這夜李錦破做瞭兩個夢,第一個夢夢見瞭自己和父親在芝麻地裡追趕朱貴祥,他父親走得快,一鋤頭把朱貴祥打倒瞭;第二個夢夢見瞭小鎮上發廊的老板娘摟著他睡覺,並把他的頭靠在她肥大的奶子上。這兩個夢各自把李錦破弄醒瞭一次,第二個夢醒來,他的褲襠已濕瞭一片。
李錦破不知道他繼母是夜裡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早上醒來,穿好衣服出來,他繼母已經做好瞭飯。吃完飯,他繼母就叫他去鋤草,說要是還不鋤草,那塊芝麻地就給別人得瞭。李錦破應答著,但他出門後卻向小鎮走去瞭。
俗話說,有瞭第一次,就有瞭第二次……第n次。
這次不是買刀,李錦破徑直向那條老街的那間發廊走去。李錦破覺得自從他母親去世後這個世界上隻有這發廊的老板娘是真心的對他好,並且能讓他摸胸幫他舒服,即使是花再多的錢他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來找老板娘瞭。但發廊的門是關著的,彩蛇樣的旋燈也不亮。李錦破隻好無所事事的在小鎮雜亂的街道上逛來逛去。逛著逛著,他想起瞭昨夜的兩個夢。於是從小鎮返回他傢的芝麻地,但芝麻地也是空空如也的,沒有村長媳婦,也沒有朱貴祥,倒伏的芝麻還是倒伏的。
這一天,李錦破在發廊和芝麻地之間來來回回走瞭四次,直到第五次到小鎮上他才看到發廊的門開瞭,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瞭。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發廊裡不隻是老板娘一個人,發廊的沙發上還坐著個女人,竟然是磚廠老板朱貴祥的老婆張美雲。
朱貴祥的老婆張美雲是個城裡人,從小就泡在蜜罐裡長大,養尊處休,嫁給後朱貴祥後也不用幹活,近四十歲的人瞭,皮膚還是白白嫩嫩細細滑滑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和她女兒朱小文以及黃曉玲這樣的妙齡粉嫩少女比起來,無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韻味。
李錦破不明白她怎麼會在老板娘的發廊店裡,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曾經在夢裡把她奸瞭千百遍,但是當現實中真正碰到她的時候李錦破還是覺得不知所措,甚至,他有些害羞。
她會寂寞嗎?如果他找她,她會願意嗎?他一個十九歲的少年,是那個有夫之婦的對手嗎?她會知道朱貴祥跟村長媳婦的颩蓅韻事嗎?李錦破心裡疑問。
張美雲看到李錦破徑直向發廊走來,也是意料之外的一驚,然後站起身來,對老板娘說:“英姐,我下次再過來瞭。”
老板娘也不挽留,張美雲扭著肥大的屁股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瞭看李錦破。這小子來發廊能做什麼呢,這是她的疑問,因為她也聽說過李錦破下裑那兒大是大,但是已經廢瞭,中看不中用瞭。
發廊老板娘見李錦破這麼早就來發廊找她,甚是歡喜,喜形於色的說:“小哥,就來瞭,吃午飯瞭沒?”
“沒呢。”
經老板娘的提醒,李錦破才記起他忘瞭吃午飯,一大早起來後在芝麻地跟發廊之間來回轉瞭四五次還真忘瞭午飯呢。
“你先進來坐一坐,等等我,出去一會。”
老板娘把李錦破讓進來,親熱的拉著李錦破坐到沙發上。
“出去幹嘛呢?”李錦破問。
老板娘說:“你等等。我很快就回。”
說完就出去瞭。
老板娘的發廊的裝飾很簡單,一面鏡子,兩張椅子,一張沙發,一部半舊的電視機,鏡子前的托臺上放著些洗發水、剪刀之類,當然這些隻是擺設而已,明眼人都知道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但李錦破覺得老板娘的發廊很溫暖,比他那自從母親去世後的傢溫暖得多瞭。
李錦破就坐在溫暖的發廊裡等老板娘回來。
老板娘很快便回來瞭,她帶回兩個盒飯,洗瞭手後打開飯盒,把一盒香噴噴的燒鴨飯遞給李錦破說:“小哥,吃飯咯,沒啥好菜,將就著吧。”
李錦破接過飯盒,心裡甚是感激,自從那次他被黃權升一磚拍趴下去後,好久好久沒有人對他這麼好瞭,包括他繼母。
李錦破就和老板娘在她的發廊裡吃瞭午飯。
“小哥,剛才那女人是你同村的吧?認識吧?”
老板娘從自己的飯盒裡給李錦破夾瞭塊臘肉說。
“嗯,那不是磚廠老板朱貴祥的老婆嗎?你跟她很熟的樣子?”
李錦破說,腦海裡隨即浮起瞭朱貴祥跟村長媳婦在芝麻地裡的事情。
“算是很熟識瞭。”
老板娘點點頭說。
“她老公在外面颩蓅她知道嗎?”李錦破問。
“當然知道,她老公好久都沒碰她瞭,悶騷得很,這不,還經常到我這兒讓我介紹男人呢。”
老板娘說,“不要錢的,讓男人白搞,碰到中意的,還倒貼錢給人傢。”
“有這事?”
李錦破很是吃瞭一驚,想到平時那麼高貴養尊處休的女人竟然到這兒找男人,竟然是人盡可夫?真感到不可思議。
“嗯。”老板娘似乎找到瞭她的自信和平衡點,說得越發的起勁,“任人騎的,別看那樣子挺高貴,其實比誰都賤瞭。要是讓她知道你的那吊那麼大那麼厲害,保證會洎動送上門去的。”
老板娘說著放下筷子,伸手摸下李錦破的下面,“小哥,這都這麼硬瞭,是不是對她也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