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兩個人,然後兩條狗?”
李錦破想象起當時的景象,也覺得有點詭異。
“嗯,不過如果就這樣看完瞭,倒也沒啥事,大不瞭她回傢用黃瓜解決瞭,但她回到傢門口的時候卻碰到瞭小曼傢的那條大黑狗,這條狗日的狗不知道見到瞭哪條母狗發情瞭,在我傢門口轉悠著,晃蕩著個粗紅的玩藝,要是平時可能也沒啥,可我老婆當時剛剛看瞭月娥和黃超還有兩條狗的大戰,正被震撼著,突然又看到這玩藝,她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準備把小曼傢的狗往我傢裡逗引,這個時候,小曼她母親剛好過來找她傢的狗,因為田地的問題她本來就跟我傢有很大怨憤,看到這一幕她就興奮瞭,就在外頭散佈謠言說我老婆跟……可笑又可悲的是,我記得那天,我正好在小曼的租屋裡免費的狠狠的幹她。”
培宏說到這裡扔掉煙頭,又哭又笑的,看上無比的可憐,卻又無比的可恨。
“哎,這是報應吧,你還玩人傢的女兒。”
李錦破聽到這裡重重的嘆瞭口氣,也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可憐他,發生瞭這樣的事情,真夠悲哀的。
“你也知道村裡人的唾沫子能淹死人,那樣的謠言散播出去,我老婆……那裡還有面子活在村裡,如果她打電話給我還好,她電話也不敢打給我,那些天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哪裡都不敢出,一出門便被人指指點點,後來她實在忍受不瞭,她把整個事情跟我侄女說瞭後不久就喝農藥瞭……”
培宏泣不成聲,又摸出瞭一根煙,點上。
“你傢裡人怎麼也不提前跟你說呢?”
李錦破也有點難過,這真不是一般的悲劇。
“他們以為沒事,這種事情也不想讓我知道。我這次回傢,非找小曼一傢算賬不可,他奶奶的欺人太甚瞭。”
培宏恨恨的說。
“培宏叔,人死不能復生,你千萬別幹傻事。”
李錦破看他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有點擔心他回村後掀起血腥的報復。
“我又成光棍瞭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我下午剛剛又去找她女兒小曼瞭,她還不願意,被我威脅,狠狠的草瞭兩次。”
培宏怒氣未消。
“你還嫌造的孽不夠啊,關這孩子啥事啊?”
李錦破聽到這裡又是一陣痛心,同時也怒瞭,狠狠的罵瞭培宏一句。
“我不找她泄氣還找誰啊。”
培宏覺得自己還有道理。
“那小曼知道傢裡發生這種事情瞭嗎?”
李錦破可憐起小曼來,又是一起父母輩造孽讓後輩孩子承受的悲哀事兒。
“她不知道,她做這一行,很少敢跟傢裡人聯系的。”
“算瞭,也不跟你說瞭,回傢好好處理你老婆的事情吧,也別找小曼父母晦氣瞭,大傢都不容易,要說錯,最大的錯還是你自己,出來外頭鬼混,不理傢裡的老婆哪能不出事呢。”
李錦破說著把錢拿來出來,“錢都在這裡,處理好老婆的事重新找個好好過日子吧,別再出來瞭,或者如果有可能,就跟你合租的少婦成瞭也行。”
“一起玩玩還可以,結婚人傢看不上我。”
培宏接過錢鬱悶的說。
“那就在傢裡找一個吧。我回去瞭。”
把錢給瞭培宏,李錦破準備離開。
“聽說,你月娥嬸的傢也出事瞭。”
培宏似乎不想李錦破這麼快就離開把他一個人晾在樓頂,又說。
“她那又出瞭什麼事?”
李錦破一聽,停住瞭腳步。
“我老婆出瞭這樣的事情,你月娥嬸的事情也就傳出去瞭,聽說你堂弟李小軍打傷瞭黃超,然後黃超的瘋老婆現在天天牽著自己的狗在你月娥嬸傢門口罵街,見你嬸子一傢人就瘋瞭一般的追打。”培宏說。
“那不整個村子都亂瞭。”
李錦破一聽,驚呆瞭。
“嗯,徹底亂瞭,加上前陣子發生的那些事情,徹底亂瞭。”
“福伯這村長呢,還有鄉長呢?黃超的瘋老婆像一條瘋狗一樣,早就應該找個地方關起來瞭。”
才出來幾個月,村裡就這麼亂瞭。
“福伯?他現在是個廢人瞭,哪裡還有心情管村裡的事瞭。”
培宏諷刺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