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過去瞭兩年,在這兩年的時間裡發生瞭許多的事情,尤其是我和可心,我倆之間的裂痕經過瞭兩年的時間,終於算是康復瞭,我倆的感情恢復如初,而可心和我都暫時忘卻瞭那段不開心的時光,人們都說時間是療傷的聖藥,這句話一點不假。
在這兩年的時間裡,我和冷冰霜的關系一直不冷不熱的,是我主動的在和她保持著距離,和她的那一晚意外,也是我內心唯一的羈絆,總感覺虧欠瞭冷冰霜,本來也虧欠瞭她太多太多。
這兩年的時間裡,冷冰霜一直在找人幫我治療,我的身體有所好轉,但是由於自己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工作去休養,所以治療的進度有所緩慢,但是兩年過後,醫生說我的精子存活率有所提高,基本達到瞭受孕的標準,隻要運氣夠好,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對於這個情況,最高興的莫過於可心,因為她一直希望有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孩子,她的願望比我要迫切的多,至於思建的身份,我一直沒有向她公開過,這個秘密我準備能夠隱瞞多久就多久。
因為我知道思建的身份,已經有瞭一個親生兒子,所以會生孩子不是很迫切,而可心不一樣,沒有瞭思建在身邊,嘗試到瞭做母親的甜頭,她盼星星盼月亮的。
關鍵緩和之後,可心也幾乎每天逼我交“公糧”,但是奈何,雖然精子的存活率提高瞭,但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也或許是因為冷冰霜的感情糾葛,也或許是內心中的陰影關系,和可心性生活並不和諧,就算發生關系,也堅持不瞭多久,往往中途就突然疲軟瞭。
可心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一直很為我擔心,一直勸我和醫生說一下,但是這種事情難以啟齒,我並沒有讓冷冰霜知道,所以這件事情也就我和可心知道。
在不久前,我曾經自己去找瞭一個醫生,經過醫生的檢查,我的身體各種指標都已經正常瞭,之所以會中途疲軟或者性生活不和諧,都是因為心理的因素,至於原因醫生沒有細問,身體沒有問題,那麼就是心理上。
雖然我內心不願意承認,但是我相信醫生的水平,隻是自己內心是因為什麼心裡?我不清楚,隻是每次和可心性生活的時候,我的心中都會不自由自主的浮想出可心和思建發生的一幕幕,想像著思建曾經也和我一樣這樣和可心親熱,尤其是想到我和思建兩個親生父子竟然和同一個女人,我的內心就感覺特別的異樣和別扭,而想到這些後,我就會疲軟,失去瞭所有的性趣。
雖然我沒有和可心說過,但是可心也許察覺到瞭,畢竟以前的我就算無法生育,但是性生活還是比較正常的,雖然比不過思建。
在平時的時候,我的思想還能夠回避一幕幕,但是看到可心熟悉的身體,尤其是聽到可心的呻吟,都是那麼的熟悉,監控視頻中,那晚在客廳裡看到的一幕幕……雖然可心有些欲求不滿,但是她待我更甚從前,一點沒有嫌棄我。
和那套監控設備,我一直沒有拆除,因為我不確定它是否還有作用,而偶爾我會回顧一些監控視頻,有的時候可心一個人的時候,我看到很多次可心用手指進行自慰。
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可心自慰。
在以前的時候,雖然我不不能生育,但是和可心的性生活還算是和諧,或許是經過思建的“開發”讓她的身體需求達到瞭一個新的高度,所以讓可心現在根本得不到滿足,而她自己自慰也隻是“望梅止渴”。
在這裡,我不得不提到思建,這兩年的時間裡,思建失去瞭所有的消息,甚至過年的時候都沒有回來過,他也沒有主動聯系過我們,仿佛從人間消失瞭,一般我隻能冷冰霜那裡得到一些消息,按照冷冰霜所說,思建的治瞭已經完全結束瞭,現在正在國外讀書,接受高等教育,把所有曾經缺失的東西都補回來,至於思建什麼時候回來,是否還會回來,這一切我都沒有去問,隻是在冷冰霜那裡得到他平安的消息,我就安心瞭。
對於思建的感覺,這兩年的時間裡,也沒有發生變化,我對他的感覺依然是復雜的,希望他回來,但是看到他又會想到以前的一幕幕。
但是我希望他會出人頭地,畢竟他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不強求他什麼,他不願意回來的話,找時間我會去看看他,他願意回來的話,我也願意再次接受他,一切都看他自己。
“老公,今晚想吃什麼?”
正在辦公室看著窗外回憶的我,突然接到瞭可心的電話,電話中的可心甜膩膩的說道,失去瞭才懂得珍惜,雖然我和可心曾經發生瞭巨大的裂痕,但是痊愈後的我們,感情更加的深厚瞭,現在的我們親情已經多於愛情,算是一種愛情的極致和昇華。
“隨便吧……隻要你做的,我都願意吃……”
我笑瞭一下,溫柔的對著可心說道,以前的我也是這麼對待可心的,我們回到瞭以前,從來不提思建,仿佛是一個禁忌的名字。
“唉……每次問你都是這句話,太沒意思瞭,今晚要不要出去吃?”
可心在那邊似乎顯得很掃興,但是說到最後的時候,不免得來的一絲興趣。
“怎麼想出去吃瞭?”
此時的我有些疑惑。
“因為咱倆已經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沒有單獨出去吃飯瞭唄……”
可心在那邊調皮的說道。
“是啊……好久沒有咱倆單獨出去吃飯瞭……好吧……好訂地方,之後告訴我就行瞭……”
在聽到可心的話語後,我的眼睛看向窗外,閃過一絲迷茫,貎似上一次單獨和可心去吃燭光晚餐,還是兩三年之前,自從遇到思建後,我倆就沒有這個機會瞭。
“好的,等會告訴你……”
可心聽到之後,顯得很高興,但是高興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感動,或許她也知道我倆這次的單獨約會是多麼的難得。
兩個小時後,我和可心坐在西餐廳裡,看著彼此,什麼都是浮雲,平平淡淡才是真。
可心還是那個可心,這樣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潔凈,但是這隻是一種概念而已,可心的身體還是以前的身體,即使被思建留下過“印記”,但是印記早已經清洗幹凈消失不見瞭,主要是度過心理的這道難關。
在飯桌上,我倆放下瞭所有的一切,隻享受著這份寧靜,可心切一塊牛排喂到我的嘴裡,而我也切一塊牛排喂到可馨的嘴裡,旁邊的人群不時報來瞹昧的目光,老夫老妻瞭還是那麼恩愛,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我倆的感情之路是多麼的糾葛。
思建的房間,仍然是我倆的禁地,不到萬不得已,我倆一般不會去那個房間,那裡的一切都沒有改變,似乎是保存著,等待著什麼,而可心也是一樣,或許她也不想再碰觸那個回憶。
一頓西餐在寧靜中結束瞭,在回傢的時侯,我倆沒有開車也沒有打車,可心就挽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路走過來,我倆一路上沒有說話,都是看著這熟悉的街景,享受著黑夜的寧靜。
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倆走瞭足足一個多小時,走到傢裡樓下的時候,我倆都沒有感覺到累,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多瞭,這頓西餐我倆吃的時間很長,似乎不願意早早離開那個環境。
走上瞭樓梯,到瞭傢門口的時候,我倆的身影不由得停住瞭,因為我倆在傢門口看到一個人。
而這這個人此時坐在樓梯上,或許是他太累瞭,他雙手抱著膝蓋,把臉埋在膝蓋之中,晚上的溫度很低,他似乎很冷,而身邊放著行李箱子,還有一個書包,而這個人似乎睡著瞭,發出瞭均勻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