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蘇州城的一條荒野小路上,一個鐵塔般高大的巨漢正在與一個眉清目秀的白衣少年在相擁相吻。
乍眼一看,旁觀者會以為他們倆有龍陽之好,但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那少年酥胸半露,赫然是個女扮男裝的美少女。
這兩人當然就是風雨雷電中的雷霆萬鈞嬴春雷和四大魔將中的銀狐瞭。
「我現在真的是欲火焚身,既然這隻小狐貍送上門來,那就用她來滅火吧!」
嬴春雷一邊與銀狐激吻,一邊如此想。
銀狐卻是另有一番想法,「此人武功比我高,打是打不過他瞭。既然他垂涎我的美色,那就以此消耗他的體力,稍後若有救兵到瞭也比較容易對付他。再說此人身懷巨物,與他親熱必定其樂無窮……」
她年紀雖小,但在義父魔尊熏陶之下,從小就沉迷於男女之事,而且還男女通吃,在十三歲那年破身之後就與數不盡的壯男美女顛鸞倒鳳,是個經驗豐富的情場高手。
她隔著褲子看見嬴春雷那根巨龍時就已動瞭心,有瞭一睹廬山真面目的沖動,所以才會色誘嬴春雷。
嬴春雷是初次與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親熱,一開始時還有些罪惡感,但很快的他就發現這條小狐貍吻技高超,絕非一般女子可比,於是他就放下瞭顧慮,與她以舌功一決高下。
兩人舌頭搭來搭去之馀,四隻手也不規矩瞭。
嬴春雷一雙大手開始愛撫銀狐幼嫩的乳房,很快就令她的乳頭豎起,而銀狐也把玉手伸入那大塊頭衣襟裡面,十根柔荑輕輕的劃著他胸膛,還時不時的觸摸他乳頭,令到原本就已是處於興奮狀態的嬴春雷更是欲火高漲瞭。
受到瞭迷煙影響的嬴春雷終於壓不住欲火瞭,低吼一聲後就雙手一抓,把銀狐的袍子撕開,露出瞭她那一身白白嫩嫩的胴體。
銀狐這個年紀正是介於女孩與女子之間,身體正在發育中,乳房小巧玲瓏,絲毫看不出得天獨厚的她早已閱人無數瞭。
她還未成熟的身材雖然比不上章雅男藍冰雨凌可人,但看瞭她胴體的男人卻會有一種邪惡念頭油然而生,有瞭要把她壓在自己胯下,與她欲生欲死共赴巫山的沖動。
若是平時,正氣凜然的嬴春雷還可以把持得住,但此刻他的意志力已經被迷煙減弱瞭,看見她那乳房就伸出瞭綠山之爪,一把抓住她雙乳。
「啊……你是個大壞蛋……」
銀狐一邊嬌嗔,一邊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但一雙手卻變本加厲,開始伸進嬴春雷褲子裡面,在他那根巨龍上遊走。
雖然還不能窺其全貌,但她從手感就曉得那是個龐然大物,令她驚喜交集,「他這玩意竟然比大哥的還要大!我能夠承受得住嗎?」
她雖然有點懼怕,但天性放蕩的她遇上瞭如此巨物,哪肯舍得不嘗一嘗呢?
所以她雖然有點畏懼嬴春雷的龐大,但依然猶如飛蛾撲火那樣,不顧一切的迎向挑戰。
聽見她稱自己為大壞蛋,嬴春雷嘿嘿一笑,「我的確是個大壞蛋,你害怕嗎?」
銀狐故意做出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我怕……你想對我怎麼樣……?」
她口心不一,嘴巴口口聲聲說怕,但同時卻把巨龍握在手裡,親手感受一下它的巨大。
嬴春雷並非初出道的無知少年,當然曉得她隻是在逗弄自己而已,於是就迎合著她回答說,「我這個大壞蛋當然想要操你這條小狐貍啦!你說,我這根玩意兒大不大?想不想好好的嘗它一嘗?想不想感受一下被它插入的感覺?」
他每問一句,銀狐就含羞答答的點一次頭,清純的臉孔透出瞭不屬於她年齡的媚態。
「那麼想要,還不替我把褲子脫下?」
嬴春雷故作惱怒的喊瞭一聲,銀狐馬上一手繼續套弄巨龍,另一手為他解開腰帶。
隨著那條褲子落在地上而出現在銀狐眼前的自然就是那根今天一連被三個不同的女子玩弄過的巨龍瞭。
嬴春雷雖然在早上和蕭九親熱時已射瞭一次,但經過瞭一個時辰後早已恢復元氣。
就算他沒有吸入迷煙,被眼前這條又美麗又懂得調情的小狐貍不斷的挑逗之下,他也會沖動起來,更何況那迷煙藥力此時正在逐漸散發出來,使巨龍更是高舉不下。
銀狐看見那巨龍粗如兒臂,青筋猶如老樹盤根般勃起,頓時失聲嬌呼。
嬴春雷心想,「這次是你這小狐貍自找的。我要速戰速決,免得又有魔將魔兵趕過來,到時就夜長夢多瞭。再說,百裡逐電那臭小子此時應該也正在趕去近月樓,我不能讓他久等。」
既然打定主意瞭,他就開始行動,托著銀狐腋下,把她舉起來,直到他面對著那小狐貍的乳房為止。
「你這大壞蛋把我舉起來幹什麼啊?」
銀狐故作驚慌的大喊大叫。
「當然是把你吃掉啊!」
嬴春雷隨口回答一句就埋首於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她那幼嫩的乳房。
銀狐粉嫩的肌膚被他臉上的胡子紮得癢痛交加,乳頭也被他吸到硬瞭起來,整個人春潮泛濫,一張俏臉紅撲撲的,更是為她添加瞭幾分艷色。
「啊……你真的是個大大大壞蛋啊……」
銀狐依然樂此不倦的大叫著,一雙小粉拳卻在擂著嬴春雷虎背。
她並沒有用上內力,當然沒有弄疼皮堅肉厚的嬴春雷,反而激發瞭他的男子氣概,準備把這小狐貍就地正法瞭。
他四周瞄瞭一眼,發現在十來步之遙有塊大石頭。
那石頭表面平滑,正好充當兩人雲雨巫山的陽臺。
他大呼一聲正合我意,然後就提著銀狐朝著那大石頭走過去。
銀狐曉得他準備與自己真個銷魂瞭,心中不由充滿瞭期待。
嬴春雷來到瞭大石頭前就把銀狐放在上面,同時把她雙腿高高舉起。
他嘿嘿一笑,雙手一抓,銀狐下身殘留的衣服馬上四分五裂,露出瞭她那幼嫩的玉門。
嬴春雷把自己下身靠過去,但並沒有插入她花徑,而是以龍身摩擦著她花瓣。
他身材高大,站起來時巨龍剛好就在玉門前面,那大石頭彷佛就是為瞭方便他們雲雨而存在於世。
銀狐花瓣不停的被堅硬的龍身撥開,熾熱的巨龍令她渾身發燙,一陣空虛感油然而生。
一滴滴潮水開始從花徑裡面溢出來,把龍身也沾濕瞭。
她已經準備就緒迎接巨龍的進入,但嬴春雷卻依然隻是在門外徘徊,令她氣得牙癢癢的。
「大壞蛋,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等瞭好一會兒但依然未能得償所願的銀狐忍不住嬌聲發問。
其實吸瞭迷煙的嬴春雷自己也急切想插入這小嬌娃,但他卻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把這沖動壓住,目的就是先吊她胃口,直到她欲望難耐才出動征服她心身。
所以當他聽瞭銀狐的責問後依然沒有采取行動,隻是笑瞭笑,「你想我這個大壞蛋怎麼樣呢?有話直說吧!」
銀狐曉得這個大胡子是在明知故問,但她花徑實在是瘙癢難耐,隻好惡狠狠的盯著嬴春雷大聲的喊,「你真的是個大壞蛋!廢話那麼多!我不就是要你操我嘛!」
「好,那嬴某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嬴春雷就是想聽她親口說出這句話,於是馬上長驅直入,把巨龍插入她花徑裡面。
銀狐雖然有過不少男人,但得天獨厚的她卻依然緊湊無比,雖然花徑早已潮濕瞭,但巨龍的插入還是遇上瞭不少阻力。
經驗豐富的嬴春雷不慌不忙,采用三淺一深的抽插方法,巨龍逐步前進,把銀狐狹窄的花徑逐漸撐開,龍首終於邁入花徑深處。
頓時間,銀狐感到自己花徑被前塞得滿滿的,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滲透她全身,令她情不自禁的高呼起來,「啊……大壞蛋……你快要把我給撐破瞭……啊……」
銀狐的叫聲對於嬴春雷而言無疑就是催情劑,令他渾身熱血更是沸騰。
他再次抓住銀狐雙乳,兩隻手又捏又搓,而虎腰就不斷的往前沖刺,巨龍在銀狐花徑深入淺出,令她叫得更加銷魂奪魄瞭。
兩人小腹碰撞聲響個不停,與銀狐的叫聲夾雜一起,形成瞭一首淫亂的樂章。
嬴春雷抽插瞭銀狐幾十下後就把巨龍拔出來,雙手一伸,把銀狐從大石頭上拉下來,然後一按她香肩,示意她在自己雙腿之間蹲下來。
銀狐剛剛嘗到甜頭就花徑突然一空,心中著實有點不樂意。
但當她蹲到嬴春雷下身之前,面對著那根沾滿瞭自己玉泉的巨龍時,不由怦然心動,不待嬴春雷多說就雙手合十夾住龍首,同時舌尖一伸,恰到好處的舔瞭龍首一下。
嬴春雷沒想到她舌功如此高超,竟然舔到瞭自己最敏感之處,不禁發出瞭一聲呻吟。
「大壞蛋,舒服吧?」
聽見瞭嬴春雷的呻吟,銀狐不禁有點自豪的抬起頭盯著他問。
嬴春雷呵呵一笑,「你這小狐貍確實有點意思!真有本事就乾脆把我吸到拋盔棄甲吧!」
銀狐一向自持甚高,哪受得住嬴春雷如此言語相激?她雖然詭計多端,但畢竟年紀尚輕,經不起激,並且對自己的口技信心滿滿,所以馬上哼瞭一聲,兇巴巴的回瞭一句,「你這個大壞蛋竟敢瞧不起人?我這就給你好看!」
她說完後就擺出一副嬌憨模樣,氣鼓鼓的繼續套弄著嬴春雷巨龍。
嬴春雷故意要氣她,特意做瞭一個藐視的表情,「你還有什麼本事就盡量使出來吧!」
銀狐並沒有回他話,而是側著頭一口吞噬瞭他一粒睪丸,手口並用的為自己爭一口氣。
她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睪丸也是一粒接一粒的吞咽,使出渾身解數,誓要把嬴春雷擊敗。
嬴春雷方才激她就是想要得到更加多的享受,此時見她如此賣力,心中雖然在偷笑,臉上依然一臉不屑,以此激發她的鬥心,為自己謀取更加多的福利。
由於他今天早上與蕭九親熱時已經射瞭一次,而迷煙隻是令他比平時亢奮,更加需要與女人親熱而已,並沒有影響到他的持久力,所以銀狐又吸又舔又吹,從睪丸又回到龍首,不停的努力瞭一盞茶時分之後,巨龍依然屹立不倒,令她又愛又恨。
她長長的再吸瞭一口後就把龍首吐出來,一臉不忿的對著嬴春雷嬌嗔,「大壞蛋!你是人不是?怎麼吸瞭你那麼久都還不射?你在欺負我!」
聽瞭她這一番近乎是認輸瞭的話,嬴春雷可得意瞭,「小狐貍,你沒有能耐就不要誇下海口!現在輪到嬴某給你一個教訓瞭!」
他伸手把蹲在地上的銀狐拉起來,再把她翻過來,令她背對著自己。
銀狐以為他想要從後插入,但突然之間又被他一把舉起來。
有點不知所措的銀狐失聲尖叫,「大壞蛋,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嬴春雷嘿嘿一笑,讓她上半身倒臥在石頭上面,然後將她懸空於石頭外面的雙腿掰開,令她蓬門再次敞開於他眼前。
「大壞蛋,你就盡情折磨我吧!我不會怕你的!」
銀狐曉得嬴春雷將會再次插入,嘴巴雖然兇巴巴的,但心中其實蠻期待的。
「如你所願!」
嬴春雷低吼一聲後就把巨龍深深的插入銀狐花徑。
他此次的攻擊著實勐烈,在他的沖刺之下,銀狐嬌喘連連,嬌軀不停的前後晃動著,幸好那石頭光滑無比,不然的話她那一身細皮白肉就遭殃瞭。
她身材嬌小,花徑也不長,粗長的巨龍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她花徑盡頭,把她操到欲仙欲死,除瞭大聲嬌喘之外,連話也說不出來瞭。
「啊……天啊……」
一陣洶湧澎湃的快感突然在她體內爆發,令她不由自主的放聲大喊。
嬴春雷同樣的也感到一股熱熔灑在龍首上,若不是他鐵瞭心要狠狠地教訓這嬌俏的魔將,拼瞭命的把熱情壓住,恐怕他也和銀狐一起共赴極樂瞭。
他讓銀狐稍微歇瞭一會,同時也讓自己回個氣,然後才一掌拍在銀狐白白嫩嫩的香臀上,在那嫩肉上留下瞭一個手掌印。
「你服瞭嗎?」嬴春雷笑著問。
「不!絕對不服!」
銀狐頭也不回,一臉掘強的回答。
嬴春雷又重重的打她香臀一下,「不服就繼續操你!」
「你敢?枉你自稱俠義道,竟然欺負我這麼一個弱小女子!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銀狐依舊破口大罵,但實際上心中想的其實卻是另一回事,「這大胡子操得我真爽快!日後可能再無機會與他雲雨瞭,那今天就讓他梅開二度吧!」
她如意算盤雖然打得響,但卻沒有預料到嬴春雷其實另有所圖,他這次想要操的並非銀狐花徑,而是她的菊花。
等到銀狐察覺到他的真正用心時,大軍已經壓境,蠢蠢欲動的龍首早已貼在菊花上,準備要插入瞭。
銀狐從小縱橫情場,菊花也曾經被人占領過,但她一想到巨龍的粗大就打瞭個寒抖,忍不住大聲疾呼,「大壞蛋!你竟然喪心病狂到要插我菊花?不行!」
嬴春雷也有他自己的策略,一手繼續抓緊銀狐玉腿,不讓她合上雙腿,另一隻手就暗度陳倉,從她雙腿底下穿過去,兩根手指一起插入她花徑裡面。
空虛的花徑再次被填滿,雖然並非那根令她愛恨交織的巨龍,但銀狐依然獲得瞭一定程度的滿足。
忙著享受的她也顧不得大吵大鬧瞭,嬴春雷趁此良機,把濕淋淋的龍首插入銀狐菊花。
他並沒有硬來,而且龍首一插入就阻力重重,結果隻嵌入瞭半個頭而已。
饒是如此,銀狐也已經承受不來瞭,不由一邊大聲喊疼一邊咒罵著嬴春雷,「死人大胡子……啊……不是說瞭不許插我菊花的嗎?啊……你不得好死!」
其實她雖然痛,但卻含著一種莫名的快感,隻是她嘴巴向來不饒人,打死也不承認自己是在享樂中。
嬴春雷浪蕩江湖多年,也經歷過不少霧水情緣,甚懂銀狐這種口不對心的女子心態,所以並沒有理睬她,隻是把手指頭更加深入她花徑裡面,以歡愉來掩蓋她暫時的痛楚。
果然,銀狐罵瞭好幾句後又從痛罵換成呻吟。
她那小菊花逐漸適應瞭龍首的侵入,痛楚也變成快感瞭。
既然她已漸入佳境,嬴春雷也不客氣瞭,龍首漸漸深入,不到一會兒巨龍就有一截嵌入瞭銀狐菊花裡面。
銀狐此時已經不再抗拒巨龍的插入瞭,反而還扭動著香臀,讓龍首更加深入。
她那菊花緊湊無比,嬴春雷才操瞭十幾下就有瞭射意,於是就拔出來,改為抽插她花徑。
待得射意漸退,他又回到銀狐菊花裡。
嬴春雷如此往返瞭好幾次,銀狐很快又被操到高潮迭起。
在嬴春雷又一次把巨龍從花徑裡面抽出來,正準備要插入她菊花時,一股玉瓊從她花徑裡勐然噴出,把他小腹噴得一片狼藉。
銀狐再次泄身後就整個人四肢無力的趴在石頭上,斷斷續續有一句沒一句的罵著嬴春雷,「大壞蛋……把人傢操到死去活來……終有一天我要你為此付出代價的……你這個殺千刀的大混蛋……」
嬴春雷見她依然口無遮攔的罵著自己,不由失聲大笑。
他心想與其與她做那口舌之爭,不如乾脆一點,就以巨龍繼續教訓她多一次吧!他虎臂一伸,把銀狐從石頭上面拉下來,讓她趴在地上,而他自己就跪在她香臀後面。
巨龍隨即怒氣沖沖的插入銀狐菊花,為嘴硬但實際上意猶未盡的她帶來瞭驚喜。
嬴春雷心想實在不能再耗下去,必須要趕去近月樓與百裡逐電會合瞭,於是就不再保留實力,以萬馬奔騰之勢抽插著銀狐。
銀狐原本以為嬴春雷方才的沖刺已經是他的極限瞭,沒想到當下卻承受著更加兇勐的攻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她整個人淹沒瞭。
直到嬴春雷發出瞭一聲虎吼,把滿腔熱情都傾註在她體內,她才被燙得恢復瞭知覺,而同時也釋放瞭自己今天的第三次熱情。
嬴春雷射瞭後,迷煙的藥力總算完全消除瞭。
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任由銀狐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而他就爬起來把褲子穿上。
他整理好衣服後瞪著銀狐說,「正所謂邪不勝正,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風雨雷電四人齊心合力,必定會在決戰那天把你們鏟除。你們又何必在決戰之前一連兩次伏擊我呢?」
銀狐壓根兒就爬不起來,隻能氣若遊絲的回答說,「你這個大壞蛋……別隨便污蔑我們……今天我是收到風聲,說你傻兮兮的在蘇州城亂逛,還與華山派的人一起聯手對付我們剛到達的魔兵,我才出來收拾你的……哪來什麼一連兩次呢……?」
嬴春雷聽瞭心中一動,「她沒有必要撒謊。若是如此,方才那些蒙面人是何方神聖呢?他們一出來就開口閉口說我們膽大包天,竟敢殺害魔兵,讓我們以為他們也是魔將魔兵。難道竟然有人冒充魔兵?他們有何目的呢?難道是想我們與魔尊結怨更深?同時把華山派也拉下水?唉,江湖上人心難測,真的要步步為營。不管瞭,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務之急是先把雅男姑娘找回來!」
他拋下一句話就轉身離去,「我們既然約好瞭,今天就饒你一命。希望你能夠在決戰日之前改邪歸正。你好自為之吧!」
他在往前飛奔時,身後還傳來銀狐一連串的咒罵,「大壞蛋……你最好求神拜佛不要落在我手裡……到時候我會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我會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會找十個大漢一個接一個捅爆你屁眼!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賤格的大壞蛋……」
嬴春雷聽瞭不由哭笑不得,「這隻小狐貍年紀輕輕,嘴巴倒真毒,人也真夠浪!唉,沒想到雅男姑娘沒找到,正事沒辦好,我卻莫名其妙的與三個女子糾結不清瞭這麼長時間。今天除瞭操瞭四大魔將之一之外,還差一點連地位崇高的華山派掌門人也被我操瞭!」
他一路狂奔,很快就回到瞭蘇州城。
他隨便找瞭個人問瞭近月樓的方向就再次飛奔過去。
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江南一帶多水鄉,蘇州城這傢近月樓就是坐落於河畔。
若是在月圓之夜,坐在二樓的顧客可以一邊品酒一邊賞月,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今日雖非月圓之夜,此刻太陽也尚未下山,但近月樓依然生意興隆,難怪坐在大門旁邊的老掌櫃不停的撫須微笑瞭。
可惜的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凍結瞭,因為他聽見樓上傳來一連串的爭吵聲。
那老掌櫃眉頭勐皺,心中暗自嘆氣,「千萬千萬不要打起來啊!」
開酒樓的最怕就是有人打架鬧事,一旦打起來,除瞭會有財物損失之外,其他客人也會避之則吉。
如此一來,今天的生意就泡湯瞭,廚房早已準備好瞭的三十份松鼠桂魚就賣不出去瞭。
想到這裡,老掌櫃的頭也大瞭,趕緊快步走去二樓。
可是他才走瞭幾步,就聽見瞭碗碗碟碟的落地破裂聲,還有一連串的呼喝聲。
「老天爺保佑,打碎瞭碗碟無所謂,千千萬萬不要鬧出人命啊!」
老掌櫃臉色發白,雙手發抖,但依然鼓起勇氣爬樓梯上二樓。
可惜的是老掌櫃又失望瞭。
他才走上二樓,就看見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在地板上翻滾,正好停在他腳前。
那人銅眼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老掌櫃嚇瞭一跳,馬上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