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靖風可不曉得章雅男對他的經歷感到驚訝不已。
他從醉紅樓熘出來後就施展輕功,來到瞭蘇州城外的一座古廟,那就是這幾天他借宿之處。
他隨便找瞭個還算是乾凈的地板就躺下來睡個大覺。
可是他睡得一點也不安寧,一堆前塵往事在他睡眠時偷偷的襲擊他。
這其中有甜蜜往事,也有使他痛不欲生的悲痛。
首先出現在他夢裡的是一個白衣少女。
她使著長劍,出劍時白袍飄飄,加上她絕美的容顏,真與仙女下凡無異。
劍,在她手上不是一個擺設,而是殺人利器。
她年紀不大,但學劍已多年。
華山派每一招在她手裡都被發揮得淋漓盡致,每一劍都是恰到好處,絕不會多費一份力,絕對深得華山劍法真髓。
她就是華山派掌門人掌上明珠,華山派第一女劍客可凌可人。
她身為掌門人女兒,加上武功高強,平時對同門師兄弟不茍言笑。
整個華山派隻有一個人能夠獲得她青睞,而那人就是庾靖風瞭。
庾靖風加入華山派不到一個月就把他的練武天賦盡顯出來。
別的師兄弟需要一兩個月才能練成的劍招,他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精通瞭,使一向都自居為華山派第一高手的凌可人震驚不已。
凌可人雖然比庾靖風小兩歲,但從小就已經入門,所以在輩分上是他的師姐。
庾靖風對這美麗高傲的師姐也是非常傾慕,但他也是個驕傲的人,所以從來不會向凌可人示好。
凌可人自持美麗,每個見過她的人對為她的絕世容顏而傾倒,甚至有人還為她癡狂,但這個一入門就鋒芒畢露的小師弟卻對自己若即若離,使她恨得牙癢癢的。
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瞭,乘著爹爹出門瞭就提著劍把庾靖風找出來,約他在華山絕頂比劍。
對於這個美麗師姐的挑戰,庾靖風欣然接受,還特意喝瞭幾杯酒才赴約。
凌可人一看見他帶著酒氣到來,不知為何,一股怒氣就冒起來瞭。
她把劍尖對住庾靖風,怒氣沖沖的責問,「庾靖風!你居然喝到醉醺醺的來比劍!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師姐放在眼裡?」
庾靖風搖搖頭,「與師姐比劍乃是美事一樁,所以師弟我特意喝瞭一點小酒助興。」
「無禮狂徒,接我一劍!」
凌可人看見他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不由氣上加氣,一招華山劍法之蒼松迎客往庾靖風脖子刺過去。
庾靖風不慌不忙的同樣以華山劍法中的小河淌水,輕輕松松的把師姐的劍擋住,還連消帶打,再以一招樹大招風,一連幾劍攻擊凌可人上下三路。
華山派建派於五嶽中的西嶽,所以華山劍法都以大自然為名,比如說山水樹木之類。
同樣是華山弟子,凌可人當然也學過樹大招風這一招,可是庾靖風使得卻比別人快,而且劍走偏鋒,明明師父教的是往心口刺,但他卻改為一劍攻殺左肩,劍路應該是直刺,他又偏偏換成橫砍,總之就是把原本的劍招改頭換面,以異曲同工的劍招把非常熟悉這路劍法的師姐殺得措手不及。
「庾靖風,你亂來!」
幸好凌可人劍法確實有過人之處,雖然有點手忙腳亂,但總算把來招一一化解。
對於凌可人的指責,庾靖風一臉壞笑的回答,「師姐,我們學劍要懂得變通,能夠取勝的就是好劍法!」
他那一招搶到瞭先機,立刻再接再厲,一連幾招山高水長竹外桃花林海聽濤把凌可人攻得隻能守不能攻。
幸好她底子厚,雖然險象環生,但依然章法不亂,把那幾招盡數擋住。
「師姐,好劍法!再接我這一招!」
庾靖風雖然占瞭上風,但要獲勝也不容易。
他在此時突然使出怪招,竟然把手中劍往地上一扔。
凌可人看瞭不由一怔,但她出師於名門,雖然不知所以然但依然揮劍把自己保護得水泄不通。
沒想到庾靖風那一扔是劍柄朝地,與地面相碰後就反彈起來,劍鋒從下而上剛好穿過凌可人的劍網,直插伊人小腹。
「啊!」
這一招完完全全出乎凌可人意料之外,她根本就無法回劍自救,一聲驚呼不由脫口而出。
眼看她就要傷在那一劍之下,庾靖風突然闖入她劍網,一把抱住她就地一滾,剛巧避過那致命一劍。
「師姐,你沒事吧?」
庾靖風壓住師姐,嬉皮笑臉的問。
「哼……」
凌可人剛剛逃過一劫,又被一個年青男子壓住,心兒在噗噗噗亂跳,但嘴巴卻不肯示弱,隻是轉過頭冷冷的哼瞭一聲。
突然之間,她感到臉上一涼。
她伸手一摸,赫然看見手掌心一片紅,滴到她臉蛋上的竟然是鮮血。
她馬上抬頭一看,發現鮮血來自庾靖風右肩。
在電光火石之間,她明白瞭,曉得師弟是因為救自己而奮不顧身的闖入自己劍網而受的傷。
她不由心中一陣激動,「你這個人……為何那麼傻啊?」
庾靖風對肩膀上的傷毫不在乎,「我寧願自己受重傷也不想看見師姐你有一丁點損傷。」
在那一刻,凌可人在他深情的凝視下被征服瞭,忍不住緊抱著師弟,同時還仰著頭,癡癡的看著他。
庾靖風順理成章的低下頭與師姐朱唇接觸,凌可人的初吻就此被他奪走。
在此之前,庾靖風在闖蕩江湖時也有過一些女人,所以他懂得抓緊機會得寸進尺。
既然成功占領瞭師姐香唇,他的一雙手也隨著侵略凌可人嬌軀。
庾靖風非常溫柔的撫摸著她被白袍子包著的身體,直到她難耐的扭動著,他才輕輕的伸入她袍子內,初次把一雙大手放在她正在顫抖的嬌軀上。
凌可人是個從來沒有被男人觸摸過的處女,雖然庾靖風隻是輕輕的把手放在她腰肢,她也已經渾身顫抖瞭。
「師弟……」
她不知所措的低喚著庾靖風。
庾靖風明白她的顧慮,於是在她耳邊低聲說,「師姐,其實我對你仰慕已久,隻是一直不敢說明。我為瞭你,可以不惜一切犧牲。」
聽瞭他這一番表白,凌可人已經沒有顧慮瞭,畢竟眼前這個師弟也是自己心儀多時之人。
她柔聲問,「你的肩膀還流著血呢……」
庾靖風呵呵一笑,「男子漢大丈夫,為瞭心愛的人流一丁點血,算是什麼啊?」
凌可人突然埋首於他血淋淋的肩膀上,伸出舌頭舔舐著他傷口之馀還把他的血咽下去。
庾靖風被她這一舉弄得渾身發燙,一股慾望從下身直達全身,巨龍也因此抬頭瞭。
凌可人悠悠的說,「現在我的血裡面有瞭你的血,我們是兩人一體瞭。」
聽瞭她這話,庾靖風才恍然大悟。
他不禁捧著伊人俏臉,用力的吻下去,把她嘴唇上的血液都沾在自己嘴唇上。
過瞭良久,兩人才唇分。
庾靖風雙手在凌可人身上不停的遊走,還不斷的以巨龍隔著衣物摩擦著她下體,使得伊人很快就發出瞭一聲聲嬌喘。
「師姐,我們還要做一件事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兩人合一。」
庾靖風也不等待她的回答就自把自為的為她寬衣解帶瞭。
凌可人雖然沒有這種經驗,但也曉得他的打算瞭,一張臉馬上紅透瞭,更顯得她明艷照人。
庾靖風很快就把師姐衣裳全都脫下,露出瞭她那晶瑩剔透的嬌軀。
隻見她渾身白裡透紅,真的是零瑕疵,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由於她年紀尚幼,胸前隻是微峰。
終於能與夢寐以求的師姐肉帛相見,庾靖風不由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巨龍更是膨脹到瞭極限。
他也把自己的武士袍脫下,露出瞭精壯的虎軀和粗大的巨龍。
在庾靖風為自己寬衣時,凌可人已經羞得閉上雙眼瞭。
她察覺到庾靖風從自己身上爬起來,也聽見瞭袍子落地聲,再笨也曉得師弟也在脫衣瞭。
她一想到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一顆心就跳得幾乎快要從口中飛出來瞭。
等到庾靖風再次和她接觸時,果然已經是赤裸裸瞭。
他把健碩的胸膛貼在凌可人小巧玲瓏的乳房上,還再次以巨龍摩擦著她小腹。
和方才不同之處是現在兩人已經不再受到衣物的幹擾瞭,完完全全是肉體緊貼著肉體。
堅挺又熾熱的巨龍就貼在凌可人雙腿之間,把她燙得心魂激蕩.
庾靖風的男子氣概使凌可人瘋狂瞭,再也顧不得自己華山派掌門人千金的身份,伸出雙手把心愛的師弟抱得緊緊的,再也不想兩人之間有一分一毫的隔離瞭。
她半瞇著眼睛,膩聲向庾靖風做出邀請,「師弟……」
她並非庾靖風第一個女人,所以他明白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先痛後甜。
為瞭減少她的痛楚,他沒有貿然侵入,而是繼續溫柔似水的愛撫伊人全身,她雙峰腰肢甚至雙腿之間那個快樂泉源都一一獲得他手指的挑逗。
在他的精妙手段之下,凌可人還沒真崮已銷魂,被他兩根手指侵襲瞭花徑不久後就渾身劇震,纖腰挺瞭起來,一雙美乳朝天,眼波迷離,香唇半張,顯然是剛迎來瞭她人生第一次極樂。
凌可人抽搐瞭良久才靜止下來。
她渾身泛紅,俏臉含春,連鼻尖也流出瞭一滴滴香汗。
庾靖風趁著她尚在極樂中,挺著巨龍往前一步,龍首終於敲開瞭玉門。
「啊……師弟……」
凌可人首次接觸如此龐大之物,忍不住嬌聲呼喊。
庾靖風那巨龍確實非一般凡品可比,幸虧凌可人剛抵達極樂境界,從不曾緣客掃的花徑已是潮濕不甚,在他幾次沖刺之下,總算塞入瞭一半。
雖然隻是半根巨龍,但也足夠凌可人受用瞭。
她隻感到整個花徑彷佛都被塞滿瞭,整個人也因此感到無比充實。
她還沒完全適應,庾靖風就動瞭起來。
他曉得長痛不如短痛,所以特意使勁兒一沖,終於突破瞭凌可人女孩與女人之間的隔膜。
凌可人忽然感到瞭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身不由主的大喊瞭起來。
還好那痛楚來的快也去的快,不到一會兒就被巨龍正式登堂入室而帶來的快感取代瞭。
她是蓬門今始為君開,所以庾靖風也不敢蠻來,而是以緩慢的速度一插一抽,一步一步的把師姐帶到瞭欲仙欲死的境界。
初嚐雲雨滋味的凌可人徹底失去瞭儀態,除瞭不停大喊之外,雙手還四處亂抓,在庾靖風虎背上留下瞭不少抓痕。
「師弟……啊……你快要弄死師姐瞭……天啊……師姐要飛天瞭……」
她口中胡言亂語,渾身香汗淋漓,看來簡直就像是垂死掙紮。
看見瞭師姐情動的樣子,庾靖風忍不住加快瞭抽插的力度與速度,終於一插到底,龍首撞上瞭凌可人花徑盡頭。
嚐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後,凌可人手指頭幾乎盡數嵌入庾靖風背上。
庾靖風虎背一痛,情不自禁的盡情再次一插,直接把凌可人送上她這一生第二次高潮。
庾靖風自己也壓不住洶湧澎湃的沖動,在凌可人仰頭高呼時,他也把滿腔熱情盡數奉獻給師姐。
激情過後,凌可人依偎在庾靖風懷裡,幽幽的說,「你這個壞師弟,把師姐打敗瞭也就罷瞭,竟然還把我……」
說到此處,她再也說不下去瞭,整個人羞得低下頭來,不敢直視庾靖風。
庾靖風看著她那羞答答的樣子,真的是越看越愛,不由故意逗她,「師弟我把師姐你怎麼啦?師姐你說清楚點嘛……」
凌可人曉得他是故意戲弄自己,氣的一拳打在他胸膛上,「你這個壞透瞭的師弟!」
庾靖風伸手抓住她玉臂,深情似海的凝視著她說,「師姐,我庾靖風在此向天發誓,以後會好好的對待你……」
聽見瞭愛郎的承諾,凌可人突然感到心滿意足瞭,也同樣的向他柔聲說,「師姐也會好好的對待你的……」
兩人一時之間郎情妾意,接下來的幾天真的是如膠似漆,影形不離。
這一來,他們的戀情馬上就被華山派上上下下全部人看出來瞭。
凌青峰曉得愛女心高氣傲,華山派那麼多門徒裡面也隻有庾靖風配得上她,所以問清楚瞭後就把庾靖風喊過來,正式把女兒許配給他。
「華山派畢竟是武林大派,你們兩人不可以就如此草率的私定終身。靖風,這樣吧,你下山把幾個江湖上臭名遠揚的惡徒人頭帶回來,就算是你迎娶可人的聘禮吧!」
他知道庾靖風是個孤兒,所以特意提出這個要求,一來是免瞭庾靖風籌備聘金的煩惱,二來也趁機讓他立威,使得這樁婚事更是順理成章。
這一切甜蜜往事不停的在庾靖風夢魂中浮現。
可是很快的,甜夢就消失瞭,而被噩夢取代瞭。
他在夢裡看見自己手中的劍沾滿瞭鮮血,自己身前有一人倒在血泊中。
那人雙目園睜,人雖然已經斷瞭氣,但卻不瞑目,正是自己的授業恩師兼未來老丈人凌青峰。
「師父……」
他渾身顫抖,幾乎連劍也握不穩瞭。
「爹!」
凌可人一來到就悲鳴著伏在亡父屍體上,眼淚彷佛一串串珍珠般的滴下。
隨著趕到的是華山派一群弟子們,每個人看見瞭師父倒在地上都大驚失色。
「庾靖風,你大逆不道,竟然欺師滅祖,出手殺瞭恩師!」
「庾靖風,我們要以你的人頭祭恩師於天之靈!」
「大傢一起上,把這個奸徒碎屍萬段!」
原本是同門學藝的師兄弟突然變成瞭敵人,每個人都拔劍,以華山派的殺招向他身上要害招呼。
他腦子裡一片空白,劍招殺過來,他本能反應出劍自救。
在一片混亂中,他也不曉得自己中瞭多少劍,更不曉得有多少個之前情若手足的師兄弟傷在自己劍下。
他不停的出劍,不停的奔跑,不停的狂嚎。
最後出現在他夢裡的是凌可人淒厲的叫聲,「庾靖風!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出來,親手取你首級!」
她美麗的臉孔因為極度憤怒而扭曲,眼中射出瞭仇恨的火焰,使他看瞭不寒而栗。
幸好他就在此時從噩夢中驚醒瞭。
他渾身大汗淋漓,身上的袍子也因此濕透瞭。
「師姐……師父……」
他痛苦的喃喃自語。
除瞭這兩人之外,一個年紀比他稍微大瞭兩三歲的女子也在他腦海中浮現。
她的美麗不輸凌可人,但與師姐相比,她卻多瞭幾分艷色,令人一看就心猿意馬。
她笑起來時一雙鳳眼會瞇起來,變成瞭一條彎彎曲曲的線,彷佛是一隻勾子那樣,把男人的心都勾住瞭。
一想到這個女子,庾靖風變得更加痛苦瞭,眉頭深鎖之馀,連一張俊臉也在抽搐個不停,「小師娘……一切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啊……?」
他痛苦到不停的在古廟地板上翻滾,一心想要以肉體上的痛苦來緩解心靈的痛。
但既然是心靈的痛,又如何能夠以此消除呢?所以他這一舉完全是徒勞無功,無補於事。
當他就地亂滾時,一個黑衣人靜悄悄的從外面飄進古廟,冷冷的站在不遠處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