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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回:神秘魔尊橫行江湖

  破墻而入的四個黑衣人,每個人都使用不同的武器。從左右攻入的兩人,一人手持兩把柳葉刀,另一人握著兩根短鐵棍,都是短兵。另外兩個分從前後殺入的黑衣人用的卻是長形兵器,分別為紅纓槍和長鞭。很明顯這一切是早有預謀,所以連兵器長短也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心一意要使庾靖風顧此失彼。

  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使用短武器的兩人沖到庾靖風左右兩側,一出手就是殺招,柳葉刀與鐵棍紛紛往庾靖風腰間攻擊,若是中招,他不免橫屍當場。就算他有方法應付這兩人,緊隨其後的紅纓槍和長鞭也會使他血流成河。那長鞭朝著他腰間卷,看來是想要把他纏著,好讓他同伴的封喉一槍順利殺敵。

  這四人無疑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就算他們是獨自出擊也不容易應付,何況是四人聯手施以突擊?更何況庾靖風巨龍還在千嬌百媚的夏筠雙峰中間,正在欲仙欲死的境界中徘徊?

  眼看庾靖風快將就此斃命時,他腰肢彷佛斷瞭般的往後彎,而一雙腿卻穩如泰山的釘在地上,連正在與他親密接觸的夏筠也沒有被他這一舉而影響到,依然在盡力的用雙峰擠著他巨龍。他這一招乃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一招鐵板橋,通常是用來閃避迎面而來的武器或許暗器,但能夠把這一招使得如此爐火純青的恐怕沒有幾個。

  庾靖風鐵板橋一出,柳葉刀與短鐵棍盡數落空,隻與他肚皮擦身而過。在電光火石之間,庾靖風那把薄劍已經出鞘。

  他那劍是掛在褲子的佈帶上,原本已經在夏筠為他解褲時掉到地上,但他方才一彎腰就趁機把劍撈起來。他左手一發勁,薄劍就從劍鞘中彈出,劍柄落在他右手中,隨著他手一揮,廂房中立刻爆出瞭兩朵血花。使柳葉刀那人雙手齊腕而斷,噴出來的血液把庾靖風早已滿是污跡的袍子添加瞭一抹紅。

  那雙手被砍斷後居然被庾靖風以巧勁往紅纓槍手與長鞭手臉部飛射而去。那兩人眼看斷手來勢洶洶,明顯其中滿是內勁,若是命中恐怕非死即傷。兩人逼於無奈,隻好回招自救,舉槍揮鞭把斷手擊落,對庾靖風的殺招就此不攻自破。

  等到那兩人把斷手擊落後才發現使用短鐵棍的同伴也倒在血泊中瞭。那人脖子中劍,整個頭斜斜的的掛在隻剩下一丁點血肉相連的脖子上,死瞭後眼中還流露出一種不敢置信的樣子。他確實到死瞭也沒想到庾靖風的劍竟然會如此之快如此之毒,猶如一陣狂風般的往自己吹過來。試問有誰能夠擋住風呢?他隻感到自己脖子一陣涼快,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瞭。

  庾靖風雖然一心求死,但卻不願意不明不白的死去。他隻想戰死,做一個武功比自己高的對手的劍下亡魂,並不想死在偷襲暗算的鼠輩手下,所以才會在千鈞一發之間,使出瞭殺招退敵。

  直到兩個黑衣人都倒下瞭,夏筠才察覺到自己身處險境,不由花容失色,尖聲大叫。

  庾靖風一出手就不留情,劍鋒割破短棍手脖子後就以劍尖一挑那人的兩根鐵棍。鐵棍藉著他內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深深地插入剩下的兩個黑衣人胸口。那兩人受瞭重傷,曉得自己絕非庾靖風對手,想要開溜,但庾靖風已經殺到。

  庾靖風反手把薄劍扔出,剛好洞穿長鞭手肚子,而且餘勢未止,竟然把他整個人釘在墻壁上。纓槍手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被庾靖風一腳踢到四腳朝天,想要爬起來咽喉卻被庾靖風一腳踏住。他曉得隻要庾靖風一發勁,自己不免馬上喪命,隻好動也不動,隻是以眼神乞求饒命。

  「誰指示你們殺我?」庾靖風淡淡的問。

  原本在求饒的纓槍手猶豫瞭一會兒後才開腔,「咱們四兄弟現在隻剩下老子一個人,老子也不想獨活瞭!你要殺就殺,別多問瞭!」

  他以為這番話肯定會激怒瞭庾靖風,沒料到咽喉突然一松,對方竟然把腳撤瞭。

  庾靖風一伸手把劍收回,那個被釘在墻上的黑衣人此時才墮落到地板上,發出瞭一聲砰然巨響。庾靖風把劍鋒上的血都擦在那人身上,同時頭也不回的向那個纓槍手說,「你走吧!」

  纓槍手原本以為自己絕無活路瞭,突然有瞭生機不由喜出望外。他緩緩的爬起來,一步一步往後退,對庾靖風戒備十足,擔心後者隻是在玩貓捉老鼠遊戲,故意說把他放走,然後又突然出招把他殺瞭。

  庾靖風此時下身依然是赤裸裸,連那根巨龍也還是屹立不倒。他看見那纓槍手慢吞吞的撤退,不由伸手一指自己巨龍說,「你沒看見我還有正事要辦嗎?還不快走?」

  纓槍手咬一咬牙,「庾靖風,咱們四人今日雖然是敗陣瞭,但你冒犯瞭魔尊,殺害瞭咱們魔將,你活不瞭多少天瞭!」庾靖風饒瞭他一命,所以他最後還是以此方式透露瞭自己身份來臨。

  庾靖風向他揮揮手,「這幾個月死在我劍下的人不少,我也不曉得哪一個是你們倒楣的魔將。魔尊的大名我久聞多時瞭,也不介意在死前會他一會。請轉告他一聲,我庾靖風隨時候教!」

  他此時一反平時頹廢的樣子,眼中竟然露出瞭一陣英氣,與之前那個生無可戀的劍客簡直判若兩人,使依然跪在地上的夏筠看得呆瞭。

  庾靖風不待那纓槍手離去就把佳人扶起來,向她柔聲說,「姑娘受驚瞭。這些煩人的傢夥都已去瞭,咱們也延續方才尚未完成的事兒吧!」

  夏筠聽瞭呆若木雞,「公子爺,莫非你還有興致……?」她實在想不到庾靖風一連殺瞭三個人後依然想與自己親熱。

  庾靖風輕輕一笑,「他們都死瞭,不會偷看咱們倆。外面的人肯定都被他們買通瞭,知道他們會大開殺戒,也絕不會貿然闖入。既然不會再有人打擾,咱們為何不能延續下去呢?」

  其實他並沒有把真話都說出來。自從他經歷瞭鉅變,整個人生不如死,隻有在生死關頭時才使他有瞭自己還活著的感覺。血腥味與夏筠的體香混合在一起,更是激發瞭他壓抑已久的情欲。

  他非常明白今晚自己早已被敵人盯上瞭,從他踏入醉紅樓開始,對方就佈瞭一個局,故意以美色分散自己註意力,謀求一擊必殺。身前這個美人很有可能也是局中人,但他竟然一心求死,越是危險的事他就越想去碰,所以他是毫無忌憚的與夏筠親熱。

  他低下頭與夏筠親吻,而那一絲不掛的美女也報以熱情回應,一雙玉手還把他那袍子脫下,隨手扔在血泊上。他也把薄劍連著劍鞘用力插在地板上,那木制的劍鞘竟然嵌入地板好幾分,直勾勾的豎立著。

  安置好瞭愛劍後,他突然舉步向前,把夏筠玉背貼在墻壁上,虎軀也隨著緊貼在伊人雙峰上。夏筠被他結實的胸部一貼,心中一蕩,忍不住低頭一望,赫然發現他身上有多道疤痕,顯然之前受傷多次。

  看著他隱藏在胡渣子後的俊臉,夏筠心中忽然升起瞭一股憐惜,心想不管以後會是如何,今晚能夠與他有一夕之歡也是一件刻骨銘心的事。於是,她也放下一切,主動的握住巨龍,不停的套弄著那巨物直到她自己也忍不住瞭才往自己花徑裡插。那巨龍雖然有她引領,但由於體積巨大,依然費瞭一點勁才掰開她花瓣,成功進入她體內。

  「公子……你要憐惜小女子啊……」夏筠雖然身在青樓,但也未曾遇上過如此龐然大物,不禁發出瞭一聲聲驚呼。

  「庾某遵命!」庾靖風虎腰一挺,巨龍馬上登堂入室,把夏筠花徑塞滿,幸好伊人早已動情,花徑也潮濕瞭,才不至於受苦。

  「啊……公子,你真壞……啊……不是說好瞭要憐惜小女子的嗎……?」在庾靖風的沖擊下,夏筠不斷的發出瞭銷魂的呼叫。她雖然叫得轟轟烈烈,但一雙玉腿卻繞在庾靖風虎腰上,不停的把他往前推,相反的行動與叫聲把她真正的心意泄露出來瞭。

  庾靖風站著與夏筠親熱瞭一陣子後就抱著她落在地上,過程中巨龍的抽插卻沒有間斷,依然猛烈的在她花徑中沖刺。夏筠一落地就看見離自己面前不遠處的柳葉刀手屍體以及他的一隻血淋淋的斷手。她不由嬌聲驚呼,花徑也因此緊縮,把巨龍緊緊的勒住,帶給瞭庾靖風一絲意外之喜。

  她顫聲說,「公子……奴傢不想看見這些斷手……」

  「好!」庾靖風一掌發出,掌風把那斷手從破裂瞭的墻壁飛出去,連柳葉刀手的屍體也因此翻瞭幾滾。他使勁兒的壓住夏筠嬌軀,猶如這就是他最後一次親熱般的向她插入,幾乎每一次都直達伊人花心,使她多次在他胯下死去活來。

  她並不曉得庾靖風確實一心認定自己命不久矣,隨時隨地都會得償所願,與敵人同歸於盡,所以親熱時真的是毫無保留。

  「公子……小女子,小女子來瞭……」夏筠渾身顫抖,花徑猛烈的抽搐,鼻尖上也冒出瞭一滴滴香汗,赫然是泄身瞭。

  既然夏筠已經敗陣,庾靖風也不欺人太甚,立刻把節奏放慢,雖然依然在抽插,但卻變得溫柔似水。夏筠因此得以喘口氣,恢復元氣後主動的扭動著下身,以不同的角度給予龍首不同的摩擦以及碰撞。

  她膩聲說,「公子……小女子要你盡歡……」

  庾靖風雖然有過人之處,但畢竟久沒交鋒,滿盈的熱情急需發泄之地。於是他也不強行忍住,任由熱情在時機成熟時噴發,全數射入夏筠花徑裡面,把她燙的嬌喘個不停,竟然又再泄瞭一次身。

  夏筠以為這場激戰就此結束瞭,她可沒料到隻是一次還釋放不瞭庾靖風累積已久的熱情。他壓在夏筠身上一會兒後,還塞在伊人花徑裡面的巨龍就蘇醒瞭,再次給予伊人新的沖擊。這一次庾靖風不再在地板上與夏筠交歡瞭,索性把她抱到廂房裡面的一張大床上翻雲覆雨。

  夏筠就在那間躺著三個死人,滿地都是鮮血的房子裡和庾靖風一次又一次的顛鸞倒鳳。兩人肉體的碰撞聲以及夏筠的嬌喘聲響徹雲霄,但並沒有任何醉紅樓的人進來打擾兩人好事。庾靖風從後面沖擊瞭幾乎有一盞茶時分才再次把剩下的熱情也都射入夏筠體內。

  盡歡後的夏筠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珠子一滴滴的從她泛起瞭一片緋紅色的嬌軀上流下來。她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庾靖風身上的疤痕,「公子……你身上怎麼傷痕累累的啊?」

  庾靖風平躺在她身邊,悠悠的回答說,「在江湖上行走,不免會受傷。」其實對於他而言,最重的並非這些皮外傷,而是心靈上的傷害。也許就是因為想要緩解那些心靈上的痛苦,他經常以兩敗俱傷的戰術對付敵人。這一來,他雖然可以很快速的殺敵,但自己也不免掛彩瞭。

  「到底那些想要殺你的人是誰啊?方才聽見那個人說什麼魔尊……」夏筠又再問。

  庾靖風緩緩的說,「魔中之尊,眾魔膜拜,呼風喚雨,唯我獨尊。此人自稱是魔,把下屬也命名為魔。這幾年來突然冒出,成為瞭江湖上一股新勢力,還屢次三番挑戰名門正派。」

  夏筠似懂非懂的在庾靖風懷裡聽著他描述這魔尊。其實庾靖風那番話是說給自己聽,以此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一年前,他們挑瞭山西太原五行拳。半年前,遭殃的是鄭州柳傢。當前武林,除瞭少林武當幾個大派,就隻剩下慕容世傢和夏侯世傢不懼於魔尊。剩餘的小門派,隻要一聽是魔尊旗下的魔將來臨,都紛紛俯首稱臣,免遭滅門之禍。若是能夠與這個魔尊同歸於盡,也不失為快事!」庾靖風暗地裡尋思。

  當他正在思潮起伏時,一連串凌亂的腳步聲突然傳入他耳裡。庾靖風一聽就曉得來人武功不高,原本是不以為意,但沒想到一會兒後竟然有五個捕快打扮的漢子沖進來。

  那五人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看見地上的屍體不由臉色一變,伸手指著庾靖風厲聲大喊,「何方刁民,竟敢在蘇州城行兇殺人?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庾靖風行走江湖,殺人後一般來說都會避開官府,但此次竟然與蘇州城捕快碰個正著。他聽瞭那個捕快義正言辭的一番話不由啼笑皆非,隻好苦笑三聲後回答說,「官爺,你誤會瞭!其實是這些人想要殺我,我逼於無奈才出手,誰知道一不小心就放倒瞭他們!」

  那魁梧捕快呸瞭一聲,「你這刁民殺瞭人還在強詞奪理?兄弟們,上!把他逮瞭!」

  另外四個捕快應瞭一聲好後就提著鎖鏈沖上去。庾靖風眉頭一皺,隻得裸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指東打西的出瞭幾招,把那四人擊退。他雖然不喜歡被這些捕快打擾,但也曉得他們是在執行公事,所以並沒有出重手,隻是使他們沒有攻擊能力就算瞭。

  那個魁梧的捕快眼睜睜看著自己同夥在眨眼之間就倒下瞭,不由被嚇得後退瞭幾步。他聲色俱厲的向庾靖風大喊,「膽大包天的刁民,竟敢反抗?罪加一等!這可是死罪啊!」

  庾靖風不想再與他糾纏不清瞭,轉個身想要撿起自己衣服離開。可是他一轉身就感到一股凌厲刀風從後而至,同時還有一聲嬌吒隨著而來,「大膽狂徒,竟然不把蘇州城衙門放在眼裡!接我一刀!」

  來者這一刀來勢洶洶,武功與那五個捕快不可同日而語,庾靖風雖然能夠應付但也不敢輕敵,趕緊轉身雙手合十,在千鈞一發之間把刀鋒夾住。他內力高深,這一夾硬生生的把對方刀勢停住,而他也與出刀那人面對面相視瞭。

  那人是個妙齡少女,那一身捕快裝束也遮不住她的美好身段。她此時杏目園睜,雖然是一臉兇巴巴,但卻為她姣好的臉蛋添加瞭一絲莫名的美態,使庾靖風一時之間看得呆瞭。

  那女捕快變招奇速,刀一被夾住就使勁往後一抽,發現刀鋒依然紋風不動就使出鴛鴦腿,一連兩腿往庾靖風下身踢過去。庾靖風臨危不亂,雙掌一推,把那女捕快推走,她那兩腿就此落空。

  「姑娘,你出招好毒!」庾靖風斜著頭盯著她說。

  那女捕快此時也看清楚當前狀況瞭。她畢竟是個年輕少女,面對著全身赤裸裸的庾靖風,不禁俏臉一紅,芳心一跳。她想要轉移視線,但又擔心面前這個可惡奸徒會趁機出擊,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看不是,不看也不是。

  庾靖風為人不羈,毫不介意在人前赤身裸體,看見瞭那女捕快羞紅瞭的臉,隻覺得好笑而已。

  那女捕快最後隻得側著臉把刀鋒對住庾靖風,「我是蘇州城捕頭章雅男!你趕緊隨我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