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我有一個姐姐,雙胞胎姐姐。因為是雙胞胎,所以對於到底誰的年紀比較大這件事其實是頗有爭議的,我記得我們一直到國小都還有為此吵架。

  但撇開這點,我們的關系是很不錯的。不像周遭有許多姐弟的感情都不太好,我們一直都是玩在一塊、做什麼事都在一起的。不論是什麼好東西我們都會向彼此分享、什麼事情都會向對方說。

  隻是,在昨夜,我好像做瞭件難以向她開口的事情瞭。

  記得是在這學期開學沒多久,姐姐就很開心的跟我宣佈她有女朋友瞭。我從以前就很清楚姐姐的性向,所以並沒有感到多意外。

  「她叫吉川凌。」

  姐姐用手機秀出瞭她的照片,是個很可愛的女孩。

  「日本人啊?」

  我一邊寫作業,一邊隨口回應。

  「她真的超級超級可愛的,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徹徹底底的迷上她瞭。」

  「是日本人喔?」

  我重復一樣的問題。

  「你知道嗎?我找她上頂樓的時候,我的呼吸、心跳都好快好快,簡直就要喘不過氣來瞭。小凌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純真,那麼的聖潔,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說有多耀眼就有多耀眼,我真的好懷疑自己有沒有資格跟她站在同ㄧ塊土地上、呼吸著一樣的空氣、看著同樣的一片天空。她就好像是天使一樣,不,她根本就是個天使,隻是迷路掉到地上來瞭,一定是這樣的!」

  因為確定瞭姐姐已經完全陷入自己的小世界中,所以我便不再提問,繼續算著我的數學,偶而穿插幾句敷衍的話語當作回應。

  姐姐她好像不會累也不會渴一樣,就這樣唧哩呱啦的講瞭一兩個小時,因為大部份都是些沒營養的屁話,所以我並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隻是「吉川凌」這個名字,我倒是因為聽瞭太多次,而想忘也忘不掉瞭。

  在這裡得說一下,我的姐姐是非常漂亮的。

  記得在一本小說裡,曾經用這樣的話語來描述一個角色,「不管男女,都會因為她的美貌而將其視為異性」,我覺得這也很適用在姐姐身上。

  自國小開始,姐姐就有拿不完的情書,我可以很合理的推斷,她之所以在幼稚園時並沒有拿到,很單純的隻是因為身旁的小孩都還大字不識幾個,所以寫不出個像樣的東西而已。姐姐的魅力是全方位的,不管男女都難以抵抗。我曾做過統計,跟她示愛的男女比例大概是六比四,其中女孩的年紀普遍來說都比她小,男性方面則是從大叔到小弟弟都有。

  我並不是個姐控,姐姐的屬性在我的心中並沒有加分的效果。但因為我是個健康的男性,所以面對著這麼樣美麗的她,還是難免會為之心動,會為瞭她的一個微笑、一個回眸而心跳加速。但是,我也仍然持有一般人具備的常識,所以不曾對姐姐動過非分之想。

  以前我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有個男人出現在姐姐的生活之中,成瞭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麼自己會怎麼辦,但我倒是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女孩占據著這樣的位子。我知道姐姐喜歡的是女生,但我以為那是一種對於完美的向往,因該是找不到能將她所喜好的要素聚集於一身的女孩子才對。

  但沒想到,還真的給姊姊遇到瞭這樣的一個人。

  這出乎意料地展開給瞭我很古怪的感覺。

  從那天起,姊姊每天都會跟我報備她們倆交往的情形,不論是聊瞭甚麼,在哪裡吃飯,連用哪隻手牽手都說,可謂是鉅細靡遺。沒過多久,純純的愛開始變質,姊姊終於敗給瞭欲望,把那女孩給推倒瞭。盡管這明明該是件羞於開口的事,但姐姐卻還是維持著慣習,一字不漏的說給我聽。

  姐姐那說出淫穢話語的唇是那麼的艷紅,她那因興奮而微熱的臉蛋看起來是那麼的可口,盡管我依舊維持著漠不關心的表情,但心裡則是激動到不行。

  當天深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原本很想打通電話,去約最近泡上的女孩出門,但因為段考的日子已經近瞭,所以便作罷。

  隔天晚上,我沒回傢,跑去瞭咖啡店讀書。在看到一個段落之後,我抬起頭望向一起來的女孩,她也很有默契地回看著我。藉由她的眼神,我判斷我們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已經取得瞭共識。

  沒想到,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弟~ 你怎麼沒回傢吃晚飯啊?算瞭,這不重要,吶吶,我跟你說喔,我今天跟小凌……」

  當我很有耐心的把電話聽完,時間已經過瞭半小時之久。回到座位上時,女孩已經走瞭,留下一張畫著生氣符號的字條。

  同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我心裡累積的壓力日益增大,註意力也難以集中,花在課業上的時間便越來越多,再扣掉每天聽姊姊講她和那個吉川凌有多恩愛,我根本沒多餘的時間去從事與異性間的不道德交往,這就又讓我增添瞭更多的壓力。

  我被這糟糕透頂的惡性循環搞得快喘不過氣來瞭。

  好不容易熬到瞭段考結束,鐘聲一響起,我便交瞭考卷後,走出教室跟我的死黨會合。

  「終於考完瞭啊,欸,阿峰,放學後要去哪找樂子啊?」

  石立德問。

  「去聯誼吧,女生我已經找好瞭。」

  我說。

  「喔喔喔喔喔喔!」

  我的死黨們因為對我夠瞭解,所以興奮到不行。

  放學後,我們六人騎著車到瞭G女中。許庭葦很夠意思,除瞭我很熟的王瑜涵、楊婷華、徐敏外,她另外找來的兩個女孩也…等等。

  那個人不是我那姊姊最愛最愛的吉川凌嗎?她怎麼會在這裡?更巧的是,她手上拿著的,竟然是我車子的鑰匙。

  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老天的安排,我感到十分的困惑。

  載著吉川凌去KTV的路上我很安分,就隻是老老實實地騎著車,並在腦中想著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姐姐沒在這裡,所以自然而然可以排除是姊姊找她來的這個選項。我也不記得以前有聽許庭葦提起過她,莫非她是那個叫葉宜真的女孩找來當伴的?看看她那拚瞭老命抓著座椅後面的扶手而不願意與我有身體接觸的樣子,說是矜持也太過火瞭一些,怎麼看都像是有著異性恐懼癥的樣子。

  盡管她對我有著明顯的厭惡,但這態度反倒給瞭我不少好感。也許就如同我所推測的,她隻是隻誤入叢林的白兔吧,我看今天我就當個好人,保護她不受其他人侵犯好瞭。盡管這麼做會很對不起我兩腿之間的小兄弟,但我可更不願意對不起姊姊。

  到瞭KTV後,男男女女成梅花座坐下,我看得出吉川凌很掙紮,很不想坐在我的旁邊,但看著大傢都如此,便還是屈就於大勢,在我身旁坐瞭下來,但倒是保持瞭一段不算小的安全距離。

  她對我完完全全的沒有興趣,既沒有主動搭話,也未曾將視線轉向我這邊,就隻是靜靜的坐著,不時喝著飲料,或定神下來聽聽許庭葦她們唱歌。有時,我會在她的臉上發現一絲絲的內疚,看來她對於拋下姊姊來到這裡一事是有感到懊悔的。

  有趣的是,雖然她對男生漠不關心,但倒是很懂男生的話題,許多蠻糟糕的梗她都知道,在其他女生都隻是尷尬的微笑時,她卻是真正的樂在其中而哈哈大笑著。

  我不得不說,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後來,原本為瞭低消點的奶茶喝完瞭,我便抓住機會點瞭酒,方便接下來的事情進行。幾杯黃湯下肚後,大傢一個接著一個的開始失控,兩兩成對的開始進入今夜的主軸。

  很好,對於死黨們我已經沒有虧欠瞭,但是,吉川凌該怎麼辦呢?看著旁邊的她,我在心中問我自己。

  我也曾經想過要效法已經和他國中同學離開此處的石立德,在情況無法控制前先帶吉川凌回去。但沒想到這個小妮子竟然已經喝個爛醉,醉死在沙發上,怎麼搖都搖不醒。

  反正大傢都忙到不行,應該沒人有空對她怎麼樣吧,我看我就在這裡等到她醒來好瞭。

  我翻閱著當周的漫畫周刊,但一個字也讀不進去。在耳中不斷的有各式各樣淫靡的聲音湧入的情況下,腦中自然而然地也充斥著許多兒童不宜的欲望。我不禁瞄下倒在身旁的吉川凌,開始想像她的裸體是甚麼樣子。

  不行,我搖瞭搖頭。她是姐姐的人,不能這樣。有個聲音從心底這麼樣的對我說。

  夜很漫長,很難熬。盡管這個月來都是如此,但今夜卻最為嚴重,比起姐姐的轉述或是自己的幻想,直接身處在色色環境中,官能所受到的刺激實在大上太多太多。最讓人痛苦的是,我明明可以做些甚麼,卻不能做。

  吉川凌就在我身邊睡的好香好甜,不知道是做瞭甚麼樣的夢,她那稚氣未脫的臉上掛上瞭有點艷麗的笑容。看著她那又長又濃密的睫毛、因酒精而發紅的臉蛋、櫻色的唇、看起來好柔好軟的烏黑長發,我的身子盡管滴酒未沾,卻熱到不行,一把火在我心同熊熊的燃燒著。

  我一直以為我的審美觀是趨近於一般男人的,女孩就是要腿長、腰細、胸大,但此時此刻,我才發現其實我骨子裡跟姊姊是一樣的。吉川凌毫無疑問的正中瞭我的好球帶,我對於她身體的渴求遠遠的超出瞭我的想像。

  不行!不行!要是她怎麼樣瞭,姊姊一定會很難過的。我咬緊瞭牙關。

  「啊──到瞭到瞭!超爽的──」「幹!你這雙大奶子捏起來超贊的啊!」

  「在快一點!恩哼!在快一點!恩哼!」

  「怎樣?舒不舒服?有沒有感覺到我的大屌啊?」

  「哼!你這沒用的廢物,那麼快就不行瞭啊,限你三十秒給我在硬起來!」

  「啊啊啊啊!要去瞭啊──」我青筋暴露,拳頭握緊到指關節都發紫瞭。

  可惡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要在這裡受這種折磨,明明就就處在這個肉欲橫流的空間中,我卻要如同遵從斯多葛學派的主張一般而禁欲著。更扯的是,這活動竟然還是我舉辦的,我到底是在幹嘛,我怎麼從來都不記得自己是個那麼自虐的人啊。

  在想一想,我之所以要弄這次聯誼,全是為瞭發泄這幾周來所累積的性欲,而累積瞭那麼多欲望而無法宣泄的原因,不就是我每天都被迫要聽姐姐講她和這個吉川凌有多恩愛嗎?換句話說,要是沒有吉川凌的話,我今天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既然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引起的,叫她負責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不行!不行!不行!我在心裡大聲吼著!我再次轉頭看向吉川凌的睡臉,看著她那因微笑而展現的淺淺酒窩。她的確就是姊姊說的一樣,看起來就想是天使一般聖潔。

  「是啊!她的純真就好像是世界文化遺產一樣,應該由聯合國文教基金會來出資保護。她的存在就好像是金字塔或納斯卡線一樣,全人類都有守護她的義務,沒人可以做出傷害她的行為,一定是這樣!絕對是這樣的!想都不用想就一定是這樣子的啊!」

  我喃喃自語這意義不明的話語來增強決心。

  沒想到,她在這時說瞭夢話:「呵呵呵!學姊的ㄋㄟㄋㄟ,贊!」

  我的理智在此時斷瞭線。

  可惡啊!你這混蛋在自己的夢裡對別人的姐姐做瞭甚麼啊!

  終於終於,一切開始走向無法挽回的地步。

  我回到傢時,時間已經快要八點,但反正我今天並沒有打算要去上課,所以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昨夜實在是太瘋狂瞭些,不好好休息一下,身子可是會吃不消的。

  「我回來瞭。」

  一邊打開大門,我一邊習慣式的喊著。我並不期待會有人回應,畢竟這時候傢裡的人應該都已經出門瞭吧。

  「你回來瞭啊。」

  姐姐的聲音自屋裡傳來。

  「咦!」

  帶著些許的訝異,我走到瞭客廳,沒想到又馬上受到第二次的驚嚇。

  「啊啦…」

  姐姐身著睡衣、趴在沙發上,用虛弱至極的語氣跟我打招呼。

  姐姐看起來憔悴到不行,頭發失去瞭光澤,亂糟糟的篷瞭起來。她的氣色很差,一點生氣都沒有,蒼白的面孔完全瞧不見一絲血色。此時若有人跟我說姐姐得瞭什麼不治之癥,我應該是會相信的吧。

  「小凌她跟別人出去瞭,而且我怎麼樣都聯絡不上她。」

  果然是因為那小妞啊。

  「你們不是正愛得死去活來嗎?不會吵架瞭吧?」

  我試著自然地把話題接續下去,免得姐姐起疑。

  「沒有。」

  她搖瞭搖頭後繼續說:「但我倒寧願是這樣。她討厭我瞭沒關系,但我可不希望她出瞭什麼事。」

  「也許隻是因為手機沒電瞭吧。」

  我安慰姐姐,雖然實際上是我趁吉川凌還沒睡醒的時候把她的手機給關瞭。

  我徹夜不歸是常有的事情,姐姐應該是沒理由懷疑到我身上。而吉川凌那邊,現在應該還不需要擔心,她正處於混亂當中,主動與姐姐作聯系的機率是零,運氣好的話甚至還會躲著姐姐好一陣子。隻要之後再撥通電話過去套套招,擬出一套說詞就沒問題瞭。

  「是這樣就好瞭。」

  姐姐擠出瞭一個虛弱的微笑,她現在的模樣真的讓人有點心疼。

  我的良心有點不安。

  「那你就擔心瞭一個晚上而睡不著?」

  看著她那因臉色蒼白而更為明顯的黑眼圈,我如此作出推測。

  「不。」

  她手指向茶幾,我才發現上面擺滿瞭罐裝咖啡的空瓶子。「我在想她的時候睡著瞭,但做瞭好可怕的惡夢,所以就不敢再睡,結果現在就連去學校的力氣都沒有瞭。」

  「真是的,明明去學校就見得到瞭啊。」

  我裝模作樣的吐槽,畢竟我實在不認為吉川凌在發生瞭那種事後,第二天還能像沒事一樣的照常上課。

  「的確是呢,但那夢真的好可怕,光想就讓人不寒而栗呢。我夢到她再跟同學去瞭KTV,然後被灌醉。在半睡半醒的時候被死癡漢拐到瞭汽車旅館,接著就被強暴瞭。好可怕,實在好可怕啊。」

  ……

  我的姐姐是超能力者嗎?這不是完全說中瞭嗎?

  盡管我在心底驚訝到不行,但我臉上仍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再怎麼說,這都隻不過是巧合而已,在這裡動搖而自亂陣腳才是會導致露餡的原因。

  「這種事情才不會發生呢。」

  我一邊說著違心之論,一邊走去房間拿瞭毯子來給姐姐蓋上。「她一定很快就會回電瞭,你就好好休息吧。」

  原本以為安撫好姐姐後,我就可以回房睡大覺瞭。沒想到在要離開的時候,姐姐卻突然伸手把我拉到她的身邊。

  「吶,小峰峰,你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她將我的手緊緊的往她身上貼去,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但我卻感覺不到一絲興奮。盡管姐姐的聲音又輕又細,但卻深深的撼動著我的心靈。

  被發現瞭?這沒可能啊!這就跟克拉拉站起來瞭一樣是不可能的啊!

  「這怎麼可能呢。」我笑笑道。

  「那就好。」姐姐也笑瞭,然後她又開口:「峰峰,我現在超失落的呢,幫我做件事、讓我打起精神來好不好?」

  「好好好,做什麼都好。隻是姐姐你現在還是先休息吧,我也要去睡瞭呢。」

  「你能答應真的太好瞭。」

  姐姐笑得更為燦爛。「隻是,我現在就一定要做呢!」

  說完,她就用不從哪裡拿出來的電擊槍,在我還來不及落跑前把我電暈瞭。

  「呦霍霍霍,醒醒吧!我等你醒來等的很無聊啊!」

  我睜開瞭雙眼,便瞧見姐姐站在我的身前。我動瞭動身子,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手銬緊緊的固定在椅子上。我知道姐姐有瀏覽情趣用品店目錄的習慣,但這手銬卻結實的像是軍警用品店才會賣的東西。

  唔,看來情況不太妙啊。

  「欸,姐,你這是做什麼?我沒幹什麼值得你對我施以私行拘禁行為的事情吧?」

  雖然事已如此,我還是決定要打死不承認。姐姐是不可能知道昨夜發生瞭什麼事情的,但就現在的情況看來,她還是懷疑到我頭上來瞭。但在沒有決定性證據的情況下,我隻要不動搖,能好好地應對,應該是能渡過這難關的。

  「嗯?你在說什麼?」

  姐姐歪著頭,看起來很疑惑。「你剛剛不是答應我瞭,要幫我做件事嗎?」

  沒懷疑?才怪!我現在受到的對待分明就是要進行懲處的前置作業嘛!最好有什麼姊弟間能做的事情需要如此限制一方的行動自由啦!

  看來姐姐是打算要對我嚴刑拷打,逼我招供瞭,這可是非常不妙的啊。正如同我姐姐很瞭解我有多變態一樣,我也最清楚我姐姐是多麼的異於常人。光想到待會可能會受到的對待,我就嚇得快要失禁瞭。

  直接招瞭會比較好嗎?不行!那之後的懲罰一定還會再殘忍十倍以上!我腦中開始浮現「無麻醉閹割」、「化學去勢」、「環狀剝包皮」等獵奇的關鍵字。

  我可不能放棄啊!這可是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這攸關著我們傢族的血脈會不會斷在我的手上啊!我得在姐姐動手前再說些什麼才行!

  於是我開口:「你果然還是在懷疑我昨天晚上做瞭什麼吧?我昨天是跟你們學校的許庭葦出去啦,不信你可以拿我的手機打電話問她啊!」

  雖然沒有先說好,但圓這種程度地謊,許庭葦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聽完瞭我說的話,姐姐卻笑瞭笑說:「我哪有在懷疑你,你說沒做就沒做,我相信你啊,小峰峰。」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動瞭動被束縛住的手腳。

  「這是做事前的必要準備啊!你不是答應我瞭?難不成你要反悔?」

  姐姐看起來有點生氣。「不管不管!你要是現在不認帳的話,我絕對饒不過你!不守信用什麼的最討厭瞭!」

  「那你到底要做什麼事?能說明一下嗎?」

  「這個嘛。」

  姐姐將食指放在唇上,微張的嘴露出瞭貝齒,擺出瞭一個淘氣十足的笑顏。

  「隻不過是個小實驗而已。」

  她說。同時,姐姐站到瞭我的身前,離我隻剩一步不到的距離。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以及聞到她洗發精的味道。她睡衣的前兩個鈕扣沒有扣上,裸露出來的鎖骨很誘人。

  我的心跳無法控制的加速瞭。

  看到這樣的我,姐姐笑瞭,那是個盡管美麗卻邪氣十足的笑容。

  她用拇指和食指托住瞭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抬起來,然後說:「來吧!跟我一起證明吧,究竟是差一步,就會踏進地獄,而能止住腳步這件事幸福些;還是剩一步,卻怎樣也進不瞭天堂會比較痛苦。」

  啥?我的姐姐不可能那麼電波!我很想吐槽,但卻沒辦法。

  因為,接下來,姐姐將我的下巴抬得更高。

  然後,就親瞭上來,還是嘴對嘴的那種。

  姊姊的吻,香香的,軟軟的,還有一丁點咖啡的味……不對!我在細細品嘗甚麼?這是甚麼狀況?誰來告訴我一下啊!

  「呀!」

  我立刻將頭往後仰,與姊姊分開。我雙眼睜的老大,心中充滿疑惑與驚恐,完全沒有那種跟正妹接吻該有的興奮感覺。我現在的模樣就──「你現在的模樣就好像初吻被奪走的少女一樣啊!又慌張,又驚恐,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搶走,世界就在面前毀滅一般。真是太可愛瞭,姊姊我很喜歡呢。」

  姊姊一邊說一邊用艷紅的舌舔瞭舔唇,不知道在回味甚麼。

  「操…操…操你妹的!你這…這是做甚麼啊?」

  要不是手被綁住,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伸手去擦嘴巴,磨破一層皮也沒關系,就是要把上面姐姐殘留的感覺完全抹去。

  為什麼?沒辦法體會這種感覺的人就去找自己的媽媽接吻吧。不管對方是多麼正的女孩,一想到是自己的血親就讓人渾身不對勁啊!

  「唉,我也很想要有妹妹啊,可惜隻有你這個弟弟呢。」

  姊姊無奈的嘆口氣,然後開口:「所以,就隻好玩你瞭!」

  說完,她兩隻手使力托著我的頭,使我不得動彈,然後又再度吻瞭上來。

  「嗚嗚嗚嗚嗚!」

  我發出哀鳴。

  這次姊姊似乎不甘於隻是雙唇相接而已,她先是交替吸吮著我的上下唇,發出瞭「嘖嘖嘖」的聲響。然後,她伸出瞭舌頭,開始往我的嘴裡鉆,我拚瞭命的掙紮,卻發現姐姐的雙手出乎意料的很有力氣。而且一不小心,我緊閉的嘴張開瞭些,姊姊的舌頭便把握機會的滑瞭進去。

  姐姐的舌頭就像是蛇一樣的靈活,在我的口腔中不斷打轉。她輕輕的撫過每一寸口腔裡的嫩肉,追逐著我不斷閃避的舌頭,盡管我很不願意,但嘴中的空間就那麼大,雙舌最後還是交纏再一起、搞得像是在作法式接吻一樣。

  在我快要喘不過氣來時,姐姐才終於松口,與我分開。

  「咳咳咳!搞…搞毛啊!」

  我感到反胃而乾咳著。

  「怎樣?舒服嗎?」

  「惡心死瞭!你腦袋裡在想甚麼啊!」

  我用力大吼。

  姊姊露出瞭一臉不解的表情說:「我還以為我接吻的技術很好呢,還是說是因為我不是小峰峰你喜歡的類型呢?」

  你絕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問題不再這!我們是姐弟啊!舌吻甚麼的怎樣都是不能做的吧!我很想這樣吐槽,但此時卡在我喉間的,全是委屈,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拚瞭命的抑制想要哭的沖動。

  我強吻人傢是三不五時都有的事情,但被強吻倒是第一次。就算對象是姊姊那麼漂亮的女孩,我下意識地仍是充滿著抗拒。是潛意識裡的道德感在作祟嗎?

  還是因為不管甚麼事情,隻要是與意願相違背,就會自然產生這種反應?我是不是反感著自己失去瞭身體的自主權,更對於自己連心跳、呼吸都被對方掌握而覺得恥辱,不管感受到的是興奮還是快樂,都在這樣的前提下顯得很痛苦。

  這到底是甚麼嶄新的處罰方法啦?是羞恥PLAY嗎?姊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面對著這些未知,我感到莫名的驚恐。

  看著這樣又疑惑又害怕的我,姊姊開口:「唉呦,小峰峰你那是甚麼臉?我可不記得你是個GAY啊!跟女生KISS對你來說不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嗎?為什麼怕成這樣啦?」

  「姊,我不管你到底因為什麼而這樣做,但可不可請你停下來?」

  我低聲下氣地說。此時此刻,我甚至開始考慮要將昨夜的一切全盤托出。不管面臨多麼嚴重的懲罰,我都覺得無所謂。

  輸掉身體沒關系,但這樣下去,我輸掉的會是靈魂啊!

  「不要。」

  姊姊一口拒絕。「但你這樣無法進入狀況讓我很困擾呢,看來我隻好下點猛藥瞭。」

  「你…你要做甚麼?」

  我下意識的想往後退,但因為被牢牢的固定住而無法如願。

  「沒甚麼。」

  姐姐撫媚的笑瞭。「隻是做些你平常對女孩子做的那些事情而已啦。」

  「不要──」我慘叫,但姐姐理所當然地無視瞭。她伸手解開我制服上的扣子,然後伸手摸向我的胸膛。姐姐的手有點冰冷,但相對的,我的身子則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而熱到不行。

  姐姐的手在我的身上四處遊走,弄得我十分窘迫,我一直掙紮著、不停地扭動身體,但仍舊無法逃離姐姐的魔掌。更慘的是,因為姐姐有著像貓一般的性格,所以我越是抵抗,反而越是激起她想玩弄我的心。我看得出她越來越投入於這戲弄我的過程,她越摸越起勁,臉上的表情亦是越來越興奮。盡管我很清楚想要阻止她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棄反抗,並顯得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但我的道德意識強的遠遠超出我的想象,被自己的親姐姐愛撫這種事,我怎樣也無法接受啊,就連假裝一下我也做不到。

  在摸遍我的身子時,姐姐似乎有在觀察我的反應,她漸漸縮小范圍,開始集中火力於我比較敏感的地方。她將雙手伸出,順著我的頸部的曲線向下,然後輕輕的掃過我的鎖骨,那異樣的感覺讓我不禁打瞭個冷顫,然後她的手指又繼續往下──「啊啦啦,小峰峰你每天都在玩女孩的乳頭,但應該還沒被人玩過吧?」

  姐姐露出邪惡的笑容。

  「住手!」

  我本能反應的喊著,姐姐則理所當然的裝作沒聽到,正如同昨天的我一樣。

  「我戳!啾--」

  姐姐伸出雙手,來個左右開弓。

  「呀──」我因為那沖入腦中的奇怪感覺而放聲大叫,那絕對稱不上舒服,但卻是種從未體會過感覺。

  「呵呵,叫出聲來瞭呢,是不是很舒服呢?」

  「幹……別…別鬧瞭啦…」

  我因為感到羞齒,臉紅到不行。

  姐姐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她笑著回答:「才?不?要~ 」說完,她又繼續動作。

  因為沒有東西讓姐姐揉,所以她就像是在呵癢一般的用十根手指輪番玩弄我的乳頭,嘴中則發出很蠢的效果音「啾啾啾啾啾~」,我與之回應的則是接連不斷的慘叫「呀呀呀呀呀--」

  胡鬧瞭好一陣子後,姐姐才停下動作,視線轉向瞭我的下半身。此時,我則恨不得有個洞讓我跳進去,因為──「小峰你怎麼可以那麼變態啊?竟然因為被被親姐姐玩弄乳頭,而興奮的勃起瞭!」

  姊姊一邊指著我的那裡一邊驚呼。

  「不…不…不是這樣的…」

  我吞吞吐吐。男人畢竟是視覺動物,我的身子會起反應,純粹是因為姐姐剛剛彎下腰弄我時,露出的深遂乳溝實在太誘人,但這理由我怎麼能說得出口,難道要我承認我對我的親姐姐有瞭性欲?

  「沒關系,沒關系,這麼變態的小峰峰姊姊並不討厭喔!」

  姊姊頓瞭頓後又繼續說:「怎樣?那裡是不是憋得很難過?是不是想要出來透透氣呢?是不是想要姊姊我來做些色色的事情呢?」

  姊姊一邊說一邊伸手摸向我繃緊瞭的褲頭,勃起後的肉棒實在是敏感到不行,姐姐一摸便讓我像是觸電一般地顫抖瞭一下。

  「不…不…不用麻煩瞭。」

  我被搞得呼吸急促,講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請將我松綁就行瞭。」

  聽我這麼一說,姊姊露出瞭失望的表情,她開口:「真不有趣,我原本還期待色欲薰心的你會對我提出不知羞恥的請求呢。」

  「全地球最不知羞恥的人就是你吧!」

  我強忍著難受做出吐槽。

  「喔?」

  姐姐歪瞭歪頭,她說:「這樣就算是不知羞恥?你的標凖也太低瞭吧,這樣怎麼能夠算是我的弟弟呢?就讓姐姐我來告訴你怎樣才叫真正的不知羞恥吧!」

  說完,姐姐往後一跳,雙手雙腳都大大的張開,擺瞭一個超級白癡的姿勢,請原諒我沒辦法更精確的描述出到底有多智障,因為她剛剛跳躍時,沒被胸罩束縛住的胸部便大幅度地抖動,那養眼到不行的畫面讓我的胯下又更為緊繃,實在難過到不行。

  「姐姐秘術!」

  姐姐裝模作樣的高聲呼喊:「淫聲穢語!」

  「哈?」

  無視我的傻眼,姐姐大步靠近,然後撲到瞭我的身上,摟住瞭我。她胸前的柔軟在我身上磨蹭的殺傷力非同小可,我感到我的肉棒已經堅挺的仿佛要突破天際一般。

  姐姐抬起瞭頭,與我四目相交,與驚慌失措的我不同,她看起來就像是頭精明幹練的肉食動物,已經磨利的爪牙、做足瞭準備,就要對獵物下手。她對我微微一笑,然後開口──「不行,不要在這裡,我這樣對他說。但他揉著我胸部的確沒有停下來,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朝我的雙腿間襲去,他先是來回撫摸我的大腿,然後漸漸地由外側摸到裡側。我感到很羞恥,因為那裡早就被愛液給打濕瞭,這讓我的推托之辭一點也站不住腳。他的手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我的呼吸心跳也跟著越來越快。終於他的手摸上瞭我的私處,他將濕透瞭的內褲撥到一邊,然後手指就開始沿著不斷流出蜜汁的細縫上下滑動。嗯啊嗯啊,我再也忍不住,便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啊!」

  聽著姐姐那比任何一個AV女優都還要淫蕩的叫床聲,我的胯下已經憋的快要爆炸瞭。「住口,求你瞭!」

  我出聲挨求。

  姐姐的頭貼在我的臉旁,對著我的耳朵哈著氣。她像是呢喃,像是耳語的輕聲說:「才不要呢~」「我雙手扶在墻上,他則握著肉棒,遲遲都不進入,隻是在小妹妹上磨啊磨。嗯哼嗯哼,進來嘛,小穴好想要啊,別在捉弄妹妹我啦,趕快給我止止癢啦!聽到我這樣請求,他才終於滿意,雙手扶在我的腰上,身子往前一挺,又大又粗的肉棒便撐開軟嫩的穴肉,一直頂到盡頭才停下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我顧不得可能會被別人聽到,放聲的叫瞭出來。嗯嗯嗯嗯嗯,好爽啊,你的大棒子把我的小妹妹都塞滿瞭啊~」

  「夠瞭!」

  我的眼睛快要冒火,要爆炸瞭啊,要爆炸瞭啊,姐姐在這樣搞下去,我的蛋蛋一定會「碰」一聲的炸開來啊!誰來幫幫我,誰來救救我啊!我的身子不斷地扭來扭去,卻止不住滿腔的欲火、無助於舒緩下體的不適。

  「別這樣就受不瞭啊,才剛開始而已呢~」姐姐笑瞭,然後她又繼續她的暴言:「嗯啊,嗯啊,不要停,不要停,嗯哼,嗯哼,頂到最裡面瞭啊。他抽送的速度好快好快,每一次突入都是那麼的強而有力。受不瞭瞭啊!要瘋掉瞭啊!嗯嗯!嗯哼嗯!好一陣子後,他的速度突然慢瞭下來,我回過頭去看他,他的頭便靠瞭過來,強吻瞭我,我們雙唇交疊在一起、舌頭互相交纏著,吸吮著對方的唾液,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同時,他的大手離開瞭我的腰,襲上瞭我隨著他的抽送而搖晃個不停的胸部,像是揉面團似的玩弄著我的雙乳,他的手指不時的會去捏一捏我敏感的乳頭,那沖入腦門的快感讓我不禁又叫出聲來,啊啊啊啊啊!太有感覺瞭啊!嗯哼嗯哼~」姐姐的口白很有臨場感,聽著聽著,我腦中自然就浮現出姐姐與一個男人交溝著的畫面。與透過雙眼或其他感官來接受相較,這種透過想象而生的刺激毫不遜色,我血脈噴張、口乾舌燥,焚盡全身的欲火讓我汗流浹背,雙腿間的肉棒更是堅硬的無可附加,但無奈我全身動彈不得,完全沒有方法去紓解過剩到滿出來的性欲,這讓我感到痛苦不已。

  姐姐淫穢不堪的故事持續地進行著,她掛在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她的面孔恢復瞭生氣,呈現瞭漂亮的緋紅色,但我很清楚,姐姐並非跟我一樣地感到瞭性興奮,而純粹的是因為在享受著玩弄無法抵抗的獵物的快感。不時,她會伸出白晰修長的手指,撫過我的臉頰或是胸膛,盡管她臉上的戴著的是挑逗人的神情,但我卻很清楚,她是用擺弄玩物的心情在觸摸我的身體。

  我很想對於自己遭受的境遇感到憤怒,卻沒有辦法,我的腦中已經被性欲給填滿,容不下其他任何的情感瞭。我就隻能任著自己隨著姐姐話語的吐露而越來越興奮,並因為無法去發泄而越來越痛苦。如果有人想體會我現在的感覺,那麼就請在公車上、捷運中或其他公共場所裡看A片吧,你就能夠體會有瞭性欲,卻無法動手去解放是件多麼讓人想死的事情。

  這就是天堂就在眼前,卻怎樣也跨不進去嗎?

  天殺的,這真正的好慘啊!比起肉體上的懲罰,這種對心靈的折磨讓我更加的難受。我想姐姐是真的知道昨夜發生瞭什麼事瞭,但她並不明說,好省掉跟我對質的麻煩,而是直接就對我施以如此殘酷的刑罰,讓我理解到自己究竟犯瞭什麼樣的大錯。

  如果能夠從來,我發誓我絕對會做出不一樣的選擇。

  「啊啊啊啊!到瞭到瞭!要去瞭啊!我因為他極速的抽送而到達瞭快樂的頂峰,同時,他低吼瞭一聲,就將炙熱、白濁的體液毫不保留的激射出來,灌滿瞭我的陰道和子宮。嗯哼嗯,嗯啊嗯,我不禁隨著他肉棒一次次的生猛的跳動以及精液一波波的噴發而發出聲吟,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好瞭~」「終…終於結束瞭啊。」

  我形容枯槁。

  「太天真瞭喔!」

  姐姐淘氣的笑瞭。「我想象中的他可是一夜七次郎呢~」「媽的!誰來救救我啊!」

  我對天吶喊。

  時間已經逼近傍晚,在把弟弟搞到昏厥過去後,林亭雲才終於步出房間。

  如同林明峰對她撒謊一般,她也對弟弟說瞭謊言。其實在撥給吉川凌的未接來電累計到百位數時,她便有所行動瞭。在動用瞭自己所有的人脈、調動全部可用的資源、拷問瞭弟弟的幾個同學後,她大概的拼湊出瞭吉川凌失聯的真相。之後,她就回到傢中,開始喝著一罐罐的咖啡等待著弟弟的歸來。

  其實,對於弟弟坫污瞭吉川凌的純潔一事,她是沒有怨念的。在她的認知中,吉川凌擁有著誰也無法抵抗的吸引力,任誰都會為她的魅力而瘋狂,面對著如此美麗可愛的她,還能保持理性不踰矩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她完全無法對林明峰產生怪罪之心,反倒有種同為癡迷人的同伴意識。並且,她也認為如果是弟弟下手的話,一定不會讓吉川凌有著任何的痛楚,而能好好的享受到男女之事的愉悅。

  至於她最後還是對弟弟施以懲處的原因,則是在氣弟弟對自己的不信任及不瞭解。如果弟弟選擇坦白而非說謊,她就絕對不會痛下殺手去執行這將近延續整個白天的精神虐待。

  好瞭,對於弟弟的處罰已經夠瞭,得進行別的事情瞭。

  隻是,小凌那邊就難辦瞭呢,她有些許的煩惱。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她有自信已經將吉川凌的個性給摸透摸熟瞭,此時小凌一定深陷在罪惡感之中,並絞盡腦汁於思考如何向自己解釋昨夜的經過。

  自己主動去告訴她我其實並不在意?不妥不妥,林亭雲搖瞭搖頭,她沒有自信能夠將自己的情感百分之百的傳遞過去,要是發生瞭些許的疏漏,讓吉川凌認為自己隻是出自於同情而不對她加以怪罪可是會讓兩人之間多瞭條難以填補的裂縫,久而久之,可能就會惡化成無法跨越的深溝,讓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遠。

  「看來得用更實際的手段來讓小凌知道我還是愛她愛到不行呢。」

  林亭雲喃喃自語,並列出瞭行動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