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譚醫生醒過來時,敏琪姊妹和燕姍都已經走瞭,他洗過臉出來,廳裡隻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則光著身子。
「醫生,你可以再休息一會的。」思思說:「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診所。我有事要先回傢,待會兒你們走時,記得替我把門鎖上就行。」
她說完就走瞭。譚醫生對海菱說:「我們進房裡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頭都疼瞭。」
兩人進瞭房間,躺在舒適的大床上,譚醫生檢視他昨晚收獲的戰利品:燕珊的灰綠色阿米巴圖案底褲、惠蘭的粉綠色葉子圖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褲、思思的是現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藍色條紋,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紅色透視丁字褲,每一件都芬香撲鼻,惠心和海菱的褲襠上還各有一根她們的陰毛。譚醫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間,她的陰毛雖不太濃密,但十分柔軟。
「現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陰毛,思思就剃瞭,你為什麼不剃?」
海菱脫口答:「我爸爸不喜歡──」驀地停下來,美麗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譚醫生。
「你爸爸不喜歡女孩子剃陰毛,嗯?」譚醫生若無其事的說:「我也不喜歡。我覺得女生下面還是長著一叢毛比較性感。」
「醫生,我、我──」海菱著急起來,卻不知道怎麼解釋。
「沒關系的。你和你爸爸做愛,那也沒什麼大不瞭。何況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麼?」海菱的驚慌變成瞭驚訝:「什麼不是我爸爸?你在說什麼?」
譚醫生擁她進懷裡,在她耳邊說:「宋偉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來,看著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舉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和你媽媽有奸情,是她告訴我的,你是誰的孩子她當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麼不……?」
「我能怎麼樣?」譚醫生苦笑:「你們五個女孩子脫得光光的,我和他們四個做愛,能不和你做嗎?你又是最漂亮的一個。」
「所以你就裝糊塗瞭?」海菱重又在他身邊躺下來:「有女生投懷送抱,你就來者不拒,連自己的的女兒也不放過?」
「和自己的女兒做愛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這麼說吧?」
「哎呀,我和他幹瞭這麼久的炮,原來都不是真的亂倫啊?」
「不要緊啊,現在你找到瞭真的爸爸,你要亂倫,隨時都可以和我幹。」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你姊出生時我還沒認識你媽媽,」醫生說:「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兒我不敢說,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別把我媽說得那麼水性楊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種還不知道呢。」
「錯不瞭的。」譚醫生撥開自己的陰毛,讓海菱看他陽具根部的一顆痣:「我註意到你在同樣的部位也有這樣的一顆痣。」
「你說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註定瞭是要和自己爸爸幹炮的淫女人。」
譚醫生擁吻她,父女倆赤裸的身體緊貼著,譚醫生問她:「昨天晚上我肏瞭你幾次?」
「你不記得瞭嗎?」海菱說:「兩次,一次射瞭精,一次沒有。」
「不會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們都懂得怎麼保護自己的。」海菱的腳纏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給我插一插,然後我還要再試試你的二指神功。」
她張開腿,那根曾經讓老宋戴上綠帽子的東西,進入瞭她的體內。海菱發出低低的哼聲,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個兒子?」
「是啊。怎麼?」
「我一直想有個兄弟,現在大概可以嘗嘗和自己兄弟亂倫的滋味瞭。」
「你果然是個淫娃。」醫生笑說:「你和博釗上床沒問題,別讓他知道你是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學生呢。」
*** *** *** ***
譚博釗除瞭是宋海茵的學生之外,還是林雅君的女兒楚宜的男朋友。一對小情人常常在放學後留在無人的課室裡親熱,互相探索、親吻對方身上每一處隱密的部位,偶爾博釗的小弟弟也會進入楚宜的體內,幫忙探索。
這天兩人又在放學後親熱瞭一會,博釗肏瞭楚宜幾分鐘,照例在她嘴巴裡面射瞭精。楚宜整理好衣衫後先走瞭,博釗收拾一下,也步出課室,邊回味著楚宜嫩滑的肌膚、醉人的香氣、銷魂的呻吟。在走廊的轉角處他見到有個年輕女人,坐在長凳上看著他,看樣子不像中學生,沒穿校服,一件粉紅花襯衫,黑色迷你裙好短,微微張開的腿間,隱約可見淺灰色的底褲,印有粉紅色的小花,博釗忍不住多看瞭兩眼。
女郎一臉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錯哦。」
博釗一怔:「甚麼表演?」
女郎笑得更開心瞭:「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肉戲哦。」
「你都看見瞭?」博釗一開始有點尷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麼惡意,想到自己幹炮還有個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賞,也有點得意:「你是幹什麼的?」
「你管我幹什麼的?」這漂亮的年輕女郎當然就是宋海菱;她聽譚醫生說博釗讀這個學校,就來查探,想找個機會勾引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上床,卻意外撞見他和小女朋友在幹炮,看到瞭一場精彩演出:「幸虧是我,要是讓哪一位老師見到瞭,我看你怎麼辦?」
「老師又怎樣?我的女朋友,她媽媽就是這學校的老師。」
「是嗎?我以前也讀這個學校的,她是誰的女兒?」
「林雅君老師。你認識她?」博釗的眼睛一直盯著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又向她走近瞭一點。
「是林老師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褲襠:「咦,你又硬起來瞭,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這個嘛……」海菱把腿又張開一些:「你想和我做愛嗎?」
「可以嗎?」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麼關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嗎?」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樣?」
「除非我們四個人一起,你和我做愛,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這樣才公平。」
「這個……」博釗躊躇起來:「我沒問題,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個辦法。」海菱站起來,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的低低說瞭幾句話,她的手卻沒閑著,拉下瞭博釗的褲煉,探進他的短褲裡面,如入無人之境的肆意玩弄他的東西。
「這辦法也許可行。」博釗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氣迷倒瞭:「我回去跟她說說,然後再和你聯絡。你叫什麼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 *** ***
博釗在回傢的路上馬上就給楚宜撥瞭個電話,單刀直入的問她:「你有沒有幻想過被人強奸?」
「幹嗎這樣問啊?」楚宜說:「強奸幻想啊……有時候會有的。」
「我剛剛有個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著你的眼,讓你嘗嘗被強奸的感覺,怎麼樣?」
「你好變態哦。」楚宜吃吃笑說:「不過聽起來滿好玩的。試一試吧。」
「那就好。」博釗強忍滿心興奮:「明天放學後你留在課室裡等我,不過要小心喔,聽說有個強奸犯剛剛逃獄出來,就藏在我們學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學後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瞭,才回到課室裡等博釗,四周靜悄悄的,她坐瞭一會,心裡不禁有點發毛,偌大的校舍,一個人都不見,要是真的有強奸犯出現,那就麻煩瞭,博釗又不知怎麼老不露面。她正在納悶,手機響瞭,是博釗打來的:「楚宜啊,對不起,我剛剛有事,不能來見你瞭,我們約好的事,改天再說吧。」
楚宜心裡老大不高興,但也無可奈何,隻好背上書包,走出課室。
她才步出門口,一隻手忽然從旁伸過來,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就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那人蒙著她的嘴巴,在她耳邊低聲說:「別聲張,老子是監牢裡逃出來的強奸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把你宰瞭。」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拼命掙紮,但聽到對方這樣說,才想起是博釗裝成強奸犯,驚慌登時變成高興,但仍裝成慌張的樣子說:「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幹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塊黑佈蒙住她的眼,然後把她推回課室。
蒙瞭眼的楚宜沒看見,跟著他們進入課室的還有兩個人:博釗和海菱。
博釗見到海菱的男朋友時有點錯愕:海菱這樣美麗的女孩,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看起來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雖覺得奇怪,卻不便多問,海菱當然也不必跟他說明:這個「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當成親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畢竟養育瞭她這麼多年,又是從靑春期就不斷和她發生關系的男人,她對老宋有一份特別的感情,並不因為譚醫生出現而改變,甚至認為母親對不起老宋,她當年紅杏出墻,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還要他來養,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當博釗告訴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兒時,她馬上有瞭個主意。老宋強奸過林雅君,那一段錄影他們還常常拿出來欣賞,海菱自己那次作為強奸案的目擊者,看著林老師毫無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讓她興奮得底褲都濕透瞭,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強奸別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機會,何不好事成雙,讓他也奸一奸林老師的女兒?譚醫生睡瞭他的妻子,現在讓他幹譚醫生兒子的女友,勉強也算一種補償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計劃順利進行,老宋取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副手銬,把楚宜兩手反鎖在背後,博釗一旁看瞭,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上瞭手銬,楚宜就不能四處亂摸,更不會發現這個強奸犯原來不是她的男朋友瞭。
老宋把楚宜白襯衫的鈕扣一顆顆解開,像拆開一件禮物般,她少女的香氣撲鼻而來,老宋的手隔著蕾絲奶罩摸上她的雙峰,溫暖軟滑而富彈性,好久沒摸過這樣年輕的奶瞭,楚宜發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當年和十幾歲的海菱交歡時的情景,轉頭看看女兒,海菱和博釗正在脫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發出任何聲響。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裡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褲,他替她脫下來:「好性感的底褲哦。你自己聞聞,你的屄多麼香、多麼騷。」說著卻把丁字褲丟開,撿起海菱才脫下來的也是一件丁字褲,不過是奶黃色,放到楚宜鼻端。楚宜一點不知道那是另一個女生的底褲,用力吸嗅。「舔你自己的蜜汁。」老宋說,楚宜聽話地伸出舌頭舔上海菱的褲襠,老宋淫笑著,嘴巴貼上她的唇,也伸出舌頭,把海菱的底褲推進楚宜口中。楚宜吮吸著另一個女孩的蜜汁,還以為是她自己的。海菱卻拿過她的雪白丁字褲,揉成一團,慢慢塞進自己的陰道,小小的丁字褲馬上被她的蜜汁浸得濕透。那邊廂,老宋蹲下來,親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軟的陰毛、潤濕微張的陰唇……
吻夠瞭,老宋把自己的東西掏出來,站起來在楚宜耳邊說:「以前有沒有被強奸過?」
「沒……沒有。」
「第一次被強奸啊?興奮嗎?」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著她的奶頭,邊搓揉她的下體。
「有一點點。」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動。
「隻是一點點嗎?」老宋在她的奶頭上咬瞭一口。
「不,很興奮,很興奮,興奮到不行瞭……」
「這就對瞭,你們這些小淫屄,一天到晚隻想著被流氓強奸對不對?今兒可償瞭你的心願瞭。」老宋拍拍她的臉頰:「想不想嘗嘗我雞巴的味道?」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課桌上,一根屌湊到她嘴邊,楚宜馬上張開嘴含住瞭它。上次強奸林老師時,老宋沒敢要她吮屌,因為怕被她咬一口,現在楚宜既然以為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強奸遊戲,便可以放心讓她吮。楚宜果然不虞有詐,雖然覺得博釗的屌好像比平時粗一點,也隻當是他太亢奮的緣故,而老宋粗啞的聲音她也當是博釗裝出來的,這個粗啞的聲音正在說:「你媽媽不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嗎?我不久之前才強奸過她,她也是個淫屄啊,被我奸瞭還大喊爽呢。」
他說的是事實,但楚宜和博釗都不知道。博釗隻覺得他太有想像力瞭,楚宜則幻想著媽媽被博釗強奸的景象,老宋更進一步憶述那次強奸林雅君的細節,講她怎樣驚嚇得失禁,他又怎樣舔她大腿上的尿,聽得一對小情人血脈僨張,海菱和楚宜同時張開腿,博釗見她沒提到要他戴套,有點意外,但他當然不會主動提出,樂得就這樣肏她。
於是楚宜躺在課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別讓兩個男人在他們身上為所欲為,老宋奸過瞭媽媽又享受瞭她的女兒,自是十分過癮;海菱嘗到瞭另一種新的亂倫經驗,也滿意不已,更讓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點而也不知道自己剛剛被一個陌生男人肏瞭,而博釗也懵然不覺他已和同父異母的姊姊發生瞭關系。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裡面射精,都射瞭在她嘴巴裡。博釗卻不管那麼多,精液把海菱的陰道灌得滿滿的。完事後,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無聲息地撤退,博釗等他們走遠後,才解開楚宜的手銬和蒙眼的黑佈。
楚宜馬上張臂擁住他。「太棒瞭,剛才我好興奮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東西比平時粗瞭很多耶。」
博釗不敢說太多以免露出馬腳,撿起她的雪白丁字褲,「啊喲,這麼濕!」楚宜把底褲穿上,毫不察覺那是另一個女孩的蜜汁。
「有機會再玩,嗯?」博釗說:「這個周末要不要去看電影?」
「周末不行。我告訴過你的,我要和我傢裡人去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