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啟光母姐的事實在太刺激瞭,婉芳雖然不是愛說是非的女人,隔天仍然忍不住向兩位閨中密友講述瞭一遍,隻是隱瞞瞭符啟光的名字,當然也沒有提到她和小男生上床的事。
「這個媽媽好色喲。」她二十幾年的死黨凌梵說:「不過這還不算是亂倫吧。」
「這還不算亂倫嗎?」另一個叫葉秀嫻的說:「他媽媽和他姑丈耶。」
「對啊。」凌梵說:「就是他媽媽的老公的妹夫,雖然是親戚,但彼此沒有血緣關系,就是把她女兒也算上,也是一樣。」
葉秀嫻想瞭想:「你這樣說,好像也有點道理……不過,媽媽和女兒同時跟一個男人上床,好像有點那個吧?要是兩姊妹的話還可以。」
「就是啊,」婉芳說:「我一想到做女兒的和媽媽一起脫光瞭玩性愛遊戲,就什麼……倒不是反感,其實我還覺得這樣的組合滿刺激的。」
「什麼叫兩姊妹還可以?」凌梵說:「你有過經驗?和你姊姊玩3P?」
「那倒是沒有,不過我有個經驗和這個小男生有點相似。」
「什麼經驗?」婉芳問道:「你撞見你媽和別的男人上床?好像沒聽你說過嘛。」
「這種事哪能隨便說?」葉秀嫻清清喉嚨:「也不是我媽,那時我還小,十二三歲的樣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傢玩,在他們的院子外面,百無聊賴的看螞蟻搬傢,然後我聽見一個房間裡有什麼聲音,覺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張瞭一下……」
「看到什麼瞭?」婉芳和凌梵幾乎是同時問。
「是一男一女在做愛。」葉秀嫻像穿過時光隧道般回到那個歷史現場:「男的站在床邊,背向著我,我隻能看到他的屁股,正在有規律的動作,女的在他前面,仰天躺在床上,我看見她張開的腿、一邊奶子和上面硬硬的奶頭、以及她的下巴,雖然沒看到臉,但從身形來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姊。」
「爸爸和女兒啊,」凌梵說:「這就是如假包換的亂倫瞭。」
「我一邊看,一邊覺得褲襠裡癢癢的,忍不住用手去搓。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男女做愛,也是我第一次自慰。」
凌梵這時已經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裙底下。她們是在一傢夜店裡,昏暗的燈光,有效地掩蓋瞭她在桌子下面的動作。
「舅舅射精之後,我才看見他是戴瞭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來之後,表姊坐起來,還含著他的屌吮吸瞭一會,意猶未盡的樣子。過瞭幾分鐘,他們倆若無其事的走出來,我找個沒人註意的機會,溜進房間裡,那是我表姊的房間,我在垃圾桶裡找到那隻套子,沉甸甸的,我用紙巾包著它,小心地不讓裡面的精液流出來,帶回傢裡。那時我雖然對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能向別人說。那之後好幾天,我隻要一個人在房裡就自慰,一邊回想他們做愛的情形,一邊聞套子上的氣味,一開始我不敢嘗舅舅的精液的,後來我想:表姐既然能吮吸他濕淋淋的屌,應該沒關系吧,就試著嘗瞭一點……」
「從那時起你就上癮瞭。」婉芳笑說。
「我上癮的不光是盛著舅舅精液的套子。我就像你說的那個小男生一樣,不放過每個可以偷看的機會,我甚至算準時間守在表姊的窗子外面,等候電影上映似的靜候他們進房、脫衣,然後表姊會先給舅舅口交,吮得他完全勃起瞭,才躺到床上,輪到舅舅舔她的屄,兩個人都興奮起來瞭……」
「應該是三個人都興奮起來瞭——還有窗外偷看人傢打炮的小女生。」凌梵說。
秀嫻捶瞭她一下,接下去說:「然後他就戴上套子,插進她的屄。我總是等他們完事出來之後,再偷偷溜進去拿走舅舅丟下的套子,也不知吃瞭多少他的精液。」
「難怪你的皮膚那麼好。」婉芳說:「原來從小就進補瞭。」
「這樣幾個月之後,也許大半年不記得瞭,有一次我錯過瞭前戲,偷看的時候他們已經在肏著瞭,像我第一次看見的那樣,可是我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看瞭一會才發覺是那女的叫聲有一點不同……」
「喲,不是你表姐嗎?」
「我一邊看一邊納悶,等到他們肏完瞭,女的坐起來我才看見她的臉——」說到這裡,秀嫻故意吊她們的胃口,停下來喝瞭口水。
「到底是誰嘛,臭屄,別賣關子好不好?」凌梵忍不住問。
「是我姊。她比我大三歲,和我表姊同年。」
凌梵和婉君都不作聲,過瞭好一會凌梵才開口:「你舅舅真是一頭大色狼,肏自己的女兒還不夠,連外甥女兒都把上瞭。那麼……你自己呢?他該不會放過你吧?」
「看到我姊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遲早會對我下手的。」秀嫻說:「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點期待,看到我姊和表姊吮他的屌吮得那樣滋味,被她肏的時候又叫得那樣興奮,我也很好奇,那樣一根屌含在嘴巴裡,插進屄裡是怎樣的感覺……」
「到底給你盼到瞭吧?」婉芳問。
「一年多後,我差不多十五歲瞭,可能要發育到這個程度,他才有興趣。一天舅舅來我們傢,想必是他精心挑選的時間,看準瞭那天傢裡沒人,他進來我房裡,見到他看著我的眼光,我心裡明白:這一天終於來瞭。他在我床邊坐下,說瞭一大堆你好可愛啊那些廢話,然後就開始觸摸我,試探著碰觸我的胸脯,我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緊張,低下頭不敢看他。他喃喃說瞭些不要怕、不會弄痛你的話,開始脫我的衣服,露出赤裸的奶,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那時奶還很小,但他很興奮,親吻、含吮我的奶頭,我有一點點痛,但沒說什麼,他跟著褪下我的褲子和底褲,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圖案的底褲。舅舅看到底褲褲襠上的衛生棉墊,怔住瞭。」
「啊喲,」凌梵吐出一口氣:「你月經來瞭。真不巧。」
「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一點。」秀嫻說:「所以那天他沒得逞,但他實在是太興奮瞭,出去擰瞭把濕毛巾,把我下面抹幹凈,仍然給我舔瞭一遍,我第一次被舔,陰蒂被他含著的感覺真是太棒瞭,他舔過我後,就把他的屌掏出來要我摸、要我吮。我已經看過我姊她們不知多少次瞭,自己吮還是第一次,他的屌好像比以前我見過的還要粗大,嘴巴都撐滿瞭,我雖然已經吃過他的精液,但直接射在嘴巴裡的精液,暖暖的,感覺還是有些不同,他很驚訝我口技的熟練,直誇我有天分。什麼天份喲。」
秀嫻嘆瞭口氣。凌梵追問:「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就沒有瞭。」
「怎麼?……你的經期過去後,他不再來找你瞭嗎?」
「我告訴他我的經期還有四五天,他說到時再來找我。過瞭幾天,我放學回傢時,媽媽告訴我,舅舅出瞭車禍,還沒送到醫院就死瞭。」
婉芳和凌梵都發出一聲嘆息。半晌,婉芳說:「我就說呢,認識你那麼久,都沒聽說過你有個舅舅的。」
凌梵說:「這麼說來,你這也不算真正的亂倫。」
「還不算嗎?我給他口交瞭耶。」
「就是他肏你屁股也不算,要肏屄才算數。」
「你的標準可真高。」秀嫻說:「這樣的亂倫經驗,你有嗎?」
「當然有啊。」
「真的?跟誰?」婉芳問:「有血緣關系的?真的肏屄嗎?」
「還是不戴套子的呢。」凌梵有點得意地說:「是我哥。」
婉芳和秀嫻都見過他的哥哥,沒想到他們會兄妹亂倫,不免有點愕然。
「我以前在傢裡都是很隨便的,多半隻套一件T恤,裡面不穿奶罩,下身就隻有三角褲,引得我哥常常偷看我,看我突起的奶頭、半露的屁股、底褲下面若隱若現的陰毛……邊看邊吞口水,我假裝不知道,心裡卻樂著呢。但他也隻是偷看,沒表示過什麼。後來他結婚後搬瞭出去,嫂嫂和我也很親近,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嫂嫂來找我,說是我哥生日快到瞭,她想送件禮物給他,問他要什麼,我哥卻提出瞭一個很特別的要求……」
婉芳和秀嫻都隱約猜到那是什麼樣的要求瞭。「他告訴他老婆,想要自己的妹妹?」
「嫂嫂一開始也很震驚,但經不起我哥慫恿,她也知道我一向開放,所以姑且試試,問我肯不肯和我哥上床……」
「你就一口答應瞭?」
「我哥想和我上床耶,我覺得很刺激,就同意瞭。可我沒問清楚,那天到我哥傢裡才知道,我嫂嫂也會和我們一起,玩3P。」
秀嫻笑起來:「這才叫刺激呢。」
「我嫂嫂的身材很不錯哦,一對奶豐滿堅挺,底褲一脫,喲,那一把陰毛,又濃又密,長到肚臍下面喔,我一看見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讓我們倆先玩,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女人親熱……」
「我記得我第一次和別的女人親熱。」秀嫻瞟瞭婉芳一眼:「碰上瞭個女色狼。」
「哎呀,什麼女色狼?」婉芳擰瞭她一把:「是你引誘我的好不好?你才是如狼似虎的性饑渴呢。」
「逗你的啦。」秀嫻在她臉頰上親瞭一下:「咱們也有好久沒親熱過瞭,哪天有時間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沒親近,都生疏瞭不是?」凌梵感慨的說:「我以為我們三個已經夠親近的、無話不談的瞭,想不到還是有些事從來沒提起過,要不是秀嫻說起你舅舅,我也不會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用套嗎?」秀嫻問。
「我哥堅持不要用,我也很擔心,搞大瞭肚子怎辦?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不戴套子是絕不能肏我的,可我哥說吃點藥就沒事的,我也隻好由他。沒想到,他的屌直接貼著我陰道內壁的感覺,和戴著套子幹有那麼大分別,我達到從前沒有過的高潮,他大概也是,精液把我灌得滿滿的,還不住往外流,都由我嫂嫂一口一口的吞瞭。後來我哥再肏我時,他從後面插進來,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陰蒂,我興奮到不行,幾乎要昏過去瞭。」
「你們兄妹倆幹瞭幾次?」
「那次我在我哥傢待瞭一整天,讓他肏瞭四次,不過他很體貼,後來的幾次都戴瞭套,免得我擔心。真是難忘的經驗。」
「後來你還有繼續和他上床嗎?」婉芳問。
「有啊,我結婚後停止瞭一段時間,後來離瞭婚,身邊沒個男人,有需要時就去找我哥發泄一下。」
「那樣也很好啊。」
「所以我認為亂倫是可以接受的,亂倫為什麼是禁忌?不就是因為優生學的考慮,近親交配會生出低能的後代嗎?那如果純粹隻是性愛,做好避孕措施,就沒有問題瞭吧?」
「這話說得也是。」秀嫻不住點頭。
「哎呀,我得回去瞭,」婉芳說:「明天早上還有課呢。」
她站起來,凌梵卻笑瞭,婉芳低頭看時,她剛才坐的椅子上,濕瞭一小灘。
「我看你是忙著回去找老公幹一下吧。」
「別笑我,我就不信你們倆下面不是也濕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