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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陰陽

  終於在富貴勇猛的沖擊之下,抱月表現出瞭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尖叫一聲,癱軟成瞭一團肉泥,倒在富貴的身上。富貴胸脯緩慢的起伏,但是詭異的卻是找不到一點的汗水。抱月今天夜裡可說是需求無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兩人嘗試瞭十幾種花樣,隻把富貴搞得飄飄欲仙,魂飛天外,享受盡瞭作為男人的幸福。

  小妞仿佛最後一夜似的不知疲倦。但畢竟是凡人之軀,體力有限,慢慢的耗盡瞭力氣,癱軟在瞭富貴的懷裡。

  富貴此刻卻隻有微微跳動的心臟,並不覺得怎麼勞累,而抱月慢慢的就有進入夢想的跡象,富貴輕輕推開她,讓她測躺著,而後撅起屁股,抽出軟肉。坐瞭起來。看她紅腫的下體,倒是有些佩服她的耐力,同時有些擔心她的身體。

  如今他已經是先天高手,動靜緩慢,身體一切活動,皆可自由控制,出汗也是人體能力消耗浪費的一種表現,富貴深明其理,就不把自己的汗珠隨意的冒出。而心跳的快慢同樣是很消耗能量的行為,君不見那些冬眠的動物,幾乎死瞭一樣,幾乎沒有心跳反應。

  到瞭先天境界,一舉一動都符合天地之理,而這些是普通人所無法理解的。回頭看見抱月白亮的身子,黑暗之中依舊一覽無餘。富貴沉思片刻,也躺下進入瞭夢鄉。

  他本想晚上去找皇後,商量一件事情,但仔細思量之後,發現時機並不成熟。

  就決定去找狐妃完成另一個計劃,忽然意識到隻有晚上仁德皇帝才會出現在狐妃的寢宮。心裡鬱悶,就沒有再想。

  剛打五鼓更聲的時候,富貴就醒瞭,他現在作息幾乎和日月相依,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有驚醒抱月,穿好衣服,靜靜的洗漱之後,坐在瞭書案前,開始翻閱那些古代的書記,雖然字體仍舊有大部分不認識,但是這樣寧靜的氛圍,也是一種難得享受。所以他隻是靜靜的盯著書簡,而思想卻已經不知道到瞭哪裡。若是有人仔細觀察他的雙眼,定然發現裡面沒有焦距,兩顆漆黑的同仁,星辰一般深邃而迷人。

  門外忽然響起瞭腳步聲,有些雜亂,富貴聽出是從外面進來的。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富貴立刻收攝心神,等待著事情臨身。

  腳步聲在門外停住,一個尖銳的聲音道:“奴才王德祿求見國師大人?”

  哦,是那個王德祿,富貴想起瞭他在功夫大成之日收服的一個小黃門。門無聲而開,王德祿臉色一變,但是跪在地上越發的恭敬,額頭幾乎觸到地面。富貴也不說讓他起來。

  問道:“有事嗎?”

  王德祿,依舊不敢抬頭道:“回國師的話,今早上皇上傳下話來,今日要昭告天下,國師榮登國師寶座。今日進行冊封大典!請國師早早準備。”

  富貴點頭,發出一道柔和的勁力,把王德祿拉起來之後,方才起身。他這個時候要收買的是人心,而人心已經不是金銀可以攻陷的東西,所以他並沒有用第一次賞銀子的手段,而是決定用自己絕高的實力和人格魅力,來征服眼前的小太監。隻有實力才是人們依附你的根本。

  “我知道瞭。你先回皇上,我隨後就去參加早朝!”富貴現在搖身一變,就吃一國之師,是何等的尊貴的身份,說話行事自然不同凡響。王德祿沒有計較富貴說話裡面對皇上的不敬,反而覺得隻有這樣說話,方才顯示出他國師的身份地位來。

  “是。”王德祿恭敬的執行命令,推出瞭紫竹館。

  富貴放下手裡的書簡,上下把自己好好打量瞭一番,鬱悶的苦笑,他發現自己還真的沒有穿的出去的衣服,就是眼前這套,也是普通士子的衣服,原來的身份穿上還勉強可以,但是今天出任一國之師,怎麼著這樣也太寒酸點。皇上也太急瞭一點吧,自己既沒有齋戒沐浴熏香,也沒有聽說他準備瞭什麼府第。自己就這麼急急慌慌的上位瞭,是不是有些狼狽呢?

  外面忽然再次想起雜亂的腳步聲,富貴聽得出這次人很多。眼神一亮,立刻關上房門走到瞭庭院裡,讓王德祿知道自己住在抱月的房間裡,倒是無所謂。但是這次聽腳步聲怎麼著也有很多人,讓這麼多人看到,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富貴靜靜的站在庭院裡,背著雙手,微微抬首,雙眼望天,腳下不丁不八,極其的隨意。

  看著腳步凌亂,人員整齊的進來的一群人,富貴依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來的是五六個太監,他們每人手裡都捧著一件華美的衣服或者佩飾。恭敬的等在門外。富貴暗道皇帝老兒果然著急,如此簡短的時間就把服飾準備停當,他是不是早就由此打算,支持自己恰逢其會罷瞭。

  領著他們到瞭一間單獨的房間,此間房與文林公主相近,是早就為富貴準備的,收拾的也是很有格調,隻是富貴早期貪戀美色,非要和抱月同居。被他得逞之後,他就更加的不願意離開,所以這間房子一直空著。但是一直都有宮女收拾打掃。

  這些都是文林公主安排,果然是眼光深遠。

  領著他們進瞭房間,富貴就伸開雙臂。一個領頭的太監,雙目爆發出極其火熱的目光,崇敬的盯著富貴,仿佛為富貴著衣事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富貴心裡哂笑,靠!老子這樣的就登上國師之位,***真是諷刺!

  任憑此太監手腳嫻熟的給自己吧原來的衣服除掉。換上他們送來的所謂的山河地理裙,日月風雲衫,鶴氅,仙冠,等等衣服。然後再看自己,倒是有瞭一些仙風道骨的意思。隻是無法看清楚,但是從周圍太監崇敬和火熱的目光裡,富貴還是看出瞭這套衣服的效果。再勃發一點瀟灑出塵的氣息,富貴看到瞭更加火熱的目光,懶得理會他們。大步就出瞭房間,向金鑾殿走去。

  一眾太監急忙慌張的跟在後面,希望可以沾點仙氣或者貴氣,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飛黃騰達瞭。富貴很清楚,自己現在就是放個屁,他們也定然認為那是仙屁,非同凡響!

  搞出這麼些動靜,富貴沒有聽見抱月醒來,但是卻感覺到瞭文林公主躲在門後的氣息。隻是門依舊緊閉著。富貴在門外停步站瞭片刻,沒有上前。就再次扭身走去,這次倒是真的出瞭紫竹館。以後何時再次進來,就不知道瞭。

  再次踏入金鑾殿裡,富貴有些異樣的感觸,但是更多的卻是平靜,這裡的位置他早就為自己預備好瞭,今天不過是前來收回。走過站在末尾的十八皇子胡扯的身邊時,富貴微微看瞭他一眼,看到他促狹的在袖子裡對自己伸中指,富貴面如表情,隻是眼睛微微瞪瞭一下,腳步不停的繼續邁入大殿。

  龐德看著自己的眼裡有些謙卑,但是隱藏甚深的仇恨之火,仍舊沒有逃脫富貴的雙眼。安國國公也破例出席,他已經升為國公,是不能參與朝政的。但是今天為瞭富貴的等級大典,他還是來應個景。富貴對他點頭示意。安國國公也點頭。看到他身前挺身而立的武王,富貴從他眼裡,看到瞭貪婪和狠辣就是面對自己,也掩飾補助他的囂張和張狂。如今整個朝廷表面上已經是他的天下雖然皇上沒有再次把立儲之事提上日程,但是他想不出還有誰可以撼動自己的地位。

  所以他漸漸的暴露出瞭太子在位時所深深隱藏的貪婪和囂張,太子在位的時候他憋得是如此辛苦,如今終於可以暢快一把瞭。他高高的昂著頭,對富貴緊緊是撇嘴而已。一個國師,也就是虛名,沒有實權!有什麼好在乎的。對於安國國公示意的眼神視而不見,仍舊高昂著頭對富貴愛理不理的a富貴眼珠縮瞭縮,沒有在意,心裡卻道:“小子,你的死期可是我定的!好好享受簡短的人生吧!”

  坐在高位的仁德皇帝自然把他們的舉動看在眼裡,隻是老眼昏花之下,看不到富貴和十八皇子刻意低調的動作。倒是把武王雞頭一樣高高昂起的腦袋看的清楚,心裡厭惡。但是臉上仍舊是一片欣喜,笑瞇瞇的盯著富貴。富貴也回報以微笑,站在瞭臺階之下。

  至於皮不休和崔浩等人的反應,富貴就懶得理會瞭,崔浩就是一個憤青,皮不休卻是皇上的看門狗。對自己的態度就是皇上的態度,不需要理會。

  富貴站定之後,仁德皇帝示意一個禮部官員出位,念瞭一篇早就寫好的華而不實,臭屁烘烘的美文。富貴聽得是昏昏欲睡,但是忍得卻是滿面紅光,眾人還以為他是興奮的呢!又說,不對啊,國師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嗎?怎麼也對名利這麼看重?有人就開始鄙視富貴。

  對這裡富貴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裡面提到的自己的大宅子給劃在瞭崇明街,那可是好地方啊,周圍住的全是皇親國戚,一品大員。自己竟然也有擠進那裡的一天。

  富貴有些感激皇帝老兒瞭,也不枉自己巴巴的趕到這裡,給人折磨瞭。

  隻是說要給自己建個昆侖仙宮的時候,富貴急瞭,臉色通紅道:“皇上,你的苦心微臣很明白。但是,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皇上如此大興土木,浪費國傢財力人力,卻隻是為臣修煉一座仙宮。臣惶恐,臣懇請皇上把為微臣修建仙宮的銀子都撥給那些貧窮或者遭受災難的地方吧!否則,臣這個國師當的也是寢食難安啊?”

  富貴可不想到哪裡都給人們指著脊梁骨子罵,這可是吸取民脂民膏的行為,要遺臭萬年的。他可沒有偉大到這樣的地步。還是死活不要,非逼著皇上收回成命不可。最後仁德皇帝還是很給他這個剛上任的國師面子,算是答應瞭富貴的請求。卻是決定一定要把富貴的善舉昭告天下,讓天下老百姓都知道,他們有這樣一個愛國愛民的好國師。

  富貴再次謝恩,心裡卻開始琢磨,皇帝這麼做是想幹什麼?靠!難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富貴偷眼看仁德皇帝,卻隻看到老傢夥笑瞇瞇的雙眼,以及滿嘴的發白胡子,看不到一點自己想要的東西。媽的!真是天下第一厚臉皮!

  富貴既然無法從皇帝的臉上看出什麼,但是安國和龐德這兩個揣摸皇帝心思幾十年的人,肯定有所發現吧?趁著轉身的時候看瞭兩人一眼,發現兩人是各有所思,緩慢點頭,也不知道想到瞭什麼,彼此臉色都挺怪異的。富貴還沒有變態到修煉成他心通的神法,隻有敗興的站在一邊。等著禮部戶部那些混蛋說廢話。

  等到他們快叨叨完的時候,富貴看到文官陣營裡一個傢夥有出來奏本的意思,而富貴卻是看到此人得到瞭武王的暗示,心道一定有古怪。果然那人還沒有出列的時候,仁德皇帝故意不去看他。皮不休卻機靈一下,搶先一步出列。揍瞭一件十分棘手卻又無關大局的破事。就是說和北遼人的談判已經接近尾聲,該敲詐的東西也敲詐的差不多瞭,該要挾的也要挾瞭,該囂張的也囂張過瞭。是不是該把人放瞭。

  然後就是放瞭人之後,派什麼人護送之類的屁事。

  纏纏繞繞弄瞭一早朝,仁德皇帝似乎有心拖延,把這麼一件破事的細節使勁的商討,甚至坐什麼車子都給拉瞭出來。可把武王氣的七竅生煙,富貴估計,如果這裡不是金鑾殿,這廝非暴走不可!現在隻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來,皇帝不想提立儲的事情。安國若有所思的沉默,而龐德竟然也是一副老僧入定的叼樣!若非富貴知道兩人尿不到一個壺裡,還以為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戰友呢?果然都是老奸巨滑的戲骨啊,這演戲騙人的功夫,都***爐火純青。

  富貴終於發現瞭一件在上朝時可以打法事件的事情瞭,那就是觀察這些老王八演戲,想笑的時候,偏偏愁眉苦臉,生氣的時候偏偏喜笑顏開!富貴真是佩服的六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