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想兄弟也不是那種人。看兄弟氣宇不凡,定然來頭不小。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啊!”呂不韋不虧是奸商出身,立刻溜須拍馬,大行其事。
富貴就納悶瞭,挺大的一人瞭,說話怎麼這樣呢。
“停停停,別唧唧歪歪的。說點實在的。”富貴臉色不耐的揮手。
“是是是,知道兄弟您是清官。不知道兄弟對於今天的事情可有什麼打算?”
呂不韋收起醜陋的嘴臉,開始走向正義的道路。
斷虛擲靚女齊轉頭,殷切急切的望著富貴。
富貴咳嗽一聲,深沉道:“其實嘛?既然知道瞭他有這樣的醜惡行徑。我回去收集一些他的罪證,在搜集的時候再給他加上私通北遼的罪名,他就是朝中再有人也要死翹翹!”
“啊。妙啊!高人出身果然不凡。”呂不韋拍手稱快。
斷虛擲怪怪的盯著富貴,對於富貴的卑鄙陰險有些吃驚。
“成大事不拘小節。我贊同大人的主意!”說這句話的不是呂不韋,反而是弱女子靚女。
“嘿嘿。靚女真是我的知己啊。深得我心!”富貴淫蕩的盯著靚女,恨不得把她裝進自己的身體裡。
靚女躲避開富貴的目光,沒有瞭下文。
富貴鬱悶的幹笑一下。
“老呂啊,你手上有沒有可堪大用的人啊?”富貴轉身問呂不韋。
富貴聲音未曾落下,噔噔的腳步聲從回廊一端傳來,轉眼就到瞭這邊門口。眾人一起註視著門口,想要看看是何方神聖這麼直愣愣的就闖瞭進來。
呼呼的喘息聲說明跑路的人不會功夫,“姐姐,姐姐。老鴇來瞭,老狗來瞭!”須臾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奔到瞭門口,上氣不接下氣的嚷道。
“走!先離開這裡!”富貴一聲令下,眾人快速閃動身形就穿越回廊,到瞭飛燕樓的另一個花樓裡。分賓主落座之後,開始細心的品茶。
果然,富貴剛剛拿起茶杯,就聽見樓道裡傳來噔噔的腳步聲,聽聲音還不是一個人,富貴感覺到其中兩人功夫有些門道,大概有江湖二流水平。斷虛擲一人還可以料理。
靚女再次回復瞭她明亮照人的風采,一顰一笑都是風情。富貴赤裸裸的用目光非禮靚女,嘴角仍舊掛著淫蕩的笑意。
斷虛擲早就發現富貴的不齒舉動,怒目金剛一般瞪著富貴,可惜眼光不能殺死人,富貴冷笑一聲,置之不理。
呂不韋緩慢的喝著手裡的清茶,對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仿佛他就是個死人。
靚女自然知道富貴在趁機意淫自己,他淫蕩的笑容早就出賣瞭他淫蕩的內心。
若非應付老鴇的到來,她定然不會如此風情萬種的賣弄自己。
先前如此撫媚風騷,全是為瞭生活,逢場作戲而已,雖然大虧沒有吃過,小虧卻是不斷。每次她在接過客之後都要狠狠的給自己洗個冷水澡,以此來純潔洗刷自己的身體。現在她已經和富貴等人坦誠相見,她再也不想屈辱的出賣自己,但是老鴇的到來讓她不得不再次重操舊業。
她很明白,老鴇這次來定然會帶著她的兩個金牌打手,木通,木波。這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從小心意相通,不知道被誰收做瞭徒弟,猜想是被落水城太守收養,而後加以訓練,再轉交給老鴇使用。
老鴇帶這兩人來的目的,很明顯,是壓陣的。因為到瞭這個時候,這些色狼們也該黔驢技窮,原形畢露,準備撒歡搞強奸瞭。老鴇可不樂意看到自己的搖錢樹被人這麼輕易的就糟蹋瞭,他必須把這些人趕出去。當然這是對付那些世傢子弟或者紈絝公子的,真若是武林高手撒歡,老鴇就不用木通,木波上場瞭。怎麼?那時候就她自己親自上馬瞭。
不是扒褲子露屁股現奶子,用自己無比醜陋的身體把人嚇得欲火熄滅。而是上去一通大罵,滿臉的唾沫星子就讓那人明白瞭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對不起自己的母親,對不起自己的姐姐妹妹,更對不起如花似玉的靚女。若是傳瞭出去,你還在不在江湖上混瞭?
那人多半就會羞惱不堪,拂袖而去。
剩下老鴇嘿嘿冷笑兩聲,反正銀子已經收瞭,你離開瞭正好。否則這裡的一位姑娘就要承受客人無法滿足需要之後產生的瀉火行為。
老鴇冷眼看看靚女,冷笑一聲帶著人就離開瞭。
靚女亦是冷眼旁觀事情的發展,此時已經不是她發揮的時候。她的使命已經完成。而今天富貴他們就要面對老鴇的絕招。雙飛燕裡的花樣到瞭現在算是接近瞭尾聲。
你又要問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一而在,再而三的發生呢?不怪他們都是傻瓜,而是因為這是一個人的醜事,是不會宣之於口的。若是有人問起,不是給你個冷笑,就是詭異的給你狂侃,說那題是多麼多麼的容易解,然後就是梅萼的風姿是如此如此的迷人,你若是不去見見,真是白生瞭一雙眼睛。於是這個謊言就一直流傳瞭下去,滾雪球般越滾越大,受傷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的結果就是大傢說也不說破。
讓更多的人步自己的後塵,都被愚弄之後,大傢都沒有吃到魚,弄瞭一身惺。誰也就不說誰瞭。
靚女這樣想著的時候,老鴇已經領著人出現在瞭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