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嘿嘿冷笑一聲:“是啊,我幼稚的很。敢拿這樣幼稚的問題讓你回答。你可真是聰明的讓人佩服。是不是啊秋風姑娘?”
秋風臉色更紅,不敢回頭,更不敢回答富貴。
“你什麼意思?我難道說錯瞭嗎?秋風你說!”夏花到瞭這個份上仍舊沒有明白自己錯在哪裡,這樣的女人的確也隻有做下人的命。就是不知道那個呼延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李斯說是個冷淡的女人,不過,那樣的評斷太過簡單。自己必須找個機會好好深入的調查一番。
春雨見夏花仍舊冥頑不靈,囂張無法。焦急的用眼睛示意秋風,讓她出來為夏花解圍。秋風卻假裝沒有看見。春雨知道秋風的性格,看她樣子是不準備出來解救夏花。
春雨探身到靠近夏花,趴在夏花耳邊低聲嘀咕瞭幾句。夏花“啊”的大叫一聲,飛身撲向富貴,急切之間腰裡的長鞭沒有抽出,一雙繡花拳頭就砸向瞭富貴面門。
夏花惱恨富貴這樣當眾欺負她,讓她丟盡顏面,惱羞成怒之下全力一拳砸向富貴最讓人討厭的臉上。富貴就知道她在明白過來之後要發飆。
在春雨附耳告訴她答案的時候,富貴已經做好被偷襲的準備。春雨一拳打來,他內力早就運滿右掌,輕描淡寫的抓住瞭春雨的繡花拳頭。
富貴順勢就把夏花拉到瞭自己的懷裡,抓著夏花的另一隻手,按在小姑娘柔軟細膩的肉裡,就勢趴在夏花香噴噴的脖子上,吻瞭她嬌嫩的脖子一下,嘿嘿笑道:“好嫩的皮膚?怎麼保養的啊?”
夏花身體抖動瞭一下,面色羞紅,身體竟是有些發軟,掙紮著反而出不瞭富貴的懷抱。“放手!”冬雪的長鞭霹靂一樣到瞭富貴頭頂。
富貴若是直接把夏花拋出去,迎接冬雪的長鞭,那他直接攻擊冬雪,定然是大大的增加勝算。可低頭看見夏花雪白的臉蛋,手裡纂著的綿軟小手,就這麼拋出去,萬一冬雪的功夫修煉不到傢,急切間收不回來,傷到瞭這個小美人,那就有些太不男人瞭。
富貴想到這裡,回手把夏花按在瞭懷裡,右手蓄滿真氣成龍抓狀抓向長鞭。長鞭如預料的一樣進入瞭富貴的手裡。
富貴右手感覺一沉,就條件反射的把長鞭抓在瞭手裡。長鞭似乎有生命一樣在富貴的手裡掙紮瞭幾下,最後發現無法掙脫,就隻好蹦在那裡。
富貴也是自恃內力高強,加上出手倉促,方才這樣冒險的用手抓長鞭。萬一的內力不夠,這麼一抓下去,他的右手算是報廢瞭。
可惜,天下沒有假設,他的內力是變態的強。陴。冬雪的長鞭就隻能是被抓住的命運。富貴瞇眼看著面色更加冰寒的冬雪。
調侃道:“就這樣的鞭鞭也出來用啊,真是笑死人啊!還給你吧!本大人我還不稀罕!”富貴說著就把蓄滿內力的長鞭給摔瞭回去,長鞭以比來的時候更加沉雄的氣勢襲擊到瞭冬雪面前。
幾女頓時花容失色,這麼強烈的一鞭,就是她們四個一起出手也抵擋不住,就算是小姐能不能接住,還是兩說。
秋風春雨紛紛祭出腰裡長鞭迎向兜頭罩下的霹靂長鞭。富貴懷裡的夏花更是身體僵硬的方佛一根棍子。立刻猛虎一樣的掙紮著要出來。
富貴這個時候的眼睛卻是奇怪的根本不註意幾個少女的反應,隨手就放開瞭懷裡的夏花,夏花就撲出瞭富貴的懷抱,揮出瞭腰裡的長鞭,也去夾擊富貴發出的一鞭。
富貴註意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呼延謹,這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標,和這幾個少女打屁隻是戰略問題。他倒要看看這個呼延謹是不是個冷血的東西,看她到底會不會變色,會不會生氣。可以說這一鞭打的根本不是冬雪,而是呼延謹的定力。
富貴雙眼利劍一樣盯著呼延謹,這個時候跟在後面的李斯臉色也已經改變,他雖然是無塵劍侯傢堡的人,和呼延世傢也算是世敵,加上他們政見不同,投靠的勢力也是敵對。但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四個如花似玉的花季少女就這麼在自己的眼前香消玉殞,他還是做不到。
所以他的長劍也出鞘瞭,他和呼延謹方才都被鐵拳打傷,不過他的較輕,即便這樣,一劍的威力也是驚人,富貴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上面鼓蕩的劍氣。
富貴心裡微微冷哼一聲。
呼延謹的身體果然輕微的抖動瞭一下,隻是轉過一半的肩膀忽然又轉瞭回去,回復瞭先前的沉穩,對身後自己的四個貼身侍女的處境置若罔聞。身下的馬依舊不緊不慢的踢踏著。
“小姐!”夏花看見自己舍命出擊,仍舊無法挽救被鞭影籠罩的冬雪,更想到冬雪是為瞭替自己出頭,方才陷身險境,心急之下大呼小姐。
而秋風春雨出鞭較早,看著長鞭大有接住富貴砸回的長鞭的趨勢,不過她們仍舊是面色蒼白,花容失色,因她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實力,這麼氣勢如虹的一鞭,根本不是她們能夠接下的。
李斯的出手立刻獲得瞭幾女的好感,且他長劍攻擊的又很是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