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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刁難

  最後仁德皇帝對著富貴叫瞭一聲,富貴急忙一路小跑的到瞭拜將臺上,恭敬的等待著仁德皇帝的訓斥和鼓勵。誰知道仁德皇帝僅僅是告訴他,軍營裡不比皇宮裡,不要隨處走動,不要胡亂管事。營帳裡是最舒服的之類的屁話。

  富貴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立刻答應著。心裡暗罵仁德皇帝無恥。安國將軍和太子武王似乎也明白瞭仁德皇帝的意思,有些嘲弄的看著富貴。富貴裝作沒有看見,依舊恭敬的站在一邊。心裡暗罵:“***。一定要你們爺幾個知道厲害!”

  富貴發現武王的目光最是讓他無法忍受,心裡再次大罵帝王無情。忽然就想起瞭龐皇後,心裡的委屈忽然就沒有瞭,看著仁德皇帝的龍官,心裡嘿嘿淫笑,我怎麼看這都像似乎是一定綠色的帽子,一定綠油油的長慢綠毛的帽子。嘿嘿。富貴又把目光落在太子的譏誚臉上,嘿嘿小子,敢嘲笑老子,老子就上你娘,看他媽誰狠。還不知道厲害吧?等到吧你娘全部身心收復之後,小子,你就哭吧你。

  富貴心裡忽然就平衡瞭,自己現在可不比他們差啊,不讓自己參加軍務,自己還樂得清閑呢?這樣死人給死小雞似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你們幾個傻逼就折騰去吧。

  富貴臉上越發的恭敬,仁德皇帝心裡越發的高興,這個富貴真是一個人才,朕真沒有看錯人,老天這次真是開眼瞭。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是個宦官,可惜瞭。

  大軍就在半上午的時候出發瞭,沒有辦法這個誓師總要浪費一點時間。他們一路緩慢行軍往北而去。領頭的是騎兵,殿後的自然就是步兵瞭。糧草反而壓在中間。富貴是和太子一樣一人乘瞭一輛馬車的,隻是他們欺負富貴是個太監,手腳無力,給弄瞭個單馬拉的車,連個馬夫都沒有。富貴嘿嘿冷笑一聲,雖然他早就做好瞭被冷落的準備。

  還是沒有想到他們剛剛出瞭京城就這麼暴露瞭自己的想法,真是沉不住氣啊。

  富貴也就裝作手腳無力的樣子,甚至趕馬車都趕的最慢,慢慢的從前軍,掉到瞭後軍,最後和步兵緩慢的拉扯在一起。不過他卻是樂得逍遙自在。混吃等死的日子是老子最喜歡的,怎麼著吧?

  富貴無視那些軍官將領對自己的嘲諷,反而和那些大兵們打得火熱,嘻嘻哈哈侃大山,再講兩個葷笑話,讓眾大兵哈哈大笑的同時,看的目光也有些改變。沒有想到一個太監將人可以有這樣的胸襟,不但對上級的刁難不放在心上,竟然連自己受瞭非人之刑也不放在心上,真是胸襟開闊的漢子。

  太子是個軟弱的主,沒有心思管。他明白他老爹名義上給他主帥幹幹,也就是名義上的,真正的主事的還是安國將軍。於是他對軍隊裡的十七個更加的不關心瞭。至於刁難富貴的人完全是大軍臨行時武王安排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舅舅,威武和威天威地幾人。

  威武前文有交代,是個頭大無腦的殺才,對於武王的要求一向是從不大折扣,甚至有加功的意思。每次都讓武王嘿嘿傻笑。但是威天威地不一樣,兩人都是心恩縝密,獨當一面的大將之才,對於什麼事情都是三思而後行的。對於武王的指示,兩人也是讓武王最滿意的。

  今日的事情,按照武王的指示他會半路上派人宰瞭富貴,現在是要他們給富貴些小謝穿穿。威武一聽,直接環眼暴跳道:“等什麼等。我這就用板斧劈他兩半!”若非兩個哥哥拉住,他估計早就死在富貴手裡瞭。

  果然威天威地是有頭腦的,於是富貴就有瞭現在的下場,坐個破舊的馬車,趕個長毛的瘦馬,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找到這匹瘦到皮包骨頭,長毛拖地的灰毛馬的。不過富貴奇怪的是他在那批馬掛上架之後,那馬竟是十分興奮,雙眼滿是精光,甚至有晶瑩的液體,富貴可以肯定那是眼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馬說》裡的蹉跎於槽之間的千裡馬?

  富貴有瞭這樣的疑惑,就慢慢的對這匹馬留上瞭心思。發現這幾天這馬吃的果然比別的馬多,而且脾氣大,別的馬不敢靠近,一旦靠近定然招來它的踢咬,於是在它周圍不敢有一匹馬靠近。富貴發現這件事情之後,心裡越發的震驚,於是富貴扒開它身上的長毛,果然看到瞭許多皮鞭造成的傷疤。看來它的壞脾氣沒少給它找來災難啊。不過也就是這樣滿身傲骨,威武不屈的馬,才稱得上是千裡良駒。富貴對待它越發的好瞭,在路上,除瞭和大兵大批消磨時光以外,他就和這匹馬在一起。看著他狂放不羈的眼睛,富貴感覺自己心裡也有一股野性被它喚醒,一股狂熱被它點燃。

  富貴看著這匹馬的眼神更加的狂熱瞭,以至於這些養馬的老兵看他的眼神都乖乖的,這人不是有什麼不良傾向吧?他看著那匹馬的眼神實在是有點那個什麼?幸好這是一匹公馬,若是母馬,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忍得住惡心的沖動。

  富貴是不理會他們的目光,他這些天終於發現瞭一件這次出兵令自己高興的事情,那就是這匹千裡馬。這些天自己天天喂他最好的糧草和豆子,他身上已經漸漸有瞭往日的身采,雖然富貴沒有見過他往日的雄風,不過可以想象一匹千裡馬是多麼的兩人震撼。富貴問過這裡懂馬的老兵,這馬幾歲瞭,老兵掰著馬嘴研究半天回答說這馬已經齊口瞭,估計四五歲瞭,正是精裝年齡。富貴放開抱著的馬脖子,讓老兵走開瞭。他還真怕這灰龍一個興起,把老兵給踢死踢傷踢殘瞭,那自己的樂子可就大瞭,他們正愁沒有自己的把柄呢?

  給自己按個什麼縱馬行兇什麼的罪名,自己還真不好掰持。不過若非看在安國將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份上,他早就讓幾個混蛋見紅瞭。不過說回來,富貴還真感覺現在不是對付他們的時候。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們和自己過不去,那他們出瞭事,靠!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還會有誰。

  所以富貴的所有精力就放在瞭照顧這匹灰龍上,看它一天天的脫落長毛,露出裡面強健的肌肉,巨大的骨架讓富貴愛不釋手。尤其是大蹄子大耳朵大鼻孔,讓富貴越發的肯定這是一匹千中無一的良駒。而這匹馬似乎認定瞭富貴是把自己拉出火坑的恩人,而更具馬的靈性,它似乎感覺到瞭富貴身上的不平凡。如今更是除瞭富貴什麼人也不讓靠近。可把富貴美壞瞭。

  安國將軍似乎也感覺到瞭這匹馬的不同尋常,但他堂堂一個安國將軍,怎麼著也不至於和一個太監爭搶一匹馬不是,再說瞭,一匹千裡馬也隻有在戰場上有用。

  他一個太監將來還是要老死宮中呢?又有何打緊,指示可惜瞭一匹好馬?不過他就不明白瞭,是誰這麼有眼光給他找瞭這麼一匹馬?

  大軍這姓行走有些緩慢,但是邊關傳來的軍報卻說,北遼大軍駐紮關外,望窺探已久,但就是遲遲不發兵。好像在等待什麼?老將軍的眉頭皺瞭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不明白,他打瞭這麼些年的仗,還真沒有遇到過?這個女人看來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