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賭氣離開小舅舅傢後,我先是去瞭大舅舅傢。畢竟還是小孩子,跟幾個表哥打瞭半天電動後就把小舅媽忘的一乾二凈瞭。

  “小寶,該睡覺瞭,明天再打吧。”大舅媽看時間不早就催我睡覺瞭。大舅媽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雖然有過3個孩子,可是身材還是能保持住,也就是又一點點的發福,不過因為經常幹農活的緣故,皮膚又黑又粗糙。

  “哦,知道瞭大舅媽。”我戀戀不舍的放下遊戲手柄,準備睡覺。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一個重要問題,晚上我跟誰睡呢?就問道:“大舅媽晚上我睡哪呢?”

  “晚上你跟大舅媽睡好瞭,你表哥他們睡相不好,把你踢下床就不好瞭。”

  大舅媽答道。

  “哦,知道瞭。”沒小舅媽睡哪不是一樣啊,我這樣想到。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開始強烈想念小舅媽瞭,雖然我也不知道是想念小舅媽本人還是她的乳房。

  可是想到小舅媽不讓我摸奶,就又感到很是生氣。就這樣我躺在床上腦子把小舅媽想來想去,發起愣來瞭。

  大舅媽收拾好,就在我身旁躺瞭下來,看到我發愣,還以為我不習慣呢,就順手把我往她懷裡一抱,然後關燈睡覺瞭。

  大舅媽這個意外的動作把我從想念小舅媽的思緒中拉瞭出來。我發現自己的腦袋就埋在大舅媽的兩個奶子之間,大舅媽身上沒有小舅媽那種誘人的體香,不過也沒有汗味,隻有沐浴露的香味……心裡不由想,大舅媽為什麼會主動抱我睡覺呢,接著想到表哥表姐他們也就釋然瞭,看來表哥表姐他們小時候大舅媽沒少抱他們睡覺呢。

  大舅媽可沒想這麼多,她抱我睡覺的原因跟我猜的差不多。

  大舅媽沒有戴胸罩,這是很多像大舅媽一樣年紀的農村婦女的習慣,隻穿瞭一件薄薄的汗衫。透過汗衫大舅媽的一個乳頭頂在我的臉上,我不由的又拱瞭拱。

  大舅媽察覺到瞭我的動作,問道:“小寶,睡的不習慣嗎?”

  “嗯,是的大舅媽。”我總不能說大舅媽你的奶頭頂的我很舒服吧。

  “你在你小舅舅傢怎麼睡的著的?”大舅媽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舅舅傢的床跟我傢差不多。”我胡謅道。其實我說的半真半假,因為小舅舅傢的確是席夢思,而大舅舅傢則是老式的紅木床。

  “那怎麼辦呢?”大舅媽喃喃道。

  我剛想說,大舅媽算瞭,我能習慣的。大舅媽突然說:“你表哥像9你這麼大時候睡不著都喜歡摸大舅媽的奶奶的,要不你也摸大舅媽的奶奶?”

  我當時就愣瞭,不過立馬臉就紅瞭,要是我提出來,我絕對不會感到害羞,可是大舅媽提出來那就另外算瞭。我不同意不是,因為這個的確是我想的,可是同意又不是,那多不好意思啊。隻好吱吱唔唔,不說話。

  大舅媽是3個孩子的媽媽,當然明白我是不好意思瞭。她的兩個兒子小時候就很喜歡摸奶,晚上經常摸的她睡不著,當她一不耐煩,把奶摸出來主動給他們摸的時候,他們就會像我這個反應。

  我還在吱吱唔唔呢,大舅媽主動拉著我的手就放道她的奶子上瞭,說道:“小寶,別難為情瞭,你表哥他們小時候就這樣的。”

  “哦……”我小聲應瞭句,不過還是很難為情,手上也不敢又動作。

  “小寶摸吧。沒關系。”大舅媽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心裡就想著讓我睡的習慣點。

  大舅媽越是這麼說,我越是不好意思。不過手上卻開始有瞭輕輕的動作。

  大舅媽太瞭解小孩子的心思瞭,看我也有瞭動作,知道我也放開瞭,也就不說話瞭,專心睡覺瞭。她哪裡知道這些都正中我的下懷啊。

  看著大舅媽閉眼睡覺瞭,雖然知道她沒睡著,不過我也不像剛剛那樣難為情瞭,手上的動作也大瞭起來。雖然大舅媽的皮膚根本不能跟小舅媽比,不過胸部還是很柔軟的,不過彈性跟小舅媽的差太遠瞭,可能是養育過3個孩子的關系。

  大舅媽的奶子很大,比小舅媽懷孕中的奶子還大,大舅媽的乳頭也很大,我用手指一會捏著大舅媽的乳頭,一會又輕輕的拉扯一下,很快我就發現大舅媽的奶頭硬起來瞭。

  我看大舅媽沒什麼反應,膽子也越來越大瞭,嫌隔著衣服摸不過癮,我乾脆把大舅媽的汗衫向上拉瞭起來,可是大舅媽的身子把汗衫壓著,我拉不起來。這時候大舅媽突然坐瞭起來,然後把衣服脫瞭,接著又躺瞭下去,也沒說什麼。

  我看大舅媽都這麼配合我瞭,就更加放肆瞭。大舅媽的乳頭紫的發黑,乳暈很大。我把大舅媽乳頭往嘴裡一叼,然後又是咬又是吸的,還用舌頭不斷的挑逗著。

  就這樣我又胡搞瞭半天,也感到無趣,心裡又開始想念小舅媽瞭。看看大舅媽都睡著瞭,想想也不早瞭,就含著大舅媽的奶頭睡瞭。

  第二天,我跟著幾個表哥上山抓竹蜂(一種胖呼呼的白色蟲子,很是美味)烤著吃。又是一天的瘋玩。

  傍晚吃過飯,洗過澡,剛準備上樓去打電動,大表哥就叫住我,讓我跟他一起去祠堂那邊乘涼。祠堂前面有片空地,夏天的時候,晚上有很多人都在那乘涼。

  在小舅舅傢的時候,晚上有小舅媽陪著,我當然舍不得出去乘涼瞭,所以一直沒去過。

  到瞭那裡,大表哥就撇下我自個玩去瞭。我早知道他拉我是做幌子,其實是他想去賭博。找瞭條石凳,我隨便靠坐著看星星瞭(那時候的夜空很黑,滿天都是星星,不像現在連月亮都顯的那麼模糊)。

  咦,那不是小舅媽嗎?我竟然意外的發現小舅媽挺個大肚子坐在不遠處乘涼,旁邊還坐個男的,兩個人好像在相互調笑的。奇怪瞭,我在的時候,小舅媽晚上都不出來的啊,那男的是誰,小舅媽怎麼跟他這麼親熱?我不禁心裡一陣氣悶,於是便悄悄的走近看看。

  我靠,這個男的竟然是村頭的那個牛皮王劉痞子。恩,介紹下劉痞子,這傢夥不是這個外公這個村的人,是個外姓人,還是個外地人,幾年前跟著他老爹來到這裡,住在村頭。這個傢夥長的相當不錯,不過空有一幅臭皮囊,卻好吃懶做,整日無所事事,專門幹些偷雞摸狗的事。他老爹在去年被他氣死瞭,現在是一個人住。小道消息稱:這傢夥對女人相當有一套,不過無從考證,不排除是他吹出來的,恩,他的吹牛水平就差國傢為他發個認證證書瞭,那是十裡八鄉都聞名的。

  不過因為這個傢夥雖然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幹過,不過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且這個傢夥長瞭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經常把來尋他麻煩的人拍的飄飄然,俗話說怒拳不打笑臉人,大傢也隻好做罷,不然就沖著他是外地人還敢這麼囂張,早被打斷腿趕出村子瞭。不過這個傢夥的名聲那是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瞭。

  小舅媽竟然跟這麼一個傢夥有說有笑的,我心裡當下一陣不爽。

  “小舅媽。”我走到小舅媽旁邊大聲喊瞭一下,然後就坐瞭下來。

  “哦,小寶啊,你也來乘涼啊。在你大舅媽那過的還開心嗎?”小舅媽一看是我就問道。她可不知道我是因為賭氣才去的大舅媽那,隻當是我本來就計劃好的。

  “劉痞子你在這裡幹什麼?”我沒回答小舅媽,隔著小舅媽就沒好氣問道。

  “啊,啊,這個……”劉痞子當然知道我是誰,知道我是外公傢的寶,心下一陣緊張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能回答說,我是來勾引你小舅媽的吧,雖然這就是事實。

  “啊你媽個b,你個痞子在這裡想幹什麼?”對這個混蛋我可沒好臉色給他看,忘瞭小舅媽還在旁邊就一句粗話過去瞭,而且我也知道他不敢惹我。

  “小寶你怎麼可以說粗話?”看慣瞭乖寶寶樣子的我,小舅媽可沒想過我會突然蹦出這麼一句粗話,不禁開口問道。其實她心裡也挺緊張,劉痞子纏他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瞭,隻不過自己一直沒給他好臉色看而已。本來她早適應瞭獨守空房,可是我的到來,讓她也暫時忘記瞭寂寞,可是這種日子還沒幾天,我又走瞭,這一個大落差讓她又點難以適應。自從她懷孕後就很少出來,可是因為我的關系,小舅媽現在事極度渴望有個人陪的,就頂個大肚子出來乘涼瞭。沒想到剛來這裡就被劉痞子纏上瞭,不過因為心裡空虛的關系,小舅媽也沒有排斥劉痞子,而且劉痞子這傢夥也實在有一套,很快就把小舅媽哄的花枝亂顫。農村風氣比較開放,對於這種事,隻要不是真正的做出什麼事,基本上都不當回事。可是小舅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很緊張被我看到。

  劉痞子今天晚上可爽瞭,本來他是來這裡渾水摸魚的,賭博什麼的當然少不瞭他,而看看有沒有便宜可占更是他的目的。沒到想到一來就看到,小舅媽頂個大肚子坐那乘涼,對小舅媽他可是垂涎很久瞭,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不多見。他也試過去纏小舅媽,可是總是沒有得到什麼好臉色,到小舅媽懷孕後,他連見面的機會都沒瞭。今天沒想到在這裡遇到,沒多想就上去答話瞭。沒想到以前從不給自己好臉色的小舅媽竟然有一句沒一句的達理他,這可樂壞瞭他,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把小舅媽抖的嬌笑連連。這可更堅定瞭他的信心,他認為小舅媽這個小女人絕對使忍不住寂寞瞭,看起來自己有相當的機會可以品嚐這朵嬌艷的鮮花瞭。可是我的出現卻讓他陣腳大亂,他絕對不怕我,可是他怕我外公,怕我舅舅,怕整個陳姓村子裡的人。他十分清楚這個村子有多排外,他老吹自己跟誰傢的女人睡過,早有人想收拾他瞭,可是那隻是他吹牛,別人也隻是稍稍教訓他一下。可是如果讓人知道他想把小舅媽弄上手,他絕對是不死也殘廢。因為我外公是村子,外公一傢在族裡說話那是很有份量的,而且在這種傢族制的村子裡,就算把一個外地人打死最多也就賠點錢瞭事。可是他卻忘瞭,我才是一個小孩子,對這些根本是似懂非懂。他根本就是做賊心虛。

  “劉痞子你啞啦?”我沒理小舅媽,盯著劉痞子說道。

  “我,我,對瞭,我還有事,我先走瞭。”劉痞子心虛的很,趕緊走人。

  “小舅媽你怎麼可以跟劉痞子這種人有說有笑的?”想到這個,我又是一陣氣憤。我其實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就是不岔小舅媽跟一個痞子聊的這麼開心。

  “小寶,劉痞子其實人不壞。”小舅媽想起劉痞子剛剛挑逗她的那些露骨的話,心裡不禁一陣亂跳,下意識的幫劉痞子說瞭句好話。

  這讓我更不爽瞭,怒道:“他還不壞這個世界就沒壞人瞭。”

  小舅媽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討厭劉痞子,還以為劉痞子以前得罪過我呢,也怕自己說錯話,她心裡明白,我是絕對能影響外公外婆對一個人的看法的,別人說她跟劉痞子調笑過不礙事,可是換成我說那就不一樣瞭。她知道因為傢庭背景的關系,自己的婆婆對自己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的,如果這個小祖宗一生氣再嚼嚼舌頭,那她的日子就不會好過瞭。於是就趕緊扯開話題道:“小寶,大舅媽晚上有沒有讓你抱著睡啊?”

  我畢竟是小孩子,沒多想就被小舅媽的話題引開瞭。又想到小舅媽那幾天不讓我抱,就說道:“大舅媽比小舅媽好多瞭,都讓我抱,哼。”這麼一想就又開始生氣瞭,小性子發作瞭,站起來就走瞭。

  小舅媽聽我這麼說到,知道我生氣瞭,知道不能得罪我,就想討好討好我。

  沒想到我就這麼走瞭,喊道:“小寶,小寶。”

  我越想越生氣,不理小舅媽,走的也更快瞭。

  看到我幾乎是小跑的走瞭,小舅媽心裡也覺的什麼東西堵著一樣,一陣氣悶。

  於是也挺個大肚子回傢瞭。

  大舅媽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這麼生氣的進來,又是一個人,就問道:“小寶,怎麼瞭?是不是你表哥欺負你瞭?”

  我想到前幾天怎麼撒嬌小舅媽都不讓我抱,於是又是一陣委屈,就撲在大舅媽的懷裡不啃聲。

  “小寶別難過,等你表哥回來我好好教訓他。”看我到這樣,大舅媽還真以為是大表哥欺負我瞭。

  “不是的大舅媽,是劉痞子欺負我。”總不能冤枉表哥不是,也不能說我難過是因為小舅媽不讓我抱不讓我摸奶吧,隻好把污水都往劉痞子潑瞭。

  “什麼,劉痞子敢欺負你?這個外地人還真反瞭,你明天告訴你外公去,讓你外公幫你作主。”看來大舅媽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一下子就說到點子上來瞭。

  要論村裡誰最有威信,那當然得數我外公瞭。

  “嗯,知道瞭,大舅媽。”一下子我就把所有怨氣都撒到劉痞子身上去瞭。

  到瞭睡覺,有瞭昨天晚上的經驗,大舅媽乾脆連汗衫都不穿瞭,直接赤裸著上身抱著我睡。我除瞭開始不好意思之外,接著就輕車熟駕,開始玩起瞭大舅媽的奶子。玩著玩著,就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