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和秋妹妹在北京相聚的最後一天。按計劃,明天中午我將乘飛機返回西南。手機鈴聲把我從夢中吵醒。房間裡窗簾緊閉,黑暗中手機裡傳來柔美的聲音:“我現在過來,啊?”
我隨口說:“你來吧。”
還沒有完全清醒,感覺像是在做夢。半夢半醒之間,打開手機看來電顯示,是秋妹妹的電話號碼,她的手機又能使用瞭。再看時間才8點40分,他們活動結束的時間真早。
我繼續躺在床上迷糊一陣,手機又響瞭。秋妹妹在電話裡問我:“你住幾號房間啊?”
哈,她前天昨天才來過,看來她也犯糊塗瞭,我說:“我在1101啊。”
等瞭會,覺得不對,我是在1110嘛,嗨,感情這東西,真會叫人犯迷糊的,我急忙給她打電話,她沒接,很快,有人敲門瞭。
秋妹妹一進來就噘著嘴:“你對我說瞭些什麼呀,我敲門進去,房間裡是個老頭。”
我哈哈大笑起來,急忙抱住她道歉:“對不起,我犯糊塗瞭。”
今天,她穿著件紅色風衣,裡面是白色半透明的絲織緊身衣,豐滿的前胸透露出一半,嫵媚而性感。摸著她冰涼的小手,我感覺外面很冷,急忙給她倒水,暖和身體。
她懶懨懨地靠在我的身上,撒嬌說:“今早6點半起床,困死我瞭,平時雙休日如果放開睡,我能睡到上午10點多呢。”
我充滿柔情地撫摸她的頭發說:“那你就休息一下吧,剛好我要出去吃早點,你需要我帶點什麼嗎?”
她靠在床頭,襯著腮巴想瞭一下說:“給我帶點小柿子吧。”
我沒理解她的意思,柿子應該是秋天才有,這初春那來的柿子?仔細一問,才弄明白,她說的柿子是指西紅柿。我是西南人,她是東北人,我們的語言有一定的方言障礙。
記得她在哈爾濱時,我們約好晚上通電話,但打過去她房間裡沒人。上網看有她的留言,說她串房間瞭,在某某房號。我想,她是在別人房間串門玩,我可不能把電話打過去,否則對她的影響該多不好。後來才明白,她說的串房間,其實就是調換瞭房間的意思,為此我們錯過瞭一次機會。
給她拉好窗簾,蓋上被子,我離開房間。先是在西單科技廣場旁邊臺灣一品香快餐店吃瞭碗牛肉面,然後往賽特購物廣場方向去。在一傢小食品超市,沒發現她說的小柿子,買瞭兩斤葡萄,想讓她多睡會,慢慢返回。敲門入房,裡面窗簾緊閉。她睡眼惺忪地伏在我懷裡:“開始睡不著,你不在,心裡空空的,後來實在困瞭才睡瞭會。”
快到中午瞭,我問她餓瞭嗎,想不想吃東西,她說不餓。於是我上床,像她老公一樣很自然地脫下她的衣服,接吻,盡情玩她豐滿的乳房,再吻她的身體。
她沖動起來,我下面也硬得不行,要拉下她的褲子。她提醒拿毛巾墊床單。墊好毛巾,拉下她的內褲,發現衛生巾上還是一小片淡紅色的血跡。我不由分說雞巴挺瞭進去,她也激情萬丈抬高屁股迎合……
完後,我奇怪地問她:“我們在一起都三天瞭,你的月經怎麼都是隻來一點點?”
她說她就是這樣的,開始幾天來的很少,然後大量地出血兩天就結束瞭。
像她這樣來月經的女人,我還沒見過呢。我們躺在床上,她問我:“昨天不是說好有故事說給她聽嗎?”
我說:“是的。”
我將在北京與安妮、麗佳、小潔的經歷一一道來,還沒說到見小劉的事情,她就猛地從床上起來,沖到衛生間,好一陣才出來。上床後眼淚汪汪地跪在我面前說:“我還以為你在一心等我呢,我多麼多餘啊,這兩天我妨礙你瞭嗎?我不在,她們也許會來見你的。”
我的心裡一緊,連忙把她按倒在床上,邊吻她的淚眼,邊動情說:“我的寶貝,我是真心愛你的。是因為你,我才來北京的啊。她們,僅僅是過客罷瞭,因為我信賴你,把你當成我的親人,我才告訴你這一切啊。”
她伏在我胸上抽泣好一陣,才平息說:“過去你在網上和我說這些,我都覺得可以接受,現在真面臨瞭,卻覺得受不瞭,我是不是真的很愛你啊?”
我輕輕愛撫著她的頭發:我也是很愛你的,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昨天我一直在笑自己沒有信心,猶豫著是在北京就對你說,還是以後在網上告訴你。她緊緊抱住我說:“我就要你現在說,以後你在網上說,我會覺得自己上當的。”
她又問我見西南網友的情況,我敘述經歷,感覺她很焦躁,就有意淡化一些情節,因為,我確實愛她,不想讓她真受什麼傷害。她平穩緩過情緒來,感慨道:“你在西南,我在東北,我們那麼遠,卻那麼無遮無掩地相愛。”
我說:“是的,如果我們結婚,我們的孩子一定是最優生的孩子,我要讓你生一群……”
她破涕為笑說:“你盡瞎想,等下輩子吧。”
又想瞭想,她搖搖頭說:“我們不能做夫妻的,你看,我們各玩各的,傢庭生活都這樣瞭,多平淡啊。”
我抱緊她:那就像現在這樣好瞭,我們誰都離不開誰,但同時又能容納對方的一切。
下午,我們到賽特購物中心,她幫一同來北京的女同事加貼一張衣服價格標簽,還要給姐姐買一件衣服。我幫她參考瞭一陣,她采納瞭我的意見,決定購買我看中的那件,對我說:“看看你用男性眼光欣賞的衣服,穿在我姐姐身上漂不漂亮。”
回到賓館房間,我們都覺得困瞭,一起更衣上床。
我讓她側身過去背對著我,我從背後雙手繞到她的胸前,一手捏握著一個乳房。她的乳房很敏感,我隻能輕輕握著,因為用力揉捏她就會興奮,又將右腿搭在她身上,手腳對她的身體形成合圍之勢。
也不知睡瞭多久,覺得自己的右腳發麻,腳從她身上抽下來,同時松開摟抱她的雙手,換瞭個平躺的體位繼續睡。我的動作把她弄醒瞭,她側身起來,性感的嘴唇在我臉上移動親吻,又順著我的胸脯下移,吻到我的小腹。小弟弟硬瞭起來,把內褲高高頂起,她隔著褲子握住我的陰莖叫喚:“喔,又硬瞭呀!”
脫去內褲,我很放松地躺著,盡情享受她為我的服務。她溫柔地摸摸我的卵蛋,又緊緊握住我的陰莖,緩慢把我的龜頭吞進火熱的嘴裡,閉緊嘴唇用力卷動和包裹。
“喔……”
我控制不住呻吟起來,不住地搓揉在她的胸脯下晃動的乳房。她含著我陰莖,嘴裡發出一陣陣歡快的浪叫,更加用力地用嘴忽深忽淺的吞吐我粗大的陰莖,弄得我快感連連,呻吟不止。
突然,她一下吐出我的陰莖,看著我的小弟弟在她面前有力的晃動,春情蕩漾的臉上浮現出一片迷人的笑容,她很為自己口交的效果得意。我一下把她按翻下去,拉開內褲,她掙紮著墊毛巾。我急不可待把內褲拉下腳跟:“不墊瞭,臟就臟……”
分開她的雙腿,雞巴狠狠地插入瞭她的陰道!
“噢……”
她呻吟道:“好粗,好硬!”
我猛烈抽插,擰著奶頭問:“你們局長是這樣摸你的嗎?”
她紅著臉點點頭。將奶頭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咬著,吐出奶頭我又問:“他像我這樣吃你的奶瞭嗎?”
她又點點頭,眼裡帶著羞澀。
看她嬌羞的樣子,我更加用力地抽插,揪著她的乳頭再問:“他也咬你瞭嗎?”
她搖搖頭。
在我猛烈的攻擊下,秋妹妹“噢噢”地呻吟著,大幅度地擺動下身迎合我。
她屁股劇烈的懸空扭動。
我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滑瞭出來,她一把握住我的陰莖,熱烈地愛撫捏摸,又把我的雞巴引導進她的陰道。
我把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更深地挺進,插入……
她略有不適地哀求:“啊,啊,親愛的,輕點,別這樣……”
我放下她雙腿,她無力地將腿伸直平放在床上,陰莖保持在她的陰道裡。我跨到她兩腿之間,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繼續抽動。她有氣無力地說:“寶貝,你真好,好愛你!”
又繼續扭動屁股,讓雞巴在她陰道裡最大限度地摩擦。這樣的體位使女人的陰道變的很緊。
不一會我想射瞭,一面抽插一面吻著她的面頰低聲說:“親愛的,我想射。”
“噢,給我,寶貝,都給我呀!”
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用力摳著我的肩膀。
我精液的浪潮,通過雞巴有力的收縮,一陣一陣地灌滿瞭她的陰道。
繼續讓陰莖保持在她陰道裡,我伏在她身上休息,她的陰道在陣陣收縮,享受著她身體所能得到的最後快樂。高潮退下,她臉埋在我的胸脯上,微微睜開眼睛,充滿愛戀地說:“和你做好默契,什麼都不用說,就能明白我的意思。我還想要你3次、10次,不想要你走……”
我輕輕捏玩著她豐滿的乳房,笑道:“寶貝,你是想叫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啊?”
她捏捏我的鼻子:“不是的嘛,人傢是舍不得你嘛。”
我們的晚餐是在西單一傢餐館吃三黃雞,餐桌上談興似乎沒有昨晚熱烈。她的情緒一定受到我下午故事的影響,我心裡有點懊悔。
臨出門,她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上瞭,計劃吃完飯直接回東方飯店。
用餐完畢,出餐館時她覺得有點冷,我讓她穿上我的毛衣,我們手挽手在西單大街上漫步。
她幽幽地說:“我覺得自己好愛你,可又覺得你……”
我接過話:“覺得我很壞是嗎?”
她搖搖頭:“也不是,男人可能都是這樣的,隻是,我也說不清我的心情。”
我安慰她:“別想那麼多,我們還像過去那樣保持相互信賴和愛戀的關系,好嗎?我雖然和你發生瞭性,但我更願意把你看成我的親妹妹,我什麼都會對你說,毫無保留的。”
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我也希望這樣,我真怕自己離不開你。”
她放棄馬上回東方飯店的打算,和我回到賓館房間。
分別的時候到瞭。她伏在我的懷裡,流著淚說:“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麼強烈的離別酸楚,我這是怎麼瞭,我就知道的,見面就是分別的開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覺得嗓子有些哽咽,抱緊她哭泣顫抖的身體安慰道:“親愛的寶貝,分別,不正是再次相會的開始嗎?我們都有信心,我們還能夠見面的,對嗎?”
她任我溫柔地吻她流淚的面頰,對我點點頭:“我們還會見面的,本來,這次我做好瞭準備,要去西南見你的。你來瞭,就讓我把機會留到下次,明年,或者後年……”
把她送到賓館樓下,原準備送她到東方飯店,但說什麼她也不肯,說:“就此告別吧,別忘瞭我,記住,遙遠的東北,遠方有個妹妹永遠為你祝福。飛機到站後,別忘瞭給我來電話。”
城市樓群的霓虹燈在閃耀,夜空卻顯得很清冷。目送著她上出租車,汽車調瞭個頭,從我面前經過,我看見秋妹妹在車窗裡向我頻頻揮手……
出租車漸漸遠去,秋妹妹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腦海裡卻再也抹不去。
我想起徐志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沙揚娜拉!
北京的朋友派車把我送到首都機場,中午12點多,我乘坐的國際航空公司的飛機騰越而起飛向天空。在昏黃的塵霧籠罩下,北京城在我眼簾逐步淡遠,而北京之夢卻永遠留在我心中。別瞭北京,別瞭,給我帶來無數柔情夢幻的北京。
安妮、麗佳、小潔、小劉,還有親愛的秋妹妹的倩影,構成我北京之夢最亮麗的色彩。
北京給我留下的,是訴不盡的詩意,寫不完的溫柔……
我又想起徐志摩的詩:輕輕的我走瞭,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