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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2003年3月18日 星期二 晴

  上午一送走副局長大哥他們,我便考慮調換住處,因為這傢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賓館會議很多,老是要我們調房間,很麻煩。

  天津的女老板給我打電話,說還是想見見我,但因為生意太忙,她要顧及天津方面的事情,讓我到通州的環島一帶會面,這樣一旦天津方面有事情她就往回趕。

  本來我對這貪錢的女強人感覺就不太好,另外還想把昨天認識的小潔哄到北京來,而且當時我正忙著搬出賓館,而北京賓館酒店的房價都很貴,正找朋友幫忙找一傢合適的住處。我便對她說,上午有事情下午再聯系,她答應瞭。

  中午,我們在西單的一傢四星級賓館住瞭下來,為瞭活動方便,我和同事一人住一間。下午出門辦事,4點多鐘回來。

  休息瞭一會,天津女老板的電話來,告訴我今天她來不瞭北京,業務離不開。

  我剛好順水推舟,把她打發瞭事。與小潔聯系,她說時間太晚,到北京後回去不方便。我說晚上就住我這,她說不行,她媽媽不準她晚上在外面過夜的,真是無奈。

  晚上,和同事到王府井吃小吃,味道大大的好。

  第二天,小潔一早就打我房間的電話,說來不瞭瞭,單位通知她今天上班。

  為瞭調動她來見我,同時也是為秋妹妹到北京後,消除別的女人的騷擾,我騙小潔說:“明天我要離開北京瞭,希望再見她一面。”

  她猶豫瞭一下,說再爭取,回頭給我電話。

  又給天津的女老板打電話,她在電話那邊說,正準備和我聯系呢,山東有客戶來,她要招待,這幾天看來是無法來北京瞭。我告訴她,明天我就走瞭,她聽瞭僅僅是表示遺憾,說以後希望能見面。

  中午,小潔來電話,說確實來不瞭,還說,我們已經見過瞭,留點遺憾到下次見面彌補吧。我說:“下次來,如果你結婚瞭,還見我嗎?”

  她說:“還沒想那麼多。”

  我又和秋妹妹聯系,問她的行程。她告訴我,晚上從哈爾濱出發,明天上午應該能到北京。

  下午沒事和同事在西單逛街。閑聊中,得知他也是網迷,兩人還挺談的攏,一起到西單的一傢網吧玩。開始運氣不好,一個女人也沒泡上。我同事有點黑客技術,一會就破解瞭別人QQ的密碼,將別人的好友全部打入黑名單,還將別人的網名改叫“我是大笨蛋”,這傢夥真損,呵呵。

  他在那邊也沒泡上女人,有點不耐煩,催我走。我說,再等10分鐘,我最後努力一下。

  我進入QQ的北京聊天s,逐個看女網友的資料,30來歲的就加為好友。

  很快,一個叫“雪兒”的32歲女人讓我加瞭,她也把我加為好友。

  和她開聊,我說我是來北京出差的,打消她的顧慮,然後問職業、工作什麼的,最後談傢庭感情。她說不想談這問題,我說她是在回避,在回避中生活的人是很悲哀的。

  對她的打擊起到很好的效果,她開始對我有好感覺。我們談感情,談她的不幸。女人的不幸,無外乎是老公的背叛。我開導她找情人,她說想開瞭,大傢也就是玩玩,會找的。

  我開玩笑說:“我做你的情人好嗎?”

  她說我太遠瞭。我說:“情人不是性伴,遠我們一樣可以交流啊!”

  她表示同意,接著問她想見我嗎?她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明天。

  知道我很快要離開北京,她同意見我,告訴我電話是130……,姓劉。

  同事得知我要見女網友,有點羨慕地說:“你叫她也帶一個來吧,這樣我也有事可幹。”

  我考慮瞭一下說:“不妥,女人的友好是表面的,其實互相之間都有嫉妒和監督,兩個女人一起來,弄不好我們誰都成不瞭好事。”

  我的話有道理,他沒再說什麼。

  晚上,北京西城區的朋友請吃飯。飯桌上,朋友告訴我,北京高檔的娛樂場所,像天上人間等地方,千萬別去玩,包廂裡都有攝像探頭。

  北京的娛樂,我看都是務虛不務實的,消費還特別高。朋友這一提醒,我對北京的娛樂場所就更沒興趣瞭。想來想去,還是我追求的姐姐妹妹們有魅力。

  晚上9點左右,打電話給小劉。她讓我打出租車到東四北大街十二胡同,在那見面。

  很快,我到瞭地點,電話聯系,她說她出門瞭。我見到瞭她,這是個豐滿型的女人,頭發搞高地盤在頭頂,面相有點蒼老,她與小潔同齡,但長相比小潔相去甚遠。握手、問好,她說找個地方坐坐。

  我說:“聽你安排,北京我不熟悉。”

  她帶我到街對面一條小巷,轉進一傢招待所內走廊,這裡燈光昏暗,感覺四周黑兮兮的。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洞天一開,裡面居然是座酒吧。除瞭女老板,昏暗的酒吧空無一人,進門的右邊,有個包廂,裡面可以唱歌。女老板不冷不熱地引導我們進包廂,說就我們兩人,唱歌吧。

  包廂很清凈,合我意,但怕挨宰,問價格,回答說100元不限時,於是我放心坐下瞭。

  女老板教我們使用點歌遙控器,隨便給我們點瞭一首歌,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小劉很高興,說自己剛從俄羅斯回來,接過話筒就引吭高歌,勇氣可佳,但聲音不敢恭維。

  我們胡亂唱一陣,聊天。她告訴我,她是武漢人。先談遲莉的小說,然後談南方北方人的性格,她說她很煩北京人,比如說約會,北京人在路上就會不停地給她打電話,嘮叨未完,見面地點還老搞不清,不斷電話追問。誇獎我就挺好,說好地點就能見面,而我還是外地人。又談感情生活,她說感情受傷如生場大病一樣等等。

  我試探用手摟她的肩膀,她沒有任何反對,又吻她的臉蛋,她躲開說:“別這樣,我們第一次見面。”

  我說:“如果感覺好,這沒什麼的。”

  又問她願意和我去賓館嗎,她搖頭,告訴我下次來北京再說。

  估計沒戲,時間也晚瞭,我便提議回去休息。站起來的時候,我抱住她,她溫順把臉搭在我的肩上。我的手從她腰後迅速上移,隔著衣服捏住她高聳的乳房。

  她掙紮著說:“這會你怎麼像20多歲的小夥子啊?”

  我不語,再不摸今晚就沒內容瞭,得寸進尺,老練地把手探進她的內衣,拉起乳罩,一下將她飽滿的乳房捏在掌心,指頭不停地擰她的乳頭。她不僅乳房大,乳頭也很大。“哎呀”她叫瞭一聲說:“別這樣,我真不習慣,在這樣的地方。”

  我再次請求:“和我一起走好嗎?”

  她還是搖頭說:“因為你要走瞭我才和你見面的,我們才認識,不行。”

  看她真不願意,隻好作罷。結賬,將她送走。

  門外雨絲飛揚,天空顯得很冷寂。別離瞭小劉,我更思念親愛的秋妹妹,在這雨霧繚繞,燈光淒清的街道,真希望秋妹妹像戴望舒詩意裡的女郎出現在我眼簾: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