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開會,就在我們下榻的賓館。
可能是不適應房間裡空調暖洋洋的環境,再加上會議發言人那陰陽頓挫的講話,我老打瞌睡。借故上衛生間,給秋妹妹打瞭個電話。
秋妹妹沒上網看看我的留言,聽說我在北京,大吃一驚問我不是來不瞭嗎?
我得意地說:上帝保佑,多方爭取,就來瞭。問她能否提前來北京,她說,很難提前來,因為是跟團隊出發,她沒有理由提前走。
我有點泄氣。她安慰我說,她做瞭兩手準備,如果在北京見不到我,她就在活動結束後飛西南,與我見面。我一下高興地跳瞭起來,千呼萬喚,看來,這次真能見到我網上的情妹妹瞭。
估計難以在北京和秋妹妹見面,我打起別的網友的主意。屈指一數,有可能見到的有2個。
第一個是河北張傢口的女孩,叫麗佳,25歲,在北京發展事業,前年我冒充30歲的男網友與她聊,感覺不錯。第二個是天津的女老板,40多歲,是個寡婦,她的網名忘記瞭,僅聊過一次,去年認識的,以後都是電話聊。
撥通麗佳公司裡的電話,接電話是個女的,問我是麗佳什麼人,我說是她在西南的同學,那女的說:“呵呵,那麼遠打電話來,話費很貴啊。”
告訴我麗佳不在公司,讓我打手機,我記下手機號碼。接通瞭。我說自己的名字。麗佳在那邊很高興,說很久都沒聊瞭,怎麼到北京來瞭啊!我說來開會呢!她說這兩天特別忙,問我在北京待幾天?我告訴她下星期才走。她說,那下星期聯系吧。
我自然同意,這兩天我開會,不太好開溜的,隔兩天見面我更方便。
又打天津女老板電話,那女人說,她是做化肥生意的,這段正值生意旺季,來不瞭北京,讓我去天津。我很有些失望,因為我陪領導在北京開會,不可能有很多自由時間到天津的,盡管天津離北京很近。原來在電話裡親熱時,她答應如果我來北京,她會來看我。看來,有錢的女人不太好打交道,錢就是她們的命。
下午繼續開會,中途休息,我突然想起第三個網友,這網友在河北某市,但離北京很近。她叫安妮,是40來歲的女人,見過照片,長的一般,但很豐滿,老公滿足不瞭她的性要求。
借故上衛生間,到外面給她打電話。電話一通,我便告訴她,我是西南的網友某某。她也聽出我聲音來,以為我想和她電話做愛,告訴我說她正在北京呢。
我大喜過望,說我也在北京,問她想見我嗎。她很吃驚,抱怨我說:“你怎麼不早和我聯系啊,我已經在河北辦事處退房瞭,正和姐姐在王府井逛街呢。”
去年我上北京時,因為時間緊張,沒有和她聯系,在網上說起這事情時,當時她還抱怨我。於是動員她:“你不是說我來北京你就來看我嗎,現在你就在北京,我們見面的機會很難得啊。”
她有點為難地說:“我說好和姐姐一起回去的,現在突然來個180度大轉彎,不好對姐姐交代啊。”
她肯定想見我,但我不能表現得太急切,就淡淡地說:“你看著辦吧,我不為難你。”
她問我在那裡,我說:“在中央電視臺附近,如果你來,我就到賓館外面接你。因為賓館外面有哨兵,你進不來。”
進入會場,大約40多分鐘後,安妮給我來瞭電話,告訴我說在賓館外面。
我暗暗一笑,請身邊的副局長大哥散會後幫我把文件帶回房間,溜瞭出去。
出賓館圍墻大門,看見不遠處花臺旁邊,孤零零地站著一個披散著頭發,身體肥胖的中年女人背影,腳邊擺放著紅色手提袋。到面前一看,她就是安妮。她的模樣和照片出入不大,帶眼鏡,而且比照片上皮膚更白,隻是照片上的她是短發,而她此刻留的是長發。
我主動和她打招呼,見面,握手。她說:“北京住所好緊張,河北辦事處已經沒房間瞭。”
我說:“那就住我們開會這傢賓館好瞭。”
然後提著她的包,登記進入大門。
一路上,她小聲對我說:“見你我好失望啊,你好醜……”
我暗自發笑,如果真對我失望,會和我進來開房間嗎?
到總臺登記,她自己出錢入住。看她證件發現,原來她還是某市政府的辦公室副主任呢。進入房間,燒瞭些開水,泡茶邊喝邊聊。我坐床沿,她坐靠椅,房間不大,我們面對面地“促膝談心”。我拉她的手,她把手縮回去,假正經地說:“我要你尊重我。”
我仍然拉著手不放,她也就認可瞭。她還是嘮叨我醜,太年輕,比不上她想象的成熟。我開玩笑說:“那你就上當一次好瞭。”
誰知她陰險一笑說:“哈哈,我贏瞭,在心理上你輸給我瞭。”
這女人陰陽怪氣的,很令人不愉快。
我揶揄道:“即便你贏瞭,得到瞭什麼呢?是快樂嗎?”
她哈哈狂笑著,乳房在內衣裡上下抖動,散亂的頭發下一張蒼白的臉有點猙獰:“那我就能捉弄你瞭啊。”
我微微一笑說:“那你不成阿Q瞭?還是個女阿Q呢,能遇到現代啊Q,我真榮幸!”
我們彼此胡亂諷刺一陣,才開始說些正經的話。
她告訴我說,她從來沒有見過網友鬼才知道,她見我是不想留下遺憾。
原來,大學時候她有個戀人,但種種原因沒成眷屬。婚後戀人曾到她傢看她,當時老公剛好出差,那男的就在她傢住。晚上兩人各睡一間,半夜的時候,男的想發生什麼,但她鎖著房門,沒讓男的進去。不久,那男的腦溢血突然去世,她覺得非常痛惜和遺憾。
我分析,今天她見我,是想彌補什麼吧,但絕對不是為愛,像我對秋妹妹以及秋妹妹對我。她曾經告訴我,老公不能滿足她。性需要,才是她見我的目的所在。
聽她說不想留下遺憾,我的手便搭在她肩膀上,俯身吻她。她把臉側過去,翻翻白眼說:“我要你尊重我,不讓你吻我的唇。”
看得出來她的內心很矛盾。
我說:“我會尊重你的。”
狂吻她的臉,抱緊她壓到床上,吻她的脖子、耳根。
她喘息著,想推開我,但推到我身上的手一點力量也沒有,她是在半推半就。
我開始隔著衣服愛撫她的乳房,又把手伸進衣服裡,碩大無比的乳房立即捏在我的掌心。她閉上眼睛享受瞭一會,突然尖叫著說:“哎呀,你看看,把我的裙子弄皺瞭。”
我覺得好沒勁,說:“那脫下來吧。”
她自己拉下拉練,起身把裙子掛在墻上。她的裙子裡面還裹著黑色厚厚的緊身褲,可她的腿太粗。
我再次把她壓到床上,沒費什麼功夫,就剝光瞭她的衣服。她的雪白碩大的乳房下墜的很厲害,完全塌到身體兩側。
我一口將乳頭含在嘴裡,同時手指插進她的陰道。她扭動著身體,惡狠狠地說:“你怎麼這樣,我要你尊重我!”
她是典型的想當婊子,又要樹貞潔牌坊的古怪女人。她那陰險的摸樣,我才提起的情緒一落千丈,起身穿上衣服說:“好的,我不動你瞭。”
真想一走瞭之。
我真不想不理睬她瞭,她的裸體對我也實在沒有多少吸引力。這懶懶躺在床上的女人奇胖無比,一對大乳房塌在胸脯兩側,白胖圓圓的肚子高高鼓起,像個大皮球,實在談不上有多少美感。
感覺到我的冷落,她有點尷尬地理理凌亂的頭發,翻身撲在床上,撒嬌地說:“我的膀子有點疼,都是你弄的,快來給我柔柔。”
我知道,她在挑逗我。
上床,我坐到她的大屁股後面,將雞巴頂在她的陰道口,胡亂給她捏瞭一會肩膀。她呻吟起來,叫床聲音很甜美,令我想起可愛的秋妹妹。我興奮瞭起來,下面變的很硬,身體往下一沉,雞巴立即鉆入瞭她早就濕潤的陰道裡。她大聲叫喚著,轉身過來,與我面對面。我大把捏她的乳房,同時發現面對面和她性交,根本就看不見我們的陰部,正可謂:“和胖女做愛,小弟不在。”
事畢,她到衛生間沖澡,半天不出來。過去一看,衛生間的門沒有鎖,她用毛巾裹著下體,赤裸著上身在鏡子前面梳理頭發。
看著她耷拉在肚皮上碩大的乳房,以及身上鼓起的一條條墜肉,我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惡心,巴不得能早點溜走。不過出於禮貌,我留下來瞭。
晚上辦會方請客,我沒去。陪安妮外出,在正義路一傢皖菜館子吃飯。在她的要求下,我們喝瞭點葡萄酒,本來我酒量可以的,但我不喜歡喝,尤其是與她喝。結果,葡萄酒她喝瞭大半瓶,我成瞭她的陪襯。
在酒精的作用瞭,她臉色緋紅。光看臉蛋,她長的還不錯,眼睛大大的,雙眼皮,很有神。
感覺我不太熱情,她開始說我好話瞭:“開始我覺得你長的不行,現在是越看越順眼,你是個很耐看的男人,思想也很有深度……”
但我的心很冷。她的聲音很柔和,相信這溫柔的聲音一定能迷倒一群小夥子。但我的心在飄飛,離她很遠。
我自信地笑著回答:“我對自己從來都很有信心,無論的長相還是氣質。”
她斜眼白瞭我一下:“看你臭美……”
她告訴我說,老公到石傢莊學習,她有一個多星期沒做愛瞭,要求我陪她一夜。
我的判斷沒錯,她對我是有所求的還假裝正經。我可不願意為她付出一夜,聲稱單位組織出來,不能夜不歸宿的,最多陪她到9點。她不幹,說11點才準我走,經過談判,最後確定10點讓我離開房間。
回到房間,她完全丟掉瞭矜持,對我有點急不可待,迅速把自己脫得隻剩下內褲和乳罩,裸體上床蓋好被子,滿懷渴望地向我張開雙手。
我靠在床頭,她緊緊抱住我,有點奇怪地自語:“你膽子不小,這地方門外有哨兵,壁壘森嚴的。”
接著,她又似乎明白地笑道:“我明白瞭,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無心和她說話,我隻是一味玩她的大乳房,不時地撥弄著,讓她一對大奶子在我的眼前晃動,下墜的肉球有點滑稽。她熱烈地吻我,不停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還用手輕撮我的乳頭。我給予有力還擊,大把地捏弄她的乳房,捏她的奶頭。她受不瞭,大聲呻吟。
在年齡上,她大我5個月,我冒出一個念頭說:“在床上,我叫你親姐姐好嗎?”
她點頭同意。
我在她臉上親瞭一下說:“我的親姐,我要和你亂倫……”
扳起她的頭推向我的下身。她明白我想做什麼,立即從我毛茸茸的地方握住我高挺的小弟,張口含在嘴裡,舌尖在我敏感的地方卷動著。
在極度的舒服刺激之中,我突然想捉弄她,她實在不討我喜歡。我猛地捏緊她的乳頭嘴上亂叫著:“我姐,我玩你的奶,我吃你的奶……”
指頭越擰越狠。
她含著我的雞巴嗚嗚怪叫著,大屁股扭動到我面前,我立即將指頭並攏狠狠插進她的陰道。
“噢!疼死我瞭!”
她大叫一聲,屁股亂扭,張開嘴巴吐出我的小弟。
我翻身起來把她身體按下去,坐在她的一對大乳房上,雙腳分開墊在她凌亂的頭發下面,再次將雞巴塞進她嘴裡。
“喔喔……”
她側臉吐出我的雞巴說:“你強迫我,我不幹。”
我狠狠地說:“姐姐,我的好姐,我就是要強迫你,和你亂倫!”
將她的臉扳正,粗魯地將雞巴再次塞進她嘴裡,雞巴進得非常深,頂在她的喉頭。她呻吟著,眼睛翻白,身體在扭動,看她的淫態,我火熱的精液灌滿瞭她的口腔……
她抓握我柔軟的小弟,對我非常不滿,要我愛撫她。我立即又將指頭插進她的陰道。這次她不叫疼瞭,快樂地呻吟著,汨汨流淌的淫水居然濺到我手背上。
對她流出的淫水很好奇,我感覺僅僅是水,絲毫不黏黏,估計品質下降瞭……
10點一到,就離開她的房間,一點也不留戀。回到我的房間,同室的同事告訴我,早點睡,明天要一大早起床去石傢莊,會議臨時安排的。我慶幸今晚沒與她折騰,否則明天早起該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