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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齊雲宗門前,一道身影踏劍落下。

  “來者何人?呼哈”話語凌厲,語氣卻是疲軟無力,看門的弟子半睜著惺忪的睡眼看向眼前的少年,面上帶著給打擾後的不悅之色。

  王浩然笑瞭笑。

  給這般輕視對待後他竟是沒有絲毫惱意,走上前將一小袋靈石袋塞入看門弟子的手裡。

  “唔不錯!靈牌拿給我看看。”秤瞭秤手中靈石袋的重量,似乎感到滿意的看門弟子這才點瞭點頭,進入返回門派的正式流程。

  “該死!那個吸血鬼!”恨恨的罵著,走在齊雲宗內的王浩然方才掛在臉上的笑意已經完全消失。

  所有弟子都要在修煉到築基期後出外遊歷百年──這是齊雲宗的門規,他便是接瞭師傅的吩咐在百年前離開瞭齊雲宗。

  這百年間他也不是全無收獲,不但修為從築基初期晉升到瞭築基中期,身上更是賺瞭不少靈石──誰知道才剛回來便給狠宰瞭一票。

  不過他也是敢怒不敢言,能領到看門弟子這個肥差的上頭肯定都有人罩著,要是跟他鬥上自己肯定得吃不完兜著走“嗯?”停下瞭腳步,王浩然看著眼前的巨塔有些驚疑。

  盡管過去百年,但對於修真者修煉的漫長歲月卻隻不過是彈指時分,也因此齊雲宗內大部分都和百年前他離開時相同,但這塔他確定百年前絕對沒有這座塔的存在。

  “這地方百年前似乎是天音仙子的洞府?”朝塔身仔細看去,隻見無數靈光爍動其中,整座塔身更是遍佈瞭密密麻麻的玄妙符文。於塔頂處安置著一顆極小的珠子,然而從其中溢散而出的靈壓,卻是連離的老遠的王浩然都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

  “師兄,那安於塔頂的便是上回師傅跟我們說過的《鎮天珠》吧!真不知給鎮壓在此處的是怎樣的魔頭。”王浩然正疑惑間,卻聽到一旁兩名練氣期弟子的交談,當即不動聲色的凝神聽瞭起來。

  “嘿!說到此事,師弟你是三十年前在入門的自是不知。可這事在當初可事鬧的大瞭。

  話說當年天音副掌門剛剛突破元嬰期,正當掌門天塵道尊要廣發請帖、立她為門派長老之時,天音副掌門竟是發出驚人之語。

  她說她有一名名為林蒼茫的徒弟已經入魔,按她推算再過數個月便會返回門派,要眾人助她一同滅殺此人。

  當時包含掌門在內的諸多長老都是心中存疑,但畢竟天音副掌門當時已是元嬰期大修士,沒人敢輕易得罪,也就紛紛應允瞭下來。“那名師兄一開始說便搖頭晃腦的源源不絕,形容之生動彷佛他親眼所見一般。

  一旁的師弟倒是給那師兄釣足瞭胃口,急急催問道:“之後呢?那林蒼茫真的出現瞭嗎?”“嘿!當然是出現瞭。不過連天音副掌門都沒想到的是,那林蒼茫當時竟也突破到瞭元嬰期!”“啊!?”聽到強大的可望不及元嬰期修士,在師兄的說的故事裡彷佛大白菜般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那師弟登時給驚的失聲。

  “當時那戰打的啊嘖嘖!雖說由於那林蒼茫似乎才剛剛晉升到元嬰期,且一開始天音副掌門便偷襲得手,但打到後來還是幾乎將整個齊雲宗都給掀瞭直到後來天音副掌門用瞭她那《如意培元鏡》定住瞭林蒼茫的身形,由掌門人天塵道尊祭出瞭《齊天貫雲劍》才將之斬殺。”“哇喔!”活像是在聽說書時的觀眾般,那師弟發出瞭驚嘆之聲。那師兄看瞭他一眼卻是哼笑瞭聲。

  “哼哼這可還沒完呢!那名為林蒼茫的魔頭也不知修的什麼魔功,身體給斬滅瞭元嬰竟還是強大無比,天音副掌門她們試瞭無數方法都無法將之消滅,最後隻好造瞭這座《鎮天塔》將之鎮壓於此。”“居然這麼厲害”那兩人還在繼續說著,可王浩然已是沒再聽下去。

  他靜靜的抬頭看向那顆塔頂的《鎮天珠》,似乎想藉此看到當年那場大戰的經歷

  突然,眼前一花。

  “怎麼回”王浩然面上一陣驚愕,隻覺那枚《鎮天珠》彷佛在一瞬間變成瞭一顆眼珠,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心下大驚的他剛想閉上雙眼,卻感覺到身體竟是無法控制,眼睛、嘴巴、手、腳全身都動不瞭,到最後,竟是連思緒都漸漸消失也不知過瞭多久,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看上去就象是在發呆的王浩然突然轉瞭轉脖子。

  “唔總算出來瞭。”醒來的“王浩然”,如此的低聲說道。

  在齊雲宗內信步走著,“王浩然”面上帶著懷念。

  被鎮壓瞭近百年,總算能出來透透氣瞭。

  是的,此刻的“王浩然”,已是被給鎮壓在《鎮天塔》中的林蒼茫元嬰成功奪舍。

  “天音仙子天音仙子”口中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林蒼茫心中百味雜陳,集愛、恨、愧疚、殘虐、暴怒的總總情緒,全都化做這三字被他輕輕說出。

  他在回憶,從當年第一次見到天音仙子,到後來自己神魂的異變,再到開始褻玩淫弄天音仙子的嬌軀,乃至結束瞭在外遊歷後返回門派,然後被偷襲並鎮壓瞭百年直到今日。

  停下瞭腳步,林蒼茫深深吸瞭口氣,閉眼睜開。

  在他此刻的眼中,隻剩下赤裸裸的色欲。

  “我美麗的師傅你現在在哪裡呢?”輕挑、淫靡,光是語調都彷佛最深切的褻瀆,林蒼茫嘴角勾起瞭淫靡的笑意。

  走著、走著,現在要做的便是找到天音仙子,然後制伏她!侵犯她!蹂躪她!將精液塗抹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讓她那可愛的小嘴除瞭嬌喘之外什麼都發不出來──“疑王浩然?你回來瞭!?”計劃中止。

  先處理眼前的阻礙。

  中斷瞭腦中的凌辱計劃,林蒼茫不耐的抬起目光。

  印入眼中的,是一名身形嬌小的少女。

  夜月兒,與王浩然同期入門的齊雲宗弟子,兩人在初入門的那十年考核期時恰好給分到瞭同一處雜役區,一來二往的也漸漸熟識瞭起來。

  畢竟能不能一步登天踏入修真大門全看這十年,所謂多個門路好辦事,兩人也算是一拍即合,這個月你幫我挑個水、下個月我幫你砍個材交情也就這麼建瞭起來。

  不過這夜月兒人長的小小的、脾氣卻一點也不小,據她說她本是世俗的將門獨女,從小可說是拳槍劍斧中練出來的。盡管年紀尚小,手上功夫可說是一點也不遜於世俗的尋常好手。

  會拜入齊雲宗下的契機則是一門橫禍,夜月兒的父親功高震主遭瞭皇帝的忌諱,偏又好死不死在同時得罪瞭江湖上一門惡名遠揚的大派。在兩大勢力心有靈犀的合作下,求救的傳令符失瞭效,曾經風光無限的將軍府竟是在一夜間給賊人滿門屠盡夜月兒便是那時給齊雲宗救出來的。

  那救下她的齊雲宗修士倒是好心腸,擔心夜月兒沉浸仇恨入瞭心魔,當下好人幫到底的順手將那屠瞭將軍府的大派上上下下屠瞭幹凈──若非給那滿地的仇人屍駭嚇的回神,恐怕那名已飛到皇宮上方的齊雲宗修士就要下手把皇宮也屠的幹凈

  不過一天不到,親人喪盡、仇人死絕,當時年紀尚幼的夜月兒竟是看透瞭俗世拜入齊雲宗內。

  對夜月兒的悲慘童年王浩然沒什麼話好說的,可對於將軍府的兒童教育就很有意見瞭。

  這夜月兒拳腳功夫利落,每每兩人有瞭什麼爭執嘴上吵不贏、手下見真章時,給打得滿頭包的都是他。幸虧在沒爭吵的平時小姑娘還算好脾氣,否則王浩然還不給打出心裡陰影來。

  “嗌!看不出來你修為精進瞭不少嘛!看樣子已經築基初期瞭吧?”夜月兒輕摀著小嘴說道,其實她這話卻是多馀,從兩人拜入齊雲宗怎麼說也兩百年過去,沒修成築基的修士除非吞瞭什麼仙丹,否則早老死瞭。

  回瞭夜月兒一道白眼,奪舍瞭王浩然身體的林蒼茫也不搭理一轉身便要走人,他現在正急切的想去尋找天音仙子。

  他的下半身也同樣急切的想著天音仙子的嬌軀。

  正思索著等找到天音仙子後是要先蹂躪再敘舊、還是邊蹂躪邊敘舊,卻感覺到手給什麼東西抓瞭住。

  “欸!怎麼這麼急著走啊?都一百多年沒碰面瞭對瞭!正巧我師傅今天煉成瞭一爐丹,一起來吧!”這夜月兒行事風風火火的,也沒問他願不願意便扯著朝自個兒師傅洞府跑去。

  其實在給抓著時林蒼茫本來是想掙開的,可感覺到手上傳來溫暖如玉的小手觸感時卻是一下停瞭住,任由少女扯著自己飛奔著。

  他的目光微瞇著,靜靜的掃視起前方少女那嬌小的身段。

  大餐之前先來點小菜也不錯。

  “浩然我跟你說啊!虹蘿師傅雖然平時不大搭理人,可她心腸可好瞭。當初我晉升築基期時出瞭岔子差點走火入魔,全是師傅整整三天不眠不休的護住我才沒事。自從那次之後我就把她當娘看瞭”其實三天不眠不休對結丹期修士而言根本沒什麼聽著耳邊夜月兒吱吱喳喳的話語,林蒼茫在心理糾正著。

  之所以沒說出來不是因為他心腸好,而是因為他此刻看到的和夜月兒看到的全然不同。

  夜月兒看到的,是她和王浩然兩人正無聊的蹲在她師傅虹蘿仙子的煉丹房前,等著她師傅把門打開。

  可林蒼茫看到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夜月兒半裸著她那嬌美的身子、雪白的裸背緊緊靠在一名赤裸男子的胸口並被他整個壓在身下。

  那男子正是林蒼茫,少女胸前的突起被他從嬌軀腋下穿過的大手覆住輕柔的撫摸著,挺翹的雪臀則迎來瞭他最直接的抱火──稍稍調整過後,林蒼茫微一挺腰便將肉棒的龜頭刺入瞭夜月兒的體內,緊接著憑著體重的一下前壓──整根肉棒便在瞬間貫穿瞭少女的身體。

  “所以說啦!修真者的生活真的是凡人難以想象的呢!當初我還小時在書中看到的描述幾乎都是錯的”處子的鮮血沿著雪白柔膩的大腿滑下,就這麼被男人侵犯瞭的夜月兒竟還是一無所知的繼續說道,盡管那張精致的小臉因為劇烈的痛楚而扭曲、盡管那張嫣紅的小嘴因為呼吸困難而不住開合──她依舊沒有絲毫察覺。

  林蒼茫一手玩弄著少女胸前嬌小的胸部,另一手卻是正憑空掐著道符籙。

  那符籙通體呈現半透明的色澤,邊角繪上瞭無數玄妙的符文,正中間則是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個大大的“幻”字。

  “無上大幻心符”──上古靈符神宗當初在諸多符法中威震八方、以奇詭著稱的符法,此符一成,方圓百裡內均成無數幻象。何景何態全憑持符者一心所想,傳說甚至有修士陷入此符中,直到頭顱給斬瞭還以為自己在跟好友喝茶。

  拿此種殺敵利器來奸淫少女恐怕除瞭神魂完全給“色意”渲染的林蒼茫外也沒人做的出來。神魂黑成他現下這般,淫辱已成本能,就象是人餓瞭要吃飯、渴瞭要喝水一般,不可能產生私毫罪惡感。

  或許是因為身體太過嬌小,夜月兒相對緊窄的甬道帶給瞭男人無上快感的同時也帶給少女萬分的痛楚,再加上林蒼茫在徹底完成符籙後便更加不管不顧的在她體內動作起來。夜月兒口水淚水頓時失禁般的溢出,滿是淚水的小臉上一雙大眼空洞而迷茫的望著前方,嘴裡還不斷喃喃的訴說著與至交好友的對話看著夜月兒妻慘的模樣,林蒼茫心中卻感覺不到絲毫罪惡。

  他能感覺到的隻有興奮。

  雙手抱起瞭懷中輕盈的少女嬌軀,林蒼茫隨手扯去瞭夜月兒半裸的身子上最後幾絲佈條,一把將這具為他帶來無比歡愉的美妙朣體壓在煉丹房的大門上。

  門上的禁制剛剛閃瞭兩下便給林蒼茫隨手破瞭去,憑著一旁憑空飄浮、壟罩住整個洞府的“無上大幻心符”的威能,他更加肆無忌憚折騰起身前這名嬌小的少女,巨大的肉杵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拔出、再刺入。

  “唔嗯唔!哈啊哈啊浩、浩然,你還記得當初我們一起砍材的事嗎?當時你一雙賊眼老偷偷的往我身上瞧,可我一轉頭你又都紅著臉轉過頭去唔嗯!嗌啊、哈啊你、你現在還是不是那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小鬼啊?”仍舊沉淪在幻境中的夜月兒茫然著雙眼、似乎正看著腦中的王浩然的她半是調笑的問瞭這一句,盡管夾雜著不為她自己所知的呻吟與嬌媚的喘息聲,卻也依然被緊依著她的林蒼茫聽得一清二楚。

  “當然不是蘿。”更加用力的將跨下屬於自己的醜惡器官挺入少女的體內,林蒼茫瞇著眼看著夜月兒身後長長的發絲因為自己粗蠻的幹弄而不斷上下拋動。在輕笑著回答後,他一手將夜月兒的精致臉蛋轉瞭過來,低頭強吻瞭上去。

  兩人的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口水、舌頭緊密的交纏著,夜月兒卻似乎是聽到瞭什麼回答,輕輕的笑瞭起來。

  這笑容因為林蒼茫正強吻著她的緣故,除瞭夜月兒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看到

  “沒等很久吧?疑,這人是誰?”煉丹總有結束的時候,當虹蘿仙子拉開房門而出時,因為幻符已經佈下的緣故,她並沒有察覺到門上的禁制已被人破去。

  夜月兒原本是整個身子被按在門板上被男人從身後幹著,當門一拉開,整個上半身頓時摔入虹蘿仙子的懷中。

  林蒼茫給這麼一刺激,正在夜月兒體內騁馳的他頓時射瞭精,一股股燙熱的精液就這麼當著少女師傅的面射入少女的體內。

  “啊嗯!嗚、哈啊哈啊師傅怎麼這麼慢月兒都唔嗯!月兒都等不及瞭”一邊承受著身後男人精液的射入,少女撒嬌的抬頭望著眼前的師傅,笑的相當甜美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