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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這裡是群芳閣。

  京城中最大的一處妓館,光是經過其門,從中傳出的淫靡曲調、女子的嬌笑甚至是喘息聲均能勾起任何一名正常男子的欲火。

  然而若是上到三樓以上,不僅音曲一改轉為清調,便連女子的扮裝亦是遮掩的甚緊,至於能不能將那清高的衣裳剝下……那便要看客人的本事瞭。

  就在群芳閣最高之樓房內,卻有一名女子正一臉憂愁的望著窗外。

  其膚如雪、其貌傾國,眉間的一抹愁緒更是透著讓人心疼的憐惜。她卻是群芳閣的花魁……月凝。

  成為花魁至今已足足三年,一曲柔凌舞不知踏下瞭多少京城公子的心。然而不但至今其身未失,據說便連手都沒給男人摸過一下。每回待客隻是品詞弄曲,叫許多隻聞其名未見其顏之人大呼不可思議,這年頭竟連妓女也有如此做派。

  “妓女自是無法如此做派……可若是皇上安下的探子呢?”

  “誰?”

  應該隻有自己一人的閨房內突然發出男子聲音,月凝大驚急急轉身,看到的卻是一名尋常打扮的俊秀男子。

  那男子就這麼坐在椅上自行取瞭杯子斟酒來飲,一雙深沉的目光輕輕的落在無限美好的嬌軀上,竟是讓她生出仿佛已被剝光瞭身子的錯覺。

  “不錯……真不錯。”

  男子嘖嘖嘆道,也不知是在品酒或是品人,擱下酒杯,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下一刻竟已是出現在女子身前!

  月凝韻媚的美眸驟然睜大,隻見那男子嘴角含笑,一手卻是輕薄的探向女子胸前。美人玉顏閃過驚怒,白晢的玉手卻是以肉眼難見的速度迎向對方。

  “鏗……”

  金玉錯響,月凝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刺向對方的玄鐵匕被輕描淡寫的用手指彈開,削金斷玉的銳刃插在一旁地上直沒至柄,男人的手亦毫無停頓的抓住?瞭月凝胸前的豐滿。

  五指深陷其中,男人一臉受用的揉弄著玉兔,另一隻手卻是幹凈俐落的擋下美人羞怒踢來的玉腿。甚至反抓住那修長的玉腿將之提起,整個人按著月凝將之壓在墻上,不知何時早已硬挺的昂揚下身竟便這麼隔著衣物抵在她雙腿之間。

  “你……淫賊!”

  艱難的單腳站著,彼此的距離近到讓月凝可以清楚嗅到對方身上沉沉的男人氣味,羞腦之餘卻也感到深深的絕望。

  對方的武功竟高到可以在一招之內制服自己,而方才發出的聲響顯然也不小,其他隱藏的暗探卻?到現在都沒出現,顯然早已被這不知名的神秘男子解決……

  “閣下究竟是何方高人?有如此武藝又為何行此……行此宵小行徑?”

  嫌惡的避過對方舔在自己臉蛋上的舌頭,月凝強忍著那隻正按在自己胸前放肆揉弄的祿山之爪,嬌喝質問?道。

  “嘿嘿……久聞月凝姑娘艷名,上月得見芳顏後在下卻是寤寐夢之、輾轉反側,故今日行險探房,隻願能見一見姑娘你的容顏、摸一摸姑娘你的嬌乳、品一品姑娘你的芳唇……若是能摟著姑娘幹上一夜那更是再好不過瞭。”

  聽著男人的話語越發下流,月凝幾乎要給氣的哭瞭。

  那男人強提著她的玉腿,下身一下又一下的撞在那私密處,頂的她嬌軀無助上下拋動,盡管沒真的進去、兩人身上衣著亦是完整,可如此淫靡的戲弄又豈是她這般未經人事的處子所能吃的消?

  一雙美目依然恨恨的瞪向男子,淚水卻終是止不住的湧出。

  那男子見她哭瞭卻也終於消停瞭下,止住不斷撞擊月凝股間的下身動作,他笑著湊在女子小巧的耳垂邊,輕聲說出瞭四句話。

  “七夕前夕,子逢醜時,玄天門前,斷龍軍變。”

  月凝飽受折騰的身子突然僵住。

  榮親王意圖造反,這是皇上早已知曉之事,然而因朝堂上對方勢大,沒有確切事跡根本無法下手,因此“查出謀變詳情”便是她這名探子最重要的任務。但榮親王手下高手如雲,行事更是滴水不漏,根本就探不出分毫。

  月凝在三天前甚至意圖舍瞭清白去勾引榮親王的兒子,可沒想對方竟似是早已知曉其身份,避她避的老遠根本無從下手。

  男子隻說出瞭四句話,可這四句話卻是足以讓月凝付出一切代價去取得的情報……包括她自己。

  “你便是那惜花公子?”

  愣瞭片刻,直直盯著男子看的月凝突然這麼問道。

  “怎麼?你們不是四處貼瞭不少在下的通緝單嗎?竟還認不出來?”

  被喚做惜花公子的男子壞意的笑瞭笑,一低頭吻上瞭女子那柔嫩的唇。

  初吻被奪,月凝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呆呆的看瞭看緊貼著自己的臉龐的那張俊氣面容,下一瞬卻是輕啟朱唇任由男人的舌頭鉆入。

  同樣是妓女身份,其他妓女便是入口的是男人肉棒都能舔的熟稔俐落,可這月凝卻是生澀的隻會任由對方啜飲自己口中香津,小小的香舌也隻笨拙的被侵入的舌頭纏饒舔吮。

  嘴被男人堵的緊緊的月凝隻通紅著臉蛋任由輕薄,被抵在墻上的嬌軀也被吻的越發松軟無力……

  “唔……唔咕……噗哈……哈……哈……”

  缺氧的險些昏去的月凝終於被放開,被吻的紅潤的小嘴微張著不住嬌喘,兩人間晶瑩的絲線拉的老長,一雙霧氣朦朧的媚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放開瞭她。

  “我想看……你那曲最拿手的柔凌舞。”

  意猶未盡的將手從那渾圓而富有彈性的雪峰上移開,他看著臉蛋通紅的月凝,壞笑著說道。

  “一絲不掛的。”

  ……

  酒樓上,看著窗外的京城煙華,林蒼茫慢條斯理的品著酒。

  他還在回味昨晚的風流。

  連他也沒想到,那原本以仙子般飄渺姿態出名的柔凌舞,在月凝赤裸著嬌軀下舞來竟是如此勾人。連他都禁受不住誘惑,在少女舞到最美的一瞬時,從後方狠狠進入瞭她緊致銷魂的體內。

  回想起月凝在被他進入後,卻仍被逼著繼續跳舞時那羞恥委屈的神態,一股邪火登時又冒瞭上來。

  讓他險些升起再回去找月凝幹上一夜的沖動。

  一曲柔凌舞,他在月凝體內射瞭三次。少女被逼著跳瞭一夜的舞,數百式高難度的舞姿再加上男人時不時亂來的奸淫,若不是林蒼茫有渡過靈氣愈其酸痛,恐怕還真會給他玩壞……

  “吶吶!你聽說沒有,那惜花公子又出現瞭。”

  幾聲吵雜的交談吸引瞭林蒼茫的註意。

  “據說這次給糟蹋的,乃是玉劍山莊莊主的愛女……玉如盈,聽說此女芳齡不過二八,美名便已遍及江南。登門求媒的更是多到幾乎要踏破玉劍山莊門檻,可沒想卻讓這淫賊占瞭便宜去,當真禽獸不如。”

  “嘿嘿……我怎麼聽這消息透著酸味?誰人不知給那惜花公子得手的美人全是自願的?那玉劍山莊雖然女兒失瞭清白,可沒看才短短幾個月內便已勢壓三門六派?上個月在大凡山上的英雄大會,玉劍山莊莊主那驚天動地的一劍,要說是他自個兒領悟出的鬼才相信!”

  “真不知這惜花公子是個怎樣的奇人!王氏商行不過一名庶出之女給他玩瞭幾天,竟在幾年內便發展出現下富可敵國的資產。不過那庶女也實在迷人,當年我曾遠遠看過一眼,那窈窕的身段啊……嘖嘖!”

  “還有那六十年前的林氏雙姝,那惜花公子竟能已一己之力,將與那林氏雙姝有殺父之仇的獨尊門上下盡數斬殺!如此本事也難怪身為淫賊卻無人敢追殺,官府也隻敢象征似的貼上幾張緝單。”

  “話說這惜花公子從初次采花至今也該有百年瞭,他能活這般久?便是能活上這般久那話兒也早該不行瞭吧?哈哈哈……”

  “沒準人傢子傳父業呢?淫瞭如此多的美人,出個和父親一般‘健壯’的兒也不是沒可能的哈……!”

  錯亂的雜談有真有假,畢竟談論的是采花賊話題不免偏於低俗,林蒼茫卻也如無事人般的繼續聽著。

  之所以知道其談論的有真有假,隻因為那什麼惜花公子的便是他!

  百年時光,淫瞭近百美人。每回采花盡管其身為仙師,卻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便如此次奸淫月凝,他先是花瞭半個月探清月凝身份,又花瞭半個月弄得榮親王造反密訊,以他修真者手段前後竟也花瞭整整一個月的功夫才得手。

  要探的如此清楚,卻也是數十年前曾出過一事。

  當年他在路過時救下瞭一名險被賊人擄去的官傢小姐,在她拒絕的並不明顯的情況下與之成就瞭好事,沒想隔日卻驚覺自己心神不寧難以安心,凝神觀想之下方才發現,原來救瞭對方一命竟不足以瞭斷此因!

  之後實在沒法可想,他隻得易瞭身份去娶那官傢小姐,與之做瞭整整五十年的夫妻,待那女子安老逝去後方才成功瞭結掉此番因果。

  結賬步出酒樓,林蒼茫悠悠然在街上走瞭幾步後一拐彎進瞭路旁一條暗巷,下一瞬間已是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