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兩人一見面,都是一驚,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樣,兩個人的眼圈都是紅紅的,明顯是剛剛痛哭過,尤其是女方,客廳的茶幾上扔瞭一堆紙巾,想必是擦眼淚用的,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樣子,大概會事先做一些掩飾工作的。
兩人互問長短,誰都不肯先說,最後還是杜彭爍拗不過漂亮的嫂子,把剛才在迪廳裡發生的事說瞭一遍,還越說越委屈,差點沒又哭出來。
“小賤人。”韓思雅罵瞭一句,起身向臥室走去。
杜彭爍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問瞭一句,沒得到回答,隻好在客廳裡等著。
過瞭差不多二十分鐘,韓思雅才回來,她已經一掃剛才的頹喪表情,臉上是新上的妝,長發披肩,一條紅色的緊身吊帶低胸連衣短裙把她玲瓏的曲線勾勒得清清楚楚,半個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都暴露著,兩條玉腿筆直光滑,她的個子本來就高,再加上紅色的露趾高跟鞋,更顯得身材修長勻稱瞭,“走吧。”
杜彭爍都看傻瞭,不僅忘瞭回答,連眼都忘瞭眨瞭。
韓思雅嫣然一笑,過去在男孩的頭上一點,“喂,眼睛這麼不老實。”
“我…我…”杜彭爍的臉一下就紅瞭。
“走吧。”
“去哪兒?”
“回迪廳。”
“幹…幹什麼?”杜彭爍又想起瞭玲奈對自己的羞辱,心裡又是一疼。
“咱們去耍耍那個小賤人。”
“我不去。”
“讓人罵瞭不能就忍瞭,”韓思雅硬把男孩拉瞭起來,“在那麼多人面前丟瞭面子,怎麼也得找回來啊。”
“怎麼找?”杜彭爍不太情願的跟著女人,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就盯在瞭那被緊窄短裙包裹的渾圓美臀上瞭,隻覺得自己的喉嚨發幹。
“一會兒你別叫我嫂子,叫我小雅就行瞭。”
“那…那怎麼行?”
“那就叫小雅姐,行吧。”
“好吧。你要怎麼耍她?”
“你別管瞭,順其自然,跟著我得就行瞭。”
兩個人來到瞭地下車庫,韓思雅把鑰匙扔給瞭男孩,“你開車吧,我不方便。”
車上的空間狹小,充滿瞭女人身上香水的柔和氣息,而且坐姿使她本來就短的裙子更加上提,兩條美腿幾乎完全暴露,上面的乳溝也是近在咫尺,一路上杜彭爍雖然不敢對其直視,但也是心猿意馬,幾乎都是結結巴巴的答非所問。
等到瞭迪廳,一進門,韓思雅就握住瞭男孩的手,還很親密的和他靠得很緊,拉著他直奔VIP座。
在穿過人群的時候,杜彭爍能感覺到有很多男人在色色的上下打量自己同行的美女,更有很多妒恨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好像是在說“這麼個大美人兒怎麼會被這小崽子搞上手的”,真別說,他心裡還真好受瞭不少。
韓思雅撩開帷幕,侯龍濤正在裡面摟著玲奈跟幾個朋友在那喝酒聊天打牌,“這麼熱鬧啊,我們能加入嗎?”
“呦,韓小姐,什麼香風兒把你給吹來瞭?”侯龍濤瞇眼看著美女,還不經意的舔瞭舔嘴唇。
玲奈很適時地露出瞭驚訝的表情,她不是第一次見韓思雅,但上次她沒有特意打扮,效果自然不一樣。
侯龍濤身邊的幾個人都非常識趣的起身離開瞭,順手把帷幕拉上瞭。
韓思雅拉著杜彭爍坐下瞭,很自然的靠在他身上,“侯總,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對這種沒長開的黃毛兒丫頭也有興趣。”
“你說誰?”玲奈氣鼓鼓的看著女人。
“你這麼敏感幹什麼?”韓思雅不屑的瞥瞭小女孩一眼。
“哼,濤哥,咱們去跳舞吧。”
“等會兒,等會兒。”侯龍濤還是很色的看著韓思雅。
“濤哥…”玲奈噘起瞭小嘴。
“怎麼這麼沒教養啊?我在和你主子說話呢。”韓思雅不滿的一皺眉,“侯總,你也不管管?”
“韓小姐不要生氣嘛。”侯龍濤扭頭不耐煩的一瞪玲奈,“要去你自己先去。”
玲奈的大眼睛裡充滿瞭驚訝、彷徨和委屈,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低著頭坐在一邊不出聲瞭,看表情隨時都會流眼淚一樣。
杜彭爍在一邊看著女孩的樣子,雖然還略感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種復仇的快感和“我跟你說什麼來著”的幸災樂禍。
“韓小姐今天看起來和以往不太一樣,很是光彩照人啊。”侯龍濤大有獻殷勤的架勢,還向著女人的身邊挪瞭挪。
“侯總過獎瞭。”韓思雅拉著杜彭爍的手環在瞭自己的腰上。
杜彭爍的臉一下就紅瞭,他不知道嫂子是不是故意的,自己的手正好碰觸在她的乳房下緣上,隻要她稍稍一動,就變成瞭自己被動的磨蹭她的奶子,雖然知道不應該,可就是不願意把手挪開。
“韓小姐能不能賞臉跟我跳個舞啊?”侯龍濤又挪瞭挪。
“侯總沒看到我是帶著舞伴兒來的嗎?”韓思雅突然站瞭起來,拉著杜彭爍,“來,爍爍,不用理他們瞭,咱們去跳舞。”
“你…”侯龍濤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對叔嫂出瞭帷幕,等看不到他們瞭,他才回過頭,“小寶貝兒,還噘著個嘴兒幹什麼?真生氣瞭?過來讓我親親。”
玲奈一笑,撲進瞭男人的懷裡。
“你剛才看見那兩個人的樣子瞭嗎?”韓思雅雙手搭在杜彭爍的肩上,和他一起扭著,“逗死我瞭。”
“是…是…”杜彭爍說話打磕,他微微低著頭,緊盯著美女雪白的乳溝,那鮮嫩的肉丘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性感,在加上聞著女體誘人的香氣,讓他怎能不怦然心動?
韓思雅早已註意到瞭小男孩的表現,但並不點破,反而不斷的往他的臉上吐著熱氣。
杜彭爍拼命幹咽著口水,他現在早已把玲奈拋到九霄雲外瞭,滿腦都是迷人的嫂子。
等換瞭一首曲子,韓思雅轉瞭個身,背對著小孩,用自己圓滾的臀部在他的褲襠處擠蹭,不一會就能感到他的褲子裡堅硬的東西瞭,他的呼吸也越來越重。
“我…我去一趟廁所。”杜彭爍突然離開瞭女人的身體,奪路而逃,鉆進人群,直奔洗手間的方向擠去。
這裡的洗手間是獨門單間式的,一是為瞭顯得上檔次,二大概就是為瞭方便一些欲火攻心、忍無可忍的色男浪女做那茍且之事瞭。
杜彭爍一鎖上門,立刻把褲子脫瞭下來,抓過幾張面巾紙,“呼呼”的喘著氣,把內褲上的一片粘稠液體擦掉瞭,“啊…小雅…”
男孩的手機響瞭起來,“喂。”
“爍爍,你在幹什麼呢?”另一邊傳來瞭韓思雅充滿誘惑的聲音,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喘,好像是處於一種很難奈的狀態。
“我…我沒…沒幹什麼啊…”杜彭爍眼看著自己軟塌塌的陰莖又抬起瞭頭。
“你在想我嗎?”
“我…我…”
“我在想你,爍爍,我就在隔壁,爍爍…”
“我…”杜彭爍不由自主地握住瞭陽具,開始捋動。
“我現在就靠在墻上,就好像靠在你的身上一樣,爍爍,我…我的手指已經進入我的身體裡瞭,啊,爍爍,啊…”
“小…小雅…”杜彭爍用手撐住瞭墻面,右手更加猛烈的前後套弄。
“啊…啊…啊…爍爍…你在想我嗎?啊…”電話裡韓思雅的聲音越來越媚,完全變成瞭叫床。
“想…想…我好想…”
在隔壁的洗手間裡,韓思雅也是一手撐著墻,一手舉著電話,她的裙子卷在腰上,上面露著乳房,下面露著小穴,內褲掛在腳踝上,她身後站著一個男人,正抱著她渾圓白嫩的屁股大力的肏幹著…
回傢的路上,車裡安靜的出奇,韓思雅和杜彭爍誰也不說話,其實兩個人從各自的洗手間出來之後都沒對視過。
“你會告訴你哥哥嗎?”最終還是女人打破瞭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不會的,”杜彭爍緊盯著路面,“嫂子…”
“別叫嫂子。”
“小雅姐姐…”
“別叫姐姐。”
“小雅,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杜彭爍歲數雖小,但明顯還未被性欲完全沖昏頭腦。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把我當人看的人。”韓思雅扭頭看著窗外。
杜彭爍不知道該說什麼,扭頭看瞭一眼女人,隻見從窗戶上映出的美麗面龐上掛著兩顆淚珠。
“在別人的眼裡,我不過是一件物品,是個陪襯,是個玩具。我知道一部分是因為我的出身、我的行為,我也不是完全無辜的,但我一個弱女子,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裡,我隻是為瞭生存啊,我隻是為瞭生存的更好啊。別的男人看著我的時候,眼裡都充滿瞭野獸般的欲望,你傢裡人對我怎麼樣,你是知道的,隻有你,隻有你是真的對我好。我實在是厭倦瞭現在這種半人半鬼的生活,我已經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瞭。”
“我哥他…”
“爍爍,”韓思雅打斷瞭男孩,回過頭來,用一種很復雜很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如果我不是你嫂子,你會喜歡我嗎?你會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嗎?你會愛我嗎?你會娶我嗎?”
“我…”杜彭爍被問傻瞭,一臉的錯愕,沒繼續說話。
韓思雅有點黯然的低下頭,“我明白,憑你的條件,就算現在沒有,過不瞭多久,有的是漂亮的女孩子會對你投懷送抱的,而且我還比你大幾歲。”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杜彭爍慌忙解釋,“我…我不會說那些討女孩子開心的話,我不知道怎麼表達,但是…但是我當然願意,我會的,可…可你…可你是我嫂子…我嫂子…”
“我知道,我隻不過就是那麼一問,你能這麼說,我已經心滿意足瞭。其實就算咱們倆情相悅又能怎麼樣?咱們已經沒有機會瞭,我這輩子有你這麼真心對我,我也就夠瞭,沒什麼奢求瞭。”
杜彭爍聽得渾身發涼,對方說到最後語調變得淒苦異常,有點心灰意懶的勁,“你說什麼啊?你…你別想不開,千萬別做傻事兒,事情沒糟到這個地步吧?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你讓我怎麼再過下去?”
“呵呵,”韓思雅淒楚的一笑,“你以為我要自殺啊?我可沒那個勇氣。我現在面前隻有兩條路,要麼被殺,要麼繼續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什麼…什麼意思?”杜彭爍看女人的樣子並不像是開玩笑,但他對自傢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你說有人要殺你?誰?誰敢?你有什麼麻煩?誰招惹你瞭?你跟我哥哥說,沒問題的,他肯定能擺平的。殺我杜傢的人?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能讓我信得過的話,那也就是你瞭,我說得對嗎?我能相信你嗎?”
“當然。”
“如果我出瞭意外,你會為我伸冤嗎?”
“我會的,”杜彭爍很鄭重的點瞭點頭,“你不會出意外的,你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兒瞭。”
兩個人說著話,車已經開進瞭地下停車場。
韓思雅仍舊沒有回答,她從自己的Gucci小包裡掏出一個封瞭口的信封,“如果我有意外,請你把這封信交到紀委,我要你發誓,你不會給任何人看,也不會交給別人,你要直接交到中紀委手裡,你能答應嗎?”
“我發誓。”杜彭爍接過瞭信封。
“嗯。”韓思雅眼裡突然又有瞭淚光,她咬著下唇點瞭點頭,突然拔下車鑰匙,同時在男孩臉上親瞭一口,轉身下瞭車,快步向電梯走去。
“小雅,小雅,”杜彭爍立刻下車追瞭過去,一把拉住女人的藕臂,“到底發生什麼事兒瞭,你就告訴我吧,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要信不過你還會把信交給你保管嗎?”韓思雅已經是淚流滿面瞭,她抱住瞭男孩,伏在他肩上“嗚嗚”的哭瞭起來。
杜彭爍又有點手足無措瞭,隻能輕輕的拍著女人的背脊,“小雅,你…你有什麼難處就告訴我,為瞭你,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上刀山下油鍋我都不怕,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兒的,誰要是敢傷害你,我…我跟他拼命。”
韓思雅突然推開瞭男孩,痛苦的搖著頭,“不…我不能…”
“小雅…”
“爍爍,你要我現在就死嗎?你就別再逼我瞭…”韓思雅快步跑開瞭。
“小雅…”杜彭爍攥著那封信,傻傻看著女人消失在拐角的電梯裡。
韓思雅打開房門進瞭屋,剛想伸手去按燈的開關,就被一個黑影從身後抱住瞭,一支乳房也被人捏住瞭,“啊!”
“噓…”那人邊讓美女收聲,邊把她的裙子拉瞭起來,隔著她小內褲搓著她的陰戶,“這麼半天?”
“嗯…你還真來瞭?”
“那當然瞭,剛才還沒弄夠你呢。”
“你就不怕他跟上來?杜彭輝要是突然回來瞭怎麼辦?”韓思雅很享受的閉著眼睛。
“那小孩的胃功能沒有那麼強,給他點時間消化。你老公今晚不虛脫都怪,還回傢?”男人說著話就把美女按得蹲瞭下去,雙手扶在她的腦側,一陣溫熱濕潤的美妙感覺傳來,他開始在黑暗中前後搖動臀部…
杜彭爍騎著摩托開出去十幾分鐘,越想越放不下,他停在瞭一盞路燈下面,把信封拆開瞭,邊讀邊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信的大意就是向中紀委揭發杜彭輝利用職權搞不正當的同性關系,韓思儒的死並不是意外,而是杜彭輝為瞭掩蓋自己其它的犯罪事實而殺人滅口,現在自己也遭到不幸,無論表面上是因為什麼事故或意外造成的,杜彭輝都是幕後黑手,希望中紀委能對他進行徹底調查。
其實韓思雅在信中並沒有提供任何支持這些指控的證據,但足以讓杜彭爍產生足夠的懷疑瞭…
“你這麼相信那個小崽子?”文龍坐在病床上,往嘴裡塞著剝好的龍蝦肉。
“什麼叫相信他?”侯龍濤躺在一邊的沙發上,往空中吐著煙圈。
“血濃於水啊,你肯定他不會告訴他哥哥?太高估那個女人的魅力瞭吧?”
“嘿嘿,”侯龍濤撓瞭撓臉,“血要是真濃於水,歷史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兄弟鬩墻的事兒瞭,也就不會有要媳婦不要媽的事兒瞭。男人嘛,為瞭女人連江山都可以不要,哥哥算什麼?”
“肏,又不是人人都那樣兒。”
“對,你說得對,但我覺得杜彭爍就是那樣的人。最主要的是,”侯龍濤晃著架起來的小腿,“就算他告訴瞭杜彭輝,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那個新真人肉體按摩器不死也得缺胳膊斷腿兒吧?不過你倒也不在乎,換一個就是瞭。”
“你當我跟你丫一樣那麼沒人性啊?我已經讓人暗中保護她瞭,充其量讓她吃一點兒皮肉之苦。不過實話實說,我倒希望那小子能把韓思雅賣瞭呢,不管是杜彭輝親自動手還是指使別人動手,我抓他個現行兒,一切都解決瞭。小子要是真的是要姑娘不要哥,咱們還得一步一步的來。”
“那你那麼努力的讓韓思雅勾引那小子幹什麼?讓他們的關系遠一點兒,那小子不是更有可能把信交出去嗎?”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侯龍濤陰陽怪氣的答瞭一句。
“哈哈,”文龍一笑,“你丫又犯傻瞭吧,就像胡二狗和上海一樣,老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
“註意一下兒我的語氣。”侯龍濤把煙盒扔到瞭文龍身上,“杜彭輝是普通人嗎?他看見信不得把來龍去脈問清楚啊?我怕隻要有一點兒做不到位,都能讓他看出破綻來。”
“丫要像你說得那麼機靈,就算他發現韓思雅背地裡陰他,他現在又有你這麼個大敵當前,他不會忍啊?他不會等秋後算帳啊?而且韓思雅是要杜彭爍在她出事兒之後再把信交出去,隻要杜彭輝不動她,她暫時也不會動啊。”
侯龍濤搖瞭搖手指,“他忍不瞭,以他的性格,他忍不瞭。雖然他不在乎韓思雅,但自己的老婆勾引別的男人,還是勾引小叔子,哼哼。就算他本身能忍,形勢也不允許他忍。他不知道韓思雅手裡有什麼證據,雖然小妞兒讓杜彭爍等自己出瞭事兒再交信,誰也保證不瞭她不會因為受不瞭杜彭輝的精神折磨而提前出手。如果我是杜彭輝,我不敢冒這個險。”
“嗨,那你直接留條兒褲頭兒在他床上不就完瞭。”
“光是因為他妻子不忠?憑這個惹出來的事兒,我治不住他。而且我暫時還不想讓他察覺有第三個男人存在,一旦讓他意識到我在這件事兒裡插瞭一杠子,他肯定會變得非常非常謹慎,比現在還謹慎一百倍,他說什麼也不會對韓思雅下手的,如果這次不成功,要再想找他其它的漏洞也變得幾乎不可能瞭。”
“棍兒可是韓思雅給介紹的,相隔時間又這麼短,杜彭輝不可能不懷疑他吧?我看姓杜的不會一上來就宰瞭他的,應該是抓起來逼供,而且還問不到關於另外那二椅子的問題,光是這點兒也不夠咱扳倒他的啊。你要想讓杜彭輝陷得更深,棍兒就得能熬過最開始的酷刑。那小子對你雖然忠心,但我看他是扛不住什麼的。這些二椅子,你看他們都走後門兒,覺得他們應該還挺能扛的,實際上連小姑娘都比不上。”
“嘿嘿嘿嘿,”侯龍濤仰頭壞笑著,“我跟棍兒說瞭,隻要那邊一威脅給他毀容,他就招,說是韓思雅花錢雇他測試杜彭輝的,說他以前和韓思儒是朋友,說他知道杜彭輝都幹瞭些什麼。因為棍兒其實沒什麼真憑實據,杜彭輝不一定會對他下狠手,但棍兒知道他的陰私,嗯,說不定他會。但最重要的是,不論是逼供還是滅口,百分之九十九不是杜彭輝親自動手,他也許會用做瞭韓思儒的同一批人,也許不會,這我猜不準,我希望是,相信咱們有辦法讓他們轉換陣營。哪怕不是,也算是抓住他的尾巴瞭。”
“棍兒呢?犧牲瞭?”
“呵呵,你還挺關心他的。”
“去你大爺的。”
“放心吧,也有人盯著他呢。這些都是白說,我看杜彭爍還是最有可能要女人不要親哥。”侯龍濤翻身下瞭沙發,在文龍的肩膀上拍瞭拍,“你老實待著吧,我撤瞭。”
“我他媽還得在這兒戳多久啊?什麼時候才能名正言順的出去啊?”
“別著急,快瞭,淺水那邊兒正給你找替罪羊呢,回頭弄幾個小警察和記者出來承認是他們造假,再在地方性的報紙上不明顯的版面上出一條兒兩、三句的聲明,你和馬臉就算沉冤得雪瞭。”
“那我們在北京的事兒呢?”
“他媽那也叫事兒?看來是得趕緊把你弄出去,你丫在這兒都住傻瞭。”侯龍濤開門走瞭出去…
編者話: 應該是沒有時間寫下一章瞭,各位保重。
“Screw you guys, I‘m going home!”- Eric Theodore Cartman, South Park, 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