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地?”侯龍濤仔細搜索著自己的記憶,當初在上海建廠的事他基本就沒怎麼過問,後來選新址的過程他也沒參與,“好像是用來建什麼鋁合金或是鎳合金的加工廠瞭吧?”
“鎳。”
“那個杜彭輝就是做有色金屬的,莫非是給瞭他瞭?”
“就是給瞭他瞭,”古全智喝瞭口茶,“是他用他在江蘇的地換的。”
侯龍濤皺著眉沒出聲,要是說從那個時候杜彭輝就已經開始處心積慮的算機自己瞭,而自己卻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那他也玩得實在是太深瞭。
“皇帝和太後較力,有的省份支持皇帝,有的省份支持太後,雙方都在不斷的拉攏對方的支持者加入自己的陣營,這很容易理解吧?”
“嗯。”
“出於不同的需要,有的拉攏是大張旗鼓的,有的拉攏是在臺面下進行的,皇帝對江蘇的拉攏就屬於後者,是在太後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這種拉攏工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有時幾年時間都不見得會有很大的成效,就像江蘇,它表面上是太後的勢力范圍,實際上在巡撫衙門內部已經分化瞭,隻不過支持皇帝的人仍在暗處。”
“上海是大張旗鼓的?”劉南問瞭一句。
“沒錯兒,上海是譚嗣同幫皇帝弄到的,你猜江蘇的事情是誰打理的?”
“康廣仁?”侯龍濤隻不過是開瞭句玩笑。
“呦,”古全智好像挺驚訝對方能說出這個名字來,“就是康廣仁。”
“呵呵,那他們哪個厲害啊?”
“兩個人同為戊戌四君子之一,自然是平起平坐瞭。”
“六君子。”
“什麼?”
“戊戌六君子。”
“四君子。”古全智重復瞭一遍,“兩個人雖然都在為皇帝打江山,但同時也相互掣肘,盡量不讓對方小集團的勢力蓋過自己。譚嗣同在上海大獲全勝,康廣仁不希望他一人獨霸勝利果實,當然想要在那兒培植自己的勢力。”
“譚嗣同怎麼可能答應?”
“被逼無奈啊,皇帝也不希望某個手下的勢力過於強大,需要他們起到相互制約的作用,所以就暗示譚嗣同允許康廣仁涉足上海。但是譚嗣同當然不甘心就這麼白白的讓康廣仁占瞭便宜,於是就有瞭換地的協議。”
“等等,既然康廣仁是秘密涉足江蘇的,他怎麼能把那裡的地換出去?太後不插手?”
“從譚、康二人的角度來說,他們隻不過是在對方的陣地上各自建立瞭一個橋頭堡,雖然都有瞭進一步發展的可能,但並不能本質上動搖對方的地位。而從太後的角度來講,她並不知道譚、康二人背地裡的交易,她看到的隻是譚嗣同侵入瞭自己的地盤。如果在一般情況下,太後自然是不會允許這種明目張膽的活動瞭,但這次有所不同,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是袁侄?”
“對瞭,袁侄是塊大肥肉啊。以前袁侄一直躲在皇帝的地盤裡不露頭,太後不管是想找機會整他還是牽制他都不太容易,現在他要在自己的地頭上建一個大倉庫,還是給歐美列強提供物資的倉庫,她還求之不得呢。”
“那譚嗣同這不是把袁侄往火坑裡推嗎?”侯龍濤還是有點彷徨。
“你別忘瞭,江蘇實際上已經不是太後的地面兒瞭。”
“那怎麼說從表面上看譚嗣同是走瞭一步大暈招兒,太後會不懷疑?”
“不是暈招兒啊,雙方的爭奪是在不斷的進行之中的,如果譚嗣同有意取得江蘇,那第一步說什麼也得是要走的,袁侄是譚嗣同的精銳部隊,攻堅和打前鋒這種任務,當然是要派精銳瞭,好鋼用在刀刃上嘛。”
“既然康廣仁是在暗地裡策反江蘇的人,譚嗣同這一攪合,不是吸引瞭太後的註意力?其實就算袁侄不去,康廣仁本來也打算派他自己的人去的,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古全智搖瞭搖手指,“皇帝得瞭上海,要是江蘇還是風平浪靜的,那才惹人懷疑呢,明修棧道,才能暗渡陳倉。而且如果萬一因為袁侄的出現而讓太後察覺瞭康廣仁在背地裡的貓膩兒,兩邊兒掐個你死我活,這種情況對於譚嗣同來說,並非完全不可接受。”
“這麼復雜的利害關系,袁世凱當初為什麼不跟袁侄說明?”侯龍濤很不滿的看著對方,“就這麼沒頭沒腦把他扔進去,造成他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更沒制作任何應對緊急事件的方案。”
“早就說過瞭,袁世凱怎麼能想到袁侄經過瞭上海的事情,嗅覺還是這麼的不靈敏。袁侄其實是沒有必要知道譚嗣同和康廣仁的事情的,知道皇帝和太後的事情就應該足夠瞭。”
“唉,現在全有必要知道瞭。”侯龍濤無奈的嘆瞭口氣,確實有自己的問題。
“你們等一下兒,”劉南半天沒出聲瞭,“袁世凱到底是譚嗣同的人還是康廣仁人?”
古全智看瞭外甥一眼,“什麼意思?”
“袁侄是譚嗣同的精銳?”
“嗯。”
“那他就是譚嗣同的人瞭?”
“對。”
“那為什麼他管袁世凱叫老師,康廣仁的人也管袁世凱叫老師?”
“呵呵,因為袁世凱既不屬譚也不屬康,按現在的話來說,袁世凱隻是個中介,譚需要人,袁就給他找,康需要人,袁也給他找。”
“袁世凱買瞭袁侄一部分的產業,又跟袁侄沾親帶故,他怎麼保持中立?”
“有鬥爭才有中立,沒有鬥爭為什麼要保持中立?譚嗣同和康廣仁至今都沒有有涉及到袁世凱的正面沖突,其實他們至今都沒有任何正面沖突,皇帝也不會真的允許他們兩個人兵戎相見的,再說瞭,袁世凱又不是隻買瞭袁侄的產業。”
“現在還不算真刀真槍?”侯龍濤沒理會對方的最後半句話,那意思很清楚。
“所以我懷疑如果真是袁世凱的另一個學生在搗鬼,康廣仁是不知情的。”
“這麼大的動靜兒,他怎麼可能不知情?”
“江蘇巡撫衙門並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兒,主要都是等級比較低的地方官員在興風作浪,看起來更像是太後一系的所謂,康廣仁沒有理由懷疑是自己的手下。”
“那現在好解決瞭,”侯龍濤一攤雙臂,“讓袁世凱到康廣仁那兒告一狀吧,讓他把自己的狗栓牢瞭,別到處亂咬人。袁侄其實夠顧全大局的瞭,找瞭那麼多洗脫罪名的證據,卻沒到處張揚。”
“哼哼,你當我們傻啊?你不抖摟出來是為瞭抓正主兒,”古全智不再用暗語瞭,“就憑你現在掌握的東西,充其量是弄垮一群蝦兵蟹將,治標不治本。我跟你們說,你想這件事兒有個圓滿的結果,你必須找到杜彭輝直接參與的證據。”
“為什麼?”
“他和你不一樣,他不是孤傢寡人,別忘瞭他那些爸爸、叔叔什麼的,還有爺爺,特別是爺爺。老頭兒愛孫子心切,你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就貿然出手,他傢裡肯定護犢子啊,鬧起來,不光是對大局沒有好處,你更是惹火燒身。還有,你不是自己也說瞭,他其實還在等著你把淺水的事情曝光,然後再把污染的問題引向你呢嗎?”
“那我覺得隻是劉耀坤自己的猜測,我就是覺得很有道理,如果是真的,杜彭輝也不會告訴他的。”
“現在的事情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看你還是想辦法找杜彭輝的證據吧。”
“怎麼樣?”侯龍濤看著劉南,“真讓我說中瞭,你怎麼招啊?”
“你說呢?打虎親兄弟啊。”
“那就中。”侯龍濤拍瞭拍大腿…
“太子哥,太子哥。”棍兒歡天喜地的跑進瞭“東星初升”的酒吧裡,他已經好久沒被召見過瞭,因為前幾次的“美差”,他現在是吃穿不愁,天天泡在高檔的同性戀俱樂部,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麼好事。
侯龍濤離開常青藤之後,下午又接到瞭王剛的電話,他那個法醫朋友很幫忙,又因為死的不是個平民百姓,很快就做瞭屍檢,說從韓思儒肛門內側的大量軟組織挫傷來判斷,他不是被長期虐待就是個同性戀。
侯龍濤一聽完這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棍兒,現在在北京的同性戀圈子並不大,特別是高檔的同性戀,他不僅要寶丁幫他調查韓思儒的背景,他也希望能瞭解這個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聽說你最近活的挺滋潤的啊。”侯龍濤讓對方坐在瞭自己身邊的高腳椅上。
“那還不是托您的福啊,沒有您哪兒有我啊?”這棍兒要不是女瞭女氣的,其實是一個非常帥的男人。
“哼哼,你會說話。看看這個,認識他嗎?”侯龍濤把一張漢思儒的屍照放在瞭吧臺上。
“啊!”棍兒驚叫瞭一聲,眼淚已經“滴滴答答”的掉下來瞭,“這是…這是小儒子啊,他這是怎麼瞭?”
“死瞭。”
“…”
“讓人殺瞭。”
“誰!?誰幹的!?太子哥你要給他報仇啊!”棍兒憤怒瞭。
“你還真認識他?”侯龍濤面無表情,但心裡已經揪緊瞭。
“認識,我們倆以前是特別特別好的朋友。”
“以前?”
“嗯,我好多年以前就認識他瞭,我們幾乎天天都泡在一起。後來他交瞭一個男朋友,那個人不許他在跟我們這些社會上的朋友來往,他特別愛那個人,特別聽他的話,很快就不再跟我們聯系瞭。我們也不怪他,就我們現有的生存環境來說,能找到真愛實在是太難瞭,”棍兒說得還挺傷感,“他沒做錯什麼。”
“你認識那個人嗎?”
“不認識,沒見過,也不知道叫什麼。”
“有沒有人知道?”
“不知道,他一直都保密來著,如果我都不知道,我想他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瞭?”
“三年以前吧。”
“太子哥,你懷疑是他男朋友幹的?”棍兒握緊瞭拳頭。
“我沒有懷疑的對象。”侯龍濤簡直太希望那個人是杜彭輝瞭…
棍兒走瞭之後,侯龍濤就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在腦子裡把這一段的事情從新捋瞭一遍,冥思苦想著如何才能夠拿到無可抵賴的證據,他想得入神,都沒覺出有人來到瞭身後。
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蒙住瞭男人的眼睛。
“我叫你來的,還蒙我眼睛幹什麼?這要再不知道是誰,我還活嗎?”
“嘻嘻,”玲奈跳到瞭男人面前,擠進他的雙腿之間,雙手輕輕拉著他的衣服,在他臉上親瞭一口,“沒意思。”
“我問你點事兒。”
“嗯嗯,等一下嘛。”玲奈嗲嗲的扭瞭扭身子。
“幹什麼?”
玲奈扶著男人的肩膀,身子往上一躥,一下坐到瞭男人的大腿上,自己的兩條腿夾住瞭他的腰,然後摟著他的脖子,和他接起瞭吻。
“哼。”侯龍濤的雙手伸進瞭女孩的短裙裡,攬住她的屁股,幫她坐穩,同時把她香甜的舌頭迎進瞭嘴裡,仔細的吸吮著。
“嗯…嗯…”玲奈跟男人吻瞭幾十秒,然後把頭枕在瞭他的肩膀上,“呼…你問吧。”
“現在在學校裡還習慣吧?”
“嗯?習慣,挺好的。”
“很多人追吧?”
玲奈噘瞭噘小嘴,“有幾個。”
“有你喜歡的嗎?”
玲奈搖瞭搖頭。
“你認識杜彭爍嗎?”
“認識。”
“他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啊?”
“是。”玲奈緊瞭緊環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
“如果我要你做他的女朋友,你肯不肯?”
玲奈直起瞭上身,眼神裡充滿無盡的哀傷,她咬著下唇,艱難的點瞭點頭。
“你不願意?”
玲奈很快的搖瞭搖頭,眼眶裡突然有瞭淚光。
“不願意還點頭?”
“你…”玲奈的聲音有點哽咽,“你問我肯不肯,你要我去跟別的男人睡覺,我一定做,但我不願意。你不要我瞭?”
侯龍濤本來也沒打算讓小姑娘向杜彭爍獻身,“我為什麼不要你瞭?我又沒說要把你給別人,我又沒說讓你去陪別的男人睡覺,除非是你自願的。”
玲奈立刻破涕為笑瞭,捧著男人的臉一通親,胸脯和屁股還在他身上亂蹭。
侯龍濤的火算是被勾起來瞭,他猛地把小姑娘高高的舉瞭起來,放在吧臺上,讓她轉過身,親吻著她光滑的小腿肚,雙手順著她纖細的腳踝一直撫摸到她的屁股上,抓住她的臀丘,將她拉得蹲瞭下來。
玲奈的歲數還小,屁股沒有熟女那樣的肥美,但是特別圓,特別翹,臀溝也很深,形狀非常的出眾,加上隻有一根淺紅色的G-String勒在臀縫裡,真是非常的性感。
侯龍濤把女孩的內褲從她的屁股縫裡勾瞭出來,雙手掰開柔軟的臀瓣,開始在她粉嫩的陰唇和小巧的屁眼上“唏溜唏溜”的舔舐。
“啊…啊…主人…”玲奈雙手點著吧臺,仰著頭,發出甜美的嬌喘。
侯龍濤雙臂一撐,自己也上瞭吧臺,兩腿劈開。
玲奈趴在瞭吧臺上,解開男人的褲子,單手握住粗長的陰莖,另一手愛撫著睪丸,雖然她的櫻桃小口隻能將將容納下半根巨大的陽具,但她仍舊很努力的把大雞巴往喉嚨裡塞。
侯龍濤把女孩的小背心拉到瞭她的乳房上面,雙手托著飽滿的奶子揉搓,掌心蹭著勃起的乳頭。
玲奈很仔細的服侍著男人,就像在清理一件無價之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把陰莖的每一存都舔到瞭。
侯龍濤享受瞭一陣女孩濕熱的口腔和嫩舌,托起她的臉頰,親瞭親她的櫻唇,“到椅子上去。”
玲奈下瞭吧臺,騎坐在高腳椅上,圓滾的美臀懸著空,向後撅出。
侯龍濤來到小美人身後,恥骨狠狠的撞在瞭她白嫩的屁股蛋上。
“啊…”玲奈的上身繃瞭起來,呈弓形,肩膀頂在瞭男人胸口上,“主…主人…”
侯龍濤一手揉著女孩的乳房,一手輕卡住她的喉嚨,把她的螓首扭向側上方,舌頭插進瞭她的嘴裡攪動。
“嗯…唔唔…”玲奈的雙手死死的抓著椅背,嬌嫩敏感的體腔被火熱粗壯的陽具飛快無比的磨擦而產生的快感讓她很快就頭暈目眩瞭。
高腳椅在兩個人劇烈運動的帶動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就好像隨時都會散架似的…
玲奈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和他擁在一起,雙眸閉著,螓首枕在他的肩上,“嗯…真棒…好困…”
“誒,先別睡,”侯龍濤拍瞭拍女孩白嫩的屁股,“正事兒還沒說完呢。”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玲奈仍舊沒睜眼,多次強烈的性高潮後那種慵懶的美好感覺實在是太難抗拒瞭。
“杜彭爍啊。”
“嗯,”玲奈噘瞭噘小嘴,“你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就做,不過你可說瞭,不用跟他睡覺的。”
“不用,”侯龍濤用手指輕輕刮瞭刮女孩還很濕潤的陰唇,“這個小美穴是我一個人的。”
玲奈的身體顫動瞭一下,她的下體還沒從剛才的性交中恢復過來,異常的敏感,她笑瞇瞇的親瞭男人一下,然後又把頭枕回去,“是主人一個人的。”
“我需要你去接近他的傢裡人,特別是他哥哥,看看他們有什麼異常的行為。”
“什麼叫異常的行為?”
“現在我也不能肯定,”侯龍濤把韓思儒死亡一事跟女孩說瞭,“我懷疑是杜彭輝或是他派人把那二椅子給宰瞭…”
“什麼椅子?”
“同性戀,我也不知道你能有多深入,也不知道你能發現什麼具體的證據,其實能不能發現什麼都不好說呢,但至少讓他們身邊有一個我的人。”
“我明白瞭。”
“一切都是安全第一,我不需要你去冒任何險,知道嗎?”侯龍濤緊瞭緊抱著女孩腰身的胳膊。
“嗯。”玲奈的臉上出現瞭甜蜜的笑容,也把對方抱得更緊瞭。
“那個杜彭爍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沒什麼,很普通的一個男孩,平常也不張揚,長得還算可愛。噢,他跟他嫂子好像有點不請不楚的。”
“什麼意思?”侯龍濤一皺眉頭。
“上次我們去迪廳玩,他嫂子打電話給他,說是一會也要來。放下電話之後,他就跟我們說,今天是他哥哥和嫂子的結婚紀念日,但他哥哥有重要的生意要談,不能陪他嫂子,讓我們一會別不小心刺激到她。”
“嗯。”
“後來他單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問他他哥哥是幹什麼的,能有什麼大生意,非要在結婚紀念日的晚上談。他說讓我回來問你,都是我那個混…”玲奈一吐舌頭,“侯龍濤搞的,是你非要在晚上開會。”
“什麼意思?什麼叫你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說你是我的…”
“我不是怪你,”侯龍濤在女孩花瓣般的臉蛋上親瞭親,“他知道咱倆的關系?”
“嗯,我以前跟他說過。他追得我太緊,我就跟他說我已經有愛人瞭。他問我是誰,叫什麼名字。我那時候也沒想到你們會有矛盾,就把你的名字說瞭,我說我的心我的身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是屬於你的。”
“哼哼,”侯龍濤笑瞭笑,那會劉南跟自己說杜彭爍的事的時候,自己還沒當回事,現在算是連上瞭,“小寶貝兒的嘴兒這麼甜,我更舍不得把你給人瞭。”
“嗯,說話算數啊。”
“放心吧。那是哪天啊?”
“就前幾天,好像是星期六吧,十號?記不太清楚瞭。”
“晚上?”
“晚上。”
“你接著說吧,他嫂子來瞭之後呢?”
“她嫂子一看那天心情就非常不好,也不願意跟我一大堆人在一起,彭爍就陪她一個人跳舞去瞭。後來我看見他們倆是抱在一起蹦的,我湊過去一看,他嫂子趴在他肩上哭呢,他還拼命的聞他嫂子的頭發,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的。估計是太投入瞭,我就在他們身邊,兩個人竟然都沒看見我。”
“怎麼瞭?你吃醋瞭?”侯龍濤微微一笑,“不是不喜歡人傢嗎?”
“才沒有,我有什麼好吃醋的,我是主人的,別的男人都入不瞭我的眼。”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瞭起來,在女孩的穴眼和屁眼上各輕輕點瞭一下,“哪個眼兒?前面的還是後面的?”
“你好壞。”玲奈在男人的懷裡撒嬌的扭瞭扭,然後就吻住瞭他嘴。
侯龍濤又把女孩的小背心撩瞭起來,把玩著她的嫩乳,“小波兒霸,你怎麼發育的?”
玲奈一笑,從男人身上下來瞭,跪倒在他雙腿間,捧著自己的乳房,夾住瞭大雞巴,雖然不能像如雲那樣完全用乳肉把陰莖裹住,但被嬌嫩的奶子磨擦說什麼是很有快感的。
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頭發,“咱們改變一下兒計劃,我不要你做他的女朋友瞭,我要你對他更冷淡一些,咱們給他和他嫂子創造點兒發展的條件。”
玲奈抬起朦朦朧朧的大眼睛看著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甜瞭…
編者話:正傳寫瞭二百二十九章,外傳也已經快四十瞭,自己用過什麼標題有的時候真的記不住瞭。前兩章好像確實出現瞭一次重名,就把前兩個字放到後兩個字後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