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勛把女兒送回瞭單位的停車場,等他再次從公安部的大門開出來之後,一輛黑色的道奇面包車從後面跟瞭上去。
玉倩沒有直接回傢,她把車開到瞭天倫王朝的停車場,來到瞭樓上的一套套房。
開門的是侯龍濤,他把美麗的女警讓進瞭屋,抱住親瞭親,“你跟他說瞭?”
“嗯。”
“也許不像咱們想得那樣呢。”
“你不用安慰我,”玉倩把帽子扔在沙發上,轉身抱住瞭男人的腰,把臉埋進他懷裡,“我早就應該跟你說的,拖瞭這麼久,也許我早說瞭,現在的情況會好很多呢。唉,可他是我爸爸啊,怎麼說都是我爸爸啊。”
“我明白,”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秀發,也真是夠難為她的,先是最好的朋友利用她來對付她心愛的男人,現在她老爸又強迫她再次擔當同樣的角色,換成任何人大概都很難泰然處之的,“不用擔心,我會永遠疼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玉倩喃喃的念著,就這麼緊緊的擁著愛人,有點心力憔悴的感覺,良久才抬起頭,“我媽呢?”
“在裡屋兒呢。”侯龍濤笑著努瞭努嘴。
馮潔側身躺在床上,蓋瞭一條薄被單,露出一條雪白的藕臂,臉上掛著略顯疲憊但甜美無比的笑容,已經睡著瞭。
“你們倆幫他來著吧?”玉倩瞪瞭一下正面對面坐在美人靠上的星月姐妹,她們倆正彼此幫著上趾甲油呢,兩個人都是隻穿瞭一條G-String.“才沒有,都是他自己幹的。”
“沒她們的事兒。”侯龍濤把小女警推倒在床上,壓在她身上,激烈的和她接起吻來,邊親邊去解她的警服。
“你流氓…色狼…嗯…”玉倩抱著男人的頭,胡亂的搓著他的頭發,身體扭動著。
侯龍濤已經把女孩的裙子掀瞭起來,雙手隔著內褲撫摸著她圓翹的小屁股。
玉倩一扭頭,突然發現馮潔已經醒瞭,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雖然她早已跟母親同床伺夫過好幾次瞭,但她還是一陣大羞,本來隻是白裡透紅的粉面一下變得通紅,同時在男人的胳膊上狠狠的掐瞭一把。
“哎呦!”侯龍濤疼得一下就碰下瞭床,剛想開罵,兜裡的手機就響瞭,他邊掏電話邊一臉迷惑的看著女孩,“你未卜先知啊?喂?”
玉倩坐起來,拉著襯衫遮住半露的酥胸,沖著母親做瞭個鬼臉。
“這麼快?好,我知道瞭。”侯龍濤放下電話,過去在美女的額頭上親瞭一口,“你送你媽媽回傢吧,我去辦點事兒。”
玉倩拉住瞭男人的手,並沒問他要去幹什麼,“你別忘瞭答應我的事兒。”
“你放心吧。你們倆來吧。”侯龍濤朝星月姐妹勾瞭勾手指…
後海邊上停著一輛掛警牌的帕薩特B5,離得老遠停著一輛黑色的道奇面包車。
“劉耀坤?”韋慶江望著平靜的湖水,“哼,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個鄉下種地的,難當大任。”
“現在怎麼樣?會不會影響到原定的計劃?”張國勛坐在一旁的長椅上。
“不好說,上面會有應對的方法的,本來也沒指望用馬、林二人就能整垮侯龍濤。老張,這次你的功勞可不小,將來可別忘瞭我這個媒人。”韋慶江的臉上帶著獻媚的笑容。
幾分鐘前,一輛白色的別克商務車和兩輛奇瑞奇雲先後停在瞭那輛道奇面包車的旁邊,侯龍濤下瞭第一輛,上瞭第二輛。
道奇的車廂裡有很多電子儀器,穿著便服的王剛正帶著耳機監聽著什麼。
“剛剛碰面沒多久,”王剛把耳機交給瞭侯龍濤,“全都錄瞭音,一會兒你可以聽一下兒。他離開公安部沒多久就打瞭一個電話,約另外那個人來見面。”
“接收機在哪兒呢?”
“那個人。”王剛指瞭指離張國勛他們不遠處一個正在喂魚的遊客。
侯龍濤拿過一個望遠鏡,“韋慶江?”他雖然沒見過本人,但看過這個人的照片,知道他的身份。
“按你說的,剛才張國勛吃飯的時候,我已經讓人在他車裡裝瞭監聽裝置,但是他要是下瞭車,那可就沒辦法瞭。”
“嗯。”侯龍濤點瞭點頭,“我的人會接手的,今天麻煩你瞭,你兒子上英國讀書的事兒我已經讓人去辦瞭,不會太久的。”
“好說。”王剛自從投靠瞭東星之後,一切都是順風順水,同時對這個青年老板的能力也有進一步的認識。
這個時候,張、韋二人已經談完瞭,各自離開瞭。
侯龍濤取出瞭監聽裝置裡的磁帶…
慧姬把耳機摘瞭下來,“我也沒聽出什麼特別的來。”
侯龍濤皺著眉,本以為這次通過張國勛,就算不能使幕後黑手直接暴露出來,也可以抓住一條離“龍王”不遠的大魚,沒想到揪出來的卻隻是段俊婷手下的另一個小蝦米,自己還真是太小看那個娘們瞭。
“他們來電話瞭。”慧姬把手機遞到瞭男人面前。
侯龍濤接過電話,並沒有出聲,他在這一刻還在權衡著到底應該是按原計劃進行還是將計就計…
韋慶江把車開上瞭三環輔路,在一個紅燈前停下瞭,但跟在後面的一輛奇瑞奇雲卻沒有停住,結結實實得跟他的車屁股來瞭一次親密接觸。
“你媽屄啊!怎麼開的車!?”奇雲的司機和三個乘客邊破口大罵邊下瞭車。
韋慶江也下瞭車,本來還想質問對方的,結果一看那四個人兇神惡煞的流氓樣,語氣就有點軟瞭,“是…是你們撞的我,怎麼問我怎麼開車?這是追尾,責任在你們。”
“責任在你媽!你他媽要是不突然停車,怎麼能撞上你!?”
“紅燈,”韋慶江指著信號燈,“當然要停瞭。”
“狗屁,那是綠燈兒,你丫是瞎啊還是色盲啊?”
“我…剛才是紅燈,你這不是不講理嗎?”
“誰他媽看見瞭?”奇雲的司機轉向瞭圍觀的人群,“誰他媽看見紅燈瞭?站出來!”
沒有人出頭。
“看見瞭嗎?”司機轉向韋慶江,“你他媽擺明瞭是個碰磁兒的,你說怎麼辦吧?”
“你們想怎麼樣?”韋慶江知道自己才是碰到碰磁的瞭呢。
“這麼招,你掏三千給我們修車,要不然我們哥兒幾個先暴打你丫一頓,再叫警察,最後你還得賠錢給我們修車,你選哪個吧?”
“你…你們這簡直是耍無賴嘛。”
“你他媽說誰無賴!?”幾個男人把韋慶江圍在瞭中間,說話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一輛110的巡邏車開瞭過來,三個警察下瞭車,分開人群,“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
韋慶江一見警察就像見瞭救星一樣,“他們是碰磁的,撞瞭我還讓我賠錢。”
“你們有問題好好兒解決,在這兒引來這麼多群眾圍觀,阻礙交通。你說他碰磁兒?那就都一起回所兒接受調查。誰是那奇雲的司機?你們倆跟我上車。”
韋慶江並不真的想把事情鬧大,就是想趕緊脫身,“咱們就現場解決一下就可以瞭吧?”
“先上車再說。”警察不耐煩的揮瞭揮手。
奇雲的司機和韋慶江跟著警察上瞭車,警車立刻啟動瞭。
“這…上哪去啊?”韋慶江上次就是被面包車綁架的,現在還心有餘悸呢。
警察已經撥通瞭手機,伸出瞭一根手指,示意對方稍等,“已經在車上瞭。”
“…”電話另一頭的人好像沒有回答。
“您的指示?”警察等瞭很久才問出這句話,顯然是對那個人很尊重,或是很敬畏。
“讓他走。”
“我明白瞭。”警察放下電話,“怎麼樣?都冷靜下來沒有?”
“嗯?”
“啊?”
“我看撞得也不嚴重,你,”警察指瞭一下奇雲的司機,“別把警方當傻子,把保險公司的信息留下來,各走各路,聽見沒有?”
“聽見瞭,聽見瞭。”
“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沒有,沒有。”韋慶江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瞭呢。
“那就下車吧。”警察一拉車門,他們已經回到瞭事故地點…
怎麼樣,劉主任,我的這個東方廣場不錯吧?吃住都還滿意嗎?“侯龍濤一屁股坐進沙發裡。
“哼哼,習慣,五星級酒店的大套房,五星級酒店的服務,怎麼會不滿意呢?”劉耀坤坐在同一張大沙發的另一頭,“想必真正的”雙規“不會有這麼舒服。隻不過不習慣和這麼多男人住在一起。你這是非法監禁,算是給自己加上一條罪。”
“哈哈哈,”侯龍濤搖瞭搖頭,指著大廳裡的五個“黑西服”,“他們在這兒是為瞭你的安全啊,免得你做傻事兒。想要美女還不簡單,你一句話的事兒,自若也很想見你的。”
“她還好嗎?”
“問這幹什麼?你又不是真的關心。”侯龍濤點上煙,“這個世界上有兩種男人,愛江山超過愛美人的和愛美人超過愛江山的,你是第一種。我看出來瞭,無論我把自若怎麼樣,隻要你還覺得平陽可以保住你仕途,你才不在乎你的女人要受多少苦呢。”
“讓你一說,怎麼好像跟壞事一樣。”
“我沒說是壞事兒,人各有志,隻不過這次你要竹籃打水瞭。段俊婷給你打過三次電話。”
“噢?說什麼瞭?”
“嗯…”侯龍濤搓瞭搓下巴,“第一次的時候我正讓自若爽呢,你也能想到她接電話時的語氣,哼哼唧唧的特有味兒,她跟段俊婷說你正忙著呢,你知道什麼意思吧?讓她過一小時再打,然後就關機瞭,呵呵呵。後來兩次我都沒在,她跟我說每次她都裝成正在做愛,最後一次還跟段俊婷吵瞭一架,讓她少纏著自己的丈夫,老妖婆,想男人就自己去找一個什麼的,挺逗的。”
劉耀坤皺著眉沒說話。
“奇怪為什麼自若會那麼配合我?現在告訴你也無大礙瞭,她真的是我的人,自願的,不是被逼的,是我給她開的苞兒,我一聲兒召喚,讓她對付你還是沒問題的。”
“哼,”劉耀坤苦笑瞭一下,“女人。”
“段俊婷也是女人啊,你這麼忠於她幹什麼?本來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們倆有一腿呢,現在看來也不是。”
“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會明白的。”
“無所謂瞭,”侯龍濤聳瞭聳肩,把一堆照片放在茶幾上,“你認識他們吧?”
劉耀坤探瞭探身子,“韋主任?另外那個人不認識。”
“那個人是段俊婷埋在我身邊的內奸,你猜照片兒裡他正在幹什麼?他正在向姓韋的匯報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
“我已經跟你合作瞭?”
侯龍濤點瞭點頭,“我想現在這個消息已經傳到段俊婷耳朵裡瞭,就算她對這個情報是將信將疑,調查是肯定的,一看你現在的經濟情況,加上自若的事情,我是不是已經把你的路都堵死瞭?”
劉耀坤沒有回答,隻是微笑。
“不夠?在再加上這個呢?”侯龍濤揚瞭揚手裡的一疊打印紙,“這是有你簽名的交代材料。”
“偽造的?”
“嗯,”侯龍濤毫不隱瞞,因為沒有必要,“但是偽造的很好,而且你應該也明白,是不是偽造的,到瞭最後根本就不重要,說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說是假的就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
“你覺得你還能贏?”
劉耀坤又恢復瞭沉默。
侯龍濤的眉頭又擰在一起瞭,他還從來沒在自己掌握這麼多有力證據的情況下感到如此的不自信過,對方的這種“臨危不亂”的表現令他非常的困惑,“劉主任,如果我以死相逼呢?”
“我覺得你不會,你不能讓我身上有傷,要不然就變成屈打成招瞭,我的證詞就沒用瞭。而且現在也還不到我”畏罪自殺“的時候,不是嗎?如果你真的有意讓我”自殺“,那就更不能讓我有不必要的內、外傷瞭。所以我覺得短時間內,隻要我不強行出逃,我的人身安全還是有所保障的。”
“好,劉主任,我欣賞你的自信。過兩天我就要去會會段俊婷,咱們看看她是不是也像你這麼樂觀。過不瞭多久,我就要把你臉上那種輕蔑自負的表情抹掉。”侯龍濤甩手走瞭出去…
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灑遍整間寬敞的辦公室,辦公桌上戳著兩面紅色的小旗子,一面國旗,一面黨旗,段啟明坐在真皮的大轉椅裡審閱著文件。
電話響瞭,是門口保衛室打來的,“段書記,有一位從北京來的侯龍濤先生要見您,您在嗎?”
“侯龍濤?”段啟明皺瞭皺眉,“請他進來吧。”
段啟明起身走到窗口,從這裡望出去,可以看到整個市委大院富麗堂皇的亭臺樓閣、湖光山色,這可是他政績的一大體現,隻見一輛黑色的S600停在瞭樓前,下來一男兩女。
段啟明拿起電話,通知外面的秘書一會直接把客人讓進來。
三分鐘後,來訪的三人進瞭屋,兩個長相衣著都一模一樣的女孩徑直坐到瞭一邊的沙發裡。
“段書記?”侯龍濤伸出瞭手。
段啟明繞過辦公桌握住瞭這個不速之客的手,他上下打量著對方,帶著副黑邊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看起來挺精明的樣子,年紀也不大,二十六、七,光看外表,很難把他和那個傳聞中的人掛上鉤,“侯總,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來瞭?喝點什麼?茶?咖啡?”
“段書記不必瞭客氣,什麼都不用。”侯龍濤也在打量面前這個慈眉善目的長者,一套做工還算考究的中山裝,留瞭個主席頭,連上帶著平易近人的微笑,誰能想到在這樣板式的人民公仆的包裝裡還隱藏著什麼。
“那好,”段啟明示意站在門口聽候差遣的秘書離開,自己回到辦公桌後,指瞭指對面的轉椅,“請坐吧。”
“我今天來,首先是想對發生在令郎身上的事情表示遺憾。”
“那件事情不提也罷。”
“好,那我就開門見山吧,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段啟明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那就看看對方的底牌吧。
侯龍濤從慧姬手裡接過一個牛皮紙的大信封,遞給段啟明,“這是一份DNA化驗報告,親子鑒定,通過三個人的頭發,證明瞭他們的母子、父子關系。”
段啟明接過信封,他面部的肌肉瞬間抽搐瞭一下,但立刻就恢復瞭正常,他也沒有打開信封,“侯總這是敲詐?”
“你誤會瞭,咱們這是等值的信息交換,既不涉及政府秘密,也不涉及商業秘密,怎麼能叫敲詐呢?我已經把我掌握的信息給你瞭,現在就看你是不是能按公平買賣的原則把你掌握的信息給我瞭。”
“能與不能有什麼區別嗎?”
“能的話,證明你是一個可以跟我有生意往來的人,不能的話,如果一個人連這麼一個商場上小小的原則都不能遵守,他是沒有資格做領導幹部的,哪怕他已經做瞭,我也要為瞭群眾的利益,把他拉下馬。”
“你有能力拉他下馬?”
“我想你並不懷疑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我看段書記是個聰明人,我東星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就算你不是一清二楚,也應該是有個大概的瞭解。”
段啟明低著頭想瞭一會,“侯總一定是錯誤的估計瞭我在這件事情上的立場和作用。雖然瀟瀟是我領養的,但我並不贊成對他膩愛,對他的某些行為我本人更是深惡痛絕,身為領導幹部,我沒能教育好自己的子女,是我的失誤,我絕對是要負一部分的責任。至於婷婷有可能在利用手裡的權利和關系,為瞭瀟瀟的事情公報私仇,我最初並不知情,知道後,我也是一直持謹慎的反對態度,因為其中的原委我確實是缺乏瞭解,沒有足夠的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但本著對人民群眾負責的原則,我早已把這件事上報瞭省領導,也許是省領導也受瞭婷婷的欺騙,或者是她確實有充分的證據,至少我得到瞭明確的指示,既然事情是在平陽發生的,當地政府機關又已經展開瞭積極的調查工作,那我們就應該充分的信任基層的領導幹部的能力和作風,給與積極的配合,早日結案。”
侯龍濤瞇眼看著面前這道貌岸然的老傢夥,心裡這叫一個火啊,他的這套話簡直夠得上人大發言的水平瞭,既有批評又有自我批評,而且還在關鍵問題上把自己擇的一幹二凈的,“這麼說段書記倒是站在我這邊的瞭?”
“我沒有立場,誰對誰錯,誰犯罪瞭誰是清白的,我沒有發言權。”
“要是我沒理解錯的話,能給我確切信息的就隻有段俊婷一個人瞭?”
“我相信侯總很清楚我現在的處境,我也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對於段啟明來說,烏紗是最重要的,本來隻有段俊婷一個人掌握這可以抹他官的證據,而段俊婷的胃口並不是特別的大,比較容易就可以滿足,而且還涉及到她的陰私,她沒有那麼容易就選擇同歸於盡,自己又暫時跟她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雖然她是一個不小的隱患,但沒有必要跟她撕破臉皮,可現在突然又多瞭一個有證據的人,而他們兩人又是處於敵對狀態,情況就發生瞭變化。
從段啟明的角度看,在現有的條件下,這種敵對狀態其實並不是最糟糕的情況,雖然並不是坐山觀虎鬥,讓他們兩敗俱傷那麼簡單,但總比兩個人合起來算計自己強得多,而且看樣子自己並不是侯龍濤的目標,他也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眼下最好的策略就是以一種中立的姿態出現,見風使舵。
侯龍濤能猜到對方的想法,雖然他憎恨面前這種衣冠禽獸,而且他也不是那種隻做有必要做的事的人,他遲早是要收拾這傢夥的,但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不是動他的時候,“那好,段書記,我對你也沒有別的什麼要求,麻煩你幫我把段俊婷約出來。”
“你有什麼打算?”
“就是聊一聊,看看能不能消除雙方的誤會。”
“好,我幫你安排。”段啟明拿起瞭電話…
段俊瀟除瞭右胳膊有點不方便,臉上還有幾道疤之外,其它的傷早已經不礙事瞭,昨天孫征邀他再到天津玩耍,他又想起瞭那幾個在天津夜總會裡認識的漂亮小妮子,又是對方出錢,他自然是欣然前往瞭,不過這次他學乖瞭一點,帶瞭一打小跟班。
晚上在去夜總會“風流”之前,孫征先帶著一幫人去和平區的巴那那迪吧玩,要是在那能釣上幾個不要錢的妹妹,也算省瞭一筆…
編者話: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好消息是對我來說的,我在美國的日子終於要到頭瞭。壞消息是對讀者來說的,剩下的時間絕對不夠我完成外傳的,能寫多少算多少瞭。但這並不代表外傳會太監,我會繼續寫的,隻不過就是不發罷瞭,等我出國旅遊什麼的,再一次全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