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一輛黑色的悍馬H2在京滬高速上疾馳著。
“那個警察失蹤瞭,平陽的人不會不懷疑的,應該會到處打聽他的下落吧?”慧姬的臉蛋紅撲撲的,她靠在愛人的肩膀上,慢慢調勻自己的呼吸。
“他是一局之長,一個電話過去,他的下級不會有問題的,劉耀坤現在又在北京籌備婚禮,大概無暇顧及他,他說段俊婷也不是天天都要召見他的,有事兒也就是打電話,應該沒什麼問題。”侯龍濤在女孩的秀發上親瞭一口。
“那那個內奸呢?他不會泄露消息給平陽?”現在是智姬在開車。
“現在跟趙武在一起的那幾個公安部紀委的人是我讓玉倩直接給我找的,而且隻是為瞭嚇唬一下兒他,並沒有真的立案,這一塊兒不太可能出毛病。至於那個內奸,我總覺得他其實並不是咱們這個小圈子裡的人,我並不能時時刻刻感到他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沒有人能偽裝得那麼好,天天跟我在一起,卻讓我感覺不到他的異常。”侯龍濤並沒有完全說實話,近一段時間有一個人確實讓他感到有點不同以往,但他堅信那個人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你這麼有信心是因為你太相信你身邊的人瞭,我隻希望人人都能像我們姐妹倆這麼珍惜你的信任。”慧姬緊緊地握著男人的手。
侯龍濤微微一笑,又在美女的額頭上用力的親瞭一下,“最重要的是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我已經找到瞭那兩個女人,知道我把趙武弄走瞭,如果這消息再走漏瞭,那內奸也就把自己暴露瞭。”
“你一切都心裡有數兒就好。”慧姬說著,柔軟的手掌就鉆進瞭男人敞開的襯衫裡,輕輕的摩挲起他的胸肌。
“小丫頭又不老實瞭?”侯龍濤伸手一抄女孩腿彎,把她抱到瞭自己的腿上…“岑總,這…這是幹什麼啊?”一個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戴著手銬,跪坐在倉庫的地上,他的臉上有幾道傷痕,是在受“邀請”的時候留下的,他就是東星平陽工廠的廠長李路。
二德子在向侯龍濤通報完之後,直接讓人去綿陽把這傢夥抓瞭,打瞭麻藥,裝進後備箱運回瞭北京,在逮他的時候並沒有報明身份,他以為是遇到綁票的瞭,因為反抗被揍瞭一頓。
李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等二德子一出現,他當然就猜到瞭是為瞭平陽的事,但肯定是不能痛痛快快的配合瞭,一般有罪之人、或是有把柄在別人手裡的人都會努力掩蓋事實的真相。
“李廠長,”二德子坐在沙發裡,輕蔑的看著男人,“想我東星對你也不薄,怎麼我的工廠一出毛病,你就跟我玩兒人間蒸發啊?”
“這…工廠出瞭那樣的事故,我自知責任重大,對不起公司對我的信任,對不起幾位老總對我的栽培,我是沒臉見您幾位啊。”
“老李,你想被打個半死不活嗎?你想被人虐待嗎?你想我把你的老婆、孩子抓來一起折磨嗎?你當這裡是什麼?這裡不是人民法院的審判庭,這裡不是公安局的預審室,我這是私設公堂,這是私刑房。”旁邊的匡飛突然搭茬瞭,他有點不可理解的看著中年人。
“你這是哪的話…”
“你以為我在跟你鬧著玩兒啊?”匡飛突然站瞭起來,“我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我不是國民黨的特務,你也不是堅定不移的共產黨員,我不信你有什麼鋼鐵般的意志,到最後受刑不過,你還不是什麼都得跟我說?何必非要把自己先弄得沒有人樣呢?這件事兒隻能有兩個結果,要麼你說出我想聽的話,要麼你死在這兒。”
“我…我願意負責,我願意負責,”李路頹喪的低下頭,“我願意接受行政和刑事處罰。”
“行瞭,我走瞭。”二德子也起來瞭,轉身向大門走去,“匡飛,我今天沒來過這兒,你們也都沒見過我。”
“好嘞,”匡飛答應瞭一聲,然後看瞭一眼邊上的一個大漢,“先把他的兩個膝蓋都砸瞭,要砸得碎碎的,要那種怎麼都治不好瞭的。”
四個人一起上去把李路拖瞭起來,用鐐銬將其固定在墻上,那個大漢不知從哪找瞭一柄砸石板的大鐵錘。
“岑總!岑總!這…這…”李路開始驚慌失措的叫喊,但他還是抱有僥幸心理,也許對方隻是在嚇唬自己。
大漢舉起瞭錘子,先在頭頂上掄瞭幾圈,眼看著就要向中年人的膝蓋砸下去瞭。
聽到“呼呼”的風聲,李路被嚇得瑟瑟發抖瞭,就在錘子落下的一瞬間,他先是“我說”的大叫瞭一聲,然後竟然就昏過去瞭。
“砰”的一聲巨響,鐵錘砸在瞭磚墻上,火星和石灰四濺,好像整個倉庫都跟著震顫瞭一下。
當李路被人弄醒的時候,二德子已經又坐回瞭沙發裡,“說吧,我聽著呢。”
“我…我…”李路又開始支支吾吾瞭,他不知道對方知道多少,或者是到底想要自己說什麼,他可不想把沒必要說的事情說出來。
“你媽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匡飛一指大漢,錘子又被舉瞭起來。
“是…是趙武讓我藏起來的,我是被逼的啊!真的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逼的!”
“從頭兒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是再跟我打馬虎眼,那就先砸瞭再說別的。”匡飛陰沉著臉,他這冷酷的表情跟侯龍濤學得還挺像。
“我…我在平陽的夜總會認識瞭幾個公關小姐,也就是馬總和林總到平陽前的一個星期,警察查夜總會,把我…把我堵在暗房裡瞭。本來我還覺得沒什麼,最多也就是罰款,哪怕是通知單位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咱們公司不會在乎這種事兒的…”
“你丫傻屄吧?自己又不是沒房,要不然就上賓館,在他媽歌廳找雞,不抓你丫這樣的抓誰啊?真他媽缺心眼兒,老…”
“你讓他接著說吧。”二德子打斷瞭匡飛。
“後來那個趙武對我進行單獨審訊,他居然說不光要罰款,還要通知傢屬,還要把我沒穿褲子的照片在報紙和電視上關於掃黃打非成果的專欄和節目裡反復播出。我當時就懵瞭,我這麼大歲數瞭,上有老下有小的,親戚朋友一大堆,這人怎麼丟得起啊?就算我不要臉,他們還要呢,我不顧自己,也得顧老婆孩子啊。”
“你他媽還顧老婆孩子?都跟小蜜私奔瞭,裝他媽什麼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件事兒完瞭我就可以跟他們團聚的。”
“這件事兒完瞭?”二德子把臉沉瞭下來,“你是說等東星、等我們哥兒幾個垮瞭吧?”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趙武還說在剛才抓住我的房間裡搜出瞭好多K粉,”李路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很容易引起幾位煞星的怒氣,所以很自覺地繼續瞭下去,但這個話題最終是不可避免的,“說那個小姐已經承認是我帶去的,讓她幫著賣給其他客人和小姐,說是證據確鑿,可以判我二十年。我一聽就急瞭,那可是胡說八道啊,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販毒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
“我也不敢跟趙武硬碰硬,既然他用的是威脅的口吻,我想他一定是有所圖,事情還可以解決,就求他網開一面。他就說隻要我答應跟他合作,打擊黑社會分子,公安局不僅不會為難我,還會保護我,給我獎金,給我安排新身份、新生活。”
“他要你幹什麼?”
“他說讓我在馬總和林總離開之後自動消失,但是不許回北京,不許跟我傢裡人聯系,不許用原來的手機,不許跟銀行打交道,直到東星眾人伏…伏法的消息出來之後,必須先回平陽來,然後他會安排我的一切的。”
“他沒說為什麼?”
“沒說。”
“你也沒問?”
“沒敢。”
“真他媽廢物!”二德子惡狠狠的罵瞭一句,“你他媽就答應瞭?”
“我…我不敢不答應啊。”李路哭喪著臉,顯得可憐兮兮的。
“你丫怎麼就那麼聽話啊?好歹也是東星的中層幹部,讓人一嚇就松瞭?你怎麼就沒想著把這事兒跟我們匯報啊?我們堂堂的東星集團還玩兒不過一個縣級公安局?真是氣死我瞭。”
“馬總他們到的頭兩個小時他們才把我放出來的,而且山高皇帝遠,您不知道,那些地方上掌權的官員…”
“你他媽閉嘴吧!”二德子吼瞭一句,真不知道當初是誰批準讓這麼一個膽小如鼠的傢夥出任廠長的,平陽的人大概早就從側面把他的為人和性格打探清楚瞭,才能對癥下藥,這麼容易的把他搞定瞭…侯龍濤點上二德子遞過來的煙,聽他把李路的情況說瞭一遍,“就這些?”
“嗯。你說平陽的人是什麼意思?什麼也沒讓他做,就好好把他放出來,也不看緊瞭,他和那倆丫頭還不一樣,有傢有室的,還是從北京過去的,找到他的可能性要大很多,這破綻露的也太大瞭,怎麼就好像他們是成心讓咱們找到他一樣啊?”
侯龍濤沒有回答,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說話啊。”
“我不知道,回頭找劉耀坤問問吧。”
“劉耀坤?上哪兒問?”
“人傢大喜的日子,咱們怎麼能不到呢?”侯龍濤很平淡的回瞭一句…劉瑩是周自若的伴娘,她九號一大早就趕到瞭表姐傢,幫著她化妝打扮,招呼娘傢的親屬。
門鈴又響瞭,劉瑩邊和一個姨媽說笑著,邊走過去開門,這大喜的日子,自然不用先隔著門問來人身份,直接開就是瞭。
門外站著的是西裝革履、笑容可掬的侯龍濤。
劉瑩可保持不住臉上的笑容瞭,上次被這個男人“誘奸”瞭之後,周自若曾經跟她解釋過劉耀坤、侯龍濤和自己復雜的三角關系,她一看這主在這個時候出現,立刻想到的就是他是來搗亂的,不禁心中一緊。
劉瑩自己也怕見這個“煞星”,自己已經跟他有過兩次不正常的關系瞭,卻對他一點抵觸情緒都沒有,更糟的是一見他自己就有點心猿意馬,可總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上趕著啊,必須由他強迫自己才行,那樣想著就讓人興奮。
“怎麼瞭?不請我進去?”侯龍濤看著女孩有點發呆的樣子,心裡直樂,一把抓住她的手,“什麼意思啊?怕我吃瞭你啊?”
“你別著樣,”劉瑩甩瞭甩胳膊,試圖掙脫男人的糾纏,“我傢裡人都在這兒,讓人看到。”
“誰來瞭?”周自若的母親從裡屋出來瞭。
劉瑩有點急瞭,用上瞭力氣,終於擺脫瞭男人,“一個朋友。”
兩個人拉手的動作並沒有逃過周母的眼睛,先入為主的就認定這是表外甥女的相好,他們都不知道劉瑩有個快四十的男朋友。
“伯母,”侯龍濤看過周傢的照片,知道這是誰,他一閃身從劉瑩的身邊溜進瞭屋裡,迎上去握住瞭周母的手,“我叫龍濤,”他故意沒說自己的姓,免得有人聽說過自己,“我和自若從小兒就是最好的朋友。”
在周母的印象裡,自己女兒兒時的夥伴可都不是什麼好孩子,要是換瞭別人和另一個日子,她的臉色大概不會有現在這麼好,但她是個識貨的人,這個長相思文的小夥子手腕上那塊勞力士可真是價值不菲的,而且他又跟劉瑩“有染”,當然要客氣對待瞭,“自若的朋友啊,歡迎,她還在化妝呢,來來,先坐吧。”
侯龍濤很聽話的跟周母坐進瞭客廳的沙發,劉瑩沒跟過去,站在不遠的地方觀察著,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向表姐通報,如果自己能把他勸走的話,那就免得讓新娘白擔心瞭。
“你們認識很久瞭?”周母既是自己想要知道這“不速之客”的身份,也是為瞭表妹打聽。
“是啊,從小學就認識瞭,這麼多年瞭,您都不知道我們有多好。我跟瑩瑩也認識好久瞭,也是特別好的朋友。”
周母並沒有把男人的話往歪處想,“不怕你見怪,我都沒聽自若或是瑩瑩提起過你啊,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呵呵,沒有幾個女孩子會跟傢裡提男性朋友的吧?我是做對外貿易的。我知道朋友都是直接去會場的,可我一直都把自己當半個娘傢人啊,而且我給份子錢,自若不收,說什麼見外,但朋友歸朋友,這禮數也不能少瞭啊,”侯龍濤說著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紅包,放在周母的手裡,“我幹脆就直接給您送來,免得她再跟我推來推去的。”
周母捏著那個紅包,裡面肯定不是錢,有點硬,但現在又不好當著面打開看,“這怎麼好意思。”
“您就別跟我客氣瞭,我跟自若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人…”
“你跟我來。”劉瑩一直在聽兩人的對話,聽瞭這前半句,以為侯龍濤要搞怪瞭,趕忙過來把他拉到瞭一邊,“我知道你和我表姐還有表姐夫的事兒,可今天是他們的好日子,求你別搗亂,行嗎?”
侯龍濤看周圍沒人註意自己,周母又進瞭周自若的房間,就拉著女孩快速閃進瞭洗手間,反手把門上瞭鎖。
“你幹什麼啊?”劉瑩擺脫瞭男人。
侯龍濤笑瞇瞇的擋在門口,“幹什麼?當然是幹你瞭。”
“你…”劉瑩的臉立刻就紅瞭,“你別胡來,這是在傢裡。”
“你叫的聲音小點兒不就行瞭。”侯龍濤伸手去摸女孩的臉蛋。
“不,”劉瑩躲開瞭男人的調戲,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求你讓我走吧,我錯瞭一次,錯瞭兩次,不能再錯第三次瞭。”
“第一次是你的錯兒,第二次可不是,第三次也不會是的。”
“你…不行的。”劉瑩想要奪門而出。
“你上哪兒去啊?”侯龍濤單臂箍住瞭女孩的細腰,把她拖到洗手間的裡側,頂在墻上,慢慢往上揪幾乎拖地的伴娘裝。
劉瑩不再掙紮瞭,她閉著眼睛,螓首扭向一旁,呼吸隨著雙腿的逐漸暴露而加快,胸前的美妙隆起不住的起伏著。
“不鬧瞭?”侯龍濤舔著女孩香柔的臉蛋,雙手終於可以伸入她的裙底瞭,撫摸著溫熱的大腿,手掌托住瞭被內褲包裹的陰戶,“怎麼都濕瞭?”
劉瑩的眼睛閉得更緊瞭。
侯龍濤緩緩的把女孩的內褲扒到瞭大腿上,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搓弄著濕膩的外陰,即柔軟又火熱,“想哥哥的大雞巴瞭嗎?想瞭就點點頭,立刻就把你添得滿滿的。”
劉瑩渾身一陣,腦海裡立刻出現瞭子宮頸口被突破,宮頸反復受到劇烈刺激時所產生的銷魂快感,不由自主的點瞭點頭…“龍濤來瞭?”周自若接過母親遞來的紅包,打開一看,確實不是錢,而是一個存折,是個聯名賬戶,戶主是自己和劉耀坤,存款金額有一百萬之巨,“這麼大的禮。”
周母把存折拿來看瞭看,這一看可就有點發傻瞭,“這…這…這可不能收,你拿去還給人傢。”
“為什麼?他給什麼我都收著,”周自若把存折放進瞭抽屜裡,“您讓他進來吧。”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他是不是瑩瑩的男朋友啊?你們怎麼認識的?”周母有點不知所措瞭,一百萬的結婚禮物,還真不是人人都敢收的。
“我們的關系?特別好的朋友。”周自若微微一笑…劉瑩背靠墻,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小嘴,雙腿掛在男人的臂彎裡,屁股懸空,因沾滿愛液而閃爍著淫糜光彩的巨大男根快速的進出著她粉嫩的小穴。
侯龍濤雙手捏著女孩的圓臀,大口大口的舔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不斷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劉瑩的美目翻白,兩條修長的玉腿產生瞭劇烈的痙攣,挑在一雙美足上的粉色高跟鞋“嘡嘡”兩聲掉在瞭地上。
侯龍濤突然來瞭個急剎車,從女孩的陰道裡拔出瞭漲大的陽具,把她放到馬桶蓋上,將雞巴對準她嬌美的面龐,飛快的套動瞭幾下,大量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擊打在她的臉上。
“啊…”劉瑩軟綿綿的靠在水箱上,隻有喘氣的力氣瞭…當天早些時候,兩個男人提著一個黑皮包進瞭平陽縣政府傢屬大院的一棟樓裡,撬開瞭三樓一個單元的防盜門和大門,他們來到洗手間,從皮包裡掏出一板用包裝膜包裹的百元美鈔,放入瞭水箱裡。
兩個人出來後,開車直奔平陽郊區。
平陽縣城裡是一派都市的繁華景象,但到瞭郊區,那就是正經的農村瞭,而且還是很貧瘠的農村。
轎車開瞭兩個多小時,停在瞭一個破舊的農傢小院前,兩個人再次提著一個黑提包下瞭車,叩響瞭門環,從門縫裡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兩個臟兮兮的孩子正在玩泥巴。
“誰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大門打開瞭,裡面站著一個農婦,她顯然是被來人“光鮮”的衣著和門外“高級”的轎車“震懾”瞭,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
“請問這是劉耀坤劉主任傢嗎?”
“誰?”
“劉主任。”男人掏出一張劉耀坤的照片。
“這…”農婦接過照片端詳瞭半晌,“這是狗剩吧?爹,娘,你們出來一下。”
一對老年夫婦互相攙扶著從一間破屋裡顫顫巍巍的走瞭出來,“怎麼瞭?”
“你們看看這是不是狗剩?”
“狗剩?”老頭看瞭看照片,又交給老太太,“這可不是狗剩嗎。”
“我們是從北京來的。”
“北京!?那可是首都啊,你…你們有什麼事啊?”
“您是劉主任的父母吧?這位是…”
“我是他嫂子,狗剩當官瞭?”
“我們是來送嫁妝的,今天是劉主任大喜的日子啊,我們本來早該來的,但這裡實在是太難找瞭。”
“嫁妝?狗剩娶媳婦瞭?快,快,快進來說話。”農婦把來人讓進瞭院子裡,“這…我們屋裡臟,這…”
“沒關系,不怕。”兩個男人主動進瞭正房,打開皮包,將一捆捆百元的人民幣整齊的碼放在一張破木桌上,整整一百捆。
跟進屋的三個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倒是那兩個孩子跑到瞭桌子前,好奇的摸著那一疊疊紅色的紙幣…侯龍濤閃身出瞭洗手間,一撥鎖頭,從外面又把門撞上瞭。
“小龍,”周母迎瞭上來,“自若請你去她房間。”
“嗯?”侯龍濤一瞬間差點都沒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叫自己,“好,對瞭,耀坤什麼時候來接親啊?”
周母看瞭眼表,“還有半個多小時吧,他們出來之前會來電話的。”
“行,那我先進去,看看自若有什麼需要。”侯龍濤笑呵呵的進瞭周自若的閨房,鎖上瞭門…
編者話:最近有很多雜物纏身,一天心情大好,萬事順利,一天鬱悶無比,喝水塞牙,按照規律,今天應該是心情大好的日子,看看晚上能不能實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