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主任,上面發下來的最新的指令,請您查閱。”
一個越南女兵把一封電報交給瞭阮主任,然後敬個禮就轉身離開。常年的戰爭導致越南已經女多男少,所以除瞭前線必要的戰士必須是男性以外,更多的時候一些參謀部或者諜報人員都是女性擔任。而中方明顯沒有這個缺陷,十幾億的大國根本就不在乎這些男丁的消耗。但是越南此時卻有點消耗不起,而此時的阮主任正是負責情報轉達工作的女人。
阮主任名叫阮美怡,是越法混血的第三代瞭,除瞭繼承瞭法國人的白皙之外,再就是繼承瞭歐洲人的大眼睛高鼻梁。雖然在眾多越南女兵之中有點格格不入,但是阮美怡還是憑借著混血兒智商比較高的天賦,在一路荊棘之中愣是爬上瞭現在的戰場情報主任的位置。
打開電報,阮主任看瞭一會,又是一陣的鬱悶。跟中方協調後的結果已經出來瞭,中方稱,這支四處燒殺的隊伍已經被中方強制性的開除軍籍瞭。而且中方也現在對戰時的事情已經盡瞭最大的努力瞭,出動瞭大量的人力物力已經開始要搜尋這支反人類的隊伍瞭。但是很抱歉,因為中方出動搜尋隊伍的時候,總是遭遇越南方面的狙擊。所以最後也沒有辦法順利的找到這支叛逃的隊伍。甚至電報上還稱,已經經過瞭中方戰場上的最高指揮官許世友的批示瞭,宣稱越方如果停戰簽署停戰協議的話,那麼中方將會派遣更大量的隊伍去尋找這支滅絕人性的隊伍。
阮主任此時瞪大瞭眼睛,恨得銀牙差點咬碎瞭。明顯這就是中方故意的托詞,而且現在是戰時,根本這支隊伍就是對越南方面殘虐中方的女兵的報復。而現在中方完全的宣稱配合行動,但是卻根本不管不問的。若是放瞭中方的搜尋隊伍進瞭越南的話,那麼有可能會出現更多的這樣的報復行動的隊伍。
而停火條約更是在扯淡,若是簽署瞭停火條約的話,那麼自己和賣國賊何異?
阮主任此時完全的被進退兩難的中方給逼得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後隻好親筆寫瞭一封電報,請求上面再派遣更多的隊伍下來抓捕這支中方的報復性力量。如果再任由這些人四處的放火強奸的話,那倒是沒什麼,關鍵是他們的隊伍裡的傢夥都是把男人的命根子直接廢掉,還不殺瞭你,這才是最動蕩不安的源泉。
現在整個越南臨近中國邊境的地區就已經人心惶惶瞭,越來越多的前方的偵測點的村落的男人開始向著後方轉移。都是害怕瞭這股力量,本來越南和中國開戰就是軟件硬件都差,無論是人力資源還是武器裝備什麼的都是跟不上中國方面。
就是武器裝備也都是當年中國無償援助的,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慘無人道的心理戰,利用俘獲的中方的女性的殘忍的刑罰,讓中方望而卻步。
這也是最高層那邊出的主意,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是一個愛面子的國傢,攤上這種倒黴事隻會按住不表。但是對士氣的打擊卻是無與倫比的,所以這邊才組織人手去俘獲中方的衛生隊或者是文藝隊什麼的。衛生隊這邊的女性若是被殘害瞭的話,更重要的就是中方在戰場上的非戰鬥減員沒有辦法得到及時的救治的話,將產生更大的效果,對士氣也是更大的打擊。
可誰想到這個許世友,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竟然派出這麼個血腥的小分隊,專門的四處的劫殺越南方面的寨子。而且中方也宣稱這些人已經被開除軍籍瞭,這根本就造成瞭現在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現狀。阮主任緊鎖著眉頭的不知道該怎麼才好,眼前的事情已經到瞭這個份上瞭,隻有想辦法和這支隊伍和談。
與此同時的老馬,正在和小隊的十幾個兄弟貓在一個山洞裡。這是個越南人的寨子,因為害怕復仇小分隊的報復,最後隻好貓在山洞裡不出來。而老馬這邊也接到團裡的直接指示,把隊伍直接分散開來,僅僅十幾個人的小隊專門的執行復仇任務。而不是剛開始那麼明火執仗的四處的攻城拔寨瞭……
老馬抽著嗆人的繳獲的萬寶路香煙,躺在山洞裡,兩個越南女人正跪在老馬的腳下,用香皂打濕瞭陰毛,上面都是泡沫的在老馬的腿腳之間不斷的給老馬身上打著肥皂沫。話說越南這個鳥地方,特別的潮濕。如果不定期的清潔自己的身體的話,很容易得上各種疾病的。
所以老馬現在就是在享受這種香艷的清洗,而手下的兄弟們也在享受著這樣的香艷的清洗。當然除瞭站在門口放哨的兄弟,老馬此時僅僅是讓這些越南女人清洗自己的身體,並沒有掏出自己的軍棍來教育一下她們的意思。畢竟要保存體力,應對隨時要發生的戰事,若是體力消耗的過甚的話,那麼隨時容易被越南鬼子弄死的。所以老馬給自己手下的兄弟下瞭死命令,就是哪怕要掏出軍棍教育一下這些臭娘們,也必須躺在床上讓這些越南娘們在上面伺候。
正在老馬在沉思的時候,這時候手下的一個兄弟敲瞭敲簡陋的木門,然後進來遞給老馬一張電報,說道:“老大,上面的最新任務,說越南這邊有個什麼談判小組要和咱們談判。協商一下挺火協議什麼的,咱們去還是不去啊?上面已經發話瞭按說……”
老馬推開兩個陰毛上塗滿瞭肥皂泡的越南女人,把嘴裡的半截煙蒂遞給瞭這個兄弟,說道:“小北京啊!說你啥好呢?上面是啥意思還用我解釋啊?團裡的意思還不明白嗎?就是讓咱們趁著沒啥事的時候把這幫什麼談判的傢夥給一勺燴瞭。真要是想停火的話,上面就去跟他們談瞭。真要是要咱們停手的話,上面就跟咱們說瞭!”
小北京狠狠地抽瞭兩口混合型萬寶路的煙蒂,皺著眉頭的說道:“那老大你說咱們怎麼辦?跟丫的死磕還是怎麼著?這次弄不好他們也是揣著懷心思的,想把咱們也給一勺燴瞭。要我說的話,咱們要兩手準備瞭,不但要防著他們,還要想辦法把他們都給收拾瞭……”
三日後的上午八點,地點在第一次老馬行動的吊死棚。原本村長的房間裡坐滿瞭解放軍這邊的行動隊的人員,當然除瞭老馬這支小分隊,老馬的這支小分隊因為臨時收到消息,又有一個寨子就坐落在我方團部附近,因為是越南人和中國邊界的少民混居,而且在這邊並沒有嚴格的戶籍登記,所以也一直沒有被發現。
而最新的情報就是這邊的這群傢夥裡可能有越南方面的間諜,尤其是我軍截獲瞭發給越南方面的信號之後,老馬就決定在和談之前把這件事解決掉。然後再去吊死棚去和談,畢竟先解決瞭心腹大患再說。小白鞋和女兵們的淒慘讓老馬不忍心去戰地醫院去探望她,所以老馬每當想起小白鞋來。第一件事就是要復仇……
等到老馬遲到瞭一個多小時,到達瞭吊死棚的時候,老馬這一隊可算是徹底的憤怒瞭。其他隊的鋼七連的兄弟們橫七豎八的倒在血泊之中,沒有什麼抵抗的痕跡,看來是遭到瞭越南鬼子的暗算瞭。幾十名兄弟的武器彈藥都被繳械瞭,而且一個個的都死相淒慘的。老馬的怒火直接燒上瞭腦門,吼道:“媽瞭個逼的,兄弟們,等著我們給你報仇……”
說著就一揮手,帶著十幾個兄弟沿著消失瞭的越南人的蹤跡追瞭上去。
越南人這次應該是出動瞭女人瞭,因為越南女人身上的味道,沒有人能比老馬的隊伍更加的瞭解。所以這邊老馬帶隊追蹤的時候就越來越凝重。難怪兄弟們會著道瞭,這些越南女人組成的隊伍,首先在中國軍人的道德制高點上就會對她們產生輕視。結果倉促的應戰之下就會被這些女人給收拾瞭。
老馬一揮手的帶著十幾個兄弟就盡量的沿著這些越南女兵的痕跡追瞭下去,書說簡短,這一路追下去可是相當的費勁瞭。這些越南女兵畢竟都是土生土長的越南人,翻山越嶺的都跟猴子似的。而老馬雖然是尖兵斥候,但是隊伍都畢竟是在中國內陸長大的人,雖然在越南打仗已經小半年的時光瞭,適應瞭這邊的環境瞭,但是真是要老馬這個小隊完全的和母猴子在山野裡比賽的話,那麼絕對是純扯淡。
所以這邊老馬的小隊追上這支娘子軍的時候,連老馬自己都累的夠嗆。根本就預測不出這些母猴子下一步的路線,也無從埋伏,就隻能在後面銜接著的展開遭遇戰。天色此時也漸漸的暗瞭下來,老馬的小隊也此時幾乎是人人掛彩瞭,在叢林裡老馬的隊伍唯一占到的優勢就是老馬的隊伍的戰士都是上萬發子彈喂出來的神槍手。畢竟在這方便,朝廷還是很支持的,幾乎每個戰士都是特技射手的槍法,甚至老馬能夠打移動靶的時候用五六式自動步槍打出《十五的月亮》的節奏來。
但是和小越南鬼子拼地形明顯就是吃虧瞭,尤其是老馬看到小越南鬼子扔出來的煙霧彈裡明顯是加料瞭的,估計去和談的那些戰友就是這樣的著瞭道瞭。所以老馬也顧不得憐香惜玉瞭,逮到這些母猴子就是直接的一槍爆頭。所以戰鬥打的異常的慘烈。
遭遇戰僅僅五分鐘,五分鐘之後,老馬身邊的戰友僅僅就剩下小北京和老面瞭。小北京這小子明顯就是個京油子,據說沒來打仗之前,在北京也是個挺出名的小頑主兒。所以這小子就是經常的倒在地上裝死,趁著敵人不註意的時候起身開打。再就是老面瞭,老面的這個綽號還是老馬給起的,這個傢夥就跟一個大面瓜似的,屬於怎麼擺弄怎麼是。脾氣好的沒話說,但是老面的刻苦是所有人都佩服的,所以老面的槍法僅次於老馬。
十幾個人的小隊五分鐘就剩下瞭三個人,看見倒在血泊中的戰友的時候,誰都受不瞭這個殘酷的事實,而敵方的母猴子雖然全都被放倒瞭,但是十幾隻母猴子的命頂得上自己兄弟的命嗎?牙都快咬碎瞭的老馬端著五六式自動步槍在晃蕩,恨不得給每個母猴子的屍體上來一梭子子彈,挨個的都打成蜂窩煤。
正在老馬在這裡跳腳的發脾氣的時候,突然間背後風聲響起,老馬本能的就是一個閃身,可惜對方速度太快瞭,一個女人正好在樹上跳瞭下來,直奔老馬的身後死死地勒著老馬的脖子。還好老馬還是比較強悍的,借著女人下墜的沖擊力,直接就是一個背摔直接把女人扔在瞭地上。
而此時的女人看到小北京和老面也圍瞭上來,就要用力的咬破藏在牙上方的毒藥。就在這個時候正好是對著老面的方向老面沖上來就一把抓住女人的下巴把女人的下巴卸脫臼瞭。但是老面同時也付出瞭代價,代價就是胸口心臟的位置上插著一把傘兵刀……
看到老面暗淡的眼神,老馬二話不說的就沖上去把女人的肩關節和膝關節全都卸掉,倒在地上的女人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扭曲的臉上的那種復仇的快感還是讓老馬十分的不爽。必須讓這個女人嘗嘗人間地獄的滋味,老馬和小北京含著眼淚的把老面和死去的戰友掩埋,然後就抓住這個明顯和越南女人長得不太一樣的女人挨個的給受傷瞭的兄弟吹簫。
當然受傷瞭的兄弟都已經硬不起來瞭,畢竟那玩意要充血以後才可以用。但是兄弟們基本上都是失血過多瞭,僅僅的就是按著女人的頭,把每個活著的或者死瞭的兄弟軟軟的軍棍塞進她的嘴裡,挨個的吹簫。一直到老馬和小北京都折騰累瞭,這才把女人的腦袋放在老面的屍體的胯下,含著老面的軍棍,和小北京輪流值夜。
重傷的兄弟們基本上都是沒救瞭,該死的越南鬼子的子彈都是達姆彈,打中瞭之後基本上都是貫通傷。最多一個晚上,這個小隊就剩下瞭老馬和小北京。老馬躺在樹下準備迷瞪一會,恢復一下體力,先睡兩個小時,讓小北京先值班兩小時,但是這兩個小時卻成為瞭老馬一生的遺憾。
阮主任此時被卸掉瞭下巴和肘關節還有膝關節。此時隻能無力的掙紮,尤其是被這兩個中國變態軍人挨個的給快要死去的戰士們口交,最後甚至給屍體口交的時候。阮主任徹底的絕望瞭,看來自己真的遭遇瞭傳說中的那個變態的隊伍瞭,沒想到自己竟然落到瞭他們的手裡。
但是此時更可怕的事情發生瞭,阮主任發覺身後的響聲不對勁,然後就感覺自己軍褲的腰帶在被一雙大手解開,連帶著內褲一起被扒到瞭膝蓋的位置,然後感覺有一根灼熱的肉棍在自己的肉縫來回的摩挲著。那種緊張的感覺讓阮主任毛骨聳人,自己現在的姿勢是跪著趴在老面的胯下,嘴裡正含著老面那軟軟的軍棍。
根本也看不到身後到底是什麼樣子。
但是此時卻聽到身後的聲音銀笑著:“小婊子,給我們兄弟吹簫吹的很爽是吧?等爺爺我泄泄火的。泄完火瞭就讓你叼著爺爺的軍棍睡一白天……”
說著就直接把那火熱的軍棍頂入瞭自己那緊窄的肉縫,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那種刺痛的撕裂的感覺,讓阮主任想起瞭那個被破處的夜晚……
此時的小北京可是爽到瞭極點瞭,這些日子雖然沒少睡越南的女人,但是像是阮主任這樣的精通四國語言,而且長相白皙可人的越南高級軍官可沒有插過。
尤其那桃形的大屁股,那種震撼人心的感覺讓小北京一下子就硬瞭起來,尤其那稀疏的陰毛中間那道粉紅色的肉縫,讓小北京差點呻吟出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粉紅色啊,這些日子裡小北京肏瞭的月男女的都是黑黑的和陰毛一個顏色的女人,早就沒有什麼感覺瞭,但是一看到眼前的這個粉紅色的女人的時候,小北京那根軍棍恨不得馬上插進去。
插進去瞭雖然沒有什麼潤滑液,但是小北京是誰啊?北京新一代的小頑主兒,四九城的打聽打聽都知道。所以小北京直接就在軍用背包裡掏出一盒槍油來,也不管阮主任聽不聽的懂,說道:“騷娘們,你如果再沒有浪水出來的話,那麼小爺就用槍油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到時候日完你的騷屄之後就日你的屁眼子……”
這句話直接把阮主任給震懾瞭,屁眼子不能日啊,衛星定位的GPS塞在裡面呢,如果被查壞瞭的話,那麼就更加的沒有人救援瞭。於是阮主任使盡瞭渾身解數的要多分泌點浪水出來……
……分隔線……
三哥還是心太軟啊!就是一個人流淚到天亮,終於又寫瞭一個老馬的番外。
看著起點那慘淡的成績,對於這些狼友算是徹底的死瞭心瞭。本來還尋思寫完這個番外之後,把起點的和諧情節都寫幾個章節在這裡發一下呢!看來沒啥必要瞭,才十二個收藏還都是三哥在別的地方想方設法的拉來的。都已經小十萬字瞭,起點的編輯都沒聯系三哥,所以三哥這本完事瞭也不打算再寫黃書瞭。求個數據都這麼費勁!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