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日一早,邵邦不管躺在沙發上繼續沉睡著的萱萱,頭疼欲裂的簡單的收拾瞭一下,然後出門在附近找瞭一傢叫做興隆水煎包的小店裡,簡單的對付瞭一口,然後就開車直接上班瞭,別看昨晚喝的比較多,導致早上頭疼的厲害,但是昨晚喝的再多,腦子還是清醒的,邵邦還沒有喝的迷糊瞭,好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所以一大早這邊就開始著手調查牛強瞭,畢竟自古最大的仇恨無非就是殺父仇和奪妻恨,這都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瞭,自己還能隱忍著,的確是值得佩服一下自己的。
而早上離開紅唇歌廳的時候,這邊邵邦還是沒有留下嫖資,其實不是邵邦不想留下,隻是不能留下,一旦要是留下瞭錢的話,以後就再沒有人認真的聽他傾訴瞭,而且像是萱萱那樣的紅牌,還是自己支付不起的,自己每個月就七八百塊的收入,本來花錢就大手大腳的,也沒有什麼節制的,現在萱萱那樣的紅牌的價格,起碼過夜要個四五百塊的,自己現在是拿不出這筆錢的!(九九年的物價比起現在來還是堅挺的多的,那時候的四五百塊,足足等於現在的千十來塊瞭!)
而這邊邵邦在調查牛強的同時,這邊邵邦不自禁的深深的驚嘆著,牛強的戰鬥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罩得住的,也幸虧自己沒有當時一時性急,去觸他的黴頭,這個傢夥從十三歲上瞭初中以來,一直是一個好戰分子,在當地派出所的卷宗就有一尺多厚,而且全都是打架鬥毆留下的,而看這個傢夥的戰績上來說,可以說是少有敗績的,基本上可以用常勝將軍來形容這個傢夥,就是這麼一個戰鬥力強悍的傢夥,如果自己當時一時激憤的貿然出手,除非自己掏出配槍來,否則根本就不知道戰果如何。
不過這個傢夥的底子還算幹凈,尤其是在北方的城市,本來年輕人好勇鬥狠就是尋常事,算不得什麼劣跡的,而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打架成瞭傢常便飯,所以可以理解的,但是這個傢夥竟然能因為打架,在初中一年級的時候就被勒令退團瞭,真是讓人有點匪夷所思瞭,原本一個重點提拔的好學生,在初中一年級第一次交瞭入團申請書就被批準加入瞭共青團,可是在初中一年級下學期就被勒令退團瞭,這事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解。
所以就直接導致瞭邵邦的沉思,倒是是該怎麼對付這個牛強,該如何的對付這個牛強,這才是重中之重,而如果要是硬是給這個傢夥的身上栽贓的話,弄不好自己一身的狗皮就被扒掉瞭,而如果要是自己不硬性栽贓的話,想要找到這個牛強的破綻的話,還是有難度的,總不能說盛潔和牛強有著一些不倫之戀吧?那樣的話盛潔也就毀瞭,而且自己的面子上也下不來,完事以後,盛潔也不會再理自己,而這樣魚死網破的結局,也是自己一直避免的,一直不想看到的結果。
而就在邵邦在沉思的時候,時間就這麼的一滴一滴的流淌過去瞭,直到中午午休該吃飯的時候瞭,這邊還沒有想出什麼結果,正在還琢磨著的時候,突然外面開來一臺松花江中意警車,一直鳴著警笛,直到警車停下來瞭以後,這邊才幾個五大三粗的民警,壓著幾個人下車,為首的正是牛強,而緊隨牛強身後的則是一個不遜於盛潔一樣美貌的女人,而再往後則是兩個猥瑣的男子……
不錯,那個不遜於盛潔一樣美貌的女人正是張鑫,而那兩個猥瑣男正是李大路和官偉強,而牛強也撕打的衣衫襤褸的,也鬧得鼻青臉腫的,十分的狼狽,所以在這個時候,搞的大傢都很被動。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原來牛強昨晚和盛潔去開房,還算是折騰的比較舒服,折騰完瞭以後,早上這邊還要回到學校,而自己也好幾天也沒有正經的上課瞭,除瞭白天要賣音響以外,還要經受萱萱的培訓,除瞭這些以外,還要抓緊時間和盛潔培養感情,再下一步就是申請加入民主黨派瞭,而同時還要堅持和陳靜打好關系,準備找機會研究修改一下自己的檔案,結果一天瞎忙之下,除瞭上課的時間可以壓縮一下以外,其餘的時間都是不能壓縮的,而就在這種情況下,沒事就曠課也就成瞭一種習慣瞭,經常是早上上瞭半堂課就消失瞭,又或者馬上都要到中午放學瞭,牛強再姍姍來遲。
而原本很是關註的張鑫,這段時間也是忽隱忽現的,也是和牛強一樣的很是不穩定,關鍵其實也並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張鑫的時間完全都被李大路和官偉強占據著,這兩個老光棍一天沒有什麼正經事,基本上逮著時間就惡狗撲食一樣的把張鑫給撲倒,而張鑫本來就是有裸照被他們控制在手裡,根本就反抗不得,那也就沒有辦法瞭!
本來這也沒什麼,這些都是這個荒誕的年代,年輕的代價,基本上年輕人有幾個不荒唐的呢?所以張鑫幾乎是每天的被李大路和官偉強按倒瞭淫樂,基本上連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都不放過,尤其是李大路這個變態,最喜歡看的就是女人拉屎和撒尿,幾乎是每次張鑫上廁所都端著大號的尼康相機,把張鑫便溺的時候的美態全部收攏在鏡頭之中。
當然更變態的就是官偉強瞭,尤其是聽說小日本鬼子有一種宴席,叫什麼女體盛的,於是這邊就全世界的找女體盛的資料,尤其是把張鑫剛剛長出來的毛茸茸的下體又是用剃刀給刮得一幹二凈的,然後就研究著在張鑫的租住的房間裡,和李大路開瞭接近半個月的女體盛的盛宴,基本上把張鑫給折騰的半死不活的,尤其是官偉強本來就在食堂工作,什麼壯陽的韭菜和溫補的羊肉什麼的,大把大把的就當作不花錢一樣的和李大路狂塞著,就這麼的,兩人基本上可以說是時刻準備著硬起來,而時刻準備著插入張鑫的小肉縫。
而張鑫就是在這樣的日子裡煎熬著,官偉強和李大路可不像是牛強一樣,內射瞭一次還害怕張鑫懷孕,還顧忌著責任的問題,後來又去買的畢雲濤什麼的,而官偉強和李大路巴不得張鑫懷孕呢,根本就是不管不顧的就是在裡面內射,於是張鑫現在幾乎是已經養成瞭成天服用毓婷的習慣瞭,就是害怕不小心在懷上孩子什麼的,如果要是真的懷上瞭官偉強或者是李大路的孩子的話,那事情可就大條瞭,而且這兩個畜生幾乎是每天的都要最少做兩次,自己都快成為瞭他們兩個的精液的容器瞭,如果這樣還不能懷孕的話,那麼怎麼才能懷孕?
其實張鑫還不知道,在李大路和官偉強在糟蹋著張鑫的時候,也有人在咬牙切齒的嫉妒著,牛強整天不來上課,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微妙,嫉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也和張鑫有過一夕之緣的趙炎梓。
要是說起趙炎梓來,這廝可是苦大仇深的大瞭,本來張鑫就該是自己的禁臠的,可是誰知道,竟然完全的給李大路和官偉強做瞭嫁衣裳,完全是學習雷鋒好榜樣瞭人傢雷鋒叔叔是幫寡婦挑水,而趙炎梓完全是幫兩個畜生肏屄瞭,基本上從始至終自己始終和張鑫就擦肩而過,而且張鑫對自己還沒有個好臉色,並沒有官偉強和李大路一樣的把柄攥在手中,時刻可以叫來張鑫來發泄一下獸欲什麼的,而趙炎梓就隻能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打打手槍什麼的,根本就沒辦法再碰張鑫一指頭瞭。
所以趙炎梓完全的不甘心就這樣的結局,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甘心,做瞭好人好事瞭,完事瞭卻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不論是在李大路或者是官偉強的心裡,還是在張鑫那邊,自己完全都是妄作小人瞭,而趙炎梓不甘心啊!自己好歹也是一表人才的樣子,而且好歹也算得上學生會的成員,而且傢世和長相什麼的也就都不錯,官偉強和李大路瞧不起自己也就算瞭,一個辭職瞭的保安,一個食堂的廚師,完全都不受自己節制,但是張鑫憑啥瞧不起自己啊?這到底是為哪般啊?為哪般?
趙炎梓完全就是在這種心懷叵測的怨念之中掙紮的活著,這種強大的怨念都快趕上《午夜兇鈴》裡的貞子瞭,就是這樣強烈的怨念之下,趙炎梓就有點鋌而走險的想法瞭,到底是怎麼的報復一下張鑫和李大路還有官偉強這三個人,如果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還讓別人在享受著,這是趙炎梓完全不能接受的現實,於是這邊趙炎梓就開始猶豫瞭。
其實趙炎梓除瞭憤恨以外,更多的時候還有猶豫,猶豫著到底自己下手不下手,其實趙炎梓的猶豫並不是害怕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而是害怕完事瞭以後,自己也一樣的享用不到張鑫的肉體,因為現在張鑫最恨的並不是牛強,也不是李大路和官偉強,而是自己,如果不是遭遇瞭自己,張鑫也不會淪落到現在成為一個精液容器的地步。
所以現在趙炎梓也知道,想要張鑫在成為自己的性伴侶的話,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這樣的自己在意淫罷瞭,根本張鑫現在就把自己當作仇人一樣的,隻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罷瞭,而就是這樣的糾結之下,趙炎梓也更加的痛苦,張鑫的美好,自己如果要是沒有品嘗過的話也就算瞭,但是明明自己品嘗過張鑫的味道,尤其是那種銷魂的滋味,簡直可以說自己現在就靠著這個活著瞭!
尤其是趙炎梓在晚上午夜夢回的時候,基本上就在自己的上鋪上,攥著自己的男根,就是不斷的在回味著張鑫的味道,那潔白的身子,還有那屈辱的表情,那遍佈瞭李大路和官偉強精液的肉縫還是那麼的濕滑緊窄,那種讓人銷魂蝕骨的感覺,插進去瞭那團嫩肉緊緊地裹住瞭自己的男根的那種感覺,真的讓人無法釋懷,尤其是被捆住的張鑫的那種絕望和屈辱的神情,更加刺激的趙炎梓血脈噴張,那種感覺是別人無法給予的,雖然自己在這之後也去洗浴中心或者歌屋找過幾個小姐,但是那是那種不敬業的小姐無法給予的感覺。
要說現在想找一個敬業的小姐,還是比較難的,所以要讓小姐玩出那些花樣,就算是加瞭錢也是玩的沒有那麼逼真的,所以這邊趙炎梓還是十分的不爽的,而張鑫給自己留下的強烈的印象,還是讓自己無法釋懷的,也就是在這種強烈的怨念之下,趙炎梓還是決定瞭,一定要找回一點自信,找回一點自己的機會,所以在牛強早上進入教室的時候,趙炎梓趕緊的就揣著磁卡下樓,在樓下找一個磁卡電話,直接的給牛強打瞭個傳呼……
牛強接到瞭傳呼以後,害怕是什麼客戶之類的大清早的找自己,畢竟自己在恒達音響是沒有底薪的,誰知道現在這個客戶能給自己帶來多少的收入,現在自己完全的靠提成,每天就指望賺點錢瞭,如果要是自己能賺足瞭錢的話,那麼自己起碼行動起來就不會困難瞭,起碼自己在對待盛潔也好,對待陳靜也罷,都可以……
所以牛強趕緊的就跑下樓,隨便找到一個磁卡電話,回瞭一個電話,而撥通以後,對面半晌沒有聲音,正當牛強想要放棄的時候,就聽到電話裡傳來嘶啞的聲音:“想知道張鑫現在正在被幾個男人糟蹋嗎?別問我是誰,自己去張鑫租住的房子去看看就知道瞭……”
然後牛強就聽到對面掛斷電話的聲音,此時的牛強就感覺自己的額頭的青筋不斷的在跳著,就開始忙碌的在自己的周邊找著趁手的傢夥,可是校園裡四下都幹幹凈凈的,根本也沒有什麼趁手的傢夥,這邊牛強稍作冷靜瞭一下,但是凡是是個爺們,就接受不瞭這種情況的,更何況牛強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如果當年不是因為這個暴脾氣的話,也不會團徽都沒焐熱呼,就第一個被全校勒令退團瞭的!
所以牛強在實在找不到什麼傢夥的情況下,這邊直接跑上樓,在教室的隔壁的倉庫裡,有很多廢棄的桌椅板凳,拆下瞭一根板凳上的棍子,藏在自己的包裡,然後就飛快的直奔張鑫租住的房子而去,此時雖然陽光燦爛的,但是此時的牛強的心中卻充滿瞭陰霾,心中從始至終都是一大片的陰影,揮之不去的那種陰霾籠罩在瞭心底,那種發自內心心底的暴虐和憤怒頃刻間的讓牛強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牛強現在在顫抖,不是恐懼,而是憤怒……
騎著山地車到瞭張鑫租住房子的樓下,這邊牛強在包裡掏出來一根手脖子粗細的凳子腿,然後就直奔上樓,在張新傢的門口側耳傾聽著,裡面傳出來瞭若隱若現,若有若無的呻吟的聲音,這種聲音,牛強還是比較熟悉的,無論是和萱萱,還是和盛潔,還是和陳靜,也還是和張鑫,又或者買來光盤直接在電視上傳來的這種聲音,所以這個時候的牛強,幾乎要砸門瞭,但是牛強一想,現在砸門的話,對方能給自己開門嗎?那自己總不能在門口堵著對方一輩子吧?
盡量的緩和瞭一下語氣的牛強,在門口深呼吸瞭接近五分鐘,這才盡量的緩和瞭一下自己的情緒,好在張鑫租住的房子的房門上沒有貓眼,必須要打開門才能看到外面,於是牛強在醞釀瞭一下,這才輕聲的敲瞭敲門,喊道:“我是樓下的,趕緊開門,你看是不是你傢下水道漏水瞭?弄得我傢都被淹瞭……”
屋裡的呻吟聲並沒有停止,就聽到瞭腳步聲,然後門開瞭,隻見到猥瑣的李大路隻穿著一條小短褲,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像是炮筒子一樣的相機,直接開門看到瞭牛強以後,就是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邊就直接的看到一根手脖子粗細的凳子腿在眼中越來越大,直接腦門子上翁的一聲,然後就一屁股坐在瞭地上,然後就看到牛強繼續的一棍子一棍子的仿佛暴風驟雨一樣的砸瞭過來,一邊砸著,一邊怒罵道:“肏你媽的,你敢動老子的女人……”
牛強的聲音驚動瞭屋裡的官偉強,尤其是官偉強光著個大腚跑出來,看到牛強正拎著一條椅子腿,一下一下的正一邊掄著李大路,一邊嘴裡不幹不凈的叫罵著的時候,官偉強也完全被嚇傻瞭,牛強自己是見過的,據說在學校裡是一個挺生猛的傢夥,他不是已經和張鑫分手瞭嗎?怎麼卻抄著椅子腿上來瞭?今天這是演的哪出啊?尤其是看到李大路已經見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