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潔的高潮帶來的可不止是全身的痙攣,還有的就是那強大的悸動,不止是陰道裡面強烈的收縮,這邊肛菊也強勁的收縮瞭起來,那強大的動力給牛強帶來瞭無比的快感,那種緊縮的感覺,差點讓牛強瞬間的噴發,還好牛強是經過瞭訓練的人,能把握住感覺,要不就一瀉如註瞭。
那種強烈的刺激讓牛強也有一些心動,雖然自己到現在和幾個女人發生過關系瞭,但是大多都是在搞前面,從來也沒有這麼的搞著後面的時候,雖然也曾經給萱萱也爆菊過,但是自己並不是一個完全的肛交愛好者,隻不過是嘗嘗鮮罷瞭,大多數的時間裡還都是在萱萱的肉縫裡折騰來著。
現在的這種刺激,尤其是盛潔那白皙的身子上冒出來的汗水,外加上自己的活塞運動帶來的汗水,滴落在盛潔的身上的樣子,讓牛強感覺到瞭無與倫比的刺激,尤其是盛潔的那一雙大白腿,白皙且渾圓的屁股,雙手托住瞭盛潔的屁股,那一雙大白腿就這麼的搭在瞭自己的肩膀上,那一雙秀氣白皙的腳,就在自己的耳邊貼貼擦擦的,更是讓牛強感覺到瞭無比的興奮。
稍微緩和瞭一下的牛強,又趁著盛潔的高潮剛剛有消退的跡象的時候,在盛潔的肛菊裡又加速的聳動瞭幾下,這種叫做持續性高潮,記得在萱萱培訓自己的時候,就這麼的教過自己,女人尤其是在高潮之中的時候,可持續性的繼續刺激下,更能連續的達到高潮,所以在這裡,牛強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在牛強的聳動之下,強勢的快感又瞬間的湧上瞭盛潔的心頭,這種刺激實在是讓人難以釋懷,就這樣的刺激瞭一下,盛潔感覺到自己的快感又重重的襲來,又一次的高潮降臨,大量的潮水又從肉縫的位置向外噴湧瞭出來,不止打濕瞭牛強的陰毛,同時也順著流淌到瞭牛強的七星龍槍上,加大瞭牛強的潤滑的感覺…
…
原本就是在洗手間撕瞭一袋袋裝海飛絲的牛強,用這個做的潤滑劑,隨手的在自己的七星龍槍上擦瞭一把,然後插入盛潔的肛菊的,但是在這麼一陣的活塞運動瞭以後,海飛絲的那些潤滑作用已經到達瞭極限瞭,尤其是在抽插瞭一陣過後,已經在盛潔的白皙的屁股上留下瞭大量的泡沫,那些泡沫被牛強的龜頭帶瞭出來,也就是說,盛潔的肛菊裡面已經沒多少可潤滑的瞭。
但是現在盛潔噴發出來的這些分泌物重新又滋潤瞭牛強的七星龍槍,尤其在沾上瞭盛潔的分泌物以後,牛強的七星龍槍隱隱的泛著淡淡的紫光,如果要是此時關上燈瞭以後,房間裡都可以看得到牛強的七星龍槍上的淡淡的紫光,都可以感受到那淡淡的君臨天下的霸氣,在這桿龍槍之下,所有的肉縫和肛菊都必須臣服……
就在牛強和盛潔正在激情歡樂的時候,在旅館窗外的邵邦卻恨得咬牙切齒,邵邦從剛才就一直的跟蹤著盛潔和牛強的一路,剛才在進入迪吧的時候,邵邦就買瞭票,就在遠處的盯著這對狗男女,現在邵邦的心情就和《金瓶梅》或者《水滸傳》裡的武大郎一個心情,那種讓邵邦壓抑的心情,讓邵邦感覺仿佛千萬條毒蛇在噬咬著自己的內心。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接受這種出軌的行為,自己追求盛潔可不是一天兩天瞭,追求盛潔所花費的金錢和人力物力來衡量的話,都夠自己在鄉間買一塊地,然後自己蓋上一個小梆墅的瞭,而現在就這麼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和一個男人去開房,這是邵邦這種大男子主義極強的男人是無法接受的,這種痛苦的壓抑之下,讓邵邦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掏出槍直接把這對狗男女擊斃在床上。
但是這些也就隻能想想,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警察,知道如果自己掏出槍來把他們都打死的後果,不禁自己花瞭二十來萬弄到的工作一下子就煙消雲散瞭,而且對盛潔的付出的這些無論是金錢還是感情,全都付之東流瞭,現在的邵邦知道自由自己冷靜下來,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才是正理。
現在的邵邦透過地下室亮燈的窗子,遠遠的透過窗外看到瞭隱約的窗子裡的情況,隱約的看到那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肉體,因為牛強並沒有關燈,在這寂靜的黑夜裡,房間裡的一舉一動都隱約的在遠處可以看得見,而且遠遠的好像還能聽到那細不可聞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那種聲音邵邦仿佛很是熟悉,畢竟自己和盛潔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瞭,現在的邵邦就是想要復仇,怒火攻心的邵邦的牙齒咬的咯嘣咯嘣直響,這種痛苦外人不足道也……
邵邦現在就面對著兩難的境地,隻能盡量的讓自己把心頭的怒火盡量的壓抑下去,盡量的冷靜下來,研究一下到底怎麼對付盛潔,研究一下到底怎麼對付牛強,要不這口氣自己實在是咽不下去,這胸中的怒火還是無法平息。
下面就必須要謀劃一下怎麼對付牛強和盛潔,無論如何,盛潔自己是不會甩掉的,畢竟花瞭這麼大的時間和精力,外加這麼多的金錢,才把盛潔給追到手,結果就這麼的甩掉的話,有點太對不起這些付出瞭,自己一定要想辦法的讓盛潔繼續的跟著自己,要盛潔和自己繼續的發生關系,什麼時候把她的把柄什麼的都抓在手裡的時候,到時候也不娶她,就是當成長期的炮友性夥伴的關系,隻有這樣的才能解瞭自己的心頭之恨。
而牛強的話,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小子給扔進監獄裡,讓他嘗嘗監獄裡的滋味,據說監獄裡的黑暗,起碼像是牛強這樣的小帥哥,進去瞭能有好果子吃才怪,進去瞭以後就是個孌童瞭,讓那幫骯臟的犯人把他當成女人用,要不還真難以解恨。
人生中什麼最寶貴?寶貴的除瞭生命以外就是自由瞭,如果自由被剝奪瞭的話,那麼人活著也就沒有什麼意義瞭,所以這邊邵邦咬牙切齒的離開的時候,就打定主意瞭的要剝奪瞭牛強的自由一定要讓這個傢夥在人生中度過灰暗的幾年,要不然自己實在是感覺到瞭憋屈。
憋屈的人生是不需要理由的,既然自己已經戴上瞭武大郎的帽子瞭,既然已經找瞭一個潘五娘做自己的女人,那就沒有什麼可怨恨的瞭,將來對待盛潔也必須要想辦法的在玩弄夠瞭以後,然後想辦法的把盛潔甩掉,要不然的話,自己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鬱悶……
其實邵邦也夠憋屈的瞭,本來尋思研究個大冰山一樣的冰山美人來著,這樣的話足夠純潔,而且關鍵的地方還不讓自己碰,說什麼留到結婚的時候再說,結果就這樣的,冰山大美人還是偷偷的在外面和小白臉子有所勾結,結果自己的腦門子上綠油油的開始發綠瞭,結果自己赤裸裸的戴上瞭一頂綠油油的綠帽子,結果就這麼的狠狠地扣在瞭自己的頭上,實在是讓邵邦鬱悶的到蛋疼。
咬牙切齒的邵邦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打擊,還是趕緊的發動瞭汽車,趕緊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趕緊的研究找個小姐去去火,這事落在誰的腦袋上都要讓人受不瞭的,原本心目中最純潔的東西就這麼的讓人玷污瞭,這個誰受得瞭,不過出於警察的職業習慣,自己第一時間必須要先鎮定下來,必須要想辦法把這個小白臉的底細摸得清楚瞭才成,隻有摸清楚瞭這小子的底細,自己才好下手,才好有辦法去解決問題。
一邊開著車,一邊琢磨著的邵邦還真是盡量的平息瞭胸中的熊熊怒火,不過這些熊熊的怒火轉瞬間就變成瞭深深的憎恨,憎恨牛強的橫刀奪愛,憎恨盛潔的腳踩兩條船,都有瞭自己瞭,還要在外面和牛強這種人勾勾搭搭的。
為瞭盡量消散自己胸中的那種深深的暴戾,邵邦還是盡快的分散註意力,最近這段時間,在自己管片的那一片,一傢叫紅唇歌廳的一個小姐不錯,好像叫什麼萱萱的,長的那個水靈,而且不太喜歡濃妝艷抹的,看起來十分的有那種美麗的魅惑,而且長的完全不遜色於盛潔這座大冰山,隻不過那個萱萱還是比較熱辣的,盛潔則完全的是冷艷的感覺。
面對著自己心中的那份渴求,邵邦還是決定瞭,先去紅唇歌廳,上次隻是陪著局裡的領導到歌屋裡去唱唱歌,而萱萱則是給自己的頂頭上司作陪,因為人多,也僅僅就是放大瞭音量,在黑暗中的包房裡親親摸摸而已,並沒有當著自己的面發生什麼,但是那身上的白肉也顯露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一對奶子,那叫一個貨真價實,而且據事後自己的頂頭上司說的,那揉捏起來的感覺,真是帶勁,看來自己晚上還是要去試試的。
想起來萱萱的那小樣,這邊邵邦還真是胸中一片的火熱,一腳油門踩到底,加快瞭車速,就直奔紅唇歌廳,直奔過去,就是要今晚試試這個萱萱,以前自己一直想要挽留住盛潔,所以這種地方就算和同事沒事來,也都是來照例的隻是收收費,或者在包房裡就是正常的唱歌,小姐到底有多好,有多漂亮,自己永遠是不會動的,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畢竟自己要盡量的給盛潔留下正人君子的形象,如果結婚以後倒是好說,反正婚前自己是不會就這麼的隨意的出去找樂子的,這樣能給盛潔留下安全感,每次回來就算不到盛潔那裡,也都打電話把自己的行跡都匯報一下,哪怕盛潔前來抽查也不怕,畢竟男人上過床和沒上過床的精液量是不一樣的,而且身上也會因為縱情的放縱留下香水味什麼的!
但是今天不一樣瞭,盛潔都不為自己保留住那一份純真的話,自己還上趕著為她保留著什麼呢?自己現在開始,一定要拼命的折騰下去,就折騰的讓自己夠本,自己已經二十大幾的人瞭,眼瞅著青春年華就這麼的吊死在一棵樹上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值得。畢竟青春時光是有限的,如果自己現在不珍惜的話,那麼何時才開始珍惜?
想到這裡的邵邦驅車直奔紅唇歌廳,在門外把車子停好以後,然後看瞭一眼手表,時間還沒到十二點,一般的歌廳都是二點左右掛牌關門,但是卻不是停業,所以一般凌晨兩點的時候正是歌屋的高潮,玩的最嗨的時候,一般這個時候要是下去抓捕的話,基本上每個房間裡的男男女女都是衣不蔽體的。
微笑著鎖好瞭車門的邵邦,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容的,就直接的下車直奔紅唇歌廳,以前自己千方百計的躲避著這些,但是今天能主動地這麼去玩女人,出來找樂子,也不知道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到底是什麼結果。
其實邵邦長的來說也算是不錯,一米七八的身高,而且顯得挺拔且魁梧,渾身都是那種像是獵豹一樣的爆發力,給人就是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讓人有種不容小覷的感覺。
國字型臉,剛毅的線條很有男人味,雖然額頭不夠寬廣,雖然眉毛不夠牛強那樣的濃密,雖然眼睛不算是很大,雖然鼻梁沒有牛強那麼挺拔,但是邵邦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大多是那種堅毅狠戾的氣質,如果不是做警察的話,嘴角總是微微上翹的話,這廝絕對能算得上一個外形上比較接近的流氓,一個混社會的古惑仔瞭。
而現在的邵邦根本就沒有穿著警服,就是隨便的一件休閑的夾克,下身一條水洗的牛仔褲,就這樣的直接的走進瞭紅唇歌廳,每一步仿佛都邁得那麼的沉重,畢竟自己堅持瞭許久的信念,就這麼的瞬間的就被打破瞭,就這樣的所有的那些美好,瞬間都破滅成瞭泡影。
可能男人成長的路上就是不斷的受傷,不斷的學堅強,其實成熟的男人的標志,就是傷痕累累的身心,如果不是傷痕累累的男人的話,那麼這個男人也就不是成熟的男人,畢竟成長的代價就是這樣的,想要成長就必須的付出代價。
而現在的邵邦正在經歷著成長的代價,沖小到大的就是傢裡的獨生子的邵邦,可以說是極盡萬千寵愛於一身,基本上所有的愛都凝聚到瞭他的身上,傢裡的所有人都必須的沖著他,而後來唯獨和盛潔談戀愛的時候,因為盛潔也比較喜歡撒嬌,什麼都必須要寵著她……
在這麼緩步走進紅唇歌廳的時候,馬上就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花枝招展的就這麼的湊瞭上來,馬上的問道:“哎呦喂!這不是小邵哥嗎?這麼晚瞭,還有啥事呀?不會是你想來找找樂子吧?”
邵邦一陣的鬱悶,本來心情就不好,自己的心事馬上就被點破瞭,這個哪能受得住啊?馬上的回答道:“我說張姐,你能不能別鬧,我就不能來找樂子瞭嗎?
給我開個包房,一個果盤,再來一打小哈啤,然後把那個萱萱叫來,別人我就不叫瞭……“
這邊邵邦剛說到這裡,這個叫做張姐的媽媽桑,馬上就有點詫異的表情,那風情萬種的小嘴仿佛被塞進去個雞巴似的,馬上就形成瞭O字形,那種感覺挺意外的,畢竟邵邦可是自己這一片的管片的大爺,算得上是山神廟裡的土地爺瞭,所以這邊的張姐自然本來就要好好招呼的,但是萱萱今晚不行,已經有一個老板指名道姓的叫瞭萱萱去瞭,如果自己要是直接把萱萱叫過來的話,那樣基本上酒吧那個大客戶給得罪瞭,人傢畢竟每次來都揮金如土的,都不是一般的消費,每次都是來花個幾千快錢的,這都連著一個多月瞭,如果要是自己就這麼的就把人傢給得罪瞭,搶瞭人傢的姑娘的話,那麼自己可開罪不起。
想到這裡,張姐馬上的就笑道:“萱萱現在身邊有客人,要不我再給你叫一個?再就是萱萱的規矩,一晚上隻接待一個,咱這裡又不是像是洗浴似的,小姐都是這個上完瞭那個去上的,所以張姐還是給你換一個吧!怎麼樣?”
聽到這個媽媽桑的話,邵邦很是不高興,畢竟自己忍瞭二十多年瞭,這是自己第一次出來找小姐,結果就碰上瞭這麼一出瞭,誰受得瞭這個,不過想到萱萱在灰暗的燈光下露出來的白肉的時候,邵邦還是硬著頭皮的說道:“那你還是給我開一個包房,我等著她,規矩都是人定的,你說是不是?等她完事瞭就來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