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港生也半斤八兩,不遑多讓,每上大陸公幹,工馀時間都在莉莉懷裡渡過,享盡溫柔。此刻兩條肉蟲,在床上赤裸相對,港生把一條粗粗的金項鏈掛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著港生吻個不停。跟著一把將他推睡在床上,一張小嘴湊到他早已勃得高聳的陰莖上,毫不猶疑就含進口裡。港生受寵若驚,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態,終於肯使出這一招。像許多北方姑娘一樣,陰戶讓你如何褻玩抽插都悉隨君便,甚至肛門也無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卻死也不幹,說怕骯臟。以前也費盡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讓她藉詞推搪,捂著嘴拼命搖頭。
現在倒肯自動獻身,與其說是金鏈子的威力,還不如說是對港生的補償,心知上次顧和董事長繾綣,冷落瞭他,現在將功贖罪,把絕招耍出來。
雖然她技術還不太純熟,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處在這樣的場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雞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漲,莉莉見港生給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壓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著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開陰戶,對準昂首朝天的肉柱輕騎上去。鼓漲的龜頭挾著黏滑的淫水,順著她的坐勢往陰道深處直插而入,轉眼間陰唇便和陰囊貼在一起。她坐在港生兩腿中間,將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轉動,讓陰莖插在陰道裡四下亂攪,磨不瞭十幾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漿一樣從隙縫裡直擠出來,往陰囊淌下去。她用手兜著淫水揩在陰囊上一齊揉,又將兩顆睪丸握在手中搓玩,一會兒用指尖在陰囊上輕搔,一會兒又把小指頭按在他肛門口往裡力壓,越弄越興奮。港生彎彎曲曲的陰毛給淫水蘸得濕透,像頭發塗滿瞭護發素,變得又潤滑又柔軟。
磨夠瞭,便雙手撐著他膝蓋,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來。港生微微抬高頭,瞧見自己裹滿青筋的大雞巴,在潔白無毛的肥嫩陰戶中自出自入,陰道口幾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會被拉出洞外,一會又被拖進洞裡,龜頭剛見到下面的溝,就馬上再給套回陰道裡。反正自己不費任何氣力,陰莖也得到無比快感,便樂得閉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讓她自把自為,套弄過夠。莉莉覺得這女上男下的體位,不知是子宮垂下,還是這招式可以令陰莖插得更盡,好像陰道變短瞭,每一下都把龜頭撞到子宮口,除瞭磨擦得來的美快感覺外,還加上子宮頸被碰擊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電棒一下下點觸,每碰撞一下,便顫幾顫,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來,而是往外噴,收也收不住。套弄瞭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屁股磨,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陰蒂往外伸出,又多瞭陰毛和陰蒂尖磨擦而產生的快感,幾種舒暢得令人發瘋的感受一齊湧上心頭,高潮不自覺便悄悄降臨。
港生見她將速度越加越快,口中開始發出歡愉的叫喊聲,心知她將要身,便用手托著她屁股,自己挺動下體,就著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陰戶抽插。誰知還插不瞭十幾下,便見她全身癱軟,趴在自己腿上,一個勁地抽搐,有頭部四下亂擺,像舞臺上的戲子在甩水發。等她動極而靜後,便輪到港生大顯身手瞭,他讓陰莖仍插在陰戶內,抱著她肥臀,盤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變成瞭莉莉跪在床,屁股高翹的姿勢,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緊靠在她後面,操著陰莖繼續往陰道抽送,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莉莉雙手撐著床面,身體一前一後地和著他陰莖的進退節奏,飛快地迎送,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響過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給抽插中的陰莖帶得像花般四周亂噴,還順著小陰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濕成一灘晶瑩的黏漿。莉莉越喊越大聲,像受著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著氣連抽百多下,直到覺到龜頭麻辣美快,快將爆炸,精液在精囊裡滾滾欲出,才伸手向前,撈著她一對大乳房,緊緊握在五指之間。再力挺幾下,一個令人難禁的大冷顫下,體內億萬的精子便傾巢而出,混和著沸騰的精液,在陰道裡向子宮發射。一連七八下,在兩人異口同聲高呼:“啊……我……我……我……我啦!”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熱燙的精液全數輸送進莉莉體內。
大陸、香港兩地雖然相隔幾十公裡,此刻卻是無獨有偶:兩對小冤傢都是男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後讓陰莖仍舊插在小洞裡,雙手緊握乳房,疊壓著身軀,一邊享受著高潮遠去的馀韻,一邊拖著疲累的身體,保持著性交時的姿勢,相擁著昏昏沉沉睡去……
自從書瀚闖進瞭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夾縫中後,莉莉便沒時空閑地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將一個星期掰作兩半,分別滿足兩人的頻頻需索,剛笑臉送走一個欲海饑民,轉身又要迎接另一個米飯班主,一馬雙鞍,綠楊移作兩傢春。陰戶雖然被兩條不同的陰莖輪流塞進,但錢包也被紅紅綠綠的鈔票塞得飽滿,反正由始至終都是一場性交易,三人都從對方身上滿足地取得瞭自己想要的東西。
日月如梭,轉眼又過瞭廿多天。詩薇已經算準瞭排卵期,三人亦早就相約好這天一齊聚會,讓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種生子。詩薇半個月前已開始和文威來往不再那麼頻密,好等他儲備足夠彈藥,務求到時集中火力,一擊即中。
幾人好不容易才盼到這天到來,港生當然推卻一切應酬,足不出戶,緊張地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他不時抬頭看看掛鐘,又不斷在傢中兩頭踱來踱去,比在產房門口等妻子生產的丈夫還要性急。也難怪,招呼老朋友到傢裡和自己妻子性交,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加上還要在自己眼前進行,真是匪夷所思!但可惜自己不爭氣,為瞭延續香燈,這也未嘗不是一個沒辦法中的辦法。怕三個人一起擠在睡房的床上活動空間不夠,兩夫妻一早便挪開瞭客廳中的飯桌,地上鋪上席子,準備在廳中進行。枕頭、潤滑膠凍、毛巾等必需品也一應俱全,擱在一旁,必要時隨手就可拿用。
晚飯後,估計文威也快將到來,港生坐在廳中準備隨時應門,詩薇則趁空進睡房稍微妝扮一下,愛美始終是女孩子的本性,擺出一桌子的化妝品,才對鏡貼花黃。鏡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還沒刻意妝扮,已經清秀動人,一經塗紅抹白,更加艷麗不可方物,人見人愛。見她把一頭長長的青絲,燙瞭個微曲的時髦發型,襯托得鵝蛋粉臉越加清秀脫俗,嬌俏動人;彎彎的兩道眉毛經過細心描劃,與水汪汪有著長睫毛的媚眼互相輝映,精靈得像會說話;嘴上嫣紅一抹,性感誘人,櫻唇半張,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著一對大圓圈耳環,簡單純,但和新發型配得恰到好處,整個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瞭妝,憑窗遠眺,舒展一下緊張心情。見窗外華燈初上,繁榮鬧市車水馬龍,天上繁星閃爍,像將一把銀砂撒遍宇宙,點點星光如顆顆火鉆,耀目生輝,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線,和萬傢燈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間。對著這如詩似畫的美麗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來,馬上就可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把延續人類生命的神聖使命,在這迷幻之夜進行得淋漓盡致。但又恐他怯場,臨時爽約,便辜負瞭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虛渡良宵。
還正陶醉在胡思亂想的情懷裡,“鈴……”的一聲門鐘把她拉回現實,神還沒回過來,就聽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來瞭!快進來,快進來,詩薇在房裡等著你吶。”連忙再對鏡照瞭照,理理頭發,心中暗喜,匆匆趕出廳去。
見文威腆地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著,一邊對港生點頭哈腰,一邊口中不停說:“對不起,對不起!”也不知站著好還是進門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嚇怕的陰影還未過,走去拉他坐到沙發上,安慰道:“哎!十幾年的老朋友,還講這些客套說話?道歉的該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貫的臭脾氣,算瞭,把它忘掉!今後別再放在心坎上。”詩薇向他遞過一杯香茶,也坐在沙發上一道寒喧。談天說地好一會,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來。
大半小時過去瞭,說話還沒轉入正題。詩薇心裡暗暗著急,見兩個大孩子還在不著天際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這悶局,首先關掉瞭電視機,再開瞭唱機播出一首輕音樂,然後把客廳的吊燈扭暗,站到兩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脫下來。這一招果然收效,屋裡忽地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兩對眼睛都把視線不約而同地齊齊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個脫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褲從身上褪掉,雖然技巧不太純熟,但誰會投訴?僅有的兩個觀眾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剩馀乳罩和三角內褲瞭,她彎手到背後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瞭地面,一對白如羊脂的混圓乳房便在她胸前隨著身體的輕微搖擺而左右晃動,上面兩個圓圓的紅色乳暈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形突出,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黑暗中不知誰偷偷“咕”聲吞瞭一口口水,詩薇聽見笑瞭笑,彎腰再把底褲也脫掉,往他們兩人中扔去。在迷蒙燈光映掩下,嘩!眼前頓時出現瞭一具白玉雕琢的維納斯女神像,整副胴體潔白無瑕,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兩腿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