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威偷偷瞭一口口水,自覺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動,忙把眼光別過一旁,不敢直視,怕不小心露出醜態,讓她見笑。轉身背著她說:“謝謝!擱上桌子好瞭,一會我才來喝。”連忙收拾心情,專註在電腦上。
無奈一池春水已給吹皺,心情再也按捺不下來,呼吸加速,兩手微顫,意馬心猿得平時閉上雙眼也能打出的簡單指令,也要按好幾次才能正確輸入,好對她說:“嫂子,看來你剛想睡覺,不打擾你啦!你去睡吧!我檢查完瞭自己走便成。”
“喲!你把我當外人瞭?”詩薇端著那杯子就走過來,文威忙起身用雙手去接,不巧與她碰個正著,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給倒到褲子上。她口中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邊拿著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觸上去,臉上馬上一片通紅,感到褲裡一團東西硬硬的隆起,好像還在蠕蠕跳躍,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沖動,一隻手不自主就凈在那個位置揩抹,舍不得離開。
文威給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奪過,自己一邊抹一邊說:“嫂子,我自己來好瞭,哪敢勞煩您。”誰知她已經伸出雙手來解他的皮帶,口中還責怪著:“把褲子脫下來吧!濕濕的醃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說,已經把皮帶解開,順手拉下拉,揪著褲頭往下褪。
他扯著褲頭和她角力,漲紅著臉說:“好好好,你去取條港生的睡褲給我替換,我自己到廁所換去。”
她見他的狼狽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結婚也有兩年瞭,甚麼沒見過?乖,讓嫂子給你脫下來,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給拉到腳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她見面前豎著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的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像遊泳比賽時運動員所穿的那種,窄小得僅可包容它要遮擋的物品,但現在它已發揮不瞭作用,因為本來要包裹的東西早已發難,極力掙紮而出,不過給橡筋褲頭勒阻,探不出頭來,能緊緊地擠作一團,將三角褲撐得鼓漲,像座小山。
詩薇看在眼裡,呼吸也停頓瞭,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舔得硬如鐵棒,像隨時會把小佈片撐得爆裂開來。三角褲給她的唾沫塗得濕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狀的雞巴紅得發紫,龜頭的色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間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兩顆睪丸的陰囊像熟透瞭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瞭出來,像感謝她讓它終於得到瞭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她二話不說,一手握著陰莖就忙往嘴裡塞,好像餓久瞭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間。
文威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抽出口外,運用舌尖在龜頭的棱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龜頭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佈得曉仰著頭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詩薇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精液射出而糟塌瞭心機,便松開雙手歇一歇。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瞭幾下,那薄佈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這曠世尤物,不禁心笙搖蕩,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謂“朋友妻,不可窺”,又如何下得瞭手?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猶疑瞭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詩薇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乳,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制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不單這樣,每當龜頭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龜頭上連點幾下,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裡。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瞭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淫水,小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彎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陰戶緊貼著昂首怒目的龜頭,磨得他麻癢不堪。難得放開手她也不會掉下,便騰出一隻手提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撩瞭一圈,淫水已經多到流下陰囊去,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插入一半;她也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松、身子一沉,長長的一枝大雞巴,霎那間便全根盡沒。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陰莖一下一下地在濕滑的陰道裡頻頻抽插,龜頭傳來的難言快感,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陰戶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罷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經流過瞭陰囊,開始順著大腿淌去,他也漸感雙腿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她一邊抽送,一邊朝睡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