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豐臉上一一劃過怪異的表情,嘴角抽搐的厲害,低頭瞧瞧身下精神倍兒好的兄弟,拍拍鐵棍似的‘老二’,半是苦澀,半是欣慰道;兄弟,辛苦瞭,咱們離改革也不遠瞭,先就忍一時吧。
套上褲衩,鄒豐扯瞭一些紙墊在女兒屁股下面,赤裸著膀子下樓給女兒燒水擦擦身子,胯下的兄弟好像是能聽懂鄒豐的話似的,半刻就疲軟瞭下去,以同樣的心等待著自己的改革開放。
摻上一大鍋子水,鄒豐走路都是墊著腳跟的,有著神情飄搖的感覺,有女初成長是這個意思吧?好像很幸福呢?盼來盼去,女兒總算長大成人,大夏天的坐在火爐邊上鄒豐也不覺得熱,一個勁的抿著嘴悶笑,而後有想到什麼黑黝黝的臉頰又變成瞭扭曲的模樣。
鍋裡的水已經沸騰,男人還一個勁的往爐子遞柴火,細長的雙眼也是縹緲無定,忽然感覺手臂一疼,瞬間跳起來的某人呲著牙趕緊揉揉,看著鍋裡的水已經煮開沸出來瞭,拍拍額頭,懊惱,果然不能沖動,這會報應立馬就來瞭。
幾下退出爐子裡燒的旺盛的木柴,在門口邊拿瞭個大木盆,再三的燙洗過後,調試瞭幾次水溫,鄒豐端著滿滿一盆水上樓,虧得人高馬大,那麼大一盆水也沒費多大的勁。
在櫃子裡拿瞭條新新的毛巾扔到盆裡,跨步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看著女兒紅撲撲的嬌顏,鄒豐這會心裡能甜死人,好像滿滿的愛都要溢出來似的。大麼指沿著鄒貝的細小的葉眉形狀劃動,鄒豐再次勾起瞭嘴角;“貝貝…醒醒…”鄒豐不好意思的咳嗽一下,剛才那聲音好像不大對勁。
再來一次……
“寶…”聲音嘎然又止住,鄒豐難得臉上會出現紅暈,出現紅暈不打緊,就那麼黑的皮膚都能看得出來,那證明這不是一點的紅暈,那是尷尬過後留下的痕跡。
男人緊緊喉嚨,直接把床上的人拖瞭起來,掰開女兒緊閉著的雙眼,幼稚的說;“爸爸也想睡,但是貝貝得先起來洗澡,等會爸爸陪著你睡個夠。”
鄒貝惱怒;“爸!”嗓子有點嘶啞,跟那破竹的聲音有絲相像。
“哎喲,寶貝別生氣啊,爸爸有事要跟貝貝說。”某人臉上漲得通紅,雖然自己跟女兒關系也不差這點東西,但是要一個大老爺們說這樣的話,鄒豐真有點不好開口。
鄒貝靠坐在老爸懷裡繼續聳拉著眼皮,實在是太累瞭,爸爸平時都不會叫自己起床的,今天怎麼搞得嘛?迷糊中的鄒貝生氣,每次都是這樣,開始會舒服可到瞭後面就難受,渾身又酸又疼,半點力都使不上。
還在窘迫的某人低頭看著又昏睡過去的女兒,照著小臉就輕拍瞭上去;“貝貝…爸爸真有事…”鄒豐也知道她累,可是要不說清楚,就女兒的睡姿…鄒豐首次望天…‘其實就是望瞭眼屋頂’
“爸,你能一次說完不?”鄒貝閉著眼睛嘀咕,任誰被這麼折騰會不困?任誰被這麼叫喚能不醒?鄒貝嘀咕嘀咕著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下體流瞭出來,小肚子也是狠抽瞭下;“啊!”鄒貝夾緊赤裸的雙腿,尖叫。
“貝貝沒事,”鄒豐安慰著慌張的女兒。
鄒貝滿臉通紅,還以為就是平時的事,張嘴埋怨;“爸,你沒給我洗嗎?”
“喏,爸爸不是來喊貝貝洗澡嗎?”鄒豐指指木盆硬著頭皮說;“貝貝現在是大人瞭。”聲調各種不穩。
“我本來就是大人瞭。”鄒貝立馬就給頂瞭回去;“是爸爸當我還是孩子。”
“爸爸不是那個意思。”鄒豐解釋。
“那是什麼?”
鄒豐臉紅;“貝貝,你們上課老師沒教?”鄒豐摸摸鼻尖;“就是女孩子的事。”
“爸,你怎麼瞭?”鄒貝看著老爸怒吼;“不能一次說完嗎?”真的好困啊,全身都沒力氣,太陽剛剛下山,好不容易退散瞭些許熱氣,這正是睡覺的好時候。
鄒豐根本就不在意女兒的怒吼,壓低嗓子說;“貝貝現在長大瞭,身上…身上來紅瞭,以後每個月都會有,剛才你昏過去瞭,爸爸下樓是去給你燒水瞭,傢裡沒有東西,隻有紙,我隻是…爸爸是想和你說,睡覺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亂蹭。”一口氣說完,鄒豐呼出一口氣,臉皮燒得厲害,雖然有點語無倫次,但是好歹也說出口。
鄒貝呆若,屁股咧瞭咧,斜眼看瞭下剛才屁股坐著地方,老爸短褲上刺目的紅讓鄒貝整個身子都燒瞭起來,耳根子火辣辣的燒,迅速的把腦袋埋下去,鄒貝臉頰也快滴血,這種事自己也是模糊知道點,現在弄成這樣,鄒貝想死的心都有瞭。
這會一大一小的倆人心理活動可是兩個大的差距,雖然同是窘迫。
鄒豐心裡是幸福的,翻騰的欲望是迫切的,眼神裡是寵溺的,鄒貝是嬌羞的,就算是自己爸爸,就算有瞭這些親密的接觸,但是在鄒貝的定義裡,爸爸既然選擇對自己做這種事,那麼也不會錯到那裡去。所以鄒貝始終不知道有些事不是像路程一樣,隨時都是可以往返的。這樣丟人的事情,鄒貝多多少少還是會無措。
鄒豐知道女兒不好意思,但是自己何嘗不是,剛才女兒尖叫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些羞人的鏡頭,光著屁股坐到自己的腿上,少女的證據滾燙的打在自己單薄的褲子,到這會鄒豐覺得大腿處都還是灼熱的。
父女倆在沈默中度過瞭10分鍾……
末瞭還是鄒豐抱起女兒,無聲的拿起盆裡的毛巾,輕拭滿身佈滿吻痕的女兒,動作之柔和,眼神之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