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入夜,何樹愧慵懶的窩在沙發裡,他那碩大的肉棒也失去瞭下午時的威風,乖巧的趴在他的兩腿間。剛剛還回蕩在廁所和臥室裡女人時斷時續亢奮的呻吟聲,現在已瞭無生息,周圍寂靜的像窗外空蕩蕩的馬路。

  不大一會,老婆出現在瞭客廳。透過昏黃的燈光,能隱約感受到老婆高潮過後身體所撒發出的妖嬈韻味,紅暈滿頰的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兩隻黑紫的乳頭還在尖尖的挺立著,豐潤的雙腿間依稀能看到些許乳白色的液體。

  何樹愧沖老婆招瞭招手,示意她到自己這邊來。

  「我去洗洗,黏糊糊的難受……」老婆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赤裸的下體說道。

  「不用!爸爸喜歡你夾著男人慫水的樣子。」何樹愧壞笑的說道。

  「討厭!又欺負人傢!」老婆嬌憨的說著,坐到瞭男人的身邊,裸著的身子依偎進男人寬闊結實的胸膛,羊脂般的素手順勢握住瞭何樹愧半軟的陰莖,習以為常般把玩起來。

  「小亮睡瞭?」何樹愧伸出粗壯的胳膊環住老婆的腰肢,蒲扇般的大手在老婆白皙肥膩的肉臀上摩挲著,捏弄著。

  「恩,睡的可香瞭。」老婆享受著何樹愧的擁抱和愛撫,真的像個小女孩偎在自己父親懷裡一樣,嬌羞的低語回答著。

  「再這樣下去,你非把我們父子倆玩壞不可,呵呵!」

  「什麼呀,我才舍不得呢,你們父子就是我最愛的寶貝,怎麼能舍得玩壞啊,沒有你們這兩個寶貝,我現在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生活下去。」老婆抬頭仰望著眼前的男人,哀憐楚楚的說道。

  「哈哈!不是舍不得我們父子倆,而是舍不得我們父子倆的這兩個寶貝吧,沒有他們肏你,你不得難受的要死,騷貨!」何樹愧尖酸的刁侃著自己懷裡的女人,語氣中的洋洋得意和征服感顯露無疑。

  「不是的,我愛小亮,就像愛自己的身體一樣愛他;對於爸爸你,人傢都叫你爸爸瞭,做女兒的難道不應該愛戴你麼?更何況……你是個壞爸爸,玩著女兒的身子,還這麼欺負人傢,壞爸爸……」老婆聽出瞭男人的語意,為瞭掩蓋自己被人看穿的心怯和羞臊,於是撒著嬌嘟起嘴吧,不依不饒的爭辯著,盡顯她不吃虧的性格和女人的風情。

  「好吧,好吧,是爸爸說錯話瞭,是爸爸不好,哈哈!」何樹愧被老婆的嬌態感染瞭,趕忙陪著不是。

  也許他現在心裡真的把老婆當成瞭自己的女兒,激起瞭他心中那被深深埋葬的兒女柔情,更或許這種背倫的錯亂感讓他也深陷其中瞭。

  「這才是我的好爸爸!」老婆開心的笑著,抬嘴在男人胡子拉碴的臉上熱熱的親瞭一下,算是對何樹愧的道歉的一個獎賞。

  「哎!你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人。我也是閱人無數,特別是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有的女人為瞭財,有的女人為瞭勢,而像你這樣生活安逸,工作穩定的女人怎麼會有這些古怪的想法,怎麼會喜歡上一個都可以做你兒子的孩子呢?」何樹愧看著懷裡的女人,終於說出瞭和老婆上床後憋在心裡的問題。

  老婆聽完何樹愧的問題,將頭埋在瞭男人的胸膛裡,像一隻被驚擾的小鹿一樣,眼神裡掠過瞭一絲驚恐和騷動,然後隨之暗淡瞭下來。

  「有件事一直藏在我的心裡,我說出來,你不能和小亮說,更不能輕賤我。」過瞭好一會,老婆才抬起頭,盯著何樹愧正色的說道。

  「我們都這樣赤裸相見瞭,你還有什麼不可以和我說的,再說,我怎麼會輕賤自己的女兒呢,疼還來不及呢,女兒有事當然爸爸要和女兒一起承擔瞭。」何樹愧端起瞭當父親的架子,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我在很久以前被男人強奸過!」老婆表情平靜,一字一字的說完,好像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樣。

  在螢幕後面的我,看到這裡,心裡不但驚詫而且還有懊惱,憤怒。和老婆生活瞭這麼多年,卻不知道老婆還有這樣的遭遇和不幸,更讓我驚訝的是這些年老婆對我隻字不提,但卻對一個相處不到半個月的男人敞開瞭心扉,這讓一個做丈夫的男人怎麼能忍受的瞭,視我為一個草芥嘛?!

  想到這,我恨不得把老婆從螢幕裡面揪出來大聲的斥責質問她,她這麼多年為什麼要欺騙我。我不是一個處女控的男人,但有時會開玩笑詢問老婆是不是處子之身,老婆都一直回答是,告訴我她從來沒和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有過染指,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於是,我還經常以此為傲,娶瞭一個守身如玉的老婆。

  原來這一切都是謊言!

  平復瞭下心情,轉念一想,也許老婆怕我擔心,怕在我面前失去做妻子的尊嚴,更或許,她隻是把我當成一個生活中的伴侶,而不是準備托付一生的男人。

  其實,在生活中有太多的夫妻何嘗不是這樣呢,同床異夢,各懷鬼胎!

  和我同樣感到驚詫的還有何樹愧,隻不過他的驚詫裡面沒有被欺騙的憤怒,隻有義憤填膺。

  「我肏,誰他娘的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我的女人,說,是誰,我讓他今晚就去見閻王!」何樹愧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緊緊地握著拳頭叱喝著,真的很像一個男人保護自己女人的做派。

  「那是我上初三的時候的事瞭,都已經過去很久瞭,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老婆有些感動,白皙柔軟的手掌輕撫著男人的胸膛,抬起頭眼神流連款款的看著男人,柔聲寬慰道。

  「說說看,怎麼回事?一個大男人竟然欺負一個女孩子,還有天理不?我替你去廢瞭那個男人!」何樹愧將老婆又往懷裡摟瞭摟,放在屁股上的大手滑向瞭老婆的雙腿間神秘的交匯處。

  老婆幽幽的嘆瞭口氣,頭枕著何樹愧的肩膀,緩緩的吐露出瞭這幾十年埋藏在她心底改變她一生的秘密。

  「我在上初中的時候,在班裡學習一直很優秀,是班裡的班幹部。當時我們學校搞一幫一活動,就是學習好的同學幫助學習差的。這樣,老師就把我和班裡的一個男生分到瞭一個座位。哎……」說到這兒,老婆又嘆瞭口氣,好像認命瞭一樣,無奈的繼續說道。

  「這個男生是我們學校最差的學生,在學校裡欺負同學,遲到曠課,上課搗亂,在社會上結交瞭一些地痞流氓,經常打架鬥毆,欺行霸市。他的父母也不在身邊,沒法管他,學校給瞭他多次處分,對他的行為隻能口頭上約束,拿他也是沒有辦法。於是,老師就讓我和他坐一起,通過一幫一活動能帶動他感化他,讓他有所轉變。」老婆頓瞭頓,整理瞭下思路。

  「你知道,其實在學校裡好學生和壞學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兩個極端群體,我有我的傲慢,他有他的偏執,我和他坐在一起,充其量隻不過是一個監督者,所以我們誰也不理睬誰,誰也不服誰。當時任性的我仗著自己是班幹部,他一有小動作我就去向老師舉報,他便各種報復,搗亂我。久而久之,我們之間便形成瞭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甚至是仇視的種子。」老婆苦澀的笑瞭笑,不置可否的搖瞭搖頭。

  「我們之間的這次矛盾忘記瞭當時因為什麼事情,也可能是誤會,但我驕傲任性的性格讓我不分青紅皂白的又一次向老師舉報瞭他,事後從其他同學那裡我才知道,這事不是他做的。然後,他威脅我要狠狠的報復我,我當然沒把他說的當回事,對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這件事情過去瞭不久,有一天他主動找我向我道歉,並且詢問學習上的問題。我以為他轉性瞭,於是我就不計前嫌幫他復習功課。他在那段時間確實收斂瞭不少,也被老師表揚過,而且老師也表揚瞭我帶差生進步,當時我竟然還有些許的自豪感,呵呵。」

  「那天,是一個周六的下午。我們下午不上課,他便約我到後山去復習功課,便欣然的同意瞭。但卻沒想到,這個綠意盎然,春暖花開的下午竟然成瞭我性格上的一個轉捩點,讓我更加瞭解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未來需要什麼樣的生活。」老婆說完,眼神有些縹緲,像在挖掘內心最深處的回憶和感悟。

  「我們學校依山而建,其實這座山不能叫做山,就是一個小丘陵,山上植被很茂盛,有一條小路通向山頂。聽老師們說,在文革的時候山上死過很多人,警告我們不要隨便上山去玩。但這隻能嚇唬嚇唬我們這些膽小的女孩子,有些膽大的男生放學後經常去玩。快到山頂的地方有個小涼亭,我和同學去過幾次,在那裡可以看到半個城市,風景很美。特別是晚春這個季節,山上開滿瞭美麗的野花和綠油油的野草,習習涼風吹過很讓人愜意。其實,我老早就想上山去看看,但膽子小被老師唬的不敢去,所以,今天他提議去山上復習正中我的下懷,有人陪我當然求之不得瞭。於是,我就跟在他後面到瞭山頂的涼亭。」

  「到瞭涼亭,正當我還在享受著周圍美麗的風景的時候,身邊不知不覺出現瞭兩個二十幾歲的男人,一眼看去就是社會小混混,這讓我有些不快,我隻是抬瞭抬下巴,有些傲慢的掃瞭他們一眼,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其實,我作為一個女孩子當時心裡還是挺害怕的,隻不過沒有意識到後果的慘烈。於是,我想轉身下山,卻被其中一個高個子擋住瞭,當時我還毫不示弱的要他讓開,沒想到他二話沒說,抬手狠狠的扇瞭我一個耳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些蒙圈,當我捂著臉眼冒金星回頭找我的那為小混混同學的時候,卻發現他正對著我開心狡詐的壞笑,我這才發現上當瞭,正當我下意識要奪路而逃時,頭發卻被另一個男人給揪住瞭,與此同時肚子上挨瞭一記重重的拳頭,當時我痛的整個五臟六腑都要撕裂開一樣。」老婆頓瞭頓,神情有些恍惚,好像還在回味那一記拳頭的滋味,繼續說道。

  「我們這座山上有個廢棄的防空洞,然後他們就把我拖進瞭洞裡面,我當時被嚇懵瞭,本能的掙紮著,哭喊著。我越反抗,他們越是拳腳相加,並威脅咒罵我,不讓我出聲,我當時嚇壞瞭,為瞭免收皮肉之苦,隻能安靜下來。他們便用麻繩將我綁瞭起來,再然後……他們剝光瞭我的衣服,開始猥褻我。我少女的時候,算是一個發育比較早的女孩,在同齡女孩中已經顯出瞭女性的特質。就這樣,那兩個男人上下其手撫摸我日漸成熟的身體和性器官。討厭……先別鬧!」老婆停瞭下來,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嬌嗔著制止何樹愧不知何時捻住的自己的乳頭。

  「我長那麼大,身體還沒有像這樣赤裸著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還是三個男人。少女純潔的身體被他們如此褻瀆,那種緊張、恐懼、羞臊、焦急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這些情緒帶給我的應該是如墜地獄般的痛苦,但那時的我不知為什麼在身體的最深處油然而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開始由小腹閃電般生成,然後星火燎原般迅速向全身蔓延,酥酥的麻麻的,不可抗拒的任憑這種感覺蛇一般吞噬著我的身體,腦袋裡已是一片空白。隨著男人們的手時而重時而輕的在我身體上掐擰、抓撓、撫摸、抽打,他們的手像具有魔力一般,每一次的碰觸都會讓這種舒服的感覺越發強烈,身體像棉絮一樣,輕飄飄的浮動在半空中,眼前像打開瞭一道大門,一束五彩斑斕的光芒迎面撲來。」老婆回身喝瞭一口茶水,滋潤瞭一下灼熱的口唇,回味著繼續道。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快感和高潮,是的,不要驚訝,在我還是處子之身的時候,我已經體驗瞭一些女人一輩子都不會體驗的高潮,我不知道這是我此生的幸運還是悲哀。當時,心裡殘存的一點意識告訴我,他們是壞人,他們正在猥褻你的身體,你有這種感覺是不對的,你要抗拒這種感覺,但我又擔心他們會停止動作,不再玩弄我的身體,失去這種純粹的快感。所以,我的嘴裡一直機械的說著不要不要,但那妖嬈的音調更像是春潮後的呻吟,讓誰也不會相信我是真的不要。是的,我的身體已經無法抗拒這種感覺,越是抗拒快感來的越是強烈,最後我隻能放棄,感受著小腹流淌的一股股熱流,帶動全身細胞體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老婆說完,眼神開始變得虛幻迷離起來,仿似再一次體味那刻骨銘心的感受一樣。

  「是不是像這樣的水?」何樹愧伸手在老婆的胯間摸瞭一把,一層水漬沾滿瞭他的手指。

  「啊!爸爸又使壞!」老婆嬌呼瞭一聲,拳頭輕輕的擂在瞭男人厚實的胸脯上,「比這要多的多啦,我當時迷迷糊糊的聽到那個高個男說:」這騷娘們開始發騷瞭啊,你看這些水能把咱們淹掉,嘿嘿!『他的話讓我更加羞恥,而我隻能緊咬牙關,忍受著一波波高潮快感的侵襲……「

  「哈哈!我閨女真他娘的騷啊……後來呢?」何樹愧裂開大嘴狠狠的在老婆的乳房上撮瞭一口,很八卦的問道。

  「喔噢,輕點啊!要給我咬下來啊!」老婆嬌嗔著,被襲擾的胸部沒有躲避反而又挺瞭挺,「後來……還能怎樣,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唄!隻能任由他們擺弄瞭,我還能奮起反抗啊,再說能反抗我也不想,嘻嘻!」老婆抿嘴笑著,一臉的桃花,手上握著男人的雞巴報復似的擼動著。

  「快說!別賣關子,別讓我使出厲害啊……」何樹愧有些耐不住性子,大手在老婆的肥嫩的屁股上揉搓著,急道。

  「那個大個子和他的同伴後來上瞭我,別看他們年紀輕輕,這方面懂的真多,他們讓我擺出各種姿勢供他們快活,我也隻能服從他們,但我也從中體會瞭很多,比如……」老婆頓瞭頓,不好意思的繼續說道:「撅著屁股後入式比正常體味快感要來的更猛烈些,所以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這種姿勢瞭。而且,我還從中知道瞭男人的話兒不一定大才能滿足女人,關鍵是要硬。當然瞭,如果有像爸爸這樣又大又硬的就更好瞭。嘻嘻!」

  老婆的一番見解,我在螢幕後面聽瞭卻非常的受用。

  「是嗎?」何樹愧將信將疑。

  「對啊!你看你和小亮的肉棒棒雖然大小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硬,進入身體後感覺像燒紅的鐵棒一樣,瞬間就可以點燃我,讓我的身體燃燒起來。」老婆很有見地的品評著他們父子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的感受,儼然沒有瞭平時端莊保守的儀態。

  「哈!你們女人真是感性動物,竟然把肏屄說的如此有學問似的,不扶墻,服你!哈哈……」何樹愧看著眼前這個風騷嫵媚的女人,放肆的大笑起來。

  「小點聲瞭,小亮在睡覺,別吵著他。」老婆白嫩的小手趕忙捂住瞭男人的大嘴,嗔怪道。「其實,如果不是那次的遭遇我也不知道,隻是我悟性高點,體會細膩罷瞭。當時,是那個身材略矮點的男人先進入我的身體的,我能感到他的話兒不是很大,跟小亮的差不許多,但卻很硬很燙,穴穴裡的肉牙仿似要被他烤熟瞭一樣,帶動全身的細胞開始燃燒,我也不知道當時他進入我身體後來瞭幾波高潮,隻是感覺自己要融化在他的肉棒裡瞭,那種感覺很奇妙,後來和小亮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又一次體會到瞭這種感覺。」老婆說完,抬瞭抬屁股,將男人堅挺的肉棒吞進瞭自己濕漉漉的肉穴。

  「這小個就讓你這麼嗨,那大個不得讓你爽死啊!」何樹愧扶住老婆的腰肢,幫助她順利的吞進自己的肉棒,但卻沒有動,一邊聽著老婆淫靡的過去,一邊感受著被老婆屄穴裡的嫩肉層層包裹著的舒爽感。

  「呵呵!就知道你會這麼想,其實他隻是這場盛宴的飯後甜點。他的肉棒確實大,但比你的要小一圈,而且軟塌塌的,在他進入我的穴穴後,並沒有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隻有些許的飽脹感,這種感覺隻能撫慰我高潮後的平緩期和失落感。所以說,男人的話兒不一定要長,但一定要硬。」老婆或許也被自己的遭遇激蕩起瞭欲火,開始擺動起已經不算細的腰肢,摩擦著肉穴中突突直跳的肉棒。

  「你這個小騷蹄子果然是女人中的女人。你喜歡後入式這個我早看出來瞭,上次讓你撅著屁股爬進臥室的時候,看到你的騷穴不停的往外淌水,那時候我就發現你絕對是個騷貨,嘿嘿!」何樹愧洋洋得意的印證著自己對老婆的看法,好像已經把老婆給看透瞭似得。

  「什麼呀,十個女人有九個喜歡這姿勢好不,再說是小亮先發現的好不好!」老婆爭辯著,想起那晚自己對一個陌生男人的徹底放開,臉上又多瞭一層紅暈。

  「你同學沒上你?」何樹愧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可能開始他隻想找人教訓教訓我,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當時,他隻是傻傻的站在那兒,但我能看到他的褲襠已經支起瞭棚子。其實,如果他上我,我也不差他一個。」老婆不在乎的說道。

  「哈哈,小騷貨!我果然沒看錯!那後來呢……」何樹愧繼續追問道,他貌似對老婆的過去比我還感興趣。

  「後來嘛……可能是怕我懷孕,他們便將精液射在我的奶子和屁股上。年輕就是好,射瞭那麼多,我就看著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熱熱的打在身上很是舒服。他們玩累瞭,也不管精疲力盡的我,找瞭一根繩子套在我的脖子上,讓我像狗狗那樣牽著我在地上爬,如果我停下,他們就會抽打我的屁股,用腳踢我的穴穴和奶子,所以我隻能害怕的一圈圈的爬著,做著各種屈辱的動作,將女人在最寶貴的身體展示給他們玩弄。但在做著這些的時候,我心底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在湧動,他們越是淩虐我,這種快感來的就越強烈,我也就越願意服從他們的指使,可能在別人看來我很屈辱,但我卻樂在其中,像小孩子做遊戲,在大人眼裡很幼稚,但玩耍的孩子卻很開心。」

  老婆嬌喘的說完,開始有幅度的擺動自己的豐臀,讓體內的肉棒攪動自己的穴肉,慢慢的凝聚起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