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顛鸞倒鳳,竭盡全力用身體取悅著對方,即將同時攀上欲望巔峰的時候,「砰砰砰」響起瞭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何亮畢竟是小孩被嚇得呆若木雞,沒瞭剛才的精靈勇猛的盡頭;而老婆則沒有驚慌,好像在預料之中一樣,意猶未盡的掙脫插在屄穴裡的肉棒,撐起酸軟的身體,坐起來攏瞭攏頭發。
「小亮,你先穿好衣服,我去開門。應該是你爸爸,我約瞭他今天來傢裡談談咱們的事情,也好有個瞭結,不能再這樣拖下去瞭,對誰都沒好處。你不用怕,有阿姨在,知道嘛?」老婆說完,起身套上瞭傢居服,裡面依然是空空如也。
何亮睜大著驚呆的雙眼,不置可否的點瞭點頭,趕忙撿起地上的褲衩穿起來,也許對於他那個小腦袋瓜永遠都不會想到大人們奇葩的想法。
老婆步履蹣跚的過去打開瞭房門。
站在門口的果然是何樹愧,山一般的身形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看到翹首而立,色欲迸發的老婆,銅鈴般大小的眼睛都快要掉瞭下來,本想張嘴說點什麼,最後愣是硬生生的憋瞭回去。
「進來吧,傻站著幹嘛!」老婆走在前面,擺動著豐臀,將何樹愧讓進瞭屋裡。
當進到屋裡的何樹愧看到還傻愣愣的站在那兒的何亮,頓時像一頭發瘋的猛獸撲瞭過去,。
「臭小子,你他娘的就是不聽老子話是吧,不是和你說瞭不要再找這個騷娘們,你想老子打斷你的腿是吧……」何樹愧一邊說著罵著,一邊快速移動身形欺向何亮。
但,沒等他靠近何亮,老婆已經擋在瞭他的的面身,像一隻老母雞一樣面對魁梧的何樹愧,將何亮護在瞭身後。
「你?」何樹愧沒想到老婆會有這樣的舉動,本來脾氣暴躁的他,現在臉上的五官已經擰成瞭一團。
「咱們都是成年人瞭,能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解決問題,為什麼非要動手動腳的喊打喊殺。」老婆傲然的立在何樹愧面前,毫無懼色的說道。而何亮則顫巍巍的躲在老婆的身後,像一隻嚇壞的小狗瞪著驚恐的大眼看著眼前的兩個成年男女。
「哦?你個騷屄女人,還沒被我肏夠是嘛,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看到老婆的表情,何樹愧囂張的氣焰矮瞭三分,但嘴裡還是不依不饒的罵著。
「你先坐吧,我有話要說。小亮,給你爸倒杯茶,我都沏好瞭。」老婆並沒在意何樹愧的淫艷穢語,依然不卑不亢的面對眼前這個男人。
看到何樹愧不在爭執,悶哼哼的坐瞭下來,老婆也很優雅的翹起二郎腿坐在瞭他側手邊的沙發上,本來就隻能蓋過臀部的套頭衫,此時已完全無法遮蓋住老婆白嫩結實的大腿瞭,一覽無餘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甚至還能看到兩腿間那修繕整齊誘人的絨毛。
何樹愧看著眼前這個風韻萬千,知性沉穩的女人,喉嚨不由的上下快速滾動著,有些焦躁的抓起兒子給他倒的茶水一飲而盡,這才穩住心神。
「小亮,你先去裡屋吧,我和你爸談點事,好嗎?」老婆沒有因為自己暴露的坐姿而感到尷尬,柔聲對站在面前的何亮說道。
低頭站著的何亮,聽老婆這麼一說,抬眼偷偷瞄瞭他爸一眼,像一個剛被放出重獲自由的犯人一樣,蹭一下就鉆進瞭我的臥室裡瞭。
「說吧,談什麼?」何樹愧野獸般的雙一眨不眨的盯著老婆,貪婪的上下瞄著,像要將眼前這個女人吞噬掉一樣,可能他絞盡腦汁的心思也不會想到,幾天前還是煮飯婆般的女人今天怎麼能變的這麼明媚動人瞭呢,而且舉止優雅,言語得體,沉穩大方。
「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這才過瞭幾天你不會已經忘瞭吧?」老婆輕笑瞭一下,底氣十足的說道。
「約定?哦,我想起來瞭,是不是那個隻要我答應你和小亮在一起,你就做我性奴的約定?」何樹愧看到老婆輕松的表情,這才想起他和老婆的這個約定。
至於這個約定,坐在螢幕後面的我都沒聽到過,搜腸刮肚的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每一個細節,最後我猜是不是何樹愧來我傢那天,他們在客廳的時候,我接瞭個電話,就是在那個空擋,何樹愧向老婆提出瞭這個約定。
看到這兒,我的腦袋像要炸開一樣,自己的老婆要做別人的性奴,這件事情放在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前都是不能承受之重,簡直是要讓人抓狂,瘋掉的節奏。
而老婆會怎樣應對呢?
「幸虧你還記得。那今天我就給你答案。隻要你答應我和小亮在一起,不再為難小亮,我答應你做你的性奴。」老婆毅然決然的說道,眼神裡迸射出果敢的光芒,沒有一絲猶豫和質疑。
「哦?哈哈……嘎嘎……你確定麼?」何樹愧這時竟然有些尷尬,他沒想到,當時自己隻是想讓老婆知難而退,不再和小亮來往,而現在老婆竟然同意瞭自己這個餿主意,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瞭。
「我確定!」老婆堅毅的說道。
「阿姨,你不能……」何亮從臥室沖瞭出來,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他一直躲在臥室偷聽,想不明白大人之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存在,顯然他知道性奴的含義。
「小亮,阿姨已經決定瞭,為瞭和小亮在一起,阿姨願意付出一切,你是答應過阿姨的,相信阿姨所做的一切的。」老婆淒然的看著何亮,柔聲說道。
「阿姨……」何亮還想說什麼,看到老婆的堅決,隻能哽咽著小聲抽泣起來。
我想,現在何亮的心裡肯定是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沖擊著他幼小的心靈。害怕,懊悔,感動以及對未來的不確定,讓他承受不瞭而開始哭泣。
「那好!我就喜歡像你這麼爽快的女人,嘿嘿!我就收你做我的性奴,答應你這不要臉的騷屄和我兒子在一起。」何樹愧沉吟瞭一會,桀驁的性格讓他不肯在一個女人面前低頭,隻能像一個勝利者一樣接受自己的戰利品。
老婆此時不再說話,低下瞭她那粉嫩的脖頸,一絲亂發掛在瞭她有些黯然的臉上,讓人看瞭楚楚動人,愛憐萬分。剛才那傲然,果敢,堅毅,沉穩的樣子像是突然間都蒸發在瞭空氣裡一樣,隨風而去瞭。
「既然是主人的性奴瞭,還敢和主人平起平坐?嗯!」何樹愧看著老婆現在的樣子,征服感和施虐感再次被激蕩起來,很威嚴的呵斥著,儼然自己就是眼前這個女人至高無上的主人,報復著剛才女人對他的傲慢的氣焰。
老婆聽到何樹愧的呵斥,陷在沙發裡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瞭一下,咬瞭咬嘴唇,像是在做最後的決定,然後順勢雙膝著地跪在瞭何樹愧的腳下。
「知道嘛?做人有做人的規矩,做奴有做奴的樣子。別的先不說,做我的奴首先要有個收奴的儀式,我也不要搞得多麼復雜,但最起碼要表一下奴的決心吧。有個好的開始才能有好的過程,不是嘛?」何樹愧捏住老婆低垂的下巴,眼睛死死的盯著老婆的秀目,訓導著。
「是,我知道怎麼做瞭。」老婆躲閃著男人狠狠的眼光說道。
「媽的!你現在是奴,任由主人處置、作弄的奴,你還敢稱『我』啊!」何樹愧惱怒的叫道,能感覺到他的咆哮掩蓋不住自己內心的虛怯,對眼前這個謎一樣存在的女人有些束手無措,隻能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啊!對不起,主人!請原諒婢奴的無知,婢奴以後不敢瞭。」老婆無奈的懇求著,身體竟然恐懼的微微顫抖,儼然開始慢慢地把自己融入一個奴的角色中去瞭。
老婆說完,將杯中的茶倒滿,然後雙手舉過頭頂,畢恭畢敬的送到何樹愧的面前。
「請主人用茶,感謝主人收婢奴為奴……上天為證,婢奴今日為奴,終生為奴……願意盡心盡力伺候主人,一切聽主人的吩咐……如有違逆,願接受主人的嚴厲懲罰。」當老婆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些的時候,能看到她委屈的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嗯!以後在我面前,你不準穿任何衣物,不準站立行走,主人在的話要每天向主人請安,向主人請安的時候,先要磕三個頭,然後撅起並擺動你的屁股,讓主人看到你的賤屄,主人滿意後你才能爬開。奴要有個奴樣,特別是性奴,你的身體和思想就是主人的,懂嗎?」何樹愧接過瞭老婆敬的茶,不屑的一飲而盡,看著女人如此的馴服,心裡才稍稍的平穩瞭一些。
「是,主人!謝主人的教誨,賤婢記住瞭。」老婆說完,抬手將套頭衫慢慢地脫瞭下來,此時一副白膩如脂,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抖動,豐腴飽滿的身體展現在瞭兩個男人的眼裡。
隨後,老婆緩緩的畢恭畢敬的給何樹愧——自己新認的主人磕瞭三個頭,然後調轉身子將自己肥嫩的圓臀高高的撅瞭起來,等待主人檢視和玩弄自己的屄穴。
當老婆完成這些的時候,趴伏在地終於忍不住如湧泉般的淚水,嗚嗚的哭泣起來,身上的白肉隨著她的抽泣而上下抖動,宣泄著委屈和無奈的情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被虐的快感。
「媽的!做老子的奴是不是還委屈你瞭。」何樹愧厲聲罵道。
「啪」的一聲,何樹愧抬起長滿老繭的手在老婆圓潤的屁股上呼瞭一巴掌,這一記痛讓老婆輕哦瞭一聲,趕忙收住哭泣聲,但壓抑的情緒還是讓她不停的哽咽。
「不是的主人,婢奴是心甘情願伺候主人。我這是能做主人的婢奴而高興的。」老婆急忙解釋著,生怕惹惱瞭何樹愧。
「嘿嘿!是嘛?那就過來伺候伺候你的主子。」何樹愧對老婆的臣服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據我對老婆性格的瞭解,已經非常確定她現在完全被馴服瞭,隻是她的心裡還是被些許做人的尊嚴以及女人的羞恥心所禁錮,一旦她放下這些矜持,將會是一個完完全全獻身於她的主人的奴。
我想,按現在何樹愧對老婆受虐心理的滿足程度來看,老婆要完成這一過程的蛻變隻是時間問題,而且會很快完成這一階段,到時候老婆就會徹底放棄自尊和羞恥,淪為任他玩弄,驅使以及對其俯首貼耳的母畜。
聽到何樹愧的吩咐,滿面淚水的老婆哀怨的看瞭一眼站在旁邊的何亮,好像她這樣做很對不起這個自己的正太小情人一般,伸出玉蔥般的素手幫沙發上的男人解開瞭褲帶,將其半軟的陰莖掏出來握在手裡,輕柔的上下擼動著,另一隻手則拖住兩顆雞蛋般大小的肉蛋揉搓著。
盯著在自己手裡慢慢脹大的肉棒,臉上掛滿淚痕的老婆眼裡竟然放射出一股奇異的神采,仿似孩童看到瞭糖果一般,低首含住瞭男人嬰孩臂膀般粗細的生殖器,津津有味的舔弄、吞吐著,讓男人舒服的隻剩下哼哼的份。
「嘿!亮仔,看到瞭麼?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像婊子一樣隨時可以伺候男人,你現在確定你的選擇是正確的麼?現在回頭還不晚,啊?」何樹愧一隻手抱著老婆聳動的頭部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壓,看著身邊的何亮,等待兒子的回答。
「爸,求你不要難為阿姨瞭,我是真的喜歡和阿姨在一起,阿姨對我也很好。求你瞭爸,我不會離開阿姨的,除非我死掉,我會和阿姨一輩子在一起。」何亮撲通一聲跪在瞭他爸的面前,哀求著說道。
「媽的!好一對堅貞不渝的賤人,他媽的,你們是中瞭什麼邪瞭,她這個婆娘都快當你媽瞭,將來她能為你做什麼,能給你生孩子繼承咱何傢的煙火,還是咋地,啊!?」何樹愧被何亮的話激怒瞭,聲嘶力竭的咆哮著,大手死死的按住老婆的頭,使得老婆因肉棒的深喉不能動而幹嘔著。
「爸!求求你,放開阿姨,求求你瞭,我不要求阿姨為我做什麼,隻要我們在一起!」何亮哭著,抱著他爸的胳膊想要拉開,減輕老婆的痛苦。
何樹愧徹底被激怒瞭,野獸般抓住老婆的雙肩,將其重重的摔在瞭沙發上,暴虐的分開老婆的大腿,挺著肉棒狠狠的刺進顫抖的屄穴裡,而得到喘息的老婆則劇烈的咳嗽著,眼淚混合著鼻涕糊滿瞭紅暈的雙頰。
「小亮,謝謝你!哦……阿姨不會辜負你的,阿姨是認真的……如果……啊……你想要,阿姨會為你生一個可愛的……小寶寶的。」緩過勁的老婆感動的看著跪在旁邊的何亮,忍受著男人肉棒抽插帶來的快感,斷斷續續的說著,眼裡迸射出歡愉快慰的微笑。
此時,何樹愧聽到老婆和何亮愛意切切的談話,結實的臀部擺動的更加迅速,好像要將老婆的屄穴撞穿一般,扭曲的臉上猙獰可怖;老婆並沒有被何樹愧的瘋狂所嚇倒,她像一顆嬌嬈的藤蔓一般緊緊地纏繞著對自己施虐的男人,不時地挺動糊滿白沫子的陰戶,迎合著男人。
「主人,你歇會,讓婢奴伺候你吧!」老婆看到有些力竭的何樹愧,素手撫摸著男人的乳頭柔聲說道。
何樹愧抽出瞭插在女人屄穴裡的陰莖,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迷一樣的女人,過瞭一會,一屁股坐在瞭沙發,面目僵硬的不知在想什麼。
於是,老婆扶著男人堅硬的肉棒,分開已充血腫脹的陰唇,翻身騎瞭上去,肥膩的圓臀稍一用力便將男人粗大的陰莖吞進瞭自己柔軟滑濕的陰腔內,然後像剛才何樹愧肏弄她一樣,快速的甩動起屁股,並垂首伏在何樹愧銅墻般的胸前,伸出柔舌舔弄著男人的乳頭。
再次被激起獸欲的男人,抱著老婆的屁股使出全身的力氣向上挺動著。很快,兩個人便形成瞭默契,會在某一個結點使屄穴和肉棒撞擊在一起,像兩個摔跤手一樣,拼盡全力去贏得這場角逐。
頓時,房間裡男人厚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呻吟,和生殖器官相互撞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組成瞭一首美妙的性愛交響曲,旁邊的何亮也被其感染瞭,胯間的小肉棒直直的撐起瞭褲襠。
正在兩人忘情的享受對方的身體帶給自己欲望的高潮時候,何樹愧扶著老婆屁股的大手手指探進瞭女人菊洞的邊緣。老婆感覺到瞭在自己菊洞刮擦的粗硬手指,急忙伸手護住菊洞,阻止男人的進一步行動。
被阻撓的男人不悅的怒視著眼前這個全身泛著性愛紅暈,屄穴被自己肏弄得一塌糊塗的女人。
「對不起主人!請聽賤婢解釋好麼?」老婆哀求著看著惱怒的何樹愧。
「說!說的通我饒瞭你,否則,看我不肏爛你的騷屄!」何樹愧惡狠狠的說道。
「謝謝主人!其實,我想把它留給小亮,我和小亮在一起的時候,身子已經不乾凈瞭,所以,我想把我的最後的處女之地留給小亮,希望主人能夠成全!」老婆低垂著額頭,不敢正視男人的雙眼,哀怨的說道。
何樹愧聽完老婆說的話後愣瞭愣,不可思議的看著老婆,而更不可思議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我。
我和老婆從戀愛到結婚一起生活瞭十多年,老婆從來不讓我碰觸她的菊洞,那怕仔細看一眼都不行,我為老婆舔穴的時候她都會用手遮住,甚至是後入式都不會為我去做,但這些卻都為一個小毛孩子一一開放瞭,不顧一切的滿足這個小屁孩的需求。
想到這兒,我的心如萬箭穿心般痛疼起來,無法抑制的酸疼讓我一個大男人淚如雨下,不能自己,恨不能穿過螢幕和那個依然坐在男人肉棒上,享受肉欲的女人將這十幾年的感情瞭斷個清楚。
「哈!有意思,是個重情重義的娘們!那現在就把你的菊洞給小亮吧,看他急得雞巴都要脹暴瞭。」何樹愧掃瞭一眼旁邊褲襠裡還在支著帳篷的何亮,戲虐的壞笑起來。
「小亮,想要阿姨的菊洞洞麼?」老婆回首對小亮莞爾一笑,說道。
何亮忙不迭的點頭稱是,但有些窘迫的看著眼前兩個赤裸交媾的成年男女,眼睛裡卻洋溢著好奇、興奮的目光,摩拳擦掌,準備投入這一場錯亂而瘋狂的性宴。
老婆伸手將何亮的短褲脫下,有些迫不及待的張嘴含住瞭何亮紅腫,分泌著粘液的龜頭,依然是津津有味,貪婪而仔細的吞吐著,時而還會用舌頭舔舐著少年光滑無毛的卵囊,刺激的何亮身子一陣陣打著冷戰。
在老婆為自己小情人口交的時候,屄穴裡並沒有放過何樹愧的肉棒,老婆輕擺肥臀,清風拂過楊柳般享受著男人粗壯的肉棒帶給自己的充實和飽漲感。
「來吧,小亮,可以進去瞭,慢點來,這是阿姨菊洞的第一次,好麼?」老婆帶著羞澀的甜笑說道。
何亮興奮的點瞭點頭,低頭含著老婆的乳頭吸吮瞭幾下,然後繞到老婆已經挺撅起來的屁股後面,伏下身子在菊洞處舔瞭起來,隨後在女人屄穴和他父親的交合處用龜頭沾瞭些分泌的汁液,開始一點一點的擠入老婆緊窄的菊洞裡。
由於老婆的菊洞是第一次容納男人的肉棒,何亮試瞭好幾次才能塞進半個龜頭,此時已經是急的滿頭大汗,而不得要領。
「小亮,在我的梳粧臺上有凡士林膏,你拿過來試試。」老婆趴在何樹愧寬闊的胸脯上,舔著男人的乳頭說道。
何亮一聽,像猴子一樣,挺著紅腫的龜頭竄進瞭我們的臥室,拿出瞭一瓶凡士林膏,將其塗在瞭自己的龜頭上。
這次,由於潤滑的作用,何亮稍一用力便將肉棒挺進瞭老婆的菊洞裡,在菊洞周圍黑褐色的褶皺被攤平的時候,老婆和何亮同時發出瞭一聲沉重的悶哼。
「阿姨,痛麼?」何亮關心的問道。
「哦……不痛,就是有憋屎的感覺,你動一下,這樣太悶瞭。」老婆支起半個身子,有些吃力的適應著菊洞被異物插入的飽漲感。
何亮聽話的開始輕輕的抽動肉棒,何樹愧也饒有興趣的掰開老婆的肥臀,幫自己的兒子進出老婆的菊洞,還不時的挺動肉棒,摩擦著老婆的潮濕的陰道壁,將一團團粘液擠出在屄穴外。
「好緊啊,阿姨,裡面好滑,要被夾掉瞭。」何亮慢慢地加快速度,從龜頭傳來的快感讓他一個勁的打著激靈。
畢竟是孩子,很快何亮就有些吃不住勁,肉棒在這個成熟女人處子般的菊洞裡開始無節制的跳動起來,刺激的老婆嬌哼連連,光滑白凈的皮膚上滲出瞭一層密密的汗絲「想射就射在阿姨裡面吧,阿姨喜歡……小亮的慫水……阿姨的菊洞終於被我的寶貝占有瞭……阿姨好高興啊……」。老婆感受到瞭男孩高潮的來襲,忘我的呻吟道。
於是,男孩在最後一次劇烈的身體痙攣下,火山終於爆發瞭,肉棒像一臺水泥攪拌機一樣將濃稠的精液全部澆灌進瞭老婆的菊洞裡,嘴裡興奮的嗷嗷直叫。
「小亮……好棒!都給阿姨瞭……阿姨好喜歡啊……」老婆被何亮年輕而有活力的精液沖刷著腸道壁,心理上帶給她強烈的刺激感受讓她再次陷入瞭高潮的泥沼之中。
抱著女人豐腴身子的何樹愧,被懷裡女人高潮時顫抖的春韻所感染,激起瞭他獸性的一面,在隨著何亮砰的一聲拔出自己龜頭的時候,不管不顧的將菊洞還在往外冒著精液的老婆,一個翻身壓在瞭沙發上,肉棒像一把沖擊鉆一樣,一下緊似一下的沖刺著老婆的屄穴。
老婆還未消退的高潮被男人強有力的抽插再次推向瞭快感的巔峰,肉感的雙腿緊緊地環住何樹愧的腰肢,生怕男人跑掉似得,每次在男人快速的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都會默契的挺臀迎合,讓肉棒盡力插的更深一些。
老婆隨著何樹愧身體的起伏,本來竭力壓抑的呻吟聲也隨之漸漸放大,在房間裡餘音繞梁般回蕩著,兩隻乳頭硬硬的挺立著,雙手迷亂的抓撓著,白皙的肌膚披上瞭一層美麗的紅暈。
老婆現在已經完全放開瞭自己,不再被道德和社會行為規范所約束,還原瞭人的動物性,盡情享受著男人帶給她一波高過一波的性欲快感,滿足著自己饑渴身體對原始欲望的索求。
在何樹愧沉悶的低吼一聲之後,如期而至的高潮讓他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瞭將要噴薄欲出的肉棒之上,在最後一次刺入老婆泥沼般的陰道時,睪丸猛的收縮起來,隨後將無數的精液狠狠地打在瞭老婆的子宮裡,全身健美的肌肉下意識的抖動著,嘴巴裡肆無忌憚的說著下流的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