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又往前快進瞭錄影。

  就在今天早晨,何樹愧先起瞭床,而且精神矍鑠,胯間的肉棒晨勃瞭起來,昨晚耗費體力的交媾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他看到側躺在身邊撅著屁股好像還在等著他進入身體的老婆,不由得咧嘴壞笑瞭一聲,伸手掰開瞭老婆的肥臀,低頭湊上去聞瞭聞女人的屄穴,雖然經過瞭一個晚上,但女人的肉穴依然是濕淋淋的,大腿根殘留著大片自己乾涸的精斑,於是何樹愧握著自己的肉棒,撥開女人軟踏踏的陰唇,腰部一挺便再一次插進瞭老婆的肉穴裡。

  還在沉睡中的老婆感覺到有東西進入瞭自己的下體,不但沒有躲閃,而且還抬起瞭屁股迎湊瞭上去,嘴裡夢囈般的喃喃自語,樣子甚是可愛動人,像一個在丈夫懷裡撒嬌邀寵的小婦人一般。

  何樹愧看到老婆的神態,心底喚起瞭男人對女人的愛憐和寵幸,將老婆壓在瞭懷裡,身下的肉棒並沒有動,而是靜靜的插在女人的陰道裡,享受著女人肉穴帶給自己的溫暖、滑膩和緊握感。

  男人的體重把老婆從睡夢中喚醒,朦朧中感覺到瞭男人寬厚胸膛的熱力,和自己下體的充實感,回頭沖身後的男人嬌寵般的笑瞭笑。

  這個笑,深深的刺疼瞭我。

  我在心裡為老婆的這個笑找瞭一千多個理由:或許老婆剛從睡夢中醒來,沒有意識到身後的男人是侵犯侮辱瞭她整晚的男人,或許她連自己都不會想到會對侵犯者報以這樣的微笑,或許老婆已經臣服於這個男人,開始喜歡被他玩弄並進入自己的身體?

  昨晚還視對方如仇敵,勢不兩立的老婆,經過一晚上高潮迭起的抵股交歡,就讓她改變瞭自己的想法麼?她的態度轉變之快讓人無法接受,難道真的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是陰道嘛?!

  對於老婆的轉變,我無法理解,甚至看著眼前這對沉溺於床笫之歡的男女,我的精神開始有些錯亂瞭。

  「能輕點嘛?下面有些痛瞭。」老婆輕柔的說道。

  「知道痛瞭。俗話說:讓女人知道痛的男人,女人才能記住他。所以,以後不怕你不來找我肏屄,嘿嘿……」何樹愧壞笑著說著,大手握著老婆柔軟的乳房揉弄著。

  「嗯哦!」老婆從鼻子裡膩膩的發出聲響,仿似在拒絕,又仿似在應諾,往何樹愧的懷裡又萎瞭萎。

  何樹愧看到老婆的嬌態,不由得伸手撩開瞭老婆額前的劉海,兩人四目相對,何樹愧吻在瞭老婆的雙唇上,男人厚重的舌頭挑開瞭女人潔白的牙齒,在女人的嘴巴裡肆意的攪動,當捕捉到女人的香舌的時候,好像捉到瞭獵物一樣,緊緊的纏繞上去,帶動著女人的香舌在口腔裡翻滾著。

  而老婆不曾經歷過男人如此強悍熱烈的親吻,屏息感讓她大張著嘴巴,被動的吞咽著何樹愧流到自己嘴裡的口水。她想推開眼前的男人,但男人像堵墻一樣壓在身上巍然不動,她隻能放棄掙紮,默默的承受,而充實的下體卻傳來瞭一陣陣觸電般的麻酥感,不由得抬臀向上挺動迎合起男人的肉棒。

  「是不是很想讓我肏你?」何樹愧離開瞭老婆的嘴唇,壞笑的看著嬌喘的老婆。

  「嗯,癢……」老婆的聲音嬌柔如絲的回答道。

  何樹愧看瞭老婆一眼,沒有再進行動作,隻聽「砰」的一聲悶響,他突然從老婆的肉穴裡拔出瞭自己的陰莖,翻身下瞭床,穿起瞭衣褲。

  不明就裡的老婆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屄穴裡突然的空虛,讓她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鐵塔般健碩的男人,張大的嘴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

  「你想讓老子肏你老子就得肏你,你的賤屄癢癢瞭,那要看老子有沒有心情願不願意肏你。」何樹愧快速的穿好瞭衣服,眼神鄙夷輕蔑的看著床上滿是疑惑表情的老婆。

  何樹愧從褲兜裡掏出瞭五十元錢,單膝跪在床上將臉湊近老婆,晃著手中的鈔票,拍打著老婆已是滿面紅暈的臉頰。

  「你知道嘛?你現在這騷樣比妓女還下賤!這些錢是給你,算是你陪老子睡一晚的賣屄錢,隻能這麼多瞭,你一晚上也就值著五十塊,哼哼……」說完,何樹愧狠狠的將鈔票甩在瞭老婆的臉上。

  還沒等老婆反應過來,何樹愧像一個征戰告捷的國王昂首邁步,得意洋洋的走出瞭傢門,重重的關上瞭房門。

  隨著一聲「砰」的巨響,老婆這才從恍惚中如夢初醒,先是直挺挺的坐起瞭身子,靜待瞭一會,品味著剛才何樹愧言語中對自己的羞辱,然後哇的一聲放聲號哭起來。

  委屈,失落,懊悔,不甘……被輕蔑,被玩弄,被侮辱的感受一起湧向瞭她的心頭,致使她的情緒達到瞭崩潰的臨界點,哀嚎的哭聲像一道閘門,宣泄著這些復雜情緒帶來的痛苦不堪的折磨。

  老婆聳動著圓潤白皙的雙肩,雙手捂著滿是淚水的面頰,像一個被欺淩的孩子一樣歇斯底裡的大哭著,讓人看瞭揪心般的痛疼。

  老婆做夢也不會想到昨晚還在自己身體裡縱情享樂的男人,今天自己正在準備放棄女人的矜持和尊嚴委身於他,和他一起共用魚水之歡的時候,這個男人竟然將自己像丟垃圾一樣輕易的拋棄瞭,這種屈辱感讓一個情感正常的女人是無法接受的,從而轉化成為瞭一種在精神上對情感的毀滅性打擊,除非這個女人很下賤,隻是為獲得金錢而為男人服務的妓女才不會在乎。

  當墻上的掛鐘敲響瞭七下的時候,老婆漸漸地平復瞭自己崩潰的心情,起身擦瞭一把臉上的淚水,開始收拾昨晚自己被羞辱後的殘局。

  老婆看到床單上已乾涸的體液混合物的時候,又勾起瞭她痛苦的回憶而嚶嚶抽泣起來,然後她做出瞭讓我震驚的舉動,老婆竟然像母狗一樣爬瞭上去,一邊哭泣著,一邊貪婪的聞著,伸出舌頭舔著這些污濁的液體。

  當老婆深深的嗅完最後一口的時候,身體疲倦的依靠在床邊,含著淚水的大眼睛裡綻放出瞭一絲滿足和詭異的笑容,讓人看瞭汗毛直豎,後脊梁一陣陣發涼。

  然後,老婆收拾妥當以後,就跟我回來看到她的樣子一樣,面無表情的呆坐在沙發上,像在思考著什麼,但眼神又是那麼的空洞,虛無縹緲。

  看完這些,我的心情酸痛中夾雜著一絲絲興奮,對老婆承受的這些痛苦更是懊悔萬千,深深的自責著自己,當初不該為瞭一時的欲望快感而邁出的那可怕的一步。

  於是,我決定等晚上老婆下班回來,和她好好談談現在我們面對的問題,讓我們共同承擔這些欲望的惡果,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相互理解就能解決掉這些棘手的問題,何況我們還有十幾年的感情基礎。

  就在我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電話鈴驚醒瞭我。

  電話是我們公司副總打過來的,焦急的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的不滿,通知我,由我們公司供貨的在臨省某地的移動基站大面積癱瘓,要我馬上跟隨公司的維護團隊去親臨現場解決問題。

  我懊惱的掛斷瞭電話,心裡咒罵著為什麼事情都趕到瞭一塊,平時一點問題沒有的基站怎麼會大面積的癱瘓,我一邊心思著,一邊給老婆掛瞭電話。

  通話後,我簡單的說瞭我要出差的原因,而老婆卻語氣平靜的叮囑瞭我幾句,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這讓我心裡有些七上八下,正當我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老婆說她這裡很忙,便掛斷瞭電話。

  於是,我無奈的掛瞭電話,收拾瞭行囊急匆匆的趕去瞭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