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拖著蹲的酸麻的雙腿,褲襠裡涼涼的回到瞭傢,鬱悶的打開瞭監控錄影,看看昨晚何亮他爸都對老婆做瞭些什麼。

  在我走後,錄影裡顯示何樹愧像在自己傢一樣,脫瞭鞋和外套,大咧咧的將腿架在茶幾上,手裡按著遙控器頻繁的調換著電視節目,然後悠然自得的抽著煙,喝著茶水。

  老婆從廚房端著飯菜出來,厭惡的看瞭何樹愧一眼,將飯菜準備好瞭以後也不搭理他,獨自坐在餐桌旁沉默不語。

  飯菜的香味勾起瞭何樹愧的食欲,他也不理會老婆的態度,一屁股坐在老婆身邊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嗯,這菜果然燒的很好吃,小亮說的不假,名不虛傳啊!有酒麼?這麼好的菜沒酒浪費啊!」何樹愧一邊誇獎著老婆的手藝,一邊呲著牙斜睨著枯坐在旁邊的的老婆問道。

  老婆聽到何樹愧提到何亮,身子明顯的震瞭震,下意識的收攏瞭下雙腿。

  何樹愧看到老婆坐著沒動,連正眼都沒看他,有些氣急的在桌子底下抬起大腳丫踹瞭老婆一腳。

  「騷屄,問你那,裝死啊!媽的,不願意伺候老子拉到,老子吃不起你做的飯,但可以讓你吃的起牢飯,等著……」何樹愧嘴裡不乾不凈的罵著,作勢要起身離開的樣子。

  「蹭!」老婆憤懣的從椅子上站瞭起來,把何樹愧嚇的一愣,瞪著眼看著眼前這個慍怒女人,擺好架勢以備萬一,以為老婆要做什麼過激的舉動,但老婆隻是站瞭一會,像在猶豫著什麼,然後走到食品櫃裡拿出瞭一瓶上次宴客剩下的大半瓶白酒,又拿瞭一個玻璃杯,「啪」一聲放在何樹愧的面前。

  做完這些,老婆剛想轉身離開飯桌,何樹愧蒲扇般的大手一把鉗住瞭老婆的手腕,硬生生的將老婆按到瞭椅子上。

  「放手!痛……」老婆掙紮著,想擺脫何樹愧的大手對自己的束縛。

  「給我倒酒!」何樹愧命令道。

  老婆怒目而視的看著眼前這個令自己厭惡到極點的粗鄙男人,驕傲的抬瞭抬下巴;而何樹愧眼神中卻平靜似水般的看著老婆,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火星撞地球般的火藥味。

  和老婆生活瞭十幾年,我很瞭解她的性格,倔強執拗,外柔內剛,不會輕易向別人低頭,但很會婉轉的解決問題。

  看到這兒,我的心提到瞭嗓子眼,擔心老婆固執己見會受到傷害。

  但後來我發現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兩人在相持瞭一陣後,還是老婆眼中的怒意先暗淡瞭下來,拿起酒瓶給何樹愧倒滿瞭一杯酒。

  何樹愧嘴角掛著勝利者的微笑,咧著嘴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像在慶祝自己的勝利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耷拉著頭眼圈有些發紅的老婆,把酒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好酒!味道不錯,哈哈……今晚有美酒佳人相伴,人活著真他媽的滋。滿上!」何樹愧說完,夾瞭塊牛肉放進瞭唾沫星子亂飛的嘴巴裡,吧嗒著厚重的嘴唇咀嚼著。我看瞭都有些反胃惡心,可以想像當時老婆的心情瞭。

  老婆聽到何樹愧的吩咐,遲疑瞭一下,最後還是雙手顫抖的拿起酒瓶,倒滿瞭一杯,但這時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不偏不倚的滑落到瞭滿是酒香的杯子裡瞭。

  何樹愧好像沒看到一樣,拿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然後又將杯子砸在桌子上,說瞭句滿上。

  此時,老婆再也忍不住瞭,委屈的淚水像斷瞭線的珠子一樣,踢裡啪啦的掉到瞭杯子裡,沒再表示反抗,依然給何樹愧倒著酒。

  就這樣,何樹愧一邊喝著酒吃著老婆親手做的菜,一邊戲謔的看著哭啼的老婆,好像看女人哭比喝酒更加讓他興趣盎然,漸漸地兩人好像形成瞭默契,何樹愧喝得越多,老婆哭的也就越兇。

  約莫半小時的時間,本來就隻剩半瓶的白酒很快喝瞭個底朝天,而老婆也平復瞭心情,隻是雙肩還在微微的聳動著,放下瞭手中的酒瓶,拿起餐巾紙擦著面頰上的殘淚。

  微微有些醉意的何樹愧戲謔的看著雨中海棠般的老婆,色心大起,抬手伸進瞭老婆的衣領裡,拿捏準確的握住瞭老婆微垂飽滿的乳房。

  遭到突然襲擊的老婆下意識的扭動身子躲避著,不成想被何樹愧捏住瞭乳頭,一股麻酥感直擊大腦,頓時身子軟瞭下來,喉嚨裡發出叫春母貓般的嬰寧聲。

  何樹愧一擊得手,立馬伸出另一隻佈滿腱子肉的胳膊攬住瞭老婆的腰肢,輕輕一帶,像老鷹抓小雞一般,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有著一百二十多斤體重的老婆放到瞭自己的大腿上。

  「放開我!你這臭流氓……」一股男人身體散發的強烈荷爾蒙味道,撲鼻而來,讓老婆一陣眩暈,強打精神無力的用胳膊推搡著,怎奈在力量對比方面,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老婆像在推一座屹立不動的高山一樣。

  「流氓?還不知道誰流氓呢,勾引未成年人上床,我他娘的可做不出來這種齷齪的事來。」何樹愧嘴上不依不饒的反駁著,手上卻沒閑下來。稍一用力,便將老婆的乳罩推到瞭乳房的上面。老婆沉甸甸白皙的乳房終於擺脫瞭束縛,黑紅色的乳頭不甘示弱的傲立在顫巍巍的乳房上。

  「你胡說,不是那樣的……你放開我……」。老婆還在奮力掙紮,當自己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她的呼吸明顯急促瞭起來。

  何樹愧沒有再在嘴皮子上費工夫,低頭咬住瞭老婆棗子般大小的乳頭,另一隻手劃過老婆微隆的小腹,手指準確的找到瞭老婆的陰蒂,然後在上面靈巧的撥弄著。

  老婆「啊」的叫瞭一聲,猛烈的扭動起肥臀,想要擺脫著男人對自己陰蒂的侵犯,呼吸更加急促起來,雙拳無力的捶打著何樹愧健壯的胸肌。

  「媽的!還在裝婊子啊!都濕成這樣瞭,果然是個好屄,一碰就出水。」何樹愧放開瞭老婆的乳頭,在老婆褲襠裡的手指卻沒有停止撩撥,粗糙的手指順著濕滑的陰唇肉縫,鉆進瞭老婆的陰道裡,開始有節奏的摳挖起來。

  剛才還奮力扭動屁股抗拒的老婆,此時已全身癱軟,肉穴裡男人的手指給她帶來瞭一波高似一波的強烈快感,使她沒有瞭一絲力氣,也同時讓她意識到,女人身體最重要的部分已經在男人的掌控之下瞭,再反抗也已是徒勞。

  何樹愧看著酥軟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原始的欲望在不斷的膨脹,從褲子裡掏出瞭肉棒,抓起老婆的手放在瞭上面。

  「騷貨,光想著自己爽,給老子擼一擼,媽的!」何樹愧一邊說著一邊又將老婆的傢居褲給扯瞭個粉碎,已經濕噠噠的黑絲內褲也沒能幸免,像垃圾一樣被丟到瞭一邊。

  何樹愧的肉棒可能是老婆見過最為雄壯一根瞭,嬰兒手臂般粗細的肉莖纏繞著盤根錯節的青筋,足有二十厘米長的棒身頂端晃動著一個猶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現在正瞪著他的獨眼怒目般看著老婆,獨眼中分泌出來的男人的體液打濕瞭老婆蔥白的嫩手。

  老婆迷離的雙眸盯著男人胯間的巨物,屏住瞭呼吸,眼裡滿是驚訝和羞臊,握住何樹愧陰莖的手像被燙瞭一下,想縮回來,但又像是一塊磁石一樣被吸住瞭一樣,讓她放手不是握著還不是,進退維谷。

  何樹愧看著老婆癡呆的樣子,起身將老婆抱在瞭懷裡,喘著粗氣一把將老婆扔到瞭沙發上,提起老婆兩條滾圓的大腿,將其劈開到最大程度,然後握著老婆的腿彎盡力壓向胸部,將老婆的肉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老婆腫脹的肉唇向兩邊微開著,中間的一道嫣紅浸泡在汁液中,黃豆大小紅潤的陰蒂俏立著,仿佛在恭候著男人肉棒的駕臨,而肛門卻在一松一緊的收縮著,老婆此時緊張興奮的心情從這上面就可見一斑。

  何樹愧握著挺動的肉莖在老婆的外陰和肉縫間摩擦著,不緊不慢的用龜頭砸著老婆的陰蒂,每砸一下都會惹得老婆悶哼漣漣,膩膩的呻吟聲中包含瞭酸楚,羞澀,苦悶和舒爽,一股體液又從陰道深處淌瞭出來。

  何樹愧看到老婆咬著下唇盡力忍耐的窘樣,咧嘴輕蔑的一笑,便把龜頭塞進瞭肉穴裡,但沒有完全進入,而是隻插入龜頭部分,然後拔出來,就這樣三番二次的進出,使得老婆的肉穴形成瞭一個雞蛋般大小的洞口。

  這種挑逗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種肉體的折磨和精神的摧殘。被完全固定住姿勢的老婆更是身心煎熬,每一次男人碩大龜頭的進入都會觸動老婆敏感的G點神經,身體做好被插入的準備,但每一次都是淺嘗輒止,讓老婆的性興奮中樞像快要崩斷的繩子,不斷的堆積起如潮的快感。

  就在老婆感到快要崩潰的時候,何樹愧再次扭動健碩的屁股,狠狠的貫穿瞭老婆的陰道。在那一刻,老婆就像被一把大錘猛擊瞭腹部一樣,全身肌肉僵硬的繃緊,頭部死死的頂在沙發靠背上,眼珠上翻,雖然嘴巴張的大大的,但沒有呼吸的跡象,像一個垂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何樹愧並沒有理會老婆被快感淹沒的身體,依然故我的夯樁一般進出著老婆的肉洞,速度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是將龜頭完全抽離老婆的洞口,然後再重重的刺穿到陰道的最裡面,角度和力量把握的恰到好處。

  「媽的!真他娘的緊,要不然小亮會喜歡上你這樣的騷娘們,嘿嘿……」

  「別,別提小亮,這不管他的事……哦嗯……都是我的錯……」老婆聽到小亮的名字身體又是一陣輕微的痙攣。

  「你的屄這麼緊,是不是你男人不行啊,那玩意太小瞭沒把你開發好啊,嘿嘿……」何樹愧嘴上說著,腰身擺動加快瞭抽送的速度。

  「嗯……啊……要死瞭……」老婆似答非答的哼叫著,聲音中帶著欲求的亢奮,延綿有序。

  「抱著我的脖子,小心肏斷你的腰。」這種搗蒜式的肏弄,女方如果沒有一個著力點,腰部承受的力量是很大的。

  本來用雙臂撐著身體的老婆要承受何樹愧的蠻力撞擊,已經是很辛苦瞭,聽男人這麼一提醒,急忙不管不顧的抱住瞭何樹愧粗壯的脖頸,身子幾乎懸空在男人的懷裡,頭成交頸狀,匍匐在男人的肩膀上,讓別人看瞭更像是一對情侶在親昵的做愛。

  何樹愧滿足的聞著老婆身上汗液所散發出的,帶有濃烈女性荷爾蒙的體香,看著附在自己懷裡嬌羞萬狀,委屈承歡的女人,更刺激瞭他無處宣泄的腎上腺激素,於是他更快的擺動腰肢,巨碩的陽具像一根燒紅的鐵棒快速的進出著老婆的肉穴,每次抽出都會帶出大量白色狀粘稠的淫液。

  老婆的陰道現在更像是一張性感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近乎狂野的肉棒,不受意識控制的有節奏的蠕動,像是一個母親在安撫狂躁的孩子,老婆的身體被披上瞭一層紅紗,兩個乳頭硬硬的挺立著,不時的劃過男人滿是汗水的胸膛,敏感的身體一陣陣顫栗。

  「舒服不?騷貨?」何樹愧全力沖刺著,大顆的汗珠雨水般滴在老婆佈滿紅潮的身體上。

  「恩……啊……」正在快感汪洋中漂泊的老婆努力的使用自己殘存的一絲理智抗拒著何樹愧對她的羞辱,沒有正面回答他。

  「娘的,老子這麼賣力的伺候你個騷娘們,還不爽啊……肏,不肏瞭,出力不討好。」何樹愧不滿的嘟囔著。

  「啊……舒服……真的好爽的……」老婆睜開色欲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莽撞的男人,不覺得心裡一蕩,也不覺著他是那麼的令人厭惡瞭。

  「嘿嘿……來吧,騷屄,我讓你爽到爆,抱緊我!」何樹愧說著,又加快瞭腰部前後的擺動速度,抱著老婆肥白的圓臀,將她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腰部,不要命似的狠狠的搗著老婆充血紅腫的肉穴。

  「哦,頂到瞭……啊!好人……我要死瞭……」老婆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雙臂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頸,首先爬上瞭高潮的巔峰。

  何樹愧感受到瞭老婆陰道肉壁的猛烈收縮,一股熱燙的淫水打在瞭他的龜頭馬眼上,讓他感到一陣麻爽,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襲,腰部猛地一送將輸精管中急不可耐的子孫湯盡數噴薄而出,重重的打在老婆的子宮頸上,燙的老婆肉乎乎的身子又是一陣哆嗦,緊緊地閉著雙眸,不知道是享受快感還是在承受痛苦。

  「真他娘的爽,騷屄……我還沒碰到過這麼緊的屄,媽的!在你身上死瞭都值啊!」何樹愧抱著老婆,氣喘籲籲的說著。

  過瞭好一會,隻聽砰的一聲,像開酒瓶塞一樣,何樹愧將已半軟的肉棒抽離瞭老婆的陰道,一團濃稠的白色液體也隨之被帶瞭出來,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

  老婆「啊」的輕叫瞭一聲,聲音中充滿瞭眷戀,以及肉棒離開身體的不適。何樹愧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恢復著體力,大手握著老婆的奶子揉搓著,拉扯著硬挺的乳頭。

  「我去洗洗……」高潮猶存的老婆側瞭個身,準備起身去清潔,但何樹愧卻一把將老婆拉入瞭懷裡,坐在瞭自己的腿上,另一手掰開老婆的大腿,使得老婆屄穴裡的精液更快的流瞭出來,淌在他的大腿上,形成亮晶晶的一灘散發著男性荷爾蒙刺鼻味道的粘液。

  「洗毛洗,我就喜歡女人被肏後,帶著爺們精液不要臉的騷屄樣子。」何樹愧說著,伸手將淌在大腿上的精液刮下塗在老婆兩個還在微微顫抖的乳頭上,然後又將老婆陰道裡的精液一點點的摳出來,塗在老婆光滑微隆的小腹和外陰上。像一隻公狗在母狗身上留下自己占有的標志一樣。

  有著潔癖的老婆隻好呆呆的看著何樹愧使用這種變態的方式褻玩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阻攔和反抗,好像已經任命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