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進入瞭開學季。在老婆的堅持下,兒子進入瞭一所學費昂貴的私立寄宿學校。
開始我是反對的,學費貴先不說,主要是怕兒子受不瞭離傢的辛苦,但老婆卻一再堅持,和平時寵溺兒子的態度截然相反,理由是可以讓兒子不能光依賴父母,要學會照顧自己,為以後的獨立生活打下基礎。在徵求兒子意見的時候,這小子卻同意他媽的想法,願意去寄宿。
我想可能是兒子長大瞭,厭倦瞭整天被父母管教的生活,離開傢獨自生活更可以自由自在一些,去嘗試一些生活中新的東西。
就這樣,兒子去瞭寄宿學校,一周回來一次,傢裡就剩下我和老婆兩人,沒有瞭兒子的陪伴,感覺生活更枯燥瞭一些,少瞭很多傢庭應有的歡聲笑語。幸好我還有很多繁重的工作要做,可以添補傢庭生活的空檔,公司的業務在不斷的擴大,我出差的頻率和時間也在不斷的增加,有時候出差兩三個月已經是常態。
至於老婆,我在傢的時候,她盡職盡責的履行著一個做妻子應盡的義務,像以前一樣把我和兒子照顧的無微不至。而當我出差的時候,她和何亮就像一對夫妻一樣過著放縱淫欲的生活。老婆已經把何亮當成瞭自己的另一個丈夫,伺候的可以用盡善盡美來形容。
時間在平靜的生活中悄無聲息的劃過,轉眼進入瞭冬季,一切都仿佛不曾改變過,但唯一的改變卻是老婆越發嬌媚明亮的容顏和豐潤多姿的身材瞭。老婆和何亮的感情似乎並沒有因為秋天的蕭瑟而熄滅,反而是乾柴遇烈火般的越燒越旺。
這天下午,屋裡的暖氣有些燥熱,讓人四肢舒泰,神色慵懶。
公司放瞭兩天假,讓我難得如此閑暇,於是我便蜷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老婆則在廚房準備著晚飯。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碎瞭寧靜的氛圍。
誰啊,趕在飯點來傢裡。我心裡嘀咕著,開始以為是兒子回來瞭,但轉念一想今天是周三,他住校怎麼可能回來。
我打開瞭房門,赫然一個鐵塔般的男人矗立在門口,將房門堵得嚴嚴實實。此人足有一米○八的個頭,皮膚泛著健康的古銅色的油光,黑紅的臉龐上一雙佈滿血絲的大眼怒視著我,讓人不寒而栗,參差不齊的絡腮胡子黑渣渣的佈滿瞭雙頰,寬闊的方形胸肌仿似要把衣服沖破瞭一般,粗壯的胳膊上碗口般大小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像要隨時和人拼命。
雖然現在是冬季,來人卻穿著很單薄的外套,但額頭上正冒著熱氣騰騰的汗珠。這人有我兩個粗細,看著架勢我不敢怠慢,定睛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何亮的父親——何樹愧。
「哦,是何兄啊,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瞭啊?」我趕忙打著招呼,看著來者不善的架勢,心裡開始有些忐忑起來。
我們傢雖然接納瞭何亮,待他像自傢的孩子一樣,但和他父親——何樹愧真是不太熟悉,素無交往,隻是在社區見面打個招呼而已。聽何亮說他爸是跑長途的,經常不在傢,大部分時間都是何亮自己照顧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會如此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
「別他娘的裝蒜,老子是來找你婆娘算帳的,難道你想讓我站在這兒讓全樓的人知道你們幹的好事?」何樹愧扯著嗓門壤道,震得我耳畔嗡嗡作響。
「那有話先進來說,外面冷。」我一看這架勢就覺著苗頭不對,趕忙將何樹愧讓進瞭屋子。
「誰呀?老公!」老婆在廚房聽到門口的嚷嚷聲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來到客廳,看到何樹愧不由得一怔。
何樹愧倒也不客氣,連鞋都沒脫直接一屁股就坐在瞭沙發上,老婆下午剛拖的地上留下瞭一排大腳印,老婆看瞭直皺眉頭。
「你就是那個婆娘?」何樹愧看到我老婆愣站在那兒,瞇著眼,像打量一件古玩一樣死死的盯著老婆。
「哦,這就是我的內人,小宇的媽媽。請問何兄今天來寒舍有何貴幹啊?」我一看這莽漢的言語太令人尷尬,趕忙打著圓場。
「別他娘的跟我套近乎,誰是你何兄。」何樹愧說著,從褲兜裡掏出瞭一團紅色的絲織物狠狠的摔在茶幾上。
待我看清茶幾上的東西的時候,我和老婆都有些驚訝的對視瞭一眼。
這團絲織物不是別的東西,正是老婆的內褲,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內褲,是那種面料很薄透,邊上鑲有蕾絲花邊,後面隻能蓋住臀部三分之一,而前面開檔的丁字形內褲。
我有些懵圈,記得上兩個星期在我出差前和老婆做愛的時候,老婆就穿著這條內褲,當時我還一直誇老婆性感,越來越有女人味瞭,沒想到現在怎麼會落在何樹愧的手上。
站在旁邊的老婆此時臉紅的就像這條內褲的顏色一樣,自己做夢也不會想到,這麼風騷性感的貼身衣物卻在一個如此粗魯的男人手上,這種羞愧難當的感覺已經讓老婆無地自容瞭,估計現在地上如果有個縫,老婆都能鉆進去。
「哈哈……何兄,你這是拿的啥東西啊?」我依然想裝癡賣傻打著哈哈,想蒙混過關。
「還在裝,媽的!這不是你傢騷婆娘的褲衩嘛!」何樹愧氣勢洶洶的罵道。
「這……這東西怎麼會在何兄你手上啊?」我強裝鎮定,陪著笑臉繼續問道,對何樹愧的一再出言不遜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哼哼!想知道嘛?這還要去問你的婆娘。如果她不去勾引我兒子上床,這玩意怎麼會在我手上。」何樹愧說完,氣鼓鼓的從褲兜裡掏出瞭香煙,不管不顧的抽瞭起來,就像在自己傢一樣。
聽完何樹愧的話,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老婆的身子猛的一震,幸虧她站在桌子幫,伸手扶住瞭桌子,臉色已經由暈紅變成紙白色。我趕忙過去,扶著老婆在小沙發上坐下,然後給何樹愧和老婆各倒瞭一碗茶水。
「來來,何兄,先喝點水,有事情慢慢說,這可能是場誤會。」我強撐著笑臉心虛的打著圓場,心裡盤算著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
「誤會?你傢婆娘屄癢癢勾引未成年上床是誤會?那好,咱們去一趟派出所看看員警是不是也認為這是誤會。」說著,何樹愧抓起桌上的內褲就要起身。
何樹愧剛說完,嚇的我趕忙站起來按住他那寬闊的肩膀,生怕他做出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來。
「別別別……何兄,咱們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怎麼處理也不遲啊,隻憑一條內褲怎麼能斷定那些事呢。你看啊,是不是孩子正處在發育期,而且經常到我們傢來玩,出於好奇拿走內褲也是可以說的通的。再說,你這樣說話我們可以告你誹謗的。」我盡量扯著理由,轉移何樹愧的思路,為老婆開脫。
「呸……你們這些臭老九,男盜女娼的東西,自己做瞭還不敢承認,還要污蔑我。那好,我就跟你們掰扯掰扯。」說著,何樹愧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一飲而盡,粗大的喉結隨著他的吞咽上下滾動著,盡顯男人的雄壯。
「你們看仔細瞭,這上面有你婆娘的騷水和我兒子的精液,我拿去做個DNA鑒定,回來再讓你們給我扯犢子。」何樹愧說著將老婆的內褲翻開,在內褲的襠部和細窄的小腹部位上果然有些乾涸的白色和黃色的痕跡。
「何兄,這可能是小亮自己弄上去的吧。」我不咸不淡的甩出這句,心裡罵道粗人就是粗人,狗屁邏輯沒有。
「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我就讓你們死心。」何樹愧說著從上衣口袋掏出幾張A4紙,啪的一聲摔在瞭桌子上。
我拿起來看瞭看,心裡咯噔一下,不覺涼瞭半截。
這些紙上面列印著老婆和何亮在一起的自拍的照片,因為是用普通紙列印的而不是用相片紙,所以有些模糊,蔭色,但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出上面的女人就是我老婆。
這些照片不亞於A站上的艷照,看周圍的環境,傢俱的擺設和床的特徵就知道是在我傢裡,在我的床上擺拍的。
其中兩張是他們交媾時的自拍照,一張顯示何亮的肉棒正插在老婆紅腫的屄穴裡,看得出他們已經交配瞭很長時間,老婆暈紅的臉上雙眼微閉,癡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剛經歷瞭一段高潮,紫黑的乳頭挺立著,雙手抱著圓潤的大腿,盡力向兩邊分開著,姿態及其淫糜和欲求不滿。
另一張也是何亮的肉棒正插在老婆的屄穴裡,老婆一條腿劈開著,另一條腿搭在何亮瘦小的屁股上,一圈白色的淫液粘在老婆的屄穴口上,兩人的上半身卻環抱在一起,並且他們倆還對著鏡頭瞪眼鼓腮,伸出倆手指在臉龐比劃著V字形手勢,做出很呆萌的樣子,讓人看瞭很怪誕滑稽。
沒想到老婆也這麼有孩子脾性,和何亮在一起盡顯自己的本真,隻是感覺這種本真不應該和一個孩子用在床底之上。
其他一些照片都是老婆自己的裸體寫真,每張照片老婆都展現出各種媚淫之態,袒胸捧乳,撅臀露陰,毫無羞意,好像在竭力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官,討好何亮一般。
其中一張,老婆跪撅著肥腴的肉臀,手指從身下穿過,撥開兩片充血紅腫的小陰唇,將肉紅色的淫洞完全展露瞭出來,回首看向拍攝者,臉上掛著獻媚的嬌笑。
還有一張是老婆跪在地上為何亮口交的照片,那如癡如醉的表情,就像在舔舐一根冰棒一樣,那麼的專註認真,這讓我心裡騰起瞭一股怒意,因為老婆很少給我口交,而且從來都沒有像照片上這樣的表情,但我還是平復瞭一下心情,總歸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在這兒。
「何兄,這……這……」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什麼這,這個屁,知道你的婆娘有多淫賤瞭吧,你們還在抵賴?!這小子我不教訓他也會和你們一樣,就是不承認是吧!」何樹愧咄咄逼人的態勢讓我沒有瞭信心。
「你把小亮怎麼樣瞭?」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婆這時突然厲聲問到。
「媽的!騷屄,你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還好意思來問我?告訴你吧,這臭小子反正這兩天是不會下地走路瞭。」何樹愧輕蔑的看著老婆。
「你……你怎麼這麼狠心,他可是你兒子啊!」老婆說著,一行清淚奪眶而出,嚶嚶的抽泣起來。
「哈!開始心痛你的小情人瞭?!如果我不打的他屁股開花,你勾引未成年上床肏屄的破事我怎麼會知道。」何樹愧繼續言語羞辱著老婆。
「何兄,你看這事已經發生瞭,誰沒有個七情六欲啊,何況小亮從小在我們傢長大,我和內人已經把他當兒子看瞭,也是內人愛之心切吧,情有可原,你看這事咱們一起想個辦法解決瞭。」我坐在那兒有些看不下去瞭,替老婆圓著話,找著理由。
「我呸!還當兒子看,當兒子看還上床那不成亂倫瞭嘛,這種敗壞門風的賤事也隻有你們這些臭老九能做的出來。」何樹愧氣憤的罵道。
「是是是……何兄教訓的是,來,先喝點水。」我一邊說著,一邊哆嗦著手給何樹愧倒滿瞭茶水,被他說的我的臉上也掛不住瞭,但為瞭不把事情鬧大,隻能硬著頭皮示弱。
「怎麼辦?你們說怎麼辦吧。」何樹愧一看自己在氣勢上占據瞭絕對的優勢,趾高氣昂的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喝瞭一口茶不屑的問到。
「這樣吧,何兄,孩子他媽在這件事上做的確實有些沖動,我們可以給你們一些賠償,你開個價,合適呢我們這件事就算過去瞭,你看成不?」我看何樹愧語氣有些軟下來,急忙趁機提出自己的解決辦法。
「肏!你以為我沖你們錢來的,放屁!一個孩子的清白能用錢來解決嗎?你們以為我兒子做鴨的?我雖然掙錢辛苦點,但也不比你們少多少,別拿幾個臭錢在老子面前顯擺。」何樹愧一臉的嫌棄。
「那……何兄你看怎麼辦?」我一聽他這麼說,有點懵,像他這種人不為錢還能為什麼,他今天來不就想訛我們幾個嘛。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不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才是問題,想到這兒,我的頭有點大。
「雖然你的婆娘做出這樣令人唾棄的事,但成年人有成年人解決問題的辦法,你說對吧!看在你們從小照顧何亮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們,為瞭公平起見,你老婆睡瞭我兒子,我當然要睡回來瞭,讓你老婆今晚陪我上床,讓我見識下她的騷勁,這件事就算過去瞭,你看怎麼樣?」何樹愧舔著一張似笑非笑,流氓氣十足的臉,唾沫星子亂飛的說道。
「你做夢!殺瞭我我都不會答應你的。」還沒等我回答,老婆說出瞭自何樹愧進門來的第三句話,聲色俱厲的拒絕瞭他的條件,臉色煞白的凝眉怒視著他。
「好!好!好一個貞潔烈婦,沒想到你這騷娘們還蠻有骨氣的,行,我現在就去報案讓你嘗嘗蹲十幾年大獄是什麼滋味,出來以後看你還怎麼做人,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何樹愧陰沉著臉,惡狠狠地說完,站起身來就要走。
「何兄,別急嘛,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啊!」我一聽趕忙起身攔住他,心想這事一旦傳出去,坐牢是小事,以後我們還怎麼生活啊,不光老婆的臉丟盡瞭,連我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瞭,每天都會被街坊四鄰,同事朋友的當笑話戳著脊梁骨活著,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別以為我沒學過法律,法律上說瞭,和未成年發生性關系,不管未成年是否自願都會被當做強奸罪來論處,不判你個十年八年的都算輕的,到時候我看你還這麼貞烈,這麼嘴硬。」何樹愧不解氣的沖老婆又補瞭一刀。
老婆可能也感覺處瞭事態的嚴重,低著頭咬著嘴唇呆坐在沙發上,沒瞭剛才的氣勢。
老婆的脾氣我知道,執拗倔強,但如果遇到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她還是會變通解決的,而在此事上,我覺著老婆是萬萬不會答應的,在違背自己意願屈服與人的事她是不會做的,何況關乎到要和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強迫出賣自己的身體,這種屈辱她更是不會忍受的,還不如真讓她死瞭算瞭。
「這樣吧,何兄,讓我們先商量商量,你也別動氣,喝點水。」知道這事不能為,所以我先穩住他,再和老婆商量辦法。
「這有好商量的?行,給你們十分鐘商量,過瞭我立馬走人,後果你們自負。」何樹愧譏諷著威脅道。
於是,我拉起瞭呆坐的老婆進瞭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