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勾著張漠的脖子,身體輕的如同一隻翩翩蝴蝶,被張漠輕而易舉的壓倒在她平時跟鄒瑞睡在一起的床上,一直以來都掌握著性愛主動權的秦歡完全處於被動的被玩弄的狀態。
張漠用手揉捏著著秦歡的陰道口和乳頭,秦歡居然跟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在床上扭捏起來,張漠玩弄她陰蒂的時候她會用大腿夾住張漠的手。
看起來這種如同性格突變的表現其實是一種必然,秦歡在氏族內部為瞭保持自己的權威與形象,絕大多數性愛都是表演性大於參與性,儀式感大於實際內容,這樣的性愛過程扭曲瞭秦歡的本質,掩蓋瞭她的本性,張漠現在正在引導著她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欲望與情緒。
張漠躺在床上,秦歡如同一隻雌獸一般自然而然的尋找到瞭張漠勃起的陰莖,本能的把龜頭吸進嘴裡,忘情的吞吐著,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來,很快把張漠的陰莖弄的濕噠噠亮晶晶的。
「好吃嗎?」
「好吃,最喜歡瞭。」秦歡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一邊說,還一邊對著張漠傻笑。
張漠知道她現在已經完全陷入瞭第一次的失控狀態中,這個開始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中,張漠計劃喂飽她一次,讓她的理智恢復一些。
張漠做起來,把秦歡抱到床頭上,兩人靠著床頭,張漠用手抬起秦歡的一條大腿,側躺著把肉棒直接插進瞭她泥濘的小穴裡面。
秦歡沒想到張漠竟然如此之快就開始瞭第一次,陰道再次被朝思暮想的肉棒填滿,她驚喜的浪叫一聲,雙手鉤住張漠的脖子,自發的抬著大腿,如一條母狗一般任由張漠交配。
張漠一上來就是快節奏,插的秦歡胸前兩個奶子甩來甩去,每一次撞在秦歡的肉體上,都能在她身上蕩漾出一波皮肉組成的波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歡縱情的淫叫著,隨著抽插速度高低起伏的音調從秦歡晶瑩的粉紅嘴唇中跳動出來。
秦歡從一開始被動的被操幹,開始狂亂的主動把陰戶往張漠那邊湊,陰道中的肉壁全力的吮吸著張漠的陰莖。
如果現在把一個鏡子遞給秦歡,她肯定認不出鏡中的那個自己,她何曾對一個男人露出過如此順從、諂媚的表情?嘴角留著口水,滿臉通紅,眼神中透露著色情的本性!
兩人結合在一起的部位的下面,床單很快被淫液弄濕瞭。
秦歡全身開始繃緊,張漠攬住秦歡的腰肢,像一臺打樁機一樣快速的抽插瞭幾下,秦歡一邊高喊著「爽死瞭」,一邊高潮瞭起來,小腹下面傳出瞭汁液湧出的聲音。
秦歡經歷瞭一次高潮,長時間瘙癢著她的欲望得到瞭初步的解放。
張漠抱著秦歡,等她的體力慢慢恢復之後,猛地把肉棒從她的陰道裡面抽瞭出來,帶出來瞭一串晶瑩的汁液。
「呀!」秦歡驚呼一聲。
也許是欲望得到瞭初步的滿足,秦歡的理智有些復位瞭,她低著頭,把通紅的臉埋在張漠懷裡,剛才性交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閃過。
剛剛享受完高潮餘韻的秦歡被張漠猛然拔出陰莖,一種回歸現實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剛才是不是玩的太瘋,太過分瞭?她如此想著。
張漠當然知道秦歡的心理,秦歡根本看不到,張漠有一次勾起瞭嘴角,這是他計謀得逞的標志性表情。
「歡姨,起來,起洗洗吧。」
「啊?嗯,好。」秦歡如同丟瞭魂一般,淡淡的回答道。
張漠攬著秦歡的腰,她的腿還有點軟,走路都有些支撐不住,兩人來到浴室,豪華的梳妝臺上方有一面超大的鏡子,梳妝臺旁邊的架子上還擺著鄒瑞和秦歡的成套的洗漱用品。
看到鄒瑞的洗漱用品,以及鏡子中赤裸男女的一瞬間,秦歡的理智終於回歸瞭大半,我在做什麼?這裡是我跟我老公生活的地方,我居然帶著張漠到這裡來玩性愛遊戲?!
突然,張漠的手繞過瞭秦歡的胸前,兩隻手靈巧的開始玩弄她的乳頭,又是揉捏又是摩擦,觸電般的感覺瞬間由乳頭傳遍全身,秦歡的腿又一次軟瞭下去,她幾乎控制不住要坐到在地上,但是張漠的雙臂牢牢的控制瞭她的肉體。
「啊……嗯……」
欲火再次被點燃。
「自己摸一摸你下面,看看有多濕。」張漠口氣慢慢變得毫無尊敬。
秦歡的手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摸,她看著鏡子中自己成熟發情的肉體,這隻是性愛遊戲而已,難道不應該配合一下嗎?
秦歡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摸瞭一下,陰唇上的液體讓她備受沖擊,我居然流出來這麼多?!
「告訴我,有多濕?」命令般的語氣再次響起。
「很,很濕。」
「很濕是多濕?」
「……全都是水,裡面還在流,跟泉眼一樣。」
張漠滿意的點瞭點頭,他分出一隻手擺弄起她的陰蒂,秦歡又一次進入瞭狀態,她感覺到張漠堅挺的肉棒頂在她的背上,濕潤的陰道正在無聲的訴說著對這個巨大性器的渴求。
「想要嗎?」
「想。」
「想,就把戒指摘下來。」
戒指?什麼戒指?秦歡愣瞭一下。
很快,她反應過來,她呆呆的看著自己右手無名指上佩戴的戒指,那是一顆婚戒,是她與鄒瑞結合的象征。
「等下,為什麼……」秦歡茫然無措的問道。
張漠沒有回話,玩弄秦歡陰蒂的手指換成瞭龜頭,挺翹的大龜頭在她的淫縫間前後來回摩擦著,就是不插進去。
秦歡瞬間感覺到自己正在被折磨,欲火折磨著她的靈魂和大腦,渴求的東西就在眼前,可就是不能立刻得到它。
張漠低頭親吻著秦歡的肩膀,然後慢慢的向上親吻,最後深處舌頭一下一下的舔弄著她的耳朵,秦歡終於把持不住,用顫抖的左手把右手的婚戒摘瞭下來。
秦歡呆呆的看著戒指被摘下,她吃驚的發現自己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反感,這種自我認知的破碎比任何外部沖擊都來的強烈,貞潔的假面被秦歡自己粉碎瞭,一切源自於理性與道德的疆界隨之支離破碎,剩下的隻有被欲望支配的活塞運動的性愛世界。
張漠微微一笑,龜頭從秦歡背後插入,輕車熟路的找到瞭那個溫暖濕潤,無限饑渴的桃花源。
秦歡嗚咽一聲,又來瞭,那種熟悉的快感,那種被無限滿足,被無限寵愛,被無限賜予的滿足感,身後這個男人正在用性器官支配著她,她幾欲流淚。
沒被插幾下,張漠抱起秦歡的一條腿,讓她赤裸的腳丫子踩在梳妝臺上,鏡子中,秦歡清晰的看到雙腿之間,兩個性器結合的地方,如此的淫蕩,她通紅的陰唇包裹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正在被如此真實的入侵著!
啪啪啪啪啪啪……
張漠和秦歡都不再說話,雌性與雄性全身心的感受著對方淫蕩的性器,難以言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席卷全身,隨著抽插的進行,兩人都已經達到瞭臨界點。
張漠快速的挺動起來,秦歡狂亂的轉頭索吻,兩人上下都結合在一起,索取著對方的體液,秦歡的身體無言的吶喊著:射給我,讓我受精……
最終,張漠猛地插入到瞭陰道的最深處,噴射起精液來。
秦歡深吸瞭一口氣,她癡癡的看著鏡子中自己的下體,那個小穴口中包裹著的雄性生殖器生在自己的陰道裡面射精,陰囊一動一動的,無數的精子被射進瞭子宮裡面。
被摘下婚戒,眼睜睜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被註入精液,無數次的高潮,秦歡徹底的迷茫瞭。
緊接著,張漠又插瞭秦歡的後花園,這是必備的項目。
張漠知道,入侵一個女人的陰道不能算完全的征服,陰道下面的那個洞也要打上屬於他的印記才行。
讓張漠驚訝的是,秦歡毫無肛交經驗,但是她還是順從的撅起屁股,任由張漠在她的後庭裡面塗抹潤滑劑,理性破碎的女性是可怕的,秦歡開始毫無節操的接受張漠一切的玩弄方式,並且從中獲得屬於她的那份樂趣,縱使她以前百般的討厭那種玩法,現在她也完全可以接受瞭。
兩人黏在一起做瞭一夜。
第二天,秦歡親自下廚做瞭簡單的飯菜,兩人出門開始玩更加放縱,更加驚險刺激的野外性愛。
這些玩法本來已經遠遠突破瞭秦歡能夠接受的程度,但是她就是接受瞭,毫無反抗,面前這個男人的幸福似乎凌駕於自己的幸福之上,隻要他願意,怎麼都好瞭。
第二天晚上,鄒瑞的書房裡面,張漠坐在鄒瑞平時做的地方,懷裡抱著秦歡。
秦歡已經完全失去瞭思考的空間,她的理智被張漠一次次有目的的喚醒,又一次次無情的擊碎,如今已經碎成太多瓣,再也拼湊不起來瞭。
書房是鄒瑞的機密要地,多少需要保密的文件就存放在這個房間裡面,秦歡早就把這些事情拋在瞭腦後,或者說,她根本就想不起這些事情。
然後張漠給秦歡看瞭一個視頻。
這個視頻是從上往下拍攝出來的,自然不用多過解釋,這個視頻就是張漠花瞭十幾點性愛點數從微信性愛系統那裡買來的,視頻的內容也很勁爆,秦歡一眼就看出來,視頻中的男女主角是自己的母親和大舅。
秦歡呆呆的看著視頻中忘情亂倫交合的兩人,說不出一句話。
然後張漠又拿出一張DNA鑒定報告,這張報告明確說明,秦歡事實上是自己母親和大舅的親生骨肉。
秦歡隻是看著這兩樣擺著她面前的證據,沒有任何激動的反應。
張漠猛地把秦歡從懷裡面推出去,秦歡一下子跌到在木質地板上,她的臉上終於露出瞭恐懼的表情,然而這種恐懼的表情卻不是害怕眼前這個男人利用這些證據來要挾自己,她怕徹底的失去張漠。
「你這個女人,原來是個徹頭徹尾的野種啊。」張漠用失望的口氣,慢吞吞的說道,他點上一根煙,慢悠悠的吐出一口香煙。
「是。」秦歡委屈巴巴的看著張漠。
即便是已經被欲望徹底淹沒的秦歡,此時此刻也終於明白,自己早已經落入瞭眼前這個男人的圈套中,而且這個圈套完全不容反抗,審判的絞索已經結結實實的捆在瞭自己的脖子上。
這個秘密如果曝光,意味著什麼?自己的母系傢族將面臨滅頂之災,自己與鄒瑞的婚姻將會破裂,同時,自己手中的氏族女首領的頭銜將不被承認,秦歡的人生將跌落低谷。
早在一開始接到黃國華的命令的時候,黃國華就用暗示的口吻叮囑過她,張漠可能並非一個易於控制的對象,他掌握著強大的黑客技術,試探張漠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隱私安全,張漠的電子戰能力太過強大,一旦被抓住把柄,後果不堪設想。
當然,黃國華沒有說的這麼直白,他也從不會把話說直白。
然而秦歡根本就沒把黃國華的暗示當回事。
在她掌控的氏族這一畝三分地上,她的手段多瞭去瞭,什麼樣的男人進瞭這個門不是被她控制的服服帖帖?黑客?那又是什麼搞笑的東西,還能威脅到我?
然而就是這種傲慢,與對張漠這個人主觀上的判斷缺失,註定瞭秦歡的失敗。
秦歡一直信奉一條哲學理念,這個哲學理念可以這樣表述——一件事情必然包含正反兩面,如果隻能看到事情正的一面,而看不到反的一面,對事情的把握就是不完整的。
我們何時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正如秦歡所說,我們平時根本感受不到我們肉體的真實存在,隻有當我們感覺到痛的時候,隻有當我們生病瞭,虛弱的躺在床上的時候,面對一件我們搬不動的重物的時候,我們才真實的感受到瞭自己肉體的存在,因為我們看到瞭我們肉體的是如此的無力,如此的脆弱,我們看到瞭我們肉體的反面。
但是在欲望的驅使與控制下,秦歡的大腦早已忘掉瞭這個哲學理念,如果她真的能夠從正反兩面認真審視張漠,對張漠產生足夠的防備心,是很難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就算能走到,也不會這麼快。
秦歡後悔嗎?後悔,她後悔沒能識破張漠的詭計,這種被徹底挫敗的悲哀心態還有的,但是她驚訝的發現,她並不後悔與張漠相遇,甚至想感謝張漠親手套在她脖子上的絞索。
不論張漠對她使用瞭怎麼樣的計謀,一個不可爭議的事實已經發生瞭,張漠用他強大的性器,把她帶入瞭一個全新的生活之中,甚至給她的生命註入瞭全新的活力,她擺脫瞭春藥,擺脫瞭行屍走肉般的日復一日,擺脫瞭每天對欲望如隔靴搔癢一般的表面性宣泄,她得到瞭徹底的滿足——肉體與心靈的。
她狠張漠嗎?狠,但是這種狠就如同情人之間的狠一樣,就像女友對男友說:「你這個殺千刀的,我恨死你瞭!」
這種恨毫無疑問有一個潛臺詞——我恨你,我狠的是我離不開你。
秦歡沒有流眼淚,沒有精神崩潰,更沒有歇斯底裡,她隻感覺到一種徹底的,完全的解脫,她一直站在欲望的懸崖邊上,被各種各樣的條件束縛著,不能跳進去深深的擁抱它,現在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把她推下瞭懸崖,飛速墮落的過程中,秦歡露出瞭如常所願的微笑。
也許是一分鐘?半分鐘?甚至是幾秒鐘?那個不可一世,威風凜凜的秦歡就死瞭,另一個秦歡活瞭。
「你要我怎麼樣?」秦歡跪坐在地上,紅著眼睛,用祈求的聲音問張漠。
「跪下,賤婦。」
她溫順的如同一隻羔羊,她並起腿,正面跪在張漠胯下,深深的匍匐下去,親吻著張漠的腳尖。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奴隸。」
「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隻要讓我就在您身邊就好——」秦歡滿臉通紅,狂熱而又興奮的說道。
張漠摸瞭摸秦歡的腦袋,把她拉瞭起來,重新把她抱在懷裡,秦歡激動的渾身發抖,她一邊擦眼淚,一邊親吻著張漠的胸前:「我愛您,謝謝……謝謝您沒有拋棄我!」
幾天之後,秦歡正式向鄒瑞和黃國華遞交瞭一份長達十多頁的報告,這份報告是不能走正式渠道的,因為報告的內容跟黃色小說一樣。
報告中,秦歡以女性視角出發,詳細描述瞭近半個月以來,自己跟張漠具體是如何相處的,因為秦歡是搞氏族事業的,氏族事業裡面就是這些男女風月,耳鬢廝磨的東西,所以關於張漠的報告也是這些東西。
當然,這份報告是在張漠的「指導」下完成的。
這份報告中基本上否定瞭最近提出的幾點假設——例如張漠打算偷偷搞小山頭,例如張漠正在跟慕容傢合作,準備從黃派出走等等,秦歡給出的並非是證據,因為氏族裡面拿不到證據,隻能拿到「態度」。
秦歡在報告中形容張漠是「河豚」,一碰就鼓脹起來,很沒有心機,很多感情隻要跟他相處久瞭,一眼就能看出他心中所想。
還形容張漠是「開弓箭」,性愛和辦事情都給人這種感覺,不論所做的事情成功概率是低是高,張漠幾乎從不評估,而是像射出去的箭頭一樣,連拐彎的餘地都不給自己留。
這段形容看的黃國華直拍大腿,暗暗叫絕,從第一次接觸張漠以來,黃國華對張漠的感受就是這樣。
從張在寅事件,一個小小黑客挑戰張在寅這種大角色,黃國華當時就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個張漠難道真的覺得官場中的人是傻子?他這麼大的動作肯定會引起別人的關註,引起關註之後如何自保?他想過嗎?
抓住張漠之後,給張漠派第一次關鍵性任務,也就是那次gz政局攻防戰,黃國華從來沒有對獲勝心存希望,他早就做好瞭斷尾求生的準備,沒想到張漠面對這樣一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真就給完成瞭。
這難道不就是「開弓箭」嗎?給出一個目標,張漠就直奔而去,帶出多大的風,射中什麼樣的人,全然是不算計的。
黃國華笑瞭笑,把報告整理進瞭自己的保險櫃裡面,心想張漠真是百年難遇啊,如此的沒心機,肯出力,效率高,在古代叫良才猛將,在現代就是一趁手的工具人。
如果張漠知道瞭黃國華對他的戒心已然降低到瞭歷史最低點,肯定會暗自發笑,黃國華和鄒瑞都不知道,秦歡是赤裸著身體,坐在張漠腿上,躺在張漠懷裡,一邊跟張漠溫言款語,一邊寫完的這份報告。
要是黃國華親眼看到這個場景,得氣成什麼樣?畫面實在太美,想想就覺得好笑。
張漠不僅僅讓秦歡搞定瞭報告的問題,同時也讓秦歡把氏族的各種內部機密資料全都給他備份瞭一份,這裡面有各種復雜的人物關系,利益交換,供張漠在一個合適的機會下使用。
現在鄒瑞氏族對於張漠來說已經沒有秘密可言,連氏族的頭頭都天天靠著張漠的肩膀問下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氏族早就不神秘瞭。
終於,這個不可一世的被張漠牢牢的掌控瞭起來,這種控制遠勝於任何一種控制,甚至比血脈上的力量都來的強烈。
處理好秦歡之後,張漠又著手處理另外兩件事情,都非常重要,一件事是顏州儀回顏傢的相關事宜,另一件就是慕容雪瑩的編曲任務,先說顏州儀那邊的事。
顏州儀回歸顏傢,顏傢的眾多長輩大擺筵席招待瞭顏州儀,飯桌上顏傢的傢主——一位臉上褶子幾乎疊在一起的老頭子,領著顏傢的一票傢族成員,包括顏州儀的父母接待瞭顏州儀。
本來顏州儀對回傢這件事還有一些隱約的期待,記憶中還保存著大量的在傢族中生活的回憶,但是這次回傢讓她著實讓她心寒。
「心儀(顏州儀的小名)呀,你現在無依無靠,孑然一身,回歸傢族,融入傢族是你最好的選擇,跟著傢裡人總歸不吃虧的。」
「是呀,你回來之後,我肯定給你安排個安逸位置,但是你也要為傢族出力呀。」
傢族成員婚姻破裂,傢族本應該為傢族成員提供避風港,與傢族成員一起面對未來的生活,但是顏傢的傢族重心卻已經變瞭味道,顏傢人在飯桌上沒有展現出傢族應有的人文關懷,而是不斷的試探顏州儀現在的處境,畢竟顏州儀手中還掌握著尹黎明絕大部分的秘密,這些秘密是有價值的,顏傢顯然不想放棄這一部分價值,他們要徹底的壓榨顏州儀,當然,如果顏州儀現在又攀上瞭某個高枝,顏傢的「傢族關懷」又會回來瞭。
顏州儀感受到這一點之後對顏傢極其失望,她不需要這種以利益為導向為基礎的傢族情誼。
因此顏州儀故意扮演瞭一個無助的歸傢子女的角色,顏州儀本身就八面玲瓏,想要扮演這樣一個失足婦女實在是手到擒來,顏傢果不其然沒能看穿顏州儀的小心思,自認為很快就摸透瞭顏州儀的底,直接在飯桌上就開始對顏州儀施壓,以「傢族為重」的借口讓她把有價值的信息盡數交給傢族處理。
撕破臉之後的傢宴變成瞭刑場,顏州儀隻感覺是一群蒼蠅圍著餐桌嗡嗡作響,幾欲作嘔的顏州儀再也吃不下去東西,顏傢人顯然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到底誰才是顏傢真正的主人。
顏州儀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打給瞭張漠。
張漠的回復很簡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因為尹黎明的關系,顏傢的文化產業開在NJ,張漠直接聯系瞭NJ的黃派官員,雷厲風行的開始查辦顏傢的文化產業鏈,這邊飯局還在進行著,顏傢傢族成員的手機就開始響個不停,他們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是面前的顏州儀做的事情,還以為是顏傢也牽連到瞭尹黎明的案子裡面。
顏傢的權貴人物們一下子感覺被那捏住瞭咽喉,一直以來都靜靜坐在座位上的顏州儀站起身來,講出瞭擲地有聲的話:「從現在開始,顏傢的產業以我為準,往哪裡走,怎麼走,我說瞭算,否則,NJ的產業你們就準備全都捐出去吧。」
一桌子的顏傢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顏州儀。
「當然,畢竟顏傢現在無依無靠,孑然一身,我顏州儀此時回歸傢族,融入傢族是最好的選擇,我當然不會讓傢族中的各位長輩吃虧的。」
「我回來之後,肯定給各位長輩安排個安逸位置,但是諸位也要給傢族出力呀。」
角色瞬間調換,顏州儀把十分鐘前顏傢人說在她臉上的話,換瞭個主語,說瞭回去。
至此以後,經過一頓勾心鬥角,驚心動魄的傢族晚宴之後,顏傢的領頭羊換成瞭顏州儀,原來一眾顏傢的實權人物被盡數奪權,全都成瞭顏州儀的附庸,但是這個附庸他們當的心甘情願。
因為顏州儀掌控顏傢全部產業之後,顏州儀立刻讓顏傢的所有文化產業開始全面與中宇娛樂展開合作,並且強迫顏傢人合資購買瞭中宇娛樂的股票,此時中宇娛樂的股票已經跌到瞭谷底,顏傢人是一千萬個不情願,身為業界人士,他們當然知道目前中宇娛樂的情況有多糟糕,但是強權之下不得不服從,幾天之後,隨著慕容雪瑩收購中宇娛樂,並且發佈瞭新的單曲之後,中宇娛樂的股票如同坐火箭一般瘋狂漲停,中宇停瞭一個檔期的綜藝節目重新走上帷幕,顏傢人手中的股票隨之暴漲升值,此時此刻他們才真正的對顏州儀心服口服,至於被顏州儀當面打瞭臉?面子?面子根本不重要,誰能帶著傢族賺錢並且生存下去,誰說瞭算,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瞭。
天下沒有比這種角色反轉,完成復仇更解氣的事情,但是顏州儀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那種復仇快感,因為這個仇本身就讓她極其心酸,目的達到瞭,顏州儀成功控制顏傢,身為張漠的幾股勢力之一,顏州儀也開始慢慢發育壯大,但是她知道自己同時也在失去一些什麼,這種得失的感覺讓她更加想念張漠。
就在顏州儀處理顏傢這段時間裡面,張漠正為瞭慕容雪瑩的新歌編曲一事抓破瞭頭。
一開始張漠打算找人代編,但是一旦代編的事情被慕容雪瑩發現,這對兩人之間的感情是一種極其巨大的傷害,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這麼幹。
後來張漠又想到瞭林聽水和董詩詩兩個搞音樂的女孩,她們兩個的水平不低,說不定真的能幫得上忙,把她們喊到身邊幫忙也不失為一個出路。
但是張漠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還是否決掉瞭這個想法。
張漠並不想在兩個女孩面前展現自己彈鋼琴這個技能,他跟兩個女孩最一開始相處的時候,對樂理知識一竅不通,如今他的鋼琴技巧沒有十年持之以恒的練習與學習,是不可能達到的,這對於林聽水這樣每天都刻苦練習樂器的學生來說體會更加深刻,怎麼解釋自己的鋼琴技巧呢?
張漠也發現,其實林聽水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已經不知不覺很重瞭,他有點在乎林聽水如何看他,也有點在乎林聽水的心情,如果不是照顧她的心情,保護她的三觀,張漠早就如同利用秦歡一樣徹底的把林聽水利用起來,也不用去想怎麼跟她解釋自己會彈鋼琴這件事。
這才過瞭多久?從微信系統界面上已經可以看到林聽水因為張漠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系她而變得焦慮,她有一種重度的精子成癮癥,隻有張漠對著她的肉體射精的時候,她這種略顯病態的情緒才能得到釋放。
張漠絲毫不懷疑,如果有一天他拋棄掉瞭林聽水,她真的可能會得憂鬱癥,甚至是自尋短見,林聽水讓人憐愛的地方恰巧就在這裡,她眼巴巴的看著你,直白的告訴你我離不開你,但是她從不死命的糾纏你,她隻會折磨她自己。
所以張漠並沒有找林聽水和董詩詩來給自己幫忙編曲,他花瞭額外的400點性愛點數購買瞭宗師級鋼琴技巧。
張漠並不心疼,因為最近這段時間性愛點數增長速度有瞭指數級的提升。
被黃國華抓住之後,張漠花掉瞭積攢瞭下來的所有性愛點數來購買黑客能力,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度過難關之後,自己通過黑客能力這個宗師技能,獲取性愛點數的速度加快瞭,他接觸到瞭以前更加難以接觸到的女人,沒用多長時間就攢夠瞭以前積攢瞭很久的500點點數。
搞定瞭秦歡之後,張漠更加確信瞭一點,也找到瞭一個發展的方向——留夠500點點數保底,富裕出來的點數在該用的時候就用,這就如同現實生活中的貨幣一樣,貨幣留在手裡確實能以備不時之需,但是單純的積攢是沒有效率的,隻有積極投資,貨幣才能生出更多的貨幣。
跟秦歡的這兩天毫無節制的狂歡,在三星即時任務X4的加成之下,張漠一口氣就獲得瞭120點性愛點數,秦歡【軍政妖姬】的極其稀有的特質讓一次性愛的基本點數就非常高,然後再乘上4倍,點數一下子就進賬瞭一大筆,加上前段時間不斷的點數累積,張漠已經有瞭一千多點性愛點數。
所以張漠基本上沒怎麼猶豫,花瞭400點購買瞭鋼琴能力,讓自己接近慕容雪瑩的本錢更足,宗師級別的鋼琴能力中,有編曲的能力附加,秦歡事件之後,張漠也更進一步的認識到瞭女人稀少屬性的重要性,慕容雪瑩身上具備的【絕世明星】這個稀有屬性實在是太珍貴瞭,如果真的能收錄這個屬性,性愛點數的進賬速度又能得到強化。
世界上的鋼琴大師當然具備一流的編曲能力,編一個曲子對他們來說是手到擒來。
購買過宗師級鋼琴能力之後,張漠頓時感覺自己的世界再次不一樣瞭,他擁有瞭另一種看待這個世界的視野與方式——一種更加感性的,富有音樂感的視角。
比方說他現在看到一個人在他面前走過,在一個黑客視角中,他看到的是他手中的手機正在向外發送著可以被監聽截留的電磁波,他身上的任何一種電子設備他都非常熟悉,普通人看手機看到的是操作界面,而所有的電子設備再張漠眼中就是一串串最本質的程序代碼。
現在他具備瞭一位音樂傢的特質,一個人說話的音調,他走路時鞋子踩踏在地上的聲音,擺動的手臂在衣服上摩擦的聲音,通過這些聲音,張漠可以判斷這個人聲音的特點,對於音樂人來說這種特點就如同一個人臉上的胎記一樣獨一無二,也可以通過這些聲音判斷他鞋子的材質,隻有皮鞋才能發出這種腳步聲,或者這是某種帆佈鞋的聲音——當然,衣服的材料也能夠判斷。
這是又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張漠的聽覺一下子進化成瞭類似於觸覺的一般的東西,剛開始成為黑客宗師的時候,張漠就經歷過這個階段,現在又經歷瞭一次。
而且宗師黑客和宗師鋼琴傢兩種特質的混合產生瞭化學反應,張漠現在精通所有電子設備上的音樂軟件,他隨便下載瞭一個編曲程序,感覺這個程序用的不順手,直接自己寫瞭一個,他甚至會冒出一些以前他根本不可能產生的點子——創作一種更加保真,更加便攜的音樂文件格式,將電子音樂從mp3時代帶進下一個時代。
這種全新的視野讓張漠為之觸動,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就算這個宗師級鋼琴技能不能讓他成功接近慕容雪瑩,僅僅是這一份不一樣的人生體驗與生命視角,購買這項能力也是值得的。
張漠甚至開始暢想,這才購買瞭兩種宗師級能力,如果我購買到第三種,第四種,甚至是所有的宗師級能力呢?我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看待這個世界的方式又會發生怎樣的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