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漠醒來之後,註意力便轉移到瞭劉蕊身上,劉蕊身上套著睡衣,先是打電話叫瞭早餐,然後又給張漠放好熱水,張漠的西服也被她用熨鬥稍微熨燙過,西服、領帶、保暖襯衫、無領毛衣,全都整整齊齊擺在衣架旁邊的凳子上。
張漠有些不太適應,劉蕊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瞭張漠的妻子,且先不論她承不承認,至少她潛意識裡面已經在這麼想瞭,行動上也是,她在幹一些身為炮友完全不用幹的事情。
“你今天得回去,微微一個人在傢我不放心。”張漠起來後,一邊刷牙一邊對著劉蕊說道。
“我知道,看你吃完早飯我就回去。”劉蕊回道。
張漠含瞭口水,嘴涮幹凈,把牙刷和杯子往梳妝臺上隨便一扔,快步走到劉蕊面前,劉蕊瞪大眼睛看著張漠,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張漠猛的把劉蕊摟在懷裡,認真的看著她雙眼說道:“你這不是完全變成一個蕩婦瞭嗎?”
劉蕊眼中的驚訝稍稍褪去,她毫不避諱的迎著張漠灼熱得目光,用淡定的語氣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是呀,蕩婦也是你和微微調教出來的。”
張漠伸手隔著睡衣揉捏著劉蕊的乳房,說道:“脫掉。”
劉蕊二話沒說就脫下瞭睡衣,雙手撐在桌面上,屁股往後抬起坐在梳妝臺上,動作自然的張開瞭大腿。
再次射滿劉蕊的子宮,張漠走進浴室,劉蕊已經穿戴完畢準備走瞭。
“夾好大腿,漏出來一滴,回到傢自覺的讓微微打一下你的小嫩屁股。”張漠下巴搭在浴池邊緣,笑著對劉蕊說道。
劉蕊說道:“穿著貞操帶呢,流不出來。”
張漠忘瞭這一點,有些尷尬的笑瞭笑。
劉蕊坐在浴池邊上,看著張漠說:“那我走瞭?”
“嗯。”
劉蕊俯下身來跟張漠接吻,然後站起身來離開瞭。
“明天我去看你和微微!”張漠對著劉蕊的背影喊瞭一句,劉蕊點點頭,打開門走瞭出去。
張漠洗完澡,穿著睡衣跑到003號房間裡面看另外兩個剛剛破瞭處瞭妹子,一進門他就差點沒笑出來,兩個妹子整整齊齊的坐在床邊,一副根本站不起來的愁眉苦臉,張漠面色嚴肅的大喊一聲:“羅小池中士!”
“到!”羅小池一臉憤恨的大喊一聲,卻不想站起來。
“立正!”
“是!”羅小池咬牙就想站起來,卻被面前的張漠按在床邊動彈不得。
“你呀,疼就直說,我還能非讓你站軍姿不成?”張漠對羅小池骨子裡面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硬氣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領導,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在是你領導之前,我首先是你的男人,羅小池,你是聽領導的還是聽男人的?”張漠板著臉問到。
羅小池一瞬間臉色垮瞭下來,面色紅潤的小聲說道:“聽男人的……”
“聽男人的,今天就別聽領導的,好好休息吧,今天一天你都跟許晨在床上躺著休息,我沒什麼事就陪著你倆,有事你們也別跟著,聽明白瞭?”
“聽明白瞭。”許晨和羅小池一齊答到。
張漠臉上露出笑容。
吃中午飯的時候,張漠直接把餐盤放在兩張座椅上,然後把椅子都搬到瞭床邊,他盤腿坐在地毯上,跟兩個妹子一起享用午餐。
角色突然的轉變,讓張漠有些難以適應。
在這兩個特工妹面前,他是情人,是領導,是男友,是老公,他要表現的富有活力,像個男人,要給她們安全感,要豐富她們的感情生活。
而在劉蕊面前,他是奴隸主,他是主人,他是野獸,他是支配者,他是劉蕊所有欲望的來源,他要不停地侵犯她,他要保持著無窮無盡的欲望與精力,讓劉蕊心甘情願光著身體,臣服在他的腳下。
晚上,他是又會成為黃國華的盟友,他是NJ無名酒店的主人,他是酒店中百官的群落首領,一天之內張漠需要進行三次身份的轉換,這讓他第一次感受到瞭心理上的疲憊。
本質上來講,他仍然是那個十九歲的少年,隻不過他當久瞭演員,無時無刻都需要演戲,把自己包裝出一千種面孔。
什麼時候,我才能自由自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張漠暗暗想到,這個春節他要回到晨月海身邊,做回那個愛撒嬌,有著扭曲戀母情結孩子。
第二天,張漠暫時結束瞭對整個酒店的整頓工作,李祥民承諾的可靠的管理人員已經到位,他自己也通過黃國華這邊的關系網找來瞭網絡安全專傢,酒店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兩位特工妹子都打算一直跟著張漠,但是張漠還是給兩人放瞭假,並且給她們兩人提前包瞭春節紅包,一人一萬,讓她們買點年貨回傢過年。
對於張漠的紅包,兩個特工妹起初還有些抗拒,在她們看來,她們不是張漠的情婦,不需要包養,即便是張漠再殘酷的對待她們,她們的忠心也絕對不會改變,但是張漠耐心的解釋瞭為什麼要給她們發紅包。
“你們兩個出來當兵也有將近三個年頭瞭,沒有回傢過年過一次,這次回傢體面一點,給傢裡得小輩多帶點禮物,讓傢裡人知道你們過得很好,這樣你們以後跟在我身邊,也沒有後顧之憂,紅包是私人的,一萬塊對我來說是毛毛雨,我在外面包養的學生妹一個月都不隻這些錢,更何況你們要跟我一輩子,都給我拿著,這是男人兼領導的命令。”
兩位特工妹隻能收下,收拾行裝準備回傢過年。
告別瞭兩個特工妹,張漠自己的車在GZ,他隻能用酒店的配車讓司機帶自己前往劉蕊傢。
在車上的時候,張漠收到瞭顏州儀的微信,她說她回到GZ瞭,問張漠在哪。
張漠直接給她打瞭電話。
“我還以為你得待在你傢族那邊過年呢。”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傢族裡面哪有我的容身之處?雖然我回去傢族還是會接納我,但是那裡早已經不是我的容身之所瞭。”
顏州儀很喜歡容身之所這個詞,在她的世界觀裡,隻有男人才能給她生存的空間。
“你在GZ等我吧,我現在在NJ處理點事情,等我回去之後再跟你聯系,你好好休息養生,畢竟做瞭人流……”
電話那頭傳來瞭顏州儀的輕笑聲:“張漠你是活在二十世紀嗎?現在的人流手術別說微創瞭,根本就是無創手術,沒什麼傷害,不用擔心我。你要回傢跟晨月海過年吧?要不要我先回傢跟她碰頭,幫她打理一下那邊的事情?”
“你喜歡我對你發號施令對不對?”張漠翹起嘴角,問到。
“對,我喜歡你命令我,讓我自由的活著還不如殺瞭我。”
“那你先回去找我幹媽吧,幫她對付一下那邊的事情。”
“知道瞭,親愛的。”
張漠扣下電話,正好到站。
張漠看瞭一眼劉蕊傢所在的樓房,心裡面想的都是微微的事情。
最近這段時間,微微基本上完全不會跟他在腦海中進行溝通,張漠多次主動聯系她,也不會有任何回應,隻有當張漠問她關系系統和任務相關的事情時,她才會回個一句半句,張漠有點莫名其妙,按照以前微微的性格,天天主動騷擾張漠不說,如果張漠主動找她,那還不得聊個一兩個小時不罷休。
張漠讓司機在下面等他,自己一人往樓上走,走到門口無意間打開附近的人瞅瞭一眼,劉蕊正處於興奮狀態。
張漠無語的敲瞭敲門,劉蕊的狀態一瞬間出現瞭驚慌失措,幾秒鐘後,貓眼黑瞭一下,顯然是房間裡面的人在通過貓眼往外看,然後門打開瞭一條細縫。
“進來吧——”劉蕊用很細微的聲音說道。
張漠剛想推門進去,裡面又傳來瞭微微的聲音:“別慌進!劉蕊,把門完全打開,迎接張漠進來。”
“這……不好吧,我現在可沒穿——”劉蕊為難的說道。
“你磨蹭越久,對門鄰居越有可能通過貓眼往外看哦。”微微哼瞭一聲說道。
劉蕊遲疑瞭一下,然後打開瞭門。
劉蕊全身上下就穿著一個貞操帶,她一隻手握著門把,一隻手擋在胸前,頭發有些散亂,一臉潮紅,雙腿夾得很緊,顯然不太習慣這種露出戲碼。
張漠沒有讓她尷尬太久,直接有進門反手把門關上瞭。
“微微?!”張漠沒有管劉蕊,直接往臥室方向走去。
微微背對著張漠坐在床邊,她穿著一個白色絲綢吊帶睡衣,兩根纖細的白色吊帶掛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用肉眼幾乎難以分辨,長發披散在背後,她盤著二郎腿,腿上套著潔白的棉質絲襪,純潔可愛的像一隻掉落凡間的年幼天使。
“微微?”張漠又喊瞭一聲。
微微回過頭來看著張漠,逆光之中,張漠好像在她的眼中讀出瞭許多復雜的情緒。
微微第一次出現在張漠面前時,那種歡脫得性格讓張漠很是頭痛,如今看到不撒嬌不鬧事的微微,張漠心中塞滿瞭各種各樣的情緒,他突然覺得,微微還不如一直纏著自己,把自己耍的團團轉呢,這樣沉默而又沉靜的微微讓張漠感覺不舒服。
張漠走到她身邊坐下,摸瞭摸她的頭說道:“你怎麼瞭?”
“沒什麼,就是有些無聊。”微微的眼神回歸於那種古井不波的平靜。
“我來接你回傢過年。”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把我扔在這裡呢。”微微看瞭張漠一眼。
張漠嚇瞭一跳,他從來沒聽過微微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言語之中的埋怨他聽的一清二楚。
“對不起,你知道我不能隨時帶你在身邊。”張漠有些內疚的說道。
“什麼時候能隨時把我帶在身邊呢?”微微緊追不舍的問到。
“等真正得到自由的那一天。”
“還記得那天你跟我說過的話嗎?”
張漠的眉頭一下子從緊緊皺著的狀態放松下來,他稍微回想瞭一下,看著微微說道:“隻要你聽我的話,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未來,一輩子都在一起。”
微微臉上終於出現笑容。
張漠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今年先跟著我回傢,回傢之後一起買年貨貼窗花,看春晚也行,不看也行,看春晚我就抱著你看,不看咱們就一起包餃子——”
“好!”
張漠突然發現,微微居然不叫他主人瞭,這算是好事吧,一個蘿莉整天對著自己主人主人的叫,也不太好。
張漠站起身來,回頭一看,劉蕊正坐在床邊穿衣服。
“新年你上大學的兒子得回傢來吧?”張漠隨口問到。
“他不回來瞭,問我要瞭四萬塊錢,說是跟他女朋友一起過。”劉蕊小聲回應道。
“張在寅賠瞭你們二十多萬,快讓你兒子敗光瞭吧?”
劉蕊的肩膀顫瞭顫。
“這事我來處理吧,你也跟我回去,大過年的一個人在傢也太苦瞭。”
“你……你要怎麼處理我兒子的事?”劉蕊面色很是痛苦。
“你兒子什麼狀況你不清楚?他老爸為瞭給他還債被張在寅逼死,法庭上連他的影子都沒見著,打贏官司立馬回來找你要錢,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兒子。”張漠有些冷漠的說道。
“可是……他畢竟是我兒子……”劉蕊捂著臉說道。
“我會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我會派人找到他,查清楚他,如果他還有巨額的外債,並且還沒有戒賭,那是他自作自受,如果戒賭瞭,我給他安排個工作,他能踏實下來工作,說不定還能做回你兒子。”
張漠頓瞭頓,補充說道:“不過我看希望很小,我不是什麼聖母,情況很壞的話,這個新年你就跟他斷絕關系吧,這個傢在你心裡還剩多少?不如一把火燒瞭。”
下午,張漠和劉蕊大包小包的把微微的東西往車上運,大多數都是微微正在讀的書,各種衣服,都這段時間劉蕊給微微買的,看到劉蕊對微微發自內心的關懷,張漠下定瞭決心,一定要把劉蕊從她這個破財傢庭的泥潭中徹底的拖出來。
張漠現在的能量太大瞭,一個電話,劉蕊兒子的現狀就被調查清楚瞭,他目前身負將近五十萬外債,大中午的時候還出入過賭場。
張漠告訴手下,說告訴放貸的,這個人的賬已經爛瞭,收債的時候誰敢找到他媽劉蕊這邊,黑的抓進去,白的取締公司營業執照,隻要不找到劉蕊,怎麼催債他都不管。
劉蕊在旁邊聽著張漠跟手下的談話,等張漠掛掉電話之後,她突然說道:“把我的東西也放到車上吧。”
張漠看瞭劉蕊一眼,點瞭點頭。
劉蕊帶的東西很少,一些她用習慣的日用品,穿習慣的衣服,存折銀行卡房產證,一本正在讀的小說,還有一條她冬天常常蓋在腿上的小毛巾被,除此之外她發現居然什麼都不用帶瞭,行李加起來比微微的東西還少。
車子發動,劉蕊看向後視鏡,後視鏡中是她傢緊閉的窗戶,在劉蕊眼中,她傢中正燃燒著熊熊大火。
傍晚時分,GZ,張漠劉蕊微微從飛機上下來,來接機的是熟人。
陌少峰的兩個私人司機,陌夫人,裘俊熙,以及裘俊熙帶來的兩個來幫忙的兄弟。
“你們這是何必啊,接機的比剛下飛機的都要多!大嫂晚上好!”張漠趕緊走上前去跟陌夫人握手。
“本來應該是我老公來親自接你的,但是他工作上實在是忙不開,曉茹在她姥爺傢,傢裡面就我閑著,就暫代我老公來啦。”陌夫人笑著對張漠說道,將近兩周沒見,她真有點想這個年齡上足以當她兒子的弟弟。
跟陌夫人打完招呼,張漠又轉頭看向裘俊熙:“你怎麼也過來瞭?”
“小叔,陌姨是正兒八經接機的,我就是來給你們拉行李跑腿幫忙的,你們不是還得回蘇城嗎,我全程陪著,有啥事吩咐我就成瞭。”裘俊熙笑著說道。
前段時間裘俊熙叫張漠張哥,現在人傢成瞭自己老爹的兄弟,他也得跟著改稱呼,一口一個小叔叫的比誰都親。
張漠從懷裡面掏出煙來準備給他們發煙,嚇得裘俊熙擺手說道:“這煙發不得,接瞭我爹得打死我!”
張漠也不為難他們,點頭作罷。
張漠的行程是這樣的,除夕這一天先把陌少峰、裘嶽山、謝軍這三個身在GZ的老哥的門串瞭,畢竟到春節瞭,再不想應酬這個也躲不過去,其他半生不熟的官員就算瞭,串門之後當天就回蘇城,他的行蹤現在有太多人關註,回到蘇城之後,海月會所在年後可以想象,一定非常熱鬧。
車來瞭三輛,裘俊熙和他兩個仁兄弟負責行李,張漠三人外加陌夫人一輛,還有一輛備用的空車。
GZ並無張漠的房產,一行人就被安排在酒店裡面,一路上張漠沒有跟接機的人們談起劉蕊和微微的身份,跟張漠同一車的陌夫人也沒有問,隻是尋常的跟兩個女人隨便聊聊。
然而陌夫人跟微微的對話永遠都不在一個頻道上,也隻有劉蕊才能勉強把微微口中的話題掰回到正軌,張漠絲毫不在意陌夫人怎麼想他跟微微的關系,如果時間倒流到扳倒張在寅之前,張漠看到別人跟微微對話他會特別慌張。
因為他永遠沒辦法解釋微微的身份,隻要跟微微稍微相處一下,就很容易發現微微是個很缺乏常識的女孩,你問她喜歡什麼,她會告訴你喜歡張漠,你問她幾歲瞭,她會說算上胚胎成長期也就幾個月,你問她上初中瞭嗎,她會問初中是誰。
一開始或許會覺得是不是微微在捉弄人,但是看她認真跟你對話的表情,她根本沒有跟你開玩笑的意思。
如果張漠說他給微微洗過腦,估計也會有人相信。
以前,一直躲在暗處的張漠沒辦法解釋微微的存在,而如今不同瞭,他從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中走出,搖身一變,成為瞭一個實權人物,他不怕別人問他微微到底是你什麼人,因為大多數人根本不敢問他這個問題。
唯獨面對黃國華那樣的怪物的時候,微微還必須要藏一藏,因此張漠和微微還沒有獲得真正的自由。
張漠相信那種自由也許並不遠瞭,隻要時間足夠,他總能攢夠大量的點數,解鎖性愛系統所有的功能,熬出自己更大的一片天。
第二天,除夕前一天,張漠挨個串瞭門,本來陌少峰提議這一夥兒人聚在一起吃晚飯,但是張漠謊稱自己有急事要回蘇城,晚飯計劃便作罷瞭。
當天晚上,張漠自己開車,也沒讓裘俊熙繼續送,踏上瞭返鄉之路。
GZ到蘇城都在下雪,張漠路上開的有些慢,晚上十一點多,終於到達瞭目的地,海月會所。
海月會所這個時候已經閉門謝客,大部分的工作人員已經放假回傢過年,隻有幾個廚師、安保人員、保潔員還留在會館掙三薪。
漫天大雪之中,晨月海穿著一件白色的呢子大衣站在前面,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讓張漠著迷的母性美,現在她右後方一步遠的是顏州儀,她穿著一件紫色貴氣十足的風衣,打著一個傘,為晨月海和自己擋住雪花。
張漠老遠就看見瞭兩人,他直接關閉車燈,車子慢慢的停穩,兩人迎上來,張漠下車連車門都沒關,就跑到晨月海身邊給瞭她一個大大的擁吻,接著也抱著顏州儀親瞭一口,他把四個處於三個年齡段的女人趕進會所裡面,自己在後備箱裡面一趟又一趟的搬運行李。
晨月海看到張漠健康的樣子就放下瞭心,第二時間就開始看張漠帶回來的女人,結果從後面下來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熟女,一個是毛還沒長齊的小蘿莉,晨月海的心情一瞬間有些復雜。
在晨月海的世界裡,張漠是她的唯一,她的愛情,她的親情,她的寄托,她的希望,她物質與精神的來源,張漠可以說是晨月海的一切。
晨月海很早之前就想過,如果張漠能帶一個結婚對象回來,在新年前後晨月海就打算強迫自己結束跟張漠的肉體關系,讓兩人之間徹底的變成正常的母子關系。
晨月海有這種想法是有充分理由的,她根本不介意張漠跟別的女人做愛,更不介意張漠深愛上哪個女人,張漠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這是她的母性在作祟,張漠需要一個能陪伴他一生的女人,如果張漠對自己產生瞭依賴,而自己年齡又擺在這裡,十年以後自己已經徐娘半老,也許能夠風韻猶存,然而又能保持幾年呢?
那時,張漠才不到三十歲,那時候再讓張漠找結婚對象,他更割舍不下自己瞭,妻子跟自己之間他分心越多,夫妻生活就越可能出現裂痕,不如趁現結束兩人之間扭曲的關系,找個對象,早早生個孩子自己還能幫著張漠帶帶孩子,別的可能不行,帶孩子晨月海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到張漠車裡面下來的兩個女人之後,她又松瞭一口氣。
跟自己年齡相當的那個肯定不是張漠的結婚對象,太大瞭,那個小女孩兒也不是,太小瞭,所以張漠今年沒有帶女朋友回來,晨月海松瞭一口氣之後,又恨起自己來,明明都下定決心瞭,怎麼還期待著張漠能用他的大陰莖不斷的在自己身體裡面索取呢?
她偷偷看瞭一眼身邊的顏州儀,這個顏州儀心思縝密,聰明,年輕,身材也好,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品行也不差,倒是個當老婆的好人選,唯一讓人頭疼的是懷過別人的孩子,在張漠眼裡恐怕也就是個紅顏知己、人生夥伴的命,最多能混成一個沒名分的賢內助,明媒正娶的正妻位置是別想瞭。
她又看瞭看劉蕊,心中有些擔憂,張漠第一個性愛對象就是自己,該不會是自己把張漠的口味給帶偏瞭,讓他總是對熟女禦姐啊之類的產生瞭牢固的性癖好吧?
最後又看看微微,一股莫明的熟悉感和親近感湧上心頭,晨月海心想這麼幼齒的一個孩子,該不會已經跟張漠做過瞭吧?
顏州儀看到瞭晨月海看微微溫柔而又擔憂的眼神,已經猜到瞭她心中所想,便湊到晨月海耳邊說:“月海姐,這個小女孩兒還是處女。”
晨月海看瞭顏州儀一眼,小聲問道:“你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我會一些抿相的本領,是不是處女隻要看走路的姿態,再觀察一些細節就可以基本斷定。”
晨月海點瞭點頭,心情好瞭許多。
微微看也不看顏州儀,她進門之後一直盯著晨月海,跟晨月海一樣,一種異樣的溫情在她心中升騰起來,她本能的想親近晨月海。
晨月海微笑著俯下身來,輕輕撫摸她的頭發,溫柔的說道:“你好,你叫什麼呀?”
微微突然癟起嘴巴,轉身推開門跑進瞭大雪之中。
晨月海吃瞭一驚,三個女人趕忙又追瞭出去。
張漠正一手扛著一個儲物箱,一手提著一個行李箱順著臺階往上走,微微突然從會所裡面飛奔出來,張漠嚇瞭一跳,他趕忙放下行李,微微一下子撲到他身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微微,怎麼啦?”
三個女人這時候也追瞭出來,看著微微無所適從。
張漠看到晨月海,又看瞭看懷裡面的微微,心中已經明白瞭一大半。
“你們先回去吧,我單獨跟她聊聊,放心,交給我就好。”
晨月海看瞭一眼雪中的兩人,她還是選擇相信張漠,顏州儀撐開傘遞給張漠,劉蕊想來搬行李,張漠把裝著劉蕊日用品的那個手提箱交給她,說道:“剩下的還是我自己來,這些是你的吧,你先跟著上去,讓我幹媽給你安排住的地方,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傢瞭。”
劉蕊聽著張漠的溫聲細語,有些感動,她點瞭點頭,提著手提箱走進會所裡面。
張漠撐著傘,一屁股坐在積滿瞭雪的會所階梯上,拍瞭拍身邊示意微微坐下。
微微坐在張漠身邊,張漠舉起傘遮在兩人的頭頂,他看著微微說道:“別看雪攥在手裡挺涼的,但是如果穿著保暖的衣服坐在雪地裡面,反而並不會感覺到涼意,在北極,愛斯基摩人還會用雪當建築材料,制作圓形的雪屋,你在電視上看過嗎?”
微微點瞭點頭,她輕輕靠在張漠身上說道:“像蒙古人的帳篷。”
“對,其實那種雪屋是相對保暖的,很奇怪吧?明明是很冷的東西,坐在雪地裡面卻不如坐在雨水裡面冷,住在雪屋裡面反而會感受到溫暖,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你不去親身經歷,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未知的東西可能帶來恐懼,但是未知並不代表一定會對你造成傷害。”
微微抬頭看瞭張漠一眼,說道:“我是微信性愛系統,我不應該有感情,而我看到晨月海的時候,我感受到瞭自己的感情,我不應該這樣。”
“憑什麼不應該有自己的感情?你有你的肉體,最重要的是你有著靈魂,其實你在告誡自己不能有感情的時候,就已經在用感情控制感情瞭,既然無法避免,就老老實實接受。”
微微用手指碰瞭一下雪,小聲對張漠說道:“我想對著晨月海撒嬌!”
“她是你媽,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以後叫她晨姨,你本就應該親近她,這才是正常的相處關系。”
微微點瞭點頭。
張漠站起身來,摸瞭摸微微的頭發說道:“去吧,我還得搬行李。”
微微沖進會所裡面,晨月海正站在大廳裡面等著兩人進來,微微小跑著奔向晨月海,晨月海微笑著張開雙臂,微微投入她的懷抱,用臉來回蹭著她的前胸。
張漠來回搬行李的時候,在漫天大雪的街道對面,他看到瞭一個女人的身影,即便是穿著厚厚的冬衣,她的身材也相當的苗條,張漠敏感的感覺到這個女人在盯著自己看。
因為距離有點太遠瞭,張漠看不清女人的面容,這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停在瞭女人面前,黑色轎車離開,對面已經沒有瞭女人的身影,張漠看瞭一眼車牌,滬A,是SH的車。
張漠沒在意,繼續往會所裡面搬行李。
張漠搞定瞭行李之後,海月會所頂層的一個房間中,一大傢子人圍坐在一起吃晚飯,彼此熟悉著對方的性格,摸索著相互之間相處的節奏。
張漠心裡很清楚,以幹媽的包容心,顏州儀的情商,肯定能跟劉蕊打好關系,劉蕊以後也得把這裡當自己的傢,這三個人的關系應該很好處理,唯獨擔心得是微微與顏州儀。
顏州儀確實摸不透微微,因為在飯桌上的對話中,晨月海、顏州儀、劉蕊三個女人都在察言觀色,閱讀著桌上得氣氛,說一些應該說的話,微微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她想說什麼說什麼,儼然成為瞭整個桌子上獨立出來的角色。
不過看到晨月海和張漠對她近乎於無限的寬容,顏州儀就更難猜她的身份。
一直到晚飯結束,顏州儀也沒想明白微微到底是張漠的什麼人。
晚飯之後本來張漠還想著搞點什麼活動,但是看微微今天已經有些疲倦瞭,便作罷,大傢一起洗個澡就準備睡瞭。
洗澡依舊是在換瞭新水的大澡堂中洗,張漠和四個女人一起混浴,本來大傢的交流可能會多一些,但是劉蕊和顏州儀都知道,今天晚上張漠隻會陪著她幹媽,所以便各自洗好回去瞭。
微微特別想黏在張漠身邊,奈何晨月海摟著她一直幫她清洗身體,要換成別人她早發脾氣瞭,待在晨月海身邊時那種安心幸福得感覺也不錯,微微就忍瞭。
張漠看澡堂裡面就剩下他跟幹媽瞭,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幹媽親熱一番,卻沒想到晨月海丟下一句我在房間等你,便提前出去瞭。
張漠撓瞭撓頭,飛快的擦幹凈身體,連浴巾都不圍瞭,光溜溜的就向著晨月海的房間沖瞭過去。
晨月海的房間隻開瞭射燈,橘紅色的燈光有些昏暗,晨月海坐在沙發上拿著吹風機吹頭發,張漠癡迷的欣賞著晨月海豐滿潔白的肉體,她身上天然散發出來的母性讓張漠的靈魂躁動不已。
晨月海關掉吹風機,對張漠張開雙臂,張漠撲到晨月海的懷抱中,像個孩子一樣貪婪的吮吸著她的乳頭,堅硬的陰莖頂在晨月海的小腹上,晨月海溫柔的撫摸著張漠的頭發,任由他撒嬌。
“寶貝,坐好,媽問你些事情。”晨月海摸著張漠的臉說道。
張漠聞言便放開她的巨乳,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
晨月海蹲在他面前,分開他的大腿,把他的龜頭含進嘴裡吮吸瞭起來,張漠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晨月海對他的關懷。
“微微有沒有對你做這種事情?”晨月海舔瞭舔張漠的龜頭,看著他問道。
“沒有,她是特別的。”
晨月海點瞭點頭,說道:“微微還小,等她長大瞭才行,她為什麼什麼都不懂?”
“她有一些記憶斷層,至於具體身份,媽你隻需要知道微微是我要照顧一輩子的人就行瞭。”
晨月海點點頭,身體往前探瞭探,用一對巨乳夾住張漠的陰莖,上下揉搓著,張漠興奮極瞭,他伸出手指揉捏著晨月海的兩個乳頭,看著自己的龜頭在晨月海的乳縫中進進出出。
晨月海感覺到張漠的陰莖越來越硬,她停止乳交,站起身來坐到張漠懷裡,溫柔的說道:“寶貝,不能射在外面,要射在媽媽的陰道裡面。”
“知道瞭,媽媽。”
她抬起屁股,中指和食指拉開自己生殖器的陰唇,對準張漠的龜頭坐瞭下來。
兩人已經輕車熟路,互相都很熟悉彼此,張漠的陰莖一下子就插到瞭晨月海的深處,張漠肉緊的抱住晨月海的腰,臉埋進晨月海得乳肉之中,縱情的挺動著腰部,讓自己亂倫的肉棒在母親的陰道中索取快感。
晨月海輕聲呻吟著,在張漠耳邊喃呢道:“兒子的肉棒越來越大瞭,真不愧是讓媽驕傲的寶貝……”
晨月海不會說那些特別淫蕩的叫床話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能凸顯她母性的一面。
(斷在這裡實在不好意思,字數已經到瞭,每次寫幹媽的情節都寫的我自己雞兒梆硬……咳,因為這本書再有個四十章左右就徹底完結瞭,所以已經開始寫新書瞭,新書寫瞭六萬字左右,目前在新群開放免費閱讀,主題是種田和系統,等後續著急的小夥伴可以來看看~進群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劇情建議,我隻寫我心中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