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餐桌上,裘嶽山還是沒有放棄繼續在張漠嘴中打探消息,現在的張漠腦子裡面已經有瞭概念,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顏州儀安靜的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對張漠的進步感覺到瞭深深的欣慰之情,以前都是在權大勢大的男人面前言聽計從,而在張漠這裡她找到瞭些許真正活著的感覺。
跟裘嶽山約定好找時間一起去無名酒店,張漠送走瞭裘嶽山夫婦。
之後,張漠開始向顏州儀虛心請教官場上的一些問題,一上午的時間,顏州儀都在跟張漠普及一些官場上面應該註意的東西,比喻“不作為主義”,以及“幹活出八分力氣”的相關道理。
在官場上,做的事情多瞭,就越有犯錯誤的可能,而且往往一個錯誤會抵消掉你的萬千功績,成為別人攻擊你的把柄,而不作為基本上等於不會犯錯,因此要學會如何圓潤而又有理有據的不作為,隻要學會瞭這一點,在官場上就很容易混的開,而且不會被人抓到把柄,至於幹活出八分力氣,顏州儀是這樣解釋的:
“在官場上,如果做事情出十分力氣,那麼你的業績一定會非常好,在你的眾多競爭者之中也會非常突出,你將會是你領導的得力幹將,但是你卻無法快速升職。”
張漠很奇怪,問道:“既然業績好,為什麼不能快速升職?”
顏州儀笑瞭笑,繼續解釋道:“你想想,你是你領導手下的得力幹將,你為他創造瞭無數的功勛業績,他會這麼簡單就放你走嗎?萬一下一個升上來代替你的那一個官員不如你,領導豈不是要吃虧瞭?所以在升職的過程中,你的領導在表面上會中肯的評價你,但是在升職評價的時候,你的領導會千方百計的阻止你的升職。”
張漠恍然大悟。
“所以說,幹活要隻出八分力氣,至於如何跟你的競爭者競爭升職,就需要運營好你跟領導之間的關系,看誰更能討得領導的歡心。”
張漠點瞭點頭。
顏州儀拍瞭拍手說道:“今天上午就說這麼多吧,一次說太多你會記不住的,先把我今天上午說的這些運用在實踐當中。”
張漠點瞭點頭,他說道:“感謝你教我這些東西,我現在已經深刻的認識到自己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顏州儀好奇的問道:“你的傢族……沒有教你這些東西嗎?這是必修課。”
顏州儀此刻還以為張漠是個官二代,張漠笑著擺瞭擺手,說道:“我傢族……隻有我跟我那個善良的幹媽,沒有其他人瞭。”
顏州儀驚訝的瞪大瞭眼睛。
張漠站起來,對著顏州儀說道:“昨天晚上,我傢族之中唯一的親人,確實也教瞭我一些道理,隻不過不是官場上的道理,而是做人的道理。”
張漠走到顏州儀面前輕輕握著她的手說道:“孩子的事情……還需要你自己做決定,我剛剛收留你的時候,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瞭,一想到你肚子裡面的是別人的種,總會有些別扭,所以才要求你打掉孩子,現在我不會這麼說瞭。”
張漠說完,剛想把手放開,卻被顏州儀反握住瞭手掌,顏州儀滿臉通紅的說道:“張漠……我自從跟著你以來,你還沒愛過我呢。”
張漠心臟調瞭一下,說道:“現在還是受精卵的著床期,最好不要……”
顏州儀堅定的說道:“我不打算要瞭。”說完,顏州儀站起身來,靠在張漠身上,她成熟的少婦香氣飄蕩在張漠的喉鼻之間,“你就對我大男子主義一點吧,我喜歡你對我的控制。”
張漠瞬間被勾引出瞭欲火,他拉起顏州儀,把她帶到瞭一個自己的房間裡面。
顏州儀是標準孕婦,張漠剛好還有一個兩星級的即時任務沒有完成,同時顏州儀也還沒有跟尹黎明離婚,也算得上是人妻,因此張漠可以一下子完成兩個任務,簡直是不要太爽。
會所裡面什麼樣的情趣服裝都有,但是旗袍還真沒有,不過張漠曾經給晨月海買過不少衣服,其中就有旗袍,顏州儀跟晨月海的身材相差不大,張漠就拿瞭過來讓顏州儀穿上。
張漠脫光瞭衣服,看著顏州儀往身上穿旗袍,也別有一分情趣,旗袍是暗紅色的,中式y字型衣襟,高叉,顏州儀知道穿這種旗袍不穿內衣才是王道,所以她直接裸體穿上瞭旗袍。
顏州儀穿旗袍的樣子十分優雅,像是一個七十年代的上海貴夫人,顏州儀扣旗袍扣子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張漠的陰莖,她雖然被不少男人幹過,但是這樣猙獰的陰莖,她也是第一次見,陰道深處不禁已經開始悸動瞭起來。
張漠對這個年輕少婦一直以來就很有想法,顏州儀還是尹夫人的時候,張漠就知道這個女人很會撩撥男人的欲望,而且自身的性欲也很強,他今天就要驗證一下,他到底能不能降服這個象征著肉欲的尹夫人。
顏州儀穿好旗袍之後,看到桌子上還放著一雙白絲手套,她便直接拿瞭過來戴在瞭手上,她走著貓步來到張漠身邊,然後用穿著白絲手套的手輕輕撫摸著張漠身上的肌肉,張漠伸手揉著顏州儀被旗袍包裹著的臀部。
“親愛的,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身體很漂亮,很有男人味,很有誘惑力?”顏州儀的手指在張漠的乳頭周圍畫著圓圈問道。
張漠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說道:“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顏州儀環抱著張漠的腰,讓張漠勃起的陰莖頂在自己大腿之間的旗袍中,說道:“第一個這麼說的應該有獎勵呀,快給我點獎勵。”
張漠低頭用嘴唇輕輕碰瞭一下顏州儀紅潤柔軟的嘴唇,說道:“你這是拍馬屁,隻能給小小獎勵一下。”
顏州儀面帶不滿,說道:“好小氣哦,我胸最近有點氣悶,快給我揉揉。”
張漠伸出一雙大手,攀上瞭顏州儀包裹著旗袍的酥胸,輕輕一抓,隔著佈料都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柔軟,顏州儀隨著張漠揉捏力度的加重,也媚眼如絲的說起瞭淫蕩話語:“啊……我淫蕩的奶子……被捏的好爽……討厭,怎麼這麼會揉女人的胸,下面都濕瞭……”
顏州儀顯然是很會調動男人情緒的,張漠的陰莖她從頭到尾就沒用手和皮膚碰觸過,現在居然已經堅硬的像一根鐵棍子頂在顏州儀的身上。
捏瞭一陣子乳房,顏州儀喘瞭口氣,兩隻手握住張漠的雙手說道:“很舒服,接下來讓我來報答你。”
顏州儀岔開腿蹲下身來,兩手扶著張漠的大腿,張開紅潤的嘴唇,直接把張漠的肉棒吃瞭進去,而且一下子就讓張漠的龜頭頂進瞭她的喉嚨眼,張漠被這一下突然襲擊搞得異常被動,龜頭被大力擠壓、吮吸著,顏州儀的頭往後一收,整個陰莖都好像要被她吸掉下來,顏州儀岔開的雙腿之間剛好被旗袍擋住,淫靡的肉欲氣息開始在兩人之間慢慢散發,張漠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他暗暗咬住牙關,盡量不讓自己在顏州儀的進攻之下先敗下陣來,顏州儀一邊賣力的深喉口交,一邊認真的觀察張漠的神情,兩隻手還在張漠的大腿內側滑來滑去,最後還用一隻手揉起瞭他的陰囊,兩隻大睪丸在她靈活的手中不斷被玩弄著,張漠感覺自己的精液已經蓄勢待發瞭。不過張漠是誰?他怎麼說也是被性愛系統強化過的男人,如果被如此簡單就攻陷下來,那他這麼長時間的性愛經驗就算是白玩瞭,張漠深提一口氣,然後靜靜閉鎖精關,任顏州儀如何瘋狂的吞吐吮吸他的肉棒,他都毫不動搖。
顏州儀努力瞭好一陣子,她吐出肉棒,然後用手擼動著說道:“親愛的,你忍著不射精的樣子真可愛。”
張漠臉猛地一紅,他居然被這個女人給調戲瞭,不能忍!
張漠一下子把顏州儀抱起來,顏州儀驚呼一聲,張漠直接把她放在身後的桌子上,然後一把撩起顏州儀旗袍的前擺,自己欣賞起她的陰戶來。
顏州儀的陰戶可以用精致一詞來形容,陰戶上方的陰阜上面,覆蓋著修剪的異常整齊的陰毛,而且這些陰毛還不是雜亂無章的,是整齊朝著下方的,高貴中透露著典雅,典雅中又透露著淫欲,下面的陰唇形狀也很規則,兩層像是嘴唇一樣飽滿緊致的陰唇緊緊閉合在一起,陰蒂不大,但是卻很紅潤,顯得非常顯眼,顏州儀屁股又圓又大,坐在桌子上讓她的胯部顯得很有肉感,整個陰戶也沒有給人瘦弱的感覺,顯然她是經得住大陰莖的折騰的。
張漠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她的小穴,剛剛湊上去,就聞到瞭她身上驚人的體香,那是一種極其魅惑的女人荷爾蒙氣息,張漠雖然已經習慣瞭這種氣息,但是在這種如此獨特的香氣之下,張漠還是略顯迷醉的深深吸瞭幾口氣。
顏州儀輕聲說道:“好看嗎?以後你想看我就給你看,想插進來我就給你插,直到把你榨幹……”
張漠輕輕舔瞭她的陰蒂兩下,顏州儀深吸一口氣,張漠說道:“說的好像你沒有需求一樣,你看,都已經這麼濕瞭。”
張漠伸手插瞭一下她的陰道,裡面已經泥濘不堪。
顏州儀笑著說道:“快進來!”
張漠站起來,扶著堅挺的雞巴靠到顏州儀身前,顏州儀深深的大口呼吸著,她從沒有享受過這種型號的陰莖,期待和少許的恐懼溢滿心間,張漠的龜頭在她打扮如此漂亮的陰戶上來回遊走著,也許是男人破壞的本性在作怪,張漠抓著自己的陰莖,用龜頭在顏州儀的陰阜上劃瞭兩圈,整齊的陰毛被弄的亂七八糟,顏州儀咯咯咯的笑瞭起來,渾身的軟肉隨之顫動著,她笑罷說道:“忘瞭你還是個小孩子,還這麼調皮的喜歡玩耍!”
張漠突然把龜頭頂到顏州儀的陰道口,說道:“這就讓你試試我到底是不是小孩子!”
張漠往前一頂,龜頭艱難的塞進瞭顏州儀緊致的陰道口中……
終於結合瞭,兩人欲望滿滿的性器終於在這一刻結合在一起,顏州儀面色通紅,她的血液好像也沸騰瞭,那個強壯的龜頭正在緩緩的入侵,一寸又一寸,張漠越往前插,感覺裡面的阻力越大,好像已經到達瞭陰道的終點,但是再繼續用力,還能往前進入,最終,在兩人目不轉睛的註視下,張漠的陰毛接觸到瞭顏州儀剛剛被張漠弄亂的陰毛上。
顏州儀被這一次入侵搞得全身都酥軟瞭:“啊……進來瞭,大雞吧進來瞭,好厲害……快把我撕裂瞭……”
張漠感覺小穴裡面的壓力也是無比的巨大,他強行提起一口氣,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小孩子?”
顏州儀已經沒功夫回答,張漠的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張漠輕輕往後一抽再往前一插,顏州儀就全身抽搐一下。
張漠一下子有瞭成就感,心想這個女人跟普通的女人一樣,也沒有什麼瞭不起,被我這樣雄偉的陰莖幹也會受不瞭的。
張漠心想,看誰先高潮!便開始賣力的前後動瞭起來!
房間裡面肉棒在陰道裡面研磨的聲音響瞭起來,兩人的胯部一下下的撞擊在一起,粗大的龜頭在顏州儀緊致的陰道中來來回回,張漠和顏州儀都是滿臉通紅,興奮的要死,顏州儀的陰道漸漸適應瞭張漠的抽插,她伸出手來捏著張漠的乳頭,努力反擊起來!
張漠一下子就感覺到瞭陰道裡面強大的吸力,顯然,這是顏州儀在主動套弄他,張漠緊閉精關,盡量分散自己的註意力,然後全力動起腰來,顏州儀媚眼如絲,一聲聲酥軟的浪叫聲在房間裡面回蕩著,她的兩條白嫩大腿牢牢鎖住張漠的腰部,張漠現在想拔出來也不可能瞭,隻能一插到底!
終於張漠被強大的吸力和陰道中誇張的摩擦刺激到瞭最高的興奮點,顏州儀感覺到他要射瞭,而且自己也是高潮將近,顏州儀猛地抱住張漠的身體,主動擺動著屁股,兩人的性器“啪啪啪”的大力撞擊在一起,張漠還期望著自己能先把顏州儀送上高潮,正在這個關鍵時刻,張漠房間的門突然打開瞭,張漠被身後的開門聲嚇瞭一跳,緊閉的精關一松,直接猛地往前一拱,龜頭一下子噴射出精液來!
張漠噴射之後,顏州儀的高潮也來瞭,她緊緊抱著張漠,小腹部不斷顫抖著,大量的淫液從兩人的結合處噴湧而出,流在瞭桌面之上。
“呀,你們兩個在做啊。”
張漠回頭一看,進來的是晨月海,晨月海就好像平常一樣面色平靜的走進來,然後把一張文件放到顏州儀正坐著的桌子上,笑著對兩人說道:“別弄濕瞭文件。”
張漠有點尷尬,他說道:“知道瞭媽。”
顏州儀也有點臉紅,晨月海對顏州儀笑瞭笑,然後走出瞭房間。
張漠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他慢慢把陰莖抽出來,兩人都神情專註的看著陰莖抽出來的景象,陰莖上面全都是兩人的愛液,隨著陰莖的抽出,顏州儀的小穴口也不向一開始那樣緊緊閉合這,直接被張漠插出瞭一個小小的洞口,白色的精液混合物從裡面流淌瞭出來。
“本來應該是你先高潮的,結果我媽一進來,嚇我一跳,我沒把持住就給射出來瞭……”張漠懊惱的說著。
顏州儀忍俊不禁,她在張漠的臉上連續吻瞭好幾下,說道:“未來你還有無數次證明你能力的機會。”
說著,顏州儀從桌子上下來,然後拿起文件撇瞭一眼,說道:“先去處理這個文件吧,想要瞭再繼續,我這裡……”顏州儀用食指和拇指撐開自己的陰唇,繼續說道,“隨時歡迎。”
這個極其淫蕩的動作一下子又讓張漠欲火燃燒起來,但是他知道還是先看文件要緊,張漠在她唇上吻瞭一下,然後拿過文件看瞭起來。這個文件是一個比較正規的邀請書,發件給張漠這個文件的是一個張漠如何也沒想到的組織——
澳門奧金國際總部
張漠想瞭一段時間,才想起來自己在南京的時候,在一個叫做奧金國際的豪華賭場裡面辦過一個VIP用戶,他幾乎沒怎麼賭過幾次,辦這個VIP用戶也基本上是因為閑著無聊才辦理的,後來雖然在拜托跟蹤的時候用上過這個VIP身份卡一次,但是後來隨著事態不受控制的發展,張漠在忙著處理各種事態的時候,早就忘瞭這個賭場的存在。
當時辦理VIP手續的時候,人傢讓留住址,張漠當時潛意識的心想晨月海在的地方就是傢,因此就把地址填瞭海月會所,沒想到今天這個邀請函直接寄到瞭這裡。
看著張漠皺著眉頭看文件,顏州儀挽著他的手臂,引領著他坐在老板椅上,張漠說道:“你幫我去把我口袋裡的錢包拿過來。”
顏州儀幫張漠拿過來之後,張漠從錢包的一個夾層裡面掏出瞭一張已經許久沒有拿出來過的VIP卡。
就是那種奧金國際賭場的VIP卡片。
張漠拿著卡片翻來覆去看瞭一遍,又開始看這個邀請函,邀請函中表示瞭對張漠對奧金國際賭場的大力支持,身位奧金國際賭場的VIP用戶,賭場誠摯邀請張漠來澳門總賭場進行觀光遊玩,如果張漠賞臉前來遊玩,賭場將會提供全免費的高級住宿、餐飲,在賭場的流水超過一定限額之後,張漠還將獲得一份神秘大禮。
張漠皺著眉頭看瞭半天,心想他又不是一個賭鬼,其實並沒有太多興趣要去,但是一想到澳門,這個在中國賭博合法的地方,張漠又有點想去遊玩一番,他看瞭一眼顏州儀,顏州儀靜立在他的身邊,好像看出瞭張漠想要說什麼,便問道:“需要我給你做參謀嗎?”
張漠說道:“你看看這個。”
顏州儀拿過邀請函看瞭一圈,問道:“你是想問我要不要去嗎?”
張漠笑著說道:“不是,我是想問你想不想去。”
顏州儀愣瞭一下,一股暖流在她的心中升騰而起,她搖瞭搖頭說道:“我去過澳門一次,你不用帶我去瞭,帶別的女孩去吧。”
張漠看瞭顏州儀一眼,笑瞭笑說道:“改變主意瞭就告訴我。”
顏州儀笑著點瞭點頭。
此時此刻,澳門的某地。
一位身穿一身白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打開車門,從駕駛室裡面邁步下來,這輛車是一輛賓利,是一種在國內異常罕見的豪車。
車外面已經有另外一個人在等著,那人滿臉的大胡子老頭兒,眼中還有不少血絲,好像一個失魂落魄的醉漢。
白色西裝男人卻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他伸手擁抱眼前的大胡子老頭,說道:“師傅,你怎麼又弄得這麼邋遢,外面冷,上車吧。”
大胡子老頭兒瞇著眼打量著年輕人,笑瞭笑說道:“你氣質比以前沉穩不少哇!”
西裝男人說道:“經歷的多瞭,自然會成熟的。”
大胡子老頭點瞭點頭,西裝男人給他拉開車門,老頭卻指瞭指副駕駛,西裝男人也不含糊,又給他拉開瞭副駕駛車門。
老頭坐瞭進去,說道:“怎麼樣,輸瞭多少?”
西裝男人笑著說道:“輸瞭三百多萬。”
老頭隔著一把胡子撓瞭撓下巴,說道:“不行不行,輸得太少,再去輸一些。”
西裝男人笑著說道:“好,再輸三百萬?”
老人伸出三根指頭,說道:“再輸三個三百萬,就差不多瞭。”
西裝男人皺眉說道:“師傅,想短短時間裡面賭博輸一千萬,那也難得很呀。”
老人哈哈一笑,說道:“嗯,對,這才是考驗你技術的時候!”
車輛慢慢發動起來,離開瞭這個城市的隱秘一角,這裡隻有一個生意不是那麼好的小賣部,很多澳門人經過這裡的時候,都不太願意走進去買點東西,因為這個小賣部的老板面相極其邋遢,一把胡子不說,眼球還經常泛著血絲,不過他們不知道,就在這個小賣部後院的一口密碼箱裡面,藏著一本記載著一筆天文數字,以及一個賭神傳奇一生的筆記本。
公海領域。
一艘豪華遊輪靜靜航行在海面之上,一個帶著墨鏡的保全頭子走到甲板上,帶著兩個手下靜靜巡邏著,忽然,他的手機響瞭起來,保全頭子打開電話看瞭一眼,然後極不情願的接瞭起來。
“喂!健哥!您什麼時候回來呀!”
電話裡面是個女人的聲音。
被稱為健哥的人粗聲粗氣的說道:“我他媽在海上漂瞭將近一年瞭,船什麼時候靠岸我什麼時候能回去,我都跟你說瞭一萬遍瞭,再等等,別給我沉不住氣!”
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響瞭起來:“健哥,你就忍心看著你弟弟在大牢裡面蹲著……”
健哥一聽女人提這件事,立馬就暴跳如雷的吼道:“別說瞭!你以為我不想幫那個蠢貨?!我在這邊忙,船不靠岸我就不能走,你難道讓我長個翅膀飛過去?!而且那個蠢貨剛剛進去,我不能立馬過去撈人,要等事情過去瞭,當事人都忘掉瞭,我才能去,懂?!”
女人說道:“健哥,你可說過,一定要撈他出來……”
健哥嘆瞭口氣,說道:“他是我親弟弟,你不用說我也肯定要去撈。行瞭,我工作瞭。”
健哥扣瞭電話,在甲板上來回走瞭兩圈,然後掉頭開始往船的內部走。
船的一層大廳裡面,居然是一間超級豪華的賭場,裡面各種各樣的賭博設施一應俱全,各種各樣的上流人士都穿著西裝革履在這上面賭錢,一個個穿著性感乳罩、丁字褲的女荷官在積極的給賭徒們發牌,顯然,這是一艘大名鼎鼎的公海賭船。
健哥穿過一層大廳,來到二層右後方的一個貴賓房門前敲瞭敲門,門開,健哥鞠瞭一躬說道:“老板,今年我還能回傢過個年嗎?”
那位被稱作老板的人說道:“確實有這個計劃,何時靠岸我會通知你。任健,你幹的不錯,年後再跟我幹一年,我就把你調到澳門去。”
健哥喜出望外,賠笑著說道:“是!老板,我一定倍加努力!”
遠在千裡之外的蘇城的監獄之中,任坤正坐在木板凳上面色呆滯的吃著牢飯。
自從被程宇豪父子坑進來之後,任坤已經在牢裡面蹲瞭將近四個月瞭,曾經在蘇城稱霸一方的黑道老大,在公安力量的面前簡直像是一個笑話。
隨著程宇豪父子案件慢慢冷卻下來,牽扯進案件裡面的一批人開始各自動用關系,爭取從牢裡面提前出來,最不濟也能改善一下服刑的待遇,任坤雖然認識不少黑道人士,但是因為他是事件的核心角色,所以他不論讓外面的人再怎麼使勁,也絲毫幫不到他半分。
眼看快到年底過年的時候,任坤一想到自己還蹲在牢中,心中就是一陣煩躁,他知道,現在唯一能救他出去的,就是他那個有點特殊關系的哥哥瞭。
任坤能有今天,一部分是因為他機警過人,會為人處世,但是最重要的起步階段,還是靠瞭他這個哥哥,哥哥任健曾經也是個混黑社會的,後來機緣巧合之下,在一個賭場裡面幫一個老板追瞭一次高利貸,從此之後就結上瞭善緣,跟著這個老板幹瞭幾票,有轉投一個澳門老板的名下,後來聽說發瞭跡,幹著神秘的大買賣。
任坤喝下最後一口湯,心想出去之後還是跟著哥哥幹吧。
視角回到張漠這裡。
當天下午,張漠就接到瞭陌少峰的電話。
陌少峰電話裡面說話異常客氣,說明晚一定要設宴好好招待張漠,但是昨天以及今天實在是太忙,抽不出空雲雲,張漠趕緊說陌秘書長客氣瞭,說你有時間知會一聲,我請你還有你傢人。在陌少峰以及眾多廣東官員眼中,張漠已經是一方勢力的代表角色瞭,這一方勢力叫做“鴿派”。
張漠曾經無意之間瞎編出來的政治派別,在經歷瞭南京的一系列事件之後,形象一下子就豐滿瞭起來,首先,大傢都知道,張在寅是個強橫的鷹派角色,別管鷹派鴿派是否真的存在,張在寅給人的印象就是激進派的,曾經自稱“鴿派中央特派員”的張漠親自出馬,用合法手段搞垮瞭張在寅,這一舉動簡直就像是“鴿派”和“鷹派”針尖對麥芒的一場政治大戰,結局是“鴿派”大勝。
而且,眾官員也不知道黃國華為什麼會跟張漠的關系走的這麼近,他們當然不可能知道,張漠隻是黃國華的“利劍”,黃國華看重的也隻是張漠收集貪官貪腐情報的能力,而不是什麼“鴿派特派員”,而眾官員在不知道這一點的前提之下,自然就隻能聯想到:黃國華派別肯定是為瞭拉攏紀委鴿派的一些政治人物,才跟張漠親近,然後對外施放這種友好信號的。
如此一來,張漠口中的“鴿派”,一下子就成為瞭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現實,由不得這些官員們不相信瞭。
黃國華派別聯合紀委鴿派,強強聯合,看起來未來是非常光明的,因此這麼多人想過來抱大腿,也很容易理解瞭,陌少峰對張漠畢恭畢敬的態度,也就能夠合理解釋瞭。
打完這一通電話之後,張漠自己也默默想通瞭這些,他有點感嘆天意弄人,誰能想得到,曾經從他口中瞎掰出來的政治派別,如今會成為這些官員深信不疑的存在?
晚飯之前,張漠又跟顏州儀做瞭一次。
顏州儀的肉體實在是太具有魅惑力瞭,張漠年輕而且沖動,顏州儀的一舉一動都無意之間散發著性感的誘惑,加上她旗袍裡面什麼都沒穿,顏州儀步子稍微邁得大一些,都能從側面岔開的旗袍裡面看到她誘人的陰部,張漠考慮好未來兩天的行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床上,然後再次大戰一番。
第二次插入跟第一次又有瞭差別,顏州儀已經適應瞭張漠的粗大陰莖,在他身下曲意迎合,在享受大陰莖帶給她的快感的同時,更加有餘力發揮自己的床上功夫,張漠被搞得狼狽至極,主動抽插瞭一陣子之後,被顏州儀翻身壓在身下,顏州儀在張漠身上主動上下騎乘,又是舔奶頭又是舔耳朵,張漠不一會兒就繳瞭槍,不過張漠也不是射瞭今天就在也不行的人,今天的第三次張漠也算是剛剛適應瞭顏州儀的緊度,把她幹出瞭兩次高潮之後外射瞭她,整個旗袍被射的滿是精液不說,還被撕的有點破破爛爛的。
兩人溫存之時,張漠突然想起來,以前在做任務的時候自己還有拍照的習慣,現在居然都沒太有瞭,實在是不應該,他拿出手機拍照,顏州儀對張漠拍照的行為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羞澀至極,反而把拍照當做是榮譽和紀念,表現的非常積極,她主動趴在張漠身下把他的陰莖再次口硬瞭起來,然後讓張漠拍瞭很多姿勢的照片,現是拍自己陰道往外面流精液的照片,又拍撅著屁股給張漠口交的照片,然後張漠插入她的照片也拍瞭,拍瞭許多之後,顏州儀最後讓張漠躺在床上,她趴在張漠身上,一對奶子擠在張漠胸膛上面,拍瞭一張兩人裸體糾纏在一起,但是卻沒有露點的照片,顏州儀說道:“我要把這張照片換成我的桌面。”
張漠第一次接觸在性觀念方面如此開放的女人,感覺也不差。
顏州儀也很誠實的向張漠描述自己被插的感覺,分享自己的性愛體驗,並且表示一輩子也離不開張漠瞭,因為張漠的性能力遠遠超乎她的想象。
第二天,張漠帶好各種各樣的設備,準備出發去廣州。
此次去廣州的目的有二,首要目的是完成黃國華交代下來的任務,次要目的是會見陌少峰,因為要先收集一下情報,所以首要目標任務不能著急去完成,張漠還是要先去見一見陌少峰再說。
來到廣州之後,張漠就去瞭陌少峰提前給他訂好的酒店,但是陌少峰隻給他發瞭酒店的地址,卻沒有說具體給他訂瞭哪個房間之類的,張漠也沒細問,先來瞭再說,結果在酒店門口就遭遇瞭讓張漠極其難受的一幕。
在酒店門口接他的,是已經很久沒見的警花陌曉茹,陌曉茹老遠就一眼看到瞭坐在張漠副駕駛上的顏州儀。
說起來張漠跟陌曉茹的關系,他們其實還是有聯系的。
陌曉茹是個地地道道的大小姐,在警局所有人對她畢恭畢敬的態度,早早的就養成瞭她那種獨特的大小姐脾氣,高傲卻又渴望真正的關愛,寂寞而且不善表達,想接近張漠這樣讓她有些心動的男性,卻又放不下身架。
張漠出差南京以來,陌曉茹很少跟張漠發微信,直到黃國華暗訪蘇城警局,在陌曉茹面前提到張漠之後,一直隱藏在陌曉茹心中對張漠的思念之情才噴湧而出,那天晚上,陌曉茹鼓起勇氣主動給張漠發微信,之後,兩人之間的聯系也算是慢慢多瞭起來。
這種事情一旦拉下臉皮邁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就越走越順暢瞭,陌曉茹知道張漠升副廳榮歸故裡,然後自己父親還積極跟張漠謀求接觸之後,當時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已經跟張漠有瞭結婚的可能?
當她滿懷著幻想,在酒店門口等著接張漠的時候,卻看到瞭那個坐在張漠車裡面副駕駛上的妖艷漂亮女人。
這也許就是坐過山車的感覺吧,陌曉茹一下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傻瓜,接下來,就是強烈的羞辱感和煩躁感。
張漠心中則在暗罵陌少峰,你讓你女兒來接我你倒是提前跟我說一聲呀?他當然不知道,陌少峰其實也是在暗中想著怎麼撮合撮合這兩個年輕人。
陌少峰在張漠升官之前,一直沒有考慮過要不要撮合陌曉茹和張漠,陌曉茹的美貌是他官途之上的一大保障,如果哪一天他感覺自己前途不太明朗,他就可以選擇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官二代,搞一個政治聯姻,給他的政治生涯註入一針強心劑,甚至有一天如果逼不得已,他也會把陌曉茹送到露臺之上,以自己女兒的貞操為代價,交換黃國華手中的免死令牌。
張漠升官之後,陌少峰才意識到,張漠也許才是最佳的聯姻對象,他背後的傢族力量誇張到無法想象,年紀輕輕就成為瞭黃國華的盟友,而且自己的女兒一直也來也跟他有接觸,看樣子也不排斥他,幹嘛不撮合這一對兒呢?
因此陌少峰就想給張漠一個驚喜,讓自己女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後去迎接張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