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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愛月賭城

  十月,國慶到來,舉國歡慶。

  「桃美人,國慶長假有什麼打算?」張卞泰握著美人蹄,為它按摩放松。

  「沒啊。泰哥,捏捏腳心。」桃子慵懶地換個姿勢躺下,一雙媚眼時不時向男人送著秋波,電得他渾身發麻,暗呼過癮(→_ →筆者表示誇張一下)。

  「哎哎。」張卞泰變得十分聽話,捏得很是認真,「桃美人既然沒打算,要不咱去G市吧?」

  「G市?那裡有什麼好玩的嗎?」說到G市,桃子就聯想到太子黨,那個隻手遮天的超級幫派。

  「嘿嘿,桃美人知道國內最大的賭場在哪兒嗎?」

  「澳門?」

  「那是過去式瞭,現在最大的賭場在G市,太子黨旗下的愛月賭城。」

  「愛月?好二的名字啊~ 」桃子笑道,一聽就知道是太子起的名字,愛月,愛的自然是太子妃吳暖月瞭。

  「哈哈,你一說還真挺二的,」張卞泰也笑起來,「怎麼樣,要不要去見識一下?」

  「嗯…好吧。男人啊,個個好賭好色。」桃子甩過一個白眼,心裡也有瞭打算。

  「人生苦短,須得及時行樂。」張卞泰在光滑的腳面上聞瞭聞,露出賤兮兮的表情。

  「是~ 嗎?」桃子拉長瞭音調,眸子裡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

  「呃…桃美人…」張卞泰豈能不知那眼神之中的含義,才喚瞭聲桃子便被截瞭話語,「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來及時『行樂』吧~ 」轉眼間他已陷入瞭美妙大腿構築的陷阱之中動彈不得。

  「親愛的~ 人傢想要~ 」桃子媚眼如絲看著腿間的男人,欲望愈加強烈。

  「呃…桃美人,溫柔點…」

  「咯咯咯…」桃子笑得柔情媚意,一點點夾緊瞭大腿…

  次日,一輛黑色寶馬X6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裡面坐著張卞泰,桃子和喪彪,目的地正是G市。G市與H市相距不過百公裡,擱平時也就一小時不到的路程,但時逢過節,百姓們都趕著在著七天長假裡好好出去旅遊玩耍,因此交通狀況實在不敢恭維。(筆者表示去趟兵馬俑就30來公裡堵瞭兩三小時…)

  「他媽的,機票訂不上就算瞭,這高速也堵得這麼厲害,真是幹啊!」張卞泰不禁大罵,罵的時候還一邊摸著懷中美人的柔嫩大腿。

  「沒辦法啊,老大。誰叫咱中國人多。」喪彪也是一臉怨氣,碰到堵車,開車的人往往更累更暴躁。

  「還說呢,誰讓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起來,要是早早出發,說不定都到瞭。」桃子說罷揪著張卞泰的耳朵一頓蹂躪。

  「哎哎,耳朵要掉瞭。你說我為什麼起不來?」張卞泰露出「你懂的」的淫蕩表情。

  「去你的。」桃子小臉一紅,不再在這個話題深究。昨晚她先用美腿將張卞泰夾瞭個死去活來,然後又榨取瞭四五次,若不是張卞泰討饒,真真是要精盡人亡的節奏。

  「對瞭,喪彪,打個電話給後面那幫老小子,到瞭G市低調點,那是太子黨的天下。」

  「好。不過老大,咱是去happy的,不會惹事的。」

  「惹事?就憑這七八個人?你真逗。」

  「哈哈,咱可是猛龍過江啊!」

  「得得得,別貧瞭,打你的電話。」

  太子黨,究竟是什麼樣的呢?桃子在心裡想著。

  堵車還在繼續,一路就這麼走走停停,直至傍晚終於到達G市,一幫人饑腸轆轆隨便找瞭個飯店吃飽喝足才往愛月賭城進發。

  由於大陸不比港澳臺,不可能明目張膽開賭場,「愛月」便設立在一傢五星級酒店的地下,剛好這也解決瞭張卞泰等人的住宿問題,雖然價格昂貴得非常。

  「別說做大哥的太小氣,每個人二十萬籌碼,輸贏都擱自己口袋。」張卞泰讓喪彪換瞭三百萬的籌碼分發一些給大傢,其餘的自己留下,然後領著桃子開始玩。

  「愛月」裝潢奢華霸氣,可供賭博的花樣也很多,有國際上比如百傢樂,BlackJack,也有國內賭徒愛玩的骰寶,牌九,甚至還有一些地方紙牌賭法,比起電影那些個豪華賭城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卞泰先嘗試幾把骰寶,輸瞭十萬左右,招來桃子不少白眼。桃子是這麼說的:人傢普通老百姓幾年的收入被你幾分鐘揮霍瞭。而後張卞泰換BlackJack試試手氣,贏瞭一些回來,桃子嗤之以鼻,依舊表示賭博行為不可取。哪知張卞泰越來越旺,不僅將之前輸的都贏瞭回來,還進賬幾十萬,桃子見狀也漸漸興奮起來,滿臉的躍躍欲試。張卞泰便簡單說瞭規則,讓她也玩一會,結果很「爭氣」地輸掉四五萬,舌頭一吐,心裡喊著罪過,不再玩下去。張卞泰呵呵笑道:「小笨桃,雖然21點最大,但實在湊不到就不要太死心眼。你看,這把18點瞭,再要牌很容易爆,所以咱就打住,看看莊傢是多少。」

  話剛說完,莊傢亮牌,17點。張卞泰便又說:「看吧,咱贏瞭。」

  桃子嘟著嘴埋汰他:「就你會賭,就你會贏錢,就你厲害,哼!」

  張卞泰哈哈大笑,在桃子嫩臉上親瞭一下,說:「桃美人任性起來真是可愛的非常!」

  「咳咳。」喪彪突然跑來咳嗽瞭兩聲,說:「老大,我,我輸完瞭。」

  「什麼?!」張卞泰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個敗傢小子,這麼快就輸完瞭,你玩的什麼?有些是不能玩的知道嗎,玩多少輸多少!」

  「老大,我玩瞭好幾種,什麼牌九,骰子,輪盤,那邊居然還有麻將室,我也玩瞭,結果玩什麼輸什麼。老大,是不是我忘瞭洗臉的原因?」喪彪說完已經鬱悶得要哭瞭。

  「……」張卞泰無語瞭一陣,丟過去十萬籌碼,說:「你他媽腦子有屎啊,跑到這兒玩麻將?想玩麻將你不會找個老年人活動室?真他媽的!這次再輸完你就上去睡覺!」

  「嗯嗯,謝謝老大!」喪彪一掃之前的陰霾,點頭哈腰地應著。

  「對瞭,他媽洗臉去!再換條紅內褲!」

  「老大,我穿瞭…」

  「那他媽就反過來穿!」

  「好!」

  喪彪說完一溜煙跑瞭。桃子笑道:「彪子還挺可愛的啊,哈哈。」

  「可愛?」張卞泰連連搖頭,仿佛要把頭搖下來,「我看是傻缺。」

  「就你聰明!」桃子呸瞭一口,說,「好沒勁,去下面喝點什麼吧。」

  「行,走吧。」

  「愛月」地下三層就是酒吧,不少贏瞭錢的土豪都會來喝上一杯。酒吧門口站著四個身著短到大腿根部的紅色短旗袍靚妹,水靈水靈的引來不少咸豬手的侵襲。張卞泰乃是有傢室的男人,即使眼饞也不敢當桃子面去揩油。不過值得蛋疼的是,酒吧設有入場費,就算隻進去坐坐不點東西也要交兩千塊錢。當然,大傢都是土豪,沒人會計較這點小錢的。

  進去後,每個卡座都有妹子相伴(誘惑與推銷,以推銷貴重酒水為目的而進行百般誘惑。)這種「好事」張卞泰自然享受不到,還是那句話,他乃是有傢室的男人。

  「嘖嘖,這裡比卡薩還黑。」桃子看著單子上的價格,一打啤酒就要999元。

  「酒吧就是這樣,毒品和酒水都是命根。」張卞泰頓瞭頓,說道,「隻不過人傢更黑罷瞭。老子的燃燒酒吧一打啤酒才三個六呢。」

  「切,半斤八兩。」桃子甩過去一個白眼。

  這時,一個雄厚的聲音從嘈雜的音響聲中傳來:「嘿!張老弟!!」頗有河東獅吼的風范,不過卻是頭公獅子。

  「嘿!周兄!!」張卞泰扭頭望去,也大喊一聲。桃子跟著一望,隻見一個山一般的男人快步走來,那個頭估計有兩米瞭吧。

  「哈哈,張老弟,好久不見啊!哎?又換瞭?」姓周的中年男子壞笑地瞧瞭桃子一眼。

  「咳咳,周兄可不能誣陷我啊,上次那個是小姐,這個是我老婆,桃子。」張卞泰說著又跟桃子介紹,「桃子,這是我多年的兄弟,周偉岸。」

  「周大哥好。」桃子心想:真是人如其名,果然偉岸得很。

  「哎哎。」周偉岸又將桃子打量瞭一會,豎起大拇指贊嘆道:「夠俊夠漂亮!你小子真他媽有福,頂上插瞭朵大鮮花!」

  「唉,你這大塊頭一天不損老弟就不舒服啊。」張卞泰搖頭苦笑著,但絲毫沒有不爽的意思,看來關系很鐵。

  「那必須的啊,哥哥快一年沒見你瞭,還不得補回來,哈哈哈…」

  「啥也不說瞭,都是眼淚,碰一個。」

  「好!」

  二人各自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又嘮起瞭傢常。桃子這才知道原來男人之間也能嚼出這麼多舌根來。

  「最近怎麼樣,還沒統一H市嗎?」

  「統一?周兄,你當H市是幼稚園啊,說統一就統一,別的區不說,單單一個西區就亂成瞭一鍋粥,誰進誰倒楣!」

  「哈哈,未必吧。我看你是老瞭不想拼瞭,現在又美人坐懷,更加懶骨頭瞭。」

  「扯淡,一碼歸一碼。話說要是你來幫幫老弟,我看還有希望。」

  「唉…我何嘗不想,要是咱倆早幾年認識,我肯定義無反顧,真是相見恨晚哪!」

  「沒事沒事,老弟我也是隨便說說,大不瞭安於現狀嘛。哎,對瞭,你怎麼樣瞭?」

  「就那樣唄,吳老大對我有恩,我給他女兒當保鏢也是應該的,反正挺悠閑,哈哈,大不瞭我也安於現狀嘛。」

  兩人相視大笑,桃子不由得要認為這倆乃一對基佬是也。

  又飲凈一杯酒,張卞泰笑道:「周兄還沒找對象呢?要不叫個小姐陪著?」

  周偉岸擺擺手拒絕道:「不用瞭,咱不好這口(桃子不由得更加堅定此人乃基佬是也…),再說這裡消費太高,要不是二小姐要來找太子,我也不可能到這裡玩耍。」

  吳傢的二小姐?太子?桃子心裡一陣疑問,難道是太子妃的妹妹?

  「說到太子,這個鼎鼎大名的人物我還沒見過呢。」

  「嗨,沒什麼稀奇的,還不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哎,說來就來,那個就是太子瞭。」周偉岸指著門口說道。

  張卞泰和桃子順著他手所指的方向望去,酒吧門口站著一群人,其中一個青年長相帥氣,渾身散發出一種儒雅的氣息,想必就是太子瞭,剩下的西裝革履,油光滿面,大腹便便的,感覺像是政府官員。還有個小女孩,雙手緊緊抱著太子的手臂,恨不得粘在太子身上。

  周偉岸說道:「太子今天在這兒陪幾個政府官員,二小姐知道瞭便也要過來。喏,就那個小女孩瞭。」

  桃子笑道:「看來太子的魅力不小,連小女孩都喜歡他。話說這吳傢的二小姐好萌啊!」

  周偉岸「嘿」瞭一聲,說道,「二小姐是很可愛,大傢都寵得緊,要啥給啥,就差上天摘星星瞭。不過你們別看二小姐現在一副人畜無害,天真爛漫,把人心疼的(就是萌到爆的意思),可要是暴走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張卞泰奇道:「真的假的?咋說得這麼玄乎。」

  「哥哥我啥時候說過大話?看見二小姐手裡的太刀沒?太子不知怎麼從日本搞來當生日禮物送給她的。現在成瞭二小姐不離身的武器,那刀鋒利得很,砍人跟切菜似的,前一陣二小姐還拿著它切死瞭幾個小幫派的混子呢。嘖嘖,那屍體七零八落的。唉……吳傢的兩個千金都不是好惹的。」周偉岸說完一個勁搖頭。

  桃子說道:「太子妃嗎?我倒是見過一次,的確是個狠角色啊。」

  「太子妃已經不是狠角色能形容的瞭。惹瞭她,不僅全傢遭殃,連死都不能死得痛快。」周偉岸說著說著站起來,「好瞭,我得送二小姐回傢瞭。張老弟,明天聯系你,咱哥倆再好好喝一次。」

  「沒問題,剛好老弟我也想一雪前恥,哈哈。」

  「哈哈,到時候別又讓我背你回來。不說瞭哈,走瞭,弟妹明天一塊來哈。」

  「嗯。」

  周偉岸走後,桃子也有些困瞭,便要回客房休息。而張卞泰自然是到賭場繼續HPAAY。賭博,乃男人一大愛好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