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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蕊寒香冷(下)

  陽光斜斜擦過山頭,暖融融的曬在山間這片空地之上。

  秦落蕊的額上已經沁出瞭細密的汗珠,可她抬眼看到聶陽望下來的視線時,竟忍不住打瞭個哆嗦。

  如果還能開口,她一定已經忍不住大聲叫罵起來。

  可惜她不能,她隻有讓怒火從眼中宣泄,惡狠狠地瞪著他,象是要用視線剜下他一塊肉來。

  聶陽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腕,手指下的肌膚已經被勒的發紫,額發投下的陰影遮住瞭他的眼睛,唯一清晰的便是目中鮮紅的血絲。

  「被人痛恨,原來也並不是那麼難以忍受的事。」他喃喃自語道,手掌猛一用力,握在其中的纖細手腕發出喀喀的輕響。

  清秀的五官因痛楚而皺成一團,秦落蕊顫抖著抬起頭,無法合攏的嘴巴讓她的面容平添瞭幾分滑稽,明明是憤恨交加的神情,卻由於雙唇大開口涎下垂而變得好像春情萌動的騷浪少婦。

  伸出拇指,他沾瞭沾她流出嘴角的口水,輕輕塗抹在她的唇上。溫柔的動作,仿佛即將離傢的少年,在為愛人塗抹最後一次胭脂。

  他的面上浮現一絲微笑,那微笑仿佛穿越瞭時空與距離,與一個他絕不願承認的虛像重疊在一起。

  隻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

  他寧願相信,這藥性的確十分綿長,也十分有效。

  那一直被他努力壓制,刻意關閉的大門,在砰然開啟之後,感覺……倒也不壞。

  被聶陽的註視弄得渾身發寒,秦落蕊小心的將力道運至腰下,雙膝微彎,打算做最後一搏。

  除瞭姐姐,沒人可以碰她,絕沒有人。

  這些滿是骯臟色欲的臭男人,隻會讓她惡心,惡心!

  她盯著聶陽的眼睛,即使氣勢上已被完全壓制,仍絲毫不肯示弱,她需要的,隻是一個機會,一個小小的機會,就已足夠。

  她的腳趾已經壓上靴尖的機關,一腿踢出,一截鋒利的劍尖就會從那裡彈出,同時,還會有兩根淬毒的飛針射出。

  這已是她最後的手段,所以她必須等。即使聶陽的眼神已經讓她渾身都感到不自在,甚至頭一次有瞭想要尖叫逃走的沖動,她也依然隻能按捺著等待。

  既然他不肯讓她死,又露出瞭如此赤裸的眼神,那她就一定能等到機會。

  令人緊張的沉默持續瞭片刻,聶陽把拇指從她唇上挪開,口水已被擦得很勻,少女本就紅嫩的唇瓣,像是抹瞭一層上好的胭脂,透著淡淡的潤澤。

  跟著,他把空下的右手,放在瞭自己的腰帶上。

  任何人右手使力的時候,左手都會略微松懈,任何男人在對著一個不難看的姑娘脫褲子的時候,心神也會略微松懈。

  毫無疑問,這就是秦落蕊最後的機會。

  她猛一挺腰,雙膝運力上頂,雙手並未去掙脫,而是借著聶陽的握力把身子往上一扯,抬腿便要蹬向聶陽胯下。

  噌的一聲,寒光閃閃的鋒銳劍尖彈出暗鞘,兩根飛針也激射而出。

  但劍尖啪的一聲折斷在泥土裡,那兩根飛針也沒入草叢,蹤影全無。

  聶陽就像是早已防備著她的最後一擊般,她運力上挺的同時,他順勢使出影返向後一拽,帶著她往後騰空而起,足足掠出數丈。如同紙鳶般被帶飛出去,力道又盡數被引開借走,她這一腿完全被對方功力帶偏,落地之時一腳踢在瞭地上,足趾幾欲折斷,頓時痛的她連眼淚都差點冒瞭出來。

  偏偏還說出不出話,連痛呼都好似漏瞭風的風箱,她口中一陣苦澀,比方才求死之時更為濃烈的絕望感開始從心底浮現。

  「這便是你最後的手段瞭麼?」聶陽依然低頭望著她,語調輕柔,就像在與多年未見的朋友閑談。

  秦落蕊心已涼瞭一半,脊背一挺還想拼力站起。

  聶陽握著她雙腕的手掌運力下壓,兩人力道相差甚遠,登時便把她按跪在地上,雙手也被壓在瞭頭後。

  「嗚啊——」她不甘心的吼叫出來,腰膝奮力上拔,無奈雙肩之上仿佛巨冰壓頂,寒氣森森讓她分毫動彈不得。

  聶陽右手再次放回到褲帶上,拉著活結的一端,一點一點地拉開。

  秦落蕊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視線正對著他雙腿之間,她漲的滿臉通紅,額上青筋暴起,隨著衣帶的拉開而不住抽動。

  「你不是很想閹瞭我麼。」聶陽抽出褲帶,勒過她的脖頸,與她的雙腕繞在一起,死死捆住,他抬起腳,把滑落的褲子輕輕甩到一邊,裸露的胯下,緩緩湊到她的嘴邊,柔聲道,「我給你這個機會,隻要你能咬下去,我就再沒本事做你口中的淫賊瞭。」

  一雙鳳目幾乎瞪裂瞭眼眶,秦落蕊眼睜睜看著男子的不文之物高昂著逼近自己唇畔,上面筋脈纏繞無比猙獰,還帶著絲絲血痕,顯見是方才弄傷瞭花可衣,一陣淡淡腥臭撲面而來,叫她幾欲作嘔。

  那漲紫菇頭竟比她松開的嘴巴還要大上一些,硬梆梆的尖兒向裡一擠,把她無力合攏的下巴又撐開幾分。

  「呃唔!咳啊!啊、啊嗚嗚——」秦落蕊纖細的脖頸漲的又粗又紅,鎖骨中央抻直的兩根脖筋拼命地用力,可臉頰被聶陽雙手按定,連搖頭幾寸也做不到,就像被一圈鐵箍死死勒住,逼她看著面前亂蓬蓬的一叢陰毛越湊越近,口中越塞越滿,舌上一股腥澀直向舌根蔓延。

  「唔!唔唔!嗚嗚嗚……」畢竟隻是個不滿雙十的少女,又從未遇到過如此屈辱,那男子兇器填滿她口中每一處空隙後,她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苦悶的哭泣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滑落臉頰,落在緊貼身前的聶陽腿上。

  眼中閃過一絲不忍,聶陽的雙手微微一松,正想開口,就覺雙掌間的頭顱猛然一晃,掙紮著要往下壓。她下巴雖被卸脫,上腭卻不受影響,這向下一啃,至少也要給他命根子上留下數行齒痕。

  他連忙重新運力按住,目光落下,恰對上她憤恨至極的上迎視線。

  緩緩吸瞭口氣,他沉腰向後抽出,陽根的底部一寸寸蹭過她無處可藏的丁香小舌,一陣陣酥麻貫體,快活非常。撤到最外,菇頭壓在她柔軟唇瓣上來回磨瞭一圈,淺淺進出幾次,跟著又是往裡一頂,一口氣沖到喉頭,尖兒上都能感到周圍的嫩肌在不斷地吞咽蠕動。

  他這邊進進出出好似玩弄多瞭一條舌頭的蜜穴嫩蕊,她這邊卻被頂的嗆咳惡心,舌腹、上腭、兩腮、喉頭,盡被那巨物左沖右撞碾壓過去,滿口盡是腥酸味道,連那堆黑毛,也不停刺在她俏挺鼻尖,癢絲絲的好不難受。

  若是此時天降雷霆將她劈為齏粉,她必定感激涕零。

  也不知過瞭多久,她隻覺嘴唇舌頭都已有些麻木,腦袋也因為不斷地嗆咳而有些昏昏沉沉,就在她以為那根東西要在她口中翻攪折騰到天荒地老之時,嘴裡的肉棍突然一跳,那不斷撐擠她咽喉的肉龜猛地又脹大瞭幾分。

  胸口一陣惡心,喉頭本能的一縮,怎知聶陽這次卻並未後退,反而壓著她的後腦往裡又是一刺,原本一直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咕滋一聲消失在她唇外,她軟麻的下唇甚至碰到瞭男子那皺巴巴的陰囊。

  脖頸仿佛被木樁強行夯粗瞭幾分,她連氣也喘不過來,雙手背在腦後凌空虛抓,卻什麼也抓握不住,鳳眼之中淚如泉湧,嗆得連鼻涕也噴出瞭幾絲。

  這卻不過才是個開始。

  卡在深處的棒兒緊接著抖瞭起來,每抖一下,便是一股粘糊糊的東西噴射出來,濃如米漿,腥澀無比。

  秦落蕊一邊哀泣,一邊本能的一口口吞咽下去,盡管如此,咽的慢瞭,仍從鼻孔裡嗆出一些,白花花的流在嘴邊,讓她羞憤欲絕。

  聶陽退開兩步,調整著急促的呼吸,雖然胸中欲火稍息,可不知是否藥性所致,沾滿口水的那根棒兒依舊威風凜凜的昂首佇立。

  幸好陽脈已斷,這情欲不會與幽冥九轉功的陰火交匯一處,否則……不知會害死多少無辜女子。

  至於這秦落蕊,他冷冷掃瞭一眼,心底並未有半點覺得後悔或是憐惜。

  花可衣、龍十九和這黑蝶姐妹,統統都是一樣,對仇隋的殺意,理所當然的擴延到這些助紂為虐之輩的身上。

  若不是還要留下活口盡可能盤問出些什麼,他一定會讓她們都變成九轉邪功的祭品。

  方才的倔強和氣勢被面上的涕淚交加徹底摧毀,秦落蕊難得一見顯出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垂下頭,哇的一聲嘔瞭出來,也許是晌午並未吃什麼東西,吐在地上的,隻有渾濁的酸水而已。

  聶陽走過去,彎腰輕輕替她拍著後背,柔聲道:「吐出來,是不是就好受些瞭?」

  秦落蕊身子一顫,雙腿連連蹬地,向後挪開數尺,哭的發腫的雙眼除瞭憤恨,終於還是多瞭幾分鮮明的恐懼。

  「你若是肯告訴我你們究竟在謀劃些什麼,我可以放過你。」聶陽一邊說道,一邊向她走去,上衣敞開後,結實的肌肉散發出令秦落蕊心悸的壓迫感。

  而更讓她慌張的,是那依舊耀武揚威的男子器物。

  行走江湖這兩年,她多少也對男女之事有所瞭解,本以為剛才那一番惡心之後,總能拖延上一時半刻,玄姐來瞭,還有一絲希望得救,怎麼也沒想到,聶陽竟根本不必休息。

  她心思動的頗快,轉念便想到聶陽神態間的異常之處,跟著便明白過來,花可衣那邊佈置下的毒藥,恐怕是出瞭問題,她左顧右盼,四下空曠無人,隻得把心一橫,向著聶陽猛地點瞭點頭,口中啊啊叫瞭兩聲。

  聶陽走到她身邊,彎腰伸手一托,喀的一聲,松脫的下頜總算回到瞭原處,不過這一下傷的頗狠,隻怕以後若是笑得大聲些,也有可能再次脫臼。

  她小心翼翼的左右活動瞭一下下巴,喘息道:「手,幫我解開,這樣,我喘不過氣。」

  聶陽低下頭,幫她松開雙腕,將那腰帶隨手一系,束好瞭上衣,衣擺頗長,擋住瞭小半大腿,隻剩下兩條男子裸腿豎在面前,她總算稍微安心一些,揉瞭揉麻木雙腕,道:「我……我先問你,你為什麼沒有中毒?我們明明算計的這麼精巧,你隻要來找花姐姐的麻煩,就九成九要著瞭道兒。」

  聶陽望著她迷惑的神情,淡淡道:「因為你們被出賣瞭。」

  「不可能!」她低叫道,旋即壓下火氣,撫著胸口,喘息道,「我不信。那藥明明有效,我和玄姐去之前都要喝酒,有一次我喝的少瞭,胸口都會發悶。」

  聶陽搖頭道:「那藥確實有效,隻不過不是用來毒死我的,而是用來害死你們的。給你們藥的人,並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我在這順峰鎮上,身敗名裂,丟盡顏面,最好是羞愧遠去,從此不再回來。」

  「你……你是說?」

  「那不過是藥性綿長持久的春藥而已。其實你仔細想想也該明白,若真的是什麼厲害的毒物,就算用酒能解,又豈能做成脂粉,塗在臉上?」聶陽蹲下身子,輕輕撫著她散亂發鬢,柔聲道,「如果不是我早早橫下心自斷瞭陽脈,此刻,花可衣已是個死人,你們姐妹,恐怕也成瞭屍體。周圍尋常民傢的無辜女子,更不知要有多少毀在我的九轉邪功上。你們兩個的死活,那人真的放在心上麼?」

  秦落蕊鼻尖微微冒汗,她吞瞭口唾沫,雙手扶著草地,向後退開一些,喃喃道:「沒想到……我們姐妹,竟也成瞭棄子……」

  「也?」捕捉到她話中的含義,聶陽微皺眉頭,逼近追問道。

  秦落蕊若有所思的望瞭一眼那邊開著屋門的房間,似乎是擔心花可衣出來,她垂下頭,低聲道:「按當初的交代,因為這毒藥起性較慢,花可衣身上,還被偷偷下瞭後招。」她似乎對自己的行為也有少許羞恥,不敢正視聶陽雙眼,聲音更低瞭幾分,「我們每日送去的酒裡,也放瞭藥粉。不過……不過那藥是做什麼的,我們可一點也不知道。她……她隻說,花可衣騷媚入骨,你、你又有那什麼邪功在身,到時候用內力壓住毒性,說不定還會……還會與她做、做那下流事情,那樣,你就會中這酒裡的毒。」

  她有些不安的看向聶陽,囁嚅道:「我猜……她應該是騙我的,你、你這也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龍十九……你好深的心機。竟連這種地方,也想到要佈下後手!

  聶陽連忙又將功力運轉瞭一遍,每一處要緊穴位都刻意沖瞭兩遍,幸好並無大礙,隻是仍舊饑渴的九轉邪功變得更加焦躁,甚至已影響到凌絕世那並不需要轉化隻是要慢慢納為己用的同源內力。

  姑且當作並無大礙,聶陽緩緩吐瞭口氣,柔聲道:「暫且沒事,想來不是什麼猛藥。秦姑娘,你現在能否如實相告,你們到這鎮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秦落蕊的目光變得有點閃爍,她側開頭,遲疑道:「我和玄姐,自然……是為瞭揚名立萬。」

  聶陽微微搖瞭搖頭,右手猛地一抓,嘶啦一聲,她肩頭一塊衣料已被扯下,渾圓粉嫩的肩頭頓時裸露在他眼前。

  秦落蕊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抬手掩住露出肌膚,顫聲道:「你……你這淫賊,想幹什麼?」

  聶陽勾起唇角,將那塊衣料往鼻端一湊,道:「你可以不說實話,我現在藥力發作,巴不得不需要放你一條生路。」

  秦落蕊看他又抬起手來,忙道:「等等!我……我……我是接到命令來的。」

  「什麼命令?」

  「讓我們姐妹盡快趕到鎮上,幫……幫仇掌門見機行事。」她垂下的右手攥瞭一把草葉,緊緊捏住。

  「都做些什麼?」

  「你、你不是知道瞭麼。」她避開他的目光,小聲道,「就是隨各處的江湖草莽起哄,煽動他們上山去冒險。那些人都是為瞭一己私欲,求名逐利,死有餘辜。」

  「他們求名逐利死有餘辜,你們用稅銀設下陷阱害死人命反倒是替天行道瞭嗎?」聶陽冷哼一聲,譏誚道。

  「你莫要血口噴人!」秦落蕊怒瞪著他道,「我們不過是引人上山與鬼煞拼命,怎麼就成瞭我們設下陷阱?你難道想說那鬼煞是我們請來的不成?」

  聶陽微微一笑,伸手撫瞭一下她的臉頰,看她忍不住渾身一顫,才柔聲道:「自然不是你們姐妹請來的,你們兩人就算再多殺百十個淫賊,也買不來這麼大的陣仗。」

  她抬手拍開聶陽手掌,緊張道:「你說這些,我聽不懂。你想問什麼,就快問,問完瞭……就快放我走。」

  「和你一道的,除瞭玄飛花,還有誰?」

  「這……這我不能說。」

  嘶——這一聲,又是一塊黑佈飛起,飄落在地,秦落蕊鳳目圓睜,低頭一望,慌忙垂肘掩住胸前,那一片露出的白色裹胸,驚得她頓時出瞭一頭冷汗,「我…

  …我雖然是女流之輩,可……可也知道何事做得,何事做不得。你……你這般逼迫,實在是欺人太甚!」

  「好,那我隻問,這次把你們三人一並出賣的那人,到底是誰?是不是就是仇隋仇掌門?他出賣你們在先,你替我指認,總不算違背江湖道義吧?」聶陽柔聲誘哄,雙目黑如深潭,仿佛要把秦落蕊吸入其中一樣。

  她潔白的脖頸輕輕蠕動瞭一下,遲疑片刻,才搖瞭搖頭道:「不是仇掌門。

  我們……我們還不夠資格和他接觸。若是有人出賣我們……一定是那個女人。」

  她雙目微瞇,眼中閃過一絲嫉恨,緩緩道,「這次在鎮上的一切行動,我們都暫時轉成她的直屬部下。」

  「你說的,是龍十九?」

  秦落蕊雙唇不住顫抖,猶豫片刻,才輕輕點瞭點頭,道:「她那一支的人我都不認識,全憑令牌行動。她本人……又有那種本事,所以就算我知道她把我們姐妹當作棄子賣掉,也沒法幫你找到她。」

  「花可衣不是她那一支?」聶陽揚瞭揚眉,問道。

  秦落蕊咬瞭咬牙,搖瞭搖頭,道:「她……她是仇掌門那邊的人。我猜,多半是顧及他們怎麼也是叔嫂親戚,才這樣安排的吧。」她不安的看瞭一眼聶陽越發紅潤的面頰,勉強維持鎮定道,「我說瞭這麼多,若被他們知道,等同死罪,你……你這樣還不肯放過我麼?」

  求死的沖動被打斷,又痛遭羞辱,勇氣似乎再也難以凝聚,她神情愈發驚惶,看上去頗有幾分可憐,想來這副模樣,江湖上也沒有幾人見過。

  聶陽心中權衡再三,花可衣嘴裡恐怕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看她的態度,也絕不會做出半點對仇隋不利之事,這秦落蕊年紀尚輕,性子又沖動莽撞,反而是天道的一個絕佳俘虜。

  隻是先前答應瞭她,她應答也不似作偽,總不好背信棄義。

  算瞭,反正這姐妹二人行跡已露,晚上通知慕容極,再擒下也不是什麼難事,聶陽暗暗思忖片刻,心道反正還有花可衣在,身上的情欲總有辦法泄去,就暫且放過她吧。

  「看你並不像騙我,很好,你可以走瞭。」聶陽輕輕嘆瞭口氣,體內喧囂的淫欲貪婪的渴求著面前的鮮嫩嬌軀,他勉強定瞭定神,把視線從她裸露肩頭上移開,一步步往後退去。

  秦落蕊低下頭,散亂的發絲垂落兩頰,聶陽的腳尖才從她垂下的視線中消失,她便咬緊瞭牙關,護在胸前的手悄悄摸進瞭衣襟之中。

  聶陽本就一直盯著她周身每一處動作,一見她並未轉身走開而是探手摸進懷裡,登時左手一扯將腰帶抽下,右手向後一翻,已把外衣脫在手中。

  果不其然,秦落蕊的手掌猛地抽出,向他一揚,一片碎佈落下,一把青黑毒砂漫天撒來。

  聶陽右手一抖,影返勁道直透袍佈,展臂凌空一兜,就聽噗噗一陣輕響,一把毒砂盡數打在那灌註真氣的衣料之上。

  秦落蕊心中大駭,連忙又往懷裡掏去,摸出一把暗器,一邊往他這邊甩手撒出,一邊扭身拔足便逃。

  怒火登時竄上心頭,聶陽俯身一縱,從打來的暗器下方野豹般沖出。

  秦落蕊的身法雖然輕盈花巧,用來逃命卻不夠快。聶陽不過三個起落,凌空身形投下的黑影已籠罩在她身上。

  她扭身還想還手,才一回頭,就見聶陽雙掌齊出,渾厚掌力卷起一股陰風,凌厲下擊,迫的她呼吸都為之一滯,連忙勉強就地一滾,往旁邊躲開。

  正想往後踢腿以攻代守,她腰後才要發力,就覺一股巨力無聲無息印在她腰眼之上,登時四肢百骸一陣惡寒,胸腹刀絞般的疼痛一路湧到喉頭,唔得一聲悶哼,腥咸滿口,溫熱鮮血順著唇角向下流去。

  秦落蕊身子一軟,還沒倒下,就被聶陽揪著後領提瞭起來,一把攬在身前,繃緊的左臂用力勒住她的纖細脖頸,突起筋肉壓在她柔軟喉嚨,讓她連氣息也難以順暢。

  「我已經放你走瞭,為什麼還要出手?」聶陽貼在她耳邊問道,聲音嘶啞暗淡,帶著說不出的陰沉之意。

  秦落蕊抬肘向後頂去,卻被他另一手一把抓住,強行扭到身前,與脖頸一道勒住,雖被制住手臂,頸上壓力卻稍稍松馳,她急促的喘瞭幾口大氣,恨恨道:「你……你邪功傍身,若不殺你,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受你禍害!縱然……沒什麼希望,我、我也要試試看。不然……怎麼對得起替天行道四字!」

  「呵、呵呵……」他低沉的笑瞭起來,左臂猛地又加瞭幾分力道。

  「唔……咳啊!」嘴裡那口血終究還是沒能咽下,秦落蕊一聲悶哼,咳出一片猩紅。

  與勒緊的手臂截然相反,他的右手卻輕柔無比,就像方才在她唇上塗抹口水一樣,緩緩把她咳出的血痕擦拭幹凈,隻是這次她下頜未脫,他也沒往唇間抹去。

  縱然已渾身赤裸,聶陽身上仍熱得發燙,這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毫無保留的傳達給貼在他身前的秦落蕊。她身量不高,也就比雲盼情高上一指不足,這般靠著,隻覺一根硬物抵在腰窩之上,頓時讓她有些心慌意亂。

  粘著血的拇指劃過她的下巴,把一道紅痕一路拖過他自己的左臂,跟著落在鎖骨下,那方才就被撕開的破洞之中。

  白色的裹胸中,傳來異樣的緊實觸感,聶陽譏誚一笑,在她耳邊道:「纏的這麼緊,也不怕委屈瞭那兩隻兔兒。」

  「才……不用你……管……」她勉強說道,嬌小的身子用力扭動掙紮,隻是這樣被人從背後鉗制,功力又差出一截,實在是無計可施。

  「怎麼不用,我不好好幫你一把,豈不是對不住你扣給我的一頂好帽子?」

  他拇指一擰,將殘餘血跡盡數抹在裹胸外,跟著順著那破洞運力一扯,黑色上衣應手而裂,敞開的衣襟中,露出裹胸與褲腰間那一段白生生的腰肢。

  她練的應是以外功為主,腰身雖細,卻並不顯得十分柔軟,肚腹上能隱隱看到肌肉的輪廓,此刻不斷用力掙紮,肌膚下筋肉彈動,透著一股別樣情趣。

  「放開……我……」她急怒交加,抬腿往下踩去。聶陽屈膝一頂,便逼得她無處下腳,反而讓腰臀與他大腿貼的更緊,敏感肌膚甚至能感覺到他血脈搏動,叫她羞憤難當。

  上衣懷中揣的東西隨著掙紮掉瞭下來,仍有一些暗器,兩個油紙包,和一些江湖人常用的隨身物件,反倒是女兒傢的胭脂水粉、隨身小鏡不見蹤影。

  衣襟開敞,還露出她腰帶裡別著的一排飛刀。這麼看來,她到是渾身上下都不缺傷人奪命的手段。

  他垂手抽出一把飛刀,將餘下的丟在地上,勒著她向後退開,遠遠離開那堆兇器,免得一時分心,再被她得瞭機會。

  想到她靴中也另有乾坤,他索性連她的靴子連同佈襪一並蹬掉,拖著她一雙赤足往後挪開。

  她腳掌比尋常女子大些,應該是自小踩樁的緣故,足趾並的極攏,腳背上筋絡分明,可見在那穿花蝴蝶般的身法上著實下過苦功。

  一直拖出數丈,聶陽才停下腳步,稍稍放松左臂,讓她劇烈喘息起來。

  她趁隙抽出雙手,反臂便去抓他胯下。

  他眉心一擰,手臂在她鎖骨上猛地一勒,喀的一聲,她雙手伸至半途,便軟軟垂下,她痛呼一聲,喘息道:「咳……有種……你就一掌劈死我……這麼折磨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算什麼男人!」

  他重新收緊手臂,右手拿著飛刀向上一挑,裹胸連著內裡包纏白佈一並裂開,隨手一扯,落在地上,一雙出乎意料的肥圓玉乳撲嚕跳將出來,也不知被這般纏瞭多久,白皙的乳肉被勒的滿是紅印,上面兩顆嫣紅乳蒂,也軟軟陷在一片暈紅中。

  「啊!你這……惡賊!放……放開我!」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鎖骨受傷運不上力,隻得又摳又撓,好像尋常潑婦般向他反擊。

  那幾道血痕自然可以視而不見,聶陽也不理她,把飛刀遠遠丟開,右手一抹,已運起幽冥九轉功,撫在她酥軟如綿的豐乳當中。

  「嗚唔——唔啊啊——!」大抵是頭一遭被異性如此撫摸,秦落蕊尖銳的悲號起來,腰肢一挺,左足撐地,立地一字馬向上越肩直踢聶陽面門。

  他左臂一松一攬,反將她小腿一並勒在頸側,動彈不得。

  這一腿將兩顆乳瓜擠向一邊,松軟玉丘將聶陽手掌陷在當中,僅剩下不足三指的手背還露在外面,這麼一對「累贅」,若不用佈條緊緊束住,還真是會令輕功身法至少打個對折。

  「別……不要!」胸前驟然一冷,原本被男子碰觸導致又羞又熱的肌膚瞬間涼瞭下來,她心中一顫,突覺周身殘存勁力都往他掌下匯去,恍若江河入海,萬流歸一,想到傳言中那幽冥九轉功的厲害,登時嚇得她臉頰都變得發白。

  她們姐妹一向辣手無情,這兩年也不知結下多少仇傢,仰仗天道庇佑,加上自身武功,總算是平安無事。可若是功力被奪,成瞭個健壯些的平凡女子,今後隻怕連個安穩覺也求之不得。

  「你……你放過我,我……我保證不再對你出手瞭。我發誓……玄姐那邊我也幫你去說,我們姐妹這就離開這裡,再……再也不來瞭。」畢竟還是年輕丫頭,大難臨頭,終於碎掉瞭一身的尖刺,婉轉哀求起來。

  隻可惜她這番話說得也太過順口熟練,有方才毒砂在前,他一身如火欲念在後,又如何肯再放她。

  手掌向下一滑,聚在一處的內力精元盡數被引導到丹田之下,周身經脈變得空虛不堪,她還想掙紮,卻連四肢都已用不上力。那掌心忽而熾熱,忽而清涼,輕輕壓在她丹田下的褲腰上,竟激起一陣癢酥酥的快意,絲絲縷縷散播開來。

  她雖手刃過不少淫邪之輩,對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可自身卻還是黃花處子,除瞭玄姐,連外人的手都沒有拉過,又怎會知道這燥熱酥麻代表著什麼,隻是少女本能預警,心中大感不妙罷瞭。

  「放手……放手啊……」她盡力將腰肢往一邊扭開,可身子被牢牢鉗制在聶陽身前,扭來擺去也不過尺許距離,根本掙脫不開,不過片刻,她一身修為便被他熟練無比的封在下腹,熱如內丹。

  鋪墊已罷,聶陽手掌一轉,又攀回到她胸前豐美雙丘上,把那股絲絲縷縷的麻癢,也一道送到她胸前肌膚。

  她身子一顫,想向後縮,可背後被他頂住,根本動彈不得,胸前一陣熱過一陣,忽而一陣酸麻透過,氣息一陣憋悶,竟啊的一聲低低叫瞭出來。

  這一生羞得她面紅耳赤,連忙緊緊咬住下唇,雙手拼命去扒胸口那隻要命的手掌。

  沉甸甸的乳肉豐腴柔嫩,聶陽一邊撩撥,一邊享用,嫌她摳得發白的手指煩人,手掌輕輕一引,讓她指尖一下摳在旁邊乳根上,留下一個血道,疼的她唔唔一陣悶哼。

  聶陽以往從未見過如此渾圓巨物,一時愛不釋手,掌心貼著汗津津的滑膩肌膚輕柔愛撫,運起的功力如羽毛輕掃,在她飽滿酥胸上來回遊走。

  不多時,這番逗弄便見瞭效果,軟軟陷在那一圈暈紅中的嬌羞乳蒂,終於還是不堪忍受一股股流過的甜美愉悅,怯生生的冒瞭個尖兒。

  聶陽居高臨下望著,又豈會看漏那初綻紅芽,虎口一張,已將一邊奶尖兒捏在當中,食指微抬,指肚點在乳蕾頂端,輕輕敲叩。

  「唔——」帶著巧妙陰勁的手指輕輕一點,便是一陣麻癢流竄,這般連續輕敲,就算是飽經滋潤的婦人也難說禁受的住,秦落蕊緊咬的齒縫間情不自禁的泄出一段細顫嬌吟,高高抬在肩頭的赤裸腳掌忍不住勾起瞭足尖。

  眼見著那顆嫣紅乳豆輕顫著膨脹起來,他兩指微曲,輕輕一捏,已將它擠在當中,挺起的嫣紅蓓蕾軟中帶硬,稍稍施力,左右搓動,頃刻間,便又脹大幾分,翹立起來。

  「住手啊……住手,求你……」令她慌亂的奇妙愉悅隨著乳頭的挺起而更加鮮明,本已沒再用力的小腹不覺又繃得死緊,微微突起的肌肉仿佛被無形的力量連接在乳尖,他的手指動上幾動,那小肚子便一陣細密抽動,仿佛要將什麼東西從肚中排擠出來一樣。

  而更讓她大惑不解的,是肚子裡好像真的有瞭什麼,暖洋洋的,腹下抽動之時,那股暖意便好似被擠瞭下去,幾次三番過後,一陣山風吹過,褲襠裡一片涼颼颼的濕意,她還道是泄瞭尿出來,頓時羞憤欲絕,恨不得一頭撞進地下,再也不要見人。

  分開二指,聶陽耐著性子將秦落蕊兩邊豐乳細細把玩通透,讓兩顆嫣紅乳珠漲的發紫,連中央那條溝壑都泛起落霞紅潮,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手掌,向下滑去。

  「你……你幹什麼!不行……不許碰那兒!不要——!」已被弄得周身發燙,四肢酸軟的秦落蕊卻一直留意著自己腿心的情形,不光是因為知道那是女兒傢要緊的地方,也因為那片濕漉漉的地方越擴越大,不管她怎麼忍尿,仍是濕的快能擰出水來。

  可他手指找的,卻偏偏就是那兒。

  黑色佈褲上的水痕並不明顯,手指一探,才發覺已是一片濕濘,聶陽哧的一笑,笑出的熱氣正噴在她額側。

  胯下羞處被隔著一層薄佈壓住,雙腿大開連阻擋也無處使力,耳中又聽到聶陽那聲譏笑,秦落蕊嗚的把臉扭向一邊,淚水奪眶而出。

  潤濕的佈料十分貼身,將內裡的蜜唇形狀描繪的清清楚楚,聶陽不費什麼心思,便摸到瞭她蜜戶頂上的相思紅豆,一字大開的雙股扯開重門疊戶,讓那嬌嫩突起近乎毫無遮掩,他在周圍畫瞭幾個圈子,將細細涼氣緩緩透入,跟著指肚一壓,按在那棵嫩核上便是一陣上下揉搓,早已貫透指尖的功力更不會被單薄佈料阻擋,一股腦罩瞭上去。

  「嗯——你……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高抬起的大腿頓時抻的筆直,肌肉突起,連褲管也撐的發緊,充滿彈力的股根以褲佈都無法掩飾的幅度抽動,秦落蕊的下唇已被咬破,仍無法忍耐的張開瞭口,那恍如嗚咽的淫靡呻吟,霎時便回響在空曠山間。

  冷熱交替的如絲內力隨著聶陽的指尖撩撥纏繞在陰核方圓,說癢,癢的發痛,說痛,痛的酸麻,層層疊疊的快活一浪借著一浪,讓她甚至忘瞭一身功力即將消失,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肢,褲襠被浸濕的地方,頃刻便蔓延到大腿附近。

  「啊啊——好……好舒服……」無意識的吐露瞭心聲,她垂下的雙手也忘記瞭抵抗,隻是攥緊瞭手邊的褲管,不自覺地跟著心裡的暢快用力。

  聶陽用掌底壓住那顆硬脹小豆,轉而握住她濕潤蜜丘,二指略一用力,隔著佈料將真氣送入緊縮膣口,四下蹭弄,譏笑道:「能叫你舒服成這樣,我這也算是恩將仇報瞭吧。」

  秦落蕊猛然醒覺,羞恥的連耳廓都紅的透亮,強咬牙道:「無……無恥!嗯啊——啊啊……」這話原本斥罵的頗有氣勢,可才罵出口,聶陽的內力已送入她體內,好似一條無形的舌頭,突的在她花蕊之中飛快舔瞭幾下,強烈的酸癢凝成一線,一氣貫穿腰背,沖的她頂門微感眩暈,又是一連聲的嬌媚輕叫。

  她垂下頭,左右搖瞭起來,汗濕的發絲隨之來回擺動,幾縷貼在臉頰上,隨著她急促的嬌喘起伏。

  聶陽松開左臂,活動瞭一下仍然不太靈便的左腕,揉動她因喘息而更加誘人的晃動乳瓜。

  一直高抬的腿終於得以放下,她軟軟靠在他身前,雙股好似有自己的意志一樣,明明膝蓋拼命想要並攏,緊繃的大腿卻絲毫不想移動,仍分開出足夠的空隙,讓他的手在其中恣意褻玩。

  「我……我……怎麼……會……」聶陽的手指動的更加迅速,她掙紮著吐出殘破的字句,在酥軟的呻吟中顯得格外無力。

  「嗚——啊!啊啊……」終於抵受不住這銷魂噬骨的甜美折磨,秦落蕊淒楚的尖叫起來,黑褲中的雙腿劇烈的顫抖瞭幾下,膝彎一軟便向前倒去。

  聶陽雙臂攬住她的身子,右手往深處一摸,果然已泄瞭滿谷腴滑,指尖一按,便能覺出濕淋淋的鮮嫩玉門正誘人的一張一縮。

  這不是花可衣,她不懂天靈訣,情潮初泄,正是少女陰脈最為脆弱之際。

  他不需要再等下去。這一番玩弄,已足以消解他的怒氣。

  剩下的,便是那熾烈的欲火,與饑餓已久的九轉毒龍。

  他把秦落蕊腦後的發絲撥開,低頭輕輕吻著她的後頸,初嘗極樂喜悅的少女在溫柔的親吻下緩緩松弛瞭周身的緊張,無法抗拒的依賴感讓她不安的呻吟起來,縮著脖子想要躲避。

  輕輕揉著她的酥軟乳峰,他緩緩抽開瞭她褲腰上的絲帶,帶著紅邊的黑色腰帶垂落下去,輕輕落在她的腳背上。

  腳上的腰帶似乎驚醒瞭她,她猛地抖瞭一下,雙手緊緊抓住瞭褲腰,大抵是心知求饒已毫無用處,她隻是不住地搖頭,低聲抽泣著並緊瞭雙腿。

  聶陽也不強去脫她褲子,隻是低頭不住的吻著她的耳根頸側,左手揉在她胸前,漸漸又混上瞭絲絲清涼真氣。還未軟化的乳蕾又顫巍巍的翹瞭起來,在他指間捏扁揉圓,變化多端。

  「嗚唔……嗯嗯……」還未消褪的愉悅再度燃起,她偏頭想躲,卻根本躲避不開,帶著黑蝶耳墜的耳垂更是被他一口含住,舌尖前後摩擦,吮的那邊肌膚麻癢難耐。

  他微微沉腰,待命已久的陽根向前一挺,擠入她臀後溝谷之中。她褲子為瞭方便行動本就極為貼身,這一下好似臀肉夾住瞭男子兇器一般,嚇得她渾身一緊,雙手忍不住向上一提。殊不知這一提褲腰,佈料入肉更緊,那硬物往前一滑,直鉆腿心,熱乎乎的邊兒擦過潤濕蜜唇,感覺清晰無比,好似隨時會沖殺進來。

  她大腿肌肉極為緊實,苦練外功所致,比尋常女子也要粗壯許多,此刻運力夾緊,倒真是擠不進半根手指,但正是如此,才更令人遐想一旦進到深處,這雙腿運力一夾,該是怎麼一番快活。

  在外隔靴搔癢般蹭瞭一陣,聶陽右手從她腰側收回,在她大腿上捏瞭幾捏,突然扯住她褲襠佈料運力一撕,那一塊濡濕黑佈登時被撕下巴掌大的一塊,緊緊夾住的雪白臀部連著小片大腿一並露瞭出來。

  她啊的驚叫一聲,回手便要去捂,聶陽一聲輕笑,左手捏著她豐腴乳肉向下一拽,右臂一翻,已將她雙臂架在背後。

  胸前肩上同時吃痛,她身子本已無力,悶哼一聲彎下腰去,上身一沉,臀股自然昂起,一條濕淋淋的嫣紅裂隙頓時便從並攏的腿心裡露出大半。

  還以為要被壓倒在地,秦落蕊咬牙使力,挺直雙腿往上頂去,不願就此跪伏。

  這卻正中聶陽下懷,他雙腿分開,遷就她嬌小身形,沉低的怒龍正對著臀股交縫裡欲露還羞的處子陰門,尖尖的菇頭悄悄對正,猛然運力往裡沖去。

  那緊小嫩渦原本並不容易闖入,無奈她雙腿緊並,那根玉莖想要滑開也無路可去,滋的一聲,周遭腴軟蜜唇都被頂的向內凹去,粗壯陽根借著淫汁滑膩,一下便沒入她體內大半有餘。

  好似一根火燙鐵棒硬生生插到體內,秦落蕊昂頭慘呼一聲,雪白股間一絲猩紅垂落,流入褲子破口之中。

  緊繃如筋的嫩腔牢牢握住棒身,越往深處,阻力越強,已被撐開的陰門更是一陣陣全力縮緊,徒勞的向外推擠。聶陽低喘著用雙手卡緊她的腰肢,稍稍往後退出寸許,跟著又是一沖。

  這一下終於將曲折小徑探的通透,菇頭傳來軟中帶硬的花心觸感,他運力一壓,那肥美花心跟著便是一顫,他上下一攪,那團嫩肉便如珠戲遊龍,貼著菇頭來回翻滾。

  他在那裡采蕊戲芯,滿心愉悅,她卻脹痛欲裂,好似要被沿著肚子從中砍開,實在禁受不住,雙腿無力,微微分開幾分,簇攏的肌肉稍一放松,疼痛也跟著減輕少許。

  她心知童貞已失,大勢已去,心頭一片空空蕩蕩,好似丟瞭魂魄,索性將雙膝打開,好讓那脹裂之感再減輕些。

  聶陽跟著她放低身形,見她雙手已松,便抽出下身,將她褲子向下剝至膝彎,扶正玉莖,重新緩緩推入。

  一片白皙豐丘之間,繞著血絲的粗長兇器一寸寸擠入其中,好似一根粗大木釘,將這隻折翼黑蝶慢慢釘死,再也無處可逃。

  處子蜜穴,又是春潮未歇,當真是緊窄不失濕滑,腴軟透著細嫩,聶陽壓住功力,忍不住先縱情抽送起來,隻是單純的讓胯下怒龍,享受那一陣陣嘬吸帶來的令人骨髓發麻的暢快。

  畢竟聶陽費心撩撥瞭半晌,動情的胴體自然便生瞭回應,破瓜鮮血並未流上多久,就被粘膩的清潤淫漿稀釋開來。

  疼痛漸遠,欲情再臨,秦落蕊因垂下而更顯豐碩的巨乳,又在晃動中浮現瞭動人的霞光。

  「求求你……別……別再動瞭……」明知無望,她還是忍不住哀求告饒,不光是被他撞得好似拍打一樣的屁股陣陣熱辣,也是身子裡被磨弄出的酸癢令她打心底感到害怕。

  不是怕那會令她難受,而是怕那會令她太過快活,快活的變成一個淫婦,變成生平最看不起的那種女人。

  不論什麼男人,此刻又有誰會收手?

  聶陽回手握住她翹起臀尖,擔心夜長夢多,就此開始運功。粗大菇頭先是卡在膣口,淺淺磨弄,進出間,細如毫發的內息輕柔透入,絲絲涼意觸上火熱嫩壁,讓那蜜腔立馬便是一縮。

  「嗯……嗯嗯?」隻在淺處抽送,內裡自然空虛,秦落蕊略感奇怪,但隻來得及輕輕一哼,便被那股仿佛能讓身子飛天而起的浮動快意占據瞭全部腦海,一邊扭動腰肢,一邊踮起腳尖追逐著快樂之源。

  看她已顯得有些狂亂,聶陽吸瞭口氣,向前一挺,緊緊貼上她臀後肌膚,陽根直沖蕊心,搔弄四下媚肉的寒涼真氣隨之匯成一股,猛然撞入酥軟如泥的一團嫩肌之中。

  「啊、啊啊——!」秦落蕊渾身抖瞭兩下,方才剛剛泄過一次的身子又小小丟瞭一回,隨著瓊漿蜜露流出的女子陰元,盡數被他吸納。

  他垂手一按,將先前聚好的內息往下一送,強行迫往陰關,跟著挺身振腰,裹著絲絲寒氣的玉莖深埋在她臀中,密集的動作起來。

  這一下使出瞭真力,轉眼秦落蕊的雪臀便被他撞的白裡透紅,混著淡薄紅色的陰津被攪的泛起細沫,一股股擠出體外,沿著不住痙攣的股內緩緩流下。

  「我……要……要……不行瞭……啊嗯……嗯啊啊——!」身子好似被拋進巨大漩渦之中,她窒息般顫聲叫道,嬌小裸軀猛地挺瞭兩下,號哭般的尖叫沖口而出。

  聶陽也粗喘起來,汗水從額前滴落在她身上,一感到勒在最外的玉門突然束緊,他立刻施展十成功力,雙臂一抱,把秦落蕊嬌軀攬膝抬起,高昂怒龍自下而上深深鉆入,無力抵抗的脆弱門戶頓時洞開,聚成一團的功力盡數流向他體內。

  許久未曾滿足的九轉邪功亢奮的在他經脈奔走,張牙舞爪的撕咬著秦落蕊本就不強的內息,全部支離破碎後,仍未覺得滿意,便又沖向瞭兩人緊密貼合之處。

  冰涼的氣息再次鉆入花心,秦落蕊嗚嗚叫瞭兩聲,泄到無力的身子晃瞭幾下,又被推上顛峰,軟綿綿的吐瞭一股淫蜜。

  聶陽卻仍嫌不夠,一雙眼睛盯著她晃動豐乳,運功又再抽送。

  若是尋常女子,早已失神昏迷,就算是秦落蕊這樣的習武少女,此刻也被那極樂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識,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竟模模糊糊覺得這樣死掉好似也不算太差,口中喃喃說道:「嗯……嗯啊,死……死瞭……死瞭吧……」

  感到身上嬌軀漸漸變得沉重綿軟,他猛然驚覺有異,連忙強行收住九轉邪功,一看秦落蕊,已經垂頭閉目不省人事,先前因喜悅而泛起紅潮的肌膚,此刻竟變得十分蒼白,虛汗從她周身冒出,濕如雨淋。

  他暗道一聲糟糕,比起花可衣,這可是更有用的一條舌頭,不料被情欲激狂瞭心性,險些弄到她脫陰而亡。他忙將她放在地上,側目看去,果然明明棒兒已經離開,那張合不斷地蜜穴中仍汩汩流出稀薄透明的津液,好似體內鑿開瞭一口泉眼。

  他平心靜氣一番,有些惱怒的壓下仍在躁動的邪功,單掌按出,貼在她氣海上,將一股真氣小心的送入心脈,另一手運力封住她腹下陰脈,跟著不斷摩挲她心口肌膚,配合心脈的微弱跳動間或下壓。

  這般折騰瞭一柱香功夫,她總算是痛苦的呻吟瞭一聲,搖瞭搖頭,虛弱不堪的夢囈道:「不要……放……開我……」

  他這才長出口氣,坐在瞭一邊的地上。

  赤身裸體坐在這荒郊野外也不是辦法,他略一休息,起身找回瞭衣物,穿好後將秦落蕊扛在肩上,帶去先前那間屋子。

  屋子還是不久前的樣子,床邊甚至還殘留著濕漉漉的痕跡。

  但花可衣已經不見瞭。

  後窗的窗欞被整個卸掉,她應該就是從那裡鉆瞭出去。

  他把秦落蕊放到床上,略一沉吟,使出幽冥掌力封住她下肢經脈,扯過被單將她蓋在下面,這才穿窗而出,追蹤過去。

  倒不是他還非要追回花可衣不可,畢竟那女人對仇隋死心塌地,指望她出面揭破難如登天,她又受瞭重傷,短期內應該是無力幫忙,比起她,他更想沿著另一條路迎去,把玄飛花也出手擒下。

  他此刻追蹤過去,不過是想看看,她受著內傷,在這種地方會往哪兒逃。

  這踉踉蹌蹌的腳印並不難跟,他彎腰留意著周圍動靜,很快就跟到瞭遊仙峰的後崖之下。

  足跡到此為止,他仰頭看瞭看,垂下的樹藤似乎有幾根頗為古怪,他用衣袖墊住手掌,握住捏瞭一捏,果然如他所料,藤蔓中藏著堅韌的鋼絲,隻要用手扯動,便能輕易的向崖上發送訊號。

  如此看來,花可衣必定是躲到瞭鬼煞之中。

  他留心記下這裡的佈置,並未打草驚蛇,而是緩緩退瞭回去。

  既然鬼煞已經救去瞭花可衣,剛才那幾間屋子,也不再安全。他回去帶上秦落蕊,給她裹瞭一條被單,一路帶到那條岔路口。

  就此回鎮,到關卡處多半又是一番麻煩,玄飛花多半是往另一條路追去,以秦落蕊做人質的話,擒下應該不難。聶陽思忖片刻,還是將秦落蕊扛在肩上,大步往南走去。

  隻不過,他一路走到快到官道的地方,也沒找到那另一個黑衣少女。

  按說她們情同姐妹,總不會丟下這個就此回去。而這一路尋來,路上也沒什麼需要特意耽擱的地方。

  聶陽疑惑的看著遠處人來人往的官道,玄飛花找到這裡,怎樣也該折返,為何會沒有迎上呢?

  他往回又仔細找瞭一遍,這次,總算讓他找到瞭一個耳環。

  一個帶著黑蝶耳墜,與秦落蕊耳垂上一模一樣的精工耳環。丟下的地方極為刻意,就像是為瞭求救而留下的記號一樣。

  但周圍除瞭雜亂的足印,再也找不到可以辨明方向的依據。

  那本是來尋他晦氣的玄飛花,就這樣不見瞭。

  乳硬助性第八十八章

  (一)

  清秀的五官因痛楚而皺成一團,秦落蕊顫抖著抬起頭,無法合攏的嘴巴讓她的面容平添瞭幾分滑稽,明明是憤恨交加的神情,卻由於雙唇大開口涎下垂而變成瞭阿黑顏(アヘ顏)。

  「喂……說過多少次瞭,不要用這種一般人不好理解的詞!」

  (二)

  被聶陽的註視弄得渾身發寒,秦落蕊小心的將力道運至腰下,雙膝微彎,打算做最後一搏。

  「猛虎落地式!」

  (三)

  聶陽低下頭,幫她松開雙腕,將那腰帶隨手一系,束好瞭上衣,衣擺頗長,擋住瞭小半大腿,隻剩下兩條男子裸腿豎在面前,她總算稍微安心一些,揉瞭揉麻木雙腕,道:「我……我先問你,你為什麼沒有中毒?我們明明算計的這麼精巧,你隻要來找花姐姐的麻煩,就九成九要著瞭道兒。」

  聶陽望著她迷惑的神情,淡淡道:「因為上次我去作者傢門口上吊,他終於舍得給我加光環瞭。」

  (四)

  她抬手拍開聶陽手掌,緊張道:「你說這些,我聽不懂。你想問什麼,就快問,問完瞭……就快放我走。」

  「和你一道的,除瞭玄飛花,還有誰?」

  「這……這是禁則事項。」

  (五)

  「我已經放你走瞭,為什麼還要出手?」聶陽貼在她耳邊問道,聲音嘶啞暗淡,帶著說不出的陰沉之意。

  「該……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混蛋……跟著唱起來瞭。」

  (六)

  上衣懷中揣的東西隨著掙紮掉瞭下來,仍有一些暗器,兩個油紙包,一把剃刀,一瓶雌激素,一頂假發,一堆胭脂水粉,兩個胸墊。

  「哎,聶少俠。你怎麼走瞭?」

  (七)

  這般折騰瞭一柱香功夫,她總算是痛苦的呻吟瞭一聲,搖瞭搖頭,虛弱不堪的夢囈道:「不要……放……開我……」

  聶陽嗯瞭一聲,又緊緊抱住瞭她……

  秦落蕊,卒。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斷句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