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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反復

  老公時常喝悶酒,爸爸就坐在一邊陪著他喝,「不要再喝瞭。」看到女婿這樣,他也有點心疼。

  「爸,你女婿沒有出息呢。」老公唉聲嘆氣的,又倒瞭一杯,爸爸奪過瞭酒瓶。

  「你這個樣子成什麼話?」爸爸有點怒容瞭,他怕老公因為生意而一蹶不振,那他這寶貝女兒今後的生活就沒瞭著落,「人不能因為一點壓力就倒下,何況你外面還有那麼些來往帳,你要是能要回來,你也賠不瞭多少。」爸爸一邊數落著他,一邊出著主意。

  「哪那麼好要?」老公點瞭一支煙,嘆瞭一口氣,「現在這個社會,欠錢的是爺爺,要賬的是孫子。」

  「那無論怎樣,你也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你傢裡還有老婆孩子。」

  「我知道!」老公甩掉瞭煙,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幾天我也想瞭很多,爸爸,我並沒有消沉,我再梳理自己的思路,既然要不回來賬款,我就拿他們頂,然後我轉型。」

  爸爸聽瞭,小心地問,「那你有眉目瞭?」

  「基本上瞭,就等著我操作看看。」老公似乎胸有成竹,「老爸,過些日子,我還要忙,這個傢暫時顧不上瞭,夏夏和孩子,」他歉意地看著我和爸爸,「夏夏,委屈你瞭,不過我還得求爸爸幫忙照顧一下傢。」

  「這個,不用你操心!」爸爸大包大攬地說。

  老公感激地,「這我知道,但我心裡就是過意不去。」他說著竟然有點哽咽,「人傢說商人重利輕別離,其實,其實我多想和夏夏在一起,我們恩恩愛愛,長相廝守。」

  爸爸看到他這樣,有點感動瞭,竟然對他承諾著,「你放心吧,傢裡的事,你不用管,好好地經營,有時間就多回來和夏夏聚聚,夫妻嘛,就得多溝通,尤其是少年夫妻,別讓夏夏孤孤單單。」

  老公喝醉瞭,他說話語無倫次,端著空杯子,和爸爸照瞭一照,竟然說,「人傢說,小別勝新婚,我和夏夏都在年齡上,我就是魚,夏夏就是水,我們就應該多享受魚水之歡。」

  說的我和爸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趕緊罵道,「胡說什麼呢,」羞紅著臉,輕輕地答瞭他一下。

  老公並不為意,繼續說,「老爸也是過來人,也有過年輕,是吧?老爸。」

  爸爸不得不點著頭,「是,是。」

  我在一邊狠狠地擰著老爸,拿眼看著他,爸爸故意不去看我,卻和老公一唱一和的,「嗯,你們都在年齡上,都是由需要的人。」

  「壞人,不理你們瞭。」我被他們說的有點接受不下來,就掘著嘴離開瞭。

  那晚,老公喝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我偷偷地溜出來,推開爸爸的臥室,其實爸爸也有醉意瞭,但他頭腦還比較清醒。

  「夏夏,我們不能這樣瞭?」他說出的話突然令我一陣難受,剛想爬上他的床,就呆呆地站在那裡。

  爸爸意識到自己說重瞭,但又不好收回,就長噓短嘆地。

  我站瞭一會,心內恨恨地,「為什麼?」

  「哎――你老公,他真的很艱難,可他又那麼愛你,我們怎麼能背著他――」

  「那一樣嗎?」我追問著他,想弄清楚到底是爸爸變心瞭,還是因為老公的原因。

  「可我就覺得對不起他,他在外面拼搏,對你我都不錯,可我們倆卻在傢裡偷情,夏夏,你知道,爸爸不是那樣的人。」

  「那我是那樣的人行瞭吧?」我賭氣的反擊他,「我就是下賤,就是淫蕩行吧?」

  「夏夏!」爸爸聽我這樣作踐自己,他顯然也生氣瞭,「爸爸不許你糟蹋自己。」

  「你不是說你高尚,你重義嗎?那我主動地接近你、勾引你,還不是淫婦浪女嗎?」我惡狠狠地咒駡著自己,為的就是換回爸爸的心。

  爸爸從床上爬起來,輕輕地摟著我,「夏夏,爸爸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可我心裡很糾結、很難過,我知道我們已經走出瞭父女關系,我們回不去瞭。可怎樣才能減少我們的罪惡感和愧疚感呢?」爸爸目光裡充滿哀傷,他求助似地看著我。

  「那你告訴我,你究竟要和我成什麼關系?」

  爸爸聽瞭這結論似的問話,低下瞭頭。

  「好。」我心裡一陣心酸,「那你說,隻要你點頭,我夏夏保證再也不糾纏你,從今以後你我就成陌路。」說著,我的眼淚再次流下來。

  爸爸看到後,慌瞭,抱住瞭我,小聲地說,「不――不――」

  我用力甩開他,朝著門口走去。

  爸爸拉住我的手,哀傷的乞求我,「夏夏。」

  我不甘心就這樣走出去,站在那裡期待著他的回心轉意。

  「原諒爸爸吧,隻要我們高興。」

  他模棱兩可的回答並沒有讓我滿意,一腔怨氣仍然鼓脹著我,令我憤恨不已。

  撲通一聲,爸爸跪瞭下來,「我答應你。」

  我又驚又喜,但還是裝作一幅冷漠無情,「答應我什麼?」

  「我們好!」

  「我不要那所謂的好,也不要你反反復復的空頭支票。」

  「夏夏。」爸爸叫瞭一聲,遲疑瞭一下,看起來狠瞭狠心,下瞭決心,「我答應你,和你做對鴛鴦行瞭吧?」

  我驚喜莫名,想要的終於要到瞭,「這可是你說的?」

  爸爸鄭重地點瞭點頭。

  「那就是說我們暗地裡是夫妻,我做你的情婦是嗎?」

  爸爸羞澀地點瞭點頭。

  撲上去,抱在懷裡,興奮地吻著他,「好爸爸,我終於得到你瞭。」

  我和他忘情的深吻著,忘記瞭時間,忘記瞭空間,隻覺得甜蜜、幸福,就如初戀的情人一樣,好久,我們分開。

  「你快回屋去吧。」爸爸覺得時間已經很久瞭,就催促著我。

  「不!」剛剛得到的喜悅還激蕩著我,我想趁熱打鐵,和爸爸有一次床第之歡,就羞澀的說,「爸,我今晚在這裡睡。」

  爸爸嚇瞭一跳,「你瘋瞭?」女婿還在那屋,隨時都有醒來的可能,他怎麼敢和自己的女兒睡在一起?

  我堅持著,要脅著,「要不你明天又反悔瞭?」我使出自己的絕招。

  爸爸軟瞭下來,哄著我說,「傻丫頭,爸爸不是說瞭嗎,你是我的情婦。」

  「哼!還情婦,你都不和我――」我一雙俏眼看著他,爸爸無可奈何地,「他在那屋睡覺,我怎麼能和你――夏夏,我們還是做長久一點的吧。」

  「那你得讓我心裡踏實。」我說出瞭自己的想法。

  爸爸想瞭想,「那行!」然後抱著我,將我抱到床上,「夏夏,你今晚就是爸爸的小妻子。」

  我幸福地吻著他,「還沒有呢,現在隻能算情人。」

  「那要怎樣才能是?」爸爸好奇地問,其實他內心裡早就知道我要的什麼,就故作不明白罷瞭。

  我放棄瞭女人的矜持和嬌羞,隻得和他說,「我們連在一起,你在裡面射精。」

  爸爸戳瞭我一指頭,罵瞭句,「小妖精!」然後伏在我身上,「夏夏,爸爸有點醉瞭,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伸手到他腿間,捏瞭一把,軟軟的,一點雄風都沒有,就撒嬌使潑的,「你壞,你就是不想人傢。」

  「好夏夏,你冤枉老爸瞭。」

  「我不聽,我不聽!」我偎在他懷裡,用手搓弄著,企圖喚醒他,爸爸也努力地想站起來,但撫弄瞭一半天,還是沒有動靜,爸爸焦急地說,「你給我用口吧。」

  為瞭和爸爸盡早有一個結果,我慢慢的移下去,將他的雞巴含進嘴裡,手握著他的下端,一邊擄動著,漸漸地他的雞巴有瞭反應,我騎上去,坐在他的身體上,扶著雞巴插進去,可是由於爸爸醉酒,那雞巴雖然起來瞭,仍然不夠堅挺,進瞭幾次,都被擠出來瞭。

  爸爸無奈地說,「夏夏,我給你口淫吧。」

  我伏下身子,含住他的唇,依然不歇氣地,再弄弄,隻要能進去,我努力地劈開腿,拿著龜頭往裡塞,好容易塞進去一點,可一抽插,雞巴便滑出來,急得我渾身冒汗,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瞭,隻得累倒在爸爸的身上。

  爸爸心疼地看著我,「對不起,夏夏,爸爸不能盡義務,就讓爸爸用口給你弄出來。」

  看到爸爸滿臉歉意和真誠,我也不想讓他難過,就安慰著,「爸爸,你的小弟弟醉瞭,見瞭姐姐也不歡迎,讓他改天給姐姐賠罪。」

  爸爸也學著調皮的口吻,「嗯,小弟知道瞭,小弟會俯首稱臣,願意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

  我嬉笑著,把屁股移到爸爸的胸脯上,有點害羞地先是伏趴在他身上,要想想那個姿勢太羞人瞭,分開大腿對著爸爸目光和嘴,那種淫猥、那種淫蕩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的。

  「夏夏,你起來。」我壓著他的頭,將他的整個身子都覆蓋瞭,爸爸再下面掀著我,我說,「嘻嘻,先讓我準備準備。」

  「小東西!準備什麼?準備淫水啊。」

  我遮著臉抬起頭來,滿面燒紅,「你喜歡喝呀,那閨女就為你備一壺,」說著,我直起身,沒想到看到爸爸的臉,我真的一陣激動,淫水流瞭出來。

  「呵呵――呵呵――老爸。」

  爸爸看到白白的如豆腐腦一般的精水,他好奇的用手抹瞭一把,「夏夏,你真浪呀!」

  「哼!」我才不管它呢,噓著嘴不屑地,「人傢浪,還不是為瞭你呀。」

  爸爸從後面摟住瞭我的屁股,頻頻地朐著鼻子聞著我那裡的氣味,「小浪女,你不是一直勾引爸爸嘛,看看爸爸怎麼讓你發浪的。」

  「壞爸爸,你不是不上勾嗎?」我反擊他,「今晚就讓你成為女兒的俘虜,讓你成為我的胯下之臣。」說著我把紮煞著陰毛的那裡觸過去,爸爸用嘴角含著一根,慢慢地理著,然後用手分開我的,仔細地欣賞著。

  我的陰唇肉厚皮白,肌膚細嫩,由於騎跨著,兩片大陰唇完全開裂,裡面的肉舌不像別的女人皺巴巴的平攤著,而是完全站立起來緊閉著,將鮮紅的洞穴遮蓋著,看起來更多瞭一份神秘和誘惑。

  爸爸湊過去,用舌尖挑開瞭,輕輕的劃進去,然後他一指從下面插進我的洞洞,開始舔弄。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親生爸爸用嘴舔著我的生殖器,幸福的幾乎眩暈過去,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挑逗、勾引,終於成瞭正果,撫摸著他佈滿瞭肌肉的胸膛,欲望潮水般湧來。那一刻,我隻想把他的頭插進我的身體裡,讓我和爸爸成為一個整體。

  當爸爸的舌尖勾進我的洞口時,我幾乎瘋狂瞭,我移動著臀部尋找著快感,或許那柔順的陰毛讓爸爸有一絲不適,他探出頭來,呼瞭一口氣,然後手指撥開我的陰蒂,「夏夏,你的陰蒂真大!」

  爸爸贊嘆著,撫弄著,我被爸爸弄得渾身沒瞭力氣,癱軟著爬下來,「爸爸,我和媽媽的,」這個時候,我也沒忘記和媽媽攀比一下,在我的心目中,我什麼東西都要和媽媽比一比在爸爸心中的地位。

  「當然你得比媽媽的好,」他說著,把嘴移上去,含住瞭,用尖尖的牙齒啃噬著,我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瞭,那種感覺太強烈瞭。

  爸爸――爸爸――我顛著屁股和他摩擦,就在我再次離開時,它猛地咬住瞭,啊――疼痛和快感讓我舒服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

  「爸爸,你玩死我瞭。」

  「夏夏,」爸爸一手摟著我的後面,一手插進我的洞洞,柔聲地說,「你上下動一動。」

  「啊――啊――」我快速的顛動起來,那種感覺竟然比性交更加快感,我幾乎瘋瞭一樣追逐著、索求著,很快我們就進入瞭迷亂的境地。

  就在爸爸用手深深的插入到我裡面的時候,我一下子崩潰瞭,我象條離水的魚兒一樣蹦跳瞭幾下,然後重重的落下來,淫水一泄如註。我高潮瞭。

  爸爸到底是老手,他沒用雞巴就讓我徹底崩潰,我狼狽地敗下陣來。

  第二天,老公說是去一個朋友傢,晚上不回來瞭,我和爸爸對視瞭一眼,就偷偷地從內心想笑,吃完飯,我沒穿內褲,躺在沙發上,趁機提出讓爸爸給我按摩,爸爸也意會言傳起來,他簡單地收拾一下桌子,就坐在沙發上,先是按摩我的脊背,然後順著兩側勾勒我的乳房,我仰起頭來,索求著他的熱吻,爸爸含住瞭,我翻身和他面對著,兩人開始瞭纏綿,爸爸的手指伸到我的幽洞裡,突然意識到我那裡濕濕的,拿出來一看,「你來事瞭?」

  他的手上沾滿瞭鮮血,我一驚,馬上算計瞭一下,就點瞭點頭,「算起日子應該是明天,誰知就提前來瞭。」

  我說,「別管它,」我索求著要他和我做愛。

  爸爸卻誘哄著我,「夏夏,我們不在一時一霎,你來例假瞭,不能同房的。」

  「剛剛來,不礙事的。」我摟抱著他,央求著。

  爸爸輕輕地伸過去,撫摸著我的,「死夏夏,不要命瞭,這樣會傷身體的,留下病根,後悔就完瞭。」

  「嗡――不嘛,人傢等你好久瞭,你都推三拒四的。」我不樂意地掘起嘴。

  爸爸在我的陰唇間輕輕地撫摸著,「夏夏,別那麼任性,耍小孩子脾氣,要說急,爸爸最急,你這裡已經流水瞭,爸爸還不饞死,可我得保護我的女兒,保護我的小妹妹。」

  我看出來爸爸卻是關心我、愛護我,他是不會輕易答應的,就退而求其次,央求著,「那你插我屁眼。」

  「好。」爸爸這一次沒有拒絕,而是爽快地答應著,「你跪起來。」

  我趕緊爬起來,兩腿撐在沙發上,將屁股掘得高高的。爸爸來到我的後面,兩腿跪在我的兩腿間,或許是我的那個姿勢吸引瞭他,或許是第一次我們這樣,爸爸竟然伸手到我的那裡,在我濕潤的陰唇內,輕輕地撫摸,我全身顫栗著、期待著,我能聽得到他喉嚨裡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我乜斜著眼睛回過頭,用淫蕩的眼光撩撥著。

  這眼光撩動瞭爸爸的內心,他伏過身子和我接吻,然後充滿欲望地說,「夏夏,我們真的就成瞭情人,爸爸真的就能和你交合瞭。」

  由於隔著兩人的身體,我努力地伸過去,勾勒著他的舌頭,「你還有什麼懷疑嗎?我是你的情婦,我願意做你的情婦。」

  「那你就是爸爸的姘夫和馬子。」

  「爸,我願意做你的馬子,你騎我吧。」

  爸爸兩腿跨上我的臀部,扶著雞巴,對準瞭我皺巴巴的屁眼,猛力一頂,由於是第一次,屁眼緊而且沒經人道,雞巴頂彎瞭,滑出去。

  「老爸,你插下面吧。」我再次請求著,挺起屁股等待著他。

  爸爸把雞巴順著我的勾縫滑下去,讓我的陰唇包裹著,我瘋瞭一樣抬起屁股企圖讓它進入,可爸爸隻是前後的移動著,沾滑著我的粘液,然後他抽回去,細細的研磨著我的屁眼,輕頂輕送,我晃動著屁股配合著,終於他的龜頭進去瞭一半。

  看著自己的雞巴被女兒的屁眼包圍著,爸爸伏在我身上,「夏夏,爸爸給你開苞瞭。」

  原來爸爸還有這種心理,他一直為自己未能給我開苞而耿耿於懷。「爸爸,你是不是還想著我的處女?」

  爸爸不答,隻是一用力,一種疼痛襲來,一根硬硬的東西插瞭進來,不由自主地捂住瞭小腹。「啊――爸爸――爸爸――」

  爸爸將我的頭轉過來,一邊和我親吻,一邊狠狠地撞擊,很快我們就被欲望掩沒瞭,知道爸爸在我裡面射出來。

  那晚,為瞭怕老公中途回來,我們各自回到臥室,盡管我不想這樣,也提出要和爸爸一起睡,但爸爸說,人不能忘乎所以,忘乎所以瞭就會出事,尤其是這樣的事情,萬一他回來,就會將我們兩個捉奸在床。

  「呵呵,老爸,你怕捉我們的奸呀。」

  「死丫頭,我們不得不防。常言說,拿賊拿贓,捉奸捉雙。」

  「嗯――嗯――知道瞭,小心使得萬年船。」我知道爸爸說得有道理,老公最近情緒不好,說不定臨時改變瞭主意,就走回臥室,穿上瞭內褲和胸罩,免得夜裡流出的奶水和淫水弄臟瞭床單和睡衣。

  這天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有東西在我的陰部遊走,來回揉摸,在外面摸瞭一會,又從內褲的邊緣伸進去直接摸我的陰唇和陰蒂,最後把手指伸入道幽洞裡面扣弄,我感覺一陣酥癢酸麻,一股淫水沖瞭出來。

  開始我還以為我是做春夢,後來就意識到是有人在扣摸我,難道是老公?偷偷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黑影趴在床邊,伸手抓住瞭那人的手,猛然睜開眼睛,「誰?」

  那人嚇瞭一跳,趕緊答道,「是我。」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面孔。那倉皇的表情令我覺得好笑,「壞爸爸,你怎麼不睡覺?」

  爸爸不好意思地爬起來,「夏夏,爸爸――一直在想著你。」

  呵呵,肯定被我的撩撥、挑逗燃燒瞭激情。「那你就來做小偷?」

  「爸又沒偷你東西。」

  「哼!還沒偷東西,你是來偷人偷心。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人傢要和你睡,你不同意,現在倒來偷人。」

  「死夏夏,爸爸睡不著,看你老公沒回來,就過來瞭。」

  「好爸爸,那你摟著女兒睡吧。」

  「嗯。」爸爸答應著,爬上我的床,他讓我閉攏雙腿,把他的腿放在我的腿兩邊,我堅持讓他脫瞭背心,隻穿著內褲。我把睡衣解開,分向兩邊,脫下胸罩,露出兩個白皙的乳房,這樣當他趴在我身上時,我們的上半身就可以肉貼肉摟抱在一起瞭,我本來想讓爸爸和我都脫掉內褲的,爸爸堅持不幹,我知道他還是在乎我的例假,怕一時控制不住會長驅直入,其實我內心裡是不怕的,和爸爸在那樣的時刻做愛一次,倒是一次非同尋常的經歷。

  但這樣的事情由不得我,我隻好仰面躺著,並攏著雙腿,爸爸趴在我的身上,兩條腿放在我的兩邊,上身趴在我的胸脯上,兩隻手從我的脖頸下面伸過去,緊緊地摟抱著我,兩隻大奶被擠在中間,一動不動,過瞭半天,我實在忍不住瞭,噗嗤一笑,「壞爸爸,你到是動動呀,都快把我壓死瞭,趕緊動動,用你的大東西頂頂我的小妹妹,我的小妹妹都渴死瞭,隔著兩條內褲,反正我的小妹妹也吃不到你的大肉腸。」

  聽瞭我的話,爸爸也覺得這樣可行,就在我的身上動瞭起來,用他的硬邦邦的雞巴,用力的頂著我的小妹妹,爸爸緊緊的抱著我,看的出他也非常激動,以前,在廳裡,都是我壓著他撒嬌,現在是他壓在我的身上,就像是兩個人在做愛一樣,而且,我還是仰面躺著的,和爸爸面對面,胸貼胸,陰部貼著陰部,就和真實的男上女下的性交姿勢一樣,哪能不激動,哪能不害臊,我滿臉紅紅的,心臟通通的跳,非常緊張,這和自己的老公根本不是一樣的感覺,想想曾經疼愛過我、呵護過我的親生父親和性器摩擦,那種感覺就像升天一樣。

  「爸爸,要是我們褲子上有個洞就好瞭。」我調戲著他。

  爸爸在我身上晃動著,「嗯,那樣,我的雞巴就可以鉆出去。」

  「鉆哪裡去?」我故意引誘他。

  「鉆進你的內褲裡。」

  「嘿嘿。」我知道爸爸就是不想說,就說,「我內褲下面可是女兒的屄。」

  「那也鉆不進去。」爸爸蠻橫地否認著。

  「為什麼?」我那裡緊貼著內褲。

  「因為父親和女兒不會的。」原來還是那個觀念在作怪。

  「爸爸,我知道瞭,你肏你的情人,你的姘婦,你的馬子。」

  「呵呵,死丫頭,爸爸鬥不過你。夏夏,以後他來瞭,我們就是父女,他走瞭,我們就是情人。」

  「嗯,他來瞭,我們分開睡,他走瞭,你和我睡。」

  「嘿嘿,小情人,小馬子。」

  爸爸仍然晃動著,用那硬硬的雞巴頂進去,我能感覺到雞巴已經貼著內褲頂進去一塊。

  我緊緊地摟著他,感覺到瞭強烈的男人氣息,爸爸的雞巴硬硬的,隔著內褲,一挺一挺的拼命地頂我,大有想隔著褲子頂入我的身體裡的趨勢,我讓爸爸壓的喘不過氣來,但又感覺這樣壓著很舒服,後來爸爸欠起瞭身體,溫柔的對我說,「壓疼你瞭吧?」

  我沒說話,陰部已經有瞭快感,爸爸要從我的身上下來,我不願意,就說,「你再頂頂,我就快高潮瞭。」

  爸爸沒說話,就用力的拼命頂我,我想,現在爸爸也不是真正想下來,他也一定很享受這種滋味吧,又頂瞭幾分鐘,我的陰道裡猛地一癢,一股熱熱的淫水噴出來,弄濕瞭我的內褲,爸爸看我到瞭高潮,竟然也是一陣顫抖,他射出濃濃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