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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婆媳間的淫戲調教

  四月一日,也就是楚夏陽事件後的第二天,陵江警方組織瞭一次掃黃禁毒行動。在陵江人心目中最安全的豪格夜總會被一鍋端瞭,從夜總會裡搜出瞭各種毒品超過瞭一公斤,成為陵江警方上半年最大的禁毒成果,得到瞭省廳的嘉獎。谷建峰這陣子也收斂瞭很多,但警方的突然行動還是讓他落入法網。明白怎麼回事的谷建峰被警察抓瞭之後就破口大罵方玉龍陰險卑鄙,不得好死。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方玉龍在報復他。

  方達明卻是春風滿面。對谷傢下手,不光是為瞭報仇,更是他作為江東一把手的意志體現。這種權力的快感更能讓一個男人興奮。洗瞭澡的方達明坐在床邊,想到妻子誘人的櫻桃小嘴,方達明心頭又升起瞭強烈的期盼,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水聲,方達明忍不住先脫掉瞭褲子,用毯子蓋住自己赤裸的下身。突然間,方達明發現自己下面竟然有瞭白毛。方達明急忙找瞭小剪刀,翻動著自己的陰毛。

  “達明,你在幹什麼?”穿著亮絲浴袍的夏竹衣站在門口,一臉詫異地看著方達明拿著小剪刀在翻自己的陰毛。

  “竹衣,你好啦。”方達明專心剪自己的白毛,沒發現夏竹衣已經到瞭門口,尷尬地將小剪刀收瞭起來。

  “達明,你拿著小剪刀幹什麼啊?難道你也修陰毛嗎?”夏竹衣走到方達明身邊坐下,看著丈夫的陰部,也沒見丈夫修掉什麼陰毛,還是亂蓬蓬一片。

  “竹衣,我下面長白毛瞭,我想把它們都剪掉,我不想你覺得我已經老瞭。”方達明將妻子擁在懷裡,親吻著妻子俏麗的臉龐。

  “傻瓜,你都四十多歲瞭,操心的事情又多,那裡長白毛也是正常的,我才不會嫌你老呢。”夏竹衣握住瞭方達明的肉棒輕捋,發現丈夫黑亮的陰毛間真有幾根白毛。

  “竹衣,你上次答應我的事情……”

  “瞧你這樣。”夏竹衣白瞭方達明一眼,慢慢低下頭去。看著妻子嫵媚的風情,方達明躺在瞭床上,雙手撫摸著妻子柔順的長發……

  樟林苑,下午四點鐘。谷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目光有些呆滯地盯著電視畫面。雖然那天以後方玉龍並沒有再次去強奸她,但也沒有給她自由,還是讓她呆在別墅裡不準她出去。這幾天來,谷雨一直沒去上班,她還不得不騙表姐說她出去旅遊瞭,讓表姐照看公司。谷雨也不想看電視,但這種被軟禁的生活已經快讓她崩潰瞭。事實上並沒有人盯著谷雨,但谷雨還是不敢走出別墅。

  別墅門開瞭,谷雨聽見開門聲,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有別墅鑰匙開門的除瞭她隻有方玉龍。谷雨並不喜歡方玉龍,但她還是很想看到方玉龍,起碼這樣她能知道對方想讓她幹什麼,而不是這樣一天天傻傻地呆在別墅裡。

  谷雨沒有化妝,但打理得很精爽,白色休閑裝讓她看上去亭亭玉立,像個清新脫俗的少女。谷雨很盼望見到方玉龍,但方玉龍出現在的面前的時候,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他來幹什麼?是來強奸她嗎?想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谷雨的心又猛烈跳動起來。

  方玉龍打量著谷雨,片刻之後說道:“去換條裙子,裡面別穿東西。”

  “嗯。”雖然方玉龍的命令讓谷雨有些難堪,但美少婦還是應瞭聲。她甚至還在猜測方玉龍為什麼要讓她去換裙子,如果方玉龍想在她身上發泄性欲,直接強奸她就行瞭,她根本沒法反抗。

  谷雨上瞭樓,在衣櫥裡選瞭條比較寬松的碎花半裙。谷雨坐在床邊,緩緩脫下瞭白色的休閑褲,露出裡面精致性感的米黃色內褲,內褲很貼身,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飽滿陰唇的痕跡。谷雨看著旁邊的裙子,雙手插進內褲,將內褲也脫瞭下來。幾天之前的一幕又出現在谷雨的腦海裡,方玉龍的粗暴傷害瞭她的身體,但對方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也讓她的身體數度高潮。現在方玉龍又來找她瞭,那根讓她終身難忘的怪異大肉棒又將狠狠插進她的小騷穴,占有她的身體。想到這裡,谷雨忍不住用手摸瞭下自己的陰部,那裡竟然有些熱熱的。

  真不知羞恥!谷雨心裡罵著自己,手指像摸到瞭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立刻縮瞭回去。我怎麼會有這種沖動呢,難道是因為那傢夥來瞭嗎?不可能,那傢夥是個卑鄙的強奸犯,我怎麼會為他沖動呢?谷雨將碎花半裙套在瞭身上,感覺裙子底下有些冷,便又拿瞭雙肉色絲襪穿上。

  回到樓下,方玉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谷雨站在沙發邊一動不動,既不說話,也不坐到沙發上去。美少婦眼睛的餘光不時從方玉龍胯間掃過,心裡想著,方玉龍會不會叫她為他口交,然後再叉開雙腿將自己的小騷穴主動奉上?

  方玉龍關瞭電視,扭頭打量著谷雨,碎花半裙在白色上衣的映襯下特別顯眼。方玉龍伸手示意谷雨掀起裙擺給他檢查,谷雨漲紅瞭臉,雙手拉起瞭她的裙擺。白色的休閑汗衫遮到瞭小腹處,下面一片光溜溜的,烏黑的恥毛下露出一點嫩紅,那是美少婦的陰蒂。下面的陰唇則被美少婦夾在瞭雙腿間。方玉龍讓谷雨坐到瞭側面的沙發上,對著他抬起雙腿。這一下,谷雨赤裸的陰部全部暴露在方玉龍的視線下。

  谷雨羞得滿臉通紅,不敢和方玉龍對視,微閉著眼睛將頭扭到瞭另一邊。感到方玉龍站瞭起來,美少婦心裡猜想著,方玉龍是不是要獸性大發瞭,就這樣插入她的小騷穴。等瞭片刻,不見方玉龍來碰她,谷雨睜開眼睛,發現方玉龍已經快走到瞭大門邊瞭。谷雨連忙站起身來,小跑著跟瞭上去。

  別墅外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車,谷雨跟著方玉龍上瞭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駛離樟林苑,朝著市裡開去。谷雨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哪裡,見方玉龍朝市裡開,以為方玉龍又要帶她去景江禦花園,因為那裡是她和張重華新婚的住所,或許方玉龍覺得在那裡強奸她更有快感。

  “趴下來,翹著屁股對著窗戶。”就在谷雨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給她下瞭命令。谷雨有些不敢相信方玉龍的話,對方竟然讓她翹起屁股對著車窗。這時候汽車已經駛在瞭進市中心的主幹道上,路上的車子很多,她要是翹著屁股對著車窗,會被很多人看見她的屁股,更要命的是,她裡面還沒穿內褲,路過的人可以看到她赤裸的陰部。谷雨這才明白方玉龍為什麼不讓她穿內褲瞭,不是為瞭方便肏她的小騷穴,而是方便她暴露陰部。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谷雨哀求著方玉龍,這一刻,她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她寧願承受方玉龍一個人的污辱,也不願成為大眾眼裡的騷貨浪女。

  “你是想讓我幫你,還是想讓我把你扒光瞭扔下車去?”方玉龍瞪瞭谷雨一眼,一隻大手用手抓著美少婦的大腿。

  “不要……我……我照你的話做……”被方玉龍抓痛瞭大腿的谷雨想到瞭男人的粗暴,要是對方真把她扒光瞭扔下車,她可要一夜成名,再沒臉見人瞭。

  谷雨側過身子,雙腿跪在坐椅上,雙手扶著中控扶手,腰身低伏,臀部高高翹起,看起來像是在給方玉龍口交。谷雨的裙子質地柔滑,這時候裙擺大多落在瞭腰間,整個雪白的屁股都露在裙子外面。

  “把屁股貼到車窗上去!”方玉龍伸手扯瞭扯著谷雨的秀發,谷雨吃痛,翹起的屁股向後貼到瞭車窗上。車窗上貼著淺黑色的膜,讓外面看不清車裡面的情況,但如果谷雨把她雪白的屁股貼到車窗上就不一樣瞭,在車外一眼就能看到那圓圓的屁股。

  每當方玉龍轉彎或者變挽車道的時候,谷雨翹著的屁股不可避免會撞在車窗玻璃上,熱熱的屁股貼在冷冷的車窗上,感覺像坐在冰塊上一樣。這時候的屁股會是什麼樣子?谷雨腦海裡出現瞭她屁股頂在玻璃上的樣子,其他什麼也看不見,就隻有她白白的屁股在玻璃下扭動。谷雨心想,從車窗外看上去肯定像在看她屁股的特寫鏡頭。別人會怎麼評論她?騷貨?賤屄?還是母狗?

  下午四點到晚上八點是陵江交通的高峰期,即便是在主幹道上,車子也開不快。方玉龍開著車時快時慢,當旁邊車裡有人看到谷雨的屁股時,他就故意和人並行。谷雨始終低著頭,這時候她已經認命瞭,別人看她屁股就看吧,反正看瞭屁股也不知道她是誰。

  “自己自摸。”方玉龍又下瞭命令。谷雨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除瞭暗罵方玉龍變態外沒有任何辦法,她如果不照著方玉龍的話去做,吃苦頭的還是她自己。也許是覺得別人看不到她的臉,谷雨猶豫瞭片刻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騷穴,對著車窗自摸起來。也許是這樣子太刺激太羞恥瞭,谷雨沒摸幾下,就覺得自己陰道裡淫水橫流,把她的手掌都弄濕瞭。谷雨不禁在心裡問自己,為瞭自己和陳安這樣出賣自己的尊嚴和肉體到底值不值,她這樣的生活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是等方玉龍玩膩她瞭?還是要等到她老瞭?

  有個男人單獨開著車,看到谷雨赤裸的屁股貼在車窗上,那傢夥就放下車窗看個仔細。方玉龍也很大方,見那傢夥搖下車窗,也搖下瞭副駕駛的車窗,兩車的車速都不快,並排的距離隻有半米多,而且谷雨還在自摸,用細細的手指插進粉嫩的陰道,那男人如此近距離地看到谷雨自摸陰部,眼睛都發直瞭。谷雨的陰毛特別,陰阜處濃密,陰唇和會陰處卻是光滑粉嫩,從後面看就像天然白虎一樣幹凈漂亮。那男人起先還看一眼谷雨的屁股看一眼路面,待方玉龍搖下車窗,那男人看呆瞭,結果和前面車子追尾瞭。所幸車速都不快,車禍也不嚴重,方玉龍搖上窗戶,加速駛離瞭現場。

  谷雨趴在坐椅上,隻感覺自己的屁股和手掌被風吹得冷冷的,知道方玉龍搖下瞭車窗玻璃,外面肯定是有人盯著她的屁股看,心裡竟有些莫名的沖動,把手指插進瞭她的小騷穴。沒幾秒鐘,谷雨就聽見撞車的聲音,又聽見方玉龍的輕笑聲,谷雨心裡也有些小興奮,還暗罵那男人活該。

  方玉龍並沒有帶谷雨去景江禦花園,而是帶著她在城裡打轉,美少婦大部分的時候就趴在椅子上。谷雨知道,雖然沒人知道她的身份,但明天光屁股自慰的女人肯定會在陵江轉開瞭,畢竟這一晚上看到她屁股的人很多。

  夜幕降臨,車子駛離市區,朝著新秦河駛去。谷雨不用再對著車窗表演自慰,滿臉羞紅地坐在副駕駛坐上。美少婦依舊不敢看方玉龍,隻是想著方玉龍為什麼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她。她不知道那些看到她自慰的人會怎麼想她,無恥還是淫蕩?

  夜晚的舊碼頭上靜悄悄的,如果是一個單身女人絕不敢到這種地方來。下瞭車,谷雨感到下半身有些冷,或者是害怕,盡管方玉龍強奸她,羞辱她,她還是靠到瞭方玉龍身邊。方玉龍開瞭門,摟著微微發抖的谷雨進瞭屋。

  屋子裡除瞭電視和空調之外還有放著一張沙發和一個古怪的架子,沙發是用來坐的,那個架子是用來幹什麼的,谷雨不知道。美少婦雙手抱肩看著窗外,窗外一片漆黑。方玉龍是什麼意思?這裡有什麼特別的嗎?這傢夥要帶她來這裡強奸她?谷雨隻知道方玉龍帶她來這裡肯定會和她發生性關系,但性交之前會發生什麼,她卻不知道。

  開瞭空調之後,屋子裡很快變得暖和起來。方玉龍坐在瞭沙發的一邊,讓谷雨坐到沙發的另一邊。

  “轉過身來,剛才表演給路人看瞭,現在表現給我看看。張重華廢瞭,你是怎麼滿足自己的。”方玉龍說著將一個雙頭假陽具扔給瞭谷雨。

  谷雨雖然不是女同,但也知道這種雙頭假陽具是女人用的東西,女人可以把它穿在身上和另一個女人做愛。方玉龍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真是奇怪。谷雨依在側面扶手上,裙子被她挽到瞭腰間,一條大腿高高抬起勾在靠背上,赤裸的陰部還有些水潤,顯然一路的自摸讓谷雨流瞭很多淫水。谷雨用假陽具劃弄著她的陰蒂,眼睛的餘光不時看著方玉龍。她在想一個問題,照理說一個男人看她一路手淫,到瞭目的地肯定會忍不住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更別說她和方玉龍的微妙關系,方玉龍要強奸她,她根本反抗不瞭。難道方玉龍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想到男人那曾經刺穿她陰道的粗大怪異的肉棒,谷雨又為自己的猜測感到好笑。毫無疑問,方玉龍不光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谷雨拿著假陽具在她的陰部摩擦,正要插進去的時候,遠處有一道燈光照進瞭窗戶,接著就是汽車的馬達聲,谷雨立刻將裙擺放下坐端正瞭。不一會兒,三個女人進瞭門。雖然三個女人都戴著精美的眼罩,但看身影和臉蛋的輪廓,戴紫色眼罩的女人很像她婆婆喬秋蓉,而戴粉紅色眼罩的則是她的小姑子張重月,戴金黃色眼罩的女人不清楚,不過這種情況下出現的,極有可能是喬秋蓉的妹妹喬婉蓉。喬傢姐妹都是空身進來,隻有張重月手裡拿著一個三角架和一臺攝像機。

  喬傢姐妹和張重月都穿著性感的吊帶裙,外面是長風衣。進瞭屋,三個女人都脫下瞭長風衣,露出性感的半透明吊帶裙。三個女人雖然戴著眼罩,但身上的裙子卻比谷雨暴露多瞭。不光裡面是真空的,半透明的裙子除瞭讓她們的身體看起來更誘人外沒有任何遮擋作用。飽滿的乳房,渾圓的屁股,神秘的三角地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的裙子還各有特色,戴紫色眼罩的喬秋蓉身上的裙子也是紫色的,看上去略有彈性,緊緊包裹著她的身體。衣服整體是絲網質地,上面綴著很多仿寶石的裝飾,看起來高貴而性感。戴粉色眼罩的張重月裙子蓬松,和喬秋蓉的裙子相比顯得有些單調,但卻可以映襯出她青春無瑕的身體。少女的乳房沒有母親喬秋蓉那般豐碩,但圓潤挺拔,連乳頭都微微上翹。在薄紗裙下異常顯眼。和前面母女兩人隻到大腿中部的短裙不同,戴金色眼罩的喬婉蓉穿著米黃色的長絲裙,如果不是絲裙間透出圓潤的玉體而顯得有些淫蕩,喬婉蓉的打扮就像個高貴的皇後。

  谷雨早就猜到她的婆婆喬秋蓉很可能在她之前就成瞭方玉龍的胯下之臣,可是真當喬秋蓉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感到瞭震驚。猜測一件事情和印證一件事情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件聽起來不太可能的事情。谷雨的一顆心劇烈跳動著,全身都感到癱軟無力。好像一頭能吞噬一切的野獸突然出現在面前,讓人恐懼得雙腿發軟。連婆婆喬秋蓉都不敢違抗方玉龍的命令,她除瞭聽話還能怎麼辦?

  三個女人看到谷雨並沒感到意外,戴著金黃色眼罩的喬婉蓉輕扭玉臀,學著模特走貓步般走到瞭方玉龍身邊,拿著一個黑色的眼罩給方玉龍戴上瞭。屋子裡五個人,隻有谷雨一個人沒戴眼罩。谷雨的心又怦怦直跳起來,這種情況下,特立獨行對她來說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谷雨猜到瞭三個女人的身份,但她卻說不出話來,愣愣地看著喬婉蓉給方玉龍戴上精美的黑色眼罩。喬婉蓉朝谷雨揮瞭揮手,示意谷雨離開沙發。谷雨急急忙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放在谷雨身後還沾著些谷雨淫水的假陽具從沙發的角落裡彈瞭出來,谷雨見狀又漲紅瞭臉。喬婉蓉並沒有鄙視谷雨,將假陽具放到邊上,一屁股坐在瞭方玉龍身邊。

  喬秋蓉學著妹妹的樣子,輕扭著屁股走到瞭方玉龍身前。她是來配合方玉龍調教谷雨的,但她知道,這也是對她的一種調教。她和方傢達成瞭交易,方傢幫她坐上陵江化工老總的寶座,而她也要拿出誠意獲取方傢的信任。對喬秋蓉來說,委身方玉龍隻是她和方傢的交易,順便也滿足一下她自己的性欲。她的心還是自由的,她所做的一切隻是為瞭能抓住陵江化工的權柄,重造陵江化工的輝煌。但是,肉體和精神真的可以完全分開嗎?

  喬秋蓉瞥瞭眼谷雨,將她性感而高貴的包臀裙向上拉瞭下,露出大半個渾圓的屁股和陰部,輕輕分開雙腿坐到瞭方玉龍身上。喬秋蓉知道她戴的眼罩遮不住她的相貌,對於熟悉她的谷雨來說,對方肯定能認出她是誰。在谷雨驚呆的目光下,喬秋蓉伸出雙手脫下瞭方玉龍的黑色外套,露出裡面緊縛在方玉龍身上,勾出方玉龍肌肉線條的黑色的汗衫來。

  “老妖精!”方玉龍也沒想到喬秋蓉會有如此性感妖媚的一面,忍不住在美婦人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在美婦人白嫩的臀瓣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喬秋蓉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嬌艷的紅唇印在瞭方玉龍的唇上,和方玉龍親吻起來,雙手從方玉龍的肩膀一直滑到胯間。方玉龍也不示弱,雙手抓著美婦人的臀瓣,粗壯有力的手指不斷劃過美婦人的小騷穴。喬秋蓉扯開瞭方玉龍腰帶的扣子,雪白的大腿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轉瞭個身坐到瞭方玉龍的另一邊,雙手扒著男人的褲子往下拉,將男人的長褲脫瞭下來。房間裡就隻有沙發可以坐,張重月見母親坐在瞭方玉龍的身邊,她便坐到瞭母親身邊。

  屋子裡隻有谷雨一人呆呆地站在架子前不知所措,那天晚上的一幕又出現在谷雨的腦海裡。作為兒媳婦的谷雨在那天晚上曾和婆婆喬秋蓉裸身相對,她甚至還趴在瞭婆婆身上,和婆婆一起接受瞭黑衣人的凌辱,她看到瞭婆婆的赤裸的下體,但那時候婆婆和她一樣是被逼的。現在,婆婆像浪女一樣坐在方玉龍身上,所有的動作是多麼的自然,沒有一絲被逼迫的跡象。為什麼省長夫人的婆婆會這樣?就因為方玉龍手裡有那天晚上婆婆和老公張重華亂倫的視頻嗎?

  方玉龍又想幹什麼?難道是想在她面前和喬傢姐妹以及張重月性交嗎?可為什麼她們要戴成眼罩,而她卻什麼也沒有?谷雨再次把目光落在瞭方玉龍身上,隻見喬傢姐妹都依在瞭方玉龍身上,各有一隻手伸進瞭方玉龍的短褲裡。雖然短褲遮住瞭兩人的手,可不用她猜都知道兩位美婦人是在給方玉龍手淫,短褲頂得最高的地方就是男人碩大的龜頭。

  又有一輛汽車開到瞭屋前,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陌生男人拎著大包走進瞭屋子,帶進瞭一陣冷風。屋子裡開著空調,很溫暖,但谷雨卻感覺到很冷。她仔細打量著進屋的男人,二十來歲的模樣,長相頗為英俊,身體也很強壯。美少婦猜測著,這會不會是和方玉龍沆瀣一氣的某個陵江衙內。

  陌生男人進屋並沒有讓兩位美婦人有所收斂,還是在給方玉龍手淫。隻是沙發上的四人都把目光投向瞭谷雨。谷雨見四人都看向她,不禁讓她想起瞭那天晚上的一幕,趙庭所化的黑衣人要殺一人,張傢三人都看著她,就像現在一樣。就在谷雨感到某種恐慌的時候,陌生男子用冰冷的聲音對她說道:“把衣服脫光瞭!”

  谷雨好像沒聽清陌生男人說的話,遲疑地看著陌生男子和身後的方玉龍。

  “啪!”不知什麼時候,陌生男子手裡多瞭一條皮鞭,皮鞭甩在谷雨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谷雨大驚,連忙脫光瞭自己身上的衣服。

  喬秋蓉和張重月都想到瞭她們被陌生男人調教的情景,心有餘悸。現在這場景落到瞭谷雨身上。母女兩人雖然有些同情谷雨,但卻沒有出聲,現在根本不是她們展現同情心的時候,她們今天是來做幫兇的。

  張重月架好瞭攝像機,鏡頭對準瞭陌生男子和谷雨。屋子中間,陌生男子像表演舞臺劇一樣用嫻熟的動作將谷雨綁在瞭架子上。西裝革履的樣子和谷雨雪白的肉體形成瞭巨大的反差,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感。谷雨赤裸的身體和陌生男人揮動的皮鞭讓她想到瞭那個神秘的大廠房,她站在大木臺上和方玉龍性愛表演的場景,還在木臺下歡呼嗷叫的淫男浪女。張重月內心突然升起一股強烈的沖動,很想和方玉龍再去表演一次,把她完美而淫蕩的一面展現在眾人面前,聽人們為她瘋狂嚎叫。

  谷雨赤裸的身體被縛上瞭麻繩,白嫩的肉體被麻繩緊束鼓起,像繃緊的肌肉一樣,感覺全身都火辣辣的。喬秋蓉對這種繩縛深有體會,那種被抽打凌辱又動彈不得的感覺很難受。不過為瞭能讓谷雨聽話,總要先給她吃些苦頭的。方玉龍和喬傢姐妹饒有興趣地看著陌生男人的繩藝表演,而喬傢姐妹也在表演給谷雨看。

  張重月無心看陌生男子對谷雨的調教,她走到方玉龍身邊,主動扒下瞭方玉龍的內褲。喬傢姐妹見狀,便松開瞭方玉龍的大肉棒。喬秋蓉見女兒一臉潮紅,知道女兒已經情欲高漲,想來妹妹說得不錯,女兒心裡未必喜歡方玉龍這個人,但女兒確實喜歡跟方玉龍做愛。方玉龍的肉棒早就勃起,在喬傢姐妹兩人的撫摸下,整個龜頭變得紫黑透亮,像打過蠟一般,散發著濃鬱的雄性氣息。張重月趴到瞭方玉龍腳邊,低頭將那紫亮的龜頭含進瞭嘴裡,輕輕吮吸著,柔軟的紅唇像陰道內的膣肉一樣刮弄著粗大的肉棒。方玉龍微閉著眼睛靠在沙發靠背上,雙手壓在喬傢姐妹的私秘之處用力揉搓著,弄得兩位美婦人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盡管方玉龍的手指能讓喬傢姐妹興奮,但姐妹兩人還是往外移瞭半個屁股,能讓張重月的雙腿夾住方玉龍的兩條大腿。張重月跪在方玉龍身上,一手扶著方玉龍的大肉棒頂在瞭她的小騷穴上。透過絲薄的紗裙,可以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點點消失在張重月的臀溝間。谷雨被綁在架子上,但沙發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看著喬傢姐妹和張重月溫順的模樣,谷雨心裡還默念著,婆婆和小姑子也被方玉龍調教瞭,她並不是唯一悲慘的女人。

  張重月覺得方玉龍有些卑鄙,盡用些下流的手段逼迫女人,但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張重月還是很喜歡讓方玉龍的大肉棒進入她的身體,那種被塞滿的感覺讓她迷戀。就像她在那淫亂聚會上聽某個蕩婦說的,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肏的,而男人也有義務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方玉龍既然霸占瞭她的身體,那就應該滿足她的欲望。

  雖然張重月還戴著精美的眼罩,但谷雨知道那就是她的小姑子。隻是谷雨所知道的小姑子是個清高的少女,現在,這個清高的女孩主動坐在瞭方玉龍腿上,扭動著屁股在和方玉龍性交,那樣子比結瞭婚的她還淫浪。谷雨無法想象張重月經歷瞭什麼才會變得這麼淫蕩,也許她現在所經歷過的一切都在張重月身上發生過瞭吧。痛疼會很容易讓一個女人屈服,尤其是從沒吃過苦的女人,她自己也是這樣的女人。

  黑西裝男子將谷雨綁在瞭架子上,麻繩在谷雨身上織成很多漂亮的花型圖案,展現瞭男人精湛的束縛技藝。谷雨兩個白嫩飽滿的乳房被繩子勒得堅挺無比,乳房下面的繩子又形成瞭漂亮的菱形花式,一直編到瞭小腹處,小腹到陰部則形成瞭一個倒三角的空白區,露出美少婦光滑平緩的小腹和陰阜下方黑亮的陰毛。陌生男人像在包紮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一樣仔細捆綁著谷雨的肉體。眼前的肉體對他來說不是最完美的,但也是中上之資。更重要的是,顧他來的客人身份特別,這個被調教的女人身份肯定也不一般,所以他做一切都很用心,要讓被調教的女人屈服,又不能真正傷害到女人的身體。抽打皮鞭的力量要把握得好,要讓女人感覺到痛,又不能在女人身上留下長久的傷疤。

  谷雨看著自己被綁好的身體,麻繩從她陰部穿過,卡在瞭她的陰唇兩側,將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小腿又向後勾起,好像讓她凌空跪著。身體被吊著有一米高,坐在沙發上的方玉龍正好可以看到她的整個陰戶。她的身體早就被方玉龍看過瞭,但現在谷雨還是感到瞭羞恥,因為對面沙發上還坐著三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谷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這樣對她會有什麼反應,到最後會不會在方玉龍面前和她性交。谷雨很害怕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她根本沒法反抗,也無處逃避。

  “啪!啪!”就在谷雨感到羞恥的時候,陌生男人開始用柔軟的皮鞭抽打她的身體,在她身上留下瞭道道紅印。

  “啊……不要打瞭……”谷雨發出哀鳴般的慘叫,但陌生男人並沒有收手,而是在她胸前後背輪番抽打。每一下抽打都會讓谷雨發出疼痛的慘叫。聽著谷雨的哀叫,喬傢姐妹和張重月都有些心悸,她們雖然也經歷瞭這樣羞恥一幕,但沒有像谷雨這樣被鞭打,方玉龍對她們還算是仁慈的。也許是因為她們跟張維軍父子隻有名義上的關系吧。

  “別打瞭……我……我會一直聽話的……”谷雨呻吟著,她已經完全放棄瞭反抗的念頭,連省長夫人都溫順地像性奴一樣坐在方玉龍身邊,她還有什麼資格去反抗方玉龍的殘暴荒淫?

  方玉龍揮瞭揮手,黑西服的男人不再抽打谷雨,收好軟鞭後從包裡拿出一個大號的針筒,將浣腸液註進谷雨的肛門裡。谷雨的身體被綁緊瞭,當註射器將液體註進她肛門後,谷雨小腹脹得難受至極,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來。黑衣男人用特別的肛塞堵住瞭谷雨的肛門,像穿丁字褲一樣綁在瞭谷雨的腰間,以防谷雨忍不住將肛塞頂出來。喬傢姐夫和張重月都被浣過腸,但她們隻是灌瞭腸,沒有像谷雨這樣用肛塞塞住,過來人的三女知道這樣子有多麼難受。好比一個人要拉肚子,卻隻能拼命忍著。

  張重月不斷扭動著屁股,借助沙發的彈性上下套弄方玉龍的肉棒,沒多久就覺得悶熱起來,汗水從她粉嫩的肌膚上滲出,轉眼就濕膩膩的,尤其是屁股和臀溝間,和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喬秋蓉見女兒沒瞭力氣,便接替女兒上場,讓女兒坐在沙發上好好休息。

  谷雨呻吟著,她看著婆婆抬起屁股,分開瞭陰唇對著被小姑子淫水濕透的大肉棒坐瞭下去。那一刻,谷雨寧肯是她坐在瞭方玉龍身上,不要再讓她吊在架子上接受陌生男人的凌辱。這時候,黑西服男人帶上瞭指套,將兩根手指輕輕插進瞭谷雨的陰道。谷雨想夾緊自己的陰道,但被綁住的身體隻能讓她的大腿輕微活動,並不能用力夾住侵入她身體的手指。

  谷雨後庭墜脹難忍,整個會陰已經非常敏感。黑衣男子將兩根手指塞進谷雨的陰道,美少婦的腰胯便開始抽搐。男人緩緩地將手指插入,在谷雨的陰道裡攪動,美少婦的腰胯隨著男子攪動的手指開始扭動起來,隻是她被綁緊瞭,任她如何用力,也無法擺脫男子的手指。

  “嗚……嗚……”谷雨難受得抽泣起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會讓另外一個男人去玩弄她的陰部,實在是太變態瞭。

  張重月和喬婉蓉都仰坐在沙發上,看著谷雨難受的樣子都感到一陣陣肉麻。兩人都被方玉龍前後插過,但方玉龍插她們的後庭,裡面都是幹幹凈凈的,谷雨這樣肚子裡灌滿瞭液體用肛塞塞住,想想就知道有多難受瞭。那男人還要去刺激她的陰道,叫一個女人如何能忍得瞭。喬秋蓉也不時扭頭看一下谷雨,隻見谷雨被綁著的肚子都鼓瞭起來,可見裡面有多麼脹瞭。要是在谷雨的肚子上紮個小洞,隻怕肚子會立刻被撐破瞭。

  “啊……啊……不要啊……不要摸啦……啊……”隨著黑衣男子手指在谷雨陰道裡振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谷雨忍不住大聲嚎叫起來,不再是之前痛苦的哀鳴。

  “啊……”不到一分鐘,隨著黑衣男人手指猛地拉出,一道清水從谷雨的陰道裡激射而出,噴在下面的地板上。谷雨原本激昂的叫喊也變成瞭微弱的呻吟,好像一下子就泄瞭氣的皮球變成瞭癟殼子。喬婉蓉和張重月都被谷雨的反應驚呆瞭,她們從沒想過一個女人的高潮可以來得這麼快這麼強烈。那種感覺肯定是人的神經無法控制的。

  谷雨被放瞭下來,無力跪坐在被她噴出的尿液打濕的地板上。黑衣男人並沒有讓她休息,一把將谷雨提瞭起來,拉著她走向旁邊的衛生間。谷雨全身酸痛,四肢無力,被男人拉著走路都不穩當。

  “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們太好瞭?”方玉龍拍著喬秋蓉的屁股,美婦人妖艷的身體在他身上盡情扭動著,豐滿的乳房像大木瓜一樣上下晃動,勾得方玉龍忍不住咬瞭上去。啊!喬秋蓉看著谷雨被黑衣男人拉著進瞭衛生間,她的乳房被方玉龍用力咬住,忍不住也呻吟起來。

  “嗯……啊……主人對秋奴好,請主人憐惜秋奴。”喬秋蓉趴在方玉龍身上輕聲低語,更加賣力地聳動屁股,借助沙發的彈性讓她陰道和方玉龍的肉棒摩擦更加劇烈。

  衛生間裡,幾乎虛脫的谷雨坐在馬桶上。解開肛塞後,一股水流夾雜著惡臭立刻從她的肛門裡噴出,污穢的東西都噴到瞭她的屁股上,讓她自己都覺得惡心,但整個人頓時感覺輕松無比,就像經歷瞭另一場高潮。隻是發生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身邊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讓谷雨有種崩潰的感覺。谷雨一直在想這個黑西服男人是什麼人,這樣玩弄她的肉體會不會想著和她性交?

  就在谷雨胡思亂想的時候。黑衣男人將她拉瞭起來,用熱水沖洗她污移的身體,之後又用超大號的針筒往她的肛門裡註射液體,再讓她拉出來。谷雨已經麻木瞭,任憑黑衣男人擺弄她的身體,她已經忘瞭羞恥,好像黑衣男人完全不存在,或者她自己就是個人偶娃娃。黑衣男人讓谷雨趴在浴缸邊上翹起屁股,方便他檢查他的肛門,覺得谷雨的肛門夠幹凈瞭,黑衣男人才讓谷雨坐在浴缸裡洗澡,把美少婦的身體洗得香噴噴的,就像大廚在進行最後的烹飪之前要把菜洗幹凈。

  谷雨再次被帶到沙發前的時候,沙發上和方玉龍交媾的女人已經換成瞭戴金色眼罩的喬婉蓉。喬婉蓉的會陰部和谷雨一樣幹凈白嫩,從後面看過去,喬婉蓉的下體沒有一根體毛,每次插入,嬌嫩的陰道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撐開,露出裡面少許粉嫩的膣肉。這時候喬婉蓉正雙手撐在方玉龍肩上,前後滑動臀部,利用體位變化摩擦著方玉龍的肉棒。這種性交方式能讓站在後面的谷雨更清楚地看到兩人性器交合時的變化。谷雨無法全面看到方玉龍肉棒插進她陰道的場景,這時候看到喬婉蓉和方玉龍性器交合的樣子竟讓她有些震憾。方玉龍那麼大的肉棒竟然就這樣被看上去細小的陰道吞沒瞭,真是不可思議。

  黑衣男人拿出狐皮制成的情趣短裝和皮褲給谷雨穿上,還給谷雨帶上瞭狐皮制成的項圈,用一根黑皮繩牽著。袖子是蕾絲的,隻有手肘和手腕處有兩圈狐皮做裝飾。短裝隻到小腹處,露出美少婦緊致的小腹和圓圓的肚臍眼。下面是開襠的皮褲,同樣在膝蓋和腳踝處用兩圈狐皮做裝飾。柔軟的白色毛皮緊緊貼在瞭谷雨的身上,胸部開著兩個洞,美少婦飽滿的乳房從洞中露出,被洞口邊緣的毛皮勒得很緊,白嫩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挺立在白色的狐毛之中,好像乳房裡乳汁膨脹的樣子。這身性感的狐皮裝穿在谷雨身上,讓人很容易想到狐貍精一詞。漂亮的美女加上漂亮的狐皮裝,不就是一個狐貍精嗎?

  谷雨曲膝跪著,黑衣男人牽著皮繩,就像牽著一隻白色的大狗蹲坐在沙發前。黑衣男人用皮鞭輕輕抽打著谷雨,讓谷雨睜大眼睛看著沙發上方玉龍和三個女人的淫亂交媾。

  沙發上,喬婉蓉被方玉龍翻身壓在瞭沙發上,雪白的雙腿打開到極致,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木樁一樣深深插進瞭美少婦的身體。一陣猛烈的進攻,喬婉蓉發出一聲尖叫般的呻吟,然後雪白的身體在男人強壯的身體下抽搐。當男人的肉棒拔出,還在抽搐痙攣的陰道將美少婦體內混合著男人精液的淫水從陰道裡擠出來,掛成絲狀落在沙發上。

  方玉龍的肉棒還翹著,上面沾著他自己的精液和三個女人的淫水,散發著淫靡的腥味。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朝谷雨勾瞭勾手指,不用說什麼,谷雨便明白瞭對方的意圖。跪到瞭方玉龍的胯間,將男人的肉棒含進瞭嘴裡。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谷雨身上的皮裝,那些白毛質地柔軟,摸在手裡感覺就跟真的狐貍一樣。喬秋蓉和張重月也好奇地看著谷雨身上的皮裝,將高檔皮草做成這種情趣用品,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也許是被打怕瞭,也許是剛才被自己噴出的污穢東西惡心到瞭,這時候谷雨含著方玉龍那腥膻的肉棒竟然沒有感到什麼不適。美少婦盡可能將方玉龍的肉棒全部含進嘴裡,她不想因此再受到其他懲罰。射精過後的龜頭還有些敏感,谷雨的嘴巴溫潤舒適,含得方玉龍全身舒爽不已。

  喬婉蓉還昏睡著,被方玉龍和張重月擠在沙發的中間。長絲裙的裙擺被她自己壓在瞭身上,小腹以下完全赤裸著,並擾的雙腿將她的小騷穴夾緊瞭,隻露出一道細嫩的肉縫。滑出的絲狀淫水結在她的陰唇上,像殘留在蛋殼裡的蛋清。方玉龍拉開瞭喬婉蓉的大腿,對著谷雨命令道:“把她下面舔幹凈瞭!”

  谷雨看著喬婉蓉的下體,這個她丈夫名義上的小姨的小騷穴因激烈性交而散發著濃烈腥膻味。如果是以前,谷雨想到這情景就有可能會吐,但現在她沒有,因為她肚子已經餓空瞭,而且她不也敢反抗方玉龍的命令。身後的黑衣男人和那天晚上的趙庭一樣冷血,不會因為她的美貌而對她溫柔。她在黑衣男人眼裡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隻長得漂亮的母狗。

  谷雨趴到瞭喬婉蓉的雙腿間,伸出舌頭像母狗一樣舔著喬婉蓉的下體,喬婉蓉醒瞭過來,看到谷雨趴在她的胯間,頓時漲紅瞭臉。如果剛洗過澡做這種事情就算瞭,偏偏她和方玉龍剛剛完成一場激烈的性交,她陰道裡還有很多方玉龍的精液,谷雨的舌頭在劃弄她的陰唇,豈不是將方玉龍的精液都舔瞭進去。

  谷雨再次被黑衣男人綁到瞭架子上,這一次被綁成瞭大字型,而橫在谷雨背後的橫桿是懸空吊著的,黑衣男人綁好谷雨後還在谷雨肛門裡插瞭根毛尾巴,然後轉動谷雨的身體,讓沙發上的方玉龍能全方位欣賞谷雨的身體。屬於黑衣男人的表演結束,方玉龍輕輕鼓瞭鼓掌,黑衣男人鞠躬回禮,離開瞭屋子。

  “主人,這人是從那裡學來的?”喬秋蓉又想起瞭她和女兒被捆綁調教的場景,這些神秘的黑衣人手法嫻熟,看起來還彬彬有禮,好像他們是在表演某種高雅的藝術。

  “他們是從島國學來的,那邊很註重這個。現在該輪到你上場瞭。”方玉龍拍瞭拍屁股,喬秋蓉紅著臉站起身來,取下瞭精美的眼罩,扭著豐臀纖腰走到瞭谷雨身邊,她的手裡拿著一小瓶花露水噴劑。

  喬秋蓉也不知道方玉龍從哪裡學來這些折磨女人的法子,她自己偷偷試瞭下。當然,喬秋蓉試的時候隻是在陰部塗瞭一點點,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和撕裂陰道差不多,喬秋蓉試的時候立刻用清水清洗才感覺好受些。她不知道直接對著女人的陰道噴出大量的花露水會是什麼感覺,但願谷雨能忍受得住。

  喬秋蓉看著谷雨,輕聲說道:“小雨,你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谷雨聽瞭喬秋蓉的話,知道接下來她又要受苦瞭,用哭泣的聲音對喬秋蓉說:“媽……求求你放瞭我吧……我會聽話的。”

  聽著谷雨叫她媽媽,喬秋蓉真不忍心讓谷雨吃苦,可為瞭完成方玉龍的目的,為瞭她和整個喬傢的利益,她不得不讓谷雨吃苦。喬秋蓉微微蹲下身子,拿著噴霧瓶對著谷雨的陰道猛按下去。淡綠色的霧氣噴在谷雨的外陰,立刻變成瞭淡綠色的液體。谷雨先是覺得一陣清涼,然後整個外陰都感覺火辣辣的,大聲慘叫起來,整個身體不停的扭動,懸空吊著的身體在空中扭動著。不光是喬秋蓉,就連坐在沙發上的喬婉蓉和張重月看著谷雨的樣子都打起顫來。她們知道這不是谷雨的表演,是真的疼痛難忍。這種痛不像是鞭抽,那是短時間的,這種痛是長時間的,而且還摸不到痛處。

  幾分鐘後,花露水揮發得差不多瞭,谷雨才安靜下來,但嘴裡還在呻吟著。喬秋蓉脫掉瞭身上的裙子,將之前谷雨用於自慰的雙頭假陽具穿在瞭身上,紫色的假陽具和方玉龍的肉棒差不多。這讓喬秋蓉又想到瞭她前後同時被插的遭遇,那天的神秘女人會是誰呢?

  谷雨看著婆婆穿上那個假陽具,知道婆婆要用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瞭,她的小騷穴雖然沒有之前那麼火辣辣的痛瞭,可要是婆婆用這麼粗的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肯定還會很疼的。

  “媽……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瞭……我真的會聽話的……”谷雨看著喬秋蓉,眼角的淚水滴滴嗒嗒的。

  “小雨,堅持一下就好瞭,以後你隻要聽話,就不會再受這樣的罪瞭。”喬秋蓉抱著谷雨的大腿,挺著假陽具插進瞭谷雨的小騷穴。喬秋蓉已經習慣瞭和女兒小妹的肌膚之親,但這一次抱著谷雨的大腿感覺卻有所不同。之前她和女兒小妹的肌膚之親隻是一種同性的親密接觸,現在她卻是在扮演一個男人的角色。不知道谷雨會不會以為她有和女人性交的特別癖好。

  谷雨的整個外陰還是火辣辣的,被喬秋蓉這麼一插,忍不住又慘叫起來,而更讓谷雨難受的是,她陰道口殘留著花露水,被假陽具帶進瞭她的陰道深處,那種火辣的感覺一直燒到瞭她的花心上。

  “啊……痛死啦……啊……求求你快抽出去……”谷雨大聲嚎叫著,扭動著身體卻不無擺脫喬秋蓉繼續用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

  喬婉蓉和張重月以為方玉龍對她們做的已經很變態瞭,可和谷雨相比,她們的經歷根本不算什麼,雖然有羞恥,但至少沒有這麼痛苦。谷雨這殺豬般的嚎叫可不是裝出來的。

  “你們兩個還發什麼愣,還不給你們的主人準備一下。”方玉龍冷漠地看著谷雨,雙手拍著喬婉蓉和張重月的屁股。姨甥兩人用手輕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那怪異的大肉棒很快就在姨甥兩人的玉掌下翹立起來。喬婉蓉拿瞭精油瓶倒出些精油給方玉龍做按摩,將方玉龍的大肉棒弄得油滑閃亮。

  方玉龍站起身來,走向身體嬌艷的美婦人。喬秋蓉面對谷雨也是羞恥萬分,被方玉龍突然從後面抱住瞭身體,全身都有些僵硬,男人粗大的龜頭竟然頂在瞭她的肛門上。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喬秋蓉腦海中閃過,方玉龍不光想插谷雨的肛門,還想插她的肛門。

  方玉龍扒開瞭美婦人的臀瓣,露出嬌小可愛的肛門,美婦人的肛門四周有著細微的褶皺,中間的菊蕾開上去極為細小,讓人很難想象方玉龍的大龜頭能插進她的肛門。

  方玉龍的龜頭上塗滿瞭精油,還帶著迷人的芳香,頂在美婦人的肛門上摩擦瞭兩下,滑膩的龜頭竟然撐開瞭美婦人的肛門,緩緩頂進瞭美婦人的直腸。美婦人頓時覺得肛門發脹,好像便秘的東西堵住瞭她的肛門,讓她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呻吟來。好在喬秋蓉之前已經被方玉龍插過肛門瞭,雖然方玉龍的肉棒粗大,但有精油的潤滑下,喬秋蓉還是忍瞭下來,加上方玉龍動作緩慢,喬秋蓉隻是覺得後庭發脹,並沒有她預想的那麼疼痛。

  喬秋蓉也是女人,雖然幫方玉龍調教谷雨,但插起並沒有用什麼力,但就是這樣,谷雨的下體火辣辣的也難以忍受。突然間,谷雨感覺喬秋蓉停瞭下來,她睜開眼看著喬秋蓉,隻見她美麗的婆婆正咬牙微閉著眼睛,而方玉龍已經站在瞭婆婆的身後,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瞭一起。這體位,這姿勢,還有婆婆的表情,天啊,婆婆不光被方玉龍肏瞭小騷穴,還被插瞭肛門。作為省長夫人的婆婆竟然沒有絲毫反抗,還發出瞭誘人的呻吟。難道婆婆被方玉龍插肛門還很興奮嗎?

  “啊……”被方玉龍插著肛門的喬秋蓉向前挺動胯部,假陽具又開始抽插起谷雨的陰道來,疼痛讓發愣的谷雨又呻吟起來。婆媳兩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谷雨是疼的,喬秋蓉是羞的。她不怕在谷雨面和方玉龍性交,但被方玉龍插肛門還是讓她感到羞恥。畢竟她平時還是高高在上的省長夫人,如今卻和谷雨一樣成瞭方玉龍的玩物。這個死變態,肯定是想借著調教谷雨的名義來調教她。嗚,這太羞人瞭,哪有什麼快感。

  沙發上的喬婉蓉和張重月見喬秋蓉被方玉龍插瞭肛門,相互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

  “小姨,他不是說要插嫂子的肛門嗎?怎麼插起媽媽的肛門來瞭?”張重月在喬婉蓉耳邊輕聲問。

  喬婉蓉道:“你管他們幹什麼,是不是下面又癢瞭,讓小姨來幫你。”喬婉蓉當然明白方玉龍的意圖,他肯定是想作賤她大姐來給谷雨施加心裡壓力,讓谷雨明白她在這個群體中的地位。很多動物都是靠彼此的行為來確定個體在群體中的地位的,便如現在,方玉龍可以肏這個群體中的任何一個女人,自然是地位最高的。谷雨不光要被方玉龍肏,還要被其他女性肏,地位自然就是最低的。

  方玉龍並不想給喬秋蓉造成什麼傷害,所以他插起喬秋蓉的肛門來速度很慢,挺著胯部摩擦著美婦人的臀瓣,雙臂環抱著美婦人的身體,手掌輕揉著美婦人豐碩柔軟的乳房。喬秋蓉被方玉龍壓在中間,不得不抱住瞭對面谷雨的身體。谷雨身上綁著毛皮繩,摩擦在身上別有一番情趣。方玉龍時而摸著喬秋蓉的乳房,時而又用力掐著谷雨的乳房,谷雨被方玉龍掐得痛瞭,又大聲淫叫起來。

  喬秋蓉的肛門緊致,即使有精油作潤滑,抽送起來也讓方玉龍感到極為困難,方玉龍動作緩慢,但興奮的時候還是讓他挺起瞭身體。這一下,喬秋蓉受不瞭,抱著谷雨想借助谷雨身體的支撐讓她自己輕松些。谷雨被綁在晃動的木棍上,被喬秋蓉這麼一拉,又忍不住慘叫起來。好在方玉龍的主要目標是谷雨,在喬秋蓉的肛門裡插瞭一會兒就拔瞭出來,挺著大肉棒走到瞭谷雨的身後。

  谷雨微閉著眼睛,看到方玉龍走到她身後,心裡更是懼怕起來。作為省長夫人的婆婆都被能逃過被插肛門的命運,她又如何躲得過。

  方玉龍摸著插在谷雨肛門裡的毛絨絨的尾巴,最後手掌壓在瞭美少婦飽滿性感的屁股上。因為谷雨的大腿被分開吊著,開檔的皮褲向兩邊扯開,讓美少婦的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空氣中。

  喬秋蓉的陰部和谷雨的陰部能過假陽具連在瞭一起,盡管谷雨感受的是疼痛,但假陽具的插入讓她的陰道本能分泌出瞭很多淫水,喬秋蓉作為假扮男人的一方,假陽具同樣會摩擦她的陰道,讓她的陰道也分泌出瞭淫水,這些淫水都匯聚到瞭兩人的會陰處。方玉龍的手往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會陰處撫摸,可以同時摸到婆媳兩人濕滑的陰部。

  谷雨心裡懼怕無比,方玉龍的手掌壓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便本能的顫動起來,連帶著插在她肛門裡的狐尾巴像路邊的野草在微風中晃動。方玉龍拔下瞭谷雨的尾巴,那尾巴頂端是淡紅色珠串狀的水晶柱子,像算盤上的玉刻算珠,又像晶瑩剔透的冰糖葫蘆。雖說那柱子隻有七八公分長,拇指粗細,可塞在谷雨的肛門裡還是讓她感覺很難受的。拔去尾巴讓谷雨的屁股輕松瞭些,隻是美少婦的心情卻更加緊張瞭。方玉龍拔出塞在她肛門裡的尾巴,自然是要用他的大肉棒插她的肛門。想到男人粗大怪異的大肉棒,谷雨內心就有種絕望,那麼粗那麼長,她的肛門肯定會被男人插破瞭。

  “別怕,忍忍就過去瞭。”喬秋蓉像個和藹的長者在開導谷雨。這時候方玉龍已經用力抱住瞭谷雨的小腹,粗大的龜頭頂在瞭美少婦細小的肛門上,胯部用力前挺,龜頭一下子頂進瞭美少婦的肛門。

  “啊……不要啊……”谷雨大聲慘叫著,全身忍不住顫抖著。方玉龍的龜頭太大,肉棒又長又粗,哪怕有瞭精油潤滑,從沒被插過肛門的谷雨無論如何也受不瞭方玉龍的暴力插入。

  沙發上,張重月看著嫂子谷雨悲慘的模樣,雙手不自不覺用力抱住瞭喬婉蓉的身子。張重月又想起瞭她的遭遇,和谷雨相比,她已經算是幸運的瞭。

  “他又不這樣對你,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小姨都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瞭。”喬婉蓉看著谷雨悲慘的樣子,心裡也有些發毛,不知道谷雨會不會和她一樣幾天下不瞭床。

  方玉龍的暴力侵入傷害瞭谷雨的身體,撕裂瞭美少婦細嫩的肛門,一絲血跡沾在瞭他的肉棒,隨後被方玉龍頂進瞭肛門裡。

  “說,你的肛門有沒有被別的男人肏過?”方玉龍一邊插著谷雨的肛門一邊問慘叫的谷雨。

  “沒……沒有……”谷雨雖然疼痛過比,可還是回答瞭方玉龍的問題。

  “將肛門的第一次奉獻給你的主人是一種榮幸,你哭什麼,不許哭!”方玉龍又用力插瞭幾下,疼痛難忍的谷雨不得不忍著不叫出聲來,嘴裡不時發出嗚咽的抽泣聲。喬秋蓉看著谷雨悲慘的模樣,不忍心和方玉龍一起摧殘她,輕輕擺動著屁股,讓谷雨前面好受些。

  幾分鐘,谷雨經歷瞭她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次性經歷。方玉龍用力捏著谷雨的乳房,下身粗大的肉棒不斷撞擊著美少婦的肛門,弄得谷雨又哀叫連連。谷雨被放瞭下來,全身還顫抖著。她被方玉龍牽著走,這時候谷雨屁股劇痛,但她還要忍著疼痛爬到沙發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帶著血紅的肉棒看上去污穢不堪,就連已經為方玉龍口交過無所次的喬婉蓉都覺得有些惡心。谷雨卻沒有半點反抗,顫抖的身子趴在方玉龍的大腿間,將方玉龍的大肉棒含在嘴裡有力吮吸著。

  張重月轉動著攝像機,將鏡頭對準瞭沙發。一身白狐皮的谷雨很像一隻白色的大狗趴在方玉龍的胯間,完全沒有一絲谷傢大小姐的尊嚴。喬傢姐妹和張重月看著谷雨下賤的像母狗一樣,都暗自慶幸著。和谷雨相比,方玉龍對她們已經算和順瞭。谷雨已經完全表示出瞭臣服,方玉龍卻還是要狠狠地摧殘她,用各種下賤惡心的辦法去羞辱她,難道就因為谷雨是張重華的妻子嗎?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雙手撫摸著谷雨身上和脖子上的柔軟狐毛。而谷雨這時候雙手撐著沙發,不斷起伏著胸袋,她的嘴巴像陰道一樣不斷套弄著方玉龍的肉棒。谷雨知道,現在隻有讓方玉龍舒服,她才能避免受到更多的摧殘。

  “起來,趴到沙發上去,把屁股翹起來。”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雨趴到瞭沙發邊,將疼痛的屁股高高翹起。谷雨不知道方玉龍要插她的陰道還是肛門,無論方玉龍想幹什麼,她都沒法抗拒絕,她能做的就是聽話。谷雨的胸低垂著,臀胯高高翹起,白色的狐毛顯得蓬松柔軟,觸感極好。谷雨的肛門這時候已經變成瞭一個小肉洞,但四周紅腫的褶皺告訴別人,方玉龍那粗大的肉棒之前已經深深插入過她的肛門。肛門下方兩片紅腫的陰唇顯得淫穢不堪,摸在手上還有些滑膩和火熱。方玉龍雙手用力抓著谷雨紅紅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瞭美少婦的小騷穴。趴在沙發上的谷雨心裡松瞭口氣,雖然還能感覺到陰道裡的脹痛,但和插肛門相比,這樣子舒服多瞭。

  “說你是母狗,求主人肏你的狗屄!”方玉龍一手摸著谷雨臀胯上的狐毛,一手拍打著谷雨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是母狗,求主人肏我的狗屄。”谷雨已經完全忘記瞭羞恥,方玉龍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心裡還在想,我現在這樣和母狗有什麼區別?現在的我就是一隻母狗。張重月看著鏡頭暗罵變態,這時候谷雨的頭埋在沙發上,鏡頭裡隻能看到谷雨身上白色的狐毛,看上去就像方玉龍真的在肏一條母狗。張重月移動的鏡頭,拍下谷雨的臉後又把鏡頭對準瞭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然後拉近瞭鏡頭,將方玉龍用肉棒抽插谷雨陰道的畫面占滿瞭整個屏幕。變態!張重月在心裡咒罵瞭句。這種鏡頭還要拍特寫,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繼續說剛才的話,一直說下去!”方玉龍見張重月將鏡頭對準瞭他猛肏谷雨陰道的肉棒,用力拍打下谷雨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

  “我是母狗,請主人肏我的狗屄……啊……我是母狗……啊……請主人肏爛我的狗屄……我是母狗……請主人肏死我……肏死我這隻騷母狗吧……啊……”

  方玉龍一臉的兇狠之色,讓近在咫尺的喬傢姐妹看瞭都感到害怕。方玉龍也曾經折磨過她們,但從來沒有這麼兇狠過,看著方玉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喬傢姐妹開始為谷雨擔心起來,不知道谷雨是否能承受得住方玉龍的狂暴。

  “肏死你這條騷母狗!”方玉龍大聲叫著,一手抓著谷雨背上的白色皮毛,一手拍打著谷雨的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這時候已經被方玉龍拍得通紅。

  “我……我……是母狗……請主人肏……肏我……”疼痛掩蓋瞭谷雨的性快感,但掩飾不住美少婦越來越虛弱的身體,谷雨還在呻吟叫喊著,但聲音越來越輕瞭。

  在狂暴中沖刺瞭幾百下後,方玉龍將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谷雨的陰道深處。伴隨著陣陣顫動,一汩汩火熱的精液射進瞭谷雨的陰道裡,讓原本呻吟虛弱的谷雨發出一聲大叫,然後便抽搐著趴在瞭沙發上,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喬傢姐妹看著谷雨顫動的身體,知道對方隻是被方玉龍肏得暈瞭過去,心裡松瞭口氣。

  當谷雨再次醒來的時候,方玉龍等人都已經穿戴整齊依次坐在瞭沙發上。隻有谷雨還穿著性感的白狐皮衣裝,像母狗一樣睡在地毯上。

  “過來,給你的主人敬酒!”聽瞭方玉龍的命令,谷雨跪著移到瞭方玉龍跟前,這時候的美少婦屁股還疼痛不已,移這幾步路都極為艱難。方玉龍朝著坐在末位的張重月點頭示意。張重月從電視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酒杯,放在木質的酒盒上端到瞭谷雨跟前。谷雨倒瞭杯紅酒,遞向坐在沙發上首的方玉龍。

  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著谷雨,坐在第三位的喬婉蓉輕聲說道:“要說女奴谷雨請主人飲酒。”

  “女奴谷雨請主人飲酒。”谷雨懦懦地將酒杯高高舉起。喬秋蓉接過酒杯,再將酒杯遞給瞭方玉龍。這種細節襯托出瞭方玉龍高高在上的身份,顯示出瞭方玉龍在這個小群體裡處於絕對的統治地位。方玉龍喝瞭酒,將酒杯還給張重月,再由張重月遞給谷雨,讓谷雨再給喬秋蓉敬酒。由於谷雨的加入,喬傢姐妹和張重月都變成瞭雙重身份,她們既是方玉龍的女奴,又是谷雨的女主人。

  方達明別墅。方達明和夏竹衣相依躺在被窩裡。夏竹衣和方達明說起女人的事情,問方達明外面的女人有沒有什麼異常。方達明聽夏竹衣說他身邊有個女人是張維軍安排的,心裡大為吃驚。他不是懷疑夏竹衣所說,這個消息是喬婉蓉告訴方玉龍的,肯定是真的。方達明是驚詫張維軍這事做得隱敝,竟然騙過瞭他和給他牽線的人。方達明身邊是有這麼一個女人,是江東省軍區文工團的一個女演員。方達明是在一次活動上認識那個女演員的,給他和女演員牽線的人是方達明的老部下,所以方達明從沒懷疑過這個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張維軍安排來接近他的。

  女人方面的事情,方達明從不對夏竹衣隱瞞,但有一點他不敢告訴夏竹衣,那就是這個女演員懷孕的事情。因為夏竹衣不能生育,方達明知道別的女人懷孕是個很敏感的話題,他不是怕夏竹衣對他有意見,而是不想讓夏竹衣難過。當前陣子那女演員告訴他懷孕的事情後,方達明心裡還一陣激動,幫女演員辦瞭轉業手續,不用再出去拋頭露面。如果是普通女人,方達明不會擔心,但這個女人是張維軍安排的,那就有問題瞭。方達明也沒想到讓他欣喜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定時炸彈。

  “真有這樣一個女人?是誰?”看方達明臉色,夏竹衣知道張維軍安排的女人已經成功接近瞭方達明。

  “是文工團的那個,這事情我會處理的。竹衣,清明你回滄南嗎?”方達明不想夏竹衣再問那女人的事情,立刻轉移瞭話題。夏竹衣說清明就不回滄南瞭,現在他剛接任省委書記一職,也沒什麼時間。老頭子周年很快就到瞭,等周年的時候再回滄南吧。

  夜色下,兩輛汽車一前一後離開瞭舊碼頭。方玉龍帶著此刻已是饑腸轆轆的谷雨去吃夜宵。雖然離開之前喬秋蓉給谷雨受傷的肛門上瞭點藥,但不能立刻緩解谷雨的傷痛,美少婦坐軟凳子都如坐針氈。

  “知道你的價值嗎?”

  “知道。”

  “說給我聽聽。”

  “給方傢傳種接代。”

  “很好,你要牢牢記著這點,要是哪天記不清楚瞭,我就把你賣到窮山溝去,聽說那裡有很多男人娶不到老婆,有些傢裡兄弟幾個共用一個老婆,你說你同時有幾個老公會不會很幸福?”

  “不要,我永遠都會記得我是主人的一條母狗。”谷雨也看過這樣的新聞,女人要是被賣到那種地方,一輩子就毀瞭。

  “那天晚上那個黑衣人要殺你,是不是真的?”

  “我……我也不知道,他讓我們自己選一個,他們三個都選瞭我。”

  “真巧啊,現在又是你婆婆一傢三個人。我讓你們四個人中間選一個人做母狗,你說她們會選誰?”

  “她們肯定還會選我的。”這個問題根本不用谷雨思考,現在的事實就是她成瞭最低等的母狗,不光要伺候方玉龍,還是伺候其他三女。

  “現在你又多瞭一個價值,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跟她們三個在一起的時候多註意她們的一舉一動,但不能讓她們知道,明白瞭嗎?”

  “我……雨奴明白瞭。”谷雨心裡有些驚訝,方玉龍竟然讓她暗中觀察喬傢姐妹和張重月的言行。雖然喬傢姐妹表面上對方玉龍很順從,方玉龍還不相信喬傢姐妹。方玉龍是什麼意思?喬傢姐妹都不信任,他會信任我嗎?他這樣做是在進一步試探我,還是想告訴我有人同樣在暗中盯著我?如果我抓到瞭喬傢姐妹和張重月懷有二心的證據,是不是我就可以上升到喬秋蓉現在的地位瞭?

  經過兩天休息,谷雨終於可以自由活動瞭。谷雨從衣櫃中精心挑選出一套冰藍色性感內衣,這套內衣是她新婚的時候就買的,一直沒有機會穿。這兩天谷雨認真思考瞭自己的境況,現在不光方傢人盯著她,還有喬傢姐妹盯著她,她反抗的機會越來越少,要想讓自己過得好,隻有迎合方玉龍的要求。所以盡管今天她的主要任務是去喬秋蓉的辦公室接受方玉龍和婆婆的性愛調教,但她還是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或許方玉龍喜歡她瞭,就不會像以前那樣折磨她瞭。

  穿上新內衣的谷雨對著鏡子扭動瞭一下纖細的腰肢,鏡中那雪白的胴體在冷艷的冰藍色內衣映襯下顯得越發白嫩光潔。傲人的雙峰、平坦的小腹、渾圓上翹的屁股,還有那筆直修長的大腿,無一不展示著谷雨作為一個女人所擁有的傲人資本。

  谷雨滿意地欣賞著鏡中自己的身子,本來就十分飽滿的雙乳在胸罩的包裹下顯得更加豐滿挺翹,兩團粉嫩的乳肉擠出瞭一道深邃的乳溝,如果能穿上一件低胸裝的話,估計會讓所有男人都發瘋的。谷雨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托住雙乳向中間擠瞭擠,那沉甸甸的肉感讓她自己都有幾分陶醉。望著鏡子中自己俏臉和嬌美的身體,谷雨又想到瞭方玉龍那雙有力的大手抓著她乳房的樣子,那麼有力,讓她疼痛中帶著絲絲的快感。

  又要去被他肏小騷穴瞭,今天他會怎麼樣對我?谷雨的腦海裡全是方玉龍強壯有力的雙手和火熱異常的大肉棒。不知不覺間,美少婦托著乳房的雙手開始慢慢地揉搓瞭起來。漸漸的,美少婦鼻腔中發出陣陣微弱的呻吟聲,陰道中滑過一絲酥癢,一股暖流從子宮深處湧瞭出來。

  天吶!我這是在幹什麼?我竟然在想著那個可惡的傢夥手淫!谷雨從幻想中猛然驚醒過來,連忙停止手上的搓揉動作,從梳妝臺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兩張紙巾,把性感的蕾絲內褲褪到大腿上,用紙巾擦瞭擦小騷穴。望著紙巾上那一抹亮晶晶的淫水,谷雨又陷入瞭迷茫之中。為什麼會這樣,那傢夥這麼可惡,自己怎麼還會想著他手淫呢?難道真是因為這三個月來她體內壓抑瞭太多的欲望,而那傢夥幫她發泄出瞭這股欲望?想到方玉龍粗大的肉棒插在她陰道裡的樣子,谷雨又感體下身陣陣的騷癢,讓她情不自禁夾緊瞭雙腿。

  不能再想那個卑鄙可惡的傢夥瞭!谷雨停止瞭思索,從衣櫥裡拿出一條薄薄的黑色針織長裙。裙子是雞心領的,肩帶不寬,穿在身上可以看到她上半部分誘人的乳溝。彈性適中的面料緊緊包住瞭谷雨的身體,勾出她迷人的身體曲線。外面再穿上一件駝色的長款風衣,讓她看起來既時尚又性感。選好瞭衣服,谷雨又照瞭照鏡子,覺得滿意瞭才出門。

  谷雨表姐楊婧見谷雨精神有些憔悴,問谷雨怎麼瞭,不是說出去旅遊散心的嗎,怎麼還沒精神。谷雨說爬山累的,又拉傷瞭大腿肌肉,所以這幾天走路都不怎麼利索。楊婧沒有懷疑谷雨的話,問谷雨和方橋公司合作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谷雨便告訴楊婧,方橋公司的老板是喬婉蓉,她們已經達成瞭初步的合作意向。

  辦公室裡的谷雨打開瞭電腦,點瞭陵江本地論壇,果然看到有人發帖說那天傍晚看到一個女人在汽車裡手淫的事情,甚至還有一張用手機抓拍的照片,照片並不清楚,但可以看出一個女人翹著屁股貼在車窗上。谷雨合上電腦,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竟然成瞭方玉龍的女奴,下賤而淫蕩的母狗。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婆婆喬秋蓉和她妹妹女兒都臣服在瞭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她一個國企老總的女兒又能怎樣?陳安呢,她還能跟陳安在一起嗎?谷雨又想到瞭她的母親,之前有不高興的事情,她可以去醫院看母親,坐在母親身邊,但母親已經在她結婚後就去世瞭。母親變成植物人在病床上已經躺瞭好多年,對於母親的離世,谷雨並不感到悲傷,甚至認為這是母親的解脫,隻是現在她再也沒有人傾訴瞭。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打斷瞭谷雨的思緒,美少婦拿起手機,點開瞭方玉龍發給她的短信,短信內容是讓她去停車場。谷雨收拾好東西,打電話給楊婧,讓對方安排好跟方橋公司的合作會談就離開瞭辦公室。地下停車場,谷雨看到方玉龍拎著一個帆佈包站在車邊,包看起來並不大,也沒放多少東西,谷雨很好奇方玉龍用這樣一個包裝什麼東西,但她沒敢問。

  陵江化工集團的總部。一身筆挺深灰色西服的喬秋蓉走進瞭大樓的門廳。大廳保安正在和前臺值班的接待說著笑話,看到喬秋蓉進去,立刻站著瞭身子,擺出一副器宇軒昂的樣子向喬秋蓉問好。雖說人到中年,喬秋蓉依然是這座大樓裡數一數二的美女,更何況她是陵江化工的高屋領導,又是省長夫人,自然是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也是無數男人意淫的對像。當然,男人們談論她的時候隻會當成崇拜的女神,至於意淫的事情就不敢亂說瞭。

  喬秋蓉輕輕點瞭點頭,對著前臺接待說道:“等會兒潤雨公司的谷總和她的朋友要來,到瞭就讓他們直接去我的辦公室。”

  “是。喬總。”前臺接待記下瞭喬秋蓉的約會,目送著喬秋蓉遠去。保安看著喬秋蓉的背影輕聲說道:“喬總今天還來加班,真是認真啊。”

  “聽說喬總要出任總經理一職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八成是真的吧,喬總是什麼身份,我們陵江化工的總經理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

  喬秋蓉站在辦公室的窗戶邊凝視著窗外廣場上的銅像。如果方傢肯出力,六月份她將成為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理,完成她掌控陵江化工集團大權最重要的一步。啪!喬秋蓉合上瞭窗簾,緩緩坐到瞭寬大的老板椅上,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隔著西服也能感受到自己飽滿的胸部曲線。

  喬秋蓉會答應方玉龍在她辦公室裡調教谷雨是因為這幾天是清明小長假,像陵江化工這樣的國企,這個時候是沒什麼人上班的,整座大樓都顯得很空曠。她委身於方玉龍也就是這一個多月的事情,方玉龍上次來辦公室找她,並沒有和她在辦公室裡發生關系,但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有這樣的欲望。今天對方玉龍來說就是個一箭雙雕的機會,方玉龍借用她來調教谷雨,同時也借用谷雨之事來調教她。想到要在她平時辦公的地方和方玉龍淫亂,喬秋蓉又感到渾身一陣燥熱,白嫩的玉掌不知不覺壓到瞭大腿根部。

  辦公室外的走廊裡傳來瞭高跟鞋的腳步聲,喬秋蓉知道方玉龍和谷雨來瞭,站起身來,深深吸瞭口氣後走到辦公室門邊,在外面敲門之後就打開瞭門。方玉龍和谷雨進瞭辦公室,喬秋蓉立刻將門鎖上瞭。

  方玉龍是第二次進喬秋蓉的辦公室,短短一個多月,喬秋蓉和他的關系已經產生瞭很大的變化,不管喬秋蓉內心的真實想法是什麼,至少表面上,喬秋蓉已經完全臣服在瞭方玉龍的胯下。能讓省長夫人百依百順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很有成就感的,所以再次走進喬秋蓉辦公室的方玉龍心裡很是得意。方玉龍將帆佈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到瞭喬秋蓉的老板椅上,翹起二郎腿看著喬秋蓉。喬秋蓉穿著裁剪得體的西服,很有大公司老總的范兒。

  谷雨雖然是喬秋蓉名義上的兒媳婦,但她還是第一次到陵江化工總部大樓來,陌生的環境讓她感到有些不安。看著方玉龍坐在喬秋蓉的老板椅上,谷雨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坐到旁邊的會客沙發上?還是跪到方玉龍胯間去?

  “今天穿內褲瞭嗎?”方玉龍看著谷雨和喬秋蓉。

  “沒穿。”

  “穿瞭。”

  說沒穿的是喬秋蓉,說穿瞭的是谷雨。谷雨聽婆婆說沒穿內褲,心裡有些驚慌。雖然方玉龍來之前沒跟她們說要求,但婆婆沒穿內褲,而她穿瞭,這就是一種錯誤。方玉龍註視著谷雨,那表情對谷雨來說不怒自威。美少婦卷起瞭裙擺,脫下瞭她的冰藍色內褲,輕輕地放在瞭喬秋蓉的辦公桌上。

  “雨奴,還不去給主人放松腰帶,讓主人舒服一下。”喬秋蓉像導演一樣吩咐著谷雨,谷雨脫下瞭風衣,跪到瞭方玉龍的胯間,輕輕解開瞭方玉龍的腰帶。方玉龍摸著谷雨的秀發,又朝著喬秋蓉勾瞭勾手指。喬秋蓉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脫下瞭西服西褲,露出玫紅色條紋襯衣和黑色的連褲襪,緩緩走到瞭方玉龍身邊。

  谷雨感覺到喬秋蓉走到瞭她身邊,微微扭過頭去看喬秋蓉,正好看到喬秋蓉的胯部,果然看見喬秋蓉絲薄的褲襪下卷曲著烏黑的陰毛,就連那一道細嫩的肉縫都清晰可見。再往上,婆婆喬秋蓉正解著襯衣的扣子,將裡面大紅色的蕾絲胸罩掀瞭起來,露出兩個豐碩的乳房給方玉龍把玩吮吸。甚至喬秋蓉還作小鳥依人狀靠在瞭方玉龍的身上,讓谷雨忍不住在心裡罵喬秋蓉是不要臉的老狐貍精。

  喬秋蓉低著頭,和谷雨的目光相遇,谷雨驚慌地低下瞭頭,看著眼前男人粗大而怪異的肉棒。

  “雨奴,該用你的嘴巴為主人服務瞭。”喬秋蓉知道谷雨剛才在偷看她的一舉一動,用腳尖輕輕踢瞭下谷雨的屁股。

  谷雨低下頭,將方玉龍已經開始充血的肉棒含在瞭嘴裡。這兩天休息在傢,谷雨時常用香蕉練習她的口技。這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方玉龍覺得她沒進步,對她的懲罰會很嚴厲,所以谷雨在傢練得很認真,這時候已經能自如地吞進方玉龍的大半根肉棒瞭。

  谷雨的舌尖柔軟靈活,雖說技術還不嫻熟,但含著方玉龍的肉棒還是讓方玉龍感到很舒服的。美少婦盡力吮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玉掌還伸到方玉龍的胯間去輕輕撫摸男人的陰囊。方玉龍向前移瞭下屁股,讓他的陰囊懸出椅外,方便谷雨撫摸。

  雖然整幢大廈都沒什麼人,可第一次在辦公室裡玩這種激情遊戲的喬秋蓉還是有些緊張,被方玉龍吮乳房的時候還用心傾聽著辦公室外的聲音,是不是有人經過。方玉龍吮著喬秋蓉的乳房,耳朵貼在瞭美婦人的胸口,可以聽見美婦人“怦怦”的心跳聲。

  “秋奴兒,你是不是很緊張啊?”方玉龍的嘴巴松開瞭喬秋蓉的玉乳,雙手繼續把玩著美婦人那對傲人的大乳房。

  “有一點兒,外面好像有人經過。”

  “可能保安知道你來加班,所以上來轉轉,放心,沒人會來打攪我們的。雨奴,起來吧,讓我來看看你和秋奴的奶子,誰的形狀更好看。”

  “是,主人。”谷雨吐出瞭大肉棒,嘴唇四周還沾著大量的口水。方玉龍抓住瞭谷雨裙子的肩帶用力往下拉,肩帶便從美少婦的肩頭滑落下來,露出裡面冰藍的蕾絲胸罩。夏竹衣也偏愛藍色的內衣,方玉龍看到谷雨穿著藍色內衣,心裡有幾分喜歡。谷雨見方玉龍拉下瞭她裙子的肩帶,自己主動脫去瞭胸罩,露出白嫩的乳房來。畢竟谷雨是二十幾許的少婦,喬秋蓉保養得再好,也比不過谷雨的堅挺。

  “秋奴兒,雨奴的奶子這麼挺,你看是不是真的,不會在裡面墊瞭什麼東西吧?”方玉龍煞有介事地比較著婆媳兩人的乳房,捏過谷雨的乳房後又在上面拍瞭下。

  谷雨的乳房你都啃過幾回瞭,會不知道真假?喬秋蓉知道方玉龍是故意這麼說的,走到谷雨身後將谷雨的胸部推到方玉龍嘴邊說道:“雨奴的奶子是真是假,主人鑒定一下就知道瞭。”說完她還在谷雨身後輕輕掐瞭下,讓谷雨配合著演戲,方玉龍高興瞭,大傢都高興。

  “請主人鑒定雨奴的奶子。”谷雨雖然羞紅瞭臉,但她還是配合著喬秋蓉,將一個乳房湊到瞭方玉龍的嘴邊。方玉龍張開大嘴咬住瞭美少婦的半個乳房,吃痛的谷雨忍不住悶哼起來。還好,方玉龍這次沒像將谷雨的乳房咬出血來,隻是在上面留下瞭幾個淺淺的齒印。

  “嗯,果然貨真價實,來給主人拉下褲子。”方玉龍說完抬起瞭雙腿,方便谷雨和喬秋蓉拉下他的褲子。喬秋蓉和谷雨以為方玉龍要進入正題瞭,心裡總算是松瞭口氣。在辦公室裡比較兩人的身體比和她們性交更讓婆媳兩人難堪。

  隻穿著襯衣的方玉龍站瞭起來,看著對面兩個模樣淫蕩的女人。谷雨的裙子都卷在瞭腰間,上下赤裸,辦公室裡的溫度不高,谷雨白嫩的肌膚上映出瞭很多小白點,唯有兩個乳房上殘留著淺紅色的指印。喬秋蓉也穿著襯衣,隻是扣子都解開瞭,裡面的胸罩被推到瞭乳房上面,下面黑絲褲襪也遮不住淫靡的春光。

  “主人,秋奴的絲襪不聽話,請主人懲罰它。”喬秋蓉後退到沙發邊,張開雙腿仰躺在沙發上,分開的大腿間露出一撮烏黑的陰毛,連谷雨見瞭都覺得如今的婆婆夠淫蕩,心裡暗罵老騷貨。

  喬秋蓉的樣子讓方玉龍想起瞭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強奸美婦人的情景,那時候他就是用暴力撕破瞭喬秋蓉的衣服,也撕下瞭省長夫人矜持的偽裝。

  “那就讓主人來檢查一下秋奴兒發騷瞭沒有。”方玉龍大步向前,一手壓著美婦人的大腿,一手勾住瞭褲襪的襠部,輕輕一扯,美婦人透明的褲襪便撕開瞭一個大洞,原本就清晰可見的陰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嬌嫩的陰唇間已經有瞭水光。方玉龍見瞭哪還忍得住,將龜頭頂到喬秋蓉的陰唇上,腰胯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深深插進瞭美婦人的小騷穴。即便是在辦公室裡想著不能出聲的喬秋蓉此刻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雨見婆婆一臉享受的樣子,心裡又有些驚嘆。作為一個女人,她能感受到婆婆此刻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婆婆是真的很享受方玉龍帶給她的性快感。谷雨又想到瞭那天晚上的事情,婆婆說她和公公已經有很多年沒同床瞭,是不是婆婆特別空虛,所以心甘情願做方玉龍的奴隸?她呢?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也有三個月沒跟男人上床瞭,是不是也要和婆婆一樣心甘情願做方玉龍的奴隸?看著婆婆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呻吟,谷雨也覺得自己陰道裡酥酥癢癢的,忍不住用力夾緊瞭雙腿。隻是方玉龍還看著她,谷雨不想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她欲求不滿的樣子,所以盡力忍著不用手去摸她的小騷穴。

  “雨奴,去拿包裡的東西給主人表演自摸。”如今的方玉龍已是閱女無數,一眼就看出谷雨此刻已經是欲火中燒瞭。

  是他讓我手淫的,不是我自己想要手淫的!谷雨聽到這樣命令,心裡竟有幾分欣喜,原來那帆佈包裡裝著的是假陽具。谷雨打開瞭帆佈包,看到裡面透明的管子有些傻眼瞭,包裡面並不是假陽具,而是一個窺陰鏡。不過都是圓柱體的東西,這窺陰鏡表面光滑,手淫起來沒有假陽具舒服,但總比沒東西好。

  喬秋蓉微閉著眼睛,看到谷雨從包裡拿出一個透明的管子也有些意外。不過她一開始還以為是透明的假陽具,等谷雨在她和方玉龍面前表現手淫,喬秋蓉才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美婦人心裡也忍不住罵方玉龍變態,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想到買那個東西。

  沒幾分鐘,喬秋蓉便迎來瞭一波高潮,方玉龍松開瞭美婦人的身體,將沾滿瞭美婦人淫水的肉棒從美婦人的小騷穴裡抽瞭出來。谷雨以為輪到她上場瞭,想將窺陰鏡從陰道裡抽出來,卻被方玉龍阻止瞭。方玉龍叫谷雨躺到瞭沙發上,頭向外低垂,他蹲著馬步將沾著喬秋蓉淫水的肉棒插進瞭谷雨的嘴巴裡。

  “秋奴兒,將雨奴的雙腿拉起來,給主人檢查檢查她的騷屄到底幹不幹凈。”

  喬秋蓉抬著谷雨的兩條腿向方玉龍那邊壓,谷雨的身體雖然柔軟,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體操運動員,被喬秋蓉壓著雙腿,酸痛得“嗚嗚”直叫。方玉龍插著谷雨的嘴巴,雙手抓住瞭谷雨被壓過來的腳踝,谷雨的雙腿繃得筆直,看起來就像方玉龍在駕駛老式的手扶拖拉機。

  “秋奴兒,你看這樣像不像開手扶拖拉機的?這肯定是這個世界上開起來最舒服的一臺手扶拖拉機瞭。秋奴兒,去檢查下瞭雨奴的騷屄,看看有沒有不幹凈的地方。”方玉龍抓著谷雨的腳踝,像真的駕駛手扶拖拉機一樣搖擺著。

  喬秋蓉聽瞭方玉龍的話臉色羞紅,看瞭眼方玉龍的樣子,心裡有些好笑,隻是這時候她也笑不出來。喬秋蓉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而真實地看到一個女性的生殖器,而不是什麼檢查圖片,在方玉龍的命令和本能的好奇心的驅使下,美婦人對著谷雨的陰道多看瞭幾眼。看著在管壁輕輕蠕動的膣肉,喬秋蓉暗道,原來女人的陰道是這樣的。

  “秋奴兒,雨奴的騷屄幹不幹凈?”

  “啊……幹凈,雨奴的騷屄很幹凈,主人可以放心使用。”

  谷雨的頭倒垂在沙發邊緣,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得喘不過氣來,如今聽方玉龍和喬秋蓉對著她的陰道評頭論足,俏臉漲得通紅,方玉龍從她嘴裡抽出肉棒她還躺在沙發上起不來,大口喘著粗氣。

  “起來,現在輪到你給秋奴兒檢查瞭。”方玉龍抓著谷雨的胳膊將谷雨拉瞭起來。喬秋蓉聽瞭方玉龍的命令,知道這才是方玉龍今天來這裡最大的目的,檢查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位,讓她在方玉龍面前沒有任何的隱私,也沒有任何的尊嚴。喬秋蓉不知道,方玉龍最敬愛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被他檢查過瞭,如果知道這個消息,也許喬秋蓉會覺得給方玉龍檢查她最隱秘的部位是她的榮幸。可惜這個信息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所以她現在隻有羞恥的感覺。

  喬秋蓉坐到瞭沙發上,主動抬起瞭雙腿,方便谷雨用窺陰鏡檢查她的陰道。隻見美婦人雙腿高高抬起,穿著絲襪的雙腿柔滑而圓潤,黑絲中透著隱隱的肉色肌膚,像給她的雙腿塗上瞭一層閃亮的巧克力。絲滑的大腿呈V字型打開,大腿根部被撕開的襠部在兩條大腿的拉扯下形成一個圓圓的大洞,露出中間嫩紅的小騷穴和半個肥白的屁股,在旁邊黑色的薄絲的映襯下,那白個屁股一片雪白,好像昏暗的舞臺上,給瞭美婦人的陰部一個燈光特寫,整個造型唯美而淫蕩。喬秋蓉之所以這麼主動擺出這種淫蕩的姿勢,就是想自己抓住一點主動權,萬一她不主動,等方玉龍讓她躺在沙發像對谷雨那樣對著她“開拖拉機”就太羞人瞭。想到這裡,喬秋蓉閉上瞭眼睛,不好意思看谷雨給她檢查陰道,心裡想著就當是女醫生在給她做婦科檢查。

  谷雨雙腿被壓得酸痛,給喬秋蓉檢查陰道的時候不得不跪在地板上。雖說谷雨之前已經見過喬秋蓉的陰部,但從沒像現在離得這麼近,看得這麼清楚。怪不得方玉龍會被婆婆迷住,四旬的婆婆不光臉蛋漂亮,風韻迷人,就連陰部都是這麼漂亮。烏黑柔軟的纖纖陰毛下是微微凸隆起的柔軟陰阜,雪白晶瑩的滑嫩玉胯間微微裂著一道嫩紅的肉溝,那色澤紅嫩質地柔軟的陰唇旁寸草不生,更襯托出那誘人肉溝的嬌滑稚嫩,就連因羞恥而微皺收縮的肛門也顯得嬌嫩無比。

  原本羞恥無比的谷雨這時候顯得有些興奮,將冷冷的管子插進瞭婆婆嬌嫩的陰道。窺陰鏡的照明燈亮著,喬秋蓉的陰道裡面看起來更是嬌嫩。膣肉粉紅,而且淫水很多。谷雨心裡感覺怪怪的,這就是女人的陰道嗎?她自己的是不是也跟婆婆一樣,陰道裡面嫩紅色的膣肉會不斷蠕動?陰道能壓迫管子,自然也能壓迫男人的肉棒,也許這就是男人喜歡和女人性交的原因吧。看著婆婆的陰道,谷雨竟然想到瞭方玉龍將肉棒插進她陰道的樣子,那時候她的陰道肯定也像婆婆這樣咬著男人的大肉棒吧。

  “好瞭,起來吧。”看著喬秋蓉粉紅柔嫩的陰道,方玉龍再次欲火高升,他讓谷雨拔出瞭透明的管子,挺著肉棒又插進瞭喬秋蓉的陰道。美婦人又忍不住呻吟起來,那管子雖然堅硬,但冷冷的沒什麼溫度,不像方玉龍的肉棒,不但堅硬,而且還很熱。更重要的是,方玉龍的肉棒堅硬是橡膠棒那樣的硬,是硬中帶軟的感覺,加上表面還有特異的紋路,摩擦起來特別舒服。喬秋蓉將雙腿夾在瞭方玉龍的腰胯間,雙手勾住瞭方玉龍的脖子,主動邀請方玉龍去吮吸她的大乳房。

  方玉龍和喬秋蓉在沙發上交媾,谷雨呆呆地站在一旁,一手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摸著自己的陰部。喬秋蓉的身體在沙發上晃動,那豐滿的大乳房不斷晃起陣陣乳波,嫣紅玉潤的乳頭在方玉龍的刺激下已經充血勃起。看著婆婆那晶瑩雪白、嬌軟豐盈的玉乳在方玉龍的撞擊下巍巍顫動,谷雨心裡竟有瞭一絲的醋意。方玉龍竟然選擇瞭繼續和婆婆性交,而不是她這個年輕少婦。難道婆婆的魅力真的有那麼大嗎?

  “嗯……啊……”在喬秋蓉壓抑的呻吟聲中,方玉龍將美婦人抱瞭起來,一步一顛地走到瞭窗前。藍色的百葉窗閉合著,方玉龍對著谷雨說道:“雨奴,過來把窗簾打開。”

  “不要……主人,別打開窗簾,會被人看見的。”喬秋蓉掛在方玉龍身上,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木榫一樣鍥在她的陰道裡,讓她肯定無法擺脫方玉龍對她身體的控制,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谷雨將百葉窗打開。谷雨自然不會聽從喬秋蓉的哀求,她心裡隱隱有些快感,讓省長夫人的婆婆出醜,她就沒那麼難堪瞭。

  喬秋蓉辦公室的窗戶對著廣場,這裡是工業區,廣場邊上雖然有些店鋪,但並沒什麼人流量。百葉窗的視線有限制,透過窗戶隻能看到銅像那一片。除瞭從銅像前馬路上不時穿行而過的車子外,隻有一些行人經過。再說喬秋蓉的辦公室在十五樓,加上屋子內外光線的變化,從外面很難看清楚辦公室裡的情況。方玉龍放下瞭喬秋蓉,讓喬秋蓉和谷雨兩人都翹著屁股撐在窗戶上。起先還擔驚受怕的喬秋蓉見視眼裡並沒什麼人,心裡踏實瞭些,扭動著屁股迎後起男人來。方玉龍一邊輕拍著喬秋蓉的屁股,一邊挺著肉棒在美婦人滑爽緊致的小騷穴裡盡情抽送著。這種姿勢雖不能和美婦人的身體大面積的接觸,但方玉龍能看著他的大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裡進出,看著他的大肉棒一次次占有美婦人柔軟滑嫩的小騷穴,那種征服的感覺還是很美妙的。

  喬秋蓉那柔軟的臀瓣像一輪滿月,雪白渾圓豐滿,豐潤誘人,方玉龍的大手不時在喬秋蓉的腰胯間遊動,而美婦人也不時扭動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撫摸和抽插。也許是美婦人的屁股太豐滿瞭,也許是美婦人扭動的幅度太大瞭,那扭動起來的臀丘撞到谷雨屁股外側,谷雨扭頭看瞭眼喬秋蓉,隻見剛才還驚慌失措的婆婆此刻又是一臉的享受。谷雨心裡一片茫然,她會和婆婆一樣,很快忘瞭陳安,沉淪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嗎?

  谷雨雙手撐在窗戶上,等待著方玉龍將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騷穴。前兩天她剛被方玉龍用這種像母狗一樣的姿勢肏過,隻是那時候她陰部還很痛,根本體會不到性交的快感。今天雖然也被方玉龍羞恥的調教瞭,但沒有疼痛的谷雨能思考很多問題,比如這種像狗趴著翹起屁股被方玉龍後入的姿勢。之前和張重華做愛時也嘗試過後入的姿勢,那時候她是躺在床上,張重華從後面肏她,用胯部撞擊她的臀部,感覺還是很舒服的。隻是張重華的肉棒沒有方玉龍的粗長,插在她陰道裡總感覺磨不到癢處。當然,谷雨從來沒跟張重華說過讓他再進去一點的話,方玉龍的呢?他的肉棒那麼長,肯定能頂到她陰道的最深處,她能吃得消嗎?想到之前兩天被方玉龍插入的情景,疼痛遠大於快感。

  喬秋蓉雙手無力的撐在窗戶上,全身酥軟的她已經無力挺起屁股去承受方玉龍的沖擊。方玉龍見喬秋蓉敗下陣來,從美婦人陰道裡抽出瞭光亮如玉的大肉棒,轉向等待瞭許久的谷雨。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美少婦柔軟的臀肉,碩大的龜頭對準瞭淫水漣漣的陰道口。啪!方玉龍的胯部狠狠撞在瞭谷雨的臀丘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

  “啊……”方玉龍的大肉棒猛地插入滑膩的陰道,一杵到底。谷雨隻感覺她的子宮都要被方玉龍從嗓子眼裡頂出來瞭,她嬌嫩的陰道被碩大的龜頭撐開,雖然有幾許疼痛,但和前兩次相比已經好很多瞭。子宮口被撞擊得一陣酥麻,疼痛與舒爽夾雜在一起,谷雨被肏得臀胯直顫,俏臉對著窗戶揚起,用力頂在瞭百葉窗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從耳邊垂下,在胸前飄蕩著。

  “雨奴,主人肏得你爽不爽?”方玉龍猛烈撞擊著谷雨的臀丘,心裡想著要是谷老頭就是下面的銅像在看著他肏谷雨,那該有多麼美妙。

  “啊……爽……爽死啦……主人肏死我吧……啊……”谷雨被肏得直搖頭,這一次的快感明顯占瞭上風,谷雨隻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渾身上下酥癢難忍,想要擺脫男人肉棒的抽插,卻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魔爪。方玉龍盯著廣場上走過的行人,對著谷雨又一陣猛肏,龜頭在美少婦的陰道裡繼續膨脹,將美少婦產生的淫水都頂到瞭子宮裡。

  “騷屄,叫得再大聲點,讓廣場上的人都知道你在這裡發騷。”方玉龍一邊急促喘息著,一邊還不忘用語言去摧毀美少婦的自尊。

  “啊……求主人饒瞭雨奴吧……”谷雨的叫聲又變成瞭哭泣般的呻吟,方玉龍知道對方又一次的高潮即將到來,鐵棍一樣的大肉棒更加兇猛快速地抽插起來,一邊插還一邊拍打著谷雨的屁股。

  “叫浪點兒……”

  “主人……啊……好主人……用你的大雞巴肏死我吧……”

  “快說,你的一切都是本主人的,永遠都隻能讓本主人肏.”

  “啊……是……雨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啊……雨奴的騷屄是主人的……全身都是主人的……主人想什麼時候肏……啊……就可以肏雨奴的騷屄……”幾天前還做著和陳安比翼雙飛美夢的谷雨,在即將達到高潮的一霎那說出瞭成為一個性奴的誓言。緊接著,美少婦的子宮一陣痙攣抽搐,滾燙的陰精從子宮口噴薄而出,打在瞭方玉龍的龜頭上。

  已經摩擦到瞭敏感頂點的龜頭被強烈抽搐收緊的陰道膣肉死死箍住,馬眼被滾燙的陰精刺激得麻癢無比,方玉龍舒爽得渾身一顫,令人蝕骨消髓的電流在龜頭上聚集爆發,向全身擴散,直沖大腦。方玉龍知道他要射精瞭,對著谷雨叫道:“清明之後就是谷雨,本主人先給你送點節日禮物。”

  和陰道強烈的摩擦就像壓縮機的氣缸壓縮一樣把男人的精液壓縮到瞭極致,精關一開,那高壓下的精液立刻從馬眼中激射而出。灼熱的精液像閃電一樣打在美少婦嬌嫩的花心上。谷雨發出一聲悶哼,閃著汗水光澤的嬌軀一陣劇顫便沒有動靜,方玉龍手一松,美少婦嬌艷的身體便癱軟在地上……

  方玉龍先走瞭,辦公室裡隻剩下婆媳兩人。喬秋蓉看著一臉潮紅的美少婦問道:“小雨,你恨他嗎?”

  谷雨抬頭看著喬秋蓉,對方問她這個是什麼意思?想到方玉龍之前讓她暗中觀察三人言行的事情,谷雨下意識的認為喬秋蓉是在試探她,輕輕搖瞭搖頭。喬秋蓉並不是在幫方玉龍試探谷雨,出於對她自身利益的考慮,喬秋蓉是希望谷雨完全臣服在方玉龍胯下的。隻有他們這個小群體關系穩定,她才能得到方傢的支持去掌控陵江化工,而她小妹才能真正掌管方橋公司。

  “小雨,你不用緊張,其實我和你一樣。你經歷過的我也經歷過,所以現在我是用過來人的身份跟你說話。隻要你聽話,他是不會傷害你的。就像我現在一樣,完全自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當然,他的話還是最重要的,他要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一定要做好。”

  谷雨低著頭不說話。她可以從幾個人的行為中得出她在這個小群體中的地位是最低的,比不上喬傢姐妹和張重月。雖然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特別對待她,但這就是事實。

  喬秋蓉見谷雨不說話,知道對方一下子也接受不瞭她說的這些話,輕輕嘆瞭口氣說道:“小雨,看開點兒。發生瞭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跟張重華在一起也未必就會快樂。人是一種復雜的動物,有很多情感和利益。當我們的情感不值得堅守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守住屬於我們的利益。當你和他在一起時間久瞭,你會發現跟他在一起其實是件挺愉快的事情,說不定到時候你會為不在他身邊而感到不安。”

  我跟張重華在一起是不快樂,可我想跟陳安在一起,而不是這個魔鬼般的方玉龍。谷雨抬頭看著喬秋蓉,發現對方一臉真誠的看著她。婆婆是省長夫人,她這樣死心踏地地跟著方玉龍,心裡就沒一點兒愧疚嗎?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婆婆跟公公張維軍真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她才臣服在方玉龍胯下的嗎?會因為不在他身邊而感到不安?是發騷瞭離不開他那根大肉棒吧?谷雨又想起方玉龍的大肉棒,就在剛才,方玉龍讓她體會到瞭性愛的極樂快感,那種感覺是張重華從沒給過她的。要是方玉龍對她溫柔些,她也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真的臣服在方玉龍的胯下。

  “媽,你是真心跟著他的嗎?你以前跟公公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喬秋蓉沒想到谷雨是在套她的話,但她也沒有正面回答谷雨的問題,隻是對谷雨說,她和張維軍的關系並不好。那天晚上她說的話是真的,她和張維軍隻是表面和睦。

  “媽,那你心裡有愛過的男人嗎?”

  “有過,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瞭。你呢?我看得出來,你跟重華感情一般。你心裡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

  “沒有,我心裡沒別的男人。”

  “小雨,你還年輕,這幾年就當是找瞭個男朋友玩玩。別的不說,你到外面很難找到像他一樣強壯的男人。男人對女人都沒什麼長心的,等他不要你瞭,你就自由瞭。”

  自從方櫻來到陵江之後,方玉龍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瞭。空餘時間都被方櫻壓榨得幹幹凈凈,方玉龍幹脆老老實實躲到學校裡去瞭,連調教谷雨也是偷偷摸摸的。方櫻知道盧夢令的來歷,一開始對這個幹妹妹還有些戒心,但當她見到盧夢令後,那份戒心就消失瞭。作為別人送給方玉龍的賠罪禮物,方櫻以為盧夢令是個妖嬈嫵媚的女孩,見瞭面才知道這個幹妹妹清純可人,說話間還帶著幾分羞澀。方櫻上大學的時候才十六歲,但她覺得她要比現在的盧夢令成熟。

  盧夢令則對方櫻充滿瞭無限崇拜。盧夢令的個子在女性中間也不算矮,而且臉蛋精致漂亮的她還有著曲線玲瓏的身段,可謂國色天香。可是就是擁有瞭這樣完美身體條的件盧夢令還嫌她自己的個子太矮,所以盧夢令對個子高挑,又有著一雙大長腿和胸部比她更飽滿的方櫻羨慕不已。當然,盧夢令最崇拜的還是方櫻的自信和霸氣。在她眼裡高大威猛,能讓谷建峰之流噤若寒蟬的方玉龍在幹姐姐方櫻面前竟然像個溫順的鄰傢小男孩,真是太不可思議瞭。

  方櫻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之餘也是很愛玩的。方櫻也喜歡唱歌跳舞,知道新妹妹盧夢令是此道高手,空閑的時候就拉著盧夢令去唱歌。方櫻的嗓音挺清脆的,但從小愛武的她唱歌水平一般,和盧夢令相比簡直就是五音不全。

  方玉龍點瞭幾首軍旅歌曲,他的唱功也不好,但他吼得出來,又有盧夢令的歌聲和著,聽起來唱得挺不錯的。

  “喲,你什麼時候還喜歡這樣的歌瞭?”好久沒跟方玉龍唱過歌的方櫻聽方玉龍唱瞭幾首歌之後有些驚訝地看著方玉龍。

  “我一直都喜歡這樣的歌啊,那些軟綿綿的歌我聽瞭渾身就癢。”方玉龍呵呵笑瞭幾聲,掩蓋他內心的一絲心虛,他確實不知道以前的方玉龍喜歡什麼樣的歌。不過方玉龍也不是很擔心,畢竟他和方櫻最近幾年也不常碰頭,就算方櫻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歌,那也是小時候的事情瞭。果然,方櫻隻是驚詫瞭下,並沒有深究下去。

  方櫻來陵江是主持白馬湖一期工程開發的,她手下有一個專業的團隊,方櫻隻要負責管理協調就行。說忙也忙,說不忙也不忙。因為是自己的投資,方櫻對白馬湖的開發很上心。每天都去白馬湖工地,有時候不想開車還讓方玉龍送她去上班。清明節那天,方櫻又去白馬湖,正好盧夢令因為最近有學校有活動,清明那天沒回老傢,就陪著方櫻一起去瞭白馬湖,她也想見識一下方櫻主持的白馬湖建設是什麼模樣的。

  江雪晴還在海城學習,清明節在海城有事情,沒回陵江,方玉龍隻能一個人去給姐姐掃墓。方玉龍也好些時間沒去白馬湖瞭,他開車送瞭方櫻和盧夢令去白馬湖,順便去看看白馬湖建什麼模樣瞭。白馬湖的第一期投資主要分成兩塊,一塊是水上樂園項目,一項是度假酒店項目。酒店又分成兩種類型,一種是小高層建築,一種是小別墅建築。小別墅酒店還對外出售,供私人購買,酒店方面負責管理運營。

  方玉龍和盧夢令都是第一次聽說酒店還可以出售的,方櫻就跟兩人說這是一種商業模式,既可以轉嫁風險,又可以快速成回籠一部分資金。

  “夢令,你要是喜歡這裡的小別墅,也可以來這裡買一套。”

  “這裡一套小別墅也要好幾百萬呢,我可買不起。”

  “你沒錢可以問某人要啊,做哥哥的總要給些見面禮。”

  “哥還在上學呢,他也沒錢。”盧夢令知道方櫻說的是方玉龍,她可不想方玉龍再為她破費。

  方櫻聽瞭咯咯笑道:“他會沒錢?隻要你開口,他肯定能幫你弄個幾百萬來。”

  “我還在上學呢,你這個做姐姐也好意思,賣給妹妹還要收錢。”

  “我隻是管理人員,這裡的東西又不是我的。真要是我的,我就送一套最好的別墅給夢令瞭。”

  到瞭中午時分,三人去附近的鎮上吃飯。吃過飯,方玉龍送兩女回白馬湖後借口說有個朋友在東山,他要去東山和朋友喝茶,讓盧夢令在白馬湖陪著方櫻。方櫻有些不樂意,隻是盧夢令在場,她也不好意思表現得太過彪悍讓方玉龍失瞭面子。方玉龍見方櫻臉色不悅,連忙說他去去就來,最多兩個小時。從白馬湖到公墓,開車隻要幾分鐘,方玉龍很久沒去看姐姐瞭,想在山上呆一會兒,便多說瞭些時間。

  按照陵江的風俗,好的墓地要在山南坡。長臺山附近的南坡都遠,隻有公墓這一塊,正好有個山坳通到北面,而且山坡平緩,就成瞭陵江的幾個大型公墓之一。公墓東西長超過百米,從上到下有五十多排,占滿瞭大半個山坡。公墓中間有兩道寬闊的臺階,將公墓分成東中西三個部分,青玲姐弟的墓在東區的中間。方玉龍變成現在的身份已經一年多瞭,習慣瞭現在身份的他已經淡化瞭姐姐的模樣,看著姐姐的墓碑,方玉龍心裡有些感慨,如果以前的他沒死,他能這麼順利的為姐姐報仇嗎?

  “老板,要掃墓服務嗎?”也許是看到方玉龍穿著光鮮,又是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束菊花,一個民工模樣的人走到瞭方玉龍身邊,問他要不要掃墓服務。所謂掃墓服務,就是幫掃墓的人化紙錢,吹哀樂。這個公墓管理比較人性化,為掃墓者準備瞭很多化紙的鐵桶,所以有不少人來掃墓都化紙錢。方玉龍本不信這個,但他自己離奇的遭遇動搖瞭他的無神論信念。

  方玉龍表情冷酷,眼神銳利,那民工被方玉龍盯著都有些害怕,有些結巴地說道:“老板,不要服務沒關系的。”說完就要向後退。

  “過來,給我姐姐化點紙錢。”方玉龍掏出一張百元鈔票,那民工見瞭大喜,接過百元鈔票,叫瞭另外一男一女抬瞭鐵桶過來給青玲化瞭很多紙錢。先前的民工問方玉龍要不要吹哀樂,方玉龍搖瞭搖頭,那民工便不再說話瞭。

  因為公墓范圍大,在墓區覺得周圍沒幾個人,但到瞭公墓入口處的主臺階上,人就變多瞭起來。方玉龍前面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年輕女人,方玉龍對那個年輕女人有印象,是韓淑華的表妹。方玉龍第一次在街上偶遇韓淑華的時候就碰到過這個女人,去年和姑姑去白馬湖還看到這個女人在搬傢,今天是第三次碰到這個年輕女人瞭。

  方玉龍從後面打量著年輕女人,穿著一身素白的年輕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嬌小可愛,有著不錯的腰臀比例,加上飽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是個很吸引人的女人。方玉龍正猜測年輕女人身邊的老婦人是不是她的母親,隻聽得老婦人對年輕女人說道:“小雪,小華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傢小華的,可我們傢裡真的太窮瞭,配不上你傢。我怕你媽知道你和小華處對象會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阿姨,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我媽不同意也沒用。”

  “小雪,是阿姨對不起你,阿姨沒用,沒能幫小華攢上點傢底。”

  “阿姨,這怎麼能怪你呢。你把他們姐弟兩個拉扯大已經很不容易瞭。要不是玲子出瞭意外,阿姨你現在就該享福瞭。阿姨你別擔心,青華下半年就復員瞭,他在部隊立過功,應該能分配到一個好點的工作,我現在工資也不少,將來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方玉龍停住瞭腳步,愣愣地看著年輕女人和老婦人的背影遠去。青華?部隊?玲子?小雪?兩個女人說話帶著很重的陵江口音,方玉龍來瞭陵江兩年多也不能完全聽明白,但這幾個詞卻是聽得清楚。難道這是個巧合?方玉龍轉身朝公墓西區走去,他記得年輕女人和老婦人是從公墓西區下來的。方玉龍人回想著兩人從墓區出來的位置,找瞭五六排才找到瞭他想找的墓碑。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墓碑,和他剛掃過的墓碑不同,這塊墓碑上不光有他熟悉的名字,還有一張他熟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