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天以後谷雨就沒再回過景江禦花園,但那天晚上可怕的一幕還會時不時地出現在她夢裡。她被黑衣男人強奸,或者她被迫和公公性交的場景,甚至還有黑衣男人拿著匕首壓在她胸口的情景。有幾次,谷雨都夢見那個黑衣男人把刀插進瞭她的胸口,直接把她從睡夢中嚇醒瞭。那一個多月,谷雨幾乎天天晚上都會做噩夢,直到後來她去醫院配瞭些鎮定藥物才好瞭些。
陵江城裡的某間寫字樓裡,一身職業裝的谷雨看上去有幾分幹練。最近搬到樟林苑後,時常和表姐一起出去散步的谷雨精神好瞭很多,但她今天卻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張重華的繼母,現在還是她婆婆的喬秋蓉約她晚上回傢說些事情。也許是那天晚上同被輪奸凌辱,谷雨和喬秋蓉之間有著某種特別的聯系。雖然之後兩人沒見過面,但喬秋蓉打電話給谷雨,谷雨還是答應去赴約瞭。谷雨知道她跟張重華的關系不太可能恢復,但張重華受傷成瞭廢人,眼下也不是她提出離婚的時候。谷雨對喬秋蓉約她去那間別墅談事情有些意外,難道婆婆已經忘瞭那天晚上的事情瞭嗎?或者是吧,無論如何,婆婆都是省長夫人,見過的大場面多瞭。那天晚上婆婆和黑衣男人的對話她都聽見瞭,那個黑衣男人雖然強奸瞭婆婆,但對婆婆來說未必就不是一種享受和發泄。就連她自己,那時候除瞭害怕和羞恥,也有一點點快感。隻是不知道婆婆約她是談什麼事情,是代表張傢來跟她談她和張重華的事情的?
樟林苑,谷雨新買的房子是裝修好的,谷雨住進去的時候隻是簡單佈置瞭一下。吃過晚飯的谷雨一個人坐在客廳欣賞著她拍買下來的畫作,畫作大多是陳安的。谷雨知道三十出頭的陳安過得並不幸福,起初陳安的妻子也是很仰幕陳安的才華的,但陳安一直沒賺到什麼大錢,所以陳安的妻子對陳安就有瞭意見。再加上婚後的生活不比戀愛之時,沒瞭戀愛的激情的陳妻在一個大老板的追求下紅杏出墻瞭。一直關註著陳安的谷雨聽到瞭個消息很為陳安感到可惜。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後,谷雨覺得她和張重華也過不下去,心裡生起和陳安結婚的念頭,隻是她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不能跟陳安交往,而且陳妻跟陳安還沒有離婚,所以她還要再熬一段日子。
看瞭看時間,谷雨穿上風衣離開瞭樟林苑,開著車朝景江禦花園駛去。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景江禦花園又加強瞭保安工作,畢竟裡面住的都有有錢人,誰也不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邊。不過這對谷雨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她和張重華已經分居,要不是喬秋蓉約她來談事情,她都不會回到景江禦花園。
新婚的別墅裡空蕩蕩的,穿著黑色西褲和筆挺的酒紅色洋裝的喬秋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新聞,電視機裡,江東衛視的新聞節目大部分都是在放方達明,而她的丈夫,江東省長張維軍的光芒完全被方達明掩蓋瞭。如果不是和一個年輕男人用頗為曖昧的姿勢坐在一起,這時候的喬秋蓉看上去還是個貴婦。
“我的秋奴兒在想什麼?”方玉龍見喬秋蓉看方達明的新聞這麼入迷,有幾分好奇。喬秋蓉是在思考她和方傢達成的協議,她在問自己,她這樣做究竟對還是錯。聽到方玉龍問她,喬秋蓉扭頭看著方玉龍,在心裡嘆瞭口氣。她不同意又能怎麼樣?方傢肯定能找到一個代替她的人,而她依舊擺脫不瞭方玉龍的糾纏。既然如此,不為她和喬傢謀些利益就太傻瞭。
“方書記明天就轉正瞭,主人不想慶祝一下嗎?”喬秋蓉說完臉上泛瞭起淡淡的紅暈,心裡有那麼一點的羞恥。作為一個四旬的婦人,這樣毫無尊嚴地向女兒名義上的男朋友求歡確實有點不知羞恥。
“當然要慶祝一下,不過不是今天晚上。”方玉龍的手掌劃過喬秋蓉的臉頰,將美婦人攬到懷裡親吻起來,一隻手滑過美婦人堅挺的胸部,一直落到微微分開的大腿間。三月末的夜晚還有幾分涼意,但喬秋蓉的身子卻在方玉龍的撫摸下變得火熱起來。尤其是當方玉龍的手指隔著褲子撫摸她的陰部,讓她不由自主夾緊瞭雙腿。
喬秋蓉知道方玉龍今天晚上的目標是谷雨,不會跟她玩性愛遊戲,但她猜不透方玉龍對谷雨懷有什麼樣的心思。如果說是為瞭谷雨的美貌,似乎有些勉強。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媳雖說模樣還算俊俏,可也就跟她女兒差不多,就是自己的模樣也比她漂亮,更別說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的小妹瞭。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方玉龍想報復張重華吧,誰叫谷雨現在還是張重華的妻子呢。
喬秋蓉含著方玉龍的舌尖輕輕吮吸著,她跟張維軍從沒有這樣親吻過,就算是跟她的初戀情人,好像也沒這麼熱切。當然,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瞭,就算那時候熱烈的能燒掉她的身體,在她的記憶裡也不怎麼清楚瞭。現在的方玉龍對喬秋蓉來說是主人、是魔鬼,同樣也是讓她渴望的男人。雖然喬秋蓉一再對自己說,她委身方玉龍隻是為她和喬傢獲取利益,但她不可避免的和小妹婉蓉一樣臣服在方玉龍強壯的身體下。每當男人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感覺自己在飛。
喬秋蓉雙手撫摸著方玉龍寬闊的後背,夾緊的雙腿不斷摩挲著。長長的熱吻讓她有些窒息,能聽到自己怦怦加快的心跳聲。隔著褲子,喬秋蓉感覺到方玉龍的手指在摩擦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的花心深處泄出一股洪流。濕瞭,她的內褲肯定已經濕瞭。
啪!啪!正當喬秋蓉沉浸在她和方玉龍的熱吻中,敲門聲驚醒瞭她,是今天晚上的女主角谷雨來瞭。方玉龍松開瞭喬秋蓉,美婦人深深吸瞭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盡快平靜下來。雖然她知道以後的某一天,她可能會和谷雨一起承受身邊男人的雨露,但現在谷雨還沒有淪陷,她還要盡可能地在谷雨面前保留她省長夫人的尊嚴。
方玉龍在喬秋蓉豐滿的翹臀上拍瞭下,走過去給谷雨開門。別墅大門外,夜風中的谷雨背著小挎包,將風衣的領子豎瞭起來。谷雨回到她住過兩個月的別墅感覺有些陌生,客廳的窗簾拉著,但透出的光線知道裡面開著燈,她的婆婆喬秋蓉已經在別墅裡瞭。當她看到開門的是個高大的年輕男人時,一下子愣住瞭。因為張重華跟方玉龍有過沖突,她聽說過方玉龍的名字,但沒見過方玉龍,所以她還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方玉龍,更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強奸瞭她和婆婆的黑衣男人。
“小雨,快進來吧。”就在谷雨發愣的時候,客廳裡的喬秋蓉叫她進去瞭。方玉龍對著谷雨微微一笑,側身讓谷雨進瞭別墅。谷雨猜測著方玉龍的身份,喬秋蓉約她談事情,為什麼還會有個陌生男人在場?難道這個年輕人是喬秋蓉的什麼親戚?
“媽,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面對看上去像姐姐的喬秋蓉,谷雨還是頗有禮貌地叫瞭聲媽,眼睛的餘光還瞟瞭眼站在不遠處的方玉龍。
“小雨,這是重月的男朋友方玉龍,今天約你來有些事情要跟你談,你們先談著,我出去還有點事情。”就在谷雨猜測方玉龍身份的時候,喬秋蓉說明瞭方玉龍的身份。雖說她和谷雨也算是一起經過磨難的,但這時候的喬秋蓉還不想讓谷雨知道她委身方玉龍的事情,她怕被谷雨看出什麼異樣來,急急地離開瞭別墅。
谷雨則完全愣住瞭。方傢和張傢不和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秘密,隻要有點消息的人都知道,什麼時候方玉龍成瞭張重月的男朋友瞭?真是太不可思議瞭。等谷雨回過神來的時候,喬秋蓉已經走到瞭別墅大門處,留個她一個婀娜的背影。谷雨看著喬秋蓉的背影有些迷惘,喬秋蓉約她來這裡竟然隻是為瞭讓她和張重華的對頭方玉龍交談。她和方玉龍之間有什麼好交談的?之前她就聽過方玉龍的名字,連對方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相信方玉龍也不知道她。婆婆是什麼意思?留下她一個人和一個年輕男人獨處一室,就算對方是張重月的男朋友,也應該知道這樣不合適吧。
別墅大門又關上瞭,谷雨又瞥瞭眼方玉龍,發現對方正盯著她看,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好像身上的衣服被對方凌厲的眼神扒光瞭。也不知過瞭多久,谷雨受不瞭方玉龍的眼神,輕聲問道:“方玉龍,你約我來有什麼事情?”
“當然有事情要談,我們是在這裡談呢,還是到樓上的小客廳談?”方玉龍向前走瞭幾步,高大的身影讓谷雨產生瞭壓迫感。谷雨本能的後退瞭一步,聽到方玉龍說樓上的小客廳,谷雨立刻搖頭說道:“我們就在這裡說吧。”
“放松些,我們坐下來聊。”方玉龍坐在瞭靠邊的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的漂亮少婦。那天晚上匆匆忙忙,方玉龍並沒有仔細欣賞谷雨的風情,雖說谷雨的相貌在方玉龍身邊的女人之中隻能算是普通,但年輕新婚的她還是另有一番少婦的風情。成熟中帶著幾分青澀,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谷雨見方玉龍坐在單人沙發上,自己坐到瞭三人沙發上,隻不過和方玉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方玉龍,你約我來想談什麼?”谷雨見方玉龍還盯著她看,覺得對方很沒禮貌,雙手抓著挎包擋在瞭小腹處,好像這樣能增加她的安全感。
“找你來當然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哪天晚上的事情?”谷雨還沒想到方玉龍會跟她說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你說是哪個晚上?當然是你最難忘的那個晚上瞭。”
谷雨聽瞭臉色大變,霍然站起身來,柳眉倒蹙,鳳眼圓睜:“方玉龍,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玉龍慢悠悠站起身來,走到谷雨身邊坐下說道:“你先別生氣,別激動,聽我說完瞭,也許你就沒怎麼生氣瞭。我們坐下慢慢說嘛。”
“那天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有事,先走瞭。”谷雨實在不想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心情開朗起來,突然聽人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谷雨的心情可想而知。隻是谷雨轉身剛想離開,卻被方玉龍猛地拉到身邊,一屁股坐在瞭沙發上,和方玉龍緊緊靠在瞭一起。
“方玉龍,你想幹什麼?”谷雨大聲叫嚷起來。方玉龍五指如鉤抓住瞭谷雨的嘴巴,美少婦頓時隻能發出呼呼的悲嗚聲來。
“你最好乖乖坐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婆婆,也就是我的準嶽母大人可跟我說瞭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們那天晚上玩得還挺刺激的。”
方玉龍松開瞭谷雨,谷雨卻忘記瞭臉頰的疼痛,呆呆地看著方玉龍說不出話來。婆婆喬秋蓉竟然跟方玉龍講那天晚上的事情,太不可思議瞭。那種事情,別說是對一個男人,就是跟一個女人講都會覺得尷尬。她跟父親講的時候也隻是含糊說瞭她和婆婆都被黑衣男人強奸瞭,沒有說她和公公以及婆婆和丈夫被黑衣男人脅迫發生性關系的事情。喬秋蓉為什麼會跟方玉龍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知道比你想象的要多。我還收到瞭別人寄給我的視頻,可惜上面隻有你的婆婆,也就是我那準嶽母大人的風騷樣子。”方玉龍說著一手壓在瞭谷雨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谷雨再次被驚呆瞭,那個黑衣人竟然拍下瞭那天晚上的情況,還發給瞭方玉龍。視頻上面沒有她,說明黑衣人是沖著張傢人去的,那麼說,黑衣人就是那個趙庭瞭。怪不得婆婆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給方玉龍聽,原來她自己的事情全被方玉龍知道瞭,自然不會幫她隱瞞。方玉龍約自己來又想幹什麼?想到這裡,谷雨才回過神來,發現方玉龍的一隻手掌已經插進瞭她的大腿間,向著她的私處摸去。
“無恥,方玉龍,你想幹什麼?”谷雨怒目盯著方玉龍,雙手扔瞭挎包壓住瞭方玉龍的手掌,阻止方玉龍進一步侵犯她的身體。她再傻也明白瞭方玉龍的企圖,這個外表還算文雅的傢夥竟然對她產生瞭骯臟的念頭。
“說起來我現在是張重月的男朋友,應該叫你一聲嫂子呢。都說好吃莫過於餃子,好玩莫過於嫂子,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再重演一遍?”方玉龍看著谷雨憤怒的表情,心裡卻產生瞭一種強烈的快感,他手指如鉤抓住瞭谷雨的大腿,疼得谷雨驚叫起來,卻被方玉龍掩住瞭嘴巴,呼出的熱氣都噴到瞭谷雨的臉上。
“我的好嫂子,你還裝什麼清純,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不光被那個黑衣人肏瞭,還被張維軍肏瞭,最後還舔瞭張維軍的雞巴,現在你還擺出一副貞女節婦的樣子,不覺得很可笑嗎?”方玉龍松開瞭谷雨的嘴巴,伸出舌頭在她的紅唇上舔瞭下。
“求求你別這樣,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那樣。”谷雨見方玉龍盯著她的臉和胸口,哀求方玉龍放過她。
“我也想放過你呢,可誰叫你是張重華的老婆呢。張重華以前還想讓我當強奸犯呢,現在他可是我的大舅哥呢,我不能讓他失望,你說是不是?”
對於這件事,谷雨也隻是聽說過,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時候她和張重華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她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隻是後來那個女孩改瞭口。方玉龍成瞭張重月的男朋友,但他和張重華之間的矛盾並沒有調和。
“不,求你別那樣對我,我跟張重華關系並不好,我們已經準備離婚瞭。”
“哦,真的嗎?”方玉龍像玩弄獵物的獵手撫摸著谷雨嬌嫩的臉頰。
“當然是真的。那天黑衣人要殺我們中的一個人,他們三個都想我死,我在張傢根本呆不下去瞭。”
“怎麼說你很恨張重華嘍?”
“是的,我恨他。”谷雨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強奸她並不是完全為瞭報復張重華,見方玉龍相信她說的話,立刻順著方玉龍的思路說瞭下去。
“既然如此,你和我都恨張重華,你現在還是張重華的老婆,我們弄個綠帽子給張重華戴,豈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說呢?”方玉龍說完輕輕抬起瞭谷雨的下巴。谷雨聽瞭方玉龍的話又愣住瞭,一時間竟不知道跟方玉龍說什麼好。方玉龍是不相信她的話在饑諷她呢,還是真的想和她上床給張重華戴綠帽子。不論如何,她都難以擺脫被侵犯的命運。
“不要……我們不能那樣,我是你嫂子,你不能那樣對我,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谷雨的話還沒說完,方玉龍突然一拳打在瞭她的小腹上,巨痛瞬間讓她變得面部扭曲,一股苦水從肚子直沖喉間。谷雨雙手捂著肚子,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而方玉龍的一雙大手伸進瞭她的風衣,隔著裡面的薄毛衣褻玩著她的乳房。這樣的場景讓谷雨一下子回到瞭那天晚上,她極力掙紮起來,嘴裡還罵著:“放開我,你這個強奸犯,死變態!”
啪!方玉龍一巴掌抽在瞭谷雨的臉上,疼得谷雨又呻吟叫喊起來。隻是她還發出什麼聲音,嘴巴就被方玉龍給捏住瞭。這一巴掌讓谷雨又清醒過來,讓她知道眼前的方玉龍和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一樣是為瞭報復張傢而來,不會對她這個張傢媳婦手慈手軟。
“嗚嗚……”谷雨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叫喊聲,然後嘴巴就被方玉龍用挎包的背帶勒住瞭。谷雨的挎包價格不菲,但背帶勒在嘴巴裡一樣不舒服。方玉龍拆下背帶綁住瞭谷雨的嘴巴,將美少婦的身體扛瞭起來,朝二樓走去。
谷雨隻覺得天旋地轉,原本就疼痛的肚子擱在方玉龍肩上更覺得難受,快速走樓梯產生的晃動讓美少婦不住地呻吟著,就連兩條胳膊都隨著方玉龍的腳步無力地擺動著,要不是嘴裡還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就像昏死過去瞭一樣。等到谷雨有些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扛到瞭二樓昏暗的小客廳裡。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張重華就一直住在醫院裡,所以這間別墅一直空著。雖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來打掃,但二樓的傢具都用佈罩瞭起來。方玉龍扛著谷雨走到當初捆綁喬秋蓉的茶幾前,將罩著的白佈扯到瞭地上,將昏昏沉沉的谷雨放到瞭茶幾上。
啪嗒!客廳裡燈光大亮,躺在茶幾上的谷雨被明亮的燈光晃得睜不開眼。她努力想從茶幾上坐起來,但方玉龍的速度更快,竟然直接坐到瞭她的腰腿部,將她死死壓在瞭茶幾上。谷雨的風衣扣子散開著,因為掙紮,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著。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散發出的興奮的光芒,谷雨心頭就感到陣陣的恐懼,不是害怕被方玉龍強奸,而是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瞭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的婆婆喬秋蓉,高貴的省長夫人就是這樣被綁在這張茶幾上被黑衣人強奸的,黑衣人把視頻發給瞭方玉龍,方玉龍會不會照著視頻來強奸她?想到婆婆吃下黑衣人用過的避孕套,谷雨心裡就一陣惡心。
“嗚嗚!”谷雨掙紮著,想用手去解開嘴裡的背帶,但被方玉龍又抽瞭兩巴掌,讓她的臉頰瞬間就紅腫起來。巨大的疼痛讓谷雨忍不住哭泣起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滴。谷雨很委曲,她並不是想要反抗,她隻是想告訴方玉龍,她不會為張重華守貞潔,不用這樣暴力強奸她,她可以配合他的,請不要傷害她。可惜方玉龍現在根本不給她機會說話瞭。
哧啦幾聲,方玉龍人地上的佈塊上撕下兩條佈條,將谷雨的雙手綁在茶幾木腿上。谷雨急得嗚嗚直叫,這場景跟那天婆婆喬秋蓉遭遇的情況一模一樣。綁住瞭谷雨的雙手後,方玉龍站瞭起來,在茶幾邊走來走去,從不同角度去欣賞著被綁在茶幾上的美少婦。
谷雨驚慌失措地看著方玉龍,她心裡除瞭害怕還是害怕。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包括黑衣男人用刀猛紮她的心口,還有她拿著刀插在張重華的身上。方玉龍會怎麼樣對她?之前張重華想陷害方玉龍強奸,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老婆會真的被方玉龍強奸吧。
被綁著躺在茶幾上面是很不舒服的,方玉龍看著谷雨不動,谷雨也慢慢冷靜下來。這傢夥在等什麼?還是在琢磨著怎麼折磨她?幾分鐘後,谷雨看著方玉龍拿瞭個三角架放在茶幾不遠的地方,不經不慢地將一架攝像機裝在架子上,鏡頭正好可以拍到她躺在茶幾上的樣子。天啊,這混蛋竟然要學那個黑衣人,把強奸她的過程拍下來。他就不怕成為以後自己控告他的證據嗎?
想到告方玉龍強奸的事情,谷雨又想到瞭張重華企圖陷害方玉龍的事情,方玉龍的父親方達明馬上就要成為省委書記瞭,想告方玉龍強奸隻怕更難瞭。難道方玉龍是想拍瞭視頻給張重華看?有這個可能,不知道張重華看到這個視頻會不會氣瘋瞭。也許不會吧,自己在他面前都被黑衣人強奸過瞭,再看一段視頻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谷雨的風衣從茶幾下披下,要不是胳膊還穿在袖子裡,風衣像是鋪在茶幾上的。露出的黑色薄毛衣包著她飽滿的胸部,因為緊張害怕,胸前的山巒不斷起伏著。方玉龍走到谷雨身邊,又伸出雙手使勁揉著那兩個肉峰。這時候的方玉龍臉色沒有剛才那麼猙獰,像個和氣的少年郎,隻是玩弄她乳房的雙手力量奇大,好像要把她的乳房給扯下來。
看著方玉龍玩弄她的胸部,谷雨再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個黑衣男人對她和婆婆可謂粗暴至極,稍有反抗就會用皮帶抽她們。這個方玉龍會這樣對待她嗎?谷雨正想著方玉龍會怎樣對待她,就覺得胸口一陣氣悶,隨後便聽見哧啦一聲,方玉龍竟然撕開她身上的薄毛衣。谷雨外面穿得是挺厚實的卡其色洋裝風衣,但是貼身的毛衣很薄,被男人一扯就扯裂瞭。
谷雨的雙腿從茶幾兩邊垂下,腳掌蹬著地面。雖然這個姿勢讓她的大腿分得很開,樣子很不雅觀,但卻能讓谷雨感覺舒服些。毛衣的前襟被方玉龍扯瞭下來扔在瞭地上,露出火焰般的胸罩。和素色的外套相比,谷雨的胸罩顏色艷麗不說,還很性感,在白色明亮的燈光特別醒目。
谷雨躺在茶幾上,裸露的肌膚讓她感覺到瞭一絲的寒意,雖然和三個月前相比要好多瞭,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而現在,她的另一個別噩夢才剛剛開始。上次的事情結束後,谷雨雖然害怕,但她心裡卻有新的希望。那就是她和張傢分道揚鏢,她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可以和她喜歡的陳安開始新的生活。但是這一次呢?方玉龍拍下她的視頻隻是為瞭羞辱張重華嗎?要是他留著視頻一直脅迫她,她該怎麼辦?
看著架在不遠處的攝像機,谷雨又想起瞭方玉龍說有婆婆喬秋蓉的視頻,喬秋蓉雖然是張重華的繼母,但還是張重華名義上的母親,方玉龍手上有瞭喬秋蓉的視頻,這傢夥會會已經脅迫過婆婆喬秋蓉瞭?要不然喬秋蓉怎麼會幫這傢夥騙自己來這裡。
看著上半身半裸的谷雨分開瞭大腿躺在茶幾上,方玉龍站茶幾的另一端去解谷雨的褲子。谷雨穿著水洗藍的直筒褲,面料略有彈性,小腿處比較寬松,但膝蓋以上包得挺緊,腰間也沒有束腰帶,隻是用扣子扣著。方玉龍解開扣子就能把谷雨的褲子扒下來。
還在幻想著和陳安重新開始的谷雨見方玉龍去解她的褲子,不知哪來的勇氣,抬腿去踢方玉龍。谷雨腳上還穿著皮鞋,要是踢在人身上還是很痛的,隻是她躺在茶幾上使不出力來,小腿沒抬高,隻是勉強用膝蓋頂到瞭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沒想到谷雨會突然反抗,抓住瞭谷雨的兩個腳踝向她胸口壓去,疼得谷雨嗚嗚直叫。這還不算,谷雨的雙腿壓向胸口,整個屁股就翹瞭起來,方玉龍揮掌拍在谷雨飽滿的屁股上,又疼得美少婦嗚嗚大叫,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滴。
打瞭十來下,方玉龍才松開瞭谷雨的雙腿,不但脫掉瞭谷雨的皮鞋,還拉下瞭褲子。谷雨的褲子裡面隻有一條淺藍色的蕾絲三角褲,沒有絲毫的防護作用。當谷雨再用剛才的姿勢躺在茶幾上的時候,整個屁股都火辣辣的。這回谷雨知道,眼前的方玉龍下手比那天的黑衣人更狠。
方玉龍也跨著雙腿坐到瞭茶幾上,一直坐到瞭谷雨的大腿處,雙手沿著美少婦光滑的大腿向她的私處進發,粗壯有力的手指插進瞭谷雨的內褲裡。谷雨抽泣著,她的大腿也顫抖著,隻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敢再反抗,甚至不敢躲避,任憑方玉龍將手掌插進她的內褲。
“嗚……”可憐的谷雨隻能發出著痛苦的哀鳴,飽滿的臀瓣壓在紅木茶幾上顫抖著。美少婦痛苦地閉上瞭眼睛,貝齒緊咬著勒在她紅唇間的皮帶,在“嗚嗚”的悲鳴間吐出絲絲微不可聞的呻吟。方玉龍冷冷地看著美少婦臉上露出的痛苦神色,用手勒緊瞭美少婦的內褲。
愛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谷雨也不例外,她身上的這條蕾絲內褲很漂亮,但會陰那裡的佈料卻不多。在方玉龍的拉扯下,單薄的藍色絲綢面料變成細細的絲條,深深地陷在美少婦性感而隱秘的臀溝裡,不斷摩擦著美少婦嬌嫩的陰唇。
“啊……”緊閉著雙眸的谷雨強忍著嬌嫩的陰蒂被內褲撕磨的癢痛,那粉嫩的陰唇和那根絲繩不斷來回摩擦著。谷雨修長的雙腿在方玉龍拉扯內褲的刺激下顫抖著,即使她想合攏也使不出力來。方玉龍用力拉扯著著內褲向上提起,然後又猛得落下,紅腫的臀瓣撞在茶幾上,痛得谷雨眼角流出淚來,加上絲條摩擦著陰蒂和小騷穴,更讓谷雨感到癢痛難耐。當方玉龍再次拉起她內褲的時候,懼怕疼痛的谷雨隻好使勁挺起自己緊繃的小腹,抬起自己飽滿的屁股,以防方玉龍再猛然落下她的屁股。
方玉龍緊緊盯著谷雨的大腿根部,高高挺起的腰胯讓谷雨的小騷穴向上翹著,卷成絲條的內褲深深卡在瞭粉嫩的陰唇間,而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毛從內褲邊緣伸出,樣子無比淫蕩。方玉龍側過身,讓鏡頭記下這淫蕩的一幕。
哧啦!谷雨一直以為她買的內褲無論款式還是質量都是很不錯的,但在方玉龍手裡就像稀紗佈一樣,一扯就裂瞭。方玉龍抓著扯破的蕾絲內褲甩瞭下扔到瞭地上,眼晴從谷雨的陰部掃過。濃密烏黑的陰毛下,張到極致的大腿將原本緊閉的陰戶扯開瞭一道的肉縫,粉嫩的膣肉和陰阜上烏黑的陰毛形成瞭強烈的反差。因為害怕羞憤,谷雨的大腿還在顫動著,連帶著那道粉嫩的肉縫也輕輕抽搐,就像高潮痙攣瞭一樣。
方玉龍的雙手又落在瞭谷雨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美少婦光滑的肌膚,然後向上抓住瞭美少婦飽滿挺拔的雙乳,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美少婦雙乳的堅挺。雖然沒有方玉龍身邊的幾個熟婦豐滿,但也算飽滿有型,配上她苗條的身材,胸部曲線還是很迷人的。纖細的白金吊墜落在瞭一邊的茶幾上,方玉龍輕輕一拉就將那吊墜扯下扔到瞭一邊,然後解開瞭罩著雙乳的胸罩。這時候谷雨已經停止瞭哭泣,嘴裡偶爾還會輕輕抽泣,雙眼愣愣地看著方玉龍,不再有一絲的掙紮。
方玉龍站瞭起來,從不同角度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谷雨的正面全裸著,隻有雙臂還伸在風衣的袖子裡,有種被淫辱的美感。要是谷老頭看到自己孫女兒被強奸的視頻,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想到以後某一天,谷老頭吐著血看谷雨被強奸的視頻,方玉龍臉上露出瞭詭異的笑容。
谷雨赤裸著躺在茶幾上,除瞭身子偶爾的顫動外就像死瞭一樣。但她活著,不光活著還清醒著,可谷雨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該想些什麼,腦子裡亂糟糟的。看到方玉龍臉上露出笑意,猜想對方是因為馬上要強奸她而感到瞭某種興奮。
方玉龍脫下瞭白色的休閑外套,露出裡面黑色的圓領汗衫,汗衫很合身,勾出他身體的輪廓。谷雨不想看方玉龍脫衣服,把頭扭到瞭一邊。不過黑色汗衫緊貼在身上的樣子已經印在瞭谷雨的腦子裡。怪不得輕意就扯破瞭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這傢夥真的很強壯,張重華根本沒法和他相比。
二樓的客廳雖然沒有一樓的客廳大,但三月末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尤其是客廳裡安靜的可怕時候。赤裸著身體的谷雨感覺到很冷,躺在茶幾上,全身都冒出瞭小疙瘩。客廳裡太安靜瞭,谷雨可以聽見方玉龍解皮帶脫褲子的聲音,甚至可以想象到方玉龍把褲子扔在沙發上的樣子。谷雨又想到瞭那天晚上的情景,婆婆喬秋蓉被綁在茶幾上,黑衣男人趴在婆婆身上強奸婆婆。雖然她沒法看清黑衣男人的性器長什麼模樣,但她可以感覺到黑衣男人的雞巴很大,比張重華和她公公張維軍的大很多。
谷雨又想到瞭一個問題,黑衣男人為瞭隱藏身份,強奸她和婆婆的時候戴瞭安全套,方玉龍要強奸她瞭,他會戴安全套嗎?肯定不會。這傢夥這麼大膽把她騙到這裡來,明擺著告訴她要強奸她,肯定不會戴安全套。天啊,這傢夥要是射在她身體裡該怎麼辦?這幾天是她的排卵期,方玉龍射在她裡面豈不是會懷孕?
腦子裡一片混亂的谷雨隻覺得眼前一陣陰暗,方玉龍竟然站到瞭茶幾的另一邊,赤裸著下體對著她的臉。天啊,這傢夥的雞巴竟然這麼大,還那麼怪異。天啊,翹成這樣肯定很硬瞭,這麼大插在她下面會不會把她插破瞭?谷雨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時間忘瞭閉眼,也忘瞭把頭扭過去。
谷雨回過神來的時候,方玉龍已經把肉棒頂到瞭她的臉上。更讓谷雨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竟然解開瞭綁在她嘴上的皮背帶。這傢夥想幹什麼?難道是想在強奸她這前讓她給他口交嗎?谷雨又想起那天晚上給公公含雞巴的事情,惡心地差點又吐出來,苦水在她喉間湧動,讓她感覺整個喉嚨都火辣辣的,好像已經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破瞭喉管。
方玉龍並沒有像谷雨想的那樣讓她口交,手指劃過她的紅唇,又劃過她的胸口,最後停在她的大腿上。方玉龍解開綁在谷雨嘴上的皮背帶,隻是想聽谷雨被強奸時發出的慘叫。方玉龍抓著谷雨的雙腿向下拉,美少婦的屁股摩擦在茶幾上,疼得谷雨又呻吟起來。綁著的雙臂也被拉扯得有些酸痛,但谷雨怕再被方玉龍勒住嘴巴,不敢大聲叫喊。
谷雨平躺在茶幾上,她看不到自己的大腿,隻能感覺到方玉龍抬起瞭她的雙腿,那像雞蛋一樣的龜頭頂在瞭她的陰唇上。赤裸的身體讓谷雨的肌膚很冷,方玉龍的龜頭頂在美少婦陰唇上的時候就像插在瞭夏竹衣或者喬婉蓉的陰道裡。而谷雨則感覺到方玉龍的龜頭很熱,還沒有插進去就讓她有發脹的感覺。
方玉龍已經肏過谷雨的小騷穴,知道美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緊的,他隻能先將龜頭頂進美少婦的陰唇,讓整個龜頭都插入谷雨的陰道前庭。谷雨看不見兩人性器相交的樣子,隻能看到方玉龍用一種羞辱的眼神盯著她的臉。天啊,這傢夥真的把他的雞巴插進瞭我的陰道!谷雨痛苦地閉上瞭眼睛,眼角又一次流下瞭眼淚。無論谷雨如何閉眼,方玉龍的龜頭插進她陰道帶給她的脹痛感卻讓她無法逃避,她也不敢逃避,因為她知道逃避不瞭,還會白白挨打。
過去的經歷無論多麼恐懼害怕都是過去的事情,那天晚上黑衣男人剛插進她身體時候也很痛,但谷雨還是覺得現在方玉龍帶給她的痛感更強烈,但願方玉龍不會像那個黑衣男人一樣野蠻,一下子就全插進去,那樣非把她的陰道撕裂不可。
“啊!”谷雨突然發出瞭一聲慘叫,方玉龍沒有經過什麼前戲,突然將大肉棒插進瞭谷雨的陰道。巨大的疼痛讓谷雨忍不住叫瞭出來。
“痛死瞭……求求你放瞭我吧……肯定被你插破瞭……”谷雨臉色刷白,俏麗的臉蛋有些扭曲,腦子裡全是方玉龍粗大怪異的肉棒,這麼痛,她的小蜜穴肯定被撕裂瞭。
“放屁,你以為你還是第一次啊,你隻是一個欠肏的小騷屄!”方玉龍抱著谷雨的大腿又猛得頂瞭幾下,每次都是將龜頭抽到谷雨的陰道口,然後像捅棍子一樣直插進去,龜頭狠狠撞在陰道盡頭的花心上。那天晚上方玉龍戴著套子肏谷雨,事先還摸瞭谷雨,又讓谷雨看瞭活春宮,這次純粹是野蠻的強奸,谷雨的陰道沒有淫水,連方玉龍自己都感覺到肉棒上包皮拉扯的痛感,更別說谷雨瞭。
“啊……啊……痛死瞭……求求你不要這樣插瞭……慢點插……”谷雨哭叫著,方玉龍猛頂幾下後終於停瞭下來,這時候谷雨幾乎疼暈瞭過去,方玉龍停瞭下來,她還張著嘴巴不住呻吟著。看著谷雨因疼痛而扭曲的臉蛋,方玉龍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美少婦的小騷穴包著他的肉棒,抽動起來都是澀澀的。
緩過神來的谷雨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方玉龍,她能看見自己修長的大腿被方玉龍倒提著靠在他強壯的身上,在黑色的緊身汗衫的映襯下,她的大腿異常白皙。谷雨不想去想眼前的事情,但方玉龍的身影就在她眼前,微微晃動的身軀表明對方正在輕輕肏弄著她的小騷穴。事實上谷雨能感覺到這一點,方玉龍不在那麼狂暴的時候,下身就沒那種火辣刺痛的感覺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脹痛。谷雨知道,如果不是一開始那幾下傷瞭她的花心,現在她陰道應該不痛瞭。
方玉龍分開瞭谷雨的雙腿,慢慢趴到瞭她的身上。谷雨雙腿輕輕壓在瞭方玉龍的屁股上,勾住也不是,落下也不是。方玉龍看著谷雨的雙眼,低頭咬住瞭美少婦那精致的下巴。
“求求你……別咬我……別咬那裡……”谷雨又哭泣起來,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知道方玉龍肯定在她下巴上留下瞭齒印,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方玉龍松開瞭谷雨的下巴,果然留下瞭一排鮮紅的齒印。兩人的眼睛相距不過十幾公分,谷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隻得閉上雙眼。
“嗯……嗯……”方玉龍又加大瞭抽插的幅度,撞得谷雨全身發顫,美少女又忍不住悶哼起來。看著美少婦抖動的乳房,方玉龍又發狂起來,低頭咬住瞭美少婦的一個乳房。
“啊……”被綁在茶幾上的谷雨又發出一聲慘叫,她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方玉龍,但雙手被縛,無能為力。方玉龍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但咬著谷雨的乳房卻很用力,疼得美少婦陣陣慘叫,額頭都滲出瞭汗水。方玉龍松開瞭谷雨的乳房,隻見嬌嫩的乳頭四周留著一圈深深的齒印,有些齒印已經滲出瞭鮮紅的血跡。
方玉龍松開瞭谷雨的手臂,將她的身子拉到瞭茶幾邊緣,兩條雪白的玉腿被高高分開提起,粗大的肉棒在懸空的小騷穴間抽插著,每一下都直插到底。谷雨雙手抓緊瞭茶幾的邊緣,生怕顫動的身體會突然從茶幾上掉下去。疼痛的乳房,火辣辣的屁股,還有脹痛的陰道,方玉龍每頂一下,谷雨就會呻吟一聲。谷雨叫得越慘,方玉龍就越興奮。
谷雨身下還有一件風衣,可就是這樣,她後背和茶幾的摩擦也讓她感到後背有瞭痛感,她想忍住自己的呻吟,但方玉龍強力的插入讓得又酥又痛,忍不住就叫出聲來瞭。
十來分鐘後,方玉放下谷雨的雙腿,谷雨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地上,隻有雙手還死死抓著茶幾的邊緣。方玉龍再次趴到瞭美少婦的身上,快速抽插起來。谷雨覺得沒之前那麼痛瞭,但又酥又酸的感覺讓她的呻吟聲更加高亢。痙攣的陰道不斷泄出滑膩的淫水,順著美少婦的股溝往下滴,落在名貴的紅木茶幾上。
我這樣是又要高潮瞭嗎?方玉龍這傢夥也沒戴套,射在我身體裡又要吃緊急避孕藥瞭。聽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她陰道發出的讓她羞憤的噗嗤聲,谷雨又想到上次被強奸高潮的事情。不光是她,就連四十歲的婆婆被黑衣人強奸後也發出瞭淫亂的叫喊。那天她和婆婆都很尷尬,後來還要想辦法避孕。
又過瞭十分鐘左右,方玉龍在谷雨痙攣的陰道裡射瞭精,趴在谷雨有些僵硬的身體上休息起來,而這個時候,谷雨已經完全昏迷過去瞭。谷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茶幾上,隻是身上蓋著白色的佈,好像她已經死瞭一樣。方玉龍坐在沙發上欣賞著攝像機裡的視頻,見谷雨醒來隻是瞥瞭她一眼。
谷雨坐瞭起來,拉著風衣遮住瞭自己赤裸的身體。她看瞭方玉龍一眼後扭頭看向別處,因為方玉龍還是穿著黑色汗衫,下半身一絲不掛,射瞭精瞭肉棒耷拉在胯間,哪怕是過來人的谷雨見瞭也不好意思對著那東西看。
“方玉龍,你……你拍視頻想幹什麼?”谷雨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方玉龍,光看上半身,方玉龍還是很有文雅風度的。谷雨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男人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對她,難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方玉龍重新架上瞭攝像機,坐到瞭茶幾上,捏著谷雨的下巴說道:“你真的想知道?”谷雨點瞭點頭,心裡卻想,你還故作深沉幹什麼,不是去刺激張重華就是想繼續脅迫我嗎?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知道瞭會受不瞭。”方玉龍松開瞭谷雨的下巴站瞭起來,胯間的肉棒正對著谷雨的臉,美少婦有些難堪又有些害羞地扭過頭去。方玉龍一把將谷雨的臉轉瞭過來,幾乎將他的肉棒貼到瞭美少婦的嘴唇上。
谷雨看著方玉龍的肉棒,對方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幹涸後在上面留下瞭一層晶亮的東西,散發著濃濃的腥騷味。谷雨知道方玉龍的意圖,恨不得將這根凌辱她的肉棒給咬下來。
“怎麼?難道我還比不上你的公公?聽說那天晚上你給張維軍舔得還挺歡的。”方玉龍說著捏住瞭谷雨的下巴,將疲軟的肉棒塞進瞭美少婦的嘴裡。谷雨頓時就感到瞭陣陣惡心,胃裡又泛起苦水。
兩人僵持瞭一會兒,谷雨還是敗下陣來。方玉龍的肉棒一直塞在她嘴裡,她要是不舔幾下,吃虧的總是她自己。方玉龍微微轉瞭下身,讓攝像機的鏡頭可以拍清楚谷雨的臉。方玉龍並不稀罕谷雨的口技,舔瞭幾下就松開瞭她。
“去給我洗澡吧,洗完瞭我們再繼續談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現在你應該願意說瞭吧?”
“啊!”谷雨下體酸痛,屁股又是火辣辣的,被方玉龍拉著走,頓時叫出聲來。方玉龍將谷雨夾在臂彎裡,像夾瞭個充氣娃娃一樣將美少婦帶進瞭衛生間。谷雨還在想方玉龍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龍應該都知道瞭,還要跟她說什麼呢?難道方玉龍變態,但聽她說她被黑衣人強奸,還有她和公公被黑衣人脅迫性交的細節?還有之前說的她知道瞭會受不瞭又是什麼意思?
淋浴間裡,嘩嘩的熱水從頂噴噴出,沖在方玉龍和谷雨的身上。谷雨跪在透明的地墊上,赤裸的身體靠著方玉龍的雙腿,雙手抹著沐浴露在給方玉龍清洗下體。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撫摸下變得堅硬,粗大的龜頭和怪異的肉棒顯得無比猙獰。谷雨的臉正好對著男人的肉棒,粗大的肉棒又讓她想起瞭之前痛苦而酥麻的感覺。這傢夥的雞巴怎麼能長這麼大呢?這麼粗,她想含都含不進去,要是剛才給他舔的時候硬著,非得把她的喉嚨插破瞭。
方玉龍關上瞭水龍頭,將沐浴露滴在瞭谷雨的乳房上,那白色的乳液像男人的精液一樣順著美少婦的乳溝往下淌。
“塗勻瞭用你的奶子給我洗腿。”方玉龍居高臨下看著全身赤裸的谷雨,讓美少婦用乳房給他摩擦雙腿應該是挺舒服的。關瞭水龍頭,谷雨感到身上有些冷,她將沐浴乳抹勻在雙乳上,抱著方玉龍的雙腿輕輕摩擦起來。乳房上還有血印,擠壓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陣陣鉆心的痛。
男人的肉棒正好頂著谷雨的臉,美少婦抱著方玉龍的雙腿乳推的時候,她的臉蛋不可避免會碰到翹起的肉棒。方玉龍輕輕扭動胯部,翹著的肉棒就拍打在谷雨的臉上。谷雨被方玉龍的肉棒拍著臉,又羞又怒,但又不敢表達出來。她知道,方玉龍比那個黑衣男人還要暴力,她稍有不從,方玉龍就會對她下狠手。一碰熱水就火辣辣的屁股和殘留著血印的乳房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傢夥用肉棒拍我的臉是什麼意思呢?是想再讓我給他口交嗎?谷雨想起瞭她和張重華在一起的時光。雖說她和張重華的結合更多是為瞭和張傢攀上關系,但張重華本身也算得上是個出色的年輕人,如果不是發生瞭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許她和張重華的婚姻會一直持續下去。張重華也有高超的性愛技巧,在性方面也讓她愉悅過,但她和張重華的感情並不算深厚,她從沒有給張重華口交過。甚至除瞭泡溫泉,她和張重華在一起洗澡都沒有過。現在,這一切都和方玉龍發生瞭。雖然不是她自願的,但發生就是發生瞭。
“好瞭,起來吧,給我搓背。”就在谷雨猜測著方玉龍會不會讓她含雞巴的時候,方玉龍卻讓她用乳房給他搓背。方玉龍的個子比谷雨高十五公分,體格又強壯,谷雨用乳房給他搓背,好像一個小孩在使勁往方玉龍背上爬。過瞭一會兒,方玉龍轉瞭個身,讓谷雨貼在他胸口摩擦。谷雨的胸口全是泡沫,已經看不清乳房的樣子,但能完全感覺到她雙乳的柔軟和乳頭的挺拔。方玉龍伸手刮下瞭美少婦乳房上的泡沫,捏瞭捏著發硬的乳頭說道:“奶頭都硬瞭,又想我肏你瞭吧!”
方玉龍抱住瞭谷雨的大腿和屁股,谷雨踮著腳尖迎合著方玉龍。她的身子極滑,微微分開的陰唇壓在方玉龍的龜頭,毫不費力就將男人的肉棒吃瞭進去。
“嗯……”谷雨想盡力控制自己,但鼻子裡還是發出瞭輕輕的呻吟。果然很大,身上這麼滑,他肉棒上還有沐浴露,頂進去還感覺脹脹的。噢,還有些痛,真是大變態!
方玉龍再次打開瞭水閥,熱水不斷從頂噴噴出,將兩人的身體弄得陣陣火熱。谷雨白嫩的身體貼到淡黃色的瓷磚上,冰冷的瓷磚讓她全身發顫,但在方玉龍的抽插下,這種冰冷的感覺很快被她的性刺激所帶來的感覺淹沒瞭。方玉龍一手托著谷雨的屁股,在沐浴露的潤滑上,他的一根手指卡進瞭美少婦的肛門,讓谷雨幾乎是用陰道和肛門來受力。而方玉龍的另一隻大手則用力抓住瞭美少婦的乳房,而且還是受傷的那一個,原本的血印又滲出絲絲的血跡來。
“啊……不要……求求你……放我下來吧……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再次體會到疼痛和快感的谷雨忍不住哀求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肛門都快被方玉龍扣出來瞭。
“你雙手抱著我不就變輕瞭嗎?”方玉龍放緩瞭抽插的速度,但手指依然扣著美少婦的肛門。谷雨扶著墻壁的雙手用力勾住瞭方玉龍的肩膀,讓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同時雙腿用力夾住瞭方玉龍的腰,雖然這時候她的雙腿使不出多少力,但她還是努力夾著。方玉龍也不想就這樣把谷雨玩壞瞭,雙手托住瞭美少婦的屁股,讓谷雨頓時感覺輕松瞭不少。
淋浴的對面是半米多高的浴缸,方玉龍抱著谷雨走到浴缸邊,將谷雨的屁股壓在浴缸邊上。浴缸邊緣隻有十公分左右的寬度,還很冷,但谷雨坐上去卻感覺輕松無比,哪怕她的屁股擱在上面火辣辣的痛,總比方玉龍扣她的肛門舒服。方玉龍松開瞭谷雨的身子去開水龍頭,谷雨的身子便向後仰瞭過去,美少婦一手向下撐著浴缸底部,一手扶著旁邊的平臺,頭枕在瞭浴缸的另一邊上,柔美的身子隱沒在浴缸裡。當然,這時候浴缸裡還沒有水。方玉龍蹲著馬步猛肏著谷雨的小騷穴。
“嗯……啊……”谷雨的身子在浴缸裡晃動著,雙手酸痛無比,最後幹脆倒在瞭浴缸裡,血都湧到她的頭部,讓她感覺頭昏腦漲的。溫熱的水流很快浸沒瞭她的身子,她微仰著的頭也浸到瞭水裡。谷雨不得不再次用力撐起她的身體,在水的浮力下,這次用力小瞭很多。
谷雨沒見過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性愛表演,以為她這樣被方玉龍強奸已經是最奇特的性交姿勢瞭。等到方玉龍要射精的時候,他將谷雨迅速從水裡撈起,掐著美少婦的小嘴將肉棒插進去一陣亂搗,射出的精液有一部分從美少婦嘴裡淌瞭出來,沿著嘴角往下掉。方玉龍一松手,突然沒瞭支撐的谷雨倒在瞭浴缸裡,溢出的水流瞭一地。
嗆瞭幾口水的谷雨掙紮著從浴缸裡坐瞭起來,感覺陣陣的惡心,因為她知道剛才她已經把方玉龍的精液吃瞭下去。方玉龍回到淋浴間沖瞭下身體,用毛巾裹著身子離開瞭衛生間,隻留下谷雨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浴缸裡。
谷雨趴在浴缸邊,想把吃下去的精液吐出來,但幹嘔瞭幾次都沒有成功,隻好作罷。衛生間的門突然又打開瞭,方玉龍找瞭件張重華的浴袍披在身上,手裡拿瞭件谷雨的浴袍,他將浴袍放在架子上說道:“我的精液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吃到的,賞給你吃你應該感到榮幸,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瞭。我在房間裡等你,如果三分鐘你不出現,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方玉龍又不見瞭,谷雨很想破口大罵方玉龍變態,可她還是忍住瞭。罵瞭對方也不會少塊肉,隻會讓她多吃些苦頭。一想到方玉龍隻給她三分鐘時間洗澡,谷雨立刻從浴缸裡出來,用毛巾擦幹身體後穿上瞭浴袍。這個傢夥真大膽,他就不怕我找機會報警嗎?報警?谷雨停下腳步朝客廳裡的電話機看瞭眼,心裡計算著報警的得與失。先不論報警能不能成功,成功瞭,方玉龍會被當成強奸犯嗎?隻怕沒有那個警局或派出所會接受她的報案。
死變態!混蛋!這個混蛋是罵張重華的,要不是張重華當初想陷害方玉龍強奸,方玉龍也不會這樣報復她。谷雨的屁股火辣辣的,連著被方玉龍肏瞭兩次的小騷穴也是火辣辣的,走路隻能輕移步子,小心翼翼。
房間裡開著空調,床頭還掛著她和丈夫的婚紗照,但床上坐著的卻是方玉龍。方玉龍正看著攝像機,見谷雨進去,便將鏡頭對準瞭美少婦。
“過去躺在床上,抱睡袍脫瞭。”方玉龍抓著攝像機,將鏡頭對著谷雨轉瞭半圈,最後停在瞭谷雨的臀部,記錄著美少婦脫下浴袍的瞬間。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上次的噩夢剛剛過去,又碰上瞭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谷雨遲緩瞭下,拉開瞭系在腰間的絲帶,分開衣襟,絲滑的睡袍便落在瞭地板上。美少婦的臀部飽滿,但這時候原本應該白皙的臀瓣變得紅腫不堪,讓谷雨時時刻刻都感到鉆心的火辣。
“躺到床上去,把雙腿分開!”在方玉龍的命令下,谷雨小心地躺到瞭床上,緩緩分開瞭雙腿,將赤裸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前。谷雨知道,如果這視頻傳出去,將會成為江東,甚至是國內最哄動的色情視頻。方玉龍這傢夥不會真的把視頻傳播出去,好丟盡張傢的臉,她現在還是張傢的媳婦呢。想到有這種可能,谷雨更加害怕瞭。如果那樣,就算方玉龍以後不再糾纏她,她還有臉去跟陳安見面嗎?
“方玉龍,你……你會不會把視頻傳出去?”
“你說呢,你希望我傳出去嗎?”
方玉龍放下攝像機,看著眼前的谷雨,谷雨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神向下移,落在瞭方玉龍的下半身。方玉龍的身體要比張重華強壯,張重華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有些緊,胯下的肉棒雖然沒有勃起,但也能看出一些輪廓來。谷雨燒紅瞭臉,再次將目光移到瞭別處。聽這傢夥的語氣,他並不想把視頻散播出去。
“還是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吧,那天晚上你想刺死張重華的,對不對?”
“沒有,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谷雨吃驚地看著方玉龍,心裡一陣驚慌。那天晚上她以為黑衣人會殺瞭張重華,加上她當時對張傢人的怨恨以及她心裡對和陳安在一起的渴望,那時候她是想過讓張重華死,但這是她心頭的秘密,絕不能說出來。
“不,你想的。你心裡有別的男人,所以想張重華死,那樣你就自由瞭。”方玉龍的手指劃過谷雨的陰阜,一直向上劃過谷雨的乳溝,最後將手指壓在瞭美少婦的紅唇上。
聽瞭方玉龍的話,谷雨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她隻是暗中關註著陳安,表面和陳安並沒多少聯系,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是他亂說的嗎?“沒有,我心裡沒別的男人。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婆婆也刺瞭重華,難道她也想重華死嗎?”
“你害怕瞭。你是不是怕張傢人知道你的秘密?你以為你做的一切就沒人知道嗎?偏偏我就知道。你心裡的男人是個畫傢,隻是還不怎麼出名。你暗中收購他的畫,抬高他畫作的價格,想幫他出名。你還沒跟張重華結婚就在做這件事情瞭,如果張傢人知道瞭,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你……你怎麼會知道?”谷雨俏臉失色,驚恐地看著方玉龍。她收購陳安的畫作都是讓表姐出面的,最近她搬到樟林苑去才將那些畫作放到她別墅裡。除瞭她和表姐,沒人去過那間別墅。
“你不要忘瞭,有一次你表姐幫你去買畫,有人幫著抬價,那個人就是我,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那個出價的人是你?你為什麼要出價?”谷雨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卻沒有回答她,隻是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片刻之後,方玉龍說道:“你說,要是媒體知道是你在暗中抬高陳安畫作的價格,把這件事曝光出去,別人會怎麼想?你以前跟陳安學過畫,還真是個好學生呢。”
谷雨愣愣地說不出話來。雖然畫傢炒作自己的事情很多,但沒人去深究就算瞭,可要是被媒體曝光出來,那就可能身敗名裂。她以前跟陳安學過畫,世人會怎麼想?肯定認為這是陳安一手策劃的。
“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要買他的畫的。求求你別把這事說出去。”
“是嗎,你說媒體和大眾會相信這事跟陳安沒關系嗎?”
看著方玉龍戲謔的眼神,隻怕原本沒影的事都會被他說成真的,更何況她以前是陳安的學生呢。谷雨不知道方玉龍怎麼會知道她喜歡陳安,但她知道方玉龍跟她說這些隻是想讓她乖乖就范,要不然他就把她和陳安的事情告訴媒體,告訴張傢。張重華已經成瞭廢人,如果張傢人知道她心裡一直有別的男人,肯定會認為那天晚上她用刀刺張重華是出於別的目的。那樣不光是她,就連陳安都會變得危險。
“方玉龍,這事真的跟他沒關系,求求你放過他吧,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谷雨坐瞭起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方玉龍。不久之前,她還幻想著和陳安郎情妾意,沒想到現在竟成瞭方玉龍要挾她的把柄。看到谷雨的表情,方玉龍知道他抓住瞭谷雨的弱點,伸手摸著谷雨細嫩的脖子說道:“哪你覺得你能為我做什麼?”
我能為他做什麼?看著方玉龍面無表情的臉,谷雨又陷入瞭迷茫,她能為方玉龍做什麼?做他的地下情人,成為他發泄獸欲的工具?谷雨內心掙紮著,她不想成為方玉龍泄欲的工具,她想和陳安雙宿雙飛,一起體驗繪畫的樂趣。可她現在能擺脫方玉龍嗎?如果她不聽方玉龍的安排,不光她難逃方玉龍的折磨,還會牽連到陳安,而陳安完全是無辜的,他都不知道她在暗中收購他的畫。
“方玉龍,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隻求你別去傷害他。”這句話谷雨說得無比艱難,好像抽光瞭她所有的力氣。
“靠著靠背躺好瞭,把兩腿分開,自己掰開你的騷屄給我看。”方玉龍坐到瞭床尾,拿著攝像機可以清晰地拍下谷雨的所有動作,當然也能拍下谷雨的俏臉。谷雨聽到方玉龍如此淫蕩下流的命令,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除瞭心裡大罵方玉龍變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過瞭好一會兒,谷雨艱難地靠到瞭床頭靠背上,雙腿分開,纖細的手指壓在她自己的陰唇上。她內心還在掙紮著,因為攝像機的鏡頭就對著她,把她淫蕩的動作全部記錄瞭下來。
“別磨蹭,快點兒。”方玉龍把毛巾卷成條狀,狠狠地抽在瞭谷雨的胯間。谷雨吃痛,不敢再有遲疑,用手指扒開瞭她的陰唇。新婚少婦的小騷穴還是很嬌嫩的,淡褐色的陰唇扒開後就露出粉嫩的陰道膣肉來。
“再扒大點兒。”方玉龍又用毛巾抽在谷雨的陰唇上,這一次力量小很多,但沒有手指的阻擋直接抽在瞭美少婦的陰唇上,讓美少婦還是感覺到瞭巨大的疼痛。谷雨將她兩根纖細的手指插進瞭陰道向兩邊分開,頓時露出一個粉嫩幽深的肉洞來。方玉龍打開瞭攝像機上的燈光,光線對著谷雨的陰道照過去,也照在瞭谷雨的臉上。谷雨羞憤地閉上瞭眼睛,那刺眼的光線好似變成瞭實體的棍子,直插進她的陰道。
谷雨用手指扒著自己的陰道,雙手都在微微顫抖,陰道裡粉色的膣肉也是一鼓鼓的,在燈光下顯得透亮,似有一汩淫水在湧動。哪怕之前經歷瞭可怕的輪奸之夜,哪怕她被迫和公公性交,哪怕她含過公公的肉棒,可那一切根本沒法和她現在的羞恥相比。谷雨覺得現在的她比那些出賣肉體的妓女更淫蕩。這個傢夥真是變態,竟然讓她做這種淫蕩無恥的動作。
看著谷雨的小騷穴,方玉龍脫瞭睡袍跪到瞭美少婦的雙腿間。谷雨覺得床墊下沉,眼睛微微露出一道細縫,偷偷看著方玉龍,隻見對方已經貼到瞭她的身邊,粗大的龜頭頂在瞭她的陰道口。方玉龍抓著谷雨的一隻手掌放在瞭他的大肉棒上,對著谷雨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瞭吧?”
“嗯……”谷雨輕輕應瞭聲。她當然知道做什麼,不就是主動讓身邊的男人肏她嗎。谷雨握著方玉龍的肉棒,輕輕捋瞭幾下,將男人碩大的龜頭卡進瞭她的陰道。谷雨雖然不情願那樣做,甚至怨恨方玉龍那樣對她,但那一瞬間,谷雨有種強烈的渴望,渴望她的陰道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塞滿。
伴隨著女人輕輕的呻吟聲,大床開始晃動起來。谷雨這時候已經躺在瞭床上,腰臀下墊著一個枕頭,淫浪的小騷穴向上張著,緊閉的陰唇不斷被男人的肉棒刺穿。谷雨微閉著雙眼,墻上的婚紗照在她眼中有些怪異。她堂堂一個省長的兒媳婦,竟然在自己的婚房裡被丈夫的仇人強奸著。她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痛苦?
第二天醒來,谷雨依舊覺得全身酸軟,陰道和屁股還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最後被方玉龍強奸就昏睡瞭過去,一直到現在才醒來,她的陰道裡肯定灌滿瞭方玉龍的精液。床上空空的,谷雨用手摸瞭下自己的私處,外陰唇還腫著,摸上去還有陣陣的刺痛,整個會陰部都是淫水幹涸的痕跡。混蛋!卑鄙!谷雨在心裡咒罵著,卻又無可奈何。
方玉龍拿瞭外套進來,扔在瞭床上。谷雨從衣櫥裡找瞭她留下的內衣褲穿上,又套瞭件秋衣後穿上瞭她的洋裝風衣。
“我想你要休息兩天,我現在送你回樟林苑,我會叫人給你送飯去的,沒我的允許不準你叫人去樟林苑,你也不許出去。當然,你可以給別人打電話,你有自己的公司,這幾天不能去上班總要交待一下。”
谷雨聽瞭默不作聲,不讓她出去,也不許別人去看她,哪她怎麼避孕?谷雨偷偷看瞭方玉龍一眼,也許這傢夥就是想讓她懷孕。要是她生下瞭他的孩子,不是對張重華最大的羞辱嗎?
方玉龍開著谷雨的車進瞭樟林苑,一直開到瞭谷雨的別墅大門前。谷雨很意外,對方查到她的住址很容易,但不可能這麼熟門熟路的,難道這傢夥也住在樟林苑?正在谷雨迷惑的時候,方玉龍對她說道:“別發愣瞭,我現在就住在你西面第二套別墅裡,所以你最好聽話。如果你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也可以,隻要你承受得瞭後果。”
“不,我不會說的。”谷雨聽瞭方玉龍的話直搖頭,整顆心都涼瞭。這傢夥竟然就住在她旁邊,哪她的一舉一動不都被他監視著?
我該怎麼辦?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我和陳安的事情?他明明已經抓住瞭我的把柄,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跟我說,非要讓我反抗,用暴力強奸我,弄得我全身酸痛,難道那樣能讓他覺得更刺激更興奮嗎?谷雨看著方玉龍關上別墅大門,無力地坐到瞭沙發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別是後來她和方玉龍的對話,谷雨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某種無形的繩索束縛住瞭,根本反抗不得。
張維軍別墅書房。喬婉蓉站在書桌前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張維軍。雖然敗給瞭方達明,張維軍還是省長,有著省長應有的威嚴。喬婉蓉看著對面她曾經崇拜的男人,心裡有幾分感慨。張維軍和方達明在江東可謂一時瑜亮,張維軍任省長的時候也是當時最年輕的省長,可惜現在的光芒都被方達明掩蓋瞭,方達明不但成功上位,還成瞭眼下最年輕的省委書記。喬婉蓉也隱隱猜到張維軍敗在方達明手上並不都是他的問題,而是高層想把他調離江東,為張維軍感到惋惜。
“姐夫,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兩人對視瞭良久,喬婉蓉先開瞭口,自從和方玉龍搞上之後,她已經很久沒跟張維軍在一起瞭。也許之前張維軍在忙著和方達明搶位置,現在塵埃落定,才想到和她幽會吧。
“婉蓉,你是不是覺得我要離開江東瞭,幫不瞭你瞭,所以你現在忙著跟姓方的接觸。”說到方傢,張維軍臉色變得鐵青,心中有千般怒火,卻又發不出來。
“姐夫,你為什麼會怎麼說?”喬婉蓉知道她和方傢合作的事情瞞不瞭張維軍多久,但她不認為自己是在背叛張維軍,她隻是為她以後打算。
“要不是黃海明向我道賀,我還不知道你在澄江投資瞭碼頭。你註冊的方橋公司是怎麼回事?經過這傢公司的資金不少啊。”
“那傢公司是方傢人讓我註冊的,可我隻是掛個名,因為那傢公司用的錢來路不明。”喬婉蓉聽張維軍提到方橋公司的事心裡也有些生氣,要不是張維軍指使謝銘安去勾引夏竹衣,她會被方玉龍纏上嗎?要不是張維軍太貪心,他會有這麼大的把柄被方傢抓在手裡嗎,現在居然怪到她頭上來瞭。
張維軍被喬婉蓉說得啞口無言,心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喬婉蓉因為生氣,情緒有些激動,豐滿的胸脯不停起伏著。張維軍蹭地一下站瞭起來,走到喬婉蓉身後,將喬婉蓉壓在瞭書桌上。自從聽瞭京都名醫的勸告,張維軍和喬婉蓉幽會的次數越來越少,最近半年又忙著和方達明爭奪一把手的位置,他已經好久沒跟喬婉蓉幽會瞭。
“婉蓉,是我錯怪你瞭。”張維軍欣起瞭喬婉蓉的裙擺,將喬婉蓉的褲襪扯瞭下去。
喬婉蓉趴在書桌上有些不知所措,自從和方玉龍勾搭上後,她越來越排拆和張維軍的親近行為。不過張維軍有半年沒碰她瞭,她都快忘記她是張維軍情婦的事情。張維軍還是省長,喬婉蓉雖然不想和張維軍親近,但她更不想讓張維軍知道她跟方玉龍的事情。要是張維軍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隻怕張傢和方傢會發生更大的沖突,這不是喬婉蓉想看到的。
張維軍忘瞭他的小姨子情婦是個極品尤物,他沒吃藥準備就和喬婉蓉性交,結果可想而知。張維軍的肉棒插進瞭喬婉蓉的陰道,還沒等喬婉蓉的陰道完全濕滑,他就射精瞭。尷尬,實在是太尷尬瞭!
“姐夫?”喬婉蓉知道張維軍不吃藥在她身上堅持不瞭多長時間,但她沒想到會這麼短。
“婉蓉,這不關你的事,是我錯怪你瞭。我以為方達明拿瞭那筆錢,我們就有共同的把柄瞭,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張維軍把他的性無能都怪罪到瞭方達明頭上。
喬婉蓉離開瞭張維軍的別墅,心裡有些亂。張維軍真的在乎過她的感受嗎?現在的張維軍肯定恨死瞭方達明,而她又跟方傢綁在瞭一起,她該怎麼辦?
回到傢裡,喬婉蓉發現姐姐已經在傢瞭。
“姐,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去陪玉龍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
喬秋蓉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妹妹說道:“是他找谷雨有事,我隻是給他們牽個線,完成瞭任務自然就回來瞭,難道還在那邊當電燈炮啊。婉蓉,你去哪兒啦,怎麼心情不好。”
“還能去哪兒,張維軍知道我去澄江的事情,責問我呢。姐,玉龍他明天過來嗎?”
“不知道,你要是發騷瞭就給他打電話唄,不過這兩天他肯定沒空。”喬秋蓉想到谷雨柔弱的身子被方玉龍催殘,有些於心不安。不過她知道,就算沒有她,方玉龍要對谷雨下手也很容易。喬婉蓉擠到喬秋蓉身上咯咯笑道:“姐,你現在可變壞瞭,以前你可從來不說這種話的。”
“死丫頭,還不是被你們帶壞瞭……”喬秋蓉一把拉下妹妹壓在她乳房上的手掌,反手抓住瞭妹妹的一個乳房,姐妹倆在沙發上打鬧起來。
龍輝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裡,戴誠拿著一張標準的美女半身照發呆。
“我的方大少,你這又是演得哪出啊,這個女人是誰?”戴誠將照片放到瞭桌上,一臉困惑地看著方玉龍。
“戴哥,上次連淮的事情你是得瞭你表哥的情報吧,你想不想幫你表哥一把?”
“想啊。玉龍,這和這個女人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不認識,我從沒見過這個女人。”戴誠不解地看著方玉龍,怎麼這個女人就跟他表哥的前途有關系瞭呢?
“不認識就好,隻要你搞定瞭這個女人,你表哥當上老總,甚至是董事長就大有可能瞭。”
“搞定這個女人?玉龍,你的意思是讓我跟這個女人上床?”
“逢場做戲罷瞭,這個女人是谷梓琛的一個秘書,也是谷梓琛的情婦,戴哥隻要能搞定她,你表哥坐上總經理的位置是肯定的。”
戴誠看著方玉龍,心裡卻在想著方玉龍的心思。谷梓琛是張重華的丈人,難道方玉龍想從谷梓琛身上下手來對付張傢?陵江石華的總經理是省裡定的,方傢有權力決定誰來坐這個位置。戴誠思考片刻,答應瞭幫方玉龍演戲搞定照片上的女人。戴誠問方玉龍最近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出來聚聚。方玉龍說最近他很忙,聚會的事情過些日子再說。戴誠有些失望,不過想到方達明今天正式上任,方玉龍取代張重華成為江東第一公子,肯定有些重要活動安排,沒空出來聚會也是正常的。再說方玉龍剛得瞭個極品嬌娃,隻怕時間都要消磨在溫柔鄉裡。
盧夢令下午沒課,方玉龍和戴誠談完瞭谷梓琛女秘書的事情後就去陵江師大接盧夢令。跟夏竹衣說過盧夢令後,美婦人也想見見這個女孩。正好今天晚上要在樟林苑辦個傢宴給方達明慶祝,便讓方玉龍帶盧夢令過去。方玉龍便先接瞭盧夢令去認識姑姑方蘭,讓盧夢令和將要相認的幹媽熟悉一下,免得晚上見瞭夏竹衣和方達明太拘束。
盧夢令穿著普通的學生裝,淡藍色條紋的翻領套衫加白色的直筒褲,外面套瞭件牛仔色短袖外套,顯得清純大方。長發梳成瞭雙馬尾辮垂在胸前,有些復古的情懷,但又無比可愛,完全就是一個鄰傢小妹妹的樣子。和初見時的性感嫵媚相比,方玉龍更喜歡盧夢令現在的裝扮。也許這才是盧夢令的本性,天真爛漫,對未來有著無限的憧憬。
“哥,你今天下午也沒課嗎?”上瞭車,盧夢令問方玉龍。
“噢,是的。今天正好沒課,我姑姑那邊也沒什麼事,我帶你去見姑姑。”方玉龍可不想告訴盧夢令他經常逃課的事情。
盧夢令聽方玉龍說要帶她去見未來的幹媽瞭,心裡有些緊張,方玉龍對她雖好,可她和方玉龍結識還沒幾天呢,她隻是聽方玉龍說起過這個姑姑,根本不知道這個姑姑什麼性格,有什麼喜好。
“哥,這麼快就去見幹媽,我還沒準備好呢。哥,我穿成這樣去見幹媽好不好?”
“沒關系的,我姑姑脾氣很好,我跟她說過後她也很想早些見到你。不過今天晚上還要去傢裡吃晚飯,晚上可能有些冷,你還是回去換件長袖外套,就我們第一次見面那件不錯。”
到瞭秀河小區,盧夢令換上瞭那件淺粉色的長外套,又把雙馬尾辮換成瞭單辮子。方玉龍問她為什麼要換發式,盧夢令說這樣看上去成熟一些,又問方玉龍幹媽現在在什麼地方。方玉龍說在上班,這時候有空。
到瞭龍輝公司,方玉龍和盧夢令正好又碰上瞭戴誠,盧夢令甜甜地跟戴誠打瞭招呼。戴誠自然笑著回應瞭,方玉龍竟然帶瞭這個女孩來見方蘭,可見短短幾天,這女孩已經很得方玉龍的寵愛瞭,就是不知道方玉龍心裡對谷建峰到底是什麼態度。
和戴誠分開,盧夢令輕聲問方玉龍戴誠是誰,怎麼會在幹媽的公司裡。方玉龍告訴她,戴誠是省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公司裡當業務員,一年提成收入不菲。盧夢令聽瞭更是驚訝,財政廳廳長的兒子在幹媽公司裡當業務員,幹媽的身份豈不是更尊貴?
方玉龍將盧夢令說得天花亂墜,世上少有,方蘭對這個小女孩也很好奇,能得到侄子這般稱贊,究竟長什麼模樣。幹媽和幹女兒初見,兩人都很驚訝。盧夢令自小練過舞蹈,身形氣質都很優秀。方蘭驚訝的不是盧夢令的美貌,而是那種清新脫俗的氣質。盧夢令驚訝是因為她看到的方蘭和她想象中古板的老總形象完全不一樣,比她高瞭小半個頭的幹媽竟然是個令人驚艷的中年美婦,是個標準的大美人兒。
“夢令,幹媽也沒給你準備什麼見面禮,今天正好有空,我們和玉龍一起去逛街吧,幹媽給你買兩件衣服,就算是見面禮瞭,你可別嫌幹媽小器瞭。”在方蘭的提議下,三人去逛商場。方蘭也不常去逛商場,這次去瞭一下子買瞭很多衣服,不光給盧夢令買瞭兩套衣服,她自己也買瞭兩套,方玉龍和方達明夫妻也都買瞭。除瞭方蘭給盧夢令買的衣服是方蘭挑的,其他衣服都是盧夢令幫著選的。也許是盧夢令對美有著天生的感覺,給方蘭和方玉龍挑選的衣服都很好,方蘭試穿之後非常滿意。
盧夢令性子清淡,但嘴巴挺甜的,方蘭試穿衣服就直誇她好看。方蘭咯咯笑道:“我都是個半老太婆瞭,哪還漂亮啊。”
“怎麼會呢,幹媽很顯年輕呢,比很多女明星都漂亮。”
“夢令,你就別誇我瞭,等你見瞭玉龍的媽媽就知道我是我們傢裡最醜的女人瞭。”方蘭自己說自己醜,心裡卻很開心。她的相貌是比不上夏竹衣和眼前的小美人漂亮,但自信還是很足的,走出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三人逛商場餓瞭,便去負一樓的甜品店吃東西,方蘭問瞭些盧夢令傢裡的情況,盧夢令都如實說瞭。她傢在青臺市東郊,雖然屬於楚淮省,但離陵江很近。她小的時候是媽媽一個人帶她的,過得很苦,後來她媽媽和現在的爸爸結瞭婚,傢裡才算安穩瞭些,她媽媽又生瞭個小妹,現在上五年級瞭。方玉龍之前就簡單問瞭些盧夢令的傢裡情況,並不知道盧夢令小時候還是單親傢庭,現在聽瞭盧夢令的講述,心裡對盧夢令更是愛憐。方蘭也心疼盧夢令的童年,問她現在的爸爸對她怎麼樣。盧夢令說現在的爸爸對她很好,在傢裡都聽她媽媽的。
“夢令,哪你的親生父親呢?有沒有來看過你?”
盧夢令搖瞭搖頭說道:“沒有,前些年我也問過我媽,我媽說他已經死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就算我的親生父親活著,我也不想見他。我媽肯定是被他傷透瞭心,所以從不跟我提他。”
“夢令,聽玉龍說你以前想當演員做明星的,現在還想嗎?”
“不瞭。幹媽,以前我什麼也不懂,現在知道瞭一些事情就不想當什麼女明星瞭,我想和幹媽一樣做個女強人。”
“嗯,這個想法好,可以讓你玉龍哥幫你。”
吃完甜點,方玉龍就載著方蘭和盧夢令往樟林苑趕。晚上要給方達明慶祝,夏竹衣這時候應該已經在傢裡準備晚餐瞭。看到樟林苑的房子,盧夢令有些驚呆瞭,說她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方蘭微笑著對她說道:“夢令,以後你想來這裡玩,讓你玉龍哥帶你過來就行瞭。我和玉龍的媽媽也不常住這裡,這裡基本上就你玉龍哥一人住,過兩天你方櫻姐會來陵江,也住這裡,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共同語言也多。”
夏竹衣準備的菜品大都是金華山莊的外賣,她自己隻準備做兩個菜,這時候還不用下廚,就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大姐和兒子帶著一個精致的小美女回傢,就知道這個陌生女孩便是兒子說的盧夢令瞭,果然像她的名字那樣婉約動人。
“阿姨好!”盧夢令看到夏竹衣,很有禮貌地跟夏竹衣打招呼,臉上卻帶著驚訝的表情。原來幹媽之前說的並不誇張,玉龍哥的媽媽真是個絕色美人兒。從來都對自己的相貌信心十足的盧夢令這時候也有些自卑起來。盧夢令美則美矣,卻沒有夏竹衣那麼強大的氣場。
“嗯,你就是夢令吧,果然是個可愛的女孩。”也許是兩人的性子相近,夏竹衣對盧夢令有種天然的親近感,很喜歡兒子看中的這個女孩。三個女人和方玉龍便在客廳裡聊天,方玉龍拿出剛買的衣服給媽媽,說是盧夢令給她挑的。夏竹衣美滋滋地試穿瞭下,直誇盧夢令眼光好。
夏竹衣知道方蘭認瞭盧夢令當幹女兒,便對盧夢令說道:“夢令,幹脆你也別叫我阿姨瞭,叫我幹媽吧,我跟大姐一樣,認你做幹女兒。”
盧夢令呆呆地看著夏竹衣,又看瞭看方玉龍和方蘭,顯然她沒想到夏竹衣也會認她做幹女兒,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方玉龍也隻想讓方蘭認盧夢令做幹女兒,沒想到盧夢令會這麼討夏竹衣歡心,引得夏竹衣母愛大爆發,也要認她做幹女兒。方玉龍對盧夢令說道:“夢令,還不叫幹媽。”
“幹媽!”回過神來的盧夢令對著夏竹衣叫瞭聲幹媽,樂得夏竹衣呵呵直笑。夏竹衣將手上的玉手鐲摘瞭下來,放到盧夢令手上說道:“幹媽也沒準備,這個鐲子是幹媽在滄南的時候買的,戴瞭好幾年瞭,現在當禮物送給你,你可別嫌它舊啊。”
“幹媽,這禮物太貴重瞭,夢令可不敢收。”盧夢令呆呆地拿著玉手鐲,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夢令,這個手鐲確實不貴,我也是喜歡它才戴的。幹媽也不常住這裡,一時沒好東西送你,這個見面禮你就收下吧,等以後幹媽再補個好東西給你。”
盧夢令被方蘭和夏竹衣的熱情感動得哭瞭,她哪知道,方蘭和夏竹衣對她這麼熱心,完全是把她當成瞭方玉龍的小老婆,是方傢未來的小媳婦。夏竹衣拍瞭下方玉龍的頭說道:“臭小子,還不給你妹妹戴上。”看著媽媽和姑姑面帶戲謔的神情,方玉龍恍然大悟,兩位美婦人哪是認幹女兒,這分明是幫他騙老婆嘛。
方玉龍握著盧夢令柔若無骨的玉掌,將夏竹衣相贈的玉手鐲戴在瞭美少女的皓腕上。
“謝謝幹媽!”盧夢令輕抹著眼淚,可謂又高興又感動。三個女人又說起晚餐的事情,方蘭笑道:“夢令,這點我可比不上你小幹媽,我不會烹飪,你小幹媽卻是高手,你要學烹飪的話就多向你小幹媽請教。”
盧夢令雖說傢庭條件一般,但在傢裡也是個寶,傢務活很少幹,烹飪自然也不拿手,不過她會煲湯。到瞭下廚的時間,盧夢令就和夏竹衣去瞭廚房,方玉龍和方蘭則留在客廳裡看電視。
“怎麼樣,我和你媽的表現還算合格吧?”方蘭笑看著身邊的侄兒。
“姑姑,你跟我媽是不是串通好瞭?”方玉龍知道他無論說什麼,兩位美婦人都不會相信,她們認定瞭他看上瞭盧夢令,想把小美女收進房裡。
“才沒呢,我和你媽都瞭解你啊。不過你的眼光還真不賴,夢令這女孩不錯,和你也挺般配的。”方蘭依舊咯咯笑著,方玉龍有些懷疑姑姑是不是表姐的親媽,他可是要和表姐結婚的,竟然幫著他找小老婆。
方達明是七點鐘才到樟林苑的,這時候夏竹衣和盧夢令剛在廚房忙完,盧夢令還真會煲湯,煲瞭個蘑菇雞湯,口味偏清淡,但味道鮮美,裡面的蘑菇和雞肉都滑嫩爽口,讓夏竹衣都贊不絕口。方達明進瞭餐廳,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將一大碗湯放在餐桌上有些意外。夏竹衣將盧夢令介紹給方達明,說是她和方蘭剛認的幹女兒。盧夢令隻是大一的學生,不知道方達明的名字,也不知道方達明是何許人,隻覺得這個幹爹很有威嚴,應該是陵江的大官。
突然就有瞭個幹女兒的方達明也很意外,但這是大姐和老婆同時決定的事情,他想不認都不行。一傢人吃飯並不怎麼說話,除瞭方蘭問瞭下方達明第一天上班什麼感覺,方達明就說忙。不過可以從方達明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他很興奮。
吃完晚飯,夏竹衣和方蘭收拾碗筷,讓盧夢令和方玉龍陪著方達明在客廳裡聊會兒天。方達明卻主動要幫老婆和大姐洗碗,把夏竹衣和方蘭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瞭。方達明雖然對夏竹衣和方蘭的話言聽計從,但也恪守“君子遠庖廚”的格言,從來不下廚房,沒想到今天卻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主動要去洗碗。
“去去去,你來湊什麼熱鬧,別把碗打碎瞭。”夏竹衣白瞭方達明一眼,讓方達明去跟兒子聊聊天。方達明推著夏竹衣進瞭廚房,看瞭眼還在收拾餐桌的方蘭輕聲問道:“竹衣,這個盧夢令是怎麼回事,你和大姐怎麼對她這麼熱心?”方達明一進餐廳就看到盧夢令手腕上的玉鐲子,老婆很少戴鐲子,而那個玉手鐲就是老婆最常戴的一個,現在戴在盧夢令的手腕上,可見老婆對這個女孩有多熱心瞭。
“廢話。這麼多年來,這是玉龍第一個看得上眼的女孩,我和大姐能不熱心嗎?”
“玉龍不是已經同意娶小櫻瞭嗎,他又反悔啦?”
“沒有,小櫻她一個人怎麼受得瞭玉龍啊,我們不是給她準備個後備力量嘛。”
“玉龍外面不是有瞭喬傢的女人和谷傢女人瞭嗎,你們怎麼還給他找這個女孩啊?”
“那些都是臨時的,這個是長久的。夢令傢世簡單,人又落落大方,給玉龍做小最合適瞭。而且她長得漂亮,將來和玉龍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能迷死人。”
方達明看著眉飛色舞的夏竹衣有些臉黑,心想你怎麼就不給我找個啊,我管得這麼嚴,兒子找女人卻是越多越好,天理何在啊。
“哥,幹爹是幹什麼的?他要去洗碗,幹媽看著他都發愣……”盧夢令本想幫著兩位新認的幹媽去洗碗,卻被方蘭推到瞭客廳,讓她陪著方玉龍看電視就行瞭。方玉龍在調臺,正好開到江東衛視,這時候正在放江東新聞,畫面上出現的正是方達明。盧夢令的話還沒說完就傻在那裡瞭,畫面中央的中年男人不就是要去洗碗的幹爹嗎?
既然認瞭盧夢令做妹妹,方玉龍也不準備隱瞞方達明的身份,正好電視上放著方達明的新聞,方玉龍就放下瞭遙控器,讓盧夢令看一會兒新聞。看著屏幕下方的字幕,盧夢令久久說不出話來。怪不得豪格的老板谷建峰要向方玉龍跪地認錯,原來她新認的幹爹是江東一把手。她早就猜測方玉龍的傢裡是做大官的,但沒想到會是江東的省委書記。
五個人的碗筷也沒洗多長時間,方達明陪著大姐和老婆從廚房出來,方蘭坐到盧夢令身邊說道:“夢令,你幹爹的身份特殊,你可不能在外面隨便亂說。”
“我知道,就是幹媽我也不會在外面亂說的。”耿昌培養盧夢令是想把她送給京都大佬的,保密的事情肯定跟盧夢令交待過。
除瞭有些突然,方達明對盧夢令也是越看越喜歡,坐在單人沙發上對盧夢令說道:“夢令啊,你現在也算是我們方傢人瞭,平時要多關註一些時政。”
“是,幹爹,我以後一定會多關註時政方面的新聞的。”盧夢令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方蘭和夏竹衣都笑瞭。夏竹衣說道:“夢令,別聽你幹爹瞎說,你現在還小,該玩的時候就多玩玩,別年紀輕輕就成瞭老古董。”
方達明在客廳裡坐瞭會兒就走瞭,方玉龍也送盧夢令回秀河小區。一路上,盧夢令問方玉龍怎麼會一個人住。方玉龍說他一個人住自在,他媽媽和姑姑怕他一個人住不會打理,所以隔三差五就去住兩天。到瞭秀河小區,方玉龍送盧夢令上樓後準備離開,盧夢令抱住瞭他輕聲說道:“哥,你對我真好!”盧夢令的心思細膩,她自然看出方蘭和夏竹衣對她熱情都是因為方玉龍的緣故。
美少女的胸部雖然沒有方蘭和夏竹衣那麼豐滿,但也是個發育良好的女孩。兩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多,而且質地柔軟,美少女飽滿的乳房頂在方玉龍胸口輕輕摩擦,溫溫軟軟的。加上美少女幽蘭般的體香,頓時讓方玉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傻丫頭,現在你是我妹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今天晚上夏竹衣和方蘭都睡在樟林苑,自從那天撞破方蘭和方達明偷情,方玉龍還沒和兩個美婦人一起睡過,心裡早就想著將兩位美婦人同時壓在身下的美妙時光瞭,被盧夢令這麼一抱,胯間的巨龍頓時蘇醒過來。方玉龍怕被盧夢令發覺後尷尬,輕輕推開瞭懷裡的美少女,讓盧夢令一個人多註意安全,到瞭晚上無論誰來都不要開門,有事就打他電話。
盧夢令好像沒有察覺到方玉龍的身體變化,輕踮著腳在方玉龍臉頰上親瞭下說道:“哥,你回去開車也要註意安全。”方玉龍看著臉色羞紅的盧夢令輕輕點瞭點頭,轉身離開瞭。在呆下去,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將美少女就地正法瞭。
下午吃瞭外賣送來的稀粥,到天黑就餓瞭,可一直沒有人送晚飯來,谷雨餓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無聊得快睡著瞭。到瞭八點半,谷雨才聽見有人摁門鈴,搞得谷雨都不敢去開門。透過可視門鈴,谷雨看到一個漂亮少婦拎著盒飯站在門外才打開瞭門。
“你是?”谷雨看著門外三十幾許的漂亮少婦有些不知所措。看少婦的氣度打扮,不可能是個送外賣的,而且還這麼晚送外賣給她。門外也沒有車,應該是小區裡的人。
“我是方玉龍的母親。”臉若寒霜的夏竹衣拎著盒飯走進瞭谷雨的別墅。谷雨聽到夏竹衣自報傢門,一時間愣著說不出話來,等夏竹衣將盒飯放在茶幾上瞭才懦懦地叫瞭聲伯母。方玉龍的母親竟然知道她的事情,這代表瞭什麼?難道方玉龍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美婦人指示的?看著夏竹衣寒冷的臉,谷雨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好像面前的美婦人比方玉龍更可怕。如果說方玉龍新任江東第一公子的身份讓谷雨感到絕望,此刻出現的夏竹衣則讓她感覺完全喘不過氣來瞭。
夏竹衣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新婚少婦,下巴還留著齒印,走起路來也是小心翼翼,一看就知道被兒子催殘得夠戧。谷雨隻覺得眼前的美婦人雙目如刀,看得她心頭直顫。
“伯母,您……您請坐。”憋瞭好久,谷雨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用瞭,我一會兒就走。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活著的價值。你老公張重華倒是命大,那個趙庭沒把他弄死。你覺得你有你老公命大嗎?你知道你活著的價值嗎?”
“我……”谷雨咂瞭咂嘴巴,不知道該跟眼前的美婦人說些什麼。我的價值是什麼?方玉龍的母親來跟我說這個有是什麼意思?如果我沒有價值,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就沒必要活下去瞭?想到張重華的遭遇,谷雨感覺頭頂發寒。來跟她說這話的是方玉龍的母親,是省委書記的老婆。江東第一夫人是不會這麼晚跑來跟她開玩笑的。
“記好瞭你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傢傳種接代!”夏竹衣看著噤若寒蟬的谷雨,幾秒鐘後離開瞭谷雨的別墅,隻留著谷雨看著茶幾上的盒飯發呆。
“一個人能夠活著是因為他有活著的價值,你的價值就是給方傢傳種接代!”夏竹衣的話不停地在谷雨腦子裡響起。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方傢要選擇傷害她,難道就因為她是張重華的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