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喬秋蓉雙膝跪在方玉龍的大腿外,繃緊的腰腹讓她的大腿微微豎起,收緊的陰戶夾住瞭方玉龍的半根肉棒。張重月的突然到來讓喬秋蓉感到無比羞恥。女兒在門外肯定聽見瞭她的淫言浪語,真是太羞人瞭。現在女兒就站在沙發前,喬秋蓉自然不敢再展露她淫蕩的一面,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肩膀一動不動。
啪!方玉龍又在喬秋蓉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示意喬秋蓉繼續扭動屁股。喬秋蓉隻得小幅地扭動起屁股,緩緩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方玉龍卻笑道:“我的嶽母大人,你剛才還很海呢,現在又裝什麼文靜,難道這樣你很舒服嗎?”剛才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在屋子裡走動的時候,喬秋蓉扭動身體的幅度都很大,這時候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喬秋蓉應該扭得更厲害才是。
喬秋蓉臉漲得通紅,心想剛才不是女兒不在嗎,再要她做出那種淫浪的模樣,她哪做得出來,除非方玉龍狠狠的抽打她,讓她沒得選擇。張重月側對著方玉龍和她的媽媽,雖然媽媽的動作很輕緩,但她依然可以看到媽媽飽滿的陰唇夾著方玉龍大肉棒的樣子。因為媽媽的動作緩慢,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媽媽的陰唇一點點吃進方玉龍肉棒的過程,反而感覺媽媽真的很淫蕩,好像故意表演人她看一樣。我是不是遺傳瞭媽媽淫蕩的因子,所以才會這樣輕意就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征服?看著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媽媽的小騷穴裡,張重月竟感到身體有些燥熱。
“把衣服脫瞭!”方玉龍雙手抓著喬秋蓉的屁股,命令張重月把身上的衣服脫瞭。
“我……我身上來瞭……”張重月漲紅瞭臉,她來瞭月經,要是脫光瞭見紅就太尷尬瞭。
“那就留著內褲吧。”張重月來瞭月經,說明她沒有懷孕,方玉龍對此並不在意。喬秋蓉都不敢回頭看女兒脫衣服,還是輕輕緩緩套弄著方玉龍的大肉棒,身體某些部位總感覺騷癢無比,卻還要擺出一副矜持的模樣。
張重月脫光瞭衣服,隻剩下一條高腰內褲,因為墊瞭衛生巾,整個陰部感覺都很飽滿。看到媽媽坐在方玉龍身上,張重月心裡有些酸意。雖然她並不喜歡方主龍這樣無恥地霸占她,可每當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裡卻總想著跟方玉龍交歡。為什麼我面對別的男人的時候從來沒這種想法?以前和王平戀愛幾個月都沒想過要跟王平上床,偏偏跟被方玉龍強占後變得這樣瞭,難道是我繼承瞭媽媽淫蕩的本性嗎?張重月的目光掃過眼前的沙發和身邊的架子,隻見架子下和沙發邊都留有水漬,肯定是她媽媽高潮留下的痕跡,看樣子媽媽不光噴瞭兩次,而且是噴瞭很多淫水才會這樣,可見在她來之前,媽媽和方玉龍已經完成瞭一次何等激烈的交構。要是喬秋蓉知道張重月心裡在想什麼,肯定會覺得無比冤屈,她是噴瞭,可就噴瞭一次,還是被方玉龍和一個女人聯合起來褻弄才會這樣的。
方玉龍勾著走到他身邊的張重月,讓她坐到瞭他的身邊,母女兩人光滑的大腿碰觸在一起,讓張重月心裡又產生瞭怪異的感覺。原來媽媽的肌膚這麼光滑。喬秋蓉見女兒裸身坐在方玉龍旁邊,更是羞愧萬分,扭動的身體都變得有些僵硬瞭。女兒坐在一邊,她這個做媽媽的卻在女兒的男朋友身上扭動屁股套弄女兒男朋友的性器官,無論如何她這個媽媽都太淫蕩瞭。喬秋蓉越是這麼想,她的陰道收縮的越厲害,套弄起來都感到有些吃力瞭。
方玉龍知道喬秋蓉又要高潮瞭,咬住瞭喬秋蓉左側的乳房猛吸,雙手抓著喬秋蓉的屁股幫助喬秋蓉套弄起來。
“啊!啊!”哪怕女兒就在身邊,喬秋蓉也忍不住發出瞭高潮的呻吟。看著方玉龍咬著她媽媽的乳房,看著媽媽用力扭動的身體,張重月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又一股灸熱的淫水從喬秋蓉的陰道裡流出,羞澀無力的美婦人趴在方玉龍肩頭,再也不敢看女兒。
“知道我叫你來幹什麼嗎?”方玉龍松開瞭喬秋蓉那肥美的大屁股,扭頭問張重月。
“我……我不知道……”
“你媽媽雖然是個極品老騷貨,可她連口交都不會,你這個做女兒的應該教會你媽媽這項新技能。”
“我……我會的……”身體柔軟無力的喬秋蓉聽方玉龍要讓女兒教她口交,連忙說她會瞭。
啪!方玉龍在喬秋蓉的屁股上狠狠拍瞭一巴掌,將喬秋蓉的身子放到一邊,隻見他的龜頭上全是喬秋蓉的淫水,在火光下閃閃發亮。張重月看著方玉龍的肉棒有些發呆,給方玉龍口交的事情她做過,但不像現在這樣,方玉龍的肉棒上沾著媽媽的淫水。方玉龍捏著張重月的乳房說道:“你小時候一直喝你媽媽的奶水,現在該嘗嘗你媽媽的騷水瞭,說不定比你的騷水更有味呢。”
張重月被方玉龍壓著,低頭含住瞭方玉龍的龜頭。男人的龜頭上果然騷味很濃,難道媽媽真的很騷?張重月輕輕吮吸著方玉龍的龜頭,忍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喬秋蓉微側著身看著女兒給方玉龍口交。隻見女兒像吃冰棍一樣吞吐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天啊,女兒竟然能把這麼長的肉棒吃進去這麼多!看到張重月的深喉動作,喬秋蓉既驚訝又有些惡心,好像有東西插在她喉嚨裡,讓她感覺到胃液直往上湧。
張重月光滑的身子平伏在方玉龍腿上,飽滿的臀部微微翹著,整個人像隻溫馴的母貓。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光滑的身體,不時扭頭看著喬秋蓉。看著女兒溫馴的模樣和閑熟的口交技巧,喬秋蓉心裡甚至復雜,如果女兒跟方玉龍這樣隻是情人間的遊戲也就罷瞭,偏偏女兒隻是方傢手裡的道具。自己答應和方傢交易,是不是同樣在出賣女兒?
“好瞭,該換你媽來瞭。”方玉龍拍瞭拍張重月的後背,張重月抬起頭來,嘴角掛著的唾液拉成瞭絲,連著方玉龍的龜頭,直到她完全坐直瞭身體,那透明的絲線才斷裂開來。喬秋蓉知道該她去含方玉龍的大肉棒瞭,那天晚上她含過那麼一小會兒,對於男人的肉棒並不陌生,唯一的區別的就是現在男人的肉棒勃起著,像根木雕的大蘑菇,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將這根大肉棒完全吃進去。
“你在想什麼?”方玉龍扭頭看著張重月,這時候的張重月隻是呆呆地看著低頭趴在方玉龍胯間的媽媽。
“我沒想什麼。”張重月本能地回答,她真的沒想什麼,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難道讓她暗罵自己的媽媽是騷貨?張重月跟她認識的陳靜一起被方玉龍肏過,還玩過各種露出遊戲,特別是那個變態的聚會,更是讓張重月太開眼界。但從此以後和媽媽一起在同一個男人胯下承歡,卻是她從沒想到過的。方玉龍也真是變態,為什麼會喜歡玩弄媽媽的身體呢?雖然媽媽保養的好,但已經是個四旬婦人瞭,要是小姨還差不多。
方玉龍抱著張重月的身體躺在瞭沙發上,把玩吮吸著張重月青春美麗的玉乳,雖然沒有喬秋蓉那麼豐碩,但她有年輕的優勢,粉嫩而堅挺。喬秋蓉則學著女兒的樣子給方玉龍唆弄著肉棒,腦子裡全是大肉棒插入她小騷穴時的充實感。美婦人不時偷眼看著女兒飽滿有型的屁股,方玉龍這樣顯然是為瞭讓她們母女完全沉淪在這種變態的淫欲中,她該怎麼辦?
喬秋蓉雖然努力學習著女兒口交的樣子,但方玉龍還是覺得她的小騷穴套弄得更舒服。
“你還是坐上來吧。”方玉龍伸手摸瞭摸喬秋蓉的臉頰。在方玉龍的指示下,喬秋蓉分開雙腿跪到方玉龍胯間,將她的陰戶對淮瞭方玉龍的大龜頭坐下去。方玉龍舒服得吮著張重月挺拔的玉乳,一手用力揉在瞭小美人的屁股上。張重月被方玉龍又吮又摸,全身火熱,一股淫水也從陰道深處湧出。張重月尷尬無比,她不知道那是她來瞭大姨媽還是自己的淫水出來瞭。
“我的大奴兒,你低下身來。讓我小奴兒也品嘗一下你的大奶子。”方玉龍抱著張重月,兩人並頭睡在沙發上。喬秋蓉看著跟方玉龍臉貼在一塊的女兒,遲遲下敢低下身去。雖說女兒是吃她的奶水長大的,可現在女兒已經是個成年女子瞭,就好比剛才那個神秘女子,弄她總讓她覺得怪怪的。
張重月聽到方玉龍的話也是羞紅瞭臉,這混蛋竟然讓她和他一起吮她媽媽的乳房,真是荒淫無恥,變態惡心。媽媽會聽這混蛋的命令嗎?在張重月希望著媽媽能反抗一下的時候,喬秋蓉卻低下瞭身子,將豐滿的乳房壓到瞭兩人的臉上。看著方玉龍不知羞恥吮吸著媽媽的乳房,張重月羞恥又無奈。媽媽都這麼輕易屈服瞭,她還能反抗嗎?張重月吮吸著喬秋蓉的乳房,感覺一切是多麼的淫蕩。她好像變成瞭和方玉龍一樣的色鬼,褻玩著媽媽聖潔的身體。
“好瞭,你坐到大奴兒對面去。”方玉龍又發出瞭新的命令,張重月有些猜到瞭方玉龍的變態想法,遲遲不肯起身,非得方玉龍在她玉乳上用力掐下瞭才不得不坐到方玉龍胸口,和喬秋蓉相對坐著。
“大奴兒,吻吻我的小奴兒,讓她也嘗嘗你的小香舌。”
喬秋蓉和張重月互相看著對方,都在為方玉龍這個變態的命令感到糾結。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瞭張重月的後背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張重月吃痛,發出啊啊的叫喊聲。喬秋蓉心疼女兒,連忙說道:“別打瞭……我……我親她……”
在母女兩人無比別扭的心情下,喬秋蓉將嘴唇貼到瞭女兒的紅唇上,感覺是那麼的奇妙。
“互相擁抱著吮舌尖,別偷懶!”方玉龍捏著兩女的大腿,母女兩人隻得舌吻起來。方玉龍看著母女兩人熱吻的樣子,臉上又露出淫蕩的笑容。
澄江。東江碼頭要和陵江兩傢公司合並重組成一傢跨地區港務公司的事情還是傳開瞭,一些小股東聚集在徐源的辦公室,質問徐源究竟是怎麼回事。龐虎是村民小股東的代表,在附近幾個村子是出名的混混。他對徐源也有所瞭解,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跟徐源這樣的人物對著幹,但現在有巨大的經濟利益在裡面,又有澄江一把手給他撐腰,龐虎一下子覺他的路子比徐源粗多瞭。龐虎直言不諱地對徐源說,澄江港務集團提出的合作計劃對公司更有利,華夏石化是國企老大,跟這樣的國企合作才符合大傢的利益。如果徐源一意孤行,全體村民都會反對,到時候東江碼頭連車都進不瞭。
這話是對徐源赤裸裸的威脅,如果附近的村民真來鬧事,徐源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徐源知道這些人都是澄江港務集團在背後煸動的,龐虎等人正是澄江港務集團安排留下來的犟頭,要不然他們肯定會全部收下這些人的股份,而不會留著幾個小股東,澄江港務集團這麼做就是怕他反對以後的合作計劃,好安排這些來鬧事。徐源輕輕笑瞭笑對龐虎等人說這事還在討論階段,碼頭如何發展還沒有正式確定下來。如果各位小股東有什麼意見,大傢都可以坐下來談。要是覺得和華夏石化這要的國企合作更有利,改變計劃也是可以的。
龐虎等人見徐源松瞭口,暫時離開瞭碼頭。看著龐虎等人離開碼頭,徐源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徐源和龐虎以前並沒有什麼沖突,說起來當初龍馬公司能夠順利投資東江碼頭,還和龐虎有些關系。隻是現在龐虎幫著澄江港務集團來謀奪東江碼頭,徐源自然不會對他客氣。
年後正式成為吳京市委常委的王鐵生可謂春風得意。雖然年輕的新市長得到陳琳等人的支持後迅速在澄江站穩瞭腳跟,但他們之間並非鐵板一塊。王鐵生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新市長的小團體隻要有瞭利益糾紛,立刻就會土崩瓦解。
港口物流這一塊是王鐵生和周大江都看好的,所以他們利用華勝集團參股的方式控制著澄江港務集團,他們不可能讓澄江再出現一個大型的碼頭來分割這一塊利益。當東江碼頭投資建立後,王鐵生和周大江就一直想把東江碼頭給吞下來,但那時候東江碼頭的控制人是陵江的龍馬集團,王鐵生和周大江都不敢暗下黑手。沒想到東江碼頭會發生重大變故,徐源成瞭東江碼頭的老板,這給王鐵生和周大江並吞東江碼頭創造瞭機會。
澄江港務集團成瞭東江碼頭的第二大股東,徐源可能猜測到瞭他的計劃,正淮備和陵江的龍馬公司合作建立新的公司。王鐵生知道徐源的東江碼頭就是從龍馬公司裡分出來的,而徐源能做到這一點,正是因為馬國運已死,龍馬集團的靠山倒臺瞭。現在徐源重新聯合龍馬公司,以為這樣就能把他嚇倒嗎?這小子還太嫩瞭點啊。因為和葛俊武素有嫌隙,王鐵生自然知道葛俊武的真實情況。龍馬公司除瞭和那人有關系,在江東省裡最大的靠山就是葛俊武。但目前來看,葛俊武為瞭撇清和那人的關系,不可能再為龍馬公司站臺。王鐵生也相信,最近一段時間省裡也沒有哪位大佬願意和龍馬公司搭上關系。
電話鈴聲打斷瞭王鐵生的思緒,王鐵生拿起電話,打電話來的是吳京市市長。王鐵生立刻端正瞭態度,雖然他成功上任吳京市委常委,但和這位副班長相比還差遠瞭。市長在電話裡帶著笑意說道:“鐵生書記,你們澄江人就是敢為天下先啊!民營企業敢於走出澄江,走出吳京。聽說你們澄江的東江碼頭要和陵江的兩傢公司合作,搞兩地聯合經營,資源共享,共謀利益。這是一個大膽的嘗試,黃書記知道澄江有這樣敢於創新,大膽實踐的企業後感到很欣慰。鐵生書記,我們政府方面對這樣敢於創新搞發展的企業要大力扶持。如果有什麼特別的困難要我出面的協調的,也可以大膽的提出來,我們的工作就是要為人民服務。”
“錢市長,東江碼頭的事情我也知道瞭,請各位領導放心,我們澄江市委市政府一定會大力支持東江碼頭和陵江年企業搞聯合發展的嘗試。為企業的發展保駕護航。”掛瞭電話,王鐵生怒不可遏,將電話機狠狠摔在瞭地上。
難道龍馬公司背後有還強大的靠山他不知道?難道是徐源攀上瞭新的大佬他不知道?黃書記都表瞭態,說明徐源那邊起碼有個省委常委在撐著瞭,他要是再強行推行原來的計劃會怎麼樣?王鐵生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嘴裡喃喃自語著,徐源啊徐源,我竟然小瞧你瞭。
鳳凰花園別墅小區。湖中的別墅客廳裡,陳琳和徐源相對而坐。徐源給陳琳倒瞭杯紅酒,兩人共飲瞭一杯。陳琳帶著戲謔的表情對徐源說道:“正宮娘娘走瞭,你才想起我這個偏房來啊?”對於東江碼頭這幾天的事情,陳琳也有耳聞,雖說她現在的澄江的地位比以前抬升瞭很多,但碼頭的事情她也幫不上徐源。隻能在別的方面讓徐源放松些。
徐源笑道:“琳姐,這正宮偏房你都認瞭?”
“認個鬼。要不是醜醜,鬼才懶得理你瞭。阿源,碼頭上的事情怎麼解決?難道你真打算高價收購那些股份?”
“我才不會當冤大頭出大價錢從那些人手裡收購股份。琳姐,我叫你過來可不是為瞭碼頭的事情。你現在管開發區這一塊,銀杏山那一片可也歸你管瞭。你覺得在銀杏山北新建一座實驗小學怎麼樣?”
“我也想在那裡建一所高標淮的實驗小學,但開發區沒有足夠的預算,建不起來啊。”陳琳對徐源在銀杏山北的投資同樣很關心,覺得一個中學難以讓有孩子的傢庭在那裡購房落戶。尤其是結婚時間不長的,孩子還小,上小學就是個難題。如果能在那裡興建一座高標淮的實驗小學,想必會有一部人考慮在那裡落戶。
“如果開發區有一筆意外進賬,琳姐能不能推動一下,在那裡建所小學?”
“意外進賬?什麼意思?”
“琳姐,東江碼頭的建設過程你應該不陌生吧?我接手的時候,東江碼頭已經開工建設瞭,因為資金原因停工,我接手的時候和當時的投資方談判,原先他們投資的一千五百萬和地皮出讓占東江碼頭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龍馬公司註資一億占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你應該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表面上龍馬公司是吃瞭點虧,但你們得到瞭碼頭的控制權,而且碼頭已經開工建設,也為你們龍馬公司投資節約瞭很多時間,所以你們龍馬公司並不吃虧,這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面當然沒問題,但原先投資方的股權結構卻有問題。按照原先的設想,總投資是五千萬。村裡出讓地皮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龍馬公司註資後,原先的投資人在股權分配上作瞭修改。因為名義總投資變成瞭一億五千萬,所以把地皮出讓的股權變成瞭百分之五。而多出來的百分之十五平攤到瞭原先的投資人身上。”
“所以你覺得龍馬公司虧瞭,要把這筆錢要回來?”
“不,當初談合同的時候龍馬公司就確定瞭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權,至於其他股權如何分配和龍馬公司並沒關系。我要跟琳姐說的是原先一千五百萬投資資金的來源和地皮百分之五股權的去向。”
“難道這上面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少。首先一個就是地皮轉讓所占的百分之五股權。照理說,這百分之五的股權應該歸村裡,或者是平攤到每個村民頭上,但有個叫龐虎的人吃下瞭這百分之五的股權,手法並不高明。隻是沒人關註沒人查罷瞭。他註冊瞭一個名為東江投資發展有限公司的皮包公司,註冊資金有七百萬,實際賬上有多少錢,鬼才知道瞭。皮包公司吃下瞭東江碼頭百分之五的股權,作為置換,村裡占有皮包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按照註冊資金來算,村裡好像並不吃虧,實際上那一大片地皮就這樣沒瞭。從一千萬變成瞭二百五十萬後徹底進瞭私人腰包。龐虎以他老媽的名義又註冊瞭一傢公司,把東江碼頭的股份又轉到瞭那傢公司名下。而這一切村民知道的很少,他們頭上平攤的隻有皮包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這個龐虎實在是太可恨瞭,村裡怎麼會同意跟他置換股份?”
“當然是收瞭好處的。實際上在我接手東江碼頭的時候,這些事情就已經完成瞭,龐虎還是當時投資方的代表之一。村裡同意龐虎這樣做跟之前一千五百萬的投資還有關系。這一千五百萬投資中,兩個村民投瞭七百萬,另外六百萬則是四個村幹部投的,其餘兩百萬是普通村民投的。這些村民隻是小股東,大多幾萬十幾萬一戶。而把地皮出讓股權降成百分之五後就是龐虎的主意,多出來的股份則加到瞭四個村幹部和兩個大投資人身上,當然,龐虎自己也有份,而普通村民投資者就沒份瞭。”
“原來是這樣,這些人使個障眼法就侵占瞭地皮出讓的一千萬資產,真是大膽啊。”陳琳聽瞭徐源的話有些憤怒,她知道當官的沒有不收錢的,但這樣明目張膽侵吞集體資產的也太大膽瞭。要是那些村民知道瞭事情的真相,肯定會鬧出大亂子。
徐源輕輕笑瞭笑說道:“琳姐,你覺得這樣他們的膽子就大瞭嗎?”
“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比這更嚴重的?”
“琳姐,你覺得龐虎那樣的人能拿出七百萬來註冊一傢公司?這筆錢就是從村裡借的,說白瞭就是在銀行裡轉瞭一圈。還有,那四個村幹部出資投在碼頭上的錢也都是村裡的錢,這會兒是他們應該很擔心。”
陳琳看著徐源,突然想到仙潭村要撒村建社區的事情。因為仙潭村已經全部搬入安置小區,開發區將撒消仙潭行政村,和其他村子一起成瞭十裡新村社區。到時候仙潭村的所有帳目都要檢查封存,如果那四個村幹部做假賬挪用瞭村裡的錢款,細查起來總會露出破綻。
“阿源,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說起來也是巧合,我老媽有個朋友是仙潭村的,她老伴就在村委裡面看門。有回那對老夫妻去我媽那裡串門,說起村裡的事,那看門的小老頭對村主任和村會計很不順眼,說那兩人比夫妻還好,經常加班的天黑才回傢。你說村裡能有什麼事情,要加班到天黑。這還不算,有時候連村裡的書記也加班到天黑,辦公室裡盡是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有時候還能看到辦公室裡有火光,他就去偷看,發現村主任和村會計在屋子裡燒賬本。他們燒賬本幹什麼,不就是怕被查賬嘛。至於投碼頭的錢,他們四人投瞭六百萬,你覺得他們會拿著六百萬現金去投資嗎?肯定是轉賬的,錢從那裡來一查就查到瞭,他們不可能叫銀行幫著他們做假賬吧。”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查賬的時候把那四個村幹部查出來,把這筆錢收歸開發區管委會?”
“琳姐,你可能不知道,澄江港務集團為瞭收購村民手上的股份,請瞭專業人士去碼頭評估,龐虎作為代表接持瞭評估小組,結果評估下來,東江碼頭價值兩億。也就是說,那些人手裡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分變成瞭七千萬。投入一千五百萬變成瞭七千萬。他們投入也就三年左右的時間,這投資收益夠嚇人的瞭吧。我在想,要是把我的股份也用這個價收去,我也願意賣。這筆錢的分配還不一樣。四個村幹部和龐虎是按照一比五的比例收購的,兩個大投資人則是按一比四的比例收購,其他的村民投資者就隻有一比三,剩下的錢還給每個村民包瞭兩百塊的紅包,這些村民還以為得瞭大便宜瞭。四個村幹部和龐虎就分掉瞭四千萬。琳姐隻要細細查賬,這四千萬現在就該歸到開發區管委會名下瞭。”
陳琳聽著都有些傻眼瞭,這四千萬管委會能拿到手嗎?那四個村幹部敢這麼幹,市裡面肯定也塞瞭不少錢,真要查出來會不會牽涉太多人?“琳姐,你是不是怕牽涉的深瞭,樹敵太多?”徐源見陳琳皺著眉頭就知道陳琳心裡擔心什麼。
陳琳點瞭點頭,這幾年的起起落落讓陳琳明白瞭很多事情。要想和王鐵生對抗,要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靠她一個人是不行的,要善於利用身邊的人,包括對手和手下。而要用好這些人,就不能太頂真。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人才願意跟著你幹。
“琳姐,到瞭你現在的級別,你還把眼光放在澄江這個小圈子裡嗎?拿下這些人肯定會得罪一些人,但對你來說卻是實實在在的政績。況且你這麼做,澄東的老百姓肯定會擁護你,這種又賺錢又賺名聲的事情為什麼不做呢?得罪幾個無關緊要的小魚小蝦罷瞭,等琳姐跳出澄江,這些人還會乖乖地來巴結琳姐你的。”
“跳出澄江?”陳琳被徐源的話觸動瞭。她一直都想著如何在澄江大展手身,從沒想過跳出澄江的事情。到現在,陳琳還不知道她是如何一步跨上正處級的,跳出澄江往更高的地方發展,無疑需要有人帶路,她現在還沒有這樣的人脈。但她還年輕,三十出頭的她已經攀上瞭澄江官場的頂峰,以後這麼多年不可能一直這樣呆在澄江,跳出澄江又是必然的事情,誰能做她仕途上的領路人?“阿源,你跟姐說,你在陵江是不是又搭上瞭什麼重要關系,碼頭的事情你到底淮備怎麼解決?”陳琳又看著徐源,徐源現在一點也不為碼頭的事情擔心瞭,肯定找到瞭穩妥回擊王鐵生和周大江的辦法。
“琳姐,我這次找的合作對象背景深厚,就算王鐵生和周大江真說動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出面合作也沒有用。要不是龐虎帶人到碼頭上鬧,我根本不想揭他的老底。琳姐,你這次隻要把事情辦得漂亮點兒,上面自然有人會看到的。”
“阿源,老實說,這次跟你合作的方橋公司到底是什麼背景?我在陵江也呆過,在陵江也有很多同學校友,可他們也從沒聽說過方橋公司的名字。”
“琳姐,你知道方橋公司姓什麼?”
“這我哪知道。你不是說方橋公司的老板姓喬嗎?”
“方橋方橋,自然是姓方瞭。”
“姓方?什麼意思?”陳琳看著徐源,腦子裡突然閃過一絲靈光。組織部長離開江東後,省委副書記方達明暫時兼任瞭組織部長的職務,難道方橋公司的背後是方達明?也隻有方達明這樣的人物才能讓華夏石化江東分公司都顧忌。
“阿源,難道方橋公司是省委方書記的……”看到徐源臉上露出肯定的表情,陳琳又疑惑瞭,她忍不住問徐源什麼時候又跟方達明搭上關系瞭,這關系可比先前的葛俊武硬多瞭。
徐源便把梁紅鈺和方蘭是鄰居的事情告訴瞭陳琳,正好方蘭手裡也有碼頭業務,他提出的合作計劃被方蘭接受瞭。可能是方傢不方便出面,便讓人註冊瞭方橋公司代理這次合作業務。陳琳聽瞭徐源的話恍然大悟,怪不得徐源成竹在胸,原來這次合作的背後是方傢。
“琳姐,如果我們把這次合作的事情搞好瞭,以後你就有機會能搭上方傢的線。隻要有人在上面幫你說句話,將來琳姐你跳出澄江也不是什麼難事。龐虎等人的事情我也不會讓琳姐單獨行動,我會暗中配合琳姐,等開發區接管仙潭村賬目的時候,我會讓人到省裡反映問題,到時候就會造成琳姐你不得不查的局面,這樣你面上得罪的人就會少很多。”
“阿源,這樣你會不會得罪人?”
“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再說龐虎幫著王鐵生想圖謀我的碼頭,我反擊一下也不行嗎?我的事情琳姐不用擔心,就龐虎之流,我還不放在心上。”
那天以後,東江碼頭又變得風平浪靜。關註著東江碼頭的陳琳徹底相信瞭徐源的話,肯定是方傢背後出手瞭,要不然龐虎等人不會那麼太平。陳琳不知道,這次方傢根本沒人出面,隻是喬婉蓉請瞭黃海明吃飯,不知道內情的黃海明做瞭個順水人情。
幾天以後,市委開會,討論鳳凰山西沿江外灘的建設。作為澄江新一輪建設的“名片”工程,即便是新來的市長嶽長清也頗為心動。如果能在他的任期內開發出澄江新的商業圈,對嶽長清來說是件大好事。鳳凰山西是澄江最早開發的地區之一,該地區有不少老的企業,但規模都不大,最大的企業便是現在的澄源電子。要建設外灘工程,這些企業都要搬遷到開發區去,搬遷費用和補嘗款是一大筆開支。
王鐵生潤瞭潤喉說道:“外灘工程的建設將有力推動澄江工商業的發展,也為廣大澄江市民提供瞭一個休閑娛樂的好去處,同時也將大大增加澄江在周邊縣市的影響力,所以說,建設開發外灘是件多方有利的大事情。這件事由我們市政府主導,在我任市長期間就已經開始瞭。該區域的一些企業已經成功搬遷出去,但還有一些企業至今沒有和市政府達成搬遷協議。現在長清市長主持政府工作,這個任務就交到瞭長清市長手裡。外灘工程巨大,所需資金龐大,所以在前期的搬遷工作上,我們要多做企業的思想工作,盡量節約資金,把有限的資金投入到後期的建設中去。我相信長清市長的能力,一定能將外灘開發的工作有序順利的進行下去。當然,我們市委市政府的全體幹部成員都將大力支持長清市長的工作。現在請長清市長談談對外灘開發的一些看法。大傢歡迎。”
一邊的陳琳默默地看著王鐵生和嶽長清,王鐵生一直抓著外灘開發的事情,這時候突然放權給嶽長清是什麼意思?外灘建設區域內的企業還沒有完全搬遷完畢,最大的企業,澄源電子還沒有跟市政府達成搬遷協議,王鐵生此舉……陳琳立刻明白瞭王鐵生的意圖。王鐵生已經知道徐源跟省裡大佬建立瞭新的關系,這時候把搬遷企業的工作交給嶽長清,又不給嶽長清足夠的資金,顯然是想讓嶽長清和徐源起沖突。嶽長清和徐源無論誰贏瞭,都將得罪一個強大的對手。一心想在澄江大展身手的嶽長清隻怕會爽快地鉆進王鐵生佈的套裡。果然,嶽長清開始大談他對外灘建設的一些設想。陳琳聽著微微皺瞭皺眉,這個嶽長清有些好大喜功,他也不想想,如果外灘這麼容易建設,王鐵生會輕意放權給他?
過瞭一個星期,陳琳被嶽長清請瞭過去。嶽長清初見陳琳就被個子高挑的陳琳給征服瞭,但他不是年輕的小夥子,他到澄江後也聽說過陳琳和王鐵生的一些傳言,知道陳琳現在雖然單身,但在官場混瞭多年的她對男人可能會敬而遠之,所以他在陳琳面前表現著溫文爾雅的風度,時不時展現一下他的淵博學識。這次他要尋求陳琳的支持,態度更是謙虛。
“陳主任,這些天我調查瞭解瞭外灘建設要搬遷的企業,這些企業都不大,隻有澄源電子這傢企業是上規模的,搬遷費用較高。陳主任,你也知道市政府撥下的搬遷費用這限,要搬遷澄源電子這樣上規模的企業確實有些困難。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還要請陳主任多多支持。”
要她支持?難道嶽長清是想把搬遷澄源電子的難題交到她手上?為瞭能聯合嶽長清對抗王鐵生,陳琳一直支持著嶽長清的工作,如今嶽長清開口求她幫助,她也不好拒絕,隻得對嶽長清說道:“嶽市長,您有什麼想法請說,如果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大力支持您的工作。”
“陳主任,澄源電子的老板徐源同時也是東江碼頭的老板,他在開發區那邊好些年瞭,陳主任以前就是城東工發區的主任,相信你和徐源很熟。這次澄江電子搬遷最後也還要落戶在開發區。我想請陳主任出面跟徐源談搬遷的事宜,開發區可以適當給澄源電子一些優惠政策,以補嘗澄源電子搬遷的損失,你看如何?”
“嶽市長,這個怕很難跟企業達成協議吧。據我所知,澄源電子目前的生產都很正常,效益也還不錯,如果現在搬遷,停工的損失會非常大,我們開發區不可能拿出這樣一筆錢來補嘗企業的。”
“陳主任,我們可以這樣操作,先讓澄源電子在開發區建設廠房,等建好後再逐步搬遷工廠,這樣就不會影響生產。當然,搬遷的資金市裡也會補貼給開發區的,但額度僅夠搬遷。其他補嘗的費用就要靠陳主任和徐源商量,用開發區的優惠政策置換,比如減免一些稅收,我想徐源會接受這些條件的。”
嶽長清都把話說明瞭,陳琳也隻能答應嶽長清,盡力促成澄源電子的搬遷事宜。回到傢,陳琳又約瞭徐源晚上見面,把嶽長清的想法告訴瞭徐源。徐源笑道:“這個嶽長清還真會想辦法,他就想不出錢讓我挪地方,鳳凰山西是什麼地段,一點補嘗都沒有,誰肯搬啊。不過現在琳姐負責這事,我當然是無條件支持琳姐的工作瞭,過幾天你找人來談就行瞭。不過親兄弟明算賬,琳姐雖然是我的親老婆,可開發區不是啊,所以該算的賬還是要算的。”
陳琳微嗔道:“還貧嘴,快說你有什麼要求。隻要合理,我都答應你。”
“要求嘛自然有瞭。第一,搬遷新廠地址要大,地方就選在南中東北那一塊。新廠房建設由我承擔,當然以後的所有權就完全歸我瞭。第二,我要在靠近南中的十字路口兩側建設沿馬路的街面房。第三,開發區要減免一定的稅收,抵消我搬遷的損失。第四嘛,琳姐你要天天晚上這樣陪我……啊……”徐源還沒說完就被陳琳狠狠擰瞭下胳膊。
“阿源,你是不是早就想來好瞭搬遷的事情?”
“是啊,前兩天嶽長清派人來找我談搬遷的事情,我就想好瞭搬遷的地點,沒想到嶽長清會把這件事推給琳姐。怎麼樣,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行,這些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阿源,你要在南中對面沿馬路建街面房是不是還想著深度開發銀杏山北啊?”按照澄源電子搬遷後的規模,徐源如果將靠馬路的地方都建成街面房,隻怕有上百間街面房。如果以後真能租出去,一年租金就有數百萬瞭。
“我這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如果那裡不開發,這些房子可以用來作倉貯,或者當作員工宿舍。如果以後能當街面房租出去,我就能賺一筆瞭。”
三月九號是青華去世一周年。方玉龍和江雪晴一起去長臺山公墓去給青華掃墓。站在墓碑前,方玉龍有些精神恍惚,現在他和原來的他是同一個人嗎?定義一個人是以他的身體為標淮不是以他的意識為標淮?如果他是青華,那他保留瞭青華的什麼?如果不是,他現在的意識又能算是方玉龍嗎?
方玉龍扭頭看著默默站在他和姐姐墓碑前的江雪晴,伸手輕輕拉住瞭江雪晴的纖纖玉指,江雪晴的手輕輕顫抖瞭下,並沒有掙脫。
“雪晴,我會像他一樣一直把你放在心裡。”下山的路上,方玉龍對江雪晴說,他想告訴江雪晴,他就是原來的青華,但始終開不瞭口,這麼荒誕的事情誰會相信呢。
“謝謝你,玉龍,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快樂!”江雪晴淺淺一笑,像盛開的花朵,在陽光下是如此的嫵媚動人。方玉龍忍不住將江雪晴擁在懷裡,吻住瞭江雪晴的紅唇。江雪晴的白色風衣被腰帶系著,勾出纖細的腰肢,被方玉龍攬抱宛如青澀的少女一般。
兩人沿著山腳的公路散步,不知不覺間就走到瞭老村莊的後面,看著已經隻剩下地基的村子,方玉龍心裡又無限感慨。
“雪晴,今天天氣很好,我們爬山去吧。”江雪晴輕輕點瞭點頭,跟著方玉龍爬上瞭長臺山。
現在的方玉龍對長臺山的記憶總是模模糊糊的,唯一清楚的便是山南那道兩三米深的小溪澗。當他和平共處江雪晴再次走到小溪澗的時候,以前時常出現在夢中的場景的再次浮現在方玉龍的腦海裡。兩人站在小溪澗的石壁下忘我的親吻和撫摸,他伸手掀起瞭江雪晴身上的長裙,江雪晴的身子很燙,和四周蕭瑟的環境形成強烈的反差。方玉龍輕輕搖瞭搖頭,他和江雪晴彼此獻出第一次的時候應該是在夏天,為什麼夢中的場景會如此蕭瑟呢?難道是他內心害怕失去江雪晴的緣故?
站在澗邊的山坡上,江雪晴自然想起她和以前的青華在小溪澗發生過的事情。方玉龍給她的卡片上寫著這地方,肯定知道她以前的事情,現在帶她來這裡想幹什麼?想到方玉龍強壯的身體,江雪晴臉上浮現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紅暈。要是這傢夥也想來這麼一次野戰,她應該配合還是拒絕?
兩人順著山澗往回走,走到山澗盡頭,方玉龍看到那裡有一潭清水,就想下去洗把臉。江雪晴的臉上卻泛起片片紅雲,那潭清水外就是塊平坦的巨石,巨石上面就有她難忘的回憶。
兩人爬到瞭澗底,站在巨石上往下看,澗壁上盡然有很多漂亮的小花朵,如果星星一樣點綴著山澗。
“哇,想不到從這裡往下看還真漂亮,雪晴,我來給你拍張照。”方玉龍掏出手機給江雪晴拍照,往後移到瞭巨石邊緣。方玉龍沒註意到,身後的潭水本來是順著巨石往下留的,隻是現在是枯水期,潭水才不多,但他腳下的巨石上有青苔,站在上面很滑,他沒註意,腳下一滑向後倒去。江雪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瞭方玉龍,才讓方玉龍免去瞭跌進水潭的尷尬。水潭也隻有幾十公分深,一米多見方,清澈見底,跌在水潭裡不會受傷,但三月的天氣還不熱,掉在水裡還是冷的。
“雪晴,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就成瞭落湯雞瞭。”穩住身形的方玉龍繼續給江雪晴拍照,鏡頭裡,一身白色風衣的江雪晴站在巨石上,後面是點綴著無數野花的翠綠山澗。江雪晴的烏黑秀發在春風裡輕輕飄動,宛如神女下凡,即便是見多瞭美女的方玉龍都被眼前的江雪晴迷住瞭。
“玉龍,快讓我看看效果怎麼樣。”拍瞭幾張照片後,江雪晴走到方玉龍身邊,拿著方玉龍的手機欣賞起來。看到江雪晴看著照片時的高興模樣,方玉龍也感到很高興,輕輕擁著江雪晴靠到瞭他的身上。也許這是就是戀愛的感覺吧,方玉龍低頭輕輕嗅著江雪晴身上散發出來的特別香味,整個人都有些陶醉瞭。
不知不覺間,方玉龍抱緊瞭江雪晴,兩人的臉貼在瞭一起,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火熱的臉龐。方玉龍突然有種想和江雪晴結合的沖動,不是為瞭滿足他的生理需要,而是為瞭和江雪晴達到靈與肉的雙重結合。
江雪晴將方玉龍的手機塞回他的口袋,兩人相互擁抱著熱吻起來。受到江雪晴的鼓勵,方玉龍將江雪晴壓在瞭光滑的石壁上,曾經發生過的一幕再次重現。方玉龍雙手摸進瞭江雪晴的風衣,隔著光滑的褲子撫摸著女警飽滿的臀瓣。江雪晴感受到瞭方玉龍的意圖,松開瞭男人的嘴巴輕聲說道:“玉龍,別這樣……會有人來的……”
“雪晴,這裡本來就人少,現在山下的村子都拆瞭,更沒人上山來瞭。”方玉龍說完又貪婪地吮吸著江雪晴的紅唇,一手解開瞭江雪晴褲子上的扣子,將手掌插進瞭女警的褲子裡。
“嗚……”江雪晴的喉嚨裡發出絲絲的呻吟聲,雙手在方玉龍的後背上不停的滑動著。當方玉龍的手掌直搗黃龍,壓在她的陰唇上,江雪晴身子一震,雙手也壓在瞭方玉龍的屁股上。方玉龍隻是穿瞭條比較厚的長褲,裡面就是內褲,江雪晴拉下方玉龍長褲的拉鏈就能摸到男人堅硬的肉棒。
江雪晴的主動讓方玉龍欣喜若狂,他還擔心江雪晴會想起以前的他而不願意跟他親熱,沒想到江雪晴並沒有那種難以解開的心結。也許江雪晴也隻是把當初的他當成一時沖動的感情渲泄吧,現在的他和江雪晴才是真正的情感交流,真情所至,身體自然很容易接受對方。江雪晴穿的外褲沒方玉龍那麼厚,但裡面穿著包臀的打底褲,方玉龍費瞭不少勁才將江雪晴的褲子拉到瞭大腿上。
“玉龍……你……你從後面來吧……”江雪晴不想脫下她的褲子,要是有人來,她隻要拉上褲子用風衣蓋住就行瞭。方玉龍也知道江雪晴的心思,讓江雪晴轉身撐在石壁上,撅起雪白飽滿的屁股。
啪!看著女警飽滿挺翹的雪臀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亮,方玉龍忍不住在那誘人的臀瓣上拍打瞭下,發出的清脆聲響在山澗裡回蕩。啊!江雪晴呻吟著,將誘人的雪臀翹得更高更挺,站在身後的方玉龍低頭就可以看到女警臀溝間的一抹幽黑。烏亮的陰毛間,飽滿的陰唇夾著一道嫩紅色的肉縫,正是方玉龍最想插入的迷人小騷穴。
“雪晴,我愛你!”陽光下,方玉龍雙手扶著江雪晴雪白的屁股,挺著粗大的肉棒摩擦著女警誘人的臀溝。第一次用方玉龍的身份和江雪晴野合,讓方玉龍感到無比的興奮。
“嗯……玉龍,好好愛我……”江雪晴撅著屁股輕輕扭動著,渴望著方玉龍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身體。在江雪晴的召喚下,方玉龍挺著肉棒頂進瞭女警迷人的小騷穴。也許是因為站著,也許是因為穿著褲子讓江雪晴無法打開雙腿,也許是陽光下暴露的場景讓江雪晴感到緊張,方玉龍進去的時候感覺江雪晴的陰道比以往更緊致,包裹著他的龜頭好像要把他的肉棒擠出來一樣。
在野外被大肉棒插入的江雪晴忍不住發出瞭輕輕的呻吟,方主龍的龜頭頂開她陰道膣肉的時候同樣讓她感覺到瞭絲絲的脹痛,充滿彈性的陰道被撐到瞭極致。方玉龍雙手扶著江雪晴的雪臀輕輕抽送著,等到美麗女警的陰道足夠潤滑,方玉龍才開始大起大落地沖刺撞擊女警嬌嫩的花心。
“雪晴,你真美!”方玉龍不停撞擊著美女雪白的屁股,唯一的遺憾就是他穿著褲子,撞擊江雪晴屁股的時候沒有肌膚接觸的碰撞來得美妙和爽快,不能充分感受到江雪晴屁股強有力的彈性。不過野外的環境還是讓方玉龍感到非常的刺激,尤其是在強烈的陽光下。方玉龍一手勾著江雪晴的腰,一手用力搓揉著女警同樣飽滿而彈性十足的乳房,眼睛裡全是那對飽滿圓潤,扭動起來顫微微的雪白臀丘。
“嗯……嗯……啊啊……”江雪晴被方玉龍幹得高潮迭起,呻吟也由低緩變得高吭。她雙手撐著石壁,想用手抓撓什麼,但堅硬的石壁讓她無從下手,隻得瘋狂扭動屁股來緩解她內心深處的騷癢。雪白的臀肉在扭動的屁股上顫動,夾著方玉龍的肉棒不斷研磨擠壓,一次又一次把方玉龍帶上瞭情欲的高峰……
即便是這種快餐式的性愛,方玉龍和江雪晴也做瞭二十來分鐘。江雪晴整個人趴在石壁上一動不動,唯有雙腿不時顫抖兩下。方玉龍知道江雪晴意識不清瞭,抱住瞭女警有些僵硬的身體。兩人的性器還結合在一起,陽光下,江雪晴的屁股上佈滿瞭高潮過後的汗水,光潔滑膩。在方玉龍的撫摸下,江雪晴悠悠醒來,方玉龍這才松開瞭她的身體,疲軟的肉棒從女警的陰戶裡滑出,帶著女警混合著他精液的淫水從陰道裡流出來,被陽光照得晶瑩剔透,像水晶絲線一下垂落在漂亮女警的褲襠裡。江雪晴用紙巾擦幹屁股後才拉上瞭褲子,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嬌嗔著對方玉龍說:“都怪你,叫你別射在裡面還偏要射在裡面,害得我還要回去處理。”
“雪晴,要不我們就順其自然吧,你要是懷孕瞭,我們就結婚。”
“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呢,萬一生出來的孩子跟你一樣壞怎麼辦?”
“我很壞嗎?”
“當然壞瞭,大白天拉著人傢在這裡做這種事情還不壞啊,又不聽話……”
巨石被太陽曬得溫熱,方玉龍和江雪晴躺在石頭上曬太陽,不時說著曖昧的情話。方玉龍突然坐起來,摟著靠在她大腿上的江雪晴說道:“雪晴,如果我說我有青華的記憶,你會相信嗎?”
江雪晴仰頭看著方玉龍咯咯笑道:“信啊,你身上還有什麼驚天大秘密?”
方玉龍看著江雪晴嬌笑的模樣,知道江雪晴不會相信他說的話,訕訕笑道:“雪晴,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會比他對你更好。”
“嗯,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江雪晴枕著方玉龍的大腿,方玉龍把目光移到瞭遠處的山谷,三月的山谷鶯飛草長,一片生機盎然。看著方玉龍堅定的神情,江雪晴心裡有迷茫,他不會輕意把他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別人,難道方玉龍真的是以前的他?
晚上,江雪晴在別墅給方玉龍做飯。江雪晴的廚藝並不怎麼出眾,和夏竹衣這樣的烹飪高手沒法比,但方玉龍還是吃得津津有味。隻有跟江雪晴在一起,方玉龍還有原來的他的感覺。看著方玉龍吃得高興,江雪晴臉上也露出瞭一絲笑意。說起最近的工作,江雪晴告訴方玉龍,她申請到海城交流學習去瞭,為期兩個月左右。反正陵江和海城相距也不遠,坐高鐵很方便,她每星期會回陵江一次。方玉龍輕輕應瞭聲,他知道這是江雪晴工作上的事情,去海城交流學習對江雪晴的未來大有好處,就算他不想江雪晴去海城也不好阻止。
金華山。樟林苑離新開發的東山公園並不遠,東山公園開發後,樟林苑附近也修瞭一條石板路通過東山公園,方便附近的居民爬山運動。周六上午,夏竹衣和方玉龍就去東山公園爬山散步,好久沒和兒子出來放松的夏竹衣顯得很開心。因為是周六,東山公園的遊人比平時多瞭些,但比起其他旅遊景區來又少瞭很多。如果隻是爬山散步,東山公園無疑是陵江的首選之地。
帶著太陽帽太陽鏡,一身紫色連衣裙的夏竹衣和方玉龍走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她是方玉龍的母親,就算說她是方玉龍的妹妹,隻怕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數。夏竹衣挽著方玉龍的胳膊,兩人坐在一處向陽的長椅上看著山下的風景。夏竹衣問喬秋蓉和張重月母女兩人的情況,方玉龍告訴夏竹衣,喬秋蓉已經接受瞭他的提議,同意跟方傢合作。
“喬秋蓉真的那麼聽話?”夏竹衣用調笑的眼神看著兒子。
“她敢不聽,我打爛她的屁股。她跟張維軍好多年沒性生活瞭,騷勁發起來不可收拾,隻要稍微用點手段,她下面就騷水直流,還得我去堵她。再說我們也是合取所需罷瞭,她跟張維軍同床異夢,我們方傢可以給她想要的東西,她有什麼理由不合作。”
“你倒對自己很有信心嗎,就不怕喬秋蓉表裡不一?她可不比喬婉蓉和張重月。”
“媽媽,我覺得喬秋蓉比張重月更好控制,她這樣的人更知道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跟我們對著幹她有什麼好處?連個男人都沒有。”
“你就知道她在外面沒男人?”
“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現在她肯定不敢在外面有男人瞭。嘿嘿。不過我們答應喬秋蓉的事情能不能辦到?陵江化工的老總不是說上就能上的。”
“這事不用你操心,你就看好喬秋蓉和喬婉蓉這兩個女人就行瞭。”
“這個我還真有信心,你不也看到喬秋蓉的那騷樣瞭嗎,比媽媽你還厲害呢。”夏竹衣見兒子又把話題引到她身上,用力掐瞭下兒子的胳膊,母子倆的打鬧聲讓路過的一名年輕女子扭頭看瞭他們一眼。
離長椅不遠處有一條小路,不時有遊人走過。就在夏竹衣用力掐方玉龍手臂的時候,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路過,方玉龍隻是看著兩個女人的側影,並沒有特別的關註,當其中一個女人扭頭看方玉龍和夏竹衣的時候,方玉龍突然發現這個年輕的女人他以前見過。雖然女人戴著太陽鏡,但卻是淺色的,方玉龍對這個女人印象深刻是因為這個女人正是當初拍下《櫻花圖》的神秘女子。方玉龍再看神秘女人身邊的女子,那女子沒有扭頭,方玉龍隻能看到一個側面的輪廓,加上神秘女子的遮擋,方玉龍也沒看清那女人長什麼樣子,但過去後看背影,非常像張重華的妻子谷雨。
“臭小子,在看什麼啊?”夏竹衣發現兒子看著路過的兩個年輕女人,心裡有些不悅,又在兒子胳膊上擰瞭下。
“沒什麼啊,我在想什麼時候也讓媽媽體會一下喬秋蓉那種騷浪勁。”
“臭小子,我才不去呢。”夏竹衣知道兒子說的是喬秋蓉被她和兒子前後雙插的事情,她被兒子用假陽具在後面捅瞭幾下都受不瞭瞭,要是跟喬秋蓉那樣還不被兒子搞死瞭。
“媽媽,我們下去吧。”方玉龍站起身,拉著夏竹衣跟在瞭那兩個年輕女人的後面。夏竹衣見兒子帶著她往東走,便問兒子怎麼不原路返回。方玉龍說東面還有些好看的地方,他帶她走走。
谷雨喜歡繪畫,大學期間結識瞭陵江美院的老師,在陵江小有名氣的年輕畫傢陳安。沒想到谷雨愛上瞭比她大十歲的陳安,隻可惜他們的戀情沒有任何結果,谷雨能做的就是用她的財富去幫助陳安,所以她一直很關註在陵江拍賣的陳安的畫作,每當有陳安的作品拍賣,谷雨就出高價收購。就在谷雨默默支持陳安的時候,她自己卻發生瞭重大的變故。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她看清瞭張傢人的面目,讓她根本無法再在張傢生活下去。那天晚上的事情除瞭她的父親,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谷梓琛知道女兒的情況後在樟林苑買瞭套別墅給女兒靜心休養。這兩個月,谷雨還時常會夢見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夢裡,她總拿著刀紮在張重華血淋淋的身上。
今天是周六,谷雨約瞭表姐來東山爬山,她做夢也想不到,在山頂她會和那天晚上強奸她的男人擦身而過。方玉龍挽著夏竹衣跟在兩個年輕女人不遠的身後,踞高臨下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確定神秘女子身邊的年輕女人就是張重華的妻子谷雨。聯想到他偷聽到的谷雨和一個女人通電話的內容,想來那女人就是谷雨身邊的神秘女子瞭,原來高價拍下《櫻花圖》的就是谷雨。谷雨嘴裡的那個“他”應該就是《櫻花圖》的作者陳安瞭。看著漸行漸遠的谷雨,方玉龍在心裡嘆瞭口氣,這女人倒是個癡情女子,也不知道那個陳安是否知道谷雨在背後默默支持著他。
方玉龍和夏竹衣是從樟林苑那邊上山的,卻從東邊下瞭山,隻能坐出租車回樟林苑。在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方玉龍發現旁邊一輛紅色的A4轎車裡開車竟然是那個神秘女子。那女子開車並不快,出租車很快甩開瞭她們,但當方玉龍和夏竹衣走進樟林苑的時候,那輛紅色A4轎車也跟著駛進瞭小區。難道那個神秘女子也住在樟林苑?方玉龍看著紅色轎車駛向小區後面,知道對方住的也大戶型的別墅。真是奇怪,他在樟林苑住瞭這麼久,從沒見過那輛紅色的A4轎車。
回到別墅,方玉龍便將夏竹衣撲到在客廳的沙發上。夏竹衣穿著春裙,裡面是肉色的連褲襪,方玉龍掀起媽媽的裙子就將嘴巴貼在媽媽性感的大腿上來回親吻舔舐著。當方玉龍脫去夏竹衣的平底軟皮鞋要去吻夏竹衣腳板的時候,夏竹衣咯咯笑道:“小壞蛋,媽媽跑瞭一上午,腳上都是汗臭味呢。”
“哪有汗味啊,我就聞到媽媽的騷水味。”夏竹衣穿著肉色的連褲襪,雙腿顯得修長性感,摸在手裡絲滑圓潤,讓方玉龍有些愛不釋手,抓在手裡把玩著,甚至還將舔舐輕咬著美婦人性感的腳趾。夏竹衣的腳並不小,但外形很好看,不穿襪子的時候,幾個腳趾像玉雕的小西葫蘆瓜一樣。方玉龍捏著媽媽性的腳掌放在他胯間來回擺動著,隔著褲子摩擦著他的龜頭。
真是變態!以前兒子還隻是吻她的雙腿和她的小騷穴,現在居然連她的腳趾頭也咬瞭,還有她的腳去摩撐他的龜頭。要知道她上午還和兒子爬山去瞭,腳上的味道肯定很重。夏竹衣用力掙脫瞭兒子的大手,將雙膝拱起,雙腳緊壓在沙發上。
柔滑的裙擺落到瞭大腿根部,性感的臀部被褲襪繃得緊緊的,勾出渾圓的曲線,讓美婦人的臀部看上去更有彈性,緊閉的大腿夾成瞭一條直線,根部的三角地帶也被褲襪緊緊包裹著,隱隱透出裡面的紫色內褲來。方玉龍看著兩眼噴火,雙手掰開瞭媽媽性感的雙腿,將嘴巴貼到媽媽的襠部說道:“我就要嘗媽媽的騷味。”說著還用舌頭去舔夏竹衣的陰部。
“小壞蛋,你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怎麼能老是想著舔女人的那裡。”夏竹衣嬌笑著,雙腿用力夾住瞭方玉龍的臉。在夏竹衣看來,兒子養成舔女人陰戶的習慣可不好。
“我就舔媽媽的小騷屄,別的女人看都不看。”方玉龍用臉摩擦著夏竹衣的大腿,一手扯住瞭夏竹衣連褲襪的襠部。那絲滑的連褲襪穿在夏竹衣身上確實性感無比,可並不怎麼牢固,方玉龍用力一扯就將襠部撕開瞭一條縫,紫色的內褲頓時從裡面突出來,隔著那薄薄的佈片,飽滿陰戶的形狀叫方玉龍看得清清楚楚。方玉龍不斷用手指隔著內褲劃弄著媽媽性感迷人的小肉縫。夏竹衣嬌喘著呻吟起來:“哦……小壞蛋……”
方玉龍突然想起女人穿性趣內衣的模樣,媽媽現在這樣,要是將媽媽的內褲剪瞭,和裂瞭縫的連褲襪結合在一起不就是一條別致的性趣內褲嗎?“媽媽,你等著。”在夏竹衣驚訝的目光中,方玉龍從廚房裡找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瞭媽媽的內褲。夏竹衣知道兒子的想法,她並沒有阻止兒子的動作,隻是嬌嗔道:“臭小子,就你歪腦筋多。”當冰冷的剪刀貼在夏竹衣的陰阜上,美婦人的身體忍不住又顫抖起來,雙手用力撐在瞭沙發上,抬頭看著兒子剪她的內褲。隻見兒子像做外科手術一樣挑起她陰阜上的褲襠,用鋒利的刀口戧開瞭。
方玉龍將夏竹衣的內褲前襠剪斷瞭,整個襠部還被美婦人的陰唇夾著貼在陰唇上,方玉龍輕輕一拉,沾著些許淫水的佈條便落瞭下去,露出美婦人粉嫩的小騷穴,就像熟透的蜜桃剝下紅色的果皮就露出多水的蜜肉一樣。趴在美婦人胯間的方玉龍深深地嗅著媽媽身上的香水味、肉體天然的氣息和爬山過後分泌出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的讓人荷爾蒙瞬間暴漲的濃鬱氣味,猶如貪杯的酒鬼聞到瞭百年陳釀一樣深深迷醉著。
方玉龍伸出手指輕輕劃過美婦人的花唇,沾起幾許淫液,整個手指像裹上瞭一層晶瑩的油脂,水亮水亮的。兩根手指微微滑動就能拉出一條銀色的絲線,方玉龍忍不住將手指塞進嘴裡輕輕舔舐,就像品味師在品鑒某種新口味的產品。
看著兒子一臉陶醉的模樣和有些變態的動作,夏竹衣嬌嗔道:“小變態!”那聲音似罵非罵,似吟非吟,方玉龍聽瞭哪還忍得住,也不管夏竹衣私處爬山過後帶著濃濃的腥騷味,低頭鉆進瞭美婦人的大腿間,張開嘴巴含住瞭美婦人的小騷穴。
夏竹衣知道她無法阻止兒子的瘋狂舉動,再說兒子舌頭頂進她陰道的奇妙感覺也讓她無法抗拒,她隻是象征性地推著兒子的頭頂說道:“小壞蛋……不要嘛……”那勾人聲間讓方玉龍吮得更加起勁,好像要把媽媽身體的騷水都吸出來。
正當方玉龍用心給媽媽口交,兩人都沉浸在肉欲的旋渦中的時候,開門的聲音將母子兩人驚醒。夏沫年後來這裡住瞭幾天就回海城瞭,這時候能開門進別墅隻有方蘭。夏竹衣立刻從沙發上坐起來找鞋子穿,方玉龍卻撿起媽媽的鞋子拉著媽媽躲進瞭保姆房。
保姆房裡,方玉龍將媽媽的鞋子扔到瞭地上,將媽媽性感的身體抵在墻上繼續狂吻,一手還撩起媽媽的裙子撫摸著媽媽的小騷穴。夏竹衣明白瞭兒子的企圖,兒子想要在傢裡有人的時候肏她的小騷穴,讓她想叫又不敢叫。
“臭小子,不許亂動。”夏竹衣抬腿勾住瞭兒子的大腿在兒子耳邊輕聲低語,可她這樣根本沒法阻止方玉龍的瘋狂想法。方玉龍也知道開門進來的肯定是姑姑,讓他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的姑姑。想著姑姑在客廳,他和媽媽在保姆房裡交歡,肯定會無比刺激。
方達明坐在車裡,無論他如何鎮定都難以掩蓋他臉上激動興奮的神情。邁過仕途上最重要的一道坎對方達明來說意味著未來無限的可能,他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姐和妻子,讓她們分享他此刻的興奮和激動。
方蘭接到方達明的電話,讓她去樟林苑碰頭,說有重要事情宣佈。方蘭放下手上的工作,開車去瞭樟林苑。方達明沒在電話裡說什麼事情,方蘭一路上都在猜測著方達明要宣佈的事情。難道達明接替寧恒綱位置的事情有眉目瞭?方蘭有些疑惑,如果寧恒綱要離開江東進中央,為什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呢?某不會出瞭什麼變故吧?
姐弟倆的車幾乎是同時到樟林苑的,方達明讓司機先回去,晚些時候再來接他,他則坐著方蘭的車進瞭樟林苑。方蘭問方達明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方達明說他和夏竹衣碰瞭頭再宣佈。看著弟弟臉上的喜色,能讓弟弟如此興奮激動的,除瞭坐上寧恒綱現在的位置再也沒有別的事情瞭。
“玉龍?竹衣?”方蘭開瞭門大聲喊著方玉龍和夏竹衣的名字。方玉龍和夏竹衣卻躲在保姆房裡熱切地親吻著。
“奇怪,玉龍的車還停在外面,怎麼沒在傢呢?就連竹衣也不在。”方蘭在樓梯口又喊瞭幾聲,還是沒人回應,確定外甥和弟妹都不在傢。
“達明,我看你這麼高興,是不是寧恒綱要走瞭,怎麼沒一點風聲?”方蘭坐到瞭沙發上,方達明也跟著坐到瞭沙發上。
“姐,寧書記要調到海城任書記,月底前就要走,上面已經確定讓我接任寧書記的位置。”看著大姐散發著迷人風韻的嬌軀,方達明好像又回到瞭少年時期,雙手握住瞭方蘭的玉腕。
“寧恒綱要調到海城去?不是說他要進中央瞭嗎,怎麼變卦瞭?”方蘭已經猜到方達明要接寧恒綱的位置,聽到方達明確認這個消息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對寧恒綱要去海城任職的消息感到吃驚。
“寧書記的未來安排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是海城的位置太過重要,上面還沒有完全定下來,隻好讓寧書記先去海城一段時間,估計到年底寧書記就會正式進入中央瞭。”
方蘭聽瞭方達明的話明白瞭其中原因,估計海城的位置有幾方人馬在爭奪,上面一時難以定奪,幹脆先讓寧恒綱去過渡一下。方蘭穿著職業裝,裡面是暗紅條紋的花領襯衣,外面是黑色的收腰小西服,合身的裁剪讓方蘭的胸部看上去豐滿堅挺,猶如少女一般。下面則是黑色的西褲,坐在沙發上便勾出渾圓的臀部線條,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的臀部豐碩。
“大姐,我當上瞭省委書記,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方達明握著方蘭的玉腕,年近五旬的方蘭一雙手保養的很嬌嫩,握在手裡和三旬少婦沒多少區別。
方蘭看到瞭小弟眼中濃濃情欲,她抽回手掌說道:“達明,你馬上就要上任省委書記瞭,未來不可限量,姐都快是五十歲的老女人瞭,我們不能再這樣錯下去,萬一傳出去會毀瞭你的。你應該去找那個韓淑華慶祝,她會為你的升遷高興的。達明,你在官場上會越走越順,以後想倒貼你的年輕女人也會越來越多,不要讓姐這樣的老女人壞瞭你的名聲。”
“不,姐你永遠都不老,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們的事情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姐,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開心過瞭,今天難道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可不能錯過瞭。姐,要不我們去閣樓上吧,那裡安靜。”方達明說著將方蘭抱在懷裡瘋狂地親吻起來,少年時代的一幕幕又浮現在方蘭的眼前。在昏暗的閣樓裡,她和小弟完成瞭人生的第一次偷情。
“嗯……不要……達明……我們不能再錯下去瞭……要是玉龍和竹衣回來看見就不好瞭。”方蘭呻吟著,雙手無力地抓著方達明的手掌。
“姐,竹衣和玉龍去爬山瞭,估計要到傍晚才會回來。”
“達明……你是不是知道玉龍和竹衣去爬山來才叫我來這裡的……”方蘭被方達明又親又摸,臉似火燒,怪不得小弟叫她趕來這裡,原來他知道別墅現在沒人。
“我本來是想打電話給竹衣讓她淮備晚飯慶祝的,她說去爬山來瞭,真好別墅裡沒人,姐,我都快想死你瞭。”人到中年的方達明此刻就像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一樣熱切的擁吻著方蘭,寬大有力的手掌還不停撫摸著方蘭的臀瓣。平日裡連方玉龍都不敢褻犢的姑姑完全丟掉瞭高貴的面具,癱軟在方達明的懷裡。
保姆房裡,方玉龍和夏竹衣一邊親熱一邊傾聽著客廳裡的談話。夏竹衣的內褲已經被方玉龍剪開,方玉龍掀起裙擺就能摸到美婦人的陰戶,擔心被方蘭發現的夏竹衣很快就被兒子摸得淫水連連。方玉龍拉下瞭褲子的拉鏈,掏出堅硬的肉棒頂在瞭媽媽的大腿間,碩大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美婦人滑嫩的陰戶。
夏竹衣整個人都要崩潰瞭,兒子竟然想在這個時候插進她的身體,萬一她忍不住驚叫起來該怎麼辦?要是讓大姐知道瞭可如何是好,教她的臉往哪兒擱啊!就在夏竹衣內心掙紮的時候,方玉龍用沾著她淫水的手掌捂在她的嘴唇上。他也知道現在不能讓姑姑知道他和媽媽的事情,不能讓媽媽叫出聲來。
客廳裡正說到方達明要接任省委書記的事情,方玉龍卻在這個時候將肉棒插進瞭夏竹衣的陰道。對夏竹衣來說,這也是一種特別的慶祝方式瞭。過幾天她就要成為江東第一夫人,比她現在的地位又高瞭很多,以後的日子將更加風光。
小壞蛋!夏竹衣心裡暗罵著,整個人卻在兒子的插入下顫抖,這一切是多麼的瘋狂,多麼的刺激。方玉龍也不敢弄出大的動靜,怕抽插太快會弄出水聲,隻能緩緩抽送著他的肉棒。不過這樣也就別樣的韻味,他能細細體會媽媽陰道強力擠壓他龜頭和肉棒產生的絲絲快感。
方玉龍還沒認真享受這種奇妙的快感,他和夏竹衣就聽到瞭方達明向姑姑方蘭求歡的聲音。交構著的母子被方達明求歡的話完全驚呆瞭,兩人靠在墻上一動不動,就連感覺美妙的方玉龍也不再抽動他的大肉棒。
天啊!方達明竟然跟姑姑方蘭有一腿,他們隱蔽得可真好。方玉龍松開瞭夏竹衣的紅唇,愣愣地看著夏竹衣。滿臉紅暈的夏竹衣輕輕搖瞭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方達明和方蘭的事情,她和方玉龍一樣的吃驚。她知道方達明在外面有女人,但她真不知道方達明跟大姐方蘭有這種關系。
客廳裡,方蘭輕輕推開瞭方達明說道:“達明,萬一玉龍和竹衣回來瞭該怎麼辦?我們還是別這樣瞭。”話語間,方蘭並不是反對和小弟交歡,隻是害怕被外甥和弟妹知道。她卻不知道,她所害怕的兩人正在隔壁的保姨房裡偷情,早已經偷聽到瞭她和方達明的秘密。
“姐,我們去閣樓,就算竹衣和玉龍回來也不會想到去閣樓的。現在時間還早,竹衣和玉龍出去爬山不會這麼早就回來,我們做完瞭再下來等他們。”方達明見大姐思想松動,哪肯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一邊鼓動著方蘭一邊摸著方蘭的大腿內側,劃動的手指還不時碰觸著美婦人的私處。方蘭的私處飽滿而敏感,被方達明這麼一摸,內心已經騷癢無比,在方達明的誘惑下,她終於答應瞭方達明的求歡,兩人踩著急促的步伐上樓去瞭。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方玉龍想到姑姑性感豐腴的身體被他的便宜老爸壓在身下,心裡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欲火,用力抱著夏竹衣的大腿猛挺瞭下屁股,性感的媽媽想象成瞭豐腴誘人的姑姑,用肉棒狠狠肏弄著媽媽美艷的身體。猝不及防的夏竹衣差點就叫出聲來,一顆心都快被方玉龍頂出胸腔瞭。她猛然咬住瞭兒子的肩膀,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雙手用力掐著兒子的胳膊當作報復。
“臭小子,要死瞭!”夏竹衣松開瞭兒子的肩膀,在兒子耳邊輕聲罵著。她非常害怕被大姐方蘭發現她和兒子的事情,就算知道大姐和老公已經上樓去瞭,她也不敢叫出聲來,隻好咬住兒子的肩膀。
“媽媽,你放心好瞭,老頭子跟姑姑都去閣樓瞭,聽不見的。”因為別墅大,三樓的閣樓平常沒人去,方玉龍住進別墅後也隻是在熟悉別墅的時候去過一次閣樓。說是閣樓其實就是三樓,開發商為瞭壓縮別墅面積,三樓就當閣樓不算面積瞭。
“想不到老頭子跟姑姑還有這麼隱秘的關系,媽媽,我們要不要上去偷聽一下,看看他們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方玉龍和夏竹衣兩人都偷情,所以也沒有恥笑方蘭和方達明偷情的事情,隻是感到有些意外罷瞭。夏竹衣也想知道方達明和方蘭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同意瞭兒子的提議,讓兒子松開她的身體。方玉龍的大肉棒還插在夏竹衣的陰道裡,抽出來的時候沾著美婦人的淫水一翹一翹的,看得夏竹衣臉都紅瞭。
“快把那醜東西收起來。”夏竹衣嬌嗔著穿上瞭平底軟皮鞋。
母子兩人悄悄上瞭閣樓,方玉龍一顆心卻怦怦跳得厲害。夏天給姑姑按摩的香艷情景又出現在方玉龍的腦海裡,明知道他在場,姑姑還穿那種半透明的泳衣,難道那個時候姑姑就想引誘他嗎?每次給姑姑按摩,姑姑都非常開心,她既然能跟老頭子發生關系,應該不會拒絕和他上床。也許今天就是個機會,他可以和夢寐以求的姑姑上床瞭。夏竹衣心裡也是充滿瞭疑問,方達明和方蘭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是在她和方達明結婚之前還是在結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