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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張重月的破處調教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方玉龍受龍嬌嬌的邀參加瞭滄南的同鄉會。在陵大讀書的滄南學生並不算多,每年年底的時候都會舉行這樣的活動,讓新來的同鄉多認識些滄南校友,說不定以後還能相互幫助。方玉龍卻是第一次參加這個同鄉會,因為方玉龍追求張重月被拒的事情,還是有些人知道方玉龍這個人的,看到方玉龍跟龍嬌嬌一起出席同鄉會都很驚訝,原來曾經的「名人」方玉龍是滄南人。

  吃過晚飯,方玉龍陪著龍嬌嬌從小飯店散步回學校。龍嬌嬌問方玉龍,剛才幾個老鄉聽到他名字後為什麼要笑,那句「你就是那個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方玉龍毫不避諱地告訴瞭龍嬌嬌他當初追求張重月被張重月拒絕還糗瞭頓的事情。

  龍嬌嬌聽後格格笑瞭,對著方玉龍說道:「原來你也有被女生拒絕的時候啊。那個張重月是不是就是我們學校文學社的那個張重月?」

  「嗯,嬌嬌,我看有好幾個滄南老鄉對你有意思,有沒有看上哪個?」

  「沒有,他們還沒你條件好,我怎麼會看上他們。」龍嬌嬌皺瞭皺小瓊鼻說。

  「這麼說你也看不上我瞭?太傷人心瞭。」

  「方玉龍,我警告你,不許你對我有非分之想。」龍嬌嬌握著她的小拳頭在方玉龍面前晃瞭晃。方玉龍看著龍嬌嬌可愛的模樣又呵呵笑瞭,難怪那麼多老鄉喜歡龍嬌嬌,長得漂亮是一個因素,俏皮可愛也是一個原因。

  方玉龍陪著龍嬌嬌一直走到女生宿舍門口,正好碰上關情,關情用帶著敵意的眼神看瞭方玉龍一眼,拉著龍嬌嬌一起進瞭宿舍。「嬌嬌,那傢夥是不是在追你,我看你對他特別的好。」

  「哪有啊,他有點像我哥,所以高中的時候我跟他關系就很好,不過就是好朋友關系。」

  「是嗎?他真的很像你哥嗎?」

  「嗯,眼睛很像,臉型也像,個子也差不多,鼻子看上去要比我哥高一些。不過我覺得沒我哥長得好看,所以我不會看上他的。情情,你老看他不順眼是不是對他有意思?要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高中那會兒他可是我們學校的白馬王子,很多女生追的,他一個都沒看上。剛才我聽說他來陵大的時候追求過文學社的張重月,不過被張重月糗瞭一頓,現在還沒女朋友呢。」

  「介紹個鬼,我的男朋友一定要有縱橫天下的氣概。我看他就是個隻知道玩樂的富二代,那天我可看見你上他的車瞭。」

  方玉龍和龍嬌嬌分開後就去接江雪晴去景江禦花園,半路上收到戴誠的短信,約他在飛雪酒吧見面。飛雪酒吧位於鏡水亭公園西南,這一條老街上都是陵江保留的民國風格的老建築,和那些熱鬧的夜總會相比,這條老街上的幾個小酒吧顯得有些安靜,是三五個朋友聚會聊天,放松心靜的好地方。因為江雪晴之前已經見過戴誠,方玉龍把車停在公園附近,和江雪晴散步去飛雪酒吧。

  酒吧的小包廂裡,戴誠、袁雯雯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正聊著什麼,看到方玉龍帶著江雪晴過去,戴誠三人一起站起來招呼方玉龍入座。

  「玉龍,這是袁磊,雯雯的弟弟。」戴誠在第一時間把身邊的年輕人介紹給方玉龍。

  「方少好!」袁磊顯得有些拘束,跟方玉龍握瞭握手。方少的稱呼是戴誠在方玉龍到來之前教袁磊這麼說的,而袁磊顯然不習慣這個圈子裡的稱呼,這一聲「方少好」說得都極不自然,就像表演不到位群眾演員一樣。方玉龍笑著朝袁磊點瞭點頭,發現袁磊和袁雯雯眉目間有幾分神似,長得頗為英俊。

  「戴哥,嫂子在傢的時間也不多,這麼美好的夜晚,你怎麼不帶嫂子去吃浪漫的燭光晚餐,反而跑到酒吧裡來瞭?」方玉龍笑呵呵地坐到瞭一邊的沙發上,心裡卻猜不到戴誠約他出來是為瞭什麼?難道就是為瞭介紹袁磊給他認識?

  「玉龍,實不相瞞,我約你出來是有事相求。」戴誠沒跟方玉龍繞彎子,直接說出瞭他的目的,這讓方玉龍極為驚訝,他現在能幫到戴誠什麼?

  看到方玉龍一臉驚訝的表情,戴誠又繼續說道:「袁磊想在連淮市包一塊地種樹,可是我沒去過連淮市,在那邊不認識人。玉龍,我知道你上次跟方總去瞭連淮市談東興公司的事情,在連淮市肯定認識人,所以想請你幫忙介紹一下。」

  戴誠越說,方玉龍就越糊塗。就算戴誠沒去過連淮市,不認識那邊的官員,但隻要他老頭子知會一聲,對戴誠來說還不是小事一件,為什麼要找他去走關系?方玉龍不信戴誠傢老頭子在連淮市沒一點人脈。戴老頭雖然隻是一名廳長,但管著全省的財政,下面各縣市跑陵江找他要錢的人多瞭去瞭,尤其是北方幾個落後城市,到省裡要錢的更多。戴老頭打個電話,連淮市的人肯定幫戴誠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戴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方玉龍一臉誇張的表情。

  戴誠有些無奈地說道:「當然不是,我想你可能也猜到為什麼瞭,以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傢老頭子不同意我跟雯雯交往,現在我還不能讓他知道我跟雯雯的事情。」

  方玉龍又問戴誠,去連淮市種樹又是怎麼回事。戴誠如實相告,陵江石化準備在連淮市北興建一傢大型的高標公路瀝青煉化廠,他準備讓袁磊先在那裡承包一塊地種些經濟林木。說白瞭,戴誠就是想讓袁磊有個撈錢的機會,這事情他根本不能讓老頭子知道,要不然原本能成的事情也會黃瞭。「玉龍,我們之間客套話就不多說瞭,方總把你安排在我身邊,那是看得起我。要說我能幫你多大忙,我也不敢說大話,但玉龍你以後有什麼要我出力的,我絕不推辭。」

  「戴哥,你這消息可靠嗎?」

  「嗯,實不相瞞,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是我表哥,我是從他那裡得到這個消息的。」戴誠絲毫沒有隱瞞,就算他不說,方玉龍想知道,回去問方蘭肯定也能知道。

  「要說連淮市,我是認識一位元副市長,不過她是管工業的,要說陵江石化在連淮市北開工廠這事去找她還有可能,承包土地種樹好像要找林業局方面的人。」

  「玉龍,你就別推托瞭,我可聽邱小燕說,你認識的那位元就是常委副市長。」戴誠決定找方玉龍之前,已經跟邱小燕打聽清楚瞭,知道那位常委副市長跟方玉龍關系不錯。

  「行,過瞭元旦,我們一起去連淮市一趟。」戴誠都這麼說瞭,方玉龍也隻好爽快些。再說方玉龍也好久沒看到韓淑華瞭,心裡有些惦記,那美女市長在床上可絕對是個尤物。

  袁雯雯是個知道分寸的女人,見戴誠和方玉龍談事情,和江雪晴坐到一邊聊天去瞭。方玉龍問戴誠楊青玉出國留學是怎麼回事,戴誠壓低瞭聲音說道:「我猜跟趙庭的事情有關,楊青玉的父親楊恒軍可能也參與其中瞭,他怕上面追查這事,所以先讓青玉和她媽媽出國瞭。」

  「那個楊恒軍不是趙庭的舅舅嗎,還怕趙庭會把他抖出來?」

  戴誠看著方玉龍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件事最大的可能還是趙庭被人利用瞭,而方傢也有可能是幕後黑手。不過看方玉龍的樣子,要麼方傢沒有參與這件事情,要麼就是方玉龍不知道傢裡的事情。「你不關註這件事情可能不知道,趙庭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的。楊恒軍怕殃及池魚,所以就先給他妻子和青玉留好後路。」

  方玉龍聽後確實有些驚訝,這個楊恒軍是膽子小呢,還是考慮事情周全?竟然把後面的事情都安排好瞭。不過方玉龍有些奇怪,留學的事情能這麼快就搞定?戴誠說先以別的名義出去,至於國外的學校,出瞭國再找也可以,在國外有錢更好辦事。方玉龍又問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戴誠說先瞞著傢裡再說,袁雯雯是好女孩,他是不會傷害她,更不會放棄她。

  離開飛雪酒吧,方玉龍牽著江雪晴的手去逛街。雖然是大冬天,但因為是新年之夜,路上還有不少行人。尤其一些廣場上有活動的,人們會聚集到零點過後。方玉龍想著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不時扭頭看著江雪晴。「看什麼啊,我臉上有花嗎?」看到方玉龍不時扭頭看她,江雪晴微微嬌嗔,臉上洋溢著小女人幸福的表情。

  方玉龍一本正經地說道:「雪晴,你傢裡還有什麼人,我還沒去過你傢呢。」

  「我跟小蘭合租的地方就是我的傢,我父母留下的房子在東山城郊,幾年前城市擴建拆瞭。我也沒賠到什麼錢,留著以後買房子付首付吧。」說起往事,江雪晴臉上又浮起淡淡的憂傷。

  「雪晴,要不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和我媽吃頓飯,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媽看起來很年輕的,你們也許可以成為朋友。」方玉龍知道夏竹衣不會反對他在外面找女人,如果夏竹衣能接受江雪晴,就算他將來不能娶江雪晴,暗中養著江雪晴也沒關系。

  江雪晴停下瞭腳步,扭頭看著方玉龍,良久才說道:「玉龍,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要讓我跟你傢人見面呢,你不會真想跟我結婚吧?」

  「難道不行嗎?雪晴,你不覺得我們在一起很般配嗎?」方玉龍和江雪晴並肩站在一起。江雪晴一臉嚴肅地看著方玉龍問道:「玉龍,那你告訴我你今年多大瞭,我比你大幾歲?」

  「這很重要嗎?不是說愛情是不分年齡的嗎。」

  「對,愛情不分年齡,但婚姻會分。你覺得你傢人會讓你娶一個比你大好幾歲,傢裡又窮的女人嗎?玉龍,你應該明白,做朋友已經是我們最大的緣分瞭。」

  方玉龍突然發現他忽略瞭很多事情,他作為青華和江雪晴交往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情瞭,這些年江雪晴經歷瞭什麼他並不知道,或許江雪晴經歷瞭很多的人情世故,做事情不再像以前那麼沖動瞭。他覺得他跟江雪晴在一起的阻力不會很大,但江雪晴會這樣認為嗎?再說如果他不能娶江雪晴,江雪晴就一定願意做他的情婦嗎?

  江雪晴見方玉龍沉默不語,又道:「玉龍,就像你之前說的,讓我們順其自然不是很好嗎?如果哪一天我們中的某個人要結婚瞭,另一個人送上祝福不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雪晴,你們不要爭論這個話題瞭。馬上就是午夜瞭,我們該回去準備迎接新年瞭。」方玉龍挽起江雪晴的胳膊,江雪晴嫵媚一笑,靠到方玉龍肩頭,兩人親密地走向停車場。

  元旦期間,夏沫和方蘭都去瞭海城,知道別墅裡沒人的夏竹衣上午參加瞭一個新年活動後就回瞭別墅,方玉龍卻沒有和夏竹衣呆在別墅裡,而是開車去瞭舊碼頭。輕風吹過寬闊的新秦河,河面上揚起層層碧波,輕輕拍打著河邊的堤岸。河邊的舊碼頭上停著一輛鋥亮的越野車,車子在枯黃的草地上輕輕起伏著,從半開的車窗裡傳出女人誘人的喘息聲。

  雖然白天氣溫隻有十度左右,但陽光帶著的熱量依舊讓躺在後座上的方玉龍出瞭身汗。方玉龍從放平的椅子上坐起來,沾著汗水的後背被微風一吹,清爽無比。他將夏竹衣圈在懷裡,母子兩人的下身還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媽媽蠕動的陰道給瞭方玉龍陣陣酥麻的快感,在這午後的陽光裡是多麼的舒爽。

  夏竹衣奮力扭動著身子,釋放著內心狂熱的沖動。雖然張重華的事情被認定為報復,舉報信的調查也不瞭瞭之,但對張維軍的打擊是不可置否的。方達明戰勝張維軍的把握又多瞭幾分。

  「媽媽,你今天很興奮,是因為老爺子的事嗎?」方玉龍知道夏竹衣雖然跟方達明分居,但一直都很在意方達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張傢出瞭這檔子事情,形勢對方達明來說更有利瞭。

  「嗯,算是吧。」夏竹衣緊緊抱著兒子強壯的身軀,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等待多年的夙願就要實現,任誰都會興奮。

  「玉龍……你今天也很興奮……」夏竹衣坐在方玉龍大腿上,感覺兒子那東西噴射起來想開火的機槍一樣。方玉龍深吸瞭口氣,將夏竹衣身子拱起,咬住瞭美婦人的一個乳房,過瞭片刻才說道:「媽媽高興,我就高興。」方玉龍的復仇計畫已經成功完成,心裡自然高興,再加上夏竹衣的刺激,不興奮才怪瞭。

  「已經射瞭吧?怎麼還這麼硬?」夏竹衣雙腿緊勾著兒子的屁股,發現兒子頂在她小騷穴裡的肉棒竟沒有半點疲軟樣。

  「我也不知道,可能這兩天火氣大吧。再說媽媽屄裡騷水多,泡得我雞巴硬梆梆的也很正常。」

  「好兒子,你再動動,弄死媽媽。」方玉龍聞言用力扭動起來,夏竹衣高潮未去,方玉龍這一動便讓她全身酥軟打顫,將頭伏到兒子肩上,張嘴咬住瞭兒子的肩膀。

  哦!方玉龍一聲悶哼,死死抱住瞭夏竹衣,兩人的身體都直挺挺的,過瞭片刻,夏竹衣松開瞭方玉龍的肩膀問道:「好兒子,疼嗎?」

  方玉龍的肩膀上印著一圈清晰的齒印,他笑嘻嘻地摸著夏竹衣豐碩白皙的乳房說道:「不疼,這是禮尚往來。」

  夏竹衣的乳尖四周也有一圈方玉龍留下的齒印。當然,夏竹衣乳房柔軟,很容易就留下齒印,方玉龍肩膀上肌肉結實,夏竹衣能咬出齒印來,用的力氣自然大多瞭。「媽媽,我們像不像兩隻咬來咬去的小狗?」

  夏竹衣咯咯嬌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看著夏竹衣嬌笑的模樣,方玉龍又抱住瞭美婦人一通狂吻。許久,方玉龍又道:「媽媽,要不我們去曬曬日光浴,今天陽光很好。」

  夏竹衣雖然和兒子車震過,但在野外暴露的事情她從沒幹過。「大冬天的,外面很冷的,曬什麼日光浴啊。」

  「媽媽放心,我都準備好瞭。」方玉龍穿瞭秋衣秋褲,披上外套就下瞭車。用燒紅的煤炭混砂土拍瞭個火炕。夏竹衣以為兒子燒煤堆是為瞭取暖,現在才知道是為瞭鋪在地上做火炕。方玉龍鋪好瞭火炕用毯子裹著全身赤裸的夏竹衣躺到瞭火炕上。夏竹衣問方玉龍怎麼會想到這個辦法,方玉龍說偶然在網上看到的。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龍側身輕輕撫摸著性感媽媽的胸部。夏竹衣應瞭聲,大冬天這樣曬太陽確實與眾不同。

  「玉龍,你集裝箱的生意做得怎麼樣?」夏竹衣見碼頭一側堆著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兒子沒有把箱子買出去。

  方玉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媽媽,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賣箱子方面不認識人,價錢高瞭沒人要,低瞭沒利潤,我又不想賣,所以就堆著。現在我才知道,什麼生意都不好做。這些箱子我準備並給一個朋友瞭,明後天他就會來把這些箱子都拉走。」方玉龍說的朋友其實是小女警梅蘭的表哥,前天他和江雪晴吃晚飯,請瞭梅蘭一起,中間又把梅蘭的表哥叫過去談瞭筆生意。方玉龍收的箱子比市場價便宜多瞭,給梅蘭表哥也不貴,梅蘭表哥都收瞭過去。

  「做生意要有一定的預見性,不是頭腦一熱想到做什麼就能賺錢的。你要是真有興趣做生意,就多跟你姑姑學學。」夏竹衣半坐起來,玉乳挺秀,肌膚如綢,鮮艷的毯子壓在她的腰間,半裸著身子像東方維納斯一樣。方玉龍伸手輕輕一勾便將媽媽性感的身體摟到懷裡。這一次兩人是徹徹底底做瞭回「日光愛人」。

  在空曠無人的舊碼頭上,夏竹衣完全放開瞭她的身心,迎著太陽張開瞭她那雪白的雙腿,讓陽光直接照射到她的陰戶上。夏竹衣也曾經在海邊做過日光浴,但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讓陽光照射過她最隱秘的私處。方玉龍撫摸著媽媽性感美妙的身體,緩緩爬到媽媽誘人的胴體上,將象徵他占有女人的器具插入媽媽那誘人的小騷穴裡。

  「啊,玉龍……快……媽媽又要來瞭……」夏竹衣雙腿用力勾著方玉龍的後腰,第一次在太陽下做愛的她比方玉龍更加興奮,雖然她想過在各種奇妙的場合和兒子做愛,但也沒想過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午後的陽光下,在陵江的母親河邊,在空曠的舊碼頭上,幕天席地就和兒子交媾。兒子的肉棒永遠是那麼粗大,兒子的身體永遠是那麼強壯,兒子的沖擊永遠是那麼有力。兒子永遠是她的兒子,她永遠都是兒子的情人。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還是一臉的春情。兩人換瞭夏竹衣的車去方達明那裡吃晚飯。夏竹衣準備開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發現車門邊有一個小信封。方玉龍看到夏竹衣撿起小信封,一臉「驚訝」地問夏竹衣是什麼東西。夏竹衣自然不會想到這個小信封就是兒子塞在她車裡的,拿起信封後看瞭看她的車窗說道:「我都不知道這個信封是什麼時候塞在我車裡的。可能是今天上午我去工會的時候塞的吧,應該是這邊的玻璃沒升到頂,別人從縫裡塞進來的,我回來沒註意到。」夏竹衣摸瞭下信封,裡面有個硬幣大小的東西,倒出來一看,是個小巧玲瓏的優盤。

  「偷偷塞在我車裡,應該是舉報信之類的東西,可能是想通過我交到你爸手裡。」

  兩人又回到別墅,夏竹衣叫方玉龍把電腦拿給她。方玉龍說道:「不會是誰惡作劇吧,會不會是木馬病毒什麼的?」

  「電腦有查殺毒軟體,我們插上去看看。」

  方玉龍將優盤接上電腦,發現裡面有兩個視頻檔和兩個文檔,其中一個文檔名是「致夏主席」。夏竹衣打開瞭文檔,裡面的內容讓她大吃一驚。

  「尊敬的夏主席:我想你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這封信後一定會很感激我的。事情就從一年前的銀行女職員跳樓案說起吧,她是我的未婚妻,她死後,我一直想為她報仇。當時我被張重華騙瞭,他告訴我害死我未婚妻的是方書記,還讓我去偷聽方書記。我想這事情你知道,方書記一定也調查過這事。不久以後我才知道,害死我未婚妻的就是張重華,因為我未婚妻卷入一個驚天大案,什麼案子我就不說瞭,夏主席應該已經猜到。鄧峰並沒有潛逃出國,而是被張重華秘密處理瞭,經辦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書記隻要控制住他,就能知道鄧峰失蹤的始末。至於那筆錢的下落,另一個文檔裡有些帳號,夏主席看過後就明白瞭,還有兩個視頻檔送給方書記。這些東西放在我手裡沒有任何用處,放在方書記手裡卻不一樣,我想方書記會充分利用這些東西的。祝夏主席和方書記過的愉快!」

  「媽媽,這傢夥說的是什麼案子啊?」方玉龍假裝沒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騙貸案,這傢夥就是上個月夜闖張傢企圖殺死張重華的兇手。」

  「是趙庭?不是說他已經逃到外地去瞭嗎?難道又潛回陵江瞭,我們要不要告訴員警?」

  「告訴員警幹什麼,他送瞭我們一份大禮,我們應該感謝他才對。你怎麼知道趙庭的,認識他嗎?」

  「嗯,趙庭跟戴誠他們很熟,戴誠等人以前要貸款就找趙庭的。至於他想殺張重華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說的。」

  夏竹衣又點開瞭另一個文檔,裡面全是數位,夏竹衣知道這是張傢用來處理那筆資金的秘密帳戶。當夏竹衣點開視頻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瞭。隻見喬秋蓉被綁在一張茶幾上,張重華正抱著她的雙腿猛幹,不但有遠景,還有局部的特寫。

  「哇噻,這女的是誰啊,有些眼熟。」

  「那就是張維軍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時候應該見過。」

  「呵呵,原來他們也玩得這麼嗨啊。」

  夏竹衣白瞭兒子一眼,點開瞭另一個視頻,卻是張重華被綁著,喬秋蓉握著刀在刺他。「不是說趙庭幹的嗎,怎麼又變成張維軍老婆幹的瞭?」

  「這視頻是剪輯的,無論是張重華和喬秋蓉那事還是喬秋蓉用力刺張重華都是被逼的,你沒看見喬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跡嗎。」

  「這倒沒註意,我就看見張維軍老婆兩個奶子挺大的。」說到這裡,方玉龍又在夏竹衣耳邊輕聲說道,「跟媽媽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氣死我啊?」夏竹衣在兒子身上狠狠掐瞭下,扭頭看著電腦螢幕沉思。

  「媽媽,你在想什麼?」

  「總覺得有些不合理。趙庭既然這麼恨張傢人,為什麼不在那天晚上把張傢人都殺瞭呢?根本用不著冒險潛回來把這個交給我。他把這個交給我,不就是想讓我們方傢來整治張維軍嗎?」

  方玉龍聽瞭暗道,不殺張維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太敏感瞭,畢竟是省部大員,如果被人殺瞭,說不定中央都會派人下來調查。他不敢肯定他做的一切都萬無一失,萬一被查出些什麼來恐怕會連累到方傢。隻殺張重華,張維軍還會幫著掩蓋事情的真相,這樣更保險,隻可惜張重華命大沒死。

  「媽媽,也許趙庭覺得殺死張傢人太便宜他們瞭,隻有讓他們生活在恐懼中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可能趙庭知道我們方傢和張傢不對付,所以把這些東西交給媽媽。他知道我們方傢要是有瞭這些東西,肯定會整死張傢人的。」

  「那你想怎麼整死張傢人?」

  「拿這個去威脅他們,他們不聽話就放到網上去,讓他們名聲掃地。」

  「你個小壞蛋,這東西能亂放出去?別看視頻上好像是張重華強奸他媽喬秋蓉,然後喬秋蓉殺死瞭張重華,仔細看就知道張傢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視頻放出去,查到我們頭上,別人還以為張重華的案子是老爺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們怎麼會有視頻?」

  「啊?那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就沒用瞭?」

  「那倒不是,這兩個文檔就很有用,能讓張傢人乖乖聽話。這兩個視頻嘛,也有點用,至少能惡心惡心張傢人。小壞蛋,你應該謝謝這個趙庭,這一次媽媽可以幫你達成願望瞭。」

  「什麼願望?」

  「你不是一直想追張維軍的女兒嗎,現在媽媽可以幫你把張維軍的女兒要過來給你做老婆,正好你們兩個身份也挺般配的。」

  方玉龍聽瞭夏竹衣的話心裡暗喜,很快他就可以把張維軍女兒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瞭,他要讓張傢人一直生活在恐慌和羞恥之中。不過方玉龍還是裝著不在乎張重月的樣子說道:「媽媽,張重月根本沒媽媽好看,我早把她給忘瞭。」

  「小壞蛋,找到這麼一個合適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過來後你可要調教好瞭。」方玉龍看著媽媽夏竹衣臉上的笑意,突然明白瞭媽媽的心思。他和夏竹衣住在一起,以後結瞭婚怎麼辦?有張傢這麼大把柄抓在手裡,就算以後張維軍女兒看出他和夏竹衣有什麼異樣也不怕,更何況還可以對張維軍女兒進行調教。

  「媽媽,我知道該怎麼做。」方玉龍合上電腦,抱著夏竹衣親吻起來,雙手不老實地撫摸著媽媽性感豐滿的胸脯。夏竹衣嬌喘著推開瞭方玉龍說道:「我們該去你爸那裡瞭,我還要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連淮市運河大酒店,顧名思義就知道是坐落在運河邊上,是連淮市的高檔酒店。這一片是連淮市的中心地帶,一到晚上便燈火璀璨,雖然是冬季,廣場周圍還是有不少行人。一名女子穿著淡黃色的大衣,戴著口罩和帽子從昏暗的小巷裡走出,沿著廣場邊緣的人行道走進瞭酒店,沒人註意到這位帽沿壓得很低的普通女子是連淮市的常委副市長。方玉龍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頓時笑瞭起來:「韓姐,你這是搞地下活動呢?」

  「我們不就是搞地下活動嗎?」進瞭房間,韓淑華走到墻角的衣架邊,將帽子和口罩摘下,掛在架子上,又將大衣脫瞭掛在上面。韓淑華的大衣裡面穿的是由暗紫和淺灰色毛線織成的毛衣,樣式很時尚。毛衣前胸一片編織著立體感極強的花紋,腰部收緊,勾勒出女人的S型曲線身段。胸部中間開瞭道口子,上方的衣襟在豐滿胸部的支撐下向外斜開,脖子下編瞭個小蝴蝶結,又將兩邊的毛衣扣住,在胸部上方行成瞭一道真空。也許是為瞭配這件毛衣,韓淑華貼身穿的是雞心領的秋衣,胸口那一塊雪白的肌膚露著,隱隱還有乳溝的痕跡,樣子極為性感。

  方玉龍一陣沖動,幾步走到韓淑華跟前,抱著美女市長壓在墻上狂吻。方玉龍的舉動讓韓淑華覺得他像小孩子一樣,因為他的舌頭正好奇地舔著她胸口那處光潔的肌膚。韓淑華輕輕抱著方玉龍的頭,心裡有些亂。她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她會答應方玉龍的約會請求,也許是她自己有這方面的需要吧。

  「輕點。別吸那兒。」韓淑華怕方玉龍不知輕重,要是在那兒吮出什麼痕跡來可麻煩瞭。

  「韓姐,你穿這衣服太美瞭。」方玉龍的嘴唇離開瞭美女市長胸口那一小塊裸露的肌膚,看著美女市長的眼睛。韓淑華突然輕輕踮起腳尖,主動吻住瞭男人的嘴唇。方玉龍張開嘴巴,將美女市長的舌頭迎瞭進去,雙手伸進瞭美女市長的毛衣,隔著乳罩使勁搓著那對豐碩的乳房。不消片刻,兩人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方玉龍抱起美女市長,兩人一起倒在瞭雙人床上。

  過瞭片刻,韓淑華推開瞭方玉龍,說她來找他是有正經事要談的。方玉龍嘿嘿笑道:「都是韓姐你太誘人瞭,任何一個男人躺在你身邊都會這樣的。」韓淑華瞪瞭方玉龍一眼:「你怎麼說話呢。」說著還像小女人一樣在方玉龍身上掐一下。

  方玉龍連忙轉移瞭話題,問韓淑華承包地種樹的事情能不能搞定,他在連淮市可不認識別人。韓淑華說問題不大,那塊地是荒地,隻要在林業局立個項目就可以瞭,她還可以幫他們爭取到墾荒補貼。

  「哦?還能有補貼?林業局能給韓姐這個面子?」墾荒補貼這種款項說起來有,但真能拿到就不見得瞭,韓淑華雖說是常委副市長,可畢竟不管林業這一塊,林業局的人未必會賣她的賬。

  「上次我跟你說過的,過年我就要調到省裡去瞭,而且是調到林業廳。這事基本是定下瞭,連淮市這邊都有人盯著準備接我的班瞭。」韓淑華表情平淡,很顯然,她對林業廳長的位置並不熱心,說白瞭就是解決她一個正廳級別。方玉龍聽瞭,恍然大悟,怪不得韓淑華能幫他爭取到補貼,原來她就要到林業廳去瞭。方玉龍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幫戴誠拿補貼。想到戴誠的為人處世,自己幫他拿到補貼,這些補貼多半會落到自己腰包裡。方玉龍問韓淑華能拿到多少補貼,韓淑華說省裡對這一塊補貼還是挺多的,人工和苗種都有,每畝可能會有兩千五到三千塊。戴誠準備包一百畝地,這筆補貼就有二十多萬瞭,能要到為什麼不要呢?

  「恭喜韓姐高升廳長。」

  「有什麼好喜的,就是去旅遊局都比這林業廳強。我這個廳長還不知能做多久呢,江東又不是林業大省,省裡一直有意向,要把林業廳降成林業局,我估計就是江東的末代林業廳長瞭。」

  「那有什麼關系,至少韓姐你的級別上去瞭。我知道韓姐你看不上這個林業廳長,但還是有不少人盯著這個位置的。」

  這事已成定局,韓淑華也不想多說瞭,又問道:「玉龍,老實跟我說,你為什麼要到連淮市來墾荒種樹?別跟我說你是為瞭綠化祖國。」中午的時候,方玉龍隻是讓戴誠和袁磊陪韓淑華吃瞭頓午飯,韓淑華以為戴誠和袁磊兩人是方玉龍帶來的操作這事情的,並不知道方玉龍隻是在中間牽線搭橋。方玉龍知道這事瞞不過韓淑華,就把其中原因說給美女市長聽瞭。

  韓淑華聽瞭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玉龍,你幹這事,方……方書記他知道嗎?萬一以後出瞭什麼事情會不會影響到方書記……」方傢有多少資產,韓淑華不知道,但窺一斑而知全豹,方蘭控制的東方公司的規模就讓韓淑華眼紅不已。方傢不缺錢,方達明不可能讓兒子去做這種「蠅頭微利」的事情。

  「韓姐,我想你誤會瞭,這事跟我沒關系,我隻是介紹你跟他們認識。」

  「跟你沒關系?他們怎麼知道陵江石化要在連淮市投資辦瀝青廠?」

  「戴誠的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務副總。」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呢,為什麼這麼熱心幫那個戴誠,難道就沒一點好處?」

  「我跟戴誠是朋友,來連淮市主要是為瞭看韓姐你。」方玉龍這話雖然有些水份,但到連淮市來會韓淑華卻是他的目的之一。韓淑華自然不會相信男人的鬼話,輕哼瞭聲說道:「這話誰信啊,在你眼裡,我就是個獵艷的目標,指不定那天就把我忘瞭,還會專門來看我?」

  「韓姐,你這話也太傷人心吧,我可真是為瞭你才來連淮市的。」方玉龍說著,一手滑到韓淑華的臀部,在美女市長的柔軟的玉臀上來回撫摸起來。

  韓淑華那青蔥般的玉指用力在方玉龍胸口戳瞭下,用審問犯人的語氣說道:「別打岔,快說那戴誠是什麼人,竟然能勞動你方大少爺出馬。你要不說,我可不給你辦事。」

  「戴誠真算是我的朋友,要說他的身份,韓姐應該不陌生,韓姐剛工作的時候在哪兒上班?」

  「我剛工作的時候?財政廳……」說到這裡,韓淑華停瞭下來,怪不得她看戴誠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原來是戴偉龍的兒子。韓淑華剛工作的時候,戴偉龍還隻是財政廳的一名處長,韓淑華跟他一直沒多少交集,反而是韓淑華到瞭連淮市,因為財政撥款的事去找過幾次戴偉龍。雖說她年後就要出任林業廳的廳長,級別跟戴偉龍一樣,但她這個廳長跟戴偉龍比起來卻是天差地遠,不可同日而語。和方玉龍一樣,韓淑華對戴誠舍近求遠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

  方玉龍把戴誠和袁雯雯的事情說瞭,韓淑華笑道:「看不出來,那傢夥還是個情聖啊。」

  「人不可貌相嘛,其實我也很專情的。」

  「你?你就是個禽獸。」

  方玉龍嘿嘿笑道:「我是禽獸,那韓姐你是什麼?算不算小母狗?」男人揉著玉臀的色手壓在瞭美女市長雙臀的中間地帶,隔著褲子按壓著已經變得水潤的陰戶,幾乎要將韓淑華的內褲壓進她的陰道裡。

  韓淑華嬌嗔道:「你才是小母狗呢。不對,你就是發騷的公狗,豬郎。」

  「那小公狗要幹小母狗瞭,怎麼辦?」方玉龍的臉緊貼著韓淑華,說話的時候熱氣都噴在瞭美女市長臉上。

  「別這麼急,我今天還沒洗過呢。」韓淑華喘著氣從床上坐起來,將牛仔褲和毛衣脫瞭,穿著秋衣秋褲向衛生間走去。方玉龍說道:「我們一起洗,還能為節約用水作貢獻呢。」

  「你……」韓淑華想讓方玉龍在外面等的,可想到上次已經一起洗過瞭就沒再說什麼,方玉龍立刻脫瞭外套跟著進瞭衛生間。方玉龍訂的是普通客房,客房裡的浴缸並不大,躺一個人還可以,兩個人就有些擠瞭,隻能一前一後坐在裡面,上半身都露在水外面。

  韓淑華的身子很白,皮膚很滑,塗著沐浴露摸上去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方玉龍兩手在美女市長的身上不停遊走,時而搓揉著豐盈的乳房,時而撫摸著神秘的三角地帶。美女市長的欲望在男人手掌的撩撥下逐漸亢奮,她的身子向後仰瞭點兒,靠在瞭方玉龍的懷裡。「抱著我。」韓淑華突然對身後的方玉龍說道。

  方玉龍抱緊瞭美女市長,一手停在美女市長的心口,輕揉著因動情而漸漸變硬的乳房。「韓姐,舒服嗎?」方玉龍在美女市長耳邊親吻著,說話呼出的氣息全都鉆進瞭美女市長的耳朵裡。

  「嗯……嗯。」美女市長張開嘴巴,先吐出半聲呻吟來。方玉龍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浸著沐浴露的乳房像吹瞭氣的氣球,太鼓瞭有些抓不住。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在水中分開瞭飄浮的陰毛,一根手指壓在瞭美女市長的陰唇上。

  浴缸太小瞭,不是理想的性愛場所,如果是夏天還好,兩人可以站起來交歡,冬天的話有些冷。再說性交是一種特別的運動,要註意保暖才好。韓淑華一手抓住瞭欲要探進她蜜穴的男人的手掌,輕聲說道:「玉龍,別弄瞭,現在天冷瞭,我們還是到床上去吧。」

  方玉龍放瞭水,用清水沖洗瞭兩人的身體,再用浴巾擦乾。回到床上,兩人都鉆進瞭被子裡。方玉龍壓著美女市長,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奶子,一手壓著美女市長的陰阜,手指像先鋒官一樣探索著美女市長的陰道。

  美女市長的身體早就作好瞭準備,方玉龍的手指一插進去,就感到裡面滑膩膩的。男人的手指韓淑華雙腿彎曲,勾著方玉龍的大腿往她身上靠。方玉龍哪還不知道美女市長的意思,扶著肉棒頂在瞭美女市長的肉穴上。方玉龍突然問道:「韓姐,要不要我戴套套?我看到抽屜裡有的。」

  「你不是不喜歡戴那東西的嗎?」韓淑華看著方玉龍,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嘿嘿,如果你怕懷孕,我可以戴的。」

  「沒關系的,如果你真讓我懷孕瞭,我就把它生下來。」

  兩人交往時間不長,方玉龍不認為韓淑華會為他生孩子,聽韓淑華這麼說,方玉龍知道這幾天是韓淑華的安全期,他可以放心在美女市長的身體裡馳騁。

  「韓姐,你奶子真軟,真美。」方玉龍半壓在韓淑華身上,一邊挺著屁股,一邊伸著雙手撫摸著美女市長的胸腹,還不時低頭咬著美女市長的乳房。在方玉龍的刺激下,韓淑華的兩個乳頭都高高挺起,紅中帶紫,像熟透的櫻桃般勾引著男人廝咬的欲望。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被子緩緩滑瞭下,露出男人肌肉繃緊的上半身。韓淑華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雙腿勾緊瞭方玉龍的屁股,將被子往方玉龍身上拉瞭拉說道:「小心別著涼瞭。」

  「沒關系,現在熱著呢。」方玉龍抱起美女市長的兩條玉腿掛到瞭他肩上,開始大張大合地抽送起來,將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韓淑華聽見床發出的聲響,臉漲得通紅,因為配著大床吱呀聲的,是她陰道裡發出的咕唧聲。

  方玉龍的肉棒像風箱的拉桿一樣不停的抽出插入,碩大的龜頭一直拉到韓淑華的陰道口,然後像活塞一樣猛頂到美女市長柔嫩的子宮頸口。龜頭邊緣發脹的裙邊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摩擦著美女市長敏感的神經,產生的快感讓韓淑華飄飄欲仙。

  天啊!不行瞭,要尿瞭。怎麼會這樣,每回跟他做都這麼敏感。不行瞭,要瘋瞭,忍不住瞭!韓淑華突然緊緊抓住瞭方玉龍的胳膊,恨不得像練瞭九陰白骨爪那樣把手指插入男人肌肉裡。

  方玉龍正詫異,韓淑華的雙手怎麼突然間如此有力。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方玉龍感覺自己的龜頭插進瞭一個會吮吸的暖水壺裡,女人蠕動的陰道夾得他好不舒服。伴隨著他的抽送,溫溫的液體浸濕瞭兩人的胯部。

  「舒服嗎?」方玉龍壓到瞭美女市長的身上,放緩瞭抽送的速度。

  「嗯。」韓淑華那瞬間的高潮慢慢回落下來,掐著男人胳膊的雙手也無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緩瞭片刻之後,方玉龍又猛烈抽送起來。這一回,方玉龍沒有再緩沖,像臺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一樣肏著美女市長肥嫩的肉穴。

  「韓姐,爽不爽?哦……你的屄裡好熱……又出水瞭。」方玉龍覺得韓淑華的陰道蠕動得越來越頻繁,擠壓力也越來越大。

  「別……別說瞭……弄我……我沒力氣瞭……我要死瞭……」

  方玉龍雙手抱緊瞭美女市長的大腿,幾乎將美女市長的屁股都拉瞭起來,韓淑華的一對大乳房如同被群狼追逐的兔子一樣上下亂晃。雪白的大腿倒豎在床上,男人的肉棒時隱時現,每次抽出都帶出一些淫水,順著美女市長的白嫩的圓臀緩緩流下。

  被子又被韓淑華拉到瞭兩人的肩膀上,被子裡,兩個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方玉龍的一隻手還在把玩著美女市長那豐盈的大乳房。韓淑華夾緊瞭雙腿,她的陰道裡全是水,或許是男人的精液,或許是她自己分泌的淫水。韓淑華怕她的肉穴盛不下這麼多東西,兩腿一分開就會跑出來,她在等,等她的身體把這些水分吸收掉,她從來沒碰到這種情況,就像膀胱蓄滿瞭尿,憋都憋不住。

  「韓姐,你的身體可真特別,就像西瓜一樣。」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胖嗎?」韓淑華畢竟是個婦人,身子不像小姑娘那麼單薄,但勉強算得上豐腴,算不上胖字。

  「不是,水多,尤其是吃的時候。」

  「哪有你這樣說人的,難道你吃西瓜的時候跟豬八戒一樣,水流一地?」

  方玉龍的手掌壓著韓淑華左側的乳房,感受著美女市長強烈的心跳。「韓姐,你的水可真多,你跟你老公做的時候有這麼多水嗎?」方玉龍想到身邊的尤物也會睡在別的男人身邊,忍不住問道。

  方玉龍的話讓韓淑華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愧。畢竟她是有丈夫的女人,雖然她跟丈夫貌合神離,但總歸是夫妻。「別提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關系。」韓淑華想到以前她要是晚上沒回去,丈夫任元就會和她交媾,但每次都是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

  方玉龍見韓淑華提到她丈夫後不怎麼高興,又摟住瞭韓淑華光滑的身子要再來一次,韓淑華笑著說這麼快又想來一次能硬嗎。「怎麼不行?隻要韓姐你給點鼓勵就行。」方玉龍說完,拉著美女市長的一隻玉手放到瞭他的肉棒上。

  「軟吧啦嘰的,還行不行?」韓淑華臉上似火燒一樣,可以說,她從沒跟男人說過這樣的話。兩人說瞭這麼長時間的話,方玉龍的本能又開始蘇醒。韓淑華握著半軟半硬的肉棒套弄瞭幾下,那肉棒像吹氣球一樣在她手裡鼓瞭起來,由軟變硬。跟方達明在一起的時候,韓淑華也像這樣做過,但方達明保養的再好也沒法跟方玉龍相比,這過程自然有些緩慢。韓淑華在心裡暗道,這傢夥,竟然這麼快就硬瞭。

  「舒服嗎?」也許是水份都被吸收瞭,男人的肉棒摸在手裡有些澀。

  「好像皮拉著有些痛,韓姐的手雖然嫩,但不出水啊。」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就看著韓淑華。韓淑華的臉很紅,但她畢竟是三十幾許的婦人瞭,又豈會輕意被男人的諢話打敗。

  「那能怪我嗎?誰叫你讓我摸的。你說的套子呢?」

  「韓姐,你現在想讓我戴套子嗎?」方玉龍有些不解,剛才他都射在瞭韓淑華陰道裡,要是韓淑華有卵子,隻怕都已經受精瞭。

  「你不是說摸著痛嗎,套子上有潤滑劑,套上可能會舒服些。」方玉龍從抽屜進裡拿出套子給韓淑華,韓淑華撕瞭封皮,像套絲襪一樣套在瞭方玉龍的肉棒上。

  「韓姐,你還真有辦法,比剛才舒服多瞭。」方玉龍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韓淑華側躺在他臂彎裡,玉手有節奏的套弄著方玉龍的肉棒。美女市長的臉像火燒一樣,十多年的性經歷中,她從沒給別的男人手淫過。想到兩人第一次的時候這傢夥就讓她手淫的事情,難道他喜歡這個?韓淑華在心裡搖瞭搖頭,方玉龍這麼年輕,玩弄女人的手段卻很老到,身邊肯定有很多女人,應該不會熱衷於這種事情。想到剛才方玉龍的肉棒在她身體裡時重時輕,時深時淺,時快時緩地抽插,韓淑華不由自主夾緊瞭雙腿,好像方玉龍的肉棒還在她肉穴裡摩擦,她一松開就會溜出去一樣。

  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剛剛才被方玉龍弄得欲仙欲死,這麼快又想要瞭,難道這就是大肉棒的誘惑?韓淑華繼續套弄著手裡的肉棒,這東西比她丈夫的大太多,也比方達明的大,每次插到她下面都會讓她淫水橫流。

  「你自己這樣摸過嗎?」韓淑華看著方玉龍,突然問道。美女市長很想知道,是不是別人跟她一樣,內心深處都有這種對性的欲望。

  「有什麼奇怪的,太多數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奉獻給自己的雙手的。」

  韓淑華愣住瞭,她沒想到方玉龍會這麼直接而坦誠的回答她,她可不好意思跟方玉經說她手淫的事情。在她沉默不語的時候,方玉龍又說道:「可惜,有一件事,男人很想做,但自己沒法做啊。」

  「什麼事情?」韓淑華問完就覺得自己傻瞭,方玉龍說的肯定是性交的事情,男人一個人是沒辦法做這種事情的。還沒等韓淑華說什麼,方玉龍的一根手指就摸到瞭她的紅唇上。韓淑華哪還不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哼瞭聲說道:「你這東西又醜又臟,鬼才幫你含呢。」說話的時候,美女市長還「狠狠」捋瞭兩下。

  也許是為瞭逃避口交的事情,韓淑華主動趴到瞭方玉龍身上,一手扶著方玉龍的肉棒,對著她的肉穴坐瞭下去。韓淑華的床上功夫說不上有多麼棒,但她畢竟是個尤物,平時又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這時候主動伺候男人,讓方玉龍的虛榮心滿足瞭不少。反正韓淑華到瞭陵江,兩人見面的機會更多,方玉龍相信,總有一天,這美女市長,或者說是美女廳長,會主動給他含肉棒的。

  雖然韓淑華在上面占據瞭主動,但他們睡得床很軟,方玉龍在下面挺著屁股,加上床的彈性,兩人性器抽插摩擦的幅度並不比剛才小。美女市長很快又泄瞭身,這一次她雙腿分開瞭跨在方玉龍身上,想夾都夾不住,隻能任憑她的淫水從兩人性器的交合處流出,弄得方玉龍小腹和大腿濕漉漉的……

  次日。天還沒亮透,韓淑華就穿戴好她的「特務裝」離開瞭酒店。這一夜對久旱的美女市長來說,是滋潤的一夜,是快活的一夜,是放蕩的一夜,是滿足的一夜。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天一亮,她就要離開那張讓她喘息,讓她呻吟,讓她痙攣,讓她高潮,讓她回味無窮的大床。

  洪森公司表面上是一傢保安公司,實際上是有些黑社會性質的社團組織。專門給一些娛樂場所看場子,實際上就是收保護費的。總經理薛林和副總經理楚夏陽實際上就是這個組織的老大。楚夏陽的底細不少人都知道,是陵江中院副院長的兒子。薛林的底細就沒什麼人知道瞭,有人說薛林隻是個幌子,楚夏陽才是真正的老大,因為他老爸是法院副院長才讓薛林當瞭老大。也有人說薛林的靠山很大,所以他能黑白兩道通吃。可就是這個神秘的薛林,一月四號之後就沒人再見過他。

  舊碼頭上,一堆集裝箱就剩下幾個,其中一個集裝箱裡迎來瞭新的「囚犯」。之前在陵江城呼風喚雨的薛林被鎖在箱子裡,這時候的他已經渾身是傷。方玉龍回到陵江後拿著陳公子的畫像去找薛林,問薛林認不認識畫像上的人。既然薛林暗中為張傢辦事,應該會認識陳公子,可薛林看瞭畫像後卻說從沒見過畫像上的人。

  方玉龍收起畫像,一臉的凝重,難道除瞭張維軍外還有協力廠商勢力在暗中對付方達明?方玉龍現在是方達明的兒子,他的命運已經和方達明綁在瞭一起,如果不找出操控陳公子的幕後黑手,說不定以後又會跳出來在背後咬上一口。不找出這個幕後黑手,心裡總不踏實。

  因為傢裡突發變故,這半個月張重月在學校都很沉悶。王平一直陪在張重月身邊,就算張重月無端發瞭脾氣也用微笑面對著,讓平日高傲的張重月心裡有幾分感動。到瞭九號,陵江的各大高校紛紛開始放假。王平知道張重月喜歡文學,組織瞭一個在假期探訪陵江文化名人故居的活動。張重月雖是在陵江人,但她從沒探訪過名人故居背後的故事,對這個活動也很熱心。她也知道王平組織這個活動都是為瞭她,心裡有幾分甜蜜。張重月和王平正式朝戀愛方向發展也就是這學期的事情,進展速度也不是很快。王平很有耐心,一個學期下來也隻和張重月牽過手,偷偷親過一次臉。不過王平已經很高興瞭,張重月沒有反對,說明兩人的關系可以繼續下去,很快就會有突破。

  一大早,夏竹衣和方玉龍就去張維軍傢裡串門。雖說同住一個大院,但夏竹衣從沒去過張維軍的別墅,張傢人也同樣沒去過方達明的別墅。知道夏竹衣和方玉龍前來拜訪,張維軍非常詫異,這種情況太少見瞭。雖然他和方達明不和,但表面的客套還是要做的。夏竹衣是女性,張維軍便和喬秋蓉一起接待夏竹衣和方玉龍。

  「張省長,喬會長,今天我和玉龍冒昧來拜訪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們商量。」夏竹衣是工會副主席,職務上是張維軍的下級,所似用職務稱呼對方。喬秋蓉是陵江化工集團的總經濟師,並擔任江東紅十字會常務理事兼副會長。

  那晚受瞭驚嚇的喬秋蓉病瞭一場,前幾天身體才恢復,但臉色還顯得有些蒼白。因為方玉龍住在省委傢屬院的時間不多,喬秋蓉沒見過方玉龍,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喬秋蓉的心猛然跳瞭一下。方玉龍的那雙眼睛竟然和她的初戀情人有些相似。

  張維軍見妻子沒說話,以為妻子精神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輕輕咳瞭聲說道:「夏副主席,你有什麼事情請盡管直說。」

  那晚之後,張維軍深居簡出,除瞭一些必要的工作活動,張維軍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夏竹衣突然到訪讓張維軍心裡產生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個面具人拍瞭視頻後還特意告訴瞭他是要幹什麼?面具人潛入兒瞭別墅是為瞭報復他們張傢,拍瞭視頻是肯定為瞭進一步報復他們張傢。尤其是後來,面具人打開兒子的保險櫃,把兒子保存帳戶的優盤給拿走瞭。如果自己是面具人會怎麼做?把這些資訊發到網上,還是把視頻交給張傢的對手?想到這裡,張維軍又看瞭看斜對面的夏竹衣,方達明不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對手嗎?

  喬秋蓉聽到丈夫說話,目光又落到瞭夏竹衣身上。她和夏竹衣同年,但從外表看,夏竹衣明顯要比她年輕好幾歲,這讓喬秋蓉心生羨慕。喬秋蓉平時保養的也很好,但這幾天的憔悴的心情讓她的容貌看上去老瞭很多。不過喬傢是陵江名門,喬秋蓉的儀態比妹妹喬婉蓉更具風韻,便是端坐在沙發上不動,便有一股高雅的氣質。

  「張省長,喬會長,前些日子有人偷偷塞給我一樣東西,是很多的銀行帳號,還提到瞭薛林這個人,我就叫人找到薛林這個人問瞭一些事情。」

  夏竹衣的話讓張維軍眼皮直跳,這個面具人知道他和方達明不和,也知道方達明有整倒他的能力,所以把那些資料都交給瞭方達明。夏竹衣找上門來是想幹什麼,是想讓他離開江東嗎?自從網上爆出騙貸案合,喬秋蓉就意識到張維軍父子參與瞭這件事情,現在看到張維軍臉色大變,知道夏竹衣說所的就是張重華用來轉移臟款的秘密帳戶,這是張維軍父子犯罪的鐵證,即便張維軍是一省之長,聽到這個消息也驚魂不定。

  「夏竹衣,你們想怎麼樣?」此事此刻,張維軍說話也有些驚慌,他的命運被對手抓在手裡,這種感覺恐怕比死還難受。更何況之前他還用些小動作去抹黑方達明,這次方傢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瞭。

  「張省長,其實今天我和玉龍來登門拜訪是想來給玉龍提親的。玉龍和重月是校友,又差不多大,我傢玉龍一直很喜歡重月。你們看我傢玉龍是不是跟重月很般配?」

  夏竹衣的話讓張維軍和喬秋蓉都感到很意外,方傢竟然提瞭這個要求。關心女兒的喬秋蓉知道女兒剛進大學的時候,方玉龍追求過女兒,但被女兒拒絕瞭。後來就沒聽說方玉龍糾纏女兒的事情,方傢為什麼又突然提瞭這個要求呢?「竹衣,重月和玉龍還在上學,你看這事是不是等他們畢瞭業再說。」

  「他們都不小瞭。秋蓉,現在不比我們年輕的時候瞭。現在的大學生都可以結婚生孩子瞭。我記得去年報紙上還有女大學生抱著孩子拍畢業照的新聞。如果你覺得重月和玉龍還小,可以讓他們先訂個婚也行。學校放假瞭,重月一定在傢吧,玉龍買瞭電影票想請重月看電影呢,讓他們兩個孩子先接觸接觸,張省長,你覺得呢?」

  「既然夏副主席有這個打算,我看就按照夏副主席的意思辦吧。秋蓉,你去叫重月下來跟玉龍說說話。」

  喬秋蓉看著丈夫的眼神,知道丈夫為瞭張傢的利益,已經準備把女兒交給方傢瞭。女兒呢?女兒會同意跟方玉龍交往嗎?兩年前女兒就已經拒絕過方玉龍瞭,現在肯定也不會願意跟方玉龍交往。

  二樓的小房間裡,張重月正在給王平發短信,約瞭中午一起吃飯,下午一起去探訪名人故居。喬秋蓉敲瞭敲房門,喊瞭聲女兒的名字。張重月起身打開房門,看到母親站在門外就問母親有什麼事情。

  喬秋蓉走進女兒的房間後輕輕關上瞭房門,看著女兒嬌嫩的臉蛋,喬秋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媽媽,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瞭?」

  「月月,下面來的客人是方玉龍和他的媽媽夏竹衣。」

  「方玉龍?他來幹什麼?」張重月怎麼也想不到方玉龍會跑到她傢來提親。

  「他們是來提親的。」

  「提親?那傢夥怎麼這麼無恥,我去把他臭駡一頓。」聽到方玉龍來她傢提親,張重月氣極瞭,大罵方玉龍無恥。喬秋蓉立刻拉住瞭張重月,讓她說話小聲些。「月月,你爸爸碰上瞭一些事情,如果方傢不松手的話,你爸會有大麻煩。」

  「所以你們就想讓我答應方傢的要求?你們怎麼能這樣呢,媽媽,我有男朋友瞭,方玉龍那混蛋是個強奸犯,你們怎麼能讓我去嫁給他啊?」

  「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方玉龍,可如果你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方傢就會讓你爸爸身敗名裂,到時候不光我們張傢會完,就連喬傢也會受到打擊。還有你小姨,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會沒有。月月,媽媽求你瞭,為瞭我們張傢,為瞭喬傢,你就暫時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吧。」喬秋蓉說著眼淚不住地流出來,她也不想逼女兒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可想到張維軍父子的事情,如果不答應方傢,整個張傢和喬傢都將灰飛煙滅。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大哥的事情?」張重月見母親哭泣,知道自己傢裡遇到瞭極大的麻煩。

  「月月,什麼事情你就別問瞭,隻有你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我們張傢和喬傢才能度過這個難關。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方玉龍,你可以先假裝做他的女朋友,你們現在還在上學,可以先這樣拖個兩三年。」

  「拖個兩三年有什麼用。媽媽,你讓我去做一個強奸犯的女朋友就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張重月聽說過一些關於方玉龍涉嫌強奸的事情,她要是做瞭方玉龍的女朋友,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月月,我知道這件事讓你為難,可這是方傢提的唯一要求。難道你想讓你爸爸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難道你想看到我們張傢和喬傢都一無所有嗎?我看那個方玉龍長得還算好,你可以試著跟他交往一下,媽媽求你瞭。」喬秋蓉見張重月不肯答應,就要跪在張重月面前。張重月立刻將母親扶起來,輕聲說道:「媽媽,你別這樣,我……我答應你,假裝做方玉龍的女朋友。」

  「月月,媽媽知道這樣對不起你,可如果沒有你爸爸,我們張傢和喬傢就什麼都不沒有瞭。」喬秋蓉見女兒答應瞭她的請求,她自己又難過的落下淚來。從小到大,她都非常疼愛張重月,沒想到最後還是要犧牲張重月來保全張傢和喬傢。

  張重月跟著喬秋蓉下瞭樓,看到方玉龍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用惡狠狠的目光瞪瞭方玉龍一眼。在父母和夏竹衣面前,她當然不能罵方玉龍,但兩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把方玉龍臭駡一頓來出氣。別以為抓到瞭張傢的把柄就能威脅她。夏竹衣也沒仔細看過張重月,這時候張重月側對著她,讓她覺得這張重月的側臉竟然跟她有些相像。兒子在高中時代沒交一個女朋友,偏偏剛上大學就喜歡上瞭張重月,難道是因為張重月和她有些相像?

  「玉龍,你不是買瞭電影票要請重月去看電影嗎,看完電影陪重月去逛逛街。你們年輕人話題多,多接觸才能多瞭解對方,我想你們很快就會彼此喜歡上對方的。」

  「是啊,重月,我請你去看電影。」方玉龍朝著張重月淺淺一笑,顯得彬彬有禮。張重月心裡狠狠鄙視瞭夏竹衣和方玉龍一回。本姑娘隻是假裝做你的女朋友而已,想讓我喜歡上你這個強奸犯,門都沒有。

  看著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夏竹衣又對張維軍和喬秋蓉說道:「張省長,秋蓉,我們方傢也不缺什麼,重月的嫁妝就不要準備什麼瞭,隻要那些錢劃一半出來給重月當嫁妝就行瞭。」張維軍聽瞭嘴角直哆嗦,那筆錢他才能拿一半左右,夏竹衣一張嘴就全拿去瞭,夠狠啊。不過隻要他還在位,錢總會有的。要是這時候惹怒瞭方傢,不光錢沒瞭,他的前途也沒瞭。

  「我們玉龍的聘禮會在今天下午五點鐘送到洪森公司門口,張省長記得叫人去接收,要是被別人提走就不太好瞭。」夏竹衣說完輕輕一笑,帶著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瞭張維軍的別墅。

  張維軍知道夏竹衣說的聘禮是什麼意思,送回來的肯定是薛林。薛林失蹤已經好幾天瞭,夏竹衣卻今天才來攤牌,這幾天肯定是掌握瞭他和兒子的全部罪證,包括讓薛林處理鄧峰的事情。喬秋蓉知道夏竹衣最後一句話肯定是告訴她丈夫什麼重要資訊瞭,見張維軍看著夏竹衣的背影一臉無奈就知道方傢掌握著足夠讓他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證據。

  張傢別墅,喬秋蓉和張維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整個客廳安靜得可怕。沉默瞭很久,喬秋蓉突然問張維軍:「你是不是早就想犧牲重月瞭?」

  張維軍一臉平靜地看著妻子,慢慢地說道:「怎麼能這麼說呢,如果方傢真的想要重月,把我搞下去後我們能保得住重月嗎?方達明打得一手好算盤,他想利用我來進一步擴大他在江東的影響力。隻要我還在位置上,隻要我還有用處,方傢就會對重月客氣的。重月大瞭總要嫁人的,方玉龍那小子雖然有點混,但終究是方達明的兒子,重月嫁給他也不算吃虧。」

  聽瞭張維軍的話,喬秋蓉又陷入瞭沉默。一切都是為瞭利益。如果她丈夫對方達明沒用,也許方達明這次就會將她丈夫連根拔掉。真要是這樣,重月又會怎麼樣?那個方玉龍要是還纏著重月,重月還有別的選擇嗎?這樣看來,現在的狀況倒成瞭最好結果瞭。

  從張維軍的別墅到方達明的別墅並不遠,步行也就幾分鐘而已。雖然這幾天氣溫有所下降,但天氣晴好,太陽照在身上暖陽陽的。張重月穿著淺粉色收腰的長款羽絨服,拉鏈一直接到胸口上,脖子下面露出一段黑色的高領毛衣,下身穿著淡藍色的件仔直筒褲,腳上穿著黑色的高幫皮鞋,給人一種清純靚麗之感。也許是羽絨服厚,也許是這大半年來張重月的胸脯又變大瞭,再次見到張重月,方玉龍覺得張重月的身材又變得火辣瞭,尤其是光滑的羽絨服被高挺的胸脯頂得鼓鼓的,給人很強的視覺沖擊力。

  張重月一路上都不說話,她的腦子到現在還是稀裡糊塗的。這個方玉龍怎麼還會想著她啊,她和方玉龍可是有兩年沒說過話瞭,這兩年來也沒見他有追求她的意思,為什麼突然會跑到她傢去提親呢?父親又遇到瞭什麼麻煩,要向方傢妥協才能保住現在的位置?以張重月眼裡,父親一直是個嚴肅正直的人,不可能幹瞭壞事讓方傢人抓到把柄。

  夏竹衣很快追上瞭方玉龍和張重月。要說給兒子做女朋友,張重月絕對是夏竹衣最心儀的人選,無論相貌傢世都是上上之選。張重月以前一直看不上兒子,沒想到這次被迫做瞭兒子的女朋友,真是天意啊。夏竹衣看瞭看張重月的背影,心裡又有瞭幾分遺憾,張重月年輕美貌不假,但身體顯得單薄瞭些,這樣的女人生孩子會很吃力。不過她小姨的樣子卻是好生養的料,也不知怎麼回事,兒子搞瞭喬婉蓉好幾個月瞭,也不見喬婉蓉肚子鼓起來。難道兒子那方面和她一樣有問題?夏竹衣搖瞭搖頭,兒子那方面強悍到能折騰死她,怎麼可能沒生育能力呢。難道是喬婉蓉和她一樣不能生育?喬婉蓉結婚快十年瞭還沒生孩子,完全有這個可能。

  「玉龍,到吃飯時間瞭,你就帶重月出去吃飯吧,出去玩得開心點兒。」夏竹衣說話非常和順,聲音又美,聽瞭讓人感覺很舒服。

  張重月以前也沒見過夏竹衣幾次,每次看見也都是大老遠的瞧上一眼。現在仔細看夏竹衣,張重月才發現這個美婦人的相貌極美,比她母親和小姨還要漂亮幾分,而且顯得非常年輕。她一直以為她母親和小姨看起來很年輕瞭,可和夏竹衣相比還差瞭很多。張重月不由得想,這麼漂亮的女人心思怎麼會這麼歹毒,明知道她不喜歡方玉龍還要逼她做方玉龍的女朋友,真是太壞瞭。隻為自己兒子考慮,一點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瞭上次相親的秦風餐廳,讓張重月自己點瞭幾個菜。張重月跟方玉龍吃飯很不習慣,尤其是這時候的方玉龍彬彬有禮,讓張重月感覺有點惡心。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的齷齪往事,你裝的再好本姑娘也不會看上你。

  張重月點瞭兩上菜就將菜單給瞭方玉龍,方玉龍隨便點瞭兩個菜,又要瞭瓶果汁。張重月將手機放在桌上,不時看著手機。馬上就要到和王平約會的時間瞭,怎麼樣才能離開方玉龍呢?

  「你約瞭人嗎?」方玉龍見張重月不時看手機,突然問她。

  張重月說道:「我約瞭同學去參觀幾處名人故居,要不下午我就不陪你看電影瞭,你一個人去看吧?」

  「是嗎,去參觀哪裡的名人故居啊,我來陵江這麼長時間還沒去過幾處呢,要不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這樣不好吧,你喜歡看電影還是去看電影吧,我跟我同學一起去就好瞭。」張重月可不敢讓方玉龍知道她約瞭王平的事情,要是讓方玉龍知道王平在追她,說不定會暗中報復王平。

  「一個人看電影多沒意思,我找的電影你肯定沒看過,很刺激的,你看瞭肯定會很興奮。要不下午我陪你去參觀名人故居,晚上你陪我去看電影?」方玉龍還是微微笑著,他聽陳靜說過王平追求張重月的事情,看張重月的樣子就知道她約瞭王平。方玉龍現在就像一頭捕獵的狼,而張重月就是一隻小綿羊。現在,這隻小綿羊已經被他抓在瞭羊圈裡,吃掉小羊前玩耍一下小羊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張重月見沒辦法說服方玉龍,想拂袖而去。可一想到母親懇求的眼神,張重月又忍住瞭。「方玉龍,我爸到底出瞭什麼事情?」張重月突然問方玉龍關於她父親的事情。

  「這裡人來人往的說這些不方便,傳出去對張省長不好。你要想知道,我們看電影的時候慢慢說。」

  服務生開始上菜,張重月和方玉龍都不再說話,默默地用餐。期間王平發瞭個短信給張重月,問她在什麼地方。張重月給王平回瞭短信,說傢裡有事不出去瞭。方玉龍裝作什麼也沒看見,隻顧吃他自己的。張重月沒心思吃東西,吃瞭幾口就說好瞭。

  黑色越野車往舊碼頭上駛去,張重月見車子往市郊開就問方玉龍去什麼電影院看電影。方玉龍說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去瞭就知道。張重月以為是市郊哪個小鎮上開瞭新的電影院,結果方玉龍把車開到瞭一個荒廢的舊碼頭上。看到沉重的老式大鐵門緩緩合上,張重月一下子警惕起來,盯著方玉龍問道:「方玉龍,你帶我來這裡想幹什麼?」

  方玉龍還是一臉的微笑,一直把車開到瞭一排舊房子前,下車走到副駕駛室邊打開瞭車門。看著方玉龍臉上的微笑,張重月心裡愈加不安,坐在車裡一動不動。方玉龍站在車外沒動,他正看著車裡的張重月,保險帶穿過張重月的乳溝處,將她的兩個乳房勒得鼓鼓的,模樣很誘人。張重月見方玉龍站在車外不動,扭頭又看方玉龍,發現對方正看著她的胸脯。「流氓!」張重月立刻雙手抱住瞭她的胸口。

  方玉龍突然壓到張重月身上,一手松開張重月身上的保險帶,一手從腰後抱住瞭張重月的身子將她從車裡抱出來。「啊,放開我,你想幹什麼啊。」張重月驚聲尖叫起來,用力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方玉龍好像突然變瞭個人,將張重月扛在肩上,推開門走進瞭屋子。

  「方玉龍,你……你想幹什麼?」張重月雙手抱胸,環顧著四周。屋子裡顯得很空蕩,靠著一邊的墻上砌著一個老式的壁爐,看上去很老舊,壁爐旁邊的墻角是一扇關著的老木門。屋子中間靠近壁爐不遠的地方放著一張大沙發,沙發下面鋪著新的地毯,對面則放著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臺新的電視機,墻角則放著一臺新的櫃式空調。地上鋪著通長條的木地板,每塊地板足有二十公分寬,張重月隻在民國時期的老房子中看見過樣的木地板,墻面新刷過塗料,還隱隱有股塗料的氣味。方玉龍打開窗戶通風,寒風吹進屋子,張重月立刻拉上瞭衣服的拉鏈,見方玉龍不說話,她也沒出聲,呆呆地看著方玉龍用木頭和煤炭給爐子生火。

  通風過後,屋子裡聚集的塗料味被吹散,方玉龍又關上瞭門窗打開瞭空調。張重月見方玉龍一步步向她靠近,連連後腿,最後緊張得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你……你想幹什麼……你快讓我回去。」張重月緊緊抱著自己的胸口,生怕方玉龍會去剝她的衣服。

  方玉龍坐到瞭張重月身邊,上下仔細打量著她。和一個有強奸前科的男人同處一室讓張重月非常緊張,尤其是方玉龍像老色鬼一樣打量著她的身體。張重月起身想開門出去,卻被方玉龍從背後抱住瞭拉回到沙發上。

  「啊……放開我……你這個流氓……強奸犯……你想幹什麼啊,放開我……」張重月被方玉龍抱住身體,不斷掙紮著,因為她感到方玉龍的一隻手已經壓在瞭她胸脯上,隔著衣服用力捏她的乳房,這讓張重月又急又怕。雖然她跟王平牽過手,也被王平偷偷親瞭臉,但胸部從來沒被男人摸過。

  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又踢又咬,隻是嘴巴被方玉龍捏住瞭動彈不得。「方玉龍,你混蛋……流氓……你要敢欺負我,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張重月被方玉龍趴著壓在沙發上,嘴裡又大叫起來。

  方玉龍笑道:「你這個女人真笨,你爸可是讓你來給我做女朋友的,你說我跟我女朋友該做些什麼?」方玉龍坐在張重月的屁股上,雙手伸到張重月胸前,將張重月羽絨服的拉鏈拉瞭下去。

  方玉龍的話讓張重月愣瞭下,她是被她父母賣給方玉龍的。那時候她以為隻要假裝做方玉龍的女朋友就可以瞭,印象中的方玉龍根本不敢對她怎麼樣,現在發生的一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現在的方玉龍真得是徹頭徹尾的臭流氓,強奸犯,不再是當初那個被她糗瞭幾句會臉紅的傢夥瞭。難道方玉龍是因為以前的事情故意去她傢提親的,為的就是羞辱她?直到方玉龍完全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鏈,張重月才回過神來,看見方玉龍真脫她的衣服又用力掙紮起來。

  「你個流氓,混蛋……快放開我……」張重月的外套被方玉龍脫瞭,露出束身的高領毛衣,纖細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因為掙紮,張重月身上開始發熱,方玉龍的手伸進張重月的衣服裡能感到她的肌膚一片火熱。

  「不要……方玉龍……我求求你……我知道以前讓你難堪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不喜歡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感到方玉龍的手掌伸進瞭她的秋衣裡面,雖然隻是摸著她的後背,張重月害怕得哭瞭起來。

  方玉龍沒有理會張重月的哭泣聲,反而伸手去解張重月的腰帶。張重月感到方玉龍沒壓著她的屁股瞭,立刻想起身反抗,卻發現方玉龍從背後抱著她,雙手在解她的腰帶。

  「啊……方玉龍,你想幹什麼,松手啊……」張重月雙手用力抓著方玉龍解她腰帶的手掌。

  「你說我和我女朋友在一間屋子裡想幹什麼?」方玉龍松開瞭張重月的腰帶,一手用力抱住張重月的纖腰,一手用力揉著張重月的胸脯,沒瞭羽絨服的隔阻更能感覺到張重月乳房的柔軟和挺拔。

  「你問我想幹什麼,其實我在想是應該強奸你呢,還是應該迷奸你。強奸呢,你有可能會感覺到痛,你反抗的話我還會打你。迷奸呢,你會暈乎乎的,感覺就像做瞭個夢一樣。你說你想被強奸還是想並迷奸?」張重月跪在沙發上,方玉龍站在她身後,說話的時候還不時舔著張重月水晶般的耳垂,嚇得張重月渾身發抖。

  「不要,我什麼都不要。」張重月一手護著她的褲子,一手壓著方玉龍揉她乳房的大手掌,想要阻止方玉龍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效果。

  「這就對瞭,那些被強奸過的女人混身是傷,最後還是被強奸瞭,還不如不反抗。迷奸也是,被幹瞭一點高潮都沒享受到,太虧瞭。你還真聰明,知道不要強奸和迷奸,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我想我們第一次做愛一定會讓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的。」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講瞭半天,方玉龍還是要侵犯她的身體,張重月又掙紮起來。隻是方玉龍的力氣太大,抱著她的手臂勒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揉著她乳房的手又去解她的褲子。絕不能被這個骯臟的強奸犯侵犯自己純潔的身體,自己純潔的身體一定要留自己喜歡的人。張重月又開始叫駡起來:「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無恥的混蛋。」

  張重月趴在沙發的靠背上,一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褲子。方玉龍乾脆脫掉瞭張重月的皮鞋,隔著襪子摸她的腳底。「啊……放開我,你個死變態!」腳底對大部分人來說是很敏感的地方,張重月也不例外。被方玉龍摸著腳底,張重月都感覺酥庠無力,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亂蹬著雙腿,因為背對著方玉龍,張重月也蹬不到方玉龍,最後還被方玉龍分開瞭雙腿壓在沙發上。張重月的身體單薄,但這個時候扭動的屁股卻顯得非常性感飽滿。

  「想不到你的屁股還挺圓的。」方玉龍把進攻的重點放在瞭張重月的屁股上,用手臂頂住瞭張重月的後背,兩隻大手掌都落到瞭張重月的屁股上,其中一隻手還插進瞭張重月的股溝間,隔著褲子摩擦著張重月的陰戶。這是張重月第一次被人摸私處,而且還是一個她非常討厭的男人。「方玉龍,你個死變態,你不得好死!」張重月使不出力來反抗,隻能大聲叫駡,雙腿用力夾緊瞭想阻止方玉龍對她私處的猥褻。

  張重月越是夾緊雙腿,方玉龍越是興奮。張重月夾緊雙腿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擋方玉龍手指對她私處的侵襲,隔著褲子擠壓著她的陰戶。第一次被男人侵襲陰戶的張重月很快就感到全身無力,被方玉龍摸過的地方竟然有種騷癢難耐的感覺。張重月自己也手淫過,但都是輕輕柔柔的,不像方玉龍這樣,簡直要把她的褲子都塞進她的陰道裡去。「混蛋……流氓……快放開我……」張重月雙手撐著沙發想把壓著她的方玉龍給頂開,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下身感覺越來越癢。

  張重月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方玉龍順利地占領瞭她的褲腰帶。張重月見方玉龍又去解她的腰帶,又急又羞,用力掐方玉龍的手掌,在方玉龍的手掌上掐出幾道血印來。方玉龍勃然大怒,抽下自己的腰帶對著張重月的屁股和後背一頓猛抽,對著張重月大聲吼叫道:「你這個賤屄,老子想好好對你,你偏要犯賤,抽死你個賤貨。」

  方玉龍的皮帶寬,用的力氣也有分寸,能讓張重月感覺到疼痛又不至於把張重月打得傷痕累累。隻聽見皮帶抽在張重月的臀部,發出清脆的抽打聲。張重月隻感覺後背和屁股火辣辣的,倔強的她並沒有立刻屈服,而是大聲叫道:「我不是賤貨,你個死變態才是賤貨,強奸犯,死變態……啊……」到最後方玉龍都抽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打得張重月又痛又羞。

  生瞭火之後,屋子裡的溫度上升很快,加上兩人劇烈的肢體動作,不光方玉龍開出冒汗,靠壁爐更近的張重月也開始冒汗瞭。方玉龍脫瞭外套和褲子,隻穿瞭秋衣和內褲,巨大的肉棒因為抽打張重月產生的興奮而有瞭勃起的跡象,看起來好大一陀。張重月見方玉龍不打她屁股瞭,轉身看向方玉龍,發現方玉龍正在脫褲子,嚇瞭又大叫起來:「你別過來。」說話間連連後退,整個人卷縮在沙發的一角。

  方玉龍看著驚恐無助的張重月,從他現在的角度看過去,張重月的模樣跟他媽媽夏竹衣有幾分相似。那一瞬間,方玉龍有心軟的念頭,但隨後想到死去的青玲,想到張重月以前對他的嗤笑,方玉龍的心裡又升起瞭巨大的怒火,一步步走向變得柔弱無力的張重月。

  張重月以為方玉龍就要強奸她瞭,害怕得閉上眼睛大叫:「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同時雙手對著方玉龍的方向亂舞亂抓。方玉龍知道張重月馬上就要崩潰瞭,這時候的他一點兒也不著急,現在才下午一點多鐘,還有很多時間讓他玩弄眼前的省長千金。

  雙手亂舞的張重月看上去很兇,但對方玉龍輕輕一握就抓住瞭雙手。「啊……放開我……你個死變態……」張重月低著頭,一睜眼就看到方玉龍穿著內褲的下體,嚇得她又閉上瞭眼睛。就在她以為方玉龍又要脫她褲子的時候,卻聽見方玉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都忘瞭我是請你來看電影的,現在就放給你看。很刺激的電影,我保證你以前從沒看過。」

  方玉龍松開瞭張重月,走到電視機邊打開瞭電視機,選擇播放多媒體影片。看到方玉龍拿著搖控器又坐到她身邊,張重月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想找鞋子穿上,卻被方玉龍從後面一把抱住瞭扔在沙發上。「如果不想再挨抽,你最好乖乖聽話。」方玉龍說著按下瞭手裡的搖控器,選擇瞭播放第一個視頻。

  張重月看到視頻上出現一個女人的裸體,立刻把眼睛移到瞭別處。雖然她也偷偷看過一些小電影,但這時候卻不能在方玉龍面前表現出來,心裡還對方玉龍嗤笑著,這就是你說的「從沒看過的刺激電影」?呸!電視裡傳出男女呻吟的聲音,雖然不多,但張重月聽瞭還是面紅耳赤,心裡更認定瞭方玉龍的下流和低級趣味。這種小電影隻能一個人偷偷看,怎麼能請她來看呢,你以為請本姑娘看這種電影,本姑姑就會跟你上床,真是幼稚。

  電視畫面上,喬秋蓉被張重華興奮地幹著,不時發出壓抑的呻吟聲。方玉龍看著電視又想到瞭那個晚上的事情,這個喬秋蓉和夏竹衣差不多大,都是成熟美婦,等調教好瞭張重月,一定要把這個成熟美婦也好好調教一番。張重月沒有看電視,但她被方玉龍抱著,聽著電視機裡傳出的那若有若無的呻吟,張重月開始渾身發熱,想掙脫方玉龍的懷抱卻增加瞭兩人的身體摩擦。

  方玉龍扭頭看著張重月說道:「裝什麼裝,你們張傢人個個都是淫婦騷娃,還裝著不好意思看,私下裡看過很多瞭吧。」

  「沒有,你才是變態。」張重月怒視著方玉龍。方玉龍哈哈笑道:「誰是淫婦騷娃,你看看電視不就知道瞭。」

  難道電視真有什麼特別的?張重月抬頭看向電視畫面,隻見一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螢幕上亂顫,兩個乳房抖得特別醒目。鏡頭從女人的身體移向女人的臉蛋,那張臉……張重月呆呆地看著電視畫面,整個人完全驚呆瞭。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畫面上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親。難怪方玉龍說張傢人個個都是淫婦騷娃,畫面上赤裸呻吟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親。這時候鏡頭又慢慢拉遠,幹母親的男人也出現在電視畫面中,張重月再次驚呆瞭,完全感覺不到方玉龍的手在解她的腰帶和褲子的扣子。天啊,她的母親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母親真的這麼淫蕩嗎?雖然母親和大哥沒有血緣關系,可畢竟是大哥名義上的媽媽,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想到在她房間的時候,母親差點給她下跪,是母親知道這段視頻落天瞭方傢人手裡,如果她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母親和整個張傢就要身敗名裂嗎?

  「不,這不是真的。」受不瞭畫面刺激的張重月突然大叫起來。這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瞭張重月褲子的腰帶和扣子,一隻大手真伸進張重月的內褲摸她的陰戶,張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龍嚇瞭一跳。「啊……你個死變態,快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一隻手已經伸到她的內褲裡,手指已經壓在瞭她的陰阜上,又用力掙紮起來。

  「還裝什麼裝,你個騷屄,看你老媽的樣子就知道你有多騷瞭。你們張傢把你給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給老公摸屄肏屄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個騷屄不給老公肏,就想著給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說你是不是賤貨。」方玉龍的手指抓住瞭張重月陰阜上的一撮陰毛用力拽瞭下,疼得張重月哇哇亂叫。

  張重月自視甚高,方玉龍污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方玉龍說道:「我不是騷貨,我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

  「你還是處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傢夥在學校裡眉來眼去的事情。你是處女,我還是處男呢,這話誰不會說。」方玉龍說著一手用力揉著張重月的乳房,伸在張重月內褲裡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著褲子張重月沒法有效阻止方玉龍的進攻,隻覺得敏感的陰蒂被方玉龍的手指壓住,羞愧難耐。

  「我真的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

  方玉龍不怎麼相信張重月的話,王平那傢夥可是早早就跟陳靜上過床瞭,泡上瞭張重月會不下手?「你這小騷貨還是想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情,還普通的同學關系,你蒙誰啊。」

  「我……我就跟他牽過手,沒幹過別的事情。」

  「就牽過手,沒幹過別的?」方玉龍的手指已經突破瞭張重月的陰唇,插進瞭少女的陰道前庭,張重月用力夾住瞭雙腿,卻無法阻擋方玉龍的手指。「牽過手……他偷偷親過我的臉……就這樣,別的什麼都沒幹過。」

  「那你怎麼證明你是處女?」方玉龍松開瞭張重月,將張重月細窄的腰帶抽瞭下來,抓在手裡繃得啪啪作響,好像張重月沒法證明她是處女就是狠狠抽她一樣。「被我揭穿瞭吧,你還敢說自己是處女不是騷貨嗎?」方玉龍手裡的腰帶抽在瞭張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著兩三條褲子,張重月也感覺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證明,我……我真的是處女。」張重月雙手抱膝,將身子卷縮成一團。看著方玉龍手裡的皮帶,張重月又急又怕。女人總是更害怕暴力的傷害,更別說從小嬌生慣養的張重月。怎麼向方玉龍證明自己還是處女?難道要脫瞭褲子給他檢查嗎?在一個討厭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陰私的部位是件多麼羞人的事情啊,怎麼能這樣做呢。

  「把褲子脫瞭給我檢查,要是你的處女膜還在,我就相信你還是處女,今天就放瞭你。」

  一直猶豫不定要不要給方玉龍檢查處女膜的張重月以為自己今天難逃被強奸的命運,聽方玉龍這麼說,竟然真以為方玉龍會放瞭她,顫顫微微地拉下瞭她的褲子。張重月比較怕冷,外褲裡面是秋褲,秋褲裡面還穿著緊身的打底褲,拉起來有些費力。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露出下陰,張重月自然萬分羞恥,不過為瞭證明自己的清白,她還是拉下瞭內褲,將所有褲子都扯到大腿上,對著方玉龍露出瞭粉嫩的陰唇。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瞭張重月陰戶兩側的大腿上。「你的處女膜在哪裡?根本沒有。」

  「在……在裡面一點。」張重月的雙腿被褲子束住瞭分不開,隻能自己摸著輕輕扮開瞭她的陰唇給方玉龍看。在一個男人面前做這麼羞人的事情,張重月羞愧的閉上瞭眼睛。因為張重月雙腿沒有分開,即使這樣掰開陰唇,方玉龍也隻能隱隱看到裡面一片粉嫩的肉紅色。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戳瞭下張重月的陰唇,張重月的身子立刻顫動起來。那怕是病人給醫生做這樣的檢查都會羞不可耐,更別說張重月這樣的處女給她印象中的強奸犯檢查。張重月壓著臀部的手腕都在顫抖。讓一個她討厭的男人檢查她的處女膜,實在是太羞恥瞭。

  方玉龍伸出手指,輕輕掰開瞭張重月的兩片陰唇,粉紅的肉穴頓時就露瞭出來。粉嫩的肉穴裡晶瑩剔透的膣肉隨著張重月沉重的呼吸而輕輕顫動著,裡面露出一層帶著紅絲的肉膜。

  方玉龍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處女膜有些激動,他一直以為張重月已經跟王平上過床,沒想到竟然還是處女。強奸張重月的處女之身一定會讓張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張重月越痛苦,他報復的快感才會更強烈。

  「你……你看見瞭嗎?」張重月張開眼睛瞥瞭一眼,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戶又閉上瞭眼睛。

  方玉龍又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拍瞭下說道:「還是看不見,你不把腿張開瞭怎麼看得見裡面,把褲子脫瞭。」

  張重月半躺在沙發上,雙腿並攏抬起的動作已經讓她感到無比羞恥,方玉龍還要她脫瞭褲子張開雙腿掰瞭陰戶給他看,實在是太羞恥太難為情瞭。為瞭證明自己的清白,經過一番思想掙紮的張重月還是脫去瞭她的褲子,她內心太渴望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讓方玉龍放她回去,完全沒想到這隻是方玉龍騙她脫掉褲子的謊言。赤裸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雖然屋子裡開著空調,燒著壁爐,脫瞭褲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涼颼颼的。

  這個女人真夠笨的,竟然真以為自己會放她回去。這麼好騙的女人,那個王平竟然沒上床,留給老子給她開苞,真是天意啊。張重月雙手抱著大腿,心裡還在做最後的掙紮,雖然她急於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個男人面前張開大腿作出那種淫蕩的動作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你不是說自己還是處女嗎,還不證明給我看。」方玉龍揮著皮帶輕輕抽打在張重月的陰戶下方。張重月閉上眼睛打開瞭雙腿。她的雙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樣呈V 字型張開,雙手從大腿內側伸進去,輕輕撥開瞭她的陰唇,她的陰戶頓時像張成瞭O 型的嘴巴一樣。

  「這次應該看見瞭吧。」張重月微微睜開眼睛看方玉龍在幹什麼,卻發現方玉龍貼著她的臀部站到瞭她身前,更讓張重月感到緊張的是,方玉龍的內褲已經不在他身上瞭,胯間那粗大怪異的肉棒像根大鐵棍一樣翹著,龜頭因充血變成瞭紫紅色。

  「方玉龍,你想幹什麼?」張重月雙手撐著沙發想往後縮,卻被方玉龍壓住瞭肩頭動彈不得。更讓張重月感到絕望的是,她的雙腿已經被方玉龍分開,想並攏都不可能瞭,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方玉龍,你混蛋,你個騙子,你說過隻要我是處女你就不強奸我的。」張重月像發瞭瘋一樣舞著雙手去抓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的雙手向下滑,從肩膀一直滑到張重月的手腕處,然後單手抓住瞭張重月的雙腕向上提過張重月的頭頂,最後壓在瞭沙發的靠背上。

  「我要強奸你嗎?你隻要願意給我肏就不算強奸瞭,你說是不是?你是自己願意給我肏呢,還是想讓我抽到你願意給我肏?」張重月雙手無法動彈就使勁扭腰,方玉龍的另一隻手掌壓住瞭她的陰阜,讓張重月扭腰都扭不動。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願意讓你弄。」

  「你不願意更好,你不是說我是強奸犯嗎,我還沒強奸過你這樣的處女呢,玩得來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強烈才越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啊……你這個臭流氓,騙子,快放開我。」

  「叫吧,你們張傢把你交給我,我就是你的主人瞭,現在看你的主人怎麼給你開苞吧。」方玉龍挺著龜頭在張重月的陰唇上摩擦,張重月的陰道裡已經分泌出瞭少許的淫水,方玉龍在上面摩擦瞭幾下,巨大的龜頭就頂開瞭閉合的陰唇,插進瞭張重月的處女陰道。

  「啊……痛死我瞭……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龜頭插進瞭她的陰道,以為對方已經插破瞭她的處女膜,其實隻是因為她的陰道從來沒插入過這麼粗大的異物,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處女膜上,產生的脹痛感被她內心的恐懼無限放大瞭。

  「叫什麼叫,老子還沒進去呢。看好瞭,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處女膜瞭。從今以後,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小騷貨瞭。」張重月的處女陰道自然是緊致無比的,裹著方玉龍的龜頭讓他難以挺進。方玉龍說著向後退瞭下,感覺龜頭前面沒頂在肉膜上後輕輕的小幅度地抽送瞭幾下,讓張重月的陰道產生更多的愛液。張重月聽瞭方玉龍的話更加害怕瞭,之前她的處女膜沒破都這麼痛瞭,要是方玉龍插破她的處女膜還不把她給痛死瞭。

  「放開我……啊……啊……」張重月想用力扭動身子擺脫方玉龍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她的陰道中間擴散開來,讓她整個人都不自禁地發顫。那一瞬間,張重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看到張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龍心裡有種變態的興奮感。姐姐,我要讓張傢女人活得比死還痛苦,我要讓她們永遠都活在羞恥中。

  看到絲絲血跡從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方玉龍又猛挺幾下屁股,也不管初次開苞的張重月根本經不住他這樣粗暴的抽插。「方玉龍,你不得好死……啊……」張重月掙脫不瞭方玉龍的控制,隻能對著方玉龍叫駡。她一直幻想著和她喜歡的男人有一個浪漫溫馨的初夜,現在這個幻想被方玉龍破滅瞭。這個可惡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惡心的方式奪走瞭她的處女之身。她那浪漫的愛情之花還沒有盛開就這樣枯萎瞭。

  張重月不叫瞭,她傻傻地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龍,好像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這一切都隻是她的一個惡夢。幾個小時之前,她還是個驕傲的公主,還想著跟男朋友約會的美妙時刻。現在她就被她討厭的強奸犯奪去瞭處女之身,這個強奸犯還趴在她身上肏著初次開苞的嬌嫩肉穴,讓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是王平那樣的才子,不是方玉龍這樣的強奸犯。

  「叫啊,你怎麼不叫瞭,你不是要反抗的嗎,那樣才算強奸。你這樣像死豬,我強奸你都不痛快。」方玉龍松開瞭張重月的雙腕,將張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瞭乳房上。張重月真的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雙手自由的她隻是用憤恨的眼睛看著方玉龍。都已經這樣瞭,反抗還有意思嗎?你讓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張重月的半個身子靠在沙發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著自己的胯間,男人粗大醜陋的東西正在她的嬌嫩的肉穴裡抽動,肉棒上帶著她貞潔的處女血紅。自己的貞操就這樣被方玉龍奪去瞭嗎?為什麼會是這個可惡的強奸犯呢?幾個小時前,那怕張重月被迫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的時候,她也不會想自己這麼快就會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偏偏就發生在瞭她身上。一個驕傲的省長千金竟然被自己討厭的男人強奸瞭。就在幾分鐘前,她還幻想著方玉龍會放她離開,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會違背她的意願養成瞭她的思維慣性,潛意識認為方玉龍不敢真的強奸她?

  方玉龍見張重月一動不動,乾脆將張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剝光瞭,當他扯下張重月的乳罩,就看見一對飽滿有型、細嫩滑膩的乳房在他眼前輕輕晃動。方玉龍的兩隻大手立刻攀上瞭張重月的兩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來。張重月看著自己純潔的玉乳被方玉龍的咸豬手抓在手裡,突然抬手在方玉龍臉上甩瞭一巴掌。

  方玉龍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像死豬一樣不會反抗瞭呢,這樣才有意思。」說話間,方玉龍整個人都壓到瞭張重月身上,用讓張重月感到惡心的帶著口水的嘴唇在張重月臉上亂肯。張重月自然不想讓方玉龍親到她的嘴唇,扭頭避開瞭。

  方玉龍一手捏著張重月的乳房,一手捏著張重月的下巴,硬是親上瞭張重月的紅唇,還用力吸她的嘴唇。張重月恨不得將胃裡的東西都吐給方玉龍,雙手扯住瞭方玉龍的頭發用力向後扯著。

  年前的時候,方玉龍理瞭短碎發,看起來人很精神,張重月拉不到幾根頭發就用力撓方玉龍的頭皮,甚至還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龍的眼睛。方玉龍立刻直起上身躲開瞭張重月的攻擊,惡狠狠地盯著張重月。張重月不甘示弱,同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方玉龍。兩人一動不動,隻是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紅腫的陰戶裡。

  啪!啪!方玉龍左右開弓,兩個大巴掌抽在瞭張重月的乳房上,頓時在那嬌嫩的玉乳上留下瞭兩個手掌印。「我現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人,你個小騷貨,是不是還想著跟王平那傢夥上床?」

  「沒有,你個死變態,我嫁頭豬也不會嫁給你這個強奸犯。」張重月歇斯底裡地叫喊著,雙手撐著沙發將感覺沉重無比的身子向後挪。

  方玉龍沒有動,張重月往後挪的時候就感覺下身火辣辣的。張重月以前也看過一些強奸案的報導,嚴重的受害者下陰會撕裂,她這麼痛,會不會下陰已經被撕裂瞭?

  波!兩人的性器官接觸得太緊密瞭,當張重月後退的身子完全將方玉龍的龜頭吐出來時發出瞭怪異的聲響。本來插在陰道裡的肉棒這時候完全上翹瞭起來,整個肉棒上面都沾著淡血紅色的淫水。即便不想看方玉龍那醜陋的肉棒,當兩人的性器官分離的時候,張重月還是瞥瞭眼。她見方玉龍不動,以為方玉龍已經在她陰道裡射精瞭。看到比剛才還要猙獰的肉棒,張重月又驚訝起來。不是說男人射精之後肉棒就會軟下去嗎,這傢夥怎麼還翹著。

  張重月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方玉龍已經把她赤裸的身體抱起,俯身壓在沙發上。寬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張重月那飽滿的翹臀上。「老公要肏你,你居然還要逃,打死你個騷貨。」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下面,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張重月的陰戶還腫脹著,方玉龍拍她屁股連陰戶都疼痛不異。

  「不要打瞭……痛死我瞭……」張重月忍不住哀求起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張重月才知道原來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還會很痛。

  「說,我是你什麼人?」

  啪!啪!啪!

  「不要打瞭……我說,你……你是我老公……」

  「還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別打瞭……」

  「你是不是騷貨?」

  「我……啊……我是……我是騷貨……」

  「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騷屄?」

  「啊……想……」

  「大聲點!」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騷屄……」說完這句話,張重月趴在沙發上哭瞭起來,心裡不斷咒駡著方玉龍的變態。

  方玉龍才不管張重月心裡想什麼,將張重月的雙腿抬起,堅挺的肉棒從後面進入瞭張重月的陰道。啊……啊……張重月又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方玉龍肉棒插入的瞬間又讓張重月感到瞭撕裂般的疼痛。

  幾分鐘後,不知道是身體適應瞭那種疼痛感,還是陰道有瞭足夠的潤滑,張重月感覺男人沖擊她臀部沒那麼痛瞭,渾身上下產生瞭一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像她手淫時產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種感覺還要難以忍受。難道這就是做愛的快感嗎?自己明明是被強奸的,怎麼也會有快感呢,不是說被強奸的女人不會產生快感嗎?

  對方玉龍來說,張重月隻是他報復張傢和發泄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會用什麼技巧去討好張重月,但他強悍的體質和雄厚的本錢足以讓沒有性經歷的張重月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愛高峰。

  嗯……嗯,張重月嘴裡又發出瞭呻吟聲,不是開始時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較輕的,高潮時產生的呻吟。聽到自己發出小電影裡那種撩人的呻吟聲,張重月更加羞愧,難道我真是個小騷貨?要不然我怎麼不再反抗,而是選擇忍受那傢夥的侵犯。屋子裡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除瞭兩人沉重的呼吸著,就隻有交媾發出的怪異聲音和方玉龍胯部撞擊張重月臀部的聲音。這時候兩人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掛,像兩條肉蟲子在沙發上糾纏著。

  張重月不時仰起頭對著火光,雖然她不喜歡方玉龍,不喜歡方玉龍這樣粗暴的強奸她,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內心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體。在幾個小時這前,張重月永遠都不會想到她的第一次會是被男人強奸,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強奸中產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讓張重月無法思考別的東西,隻想盡力發泄出積壓在她內心深處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辦法。方玉龍雙手伸到張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瞭張重月的雙乳,配合著下體的抽插用力搓揉著。最後在張重月顫抖的身體裡射出瞭滾熱的精液。張重月則在一次高吭地叫喊聲後徹底失去瞭知覺。

  張重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沙發上,隻是屁股間有脹痛感,好像有什麼東西插在瞭她的肛門裡。張重月大驚失色,難道在她昏迷的時被方玉龍那傢夥「爆菊」瞭?啊!很快張重月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張重月完全睜開瞭眼睛,隻見自己仰躺在沙發上,雙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方玉龍那傢夥正拿著一個水壺往她的肛門裡灌水,她的小腹已經有瞭明顯的鼓起,非常難受。

  「方玉龍,你個死變態,你幹什麼……啊……」張重月的雙腿被方玉龍抱起來,一巴掌又拍在瞭張重月的屁股上。這一拍把張重月的腸子裡的東西都差點拍出來。

  「快放我下來……我……我要拉出來瞭……」張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時候被方玉龍灌瞭腸,腸子裡的東西立刻就要噴出來瞭,那種酸脹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

  「放心好瞭,塞著的東西不拔掉是拉不出來的。你好像忘瞭要叫我什麼瞭。」方玉龍說著又拍瞭張重月一記屁股,張重月怕在方玉龍面前失禁,連忙說道:「主人……快放我下來……」相對於「老公」這個詞,張重月寧願叫方玉龍主人。

  「衛生間在裡面,你自己去處理乾凈瞭。」全身赤裸的方玉龍打開瞭墻角的門,裡面是改建好的衛生間,有浴缸,有馬桶。

  張重月雙腿酸痛得幾乎走不瞭路,一手扶著墻,一手拿著浣腸壺,緩緩走向馬桶,心裡在想著方玉龍那個死變態給她浣腸幹什麼,難道想和她肛交?一想到這個,張重月頭皮就發麻。前面被方玉龍搞得都這麼痛瞭,後面再來一次還瞭得。

  張重月小心翼翼拔掉瞭插在她肛門裡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體頓時從她的肛門裡沖出來,啪啪地打在馬桶裡。聽到這羞人的聲音,張重月心裡又大罵方玉龍變態,更擔心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要是不讓方玉龍插她的肛門,方玉龍那變態的傢夥肯定會打到她肯為止,怎麼辦?

  聽到衛生間裡沖水的聲音,方玉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調教喬婉蓉的時候他就想試試走喬婉蓉後門是什麼感覺,被方櫻打斷後就一直沒有機會實施。

  這一次一定要在張重月身上試試,外甥女的感覺一定比小姨更美妙。赤身裸體的方玉龍走進瞭衛生間,用淋浴水龍頭給張重月沖洗身體,然後兩人一起坐進瞭浴缸裡。浴缸是新放的沖浪按摩浴缸,兩人躺在裡面非常舒服。方玉龍像摸玩具一樣摸著張重月的身體,尤其是肛門位置,這個動作讓張重月更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