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個趴在周柏豪腳邊的女孩擡起頭看著主人調教著她的下一隻新寵物,因為主人對自己有著雙手禁止離開地面一公尺的規定,她隻能勉強以這種角度打量著四周,說真的還真是不習慣呢。

  女孩僵硬的用雙手和雙腳慢慢的爬行到瞭周柏豪的腳邊,用牙齒和舌頭笨拙的解開皮帶拉下瞭他的西裝褲和四角褲,伸出她小巧的舌頭開始舔著周柏豪的下體,臉上還露出滿足的表情,仿佛隻要能夠永遠這樣侍奉周柏豪,就真的很讓她很滿足瞭。

  雖然每次主人呼喚我的時候總是喜歡叫我Ruru,但是我還是依稀記得我的名字叫做陳庭瑜,我和這間工廠大部分的女生都不一樣,因為我是自願成為一條母狗,所以主人讓我保有過去的記憶,雖然說隨著待在工廠的時間久瞭,過去自己的身分還是人類的那些記憶已經有些模糊瞭。

  我會願意當主人的一條母狗是因為主人給的那種奇妙的感覺太美好瞭,那種超乎想像的快感,更是讓我完全沒有辦法離開主人的原因。

  其實我已經忘記自己以這樣的形式陪伴在主人身邊多久瞭,我隻能隱約記得那晚被男朋友劈腿獨自在公園哭泣的時候,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走到我獨自呆坐的長椅旁邊做瞭下來。

  「多麼沒禮貌的男人啊。」我生氣的想著,然後當我想要叫他離開的時候,一股刺鼻的藥味突然傳來,接著我就什麼都不記得瞭。

  陳庭瑜吸吮著周柏豪生殖器,將他的肉棒像是棒棒糖一樣吞進吐出,周柏豪抓起陳庭瑜的頭粗暴的享受她的服務,把陳庭瑜的食道當成瞭陰道開始抽插,而陳庭瑜也仿佛正品嘗著什麼美味食物,翻起白眼開始回憶起自己的故事。

  最初我隻記得自己被關在一個類似禁閉室的狹小黑暗房間,全身被改良過的緊身衣包覆的像一個蠶繭或木乃伊,雙手環抱胸前被數綑的彈性紗佈層層包裹,雙腳一起被硬塞進瞭好幾層的襪套,自己的陰部也被封的密不透風,整個頭則被好幾層的絲襪套住,身體所有的皮膚都被絲質的佈料封住,而佈料的接合處又被肉色的絲線車的死死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這種窒息感好不舒服。

  我被綑綁結實的甚至連自殺都沒有辦法,這套衣服的束縛隻能勉強讓我能夠呼吸,我激烈的掙紮卻隻讓自己像條肉色的肥蟲在地板上蠕動而已,隻能疲累的喘著氣,在靜止的朦朧當中時間和空間都仿佛停滯在一個瞬間,我在黑暗中等待著,沒有終點的等待讓排泄的生理欲望越來越強烈。

  好像已經不記得自己最後一次上廁所是什麼時候瞭,在這樣無聊的環境下,一丁點的需求都會被數倍的擴大,膨脹的膀胱壓迫著我的神經,解放他吧…不舒服的感覺在我的心中呼喊著。

  原本隻是想偷尿一點,稍微的解放自己的生理需求,沒想到自己的尿液卻像瀑佈般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在過度用力的情況下連糞便都從肛門排泄出來,直到我的下半身都浸泡在糞便和尿液裡面。

  排泄後感覺完全沒有舒服一點,濕黏的觸感更讓人作嘔,從分手的精神折磨到這樣的生理虐待,終於讓我在黑暗與絕望中昏死在禁閉室裡面。

  等到再次蘇醒以後我發現世界似乎變的跟以前不一樣瞭,有人用小刀割開我嘴巴和陰道以及肛門的佈料,並在陰道和肛門裡面各塞進一根冰涼的物體。

  當我還在疑惑到底自己是不是身在一場惡夢的時候,塞在我陰道的冰涼的物體開始發出震動,我的情緒也隨著馬達的啟動而沈瞭下來,之前曾經亂點無名的「誰來我傢」進入一個瞭賣情趣用品的網路商店,記得那時候被一種東西嚇到瞭,那是一種有有兩根彎曲棒子的東西,可以同時塞滿女生的肛門和陰道,想必在我身體裡面震動的就是這種東西吧。

  「嗚嗚…嗚…。」我開始發出悲鳴,悲鳴的聲音卻被層層的絲襪掩蓋住瞭,震動從身體核心不斷傳來,搔癢的感覺讓我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卻也間接迎合瞭那個小玩具,那種奇妙的感覺開始腐蝕我的思考,而當我開始有些習慣那陣陣快感的時候,振動的速度突然加快瞭。

  天啊!我沒有辦法承受這種刺激,雖然嘴巴被堵住無法大聲淫叫,但是我的心情已經瀕臨崩潰沒有辦法思考瞭,正當我的身體已經接近臨界的時候,肛門裡面的塑膠棒也開始震動瞭起來。

  雖然肛門的振動稍微回復瞭我的理智,但是很快又帶給我更高的一波高潮,我像是被玩具操弄的玩具,已經沒有辦法控制的扭動著自己被捆綁成肉色肥蟲的身軀,嘴巴裡發出含糊的浪叫,當我已經不顧一切準備要迎接高潮的時候,突然世界又回歸平靜,那兩條塑膠棒突然在這最關鍵的一刻停瞭下來。

  我瞪大眼睛呆楞著喘著氣,顯然還沒有辦法接受從天堂被拉回地獄的感覺,自我意識和想法漸漸開始回來,當我的內心差不多平靜下來的時候,那兩條塑膠棒又開始發出隱隱的震動。

  那種舒服的感覺從我的下體開始擴散,就算全身都被束縛還是可以很輕松的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被控制的高潮和快感。

  「唔唔唔…。」我歡愉的抗議聲因為臉上的絲襪顯得模糊,好舒服的感覺啊,電動塑膠棒前後開攻的威力,我不需要思考,我隻要放松去享受它就好瞭,天啊這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又開始有感覺瞭,那種酥麻觸電的感覺,我隻是個被玩具操控的玩具,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享受那種舒服。

  可是在我即將到達天堂的那一瞬間,一切的美好又回歸靜止…。

  將近兩個禮拜的時間我幾乎都在黑暗和高潮邊緣徘徊,而每當我即將達到高潮的瞬間又會痛苦的被拉回現實,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割開我嘴巴的佈喂我進食,起初我堅決不願意吃飯,可是兩天後我就已經虛弱的沒有力氣抵抗,隻能任憑流體的食物和營養灌進我的嘴巴裡。

  我發現正常的快感已經越來越沒有辦法滿足我瞭,有的時候甚至塑膠棒在我的陰道和肛門裡面前後震動將近兩個小時我才瀕臨高潮邊緣,當然正當我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享受性交的快感時,無法解脫的靜止又再次出現。

  後來我逐漸放棄尊嚴的希望能夠品嚐真正的高潮和快樂,每當隱約的能夠感覺到振動的時候,我便大聲的呻吟和扭動身軀,我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任何目的,就隻是純粹想要藉此發泄我的生理欲望而已,久而久之綑綁我的佈料也因為我的掙紮而失去瞭彈性。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瞭,可是時間對於我來說根本不再有意義,隻剩下震動和靜止兩種感覺而已,雖然那兩個玩具每天都會固定在我的身體裡面震動,可是每次都能帶給我不一樣的感覺,我逐漸變成一隻追求原始欲望的母獸,放棄尊嚴和理想隻渴望那交配的原始本能,我甚至開始懷疑過去自己的一切生活到底是不是真的,而我根本就隻是一隻發情的動物而已。

  直到那個每天固定喂食我的男人一反常態的將虛脫的我抱出禁閉室並割開瞭我頭部的束縛,在黑暗中待太久的我還沒有辦法適應外面的光線,我的眼睛被刺的睜不開,男人將我抱著放到一張柔軟的床上面,等到我的眼睛勉強適應光線以後,我發現自己像是一隻實驗動物被關進瞭一個保溫箱裡面。

  「你們是誰…。」我看著周圍的房間,除瞭那個外表斯文每天來喂我吃飯的男人以外,還站著一個自己平常絕對避之唯恐不及的平頭色老頭。

  男人們淫穢的笑著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按鈕,那種天堂般的酥麻的感覺又充滿我的身體,我忘情的大聲浪叫並且像一條肥蟲蠕動自己的身軀,完全不管身旁還有兩個男人看著我的肉體最低劣淫穢的模樣。

  這些日子來的折磨讓我將所有的羞恥與道德拋棄在腦後,現在的我隻希望能夠用我的肉體吸引男人的雄性本能,我所渴望男人能夠用他的那條肉棒讓我的身體真正的達到高峰,我瞇起眼睛不顧一切的展現出我最誘惑嫵媚的身軀,隱約看見男人掏出瞭他們的肉棒開始打手槍。

  我知道自己長得很漂亮,我有一雙會笑的眼睛和小巧細致的五官,微翹的嘴唇和粉嫩的臉頰把氣質和青春襯托出來,而且身材高挑又性感,還有渾圓又高挺的臀部和胸部,過去許多追求者都是這樣告訴我的,至少我對自己的吸引力是完全有自信的,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吸引這兩個男人真的用肉棒插進我的身體。

  「快點跟我性交,讓我高潮,求求你們!」我看著他們的肉棒大喊。

  我的大腦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像是有人突然把電源拔除一樣變成瞭完全空白,兩個多月來無法發泄突然在瞬間得到解放,一道激精從我的下體像是洪流般潮吹出來,我的身體瞬間全身無力像是觸電般的不停抽搐,在昏倒之前我隻聽見一陣刺耳的鈴聲,然後我就失去瞭意識。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回到瞭禁閉室,我的身體又再度被無窮盡的振動和靜止接收,唯一不同的是,這件事發生之後,每天我都會被抱出去並獲得一次短暫的珍貴的性高潮。

  盡管冷靜時我都抗拒的想要克制自己的身體,但性的快感終究還是逼得我屈服,讓我一次又一次陷入無盡的性快感黑洞之中,讓我無法克制的在保溫箱裡展現我最嫵媚誘惑的姿態和肉體,接著就是一個可以把我推進天堂的舒服感,而每次在高潮到暈倒之前,都是那一陣相同的刺耳鈴聲。

  直到那天高潮過後醒來,我意外的發現全身的束縛都已經完全被脫掉瞭,於是我坐起來,想到數個小時之前才在保溫箱裡放蕩的模樣,我難過的真想立刻咬舌自殺。

  「親愛的,你醒來啦,原本還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呢。」那個令人厭惡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而膚淺輕挑的口氣更是讓我憤怒,但是下一句話卻讓我的大腦充滿疑惑「我們今天就來驗收這些日子制約實驗的成果吧!」

  「你說什麼制約…實驗…驗啊啊啊!」一陣熟悉的刺耳鈴聲傳來,隨之而來打斷我的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快感,我彎下腰抱著肚子跪在地上開始享受著這種意外的舒服感覺。

  「有個俄國生物學傢帕弗洛夫利用母狗做瞭反射模式實驗,他發現隻要每次喂飯時,都給母狗聽固定的鈴聲,久而久之隻要聽到瞭鈴聲,母狗的唾腺就會開始分泌。」那個聲音冷靜的說。

  「帕弗洛夫證明內分泌線在強烈記憶後,隻要接受相同刺激訊息就會自動分泌。」瞇著眼睛我的口中竟然開始發出瞭享受的呻吟,微暈中我隱約聽見他說「而我改良瞭這個約制行為實驗,將這個研究應用在人類的性腺上,實驗證明也非常的成功。」

  「從此以後你隻有當聽見我的鈴聲時,你才能達到真正的性高潮,除非你願意完全的服從我,我才願意讓你享受高潮。」我在因為過度高潮昏倒前的最後一刻已經享受的無法思考,這可能是我喪失心智前所聽見的最後一句話吧「低賤的奴隸母狗啊,快點叫我主人!」

  「主人!」接著我的嘴巴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然後我就再也沒有辦法理解他所說的話,高潮讓我完全的喪失瞭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