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匪亂,大秦百年京都千瘡百孔,舉目皆是麻衣縞素,破壁殘垣,值此多難之時,今上有感,聖心難安,於宮中靜修,三日間水米不入,為天下蒼生祈福,群臣上表,盛嘆陛下仁愛厚德,麾下三軍聞言無不動容,萬人血書誓為大秦重奪疆土。
正在眾人為當今聖上歌功頌德之時,那間傳聞中為天下蒼生祈福所在的宗祠卻有如無底深洞一般瘋狂吞噬著女人。
“三……三百二十七!”站在貼身太監身邊負責端茶送水的小宮女畫眉眼見又一個用被子捆成卷兒的赤裸女人被送瞭進去,眼底已經是控制不住的震驚!
327人,僅僅三天之內,327個女人被秘密送進瞭這個有些陰森的建築物裡,原來的正牌皇帝由於男人的難言之隱,甚少納妃,找遍整個後宮,帶封號的正式妃嬪也不過30餘人,然而這30多人送進去後,不到小半天的時間就又被抬瞭出來。
畫眉趁著太監們不註意偷偷瞄瞭一眼卻發現那些女人都是兩眼迷離,滿臉紅潮,跟姐姐們所說的高潮過後一般無二,先是沒有封號的秀女,再是各個妃嬪的貼身宮女們,到瞭最後,畫眉甚至眼睜睜看著不少衣著體面,儼然不是宮內中人的婦人少女被侍衛使著刀成群地逼進瞭宗祠,待到被抬出來扔進車裡的時候已然被剝成瞭光豬,與那些妃嬪一般無二。
正當小宮女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好似寒冰的手突然拍在瞭已經快被嚇懵的小腦袋上,接著刺耳的公鴨嗓音直直鉆進瞭耳朵裡。
“小畫眉兒,雜傢記得你還是幹凈的身子吧!”
“回,回總管大人,奴婢自小在宮中長大,確是清白的身子,隻是……”
“好!那便好!”少女怯懦的反問被斬釘截鐵地打斷,這位中年太監緊緊鎖在一起的眉毛緩緩舒展開來,嘴角帶笑。
“宮中養你這些年,也該做些報答瞭,你便進去吧,這可是天大的福分!”
“是……”
被那些抬出來女人們的慘狀已經嚇得如同驚弓之鳥的畫眉哆嗦著走到大門前
,輕輕一推門,厚重的大門巍然不動,再一推,仍舊是一絲縫隙也沒有,可憐的小宮女已經感覺到背後總管大人那陰寒的視線瞭,驚懼之下奮力一撲,不瞭大門卻豁然洞開,整個人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到瞭一處柔軟的處所。
好,好一個漂亮的人兒!
畫眉抬頭一看,縱使同樣身為女人也是有些迷醉。
這位艷絕天下的美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一頭烏黑油亮的微卷長發慵懶地攬在胸前,頷首低頭看著一頭撞在自己懷中的可愛小女孩,巧笑倩兮美目流轉。
“方才正欲吩咐下去,陛下業已無恙,不需在放女人進來瞭,莫想到剛向外走,便沖出瞭你這個小冒失鬼兒來。”
“奴婢,奴婢……”畫眉心說沖撞瞭貴人,當即是大驚失色,膝蓋一軟直接就要跪下磕頭謝罪。
“起來吧,你這般可人憐愛,怎麼忍心責罰你!”琉璃眉目含笑,將尚未從驚慌中的畫眉重新攬入懷中。
多麼可愛的孩兒,來日須得多為夫君尋上一些,縱使年歲小瞭一些,身上也無多少斤兩,可若是能看到這般年歲的可人兒被夫君壓在身下肆意蹂躪,滿地落紅時卻又不知是怎生的一種刺激!想到此處,琉璃眼中笑意更甚,粉紅的香舌不經意地舔瞭舔嘴角。
此時可憐的小畫眉根本想不到眼前這個帶著笑容的可親美人姐姐心底正打算著何時把自己這幅小身子骨兒打包送給孫二狗那頭淫獸肆意奸淫,隻覺分外親切。
“聖上已經醒瞭,就不需要你再做什麼瞭,去取些熱水毛巾來,我好為聖上擦洗一番。”
奴婢知道瞭!小畫眉這才敢抬頭仔細看這位溫柔聲音的主人,誰料這一看卻是眼睛都驚掉瞭—這個自己看來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姐姐,竟然渾身赤裸,尤其是玉胯之間,金黃的陰毛濕漉漉地糾結成一團,甚至還有白色的液體不斷自順著兩條緊實白嫩的大腿向下淌去。
刺鼻的腥膻味以這位漂亮的仙女姐姐為中心肆意擴散著,熏得剛剛反應過來的小畫眉一個踉蹌,連滾帶爬地跑出門。
琉璃見狀玉面一紅,轉向身後跺著腳嬌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如今倒是在個孩子面前丟盡瞭臉!”
“漢子操婆娘,天經地義,她個小女娃子懂個屁,俺記得昨晚你褲襠裡那小粉蝶兒在俺雞巴上可是飛得歡快,到頭來吐瞭雞巴就嫌棄起俺來瞭!”
孫二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下厚厚鋪瞭一層被撕碎的女人衣物,當今大秦皇後元瓊嬌柔赤裸的嬌軀軟軟地趴在這屠子的胸膛上,柔順得就像一隻小貓,成熟女人性愛後的慵懶與滿足盡顯無疑,隻是高潮餘韻尚未散去,粉紅誘人的肌膚依然輕微地顫抖著。
而作為她的主人,也是新任夫君,孫二狗正一臉享受地舔弄著美人修長的脖頸,淫邪的大手放到她的翹臀上,蓋住她滑膩多肉的屁股,感受著獨屬於婦人的圓潤臀形,自上往下輕輕揉搓著這柔膩的成熟蜜桃。
“死相!”琉璃翻瞭一個嬌媚萬千的白眼,接過畫眉手中的熱毛巾,玉手抬起孫二狗兩腿間的死蛇,擦洗起被無數女子淫水浸泡得黏糊糊的卵囊來。
“夫君,你這幾日沒有上朝,在宗祠裡天天操屄,諸位大臣隻當你是在為國罪己,非但沒有鬧起來反倒是感激涕零,這禮部尚書薛懷禮這幾天連著上瞭五道折子,希望你保龍體,莫要自責過度,可謂是字字泣血,恨不得沖進來一頭撞死在門前!”
“薛懷禮?”孫二狗撓瞭撓後腦勺,突然轉向旁邊喊到:“撅著屁股的那個娘們!對!就你!屁股最肥的那個,方才操你的時候聽你喊什麼懷禮,這薛懷禮是你什麼人啊?”
被叫的那個女子正顫抖地跪在香案前面,肥臀高高撅起,兩條腿筆直地挺著,已經幹涸的精斑和水痕從幽谷深處一直延伸到大腿彎兒,迷人的白大腿的下面,是圓滑彎曲的膝蓋、飽滿勻稱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痙攣緊繃的玉足,而在大腿的上面,最為奪目的則是那一彎豐圓得驚人的屁股,嬌嫩的臀肉上一道道顯眼的抓痕和紅色的巴掌印無不顯示著男人的曾經征服她時的興奮與粗暴。
“回,回聖上,懷禮他,他便是妾身的丈夫!”
“嘖嘖嘖!不愧是朕的棟梁之才,國之砥柱,老子操瞭他的老婆竟然還來勸我保重身體,好!好!念在他如此忠心的份上,俺也沒算白給他老婆打種!”
琉璃正用熱水給孫二狗已經軟下來的毒龍擦洗,卻不料說到此處時這東西突然彈起,被甩瞭一臉的淫精穢液,不由罵到:“一聽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就來瞭精神,卻不知道你每操一個別的女人便是給我帶瞭一頂綠帽子,早晚把你剪瞭,我也好落得個清凈!”
“嘿嘿,俺的娘子俺還不清楚嗎?怕是俺給你戴的綠帽子越多你便越高興呢,哪一次俺操弄別的女人你不是站在邊上看著,騷水兒都流瞭一地!”
“操屄操屄,你也便是欺負女人厲害些,這回好瞭,西北總督楚歡的女人足足有一大車給你弄瞭回來,你現在沒有武功護身,這次的泄火用瞭足足三百多女人要不是前頭使參湯喂著,後頭我在將內力輸給你,恐怕早就要瞭你的命瞭,到時候要是再被勾出瞭毒火,神仙救不瞭你!”
夜半時分,京都城外的大道上,三輛黑色馬車疾馳而來。
“來者何人?!聖上有旨,此地設卡,若無批文一律不得通過!”
“批文?!”為首的車夫往身後一摸,手中赫然多瞭快金燦燦的牌子,借著火光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神字。
“神……啥著?”
守關的隊長一把將手下推開,待等看清瞭牌子,渾身冷汗都下來瞭,連忙命人將關卡打開,低頭哈腰目送這一行人繼續前行。
“頭兒,這些人什麼來頭,牛氣哄哄的!”
“哼,你懂什麼,這可是神衣衛,這次進城這麼著急,又帶瞭這些車馬,嘖嘖,這皇上剛剛收復京都,自然不會放過那些墻頭草,不知是又哪位站錯瞭隊的倒瞭大黴,落在瞭這幫怪物手裡!”
守門隊長猜的不錯,這大車之內確實是裝瞭不少人,隻不過這人可不是什麼倒黴的大臣,卻是滿滿當當幾大車國色天香的美人兒,這化妝成車夫一路護送的正是在楚府化名翠兒的神衣百戶,酉雞張翠翠!
三輛馬車過瞭關卡後徑直朝著京都北郊駛去,半個時辰後,一座規模龐大的寺廟終於出現在道路盡頭。
靜雲庵,三個狗爬一樣的破字卻被鎏瞭金,鄭重地掛在這座雄偉建築的正中,無他,隻為此乃當今聖上親筆所賜,事實上這座靜雲庵本來乃是和尚廟,京都匪亂之時和尚都逃瞭個精光,待等孫二狗帶兵收復之時已經是空無一人,空留諾大的屋院便宜瞭這屠子,大筆一揮,便將其改做瞭尼姑庵。
隻是這庵卻不是什麼拜佛之地,庵裡住著的也不是什麼尼姑,動亂之時來皇宮避難的美貌婦人,大傢閨秀,通通都被收集來關在此,至於其傢人則以為早已命喪亂軍手中,這些被刻意人間蒸發瞭的女子無奈之下隻能任其淫樂,這佛門聖地倒是成瞭他肆意宣泄獸欲的淫窟。
馬車在尼姑庵後門堪堪停住,立時有隊人馬包瞭上來,為首的乃是兇名在外的青龍千戶,隻見這位千戶大人面色生硬,眼白中有青絲遊動,一字一頓道:“人,留,下,爾,等,回,職,復,命,不,得,有,誤!”
張翠翠覺得這位千戶大人與往常有些迥異,卻不敢多問,將車馬留下便率人離去,殊不知此刻絕大多數在京的神衣衛早已被孫二狗的毒蠱所控制就連當今衛督之位也被琉璃李代桃僵,這個龐大的國傢機器徹底落入瞭孫二狗手中!
“啟稟聖上,所有女人都已在此,張百戶業已下瞭迷藥,現在皆是人事不知,還望聖上處置!”
“知道瞭,下去吧!”孫二狗示意所有人退下,一對狼眼在昏睡的美人們身上狂轉不已,如果若是目光可以灼人的話,那這些女人們恐怕早都要被這淫魔的欲火給烤成焦炭瞭。
素娘,這個楚傢大婦被媚娘賣給瞭孫二狗,甚至就連借住在楚府的莫凌霜,玉紅妝,如蓮,佈蘭茜珍妮絲姐妹也慘遭池魚之禍,一並被綁瞭過來。
六個風姿各異,普通人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過的佳麗被玉面朝天,整齊地排在瞭大床之上,更巧的是,這些美人中瞭迷藥此刻人事不知,可以說是任人擺佈!
“娘的!這楚歡可真是俺的福星啊,這六個美妞子俺日遍瞭皇宮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的,楚都督要不是想造俺的反,不說別的就這找女人的本事,俺就得重重賞他!”
“玄真曾說楚歡乃是天地所鐘之人,這種人身邊匯集的往往也是福澤深厚之人,堪稱是堂戲裡的主角,他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差?若不是夫君橫空出世奪瞭大秦的氣運,日後滅秦稱帝的十有八九就是此人!”
“主角?!哼!俺孫二狗就是他們這些主角的克星!不是主角嗎?怎地連女人都保不住!現在不都是到瞭俺的手裡!”
孫二狗重重哼瞭幾聲,一個虎撲,整個人轟隆隆直接砸在床上眾女柔弱的嬌軀上,瞧得琉璃倒吸一口涼氣,幸虧這迷藥勁效大,要不然非得被這莽撞的東西砸醒幾個不可。
這淫棍就好似進瞭菜地裡的公豬一般,瘋狂翻拱著,不多時便哼哧哼哧地嚎叫開來,就繼續往其懷裡一看卻是左右各攬住瞭兩個一模一樣的可人兒,正是糟瞭池魚之禍的珍妮絲佈蘭茜姐妹!
孫二狗瞧瞭瞧左臂中的金發小美人兒,她身體微微前傾,無力地靠在這屠子身上,從薄如蟬翼的領口看進去,肌膚一片雪膩酥滑,雖然不到二十歲,但是小洋妞的身體卻已經是育的異常成熟,胸前雙峰豐挺圓潤,散著一種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誘人光華,那金色的抹胸也異常的飽滿,與她們纖細的腰肢相比,顯得很是豐滿壯觀,高高隆起,將那金色抹胸繃得緊緊的,似乎隨時要將金色抹胸撐裂開來。
隻是初窺那泄露的春光,心頭就是一熱,這蠻夷小妞果然是異域尤物,隻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在中原就已經是屈指可數,更驚人的是那肌膚的光滑不用觸摸,隻用眼睛去看,似乎就能看出它的滑潤來。
這絕色的雙胞胎臀兒不大,卻都是挺拔上翹,緊繃繃地,孫二狗擁著一對璧人,胯下被這兩隻緊實飽滿的香臀牢牢抵住,因為先前劇烈性交而有些腫脹萎靡的騷根竟然頂著疼痛再次勃起。
想當初佈蘭茜和珍妮絲能被作為賄賂楚歡的重禮,當然是極美的美人兒,那是精致到唯美的兩張西域臉龐,瓊鼻挺拔,唇兒紅艷,眼睛卻又是極大,眼珠子更是異常的明亮。
更為難得的是,這兩張臉的長相也是毫無二致,一模一樣,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復制出來在長長睫毛煽動下,睡美人一般躺在這屠子的臂彎中。
她們就像是兩隻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紀上去不過十五六歲,乃是青春妙齡時,隻是她們的身體發育的卻極是成熟,可以與任何一個發育完全的佳人相媲美,腿是腿,腰是腰,臀是臀,胸是胸,她們的身體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怦然心動,但是她們清純的臉龐,卻又讓人生出愛憐之心。
然而孫二狗這種粗鄙的淫棍自是不可能懂得什麼愛惜欣賞,兩隻褻瀆的咸豬手分別探進瞭佈蘭茜和珍妮絲的少女密處中,卻不料隻伸進去瞭半個指節就被一層薄薄的障礙擋住瞭去處。
“操,有膜!都有膜!!”
琉璃嘆瞭口氣,暗道這楚歡暴殄天物,珍妮絲佈蘭茜這兩個可人兒若是單拿出一個,雖然也是國色天香,但在這些女人中也未必叫的出彩兒來,可若是這兩個一模一樣的佳人站在一起,哪怕自己是個女人也不由呼吸一窒,更別說骨子裡好色如命的男人瞭,而楚歡竟然隻是收在身邊,連動都沒有動反倒是讓這兩顆明珠完美無缺地掉進瞭孫二狗的豬食槽裡!
“這金頭發的女人俺還是第一次見,就先先給你開苞瞭!”孫二狗扯過佈蘭茜滿頭卷曲的漂亮金發,身子一挪直接將她整個壓在瞭身下,肥臀一撅,胯下的毒龍直接彈瞭出來,搖頭晃腦地往佈蘭茜的臀縫兒鉆去。
一旁看著的琉璃手兒卻是早就鉆進瞭褻褲之中,隨著玉手的不斷摩擦,整個人飛快地顫抖起來,完全沉淪在一種罪惡的快感之中。
純潔無暇的絕美雙胞胎少女,野蠻粗魯的市井屠夫,這三個絕對不可能交集在一起的角色,就在自己眼前做出那最最羞恥的男女交合……不!是操屄!還沒被男人碰過的純潔嫩逼給這根雞巴狠狠捅開,處女那脆弱的薄膜很快就要像自己當初那樣被孫二狗可怕的陽根操碎,殷紅的處子血順著雪膩的大腿流下,最終在粗暴的抽插下將整個大腿根都染成一片紅色,可憐的少女根本無法抵抗,隻能無奈地讓這屠子在腹中灌精打種……
“啪嘰!啪嘰!啪嘰!”孫二狗尚未入港,屋內卻是水聲大作,隻見琉璃兩隻手都伸到瞭裙下,一隻手旋擰著已經充分挺立的陰蒂,另一隻手則是快速扣挖著無比瘙癢的蜜道,子孫袋中的騷水就跟決瞭堤似的,將棉佈做的褻褲都完全打透,順著小腿流淌而下,在地上積出瞭淺淺的一攤。
“嘶!!疼死老子瞭!!”孫二狗從佈蘭茜身上翻下,捂著卵蛋哀嚎不已,從前拳頭大小的卵蛋此時卻縮得鵪鶉蛋大小,這兩個不倫不類的小東西此刻掛在巨大的陽根之下顯得頗為滑稽。
“糟瞭!一時沒註意這淫棍的毒火又被撩起來瞭!”琉璃也顧不上什麼瞭,飛身上前一把將孫二狗從佈蘭茜身上扯瞭起來,此刻毒火上身的屠子臉膛紅亮,活似塊爐子裡的碳,五官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抽搐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瞭什麼酷刑。
“先且忍住,待我為你施針,為你暫且壓下這股毒火!”琉璃進宮本就是以為太子治病為由,一身醫術自是不差,綢子制成的小佈卷被一展而開,密密麻麻的各種銀針整齊地排列其上。
琉璃目光一凝,對準孫二狗的頭頂就是一針紮瞭下去,在這根足有半尺長的銀針即將落下的那一刻,卻又是猶豫瞭一下,趁著孫二狗沒有察覺,暗中換瞭一根小針,隻不過這次落下的位置卻是比先前偏瞭三寸。
原本還在不停抽搐痛呼的屠子立時是收瞭聲,深呼瞭一口氣,躺在琉璃豐腴的美腿上徹底放松瞭下來。
“你這毒陽之體麻煩得很,若隻是單獨一種,反倒好治,可毒火陽火交雜,這難度就上瞭天去,可就是這樣,若是潔身自好倒也無事,可你又偏偏是浪蕩性子,這毒火陽火被你日弄過的那些女人養得邪性,怕是當年毐祖師也沒有這般嚴重!”
“不過幸虧你命好,這極品人鼎和解毒聖物竟然都被你尋得瞭,我先拿銀針暫時封住這毒火陽火,等用我那同門幹達婆的香精解瞭你的毒火,再立刻用極品人鼎的陰氣滅瞭你的陽火,到時候這麻煩反而是天大的機緣!”
孫二狗此刻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什麼香精,陰氣,機緣更是聽得雲裡霧裡,隻不過被施瞭針後渾身無力倒是真的,渾身上下軟的跟面條似的,心說琉璃中瞭他心通也不可能對自己怎樣,幹脆按下瞭心來任憑擺佈。
“來人!除開這兩個女人外,其他的全部抬下去,好生安頓,傳下去,此地百米方圓任何人不得擅入,違者殺無赦!”
一群粗壯的婆子應聲而入,由於早已被孫二狗用蠱洗瞭腦,看見眼前這光景也熟視無睹,將眾女架瞭出去,床上隻留下兩人,正是楚歡的發妻素娘和那個一直或明或暗與其糾纏不休,化名玉紅妝的幹達婆王!
“幹達婆,不用再裝瞭,本王乃是毐祖師一代嫡傳,你幹達婆一脈香門的秘密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本王!你中這毒藥雖說猛烈瞭些,可身懷食香之法,縱使無法動彈,保持神智還是沒有問題的吧!”琉璃抱著癱軟成一團的孫二狗,轉向床上一位艷麗的紅衣美人,面無表情道。
方才正昏迷著的紅衣美人聞言一笑竟然緩緩站起身來,這女子白色抹胸,誘人的紅色肚兜露出一截子,粉白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邊。屋內溫度並不高,可是這個女子卻似乎很熱的樣子,豐潤的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地吐氣。
她的長相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如果說美麗,還不如說勾魂,那張臉的五官似乎處處透著媚意,這幅長相就似乎是天生讓男人心動而生,一顰一笑,沒有做作的放……蕩,卻又不自然地顯出風搔之媚態,特別是左邊柳眉內角,有一點殷紅小痣,很小,但卻讓她本就媚意盎然的俏臉更是增添勾魂之意。
這倒罷瞭,最讓人驚嘆的,卻是她的胸脯。
這女子,無論看到的人是誰卻是心裡沒有些驚嘆是不可能的,這女人的胸部之碩大,可說是世間罕見,眼前這個女人的胸脯實在是太過豐碩,高高隆起,幾乎要將抹胸撐爆,兩隻豐碩的奶霸高高的聳起,猶如兩座山峰,將那緊裹在胸脯前的抹胸幾乎要撐裂。胸前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深深的溝渠在抹胸之中若隱若現。
她的身材高挑,除瞭擁有一對巨大的奶霸,整個身體其它地方卻是十分的勻稱,身材修長,柳腰纖細,眼睛如同月亮般形成迷人的弧度,如此一來,在她微笑之時,便有著勾魂的味道,烏黑的睫毛很長,臉頰白靜如水,顯得嫵媚風情,還有她的紅唇,鮮艷欲滴,厚厚的十分豐潤,她脖頸的線條柔滑,美麗絕倫。
“毗琉璃,我所做之事關乎大心宗存亡,你身為我大心宗天王,為何要無端將我綁來?增長天王代代守身如玉,而你懷中卻有個男人……難,難不成你要叛教!!!”玉紅妝鳳目圓睜,自己臥薪嘗膽欲要查出何人如此膽大包天,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自傢的天王!
“叛教?你若這般認為,那便叛瞭,又如何?此次拿你前來也不為別事,借你香精一用,僅此而已!”
“白日做夢!!”玉紅妝一掃先前萎靡之態,躍身而起,銀牙咬得咯噔作響。
幹達婆一脈通曉食香之法,食遍天下奇毒而不死,這其中精華便名為香精,儲存香精的乳房便是香門所在。
此物堪稱是解毒奇物,更勝那千年天山雪蓮數倍,旁人若是食之,則亦會變成百毒不侵之體,故此毐存在的一切痕跡雖然被後代天王銷毀,可這食香之法卻是流傳瞭下來,歷任幹達婆王其實暗地裡都是天王的侍妾,也就是因為這香精的緣故。
不愧是祖師留下的法門,你身上的毒是其他人的百倍不止,竟然在這種猛毒下安然無恙,不過,本王在那毒藥中可加瞭些佐料,現在你想必是感覺到瞭吧!
話音剛落,方才還氣勢洶洶的玉紅妝頓時夾緊瞭雙腿,緩緩順著墻邊滑落到地上,足足有西瓜大小的兩隻奶子在這突如其來的一頓後,泛起層層乳浪,連帶著玉紅妝的整個身子都微微抖上瞭一抖。絲絲縷縷的紅暈順著脖頸迅速向上蔓延,玉紅妝隻覺得好像被火燒瞭身,剛才提起的力氣通通泥牛入海,這回就算是想動也動彈不得瞭。
“春藥,你們這一脈的解毒本事我豈能不多加防備?此物不是毒藥卻勝似毒藥,你若不運功倒還罷瞭,一旦運瞭功……”
“你!!!!”玉紅妝胸口劇烈起伏,兩座不停搖晃的巨型山峰直看的人膽戰心驚。
這幹達婆一脈食香怕是全補在瞭胸口上,我已經夠大的瞭,這騷蹄子竟然比我還大上一倍!琉璃眼見自己被比瞭下去,不由有些酸,拎起孫二狗的衣領朝著玉紅妝一把扔瞭過去。
“這回可遂瞭你的意,她的奶水便是天下最強的解毒之物,快些吸幹凈瞭,再好好把這極品人鼎操幹上一翻,祖師的伏鳳功便能重見天日瞭!”
孫二狗猝不及防下被摔瞭個狗啃屎,然而大劫當頭也顧不得許多,聽聞可以解毒,就算四肢都不聽瞭使喚,竟然像條蛆蟲一般朝著玉紅妝瘋狂地蠕動而去。
“滾開!!你給老娘滾開!!”玉紅妝看著這個用下巴拄著地,雙眼通紅的惡心男人,汗毛都根根站起,若是換做往日定要把這個醜陋的腦袋一巴掌拍碎,然而猛烈的藥力卻令她一根小指也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這條蛆蟲爬上自己的腳面,小腿,大腿,那隻醜陋惡心而又瘋狂的腦袋直接紮進瞭自己引以為傲的雙峰之中!
孫二狗費勁全身的力氣將腦袋從乳溝中拔瞭出來,一抬頭,卻正與滿臉生不如死的玉紅妝四目相對。
呼……灼熱的氣息直接噴吐在玉紅妝的臉上,濃烈的男人氣息迅速將她包裹住,玉紅妝隻覺得身上的這個男人身體燙的嚇人,聞著這男人灼熱的氣息心底竟然些親近的感覺,就連雙峰的香門都有松動的跡象,絲絲香精不受控制地滲透而出,連帶著整間屋子都被這股奇香所充盈。
“香精,香精竟然不受控制!這還隻是聞到瞭氣味而已?!!”玉紅妝滿臉驚恐,事實上就連她自己也無法逼出體內的香精,須得歷代天王密傳的采香之法方可引出,若是強行擠壓,分泌出來隻會是無解的幹達婆香,堪稱是奇毒,不知多少自以為見多識廣的人栽到瞭這裡,而現在像隻蛆蟲一樣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隻是輕輕一呼氣,體內的香精就在蠢蠢欲動,這,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毐祖師的本事豈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琉璃不屑地哼瞭一聲,接著道:“這食香之法本就是為瞭為瞭配合伏鳳功所創,歷代天王不過是取瞭巧,方能拿出這香精,而今遇到瞭正牌的毒陽之體,被勾出來是自然的事!”
歷代幹達婆王修習瞭這食香之法不但修為很難長進,而且還鮮有能善終者,而且體內香精一旦被采走,十五年之內必死無疑,可若置之不理,則又會在四十歲時迅速衰老,與八九十的老嫗無異。
故此先輩們多是選擇瞭讓聖王將香精采取,來換這15年的寶貴光陰,幹達婆一脈所以才和聖王一脈牢牢綁在瞭一起,不過幹達婆一脈流傳著一個傳聞,若是再逢那習得伏鳳功之人,獻出香精反倒則有天大的裨益,可毒陽之體太過稀少,千百年下來也未再出一位,所以這個說法也就隻能作為一個謠傳而已。
“這個惡心的人和傳說中的魔王毐竟然是同一種體質?!!”玉紅妝盡管不願意相信可身體的反應卻是切實的。
此刻孫二狗已經用牙將素白色的胸圍子撕成兩半,被死死束縛住的乳肉洶湧而出,重重打在孫二狗的臉上,這力道毫不亞於被人兜頭甩瞭兩記耳光。
興許是由於習練這食香之法,玉紅妝峰巒上激凸的蓓蕾足有半截小指的長度此刻孫二狗將兩隻蓓蕾全都含入口中,少量沁涼的透明液體自乳首慢慢分泌而出,混合著孫二狗的唾液被鯨吞而下,這淫棍的口條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動瞭起來,卻是自行使出瞭攝魂魔音裡的口舌技巧來。
敏感的奶頭被這麼一舔弄,滾滾香精如同開瞭閘般向孫二狗喉嚨噴去,隨著香精入腹,這淫棍終於恢復瞭對於四肢的控制,伸出兩隻手來,托著沉甸甸的奶山,又使出瞭拂蘭手。
隨著這雙魔性大手的不斷揉搓,玉紅妝隻覺一陣陣堪稱是恐怖的快感浪潮不斷沖刷著自己得大腦,在其上印下瞭深深的痕跡,此刻哪怕是毗琉璃反過來轉變瞭心意,將這條蛆蟲從自己身上拿開,就單單為瞭這種極致的快感,哪怕算是豁出瞭命來自己也絕不能答應!
孫二狗憋著腮幫子將兩隻奶頭扯得老長,玉紅妝積蓄下來的香精越是到瞭最後便越是濃稠,這最後的一點已經快成瞭固體,不能指望它自己出來,非得豁出老命嘬不可,這最後一點要命的香精在孫二狗的努力之下終於被吸瞭出來。
這最後的一下就好似拔出瞭泳池裡的塞子,玉紅妝被積蓄到頂點的快感轟然而下,嗓子裡發出些莫名的雜音,瞳孔縮小到瞭極點,平坦緊實的小腹有規律的收縮瞭幾記,緊接著一道黑色洪流從美人的雙腿之間噴出,翻著白眼昏厥過去,這些黑色的液體好像對於物體有著極強的腐蝕性,除開兩人身體無恙外,衣裙,鞋子,就連地磚都被燒出瞭無數孔洞。
此刻的玉紅妝身體內所蘊藏的毒素隨著這次驚天的高潮完全被排出體外,雖說已經沒有瞭香精,可這一副身體經過百毒淬煉便是最佳的武學底子,今後若是修行起來恐怕就是一日千裡。
琉璃兩隻雪白的手臂抱在胸前,笑著看完瞭這場活春宮,此刻毒性已解,所剩的就唯有那驚人的陽氣火要壓滅瞭。
隨著玉紅妝的昏迷,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瞭素娘。
作為楚歡貨真價實的正房妻子,素娘的長相抽起來那個也就隻能算作是中人之姿,在鄉野小戶中還算出類拔萃,可要是比起楚歡的其他女人來就姿勢要差得遠瞭,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長得並不出彩兒的女子,卻生著一副天生的媚肉媚骨,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由於昏迷中毫不設防,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直接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好一副能生養的底子!”孫二狗憋瞭半天也想不出什麼詞來,隻得說瞭這麼一句煞風景的粗鄙詞句來。
這一眨眼的功夫,昏迷著的素娘竟然漸漸醒轉瞭過來,瞧著眼前這架勢,一手護住胸口,一手將頭上的釵子拔瞭下來,尖端對準二人,滿臉的驚恐。
“你……很害怕?”琉璃頗為玩味地調侃道。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我傢老爺可是大秦的都督,光天化日綁架都督的傢眷,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孫二狗和琉璃默默對視,不約而同地爆笑開來。
“哈哈哈!!你跟俺說王法?你知道俺是誰嗎?!告訴你,今天俺還就是要動你這個都督傢的夫人,俺可不光是動,俺還要往死裡操你,操得你哭爹喊娘,騷水兒滿地,親自教教你啥叫俺的王法!”
“流氓!我和你拼瞭!!”素娘雙手握住釵子,雌虎一般閉著眼睛向孫二狗刺瞭過來,可這農戶尋常女子的身手如何能比得上毗琉璃,隻覺眼前一花,手中的釵子就落到瞭那個如同惡魔的漂亮女子手中。
“紮我啊!怎麼不紮瞭?俺的小騷肉兒,你要是不紮俺,俺可就掉過頭來紮你嘍!”
孫二狗褲襠頂著帳篷朝素娘一步步逼近,可憐的素娘連連後退,知道整個人退回瞭床邊,眼見這個瘋狂的淫獸漸漸靠近,撲通一聲坐在瞭床上,心中也是開始慌亂起來,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別,別過來,這,這可是京城,你要是敢,敢動我,小心,小心我告到皇上,那裡,滅,滅你九族!!!”
“你見過哪個皇上沒事滅自己九族的?告訴你吧,蠢女人,老子就是你說皇上,要抄,也是抄你,把你這極品人鼎的騷水通通抄幹凈嘍,等滅瞭俺的陽火,哪天俺心情好說不定還封你個貴妃當當!”
“你,你說你是皇上你就是?!你做的這些事,等我傢二郎知道瞭,有你好看的!!”
“楚歡?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就是你這個二郎把你送給俺的,要不然你以為誰能有那個本事從楚府弄得女人出來,還是那麼一大車,你那二郎現在指不定又取瞭幾房新人,說不定正抱著新婆娘快活呢!!”
“我不信,你騙我,你騙我的,二郎不是這樣的人,二郎在等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這素娘小小的身子不知怎麼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竟然撞開瞭孫二狗直接朝著房門撲去。
“操你娘的,給你屄臉瞭!”孫二狗黑著臉轉身握住素娘的一隻腳,往後狠命一拉,驟然失去平衡的素娘重重摔倒在地。
素娘也是堅韌的性子,強忍住痛,一隻手死死扣住門檻,另一隻手沒頭沒腦地向後摔打,兩條腿也使勁蹬著,孫二狗一時還真奈何不得,按照琉璃的說法,眼下剛解瞭毒性,若是不能及時把陽火撲滅,等毒性再漲,到時候可是神仙難救,性命的危機關頭,孫二狗這素來貪生怕死的人終於是紅瞭眼,揪著素娘的頭臉轉過來死命就是一記耳光。
這一耳光可是真用上瞭力氣,素娘隻覺得有無數小人兒在耳邊敲著銅鑼,眼前一陣陣發黑,手上的力氣也小瞭下來,任由著孫二狗把自己往後拖去。
“跟俺耍橫兒?!俺收拾的女人海瞭去瞭,你們這些騷逼們俺可是不怕,就跟那馬似的,越烈,越辣俺騎著就越舒坦,別看叫的歡,等俺一泡子孫漿灌下去,你就是一隻鳳凰,能飛上天去,到時候也不是還得乖乖趴在窩裡下蛋!”
“婆娘,這極品人鼎咋個使喚方法?!”
琉璃美目流轉,緩緩道:“與你平日無異,等她泄身的時候用盤虯吸她的陰精便是,極品人鼎的陰精乃是尋常女子的百倍都不止,可你的陽火如此旺盛,恐怕漏瞭一點到時候都無法完全中和,如果有可能多多讓她泄上幾次,才可萬無一失!”
“俺知道瞭,這次俺要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出來,就不信……啊!你敢咬俺!!”
孫二狗將手臂從素娘口中抽瞭出來,兩排整齊的牙印深深陷進瞭肉裡,鮮血止不住地從中淌出來。
“好,好!俺記住瞭!俺記住瞭!!”孫二狗使出蠻力將素娘狠狠摔在床上,被方才激烈運動所浸透的薄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分外撩人。
“二郎,素娘的身子被賊人瞧瞭去,沒臉活著見你瞭!!”這個倔強的瘋女人說著就要咬斷自己的舌頭自盡。
“娘的!!什麼鬼女人!!”孫二狗也是佩服瞭,伸出兩根手指連忙捅進瞭素娘的小嘴兒裡,舌頭是沒斷,可自己的手指又是被咬出瞭血。
“好,俺服你!俺服你!俺孫二狗多大也沒吃過這樣的虧,俺認栽!從前俺看不起那些靠下藥調教女人的東西,今天俺也用用藥,看見沒?觀音脫衣水兒,觀音菩薩喝瞭這藥也得乖乖給俺脫衣服,俺一直藏著沒用,今天就讓你飽飽口福,上面的這張嘴兒喝瞭俺這觀音脫衣水,俺保證你下面的那張嘴也是水兒流個不停!”
孫二狗說著拿出一隻長頸小瓶,不由分說便管進瞭素娘嗓子裡。
素娘隻覺得這瓶子裡的液體辛辣無比,還泛著股酒味,正是驚慌失措,又被這屠子強逼著竟然給灌下瞭半瓶。
這女人正值最好的年紀,曲線優美,圓臀挺翹,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火熱滑膩,豐若有餘,卻又軟若無骨,也隻有這般熟透瞭的身子才有這般感覺,她的纖腰雖然纖細,看上去柔潤,但是摸上去,卻是腴潤結實。素娘想要掙紮,奈何孫二狗一條手臂攬著她的細腰,讓她根本無法改變這個姿勢,另一隻手已經簡單而粗暴地從後面扯下瞭她的褻褲。
白得炫目的臀兒立時露出來,光潔滑。潤似乎是因為媚藥起瞭效果,素娘全身無力,掙紮之間,翹臀兒搖晃著,反倒更是勾起男人更大的欲望。
褻褲褪到膝蓋邊上,不但是臀兒如同剝瞭殼的雞蛋露出來,兩條修長的腿兒也露出大半來,素娘兩腿想要並攏,但是陡然間已經感覺到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觸碰到兩。腿。之間,她身體火熱,此時卻不由打瞭個冷顫。
眼前那完美的弧線瞅在孫二狗這精蟲上腦的淫棍的眼中,當真是觸目驚心。
渾圓豐滿的白臀是那般的美麗迷人,渾圓的臀,緊繃的兩條腿,讓孫二狗喉嚨更是幹渴的快要冒煙,一柱擎天,所向披靡,不由分說地攬著素娘纖細的柳腰,身體往前湊去。
說來也怪,灌下著觀音脫衣水後,無論是孫二狗扒衣服,掰屄穴,還是最後的毒龍入港,先前還一副視死如歸樣子的素娘竟然並未多做反抗,出瞭剛被插進來時象征性地掙紮瞭幾下外,其餘的更像是與孫二狗通奸一般,尤其是這屠子換姿勢的時候竟然還主動迎合,一旦毒龍脫離瞭蜜道,小手甚至主動出來找尋,引著毒龍重新操進蜜穴。
這間不大的屋子內,男女交合的陣陣淫靡聲連綿不絕。粗大的肉棒與濕潤的小穴相互摩擦產生的“撲哧,撲哧……”的抽動聲,男人在抽動過程沉重而又興奮的喘息,女人因羞澀、害怕、內疚卻又無法抗拒性腹內這根毒龍所帶來的快感而產生的小聲呻吟,直往人的耳孔裡鉆。
在這個春意盎然的房間內,隨著孫二狗酣暢淋漓的抽插,素娘的呻吟聲漸漸控制不住,到瞭最後無論如何也無法控制下去,這勾人的嬌媚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諂媚,時而幽怨,在不遠處的房屋內,一個嬌小的身影按耐不住好奇循聲而來。
小人兒紅著臉往透過門縫兒往屋內偷偷看去,春意盎然的房間內,一盞油燈正懶散地發散著曖昧的柔光。循著呻吟再抻著脖子往前看,淫漬斑斑的合歡床上,兩條白皙豐潤的大腿
正顫抖地跪在床沿前面,在這副迷人的大腿之間卻突兀地多出瞭男人肥厚而黝黑的腰身。正在承歡的女人白玉般的玉足痙攣緊繃著,竭力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
胸前兩隻吊鐘兒似的乳房懸在半空,被男人死死攥在手掌中,粗大的指頭深深陷入瞭乳肉當中。伴隨著男人強力的沖擊,結實的大床都劇烈的晃動起來,可想而知女人那嬌柔的身子所承受的力度。一雙可愛的小手緊張地撐在床頭的護欄上,豐滿肥碩的乳房被驟然放開後開始大幅度地上下甩動,發出“咣咣……”的淫蕩聲,這女人纖細的腰肢幾乎要折斷,從那兩片豐滿緊夾的臀瓣中央看去,一根黝黑粗大的長槍巨物,正急速地抽插沖刺著,臀肉翻滾,淫液四濺……
在窗外偷瞧的人兒舔瞭舔有些幹裂的嘴唇,知道這不是值得人瞧的好事兒,可腳底下就像是生瞭根一樣,一步也動不瞭,整個人卻是往門縫邊上湊得更近瞭。
素娘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翻滾湧動,肥嫩得簡直要掐出水來。男人奮力地抽打著胯下顫栗的女人,在她高潮來臨之際,打得她屁股開花,哀叫連連。
“嗯……你這下藥的醃臢東西,等,老娘的藥效過瞭!!定扒,扒,瞭你的皮!拆瞭你的骨頭!啊……你這殺千刀的,再操老娘一下老娘就讓二郎他抄瞭你們全傢,挖瞭你傢祖墳!!!你讓我對不起二郎,老娘死也要拉你當陪葬!!!”素娘不愧是潑辣的性子,縱使在男女交合這種女方占盡瞭下風的時候嘴上也毫不留情。
“藥?!!睜開你的母狗眼給俺好好看看!!!”孫二狗將那隻白瓷瓶再次掏出來晃瞭晃,約麼還有半瓶的樣子,一仰頭竟然咕咚咕咚全都灌瞭進去,末瞭一抹嘴角啪嚓一聲甩在地上,扯住素娘的頭發,瞪著牛眼得意道:“這不過是俺平時喝的虎鞭酒,沒想到你這蠢婊子還真當成瞭春藥,不過是詐你的,什麼貞節烈女,狗屁一個!你再咬俺啊,啊?!不過給你個由頭,母狗的本性就露出來瞭,嘴頭說的好聽,褲襠裡的騷逼不還是死命夾裹俺的雞巴!呸!!!”
“你!!!!”素娘猛地一抬頭瞪著猖狂的孫二狗,恨不得生吞瞭他,但嘴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瞭。
“素,素娘姐姐?!!”窗外偷看的小人兒這才發現,屋內春宮戲的主角竟然是楚歡大哥的正房妻子,平日裡對自己最為照顧,也是自己最為敬佩的素娘!
而和她歡好的男人卻另有其人,那豈不是說——通奸?!!
如蓮剛要下意識地喊出聲來,卻又將嘴死死捂住,整個人木偶一般呆立在門外,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別的暫且不說,孫二狗在素娘這個極品人鼎的身上可謂是使出瞭渾身解數,各種素娘以前想都無法想象得到的姿勢悉數亮相,在配上這淫棍天生的雄厚本錢,少經房事的素娘很快就迎來瞭第一次高潮,有瞭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素娘渾身酸酸,最後一絲氣力也被身上的那頭淫獸榨幹瞭去,此刻的孫二狗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本就有些黑的臉盤紅得發紫,心底卻是已經方寸大亂。
這女人不知泄瞭多少次,可是,陰精呢?!!每一次都是些無用的騷水,連一絲一毫的陰氣都沒有,腹中的陽火已經蠢蠢欲動,若是還無法壓制,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在這裡瞭!
琉璃也是瞧出事情有些不對,伸手沾瞭沾二人交合處的液體往鼻下晃瞭晃,眉頭聚在一起,緊接著好像突然想起瞭什麼,慌忙拉過素娘的手腕,往脈搏上一探,當即是倒吸瞭一口涼氣。
喜脈!!竟然是喜脈,脈象還不太明顯,時間應該不過一個月,素娘恐怕在被弄過來之前就已經懷上瞭楚歡的孩子,除開毐那種采補自己親娘的極端特例,一旦人鼎有瞭身孕,那麼就意味著一件事,人鼎—廢瞭!!這個消息對馬上要爆陽而亡,等著極品人鼎救命的孫二狗來說,無異於是晴天霹靂!
沒有瞭充沛陰氣的中和,孫二狗體內積蓄的巨量陽火終於一股腦爆發而出,此刻的孫二狗再也顧不上什麼素娘瞭,哀嚎著跳下床來,猶如置身火爐當中,渾身上下所有皮膚都給烤得通紅,連著不少汗毛都被燒得卷曲幹枯,整個人身周飄著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兒。
痛,無處不痛,從骨髓深處到外露的皮膚,孫二狗覺得自己好像隻裝滿瞭針的皮口袋,稍微一動,便有許多鋼針自身體何處穿出來,與此同時,隨著身體溫度的急劇上升,大塊大塊的皮膚開始幹枯脫落,好好一個壯實的漢子不過半刻鐘的時間就憑空縮水瞭一大圈,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到瞭最後甚至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瞭,朝著琉璃口腔開合著,滿臉懇求之色。
“是我害瞭你!陽火燒身,又沒瞭極品人鼎,已經是無藥可救瞭!!”琉璃指間夾著一枚銀針,心中猶豫要不要給他個痛快。
“是誰?!”這枚銀針激射而出,目標卻不是孫二狗,而是大門外的某處。
“啊!!!對,對不起,如蓮隻是,隻是想找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