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遙遠的火光從地上漸漸傳來,這是一處極為狹窄的地道,淡淡的寒氣自地底深處的一座石室滲透而上,連著密道兩邊的石壁上都凝出瞭一層密密麻麻的冰冷水珠,誰能想到在這個神聖華麗的天宮之下,竟然建起瞭這樣一座深達數十米的陰森密室。

  三名道人扛著一隻頗為沉重的麻袋一路喘著粗氣,正順起這條不為人知的密道狂奔而下。為首的道人舉著隻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一身華麗的道袍依舊閃亮奪目,隻不過這道人看上去著實有些狼狽,連發髻都在劇烈的奔跑中被撞歪瞭。

  幾人在一處厚重石門前停住,火光照亮瞭為首道人的臉,卻正是趁秦王被刺,賊人放毒的混亂之際而逃出來的長生道之首,玄真道宗!

  密室的石門被玄真道宗猛地踹開,石室並不大,但勝在足夠隱蔽。在秦皇來到天宮之前,那個精心挑選的傀儡就是一直在這裡被訓練的。

  此刻,在最中央的巨型平臺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仰首倒在地上,胸口上還插瞭把宮內侍衛統一的佩刀,黑色的血液以這個人為中心蔓延瞭小半個平臺。

  玄真道宗見狀立時心都涼瞭一半,但自己都已經走到瞭這步,就這樣失敗瞭又怎能甘心!

  想到這裡玄真不由哆嗦著伸手往那人的脖子上探去,誰料這一探卻探出瞭情況——這個人,這個被刀刺穿瞭左胸,血流瞭一地的人,他的脈搏竟然還有那麼一點微不可查的跳動!!

  玄真道宗不由狂喜,作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首,這些年在皇帝的支持下,奇珍異寶不知道搜刮瞭多少,各種丹藥材料無限制地供應,玄真甚至敢說隻要人不死,就算是拿丹藥堆也能硬生生把人撐活過來!

  滿地的瓶瓶罐罐被玄真從身上的各個部位掏出來,遼東百年老山參煉制的黃芽丹,南疆千載龍血樹上的血竭做成的保命散,各式堪稱價值連城,連自己都不舍得吃的丹藥不要錢一樣往這個被刀整個紮穿的男人口中塞去。

  在這一切都做完瞭後,向來主張隻跪天地不跪凡人的玄真朝著這個男人撲通一聲跪瞭下去,磕頭哭道:“太上老君,諸天神仙在上,讓眼前這個人活過來吧,我的活祖宗,老道這條小命可就全指望在你身上瞭!!”

  興許是諸天神佛有感於玄真這幾十年來對長生道的貢獻,野興許是玄真命不該絕,那個胸口插著刀子的男人竟然慢慢坐瞭起來,隻是神智還有些迷糊,顯然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

  玄真見狀如釋重負,不知從哪摸出三根指頭粗細的乳白色長香,用火折子點上,迅速地在那個男人鼻子下晃瞭晃,男人隨即慢慢合上眼,直接昏迷瞭過去。

  “把嬴元的屍體給我拖出來,腦袋割下,法壇擺上,你我三人的是死是活在此一舉瞭!”

  剩下的兩個道士猶豫一下後,狠心一咬牙,從身上背著的麻袋中拖出一具屍體,正是被靜雲公主——自己的親生女兒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刺死的秦皇嬴元,這位不再年輕的雄壯帝王面孔蒼白,雙手捂著自己的左胸,在那裡有一個猙獰的傷口,而這個傷口卻是他最疼愛的女兒用匕首刺出來的!

  兩個中年道士作為玄真親信中的心腹,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瞭。長生道作為一個求長生的道教教派,在對長生的探求上絲毫不亞於西域的佛教,但不同於西域的輪回一說,天師道的長生則是建立在人死神存的理解上的,顧名思義,肉身無法保持長生不死,那就退而求神存,而換肉體,也就是傳說中的奪舍,道傢至高秘藏《南華真經》曾記載瞭這類設想,然而卻從未有人真正做到過。

  不過任那編寫南華真經的大才也沒想不到,這真正的奪舍之法竟然在玄真這個道法修為淺薄,一身銅臭味的國師身上得到瞭初步的實現。

  天師道教眾在南疆排除異己之時,無意間得到瞭南疆的巫蠱降頭之術,但不知為何卻並沒有直接燒毀,反而輾轉落到瞭還是普通道士的玄真手中,進而得到發揚光大,甚至贏元早年墜馬後神態大變也多少受到瞭這巫蠱之術的影響。

  玄真在當上國師之後,便開始著手將降頭與南華真經中的奪舍一法結合起來,雖說並未成功,海量的實驗之下卻也有不少收獲,而今偽帝被揭破,自己意圖暴露。一旦等到上面的紛爭平復下來,無論結果如何,自己肯定是難逃一死,因此方才稱諸人慌亂之時,匆匆偷走贏元的屍體,通過天宮密道,轉移到瞭這個位於自己閉關室下方幾十米的石室之中。

  將兩個中年道士趕出石室後,玄真撕下贏元龍袍的袖子,把平臺上男子沾滿血污的臉擦凈,贏元的腦袋擺在男子的臉旁,借著周邊的火光,兩人的面孔竟然詭異的重合瞭,在玄真和馮元破從市井中發現這個要飯花子之前,玄真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這個世界上,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甚至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人竟然會長的如此相像!

  火光向下移去,那個躺在平臺上的男人赫然就是已經消失的,一個假扮皇帝的狗肉販子,孫二狗!

  先前點燃的三根長香被玄真分別插在贏元的耳孔以及口中,三道清晰的煙氣在玄真接下來的做法下,分別同樣導入到瞭孫二狗的耳孔以及嘴巴之中。這些煙氣形成瞭一道詭異的網絡將孫二狗以及贏元連接在瞭一起。

  做完法的玄真緊張地瞧著長香一點點變短,那個插著香的可笑腦袋卻讓自己背後冒出一陣陣刺骨的寒意——什麼樣的老謀深算才能想到用那種瞞天過海的方法將幾乎所有人通通騙住,什麼樣的神通廣大才能發現自己這個少有人知的密室並且幹脆利落地一刀紮穿瞭藏在其中的偽帝,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本事能在自己如此胡來的情況下仍舊牢牢把持住這個國傢!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人最後卻死在瞭自己的女兒手裡。嬴元——可怕!可敬!可憐!

  三根長香即將燃盡,另一頭的孫二狗已經有瞭蘇醒的跡象,這其實已經出乎玄真的意料瞭,畢竟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奪舍,不過因為嬴元已經死瞭的緣故,這次奪舍隻是如同黃粱一夢般,讓孫二狗在夢中過完嬴元的一生,如此這般,重新活過來的孫二狗才能繼續完美地扮演好嬴元這個不可缺少的角色。

  正在各番謀算之時,一個晴天霹靂忽然在玄真頭上炸響。

  先前檢查過,這個孫二狗之所以沒死是因為他心臟長在右邊,朝著左胸去的一刀並沒有紮中要害,而贏元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刀紮穿瞭心臟,這要是給帶回去,分分鐘就要露餡,給人活扒瞭皮去!

  玄真連滾帶爬地沖到贏元的無頭屍體邊上,手順著傷口往下一探,如蒙大赦地發現:贏元的心臟竟然也是長在右邊的!之所以死,不是因為心臟破裂,而是被匕首上淬的猛毒活活毒死的!

  “朕……死瞭?”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玄真惶恐地轉頭一看,贏元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背後!玄真當瞭多年的臣子,第一反應就是下跪,卻不料引起瞭那贏元的一陣大笑:“玄真啊,玄真!你,是真該死啊!”

  玄真此刻才終於反應瞭過來,慌忙回道:“回聖上,小道有用,小道怕死,小道也不能死!”

  “哦?那你倒是給朕說說!你,有什麼用?”孫二狗收起那柄侍衛刀,背手笑到。這一姿態他以前無論如何也學不到精髓,此刻做出來卻好似贏元本人一般。

  玄真知道,這已經不是從前的狗肉販子孫二狗瞭,這是一個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怪物,一個完美繼承瞭贏元一切的怪物!

  “回聖上,小道會,會煉丹,會使蠱蟲,對瞭!那個放倒玄武的藥也是小道煉的,對上高手可保聖上不敗之地,而且……”

  “講!!”

  玄真猶豫瞭一下半是威脅,半是求饒道:“給聖上用的奪舍之法實乃首次,小道要是不在,恐怕後患無窮啊,而且那馮老賊要對聖上不安好心的時候,也是小道買通的太監,保瞭下來,小道對聖上絕對是忠貞無二啊!而且聖上先天毒陽之體,在房事之上確實迥異常人,但陽毒若是沒有克制之法恐怕會在四十之齡暴斃啊!”

  此言既出,孫二狗已經是收瞭殺心,拍瞭拍玄真的肩膀,接著笑道:“既然國師如此多才不知這春藥可否會煉?俺這皇帝當得爽不爽可全憑國師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保管那貞潔烈婦也隻剩坐地吸土的份!聖上,還是先請回宮吧!這種亂局還得聖上坐鎮才行!”

  “善!”

  玄真打開角落處的一道機關,與來時相反的方向有道暗門緩緩打開。

  兩人走出密室後,玄真又按瞭門外的另一處機關,隨著一陣轟鳴,這座隱藏著驚天秘聞的密室,連同那兩個在密道內等待的中年道人被一同掩埋在瞭上千噸的泥土之下,再也找不到一絲存在過的痕跡。

  孫二狗身穿從贏元屍體上扒下來的龍袍,大步穿行在已經亂成一團的天宮之中,玄真貓腰快步緊跟,二人所到之處,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的禁衛軍都是心頭一震,隨後自覺地跟隨在孫二狗身後。

  很快,有禁衛軍頭目牽瞭匹馬過來,當瞭一輩子狗肉販子的孫二狗卻十分熟練地翻身上瞭馬,穿著醒目龍袍一馬當先。

  作為一名馬上打天下的皇帝,嬴元其實是極得軍心的,而今重新跨在戰馬上的孫二狗幾乎成瞭一面活的旗幟,不斷有亂兵加入到瞭身後的隊伍,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湊瞭將近千人之多,氣勢洶洶地朝著天道殿壓去。

  此刻大殿之中的紛爭業已接近尾聲,馮元破已經身死,而楚歡也被羅多從密道中救走,隻不過,皇後卻仍是留在瞭天道殿之中並未能成為人質。

  天道殿此時被太子調集的禁衛軍團團圍住,面對以孫二狗為首,氣勢洶洶的上千人,紛紛抽刀在手。一時間天道殿前劍拔弩張,這種時候隻要一點小變故就足以引起數千人的大混戰。

  孫二狗雖然隻是狗肉販子一個,可在黃粱一夢裡也算是經歷過嬴元這個開國皇帝的一生,故此也毫不慌張,駕馬上前,單臂一揮,高呼道:“擋朕入殿者殺無赦!”

  其身後的一千禁衛軍聽言士氣大振,高呼“殺!殺!殺!”

  圍殿的眾軍士心頭皆是一慌,這時候終於有眼尖的軍士認出瞭穿著龍袍的孫二狗,大喊道:“都造反嗎?!把刀放下,是皇上!是皇上!!”其餘人聞言皆是大驚。

  這些軍士一直圍在通天殿外,對裡面的事,尤其是皇帝被刺一事並不知曉,見孫二狗穿著龍袍沖在前面頓時沒有瞭抗拒的念頭,分開隊列讓出瞭入口。

  碩大的馬蹄將殿門直接蹬開,先前一場混亂後,楚歡,馮元破,赤練電還有軒轅等人皆是沖進瞭密道,殿中隻餘下太子和一眾朝臣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議論紛紛,此時贏元突然縱馬沖入殿中,所有人都是一驚,偌大的通天殿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見,然而當穿著皇袍的孫二狗捂著胸口翻身下馬後,原本死寂一片的大殿卻好似被猛地澆瞭瓢冷水的滾油鍋般炸翻瞭天。

  “皇上!是皇上!!”湖津道總督梅隴第一個反應過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怎,怎麼可能!皇上他明明!”機智如禮部尚書薛懷安首先下意識地往先前停放皇上屍體的地方一掃,卻發現皇帝的屍首竟然是不翼而飛。

  “怎麼,莫非爾等以為朕會死在妖人的小技倆下不成?!”孫二狗眉毛一橫,語氣中透露出濃重的怒意,如果說在沒被移魂之前,他這假皇帝也就這張面皮可堪一看,那麼在被玄真移魂後,這皇帝的角色沒有十分火候卻也有八九分,此刻雷霆一怒,朝堂上當即是跪瞭黑壓壓的一片。

  太子神色復雜,瞧見除瞭自己和皇後外所有人都是跪伏在地後,雙手緊緊攥拳後又慢慢松開,慢慢從龍椅上走開,同樣跪在瞭地上。

  “乖乖滴,這麼些個人給俺磕頭哩,這皇上當起來真是舒坦!”孫二狗趁著眾人都低頭跪在地上,不再掩飾,面上不由一陣狂喜。

  端坐在上的皇後見此繡眉微蹙,本能地覺得眼前這位皇上有些不對勁,但從其他方面來看,孫二狗現在無論是神態還是步姿皆是與自己印象中的贏元分毫不差,隻能把這抹懷疑暫時壓下。

  “糟瞭!方才有些得意的過頭瞭!”孫二狗走到龍椅前,一夢黃粱中練就的眼力讓他知道眼前這個美艷的皇後已經對自己生出瞭一絲疑竇。

  “瓊兒放心,朕!會讓一切重新回到正軌的!”孫二狗坐在龍椅之上,向皇後伸出瞭手。

  皇後頓瞭頓,終是將素手放到瞭孫二狗的掌心當中,自己本名元瓊,而瓊兒這個昵稱是隻有贏元一個人才會稱呼的,這一點就和先前那個隻會叫自己皇後的假皇帝絕然不同,至於先前的笑容,可能是自己眼花瞭吧。想到此處,元瓊內心深處已經認同瞭這個男人的真實性。

  可憐的元瓊顯然是忽視瞭女人直覺的可怕,眼前這個貪婪地摸著自己小手的男人,非但不是那個英明神武的開國皇帝,反而卻隻是個雲州市井賣狗肉的屠子,就是因為眼前這個錯誤的判斷,日後的大秦即將被這個偷天換日成功的雲州屠子憑空掀起瞭莫大的風雲!

  “瓊兒……”孫二狗狠狠咽瞭一口唾沫,另一隻手也伸瞭過來,兩隻略顯粗糙的大手將元瓊的玉手牢牢包住,緩緩揉搓著。

  元瓊貴為皇後,姿色自是不必說,又有前朝公主的身份,血脈高貴當今天下莫能出其右,此時光是摸著她柔若無骨的玉手,孫二狗襠下的那根淫棍便是硬得直要戳破龍袍,恨不得當場扒下這高貴皇後的衣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來場活春宮。

  “皇上,朝臣們還……”元瓊匆忙抽出小手,雙腮泛紅,連忙提醒到。贏元今日的雙手如此炙熱,與以往的冰冷全然不同,更何況元瓊本就是三十如虎,坐地吸土的年紀,雖說作為皇後,平日裡雍容端莊,此時一經刺激,俏面上也是不自覺地泛出瞭些許迷人春意來。

  掌中地小手消失後,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感彌漫開來,孫二狗轉頭一望,卻發現皇後早已正襟危坐,不復先前的醉人之態。

  “媽的,專門給男人戴綠帽的騷婊子,和那死鬼的兒子亂搞,不但搞大瞭肚子,連雜種都生出兩個來瞭,現在卻裝起瞭什麼狗屁聖母連小手兒也不讓老子這個正牌老公摸上一摸!嬴元啊,嬴元!你這個陽痿皇帝收拾不瞭的騷婊子,就交給老子胯下的這桿大槍瞭,一頂綠帽子算什麼,看你二狗大爺一槍捅穿瞭這婊子的騷逼,操大瞭她的騷肚皮,給你帶上兩頂,三頂,不!老子要讓她那子孫袋兒一日也歇不得,每年都送頂大大的綠帽子讓你在地下戴上一戴!”

  孫二狗趁人不註意,再次狠狠剜瞭一眼元瓊的平坦小腹,轉而面向跪倒在地的眾人不耐煩道:“都起來吧,跪在地上有什麼用!”

  “謝主隆恩!!”

  正在諸臣起身之際,殿內隱秘之處,幾道人影閃出,卻正是先前沖入密道的幾人。

  此時,楚歡被羅多帶走,而靜雲公主卻是被青龍前衛嶽冷秋救下,跟在嶽冷秋身後的是軒轅父子二人,能從羅多手下強行留人的,不用多說,自然是隱藏多年的神衣衛統領,神箭軒轅之父,神衣衛衛主,義國公軒轅平章!

  馮元破被軒轅紹一箭釘死在密道之中,而同為一方梟雄的赤練電卻是被軒轅平章生擒活捉,被點瞭穴道帶進殿上。

  四人見這通天殿上的架勢,紛紛眼神不善地轉向坐在龍椅之上的孫二狗。

  這四位皆是人中龍鳳,手中直接沾染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先前的孫二狗被這四個猛人這樣一瞪,說不定心肝都要嚇得裂開,當場失禁。可如今經歷瞭這場贏元的黃粱一夢,孫二狗從某些角度講就是贏元本人,對此自然是毫無感覺,依照黃粱一夢中贏元性格,淡淡道:“赤練兒,你令朕很失望。”

  被點住穴道的赤練電聞言瞳孔微縮,一臉不可置信之色:赤練兒這個稱呼從來隻有贏元會叫,當初打天下之際自己用兵快,狠,毒,凡是被盯上的必是逃不出滅亡的結局,這一點被贏元比作赤鏈蛇,從而生出瞭赤練兒這個綽號,而這個綽號除瞭皇帝本人,幾乎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眼前這人絕不可能是他人冒充的,難不成,難不成贏元吃瞭那穿心一刀之後還能不死?這怎麼可能?!!

  “罷瞭,平章,放開赤練兒,一起打天下的老夥計不多瞭,不至於此!”

  軒轅平章雖說還有些懷疑,但還是依言放開瞭赤練電。

  孫二狗從龍椅上走下,站在赤練電身旁,輕聲道:“如何?還是不敢相信朕能活著站在這裡?赤練兒,你可曾記得當年陳國之戰的穿心一箭?朕的心臟可是長在右側的,區區詭計可要不瞭朕的命去!”

  赤練電神情大震,最終雙目一閉,長跪不起,默默道:“臣有罪,赤練願以這顆項上人頭,贖罪!”

  “姥姥滴,電將軍給俺磕頭,那可是電將軍,看到沒有,赤練電給俺磕頭瞭!”孫二狗心中暗爽,恨不得這一幕給全天下人都看見——我,孫二狗,一個雲州賣狗肉的,讓那個不可一世的電將軍給俺磕頭瞭,哈哈哈!

  然而想是這麼想,得自贏元的智慧卻不能讓他這樣做,隻見孫二狗一把攙起赤練電,嘆瞭口氣,道:“天下烽煙四起,南有天門道,東有青天王,就連朕的京都也是被亂匪圍瞭,一起打下來的江山變成瞭如今這副模樣,朕心甚痛啊!現今人心思定,朕擇日將帶眾臣回京,不知電將軍可為先鋒否?”

  赤練電哪還看不出來皇上是給瞭自己一個大大的臺階,連忙回到:“臣赤練電願為先鋒,率遼東十萬鐵騎替聖上掃平一切!”

  “善!這柄金劍你且拿著,率你的赤備突騎為朕抓到那河西逆賊馮元破,凡與其有牽連者,立斬不饒!此外,封鎖全城,搜尋西北總督楚歡!”

  “回聖上,逆賊馮元破業已死在小兒箭下,至於楚歡,則是被高人救走,恐怕此時已經出瞭天宮!”孫二狗先前的一番話已經讓軒轅平章這條老狐貍打消瞭疑慮,故此站出來補充到。

  “被高人救走?”孫二狗眉頭一皺,這楚歡坐擁西北之地,若是讓他走脫未免憑空多出瞭不少麻煩。不過想到這裡,孫二狗旋即又釋然瞭,自己坐擁正統之位,占據大勢,又有赤練電十萬遼東鐵騎相助,區區西北貧瘠之地,又能出兵幾何?!拿下它並不需要多少時間,而且聽說這楚歡妻妾成群,個個貌美如花,到時候說不定……

  “聖上,卑職已將靜雲公主救出,不知該如何……”

  孫二狗聽出嶽冷秋話中之意,畢竟贏元這死鬼是被靜雲刺死的,而今帶瞭回來,卻又是公主之身,為臣子的著實無法處置。

  “把靜雲放開!”

  “可是,公主殿下身中邪術,貿然放開的話,恐怕會對聖上不利!”

  “無妨!”

  嶽冷秋無奈解開靜雲的束縛,緊緊盯住眼前的公主,隻要稍有異動就會立即上前制止。

  “父皇,父皇!”靜雲兩眼無神,朝著孫二狗一步一步走去,可她卻不知道,眼前的人卻不是那個甘心受她一刀的仁慈父皇,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恨不得將她剝光瞭生生吞進肚子裡的淫獸!

  不出所料,在走到孫二狗身前之時時,靜雲舉起瞭右手朝孫二狗左胸猛地砸去,如果她手中拿著一把刀的話,結果就會與前些時候的那一次一樣。

  小粉拳狠狠地砸在孫二狗左胸的傷口上,砸裂瞭尚未結痂的刀口,殷紅的血瞬間浸透瞭包紮的紗佈。

  箭神軒轅紹眉毛一橫,當即就要沖上前來。

  “軒轅紹,退下!”孫二狗喝退軒轅,長嘆一口氣轉而強忍住傷痛將靜雲一把抱在懷裡,虎軀顫抖不已。

  在場眾人無不震動,機靈如馬宏者紛紛高呼聖上仁愛,連軒轅父子等人也是紛紛動容。

  孫二狗見狀心底下長出瞭一口氣,這孫二狗本來就是一淫棍,先前摸瞭美艷皇後的小手後就已經起瞭淫性,花瞭好一陣功夫才讓胯下這根老夥計消停下來,方才又被這年芳十六的小公主當胸這麼一撞,又摸到瞭公主的酥胸,這平常老百姓八百輩子也不敢想的艷福,自己這個狗肉販子短短時間就享瞭個遍。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之下子孫漿竟是要噴薄欲出,而此刻滿堂的文武大臣都盯著自己,百般尷尬之下竟然急中生智,抱住小公主,頂在她那香軟的小腹上射瞭個痛快。

  “聖上仁愛無雙,實乃我大秦之幸事,此等大愛,為臣五體投地!”早有機靈的一撩袍子推金山倒玉柱般轟然跪下,其餘臣子建專紛紛跪下,高呼萬歲。

  這屠子怎麼也沒想到如此無禮舉動落在眾人眼裡不但沒有露餡,反倒是仁愛之舉的表現,不由自己都佩服自己,心中暗道:“老子的仁愛可不止這點程度,等把老子的大鳥捅到這公主的高貴小蜜壺裡,再用俺這下賤屠子的子孫漿給喂得飽飽地,那才叫仁義嘞!”

  射也射瞭,但孫二狗的淫心可未減絲毫,既然走到瞭這個地步,那就絕對不是隔著衣服射瞭就能止得住的,皇後也好,公主殿下也罷,總之孫二狗打定瞭主意,今天必須要操上女人,立刻,馬上!可眼前還有這麼一大幫人眼巴巴看著,倒也是煩人的很。

  “玄真,靜雲的病,可有法解?你若能解,則死罪可抵!”孫二狗第一時間想到瞭玄真老道。

  先前不說還沒人註意到玄真,孫二狗這麼一提,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瞭這個老道身上,幾個直性子的文臣恨不得沖上去生撕瞭這個妖言惑眾的假道士。

  “回聖上,依小道看來,靜雲公主乃是中瞭迷幻之毒,小道倒是有法可解,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還需陛下真龍之氣協助方可驅毒!”玄真說完心中也是暗自苦笑,他如何不知道孫二狗的心思,他與靜雲並無父女之情,又哪會什麼激動得顫抖,這次問自己多半就是要找借口對這個可憐的小公主下手瞭,因此便就坡下驢,給瞭他這個借口。

  “聖上,不可!”

  “聖上,臣也以為不可!”

  “聖上……”

  “住口!先前朕生死未知之時怎未見爾等上前,如今朕要救靜雲卻百般阻撓,找死不成?!”小公主的處子體香直往孫二狗的鼻子裡鉆,這位假皇帝已經被欲火燒紅瞭眼,急需拿這小公主泄火,見真有沒長眼力的跳出來阻止,不由大怒。

  此言一出在場諸位皆是低頭不語,孫二狗抱起靜雲,繼續吩咐到:“太子監國不利,致使寡人痛失京都,百姓罹難,剝奪太子之位!此外,一個月後,朕禦駕親征,重返京都,退朝!”

  這兩個重磅消息直接將大臣們砸暈瞭頭,太子被免?誰會得勢?漢王?不可能!難道是消失的齊王?禦駕親征?這位馬上出身的皇上難道要親上沙場不成?

  孫二狗按照腦中贏元的思路宣佈瞭這兩條消息後便匆匆抱著靜雲往殿後走去,隻留下依舊震撼不已的群臣,軒轅父子隻當他是愛女心切,故此並未上前打擾,徑直退出瞭殿內。

  殊不知此時的孫二狗在背對眾人之後一隻狼爪立馬就襲上瞭公主的小乳鴿,一想到馬上就能享用這個小美女,孫二狗剛才已經射過一次的巨根便再次雄起,深深嵌在靜雲的臀縫之中,走動之際,公主殿下的兩瓣香臀夾磨著槍頭,直讓人銷魂入骨,恨不得將這個小尤物就地開苞,大操上三天三夜。

  孫二狗捧著這具嬌軀,兩腿生風,直接沖到瞭專為皇上靜心修道用的密室,這間密室處在天宮中央,在孫二狗的吩咐下密室五百米方圓無一人存在,隔音效果亦是極佳,如果說要做些什麼的話這裡無疑是最佳處所。

  “玄真,你說這小婊子中的是什麼毒?”此處隻有玄真,沒有外人,孫二狗說話間也不再掩飾什麼。

  “回,回聖上!這是靡諦之毒。”

  “那是什麼鬼東西俺管不著,你就告訴老子,老子現在要是操瞭她,有沒有法子讓她不往外說!”

  “靡諦之毒乃是迷心之毒,更是無解之毒,中毒者往往心智盡失,隻要給出足夠的刺激便會言聽計從,先前靜雲公主行刺之事也應該是受人指使所致。”

  “刺激她就能讓她對我言聽計從?怎麼個刺激法兒?”孫二狗言中頗為感興趣。

  “這個……”玄真明知道這淫棍不懷好意,心底也同情這個小公主,可形勢比人強,不得不如實說出。

  “依貧道所見,凡大悲大喜,劇痛,乃至陰陽交合,都有此等效果。”

  “陰陽交合?就是操逼唄!你那意思老子給這小騷逼操上瞭天她就能聽老子的話嘍!”

  “這個,應該是可以的。”

  “好瞭,你可以走瞭,走的時候後把門帶上!”孫二狗大袖一揮,示意玄真趕緊滾蛋,另一隻手則是早已按奈不住地插進瞭小公主的胸衣之中,抓起椒乳用力揉捏起來。

  玄真從密室中退出之時已是滿天星鬥,這老道食指中指一捏,朝著天中的紫薇星望去,卻發現這帝星紫薇不但沒有因贏元的身死而有所傾斜反而在群星中格外明亮起來,不由無奈嘆瞭口氣,喃喃道:“真龍已死,佞蛇化蛟,這本該早夭的佞蛇之命如今卻是占據瞭帝位,大亂將起!早知今日我當初又是何苦為之,作孽,作孽啊!”

  此時的孫二狗正半臥在龍床之上,袒露著精壯的上身,懷中正躺著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正是那靜雲。

  小公主的抹胸早已不知蹤跡,兩隻小乳鴿就這麼顫巍巍地暴露在淫棍的視線之中,孫二狗一個殺狗的屠子平日裡就算見也隻是見過鄉村野婦的肥碩奶子,哪裡見得到這豆蔻年華少女的乳房,不由淫心大起,虎口一吸竟然將靜雲的整個右乳吞入口中。

  “父皇,父皇!”靜雲吃痛,可由於靡諦之毒在身,神智不清,並未意識到眼前這個男子並不是那和慈愛的父皇,以及這個男人即將帶來的可怕現實,隻是機械地重復著先前迦樓羅王等人所訓練的動作,小粉拳不斷敲打在孫二狗的傷口之上。

  孫二狗傷口未愈,又遭此沖擊,頓時再次開裂,血順著傷口一淌到瞭龍床之上。

  這疼痛卻也激起瞭這淫棍的兇性,隻見孫二狗吐出口中的椒乳,狠狠一巴掌扇在靜雲的俏臉上,將她整個人打飛,滾到瞭床下。可憐靜雲從小到大都是萬人寵愛,何曾受到過這種疼痛,小嘴一癟,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哭瞭起來。

  “小騷貨,敢讓老子我流血?!真是慣的狠瞭!今天你大雞巴爹我就要執行執行咱們老孫傢的傢法,讓你這個不孝女也見見紅!隻不過嘛,老子的血什麼時候都可以流,你這小婊子的血一輩子卻隻能流上那麼一次!”

  孫二狗跟著從龍床上跳瞭下來,走到小靜雲的身前,腰帶一解,隻見一隻黑色的粗長物什猛地彈瞭出來,帶著刺鼻的腥氣直接抽打在小公主的俏臉之上。

  靜雲不過十六歲的稚嫩年紀,身邊之人往往不是宮女便是太監,就算是宮中教育全面,可也隻在那春宮圖中驚鴻一瞥,哪裡見到過男人陽根的真容,更何況,眼前這根還是如此地——駭人!

  “怎麼樣?你大雞巴爹的肉屌可曾讓你滿意?!”孫二狗頗為得意地挺著腰左右搖晃起來,碩大的黑屌隨之抖動,一記記抽打在靜雲的臉上,先前沾在其上的子孫漿也被均勻地塗抹在小公主的臉上。

  靜雲早已被眼前這巨物嚇呆瞭,一動也不動任由孫二狗拿屌抽著自己。孫二狗見狀心中更為得意,自己在做屠子這種他人眼中下賤職業時,所有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未曾看得自己,但俗話說天生我才必有用,唯有身下的這套傢夥事兒讓孫二狗自信滿滿。

  自從隔壁的張寡婦看見自己洗澡時胯下的驚人尺寸後,孫二狗的狗肉攤前,就從未少過怨婦們的身影。

  曾有一日,孫二狗連戰八名美婦,個個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在房事上也都是坐地吸土的狠角色,可在這絕世淫物二十五公分長的巨屌和兩隻拳頭大小的卵蛋之前還不是給挨個掏幹瞭淫水,肉壺灌滿瞭下賤屠子的子孫漿,跪在自己腳下落得個無力呻吟的下場。

  更令人稱奇的是,這八名美婦竟然都是一槍中彩,除開其中一位夫傢極有勢力的俏寡婦暗中打掉瞭胎兒外,其餘七人都是選擇十月懷胎生下瞭孫二狗的孽種。

  七傢大戶的主母同時誕下麟兒的喜訊轟動瞭整個縣城。

  其中幾戶老來得子的人傢甚至還重金前往菩薩廟還願,就連縣太爺都將之倚為大興的祥瑞,欲要上報朝廷,隻是除瞭那八名美婦外,任誰也不會想到,這七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其實都是街邊狗肉販子孫二狗的種,孫二狗得瞭七人暗中送來作為謝禮的銀兩後蓋起瞭新屋,一舉擺脫瞭窘迫的現狀。

  自此一戰成名後,整個縣城的婦人圈中都流傳著一個關於送子金剛的傳說,據說,隻要女子與其交合,哪怕是安全期,隻要被那根驚人的肉屌捅進瞭肚子裡,將稠黃的子孫漿灌進來後,就必定會生下健康的男孩。

  孫二狗的狗肉攤前美婦的身影從此越發多瞭起來,就連一些新婚的小媳婦也聞風趕來,以至於一年來整個縣城新生的嬰孩就有足足四成是他的種,就連縣太爺的三房小妾也有兩房被他孫二狗播瞭種兒。

  這個破落戶甚至借著這個光取瞭一個妓院退下來的漂亮姐兒,隻不過這位姐兒早年服藥過多,儼然是個青石板子,任孫二狗的子孫各個賽金剛,卻也難在石頭上鉆出洞來,所以某些意義上已經子孫滿堂的孫二狗卻始終沒有一個名正言順孩子。

  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孫二狗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漸漸走漏出瞭風聲,一開始街上的男人們頂多是背地裡暗呸一聲,又妒又恨地罵上一聲公狗,可當縣太爺偶然一次發現兩房小妾所生兒子的血與自己並不相溶後,整個縣城頓時炸開瞭鍋。

  這一查更不得瞭,新得孩子的人傢十戶竟有七戶不是親生,一時間羞怒上吊者有之,一怒殺妻殺子有之,嚴刑審問的更有之,最後一切的源頭都指向瞭那個殺狗的屠子孫二狗。

  孫二狗這才察覺到不妙,連夜出逃,最終在雲州行乞時遇到瞭馮元破,更是被其身邊還是名遊方道士的玄真道宗瞧出瞭佞蛇之命,毒陽之體,被秘密訓練,用以瞞天過海。

  其毒陽之體更是被玄真格外看中,認為是煉制純陽大丹的絕佳材料,因此在孫二狗因為精蟲上腦而即將被馮元破閹割之時,暗中將其保下,隻是當時一心想要煉丹的玄真也沒想到,自己這麼一保,不知要為天下的女子惹出多大一份潑天的孽障來!

  卻說靜雲在孫二狗的劇烈刺激下,身上的靡諦之毒竟然有瞭消退的跡象,一雙美目死死盯著眼前這條惡蛇,口中重復的卻不是父皇二字,取而代之稱呼的竟然是剛才孫二狗三句不離口的大雞巴爹。

  孫二狗被這一聲聲大雞巴爹刺激得毒根又漲大瞭幾分,伸手抬起小公主的下巴,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大,大雞巴爹,大雞巴爹……”

  “哈哈哈哈!!看到沒有,公主,大秦的公主管老子叫爹呢!大雞巴爹!哈哈哈!贏元,你這死鬼可以瞑目瞭,作為你這個婊子女兒的大雞巴爹,俺會替你好好”照顧照顧“她的!”

  “來!老子的騷逼女兒,把你褲襠裡的騷傢夥給你大雞巴爹瞧上一瞧!”孫二狗將手伸進靜雲的羅裙內,拽住褻褲猛地往下一扯,手中頓時多瞭條金黃色的絲綢物什,在那物什的襠部赫然有有著一小灘淡淡的水跡。

  “贏元,你這死鬼的女兒倒是騷得可以嘛,一個小雛兒,老子還沒開操水兒就把褲子濕透瞭!”

  孫二狗將那破碎的褻褲湊到鼻子跟前狠狠一吸,不同於熟婦的那種腥臊之氣,沖入鼻腔的那種獨屬於處子的芬芳讓胯下的毒蛇又漲瞭三分。

  “娘的,老子今天不射爆瞭你這個騷女兒的處女肚皮老子就不姓孫!”孫二狗紅著眼睛一聲爆吼將小公主甩在床上,屁股朝天趴在自己面前。翠綠的羅裙被勁風掀起,少女那尚顯瘦削的挺翹臀瓣別有一番誘惑,更令孫二狗獸血沸騰的是,在靜雲兩臀之間騷傢夥的處所竟然是雪白的一片,這個大秦最受寵愛的小公主竟然是個天生的淫蕩白虎!

  作為天生的皇朝貴胄,靜雲公主對自身的清潔程度自是不必說,每日沐浴牛乳後皆以南海精選珍珠所磨成的細粉塗抹全身,再行洗掉,這種常人無法仰視的奢侈生活造就瞭眼前這具完美的胴體,就連雙腿之間的私密部位也是不同於尋常女子的潔白無暇。

  柔滑的光澤自粉嫩的乳尖緩緩而下,淌過平坦緊實的小腹,卻在雙腿間突兀墳起的一座饅頭般的小山包前驟然止住瞭去勢,順著雙腿間的細縫緩緩流過瞭緊緊閉合的玉蚌,最終消失在瞭粉嫩的菊穴之後。

  玉蚌的兩瓣隨著呼吸微微顫抖著,透過其間的細小縫隙可以隱約看見那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正在等待心上人的到來,蚌頂一顆紅珠更是破開粉嫩肉皮的包裹,傲然挺立在外,絲絲閃耀著光澤的蜜液從白玉般的穴兒中緩緩流出,在美人兒的香腿之間拉出一條條淫糜的絲線。

  若是滿腹詩書的文人驟然見到瞭這等美妙景象怕不得先壓下心頭的欲火,為這絕美的女體賦詩一首,再行那雲雨之事。

  可現在這個有幸親眼目睹此等美景的卻不是什麼才高八鬥的文人,而隻是個市井賣肉的屠子,更令人可氣的是這個大煞風景的屠子竟然對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胴體用那條破碎的金色褻褲打起瞭飛機!

  二十多公分足有兒臂粗的毒龍被擼得泛起瞭黑紅之色,也許是眼前的一幕太過刺激,隻不過幾個來回,孫二狗就直接繳瞭槍,小指粗細的濃黃色子孫漿柱從毒龍口中激射而出,其分量與速度竟比平常男子排尿之時還要來得猛烈幾分,隔著一米遠的距離甚至能將眼前正撅著臀兒的靜雲沖得一激靈,連著緊閉的玉蚌也被這股子孫洪流沖得大門敞開。

  薄薄的處女膜不堪重負,幾欲被這一股股洪流直接撕碎,所幸處女膜中間的小洞分擔瞭不少壓力,大部分的子孫漿被直接放進瞭密穴之中,要不然堂堂大秦公主還未等被男人插入便被直接射破瞭處女膜,這要是傳瞭出去,恐怕要成為一樁天大的奇聞瞭。

  “人都說女兒是爹上輩子的小妾,看來俺這上輩子是沒少操你,連逼毛都磨沒瞭,這輩子做瞭俺的白虎騷女兒!我的親親騷逼好寶貝兒,你這點水兒可還不夠大雞巴爹我抽插一回合的,爹先給你射出些子孫漿存著,免得後頭遭罪!”孫二狗不愧為毒陽之體,這才剛剛發射,胯下的毒龍就再次雄起。

  此時先前的絕美玉體之上早已遍佈孫二狗這廝的腥臭種子,尤其是兩腿間騷傢夥的處所,更是被射得一塌糊塗,巨量的稠黃色惡心液體從玉蚌中不斷湧出,就連頂端的那顆紅珠也被淹沒,看這架勢哪怕今天孫二狗突然善心大發,立地成佛,放棄瞭這塊到嘴的美肉,眼前這個被隔著處女膜就被灌滿瞭子孫漿的大秦公主怕也是逃不過懷上這屠子孽種的命運。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這個佞蛇命格與毒陽之體匯聚一身的天生淫棍怎麼可能就止步於此?靜雲身上的羅裙被徹底撕碎,光溜溜的少女身子終於完整地出現在孫二狗的眼前。

  “娘的!操!操!操!”孫二狗是個粗人,想不出什麼華麗的詞藻來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隻得將一個操字連著嘶吼瞭三遍。

  到瞭這個地步,孫二狗也顧不上戲弄這位大秦最尊貴的公主瞭,隻見他縱身沖上床來,將近一百五十斤的分量直接壓在瞭靜雲的纖腰上,長滿瞭黑毛的肥碩屁股死死地坐在身下人兒的翹臀之上。

  兩隻拳頭大小的邋遢卵蛋就那麼搭在小公主白嫩的腰窩兒裡,一隻手狠狠扯起如雲的秀發。靜雲吃痛,不得不轉過臻首,卻正一頭撞在瞭毒龍的龍頭之上,堂堂大秦的公主竟然像匹牝馬一般被光屁股的男人騎在身上動彈不得!

  “給你大雞巴爹記住瞭!你以後就是俺的母狗,俺讓你做啥,你就得做啥,老子把子孫漿尿到你的騷穴裡,你就得給俺生娃!一直生!生到不能生為止,別人傢的女兒是什麼小棉襖兒俺不管,但你這個騷逼女兒這輩子,就得當俺的雞巴套兒,就得是俺的子孫袋兒!聽到沒有!”

  “聽到瞭,騷逼母狗女兒是大雞巴爹的雞巴套兒,子孫袋兒,給大雞巴爹生娃,一直生到不能生為止!”靜雲此時說話間眼神雖然依舊空洞,可卻流利瞭不少,甚至能說出一整句的話來,隻不過精蟲上腦的孫二狗卻是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哎,這就對瞭嘛!這才是俺的好女兒!”孫二狗一直認為,要想征服一個女人,就得先征服她的子孫袋兒,老天爺給男人這套傢夥就是用來統治女人的,管你是什麼貞潔烈婦,純情少女,俺一泡子孫漿澆過去,十分氣焰當時也得消瞭九分,到時候再搞大瞭肚子,距離徹底征服這個女人也就八九不離十瞭。

  “騷逼女兒,好好看著,大雞巴爹給你開苞瞭!”孫二狗肥臀往後一挪,將毒龍正對準這公主的玉蚌,另外還不忘拽著靜雲的頭發,好讓她親眼看到自己處女膜被刺破的一幕。

  紫紅色的龜頭輕而易舉地分開緊密的蚌殼,頂在瞭一處狹小的洞口前,方才存在蜜穴裡的子孫漿紛紛借勢湧出,將雞蛋大小的龜頭淹沒。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瞭,爹要給騷逼女兒開苞瞭!1!2……”

  靜雲準備在3的時候把美目閉上,卻不料這廝剛剛數到2的時候就直接將整條毒龍一股腦捅瞭進去,這位大秦的公主殿下因此有幸親眼目睹瞭自己被開苞的全過程。

  薄薄的處女膜在這條將近二十五公分的毒龍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在龜頭進入一半的時候就被直接捅破,殷紅的處子血將大腿內側整個染得通紅一片,龍頭勢如破竹,直接頂在瞭一團軟肉之上,再往後便難以繼續前進。

  孫二狗哪肯罷休?雙手拉住公主的胯部,再一用力,竟然是豁然開朗起來,卻是直接捅入瞭女兒傢的子孫袋中!先前積存在內的子孫漿在此猛力之下也被瞬間從蜜道中擠瞭出來,勢頭之猛烈,竟然濺射到瞭龍床的帷帳之上!

  孫二狗乃是這操逼一道的個中老手,深知需要徹底征服身下的這個女人,此刻千萬不能停頓,瞬間將毒龍往外抽出,靜雲乃是剛破身的女子,穴內緊窄自是不必說,又加上大量的子孫漿填塞空隙,孫二狗一拔之下,毒龍竟然被夾得絲毫未動,反而是靜雲公主整個人被往後扯出瞭一段距離。

  “騷母狗,咬的倒是挺緊!”孫二狗伸出一根手指插入瞭蜜穴之中,放出瞭不少子孫漿,毒龍這才得以脫身而出,此後的抽插便如行雲流水一般。

  一身在久曠熟婦們身上練就的技巧拿來對付靜雲這個才破身的雛兒可謂是大材小用,最最基礎的九淺一深才不過三淺就已經捅得身下的小美人兩眼翻白,孫二狗知道要是就這麼把她幹暈過去瞭,那還不跟操具屍體一樣索然無味,幹脆停下瞭毒龍的進犯,將陽根深深埋在瞭靜雲的小腹深處,大口輪流吸舔著公主的左右椒乳,享受起少女滾燙蜜穴的夾磨來,可憐的靜雲這才得以喘上一口氣

  “我的乖乖騷女兒,大雞巴爹操你操得怎麼樣啊?”

  “騷逼女兒要,要飛瞭,我要給大雞巴爹生孩子,生到不能生為止!”這位大秦公主在破身的疼痛過去之後,終於體會到瞭體內這條毒龍的銷魂滋味,竟然在孫二狗停下之後主動擺起瞭腰臀,生澀地吞吐起陽根來。

  “操你娘的,一個雞巴套兒還想翻天不成?!”孫二狗大罵一聲,胯下一抬,整個兒將小公主抱瞭起來,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一條毒龍在蜜穴裡上下翻騰,由於抽插過快,乍一望去靜雲就好像懸在半空之中一般,唯有胯下的騷傢夥中有根兒臂大小的毒龍和孫二狗連接在一起,四散飛濺的蜜汁與子孫漿將龍床都打濕瞭一大片。

  抽插瞭不過幾十下,孫二狗隻覺胯下毒龍被公主猛地一攥,連同龜頭都被蜜穴盡頭的軟肉狠狠向內吮吸,心中暗道:“小婊子要泄身瞭!”經驗老道的孫二狗趁機抓住小公主已經水淋淋的香臀往下猛的一壓,這個殺狗屠子雞蛋大小的醜惡龜頭瞬間穿過那團軟肉,再次捅進瞭靜雲那冰清玉潔的處子宮殿之中。

  “啊!啊!啊!大雞巴爹操得騷逼女兒要飛瞭!!哦!雲兒要去瞭,要給爹生寶寶瞭!”

  “你要瞭你親爹的命,一命抵一命,這筆賬就由我這個假爹替你償瞭吧,打開子孫袋給老子接好嘍,你這個騷逼公主懷上俺孫二狗的種吧!”孫二狗叼住靜雲的一隻粉紅蓓蕾,從牙縫裡一字一句吼道。

  “雲兒尿瞭!飛,飛瞭!啊啊啊。”

  身上的美人就像出水的魚兒一般劇烈顫抖起來,突然,小公主的纖腰猛地一弓,美目翻白。晶瑩的水柱從蜜穴與毒龍交合處噴湧而出,那勁道比孫二狗射子孫漿的時候也不承多讓,這個高貴的小公主竟是直接被操得尿瞭出來!

  “騷婊子,老子要操大你的肚皮,你娘的肚皮,你祖宗十八代的肚皮!”

  “你操死我吧!我全傢的騷逼都懷你的種,生下帶雞巴的就拖出去砍瞭喂狗,生下騷逼就留下來懷你的種,我贏傢世世代代都懷你的種,都給你生孩子!大雞巴爹,操死女兒吧!”!

  “操!你這個不要臉的騷婊子,給爹懷上吧!”孫二狗見靜雲這種不知羞恥的話都被自己操得說出來瞭,頓時有種強烈無比的自豪感,又加上蜜穴收縮的太過激烈,幹脆就開瞭精關,將自己被關在這鬼地方訓練的一年多時間裡所積攢下來的海量子孫漿都通通在這公主的高貴子孫袋裡射瞭個幹幹凈凈。

  大量的稠黃色子孫漿直接湧進瞭公主的蜜穴之中,不少子孫漿甚至呈棕黃色,結成瞭塊狀,孫二狗不可計數的種子沖進靜雲的子孫袋,瘋狂地搜尋著其內包含著珍貴皇族血統的卵子,希望獲得一個成為大秦皇子的機會。

  靜雲隻覺得一根滾燙的細鐵條直直地捅進瞭自己的小肚子裡,隨即化為瞭沉甸甸的鐵水,烘得全身熱騰騰的,在這第二次的刺激下竟然又泄身瞭一次!

  雲雨初歇,這位尊貴的大秦公主爛泥一般癱軟在孫二狗這個屠子懷裡,蜜穴中還夾著那條毒龍。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似是被其內的子孫漿墜得有些不舒服,靜雲慢慢轉過身來,抬起二狗的手臂墊在小肚子下。

  孫二狗將陽根在小公主體內停留瞭半天,感覺到紅腫起來的花心已經徹底將子孫袋封住,這才緩緩將毒龍抽出,抱住懷中妙人兒香軟的身子,貪婪地靜雲公主吸著尚不雄偉的酥胸。

  “爹爹討厭啦,雲兒又不曾生產哪來的奶水,不要再吸雲兒的胸脯瞭,好痛的!”靜雲眼睛瞇得跟月牙似的,以往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公主仿佛又重新回來瞭,隻不過方才從這個公主殷紅小嘴中吐出的話兒要是被熟識的人知道瞭的話怕是要大跌眼鏡。

  “沒有奶水?這不就馬上要有瞭嗎?”孫二狗摩挲著小公主凸起的小腹,壞笑道。

  “爹爹討厭啦!不過爹爹要是真想喝奶的話,雲兒倒是有個好去處,娘親的奶水雲兒可是親自嘗過的,大雞巴爹爹的話一定會喜歡的!”

  “哦?你這個乖女兒為瞭爹爹把自己的親娘都要叫來?”孫二狗沒想到無意之間竟然開發出瞭這麼一個淫娃來,心下對靡諦這種藥物生出瞭必得之心,等有機會一定要問問那牛鼻子老道,這種好東西到底還有沒有瞭。

  “區區一個親娘算得瞭什麼?隻要爹爹高興,雲兒什麼都能做,爹爹還不知道,母後可比雲兒厲害得多,就算肚子裡不懷上大雞巴爹爹的種也能吸出奶水來,女兒就經常替母後往外吸奶水的,那滋味比宮外的牛乳可要好的多!”

  “乖乖,那個看上去這麼高貴的皇後娘娘身體竟然這麼放蕩,老子這要是搞大瞭她的肚皮,抱住以後懷上瞭老子種兒的皇後,一邊從後面操她那母儀天下的小蜜穴兒,一邊吃著太子才能吃的奶,再讓靜雲這個小騷逼給俺舔著卵蛋,那豈不是要爽飛到天上去?!!”

  孫二狗想到此處,牛眼瞪得跟銅鈴一樣,喘著粗氣,胯下毒龍瞬間挺立,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去,緊接著示意靜雲立馬動身。癱軟在床上的靜雲美目迷蒙,慵懶道:“爹爹,爹爹,我們去那裡呀?”

  孫二狗蹬上龍靴一緊腰帶,狂笑道:“走!操你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