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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往事中

  題記:時光一逝永不回,往事隻能回味。憶童年時竹馬青梅,兩小無猜日夜相隨。春風又吹紅瞭花蕊,你已經也添瞭新歲。你就要變心像時光難倒回,我隻有在夢裡相依偎。

  60平米的狹小房間中,實在擠不下如此多的人,小妹要出門上學,婉兒著急上班,嶽母起來在廚房做飯的吵雜聲,由於經濟拮據,婉兒並沒有休婚假,新婚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我本來打算早上躲在臥室裡不出門的,本來就狹小局促的房間裡在忙碌的清晨是在經不起這麼多人的折騰,爲瞭避免尷尬,我就打算躲在臥室裡面先不出去瞭。

  昨夜纏綿的愛液與汗水搞的我身上黏黏的好難受,我聽到外面三個女人都在餐桌上吃飯,我悄悄的潛入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準備沖澡。爽,水流沖刷著我的全身,一洗昨日的油膩和疲憊。今天晚上和婉兒怎麼做呢,恩,穿上絲襪來一把,婉兒的大長腿加上誘惑的黑絲,應該是十分養眼吧,對,這次要射到絲襪上,我舒服的享受著熱水,構思著晚上的文娛活動。

  啪的一聲,臥室的推拉門被打開瞭,「唔……」的一聲驚呼,婉兒的媽媽赫然出現在門口,我轉過身去,正好和嶽母四目相對,我筍幹尷尬的不能動瞭,嶽母驚呼的一聲,雙眼超我下生掃去,「啊……」隨著一聲低呼,嶽母在驚異下雙手捂上瞭嘴巴,也尷尬的僵在那裡。我這是才反應過來,剛才思考著夜間文娛活動,老二早就進入充血狀態,雖然晚上折騰瞭不少次,但是大小夥子誰冷炕,火力壯嘛!新婚第一天就讓嶽母看到自己的全裸,這今後怎麼辦呀!

  沒關系,幾秒種後,我就打消瞭這種想法,因爲更尷尬的來瞭。正要出門的小妹正好路過衛生間,因爲房子比較小,根本沒有客廳,衛生間就在正門的旁邊,要出門都要經過衛生間。小妹正要去上學,聽到嶽母的低呼,扭頭就看瞭過來,「呀……」小妹短促的一呼,我就日瞭狗瞭,我這新婚第一天,直接成裸模瞭,連續被兩個女性看光,這今後還怎麼生活在一起。

  婉兒看到發生的狀況後,從廚房一個健步沖過來,迅速的關上瞭衛生間的推拉門。哎……我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心中的焦躁氣憤逐漸平復。嶽母和小美也沒什麼錯,她們一傢子都是女人,衛生間隻是一個簡單的推拉門,根本就沒有安鎖,這今後怎麼生活在一起呀,要怪,隻能怪自己沒本事,哎!

  婉兒拿著幹凈的衣服推門進來瞭,看著我臉紅頹廢的樣子,嬌柔一笑,捏瞭一下我的鼻子,「快穿衣服,我媽做瞭早飯,快去吃飯」婉兒向沒事人一樣,「額……老婆……我要不還是去宿舍住吧……」我含含糊糊的跟婉兒說道。

  「住宿舍幹嘛呀……我們才剛結婚,你就要搬出去住嗎……」婉兒不解的看著我。

  「不是……你看……今天早上搞的……」我老臉一紅,實在說不出口。

  「哎呀,沒事的,房子小嗎,總會有磕磕碰碰的地方,過幾天大傢相熟瞭就好瞭,你個大男人,讓人看兩下還吃虧瞭」婉兒認真的教育起我來。

  「好瞭,不要不開心,這些困難都會過去的」婉兒看我心情還沒平復,溫柔的摟著我的脖子「你去學校住,我們這結婚算什麼呀,我別的都不在乎,就是想跟你在一起,結婚還綁不住你呀」,最難消受美人恩,婉兒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哪還有什麼氣性呀。

  我摟住婉兒,吻瞭下去。婉兒也熱烈的回應著我,小香舌不住翻騰。我的浴火也被調瞭起來,雙手開始在婉兒的胸前翻找,婉兒溫柔的啪嗒瞭一下我的手「小色狼,現在不行瞭,晚上……好嗎,晚上喂飽你……」

  我還不想放棄,婉兒一聲淡黃色的職業套裝,配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看著就讓人欲罷不能,加上男人早上那方面比較厲害,我怎能放過這美好的晨炮,我雙手從婉兒的胸口伸進去,更加放肆的玩弄她的美乳。

  「不行瞭……衣服……扯壞瞭……」婉兒極力擺脫我的魔掌。

  「好瞭,乖老公,我親一下下面,你就放過我嘛……」婉兒雙眼含春的看著我,正當我欣賞這種春色時,婉兒慢慢的蹲在我身下,嬌艷的雙唇在唇彩的承托下更顯性感,婉兒伸出丁香小舌,迅速的舔弄著我的龜頭。

  幾下挑逗是的舔弄,就讓我性質大漲瞭,我示意婉兒含進去,婉兒對我狡黠一笑,並沒有把老二含進去,肥厚的雙唇沾滿滑膩的唇彩,婉兒用嘴唇在我的老二上做漫遊,用唇瓣在我的老二上遊走,把唇彩均勻的塗抹在我的老二上,那種滑膩淫靡的感覺更加讓我滿足。

  正當我享受的時候,婉兒站起身「寶貝老公,上班要遲到瞭,晚上在床上等我哦」。在我的驚異和不舍中,婉兒轉身出門上班去瞭。對哦,人傢要上班呢,我這個窮學生還不知道要幹嘛呢。我穿好衣服,走出瞭衛生間。

  嶽母似乎已經忘卻瞭剛才的事情,招呼我過去吃飯,我到廚房一看,早餐還真是豐盛,金黃色的博餅烤的又焦又酥,盤子裡放著土豆絲、京醬肉絲等小菜,鍋裡的小米粥絲絲冒著熱氣,我離傢多年,從小就沒有瞭媽媽,最豐盛的早飯就是肯德基瞭,看到一桌溫暖的飯菜,我的眼眶也有些濕潤瞭。

  「小秦呀,飯菜做的不好,你將就吃哦……」嶽母溫柔對我說。

  「很豐盛瞭,我很久沒吃過這麼好的飯菜瞭」,我也有些感動,感激的對嶽母說。

  「你喜歡吃就好,我去店裡瞭,吃完飯碗筷就放著,我回來收拾,晚上現吃什麼,就跟我說。」嶽母的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點。

  「恩……謝謝媽……」我猴頭一熱,多年未出口的詞語,此時脫口而出。嶽母既驚異有溫暖,笑盈盈的出門去瞭。

  生活不能靠嘴炮,我很明白這個道理,我從來不對婉兒說什麼將來如何人如何,今後怎樣怎樣,那些太虛瞭,我能認清自己是個凡人,太大的理想抱有想過,但知道自己不可能完成的。我很清楚,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世界對你的看法。世界對你的看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因爲世界對你的看法,改易瞭自己對自己的看法。

  在學校裡很多同學整天吵嚷著創業、風投什麼的,我不覺得他們是自不量力,我覺得我自己去搞這些才是自不量力。今年是研究生的第二年,那些畢業就走的同學們有靠山的,生活自然平順,沒靠山的,都蜷縮在北上廣的地下室、陽臺上,規劃者自己的夢想,我不想變成那種靠夢想支撐才能活下去的人。像我們這種讀研的,大多數都是想我這樣,不想去北上廣搬磚,暫時躲在這個考驗的避風港裡,要不就想王二蛋這種,有錢任性,就是想要個牌子的。

  王二蛋,本名王正則,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他既不正直,也沒有原則。我們是大一的死黨,這傢夥可能趁著幾億傢底,老爸是靠在沿海販魚起傢的,知道傢裡沒有文化底蘊,所以才送兒子來度書,他老子本來要送她去國外讀書的,但是二蛋就是個語言盲,去瞭半年,外語水平一點沒有進步,還是回到學校裡來讀研,大學幾年加上考驗,都是我代筆過來的,當然二蛋也不含糊,出手很闊卓,沒虧待過我,一來二去,我就和二蛋建立瞭深厚的革命友誼。

  你別看二蛋學習不行,情商高到沒邊,尤其是把妹泡妞的本事,隻要被他盯上的,幾乎沒有失手的,尤其讓我驚訝的是二蛋開發人本性的能力(是二蛋同志自己取的名字),和她在一起的姑娘,我感覺或多或少都受到瞭一定程度的精神污染,剛泡到手的小姑娘清純靚麗,幾天不見,就能將其轉化成蕩媚禦姐,二蛋能通過某種神秘力量改變一個人的心智。

  「啥時候來學校」二蛋扯著破落嗓子在電話那頭喊著,聽著聲音又是宿醉剛醒。「10點半吧,今年研二瞭,事情挺多的,你別遲到呀……」我電話還沒掛,「小寶貝,在來一次把……」電話那頭就傳來瞭淫靡的聲音。算瞭,我收拾一下,準備出門去學校瞭。

  又是一年開學季,大一的新生們充滿活力的在校園裡瞎逛,學校的師哥們有的躲在角落裡偷偷記錄數據,有的無事獻殷勤圖個接近的機會,我對這些老套的戲碼視而不見,徑直往教師走去,今年剛開學,老師會安排今年的一些事情。

  「兄弟……」二蛋已經在教學樓門口等我瞭,「來挺早呀……」我和二蛋打瞭個招呼。

  「哥們,結婚瞭也不告訴我!恭喜恭喜呀!」二蛋一反常態,上來二五八萬的正經扯瞭起來,「呦,今兒怎麼變這麼正經瞭……」我調侃道。

  「秦暮雲!!!」一聲嬌呼,勝正八方!「你個賣友求榮的混蛋!!!!」我聽到這個聲音後,立馬明白瞭怎麼回事,對著二蛋就是一頓吼!「兄弟,哥們對不住你瞭,我給你還個大禮……」,二蛋還要說什麼,但我已經聽不見瞭!楚蓁蓁瘋狂的吼叫輸出已經將我的耳膜震的間歇性耳鳴瞭。

  楚蓁蓁是我的前女友,我們是高中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學習成績很好,是縣裡面專門推薦到省城上高中的,在尖子班裡我遇見瞭楚蓁蓁。楚蓁蓁個子不高,性格沖動易怒,在高中那會就是個小太妹,自己傢裡有錢,兩個哥哥裡面有一個是我們當地的黑道老大,嚴格老說她應該是個黑二代加富二代,在學校裡囂張跋扈,經常欺負同學。當時我自然是對楚蓁蓁不感冒瞭,高中時代可是我最意氣風發的年代瞭,不僅學習成績名列市裡前茅,拿過籃球聯參的冠軍,還參加瞭當時很流行的國際辯論賽,一時風光無二。楚蓁蓁從處處針對我,變成瞭處處照顧我,遷就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改變的,楚蓁蓁就開始倒追我瞭。

  女追男隔層紗,沒多久,我就落入瞭楚蓁蓁的魔掌,那是的蓁蓁變得乖巧可愛,還是挺對我胃口的,就是控制欲有點強,有時候壓的我喘不過來氣。大學我考到瞭這個學校,蓁蓁也靠著傢裡的關系追瞭過來,蓁蓁加的生意和二蛋傢的有交集,兩傢算是生意夥伴,自然是認識的,我居然沒想到,這個無恥的混蛋在這種時候出賣我!!

  和蓁蓁分手說是出乎意料,其實也在意料之中瞭,大學幾年,我也去過蓁蓁傢幾次,也見瞭父母,算是進入瞭談婚論嫁的階段。她父母表面上對我還算滿意,架不住女兒哭鬧,是同意我們的婚事的,但見過幾次面以後,我能感受到她父母骨子裡那種瞧不上我的傲慢,嘲笑我讀研沒用,又一次我賣水果去她們傢,保姆指著我的水果說,這種地攤貨怎麼能吃呢,夫人看到瞭一定要罵的,當時我內心是一種窒息的感覺,說不出的委屈。

  我知道蓁蓁對我的感情是真摯熱烈的,但她父母對我的態度讓我不能接受,我好像是蓁蓁從外面撿回來的寵物狗,在蓁蓁的央求下,她父母才勉強答應收留我這個無傢可歸的流浪狗。我不是什麼滿腔正義,滿口尊嚴的僞君子,但我接受不瞭這種對我內心的踐踏和蹂躪,最終和蓁蓁分手瞭。

  當時分手的時候,蓁蓁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在二蛋的多方援助下,我才暫時擺脫蓁蓁,我沒想到的是二蛋居然再這時候出賣我,把蓁蓁帶到瞭我面前。

  我能感覺到蓁蓁是真的生氣瞭,因爲我腹部的火辣的疼痛感是那麼真實,蓁蓁一拳打到我肚子上。「你這個混蛋……嗚嗚嗚……你居然騙我……」蓁蓁哭訴著些我聽不懂的話,拳頭如雨點般砸下來。

  「我什麼都給瞭你……爲你改變這麼多……你這個畜生……」蓁蓁近乎發狂的捶打著我。

  我他媽就尷尬瞭,在校門口被一個哭成淚人的美女毆打,你叫我怎麼辦,二蛋見勢不妙已經叛變革命自己溜走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按照電視劇的套路開始安慰蓁蓁,根本就沒有作用,蓁蓁哭的更厲害瞭,周邊的新生們也圍瞭上來。靠!王二蛋,你死定瞭!

  我一把抱住蓁蓁,在她耳邊說「走,咱們去車裡,我都告訴你……」蓁蓁的寶馬X6就在邊上,我把蓁蓁往車裡拉。可能蓁蓁哭累瞭,任由我抱著往車裡走。我把蓁蓁放在副駕駛上,自己拿過鑰匙,發動瞭車子,開到瞭學校的後山邊上。

  「蓁蓁,你知道,咱們不合適的……」我話還沒說完,蓁蓁的第二波攻勢又來瞭,「你放屁……你就是忘恩負義的畜生……我以前對你……」蓁蓁又開始喊叫。哎,這點也是我最接受不瞭的,總是提什麼以前對我如何如何,我並沒有要求你爲我付出任何,感情這種東西是你情我願的,雙方的付出不管價值幾何,在感情維持期間,雙方的付出都是對等的。

  「我已經結婚瞭,而且我很幸福」我吼瞭蓁蓁一句,打斷瞭她正在讀條的吼叫輸出。蓁蓁一下沒有聲音瞭,這可能是她最害怕的結果之一。蓁蓁呆坐在一邊,全身開始抽搐,我沒有管她,這回需要她自己冷靜下來。

  我等瞭一會,蓁蓁還是沒有反應,我有點擔心瞭,伸手準備過去拍拍她,手還沒有伸過去,一陣怪笑沖出瞭蓁蓁的身體。嚇瞭我一跳,什麼情況,蓁蓁頭發散亂,滿臉淚痕,悲痛被風瘋狂取代,「秦暮雲,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暈!著黑化也太快瞭吧。

  我本來對蓁蓁的威脅不屑一顧,蹭的一聲,蓁蓁從座位下面抽出一把日式短刀,「秦暮雲,我懷瞭你的孩子,我要把你的孩子養大,讓你永遠……」

  蓁蓁還沒有說完,我就先發制人「怎麼可能……你前幾天才來月經的,衛生巾還在你車裡呢……」我隨手打開副駕駛前的櫃子,拆開的衛生巾映入眼簾。我也是隨口炸一下蓁蓁,我記得她的生理期,隨口這麼一說,蓁蓁立馬停下瞭,看瞭我猜對瞭。

  「哈哈哈……那好呀……那我就現在懷上……」,蓁蓁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去!!果然是被傢裡寵壞的小姑娘,「什麼事都要依著你呀,地球圍著你轉呀,你太陽的」我沒好氣的回嘴「你腦子裡是漿糊嗎,什麼年代瞭還玩這一套,幼稚」我一頓嘴炮,準備下車瞭,對於蓁蓁的威脅,我一點都不在乎。

  蓁蓁被我的嘴炮氣的說不出瞭,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把刀翻轉,對著自己。「秦暮雲,跟我做愛,我要懷上你的孩子……」

  「靠,你神經病呀……」我話還沒說完,蓁蓁一把拉下肩膀上的衣服,漏出白皙的脖頸,用刀化瞭下去。我飛速上千阻攔,一把奪過蓁蓁手裡的刀,到已經畫到蓁蓁的肩膀,鮮紅的血液流瞭出來。

  傷口已經包紮好瞭,我抱著蓁蓁坐在車裡。「傻丫頭……」我輕浮著蓁蓁的額頭「暮雲,你回來吧,我們結婚,我全部都是你的,我傢的資産都是你的」蓁蓁語無倫次的說著。

  「傻丫頭,別說瞭,好好休息……」我把蓁蓁抱的跟緊瞭。

  「我想跟你在一起,哪怕一會也好,哪怕你不愛我也好」蓁蓁帶著哭腔說道「你在外面有其它女人我也不介意,找小三也可以」蓁蓁開始語無倫次,說實話,這個還是有點打動我的。

  「走吧,我送你回傢……」我對蓁蓁說道。

  「暮雲,你別走嘛……我回到傢又會上傷害我自己的……」這個楚蓁蓁,我心底有點怒氣瞭,把她固定在副駕駛上,一腳油門向楚蓁蓁傢開去。

  蓁蓁可能哭鬧累瞭,開到半路就睡著瞭,我剛開到楚蓁蓁傢門口,就看見她大哥楚承宇站在門口。「臭小子,又欺負我妹妹,活的不耐煩瞭……」他看到蓁蓁的包紮的紗佈,對著我就開吼。「是呀,管好你妹妹,叫她不要打擾我的生活,我已經結婚瞭」我沒好氣的丟下這句好,下車就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