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到在外母娘傢等待著谷某的到來,那天下午谷某谷某4點多還是拎著包直接來瞭外母娘傢,他笑容可掬和我打著招呼,妻子聞聲從廚房出來問候瞭他他,谷某樓過妻子在她嘴上親瞭一口,外母娘卻沒出來,與妻子親熱後谷某興沖沖道:「咱媽呢」
妻子溫順道:「在廚房忙著給你做飯呢」
我忙給谷某倒瞭杯熱茶迎他坐定沙發上,妻子向外撩瞭一眼給我使瞭個眼色,我心領神會的出去鎖死大門以免街坊串門還得費口舌介紹,平時妻子的兄弟姐妹中屬妻子和我大姨子能去看望外母娘,女兒總是母親的小棉襖,其他的都逢年過節或有事外母娘給打電話才光顧,大姨子則隔幾天一般都是上午來眊她媽一趟,外母娘守寡清靜的過著自己舒心安逸的日子。
我鎖好大門回來見谷某拉開包顯擺著他買的禮物,他分別給妻子外母娘各買瞭一套時令衣褲,另外給妻子買瞭一副精美的銀耳環,給外母娘買瞭個銀戒指,雖說價格不貴但看上去很精致美觀,連妻子看瞭都愛不釋手瞭。
谷某對妻子道:「把我買的禮物給咱媽送過去,看咱媽喜歡不」
妻子酸酸的道:「你孝敬的,你送去」
谷某無奈的道:「好,我送就我送」
說著他拿著禮物去瞭廚房,妻子則進西屋比劃著谷某給她買的新衣服及飾弄那新耳環瞭,我看到谷某的包裡還有兩瓶盒裝的夢之藍白酒,這可能算是給我買的禮物吧,谷某進瞭廚房約十幾分鐘才出來,妻子也臭美瞭好一陣進廚房幫她媽做飯菜瞭,我與谷某在小客廳閑聊著,我故意低聲問道:「你進去說瞭些什麼,你來咱媽可是一直沒出來」
谷某狡黠的笑瞭笑道:「咱媽還是放不開,可能是你們也在的緣故,我是硬賴在那跟她說瞭陣話」
我道:「也難怪,有她閨女在的確不好意思的 」
谷某道:「不過看上去她挺喜歡我給她買的禮物,我趁她不備抓過她的手給她戴上瞭我買的戒指,可她很快摘下來放兜裡瞭」
我道:「她喜歡就好」
此刻我覺得小谷給外母娘買的禮物的含義也太明顯瞭,尤其那戒指外母娘無論如何不可能馬上戴上的。
就在我與谷某閑聊喝茶中,妻子和外母娘準備好瞭還算豐盛的晚餐,我們是在西屋方桌上就餐的,照例我與谷某打開一瓶白酒喝著,谷某很是興高采烈話語滔滔不絕,妻子有時也搭上一句半句,可外母娘始終幾乎沒咋說話,開口也是勸我倆少喝點,她隻是低眉順眼慢騰騰吃著飯菜,但很快離席估計不是去廚房就是在她那小臥室。
酒足飯飽後我與谷某喝茶閑侃,說真的我與谷某關系甚是融洽可謂是無話不說的那種和睦,我喜歡谷某直來直去且對我毫不避諱的豪爽性格,他雖說享用我的妻子給我戴著綠帽子,但我就覺著他很親近,我對他沒有一絲敵意,他對我也是有啥說啥從不拐彎抹角,妻子都說我倆處的關系很好猶如親兄弟。
外母娘見天色已晚看不出我們有走的意思,趁我出去在前面小便回來就輕聲叫住我進瞭她那屋低聲道:「這麼晚瞭,你們還不走,我也該睡瞭」
我為難的道: 「小谷說是不想回我們傢,非要在這睡」
外母娘道:「那怎麼行,快帶他回你們傢去吧」
我道:「我不好說呀,要不媽去說吧」
外母娘道:「不管怎樣你們可不能把他留在我這」
我道:「我與桂蘭(妻子的小名)也不走瞭」
外母娘道:「西屋就一個雙人床,你們都留下咋睡呀,再說被褥也不夠」
我道:「媽想睡就睡吧,我們三個在西屋床上湊合一夜」
外母娘道:「有那麼湊合的嗎」
我道:「我們在傢裡也是這樣的」
外母娘道:「你呀,該說你什麼好」
我沒羞沒恥的道:「都習慣瞭,傢裡還富裕幾套被褥」
外母娘道:「好像還有兩套」
我道:「那就足夠瞭,小谷和桂蘭一套,我自己一套正好」
外母娘嗔怪道:「你們在自己的傢胡來我管不著,在我這可不能這樣」
我道:「要不我自己回傢」
外母娘道:「你自己回去有啥用,行啦我是睡呀,不管瞭,你去東屋那被褥去吧」。
我聽從外母娘去東屋拿瞭那僅有的兩套被褥進瞭西屋,路過見外母娘那小臥室的門關上瞭,進來看到谷某已與妻子在床邊坐著摟在一處在肆無忌憚的熱乎上瞭,我為他倆在裡面鋪好被褥,谷某和妻子識眼色的上床瞭,我又在床的外邊鋪好我的被褥,谷某和妻子也脫衣睡進瞭被窩,我看著他倆的親熱也慢吞吞脫衣,谷某趴上妻子親著嘴屁股也鼓動著,妻子也知不是在自己的傢壓抑著沒叫床。
我隨之拉滅燈躺下瞭,隻聽妻子輕聲道:「射精別急著拔出來,註意著點別把我媽傢的被褥弄臟」
谷某也沒知聽沒聽鼓聳著喘息道:「在你媽傢肏你感覺真好,叫出聲讓你媽聽聽」
外母娘傢是鋼架子床沒有木床那麼穩定,搖晃著嘎吱嘎吱直響,我也如在搖籃中顛簸著,隻聽妻子細語道:「怎麼這麼長時間瞭還不射 」
谷某道:「我不想射,留著還有用」
妻子道:「留著有屁用」
谷某道: 「我的心思你還不知道,我一會兒得去你媽那屋,留著孝敬她老人傢」
妻子道 :「你敢,看我媽不把你打出來」
谷某停止聳動依然趴伏在妻子身上道:「我這次來就是想嘗嘗你媽的滋味兒」
妻子道:「你還真去呀,你可想清楚,我們小輩女兒女婿都在,我媽不可能的」
谷某道:「我說到做到,不管咋樣我非去不可」
妻子道:「我可跟你說的是真的,我媽真的不像我,她正經的很,不然她能守那麼多年的寡,再說她年歲那麼大瞭,不一定對男人有興趣的」
谷某道: 「不管她打我也好罵我也罷都認瞭,我非進去試試不可」
妻子道:「你別丟人現眼瞭」
谷某道:「怕丟人啥也幹不成」
妻子道:「你真是屬驢的,犟不過來」
谷某嘿嘿笑道:「老婆,你是不是吃醋瞭」
妻子道:「那倒不是要緊的,我怕你碰瞭釘子下不瞭臺,我也跟著丟人」
谷某道:「我真的忍不住,寧可碰瞭也不能誤瞭」
妻子無語瞭平靜瞭好一陣,谷某道:「現在幾點瞭」
妻子拿過亮著的手機道:「快10點呀」
谷某道:「那我現在就過去呀,實在不能再忍瞭」
妻子無奈的口氣道:「咋說你也聽不進去,我可告訴你,不行就退回來,不要來強的」
谷某道:「我知道」
說著我看見谷某起身瞭,熄燈也能看到他跨中的大陰莖挺拔著,妻子道:「你就這樣光屁股去呀,嚇人倒怪的,趕緊穿上褲衩」
谷某呵呵笑著穿上瞭褲衩,前面依然不雅的高高頂起著,他跨過妻子的身接著又跨過我的身子下床瞭,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我的心不由得也跟著砰砰直跳,我想妻子更是如此,我側耳靜聽著,幾分鐘過去瞭奇跡般的沒有絲毫騷動之聲,反而覺得更靜瞭,又過瞭好一陣也沒見谷某回來,我一直懸著的心也漸漸回落瞭,俗話說越是沒消息必然是好消息,谷某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我確信他應該得手瞭。
我盯看著手機為谷某去瞭多長時間計時,真沒想到外母娘在女兒女婿還在的情況下竟然沒有他拒絕,我和妻子都明白谷某急切去外母娘小臥室的真實目的,時間一分一秒的走動著,隔著兩扇門根本聽不到什麼動靜的,隻能憑想向瞭。
當時間過去瞭一個小時零17分谷某回來瞭,雖說黑暗中我依然看見他竟然光著屁股腿間腹耷拉著一堆跨過我的身子鉆進瞭妻子的被窩,這無疑是鮮明的對比,他走時穿著褲衩高昂昂的樣子,回來時褲衩沒瞭那雄赳赳也沒瞭,這不足以說明什麼嗎,顯然妻子也沒睡著也知道谷某回道自己身邊瞭,但她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就沒法估量瞭,再怎麼說也不會是慶祝他凱旋吧,也許他是大意或是故意把褲衩丟落到外母娘那瞭,看他回來時陰莖耷拉著的樣子足以說明他把自己的精華也實實在在孝敬給瞭外母娘,這除瞭不是眼見為實外再也找不出什麼疑問瞭。
黑暗中我是看不那麼清楚但不用看也知道谷某肯定是幸災樂禍的樣子,因為他完成瞭自己夢寐以求的神聖使命,試問普天下的男人們有幾個能享受到母女通吃的特殊刺激,但谷某卻實現瞭,這讓我也感到由衷的感嘆,正因為有瞭谷某的開天辟地我或許也看到瞭希望的曙光,以為我對外母娘毫不誇張地講那一直是如饑似渴垂涎欲滴的,這就是所說的谷某吃肉吃佳肴尚能給我留點殘羹冷炙也是我莫大的快樂,此刻雖說是谷某的超級享受但我也是激動萬分的。
谷某回來像是意猶未盡摟著妻子親著深情的說著話,他對妻子道: 「老婆,我太興奮瞭,終於嘗到你媽媽的味道瞭」
妻子道:「這下你的陰謀得逞瞭吧」
谷某道:「是呀,真的比我日思夜想的要好很多」
妻子道:「這下我媽被你弄的那麼大歲數瞭落個晚節不保,那麼多年寡還是沒守住,弄不好她現在追悔莫及呢」
谷某道:「不可能,女人要晚節有屁用,及時享樂才對」
妻子道:「那是你的想法,我媽真的不是隨便的女人,一直正經的很」
谷某道:「正經個屁,女人都是假正經,我玩的時後她的反應那麼大,真的是如狼似虎」
妻子道:「你肯定用瞭什麼卑鄙手段讓我媽歸順就范的」
谷某道:「天機不可泄密」
妻子道:「不想說這些瞭,這麼晚,睡吧」
谷某道:「太好瞭,真的回味無窮」
妻子道:「快做你的美夢吧,沒出息」
谷某道:「我已夢想成真瞭,真該睡瞭 」
我此時也困瞭也該做個好夢瞭。
我睡夢中突然被床的搖晃和嘎吱聲驚醒,惺忪中引入眼簾的是谷某在妻子的身上趴著大動靜劇烈鼓動著,我經常被這樣被夢中驚醒,不過外母娘傢的鋼架子床實屬動靜太大,聽到谷某還亢奮的說著:「我肏完你就肏你媽,肏完你媽再肏你」
妻子被肏的也激昂瞭,也忘瞭是在母親傢的床上歡叫著,我確信這麼大的動靜和聲響那屋的外母娘肯定會聽到的,並且她也確信是谷某搞出的動靜,她聽到後心境又是如何呢?
妻子嬌聲道:「你今天是瘋瞭,要弄死我瞭」
谷某亢奮道:「我就是想肏死你也肏死你媽」
谷某肏的大起大落中突然偃旗息鼓瞭,妻子切切的問道:「射瞭嗎 」
谷某道:「早著呢,我不想射,還得留給你媽」
妻子道:「你個沒良心的,每次半拉子」
我想妻子真成瞭助興的角色瞭,也料想到谷某又要離開呀,果不其然谷某道:「老婆,對不起瞭,我還得去孝敬你媽」
話還沒落音他就起身瞭,陰莖直矗矗的跨過我的身子下床離開瞭,我此時困倦的很也沒精力再計時瞭,漸漸地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