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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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人物介紹
杜威:原作的杜維,因爲又換瞭個靈魂,爲瞭予以區別,起名爲諧音的杜威,本系列主角,比較相信自己作爲主角應有的命運而隨便做壞事,學過這個世界的藥物學。和克裡斯的交易得到瞭龍之心而有瞭強大的肉體力量。
彌賽亞:阿拉貢的老婆,黑化後的蘿莉塔將自己的名字改爲彌賽亞,阿拉貢手下聖羅蘭騎士團的首領,僅次於阿拉貢的絕世強者,死後在光明女神的幫助下復活,完成瞭對阿拉貢的復仇。靈魂轉世分爲瞭喬安娜和薇薇安。
薇薇安:十五歲的八級大魔法師,杜維的老婆,老師是正義的白袍甘多夫。雖然很聰明,但十分單純,不諧世事的少女。是光明女神拿來對付杜維的武器。
若琳:杜威手下的女騎士,信奉月之女神的穆恩傢族的後裔,身負可以克制一切魔法的穆恩族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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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彌賽亞?!
這個名字杜威可並不陌生,與阿拉貢糾纏瞭一生的女人,第一次刺殺失去瞭心臟的阿拉貢失敗,自殺而亡,可以說是因阿拉貢而死的,接著被光明女神復活,靈魂被分割爲兩個轉世成爲瞭喬安娜和薇薇安兩姐妹,在魔神寶藏被光明女神喚醒偷襲瞭杜維,再次刺穿瞭他的胸口,結果還是因爲杜維沒有心而失敗。
杜威很清楚喬安娜是彌賽亞一半的靈魂轉世,但是他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光明女神還把自己封印在羅林祖宅裡,在沒有光明女神誘導的情況下彌賽亞的意識怎麼會覺醒,難道說是因爲喬安娜的意識崩潰瞭使得潛伏在她心靈深處的彌賽亞被解放瞭出來?
這下豈不是自己把她放出來瞭,杜威有點意外,本來隻是想好好地把喬安娜折磨一番,卻沒想到還會發生這種離奇的事情。但是現在真正讓杜威擔憂的是這個「彌賽亞」的實力究竟達到瞭什麼程度,隻有一半的靈魂想來不會是全部的實力,不過看她留下的魔法痕跡,絕對不會在喬安娜之下。要是她現在還有聖階的水平,那可就難對付瞭。
「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喬安娜,你殺死瞭我所有的船員,還想在那裡裝傻充愣嗎?」
杜威看起來悲憤地叫道,一副要抓狂的樣子,好像完全不知道彌賽亞似得,正義凜然地指責著懸浮在空中全身一絲不掛的銀發美女。
「哈?你在說什麼啊,我親愛的陛下,我怎麼敢殺你的這些『重要的』子民呢,他們『現在』不是都還好好活著麼。」
清冷皎潔的月光照耀下,銀發美女絕美的臉上掛著魅惑的微笑,光滑雪白的軀體看起來被一層乳白色的柔和光暈包裹著,有種晶瑩透亮的感覺,顯得無比的聖潔。但身體上所沾染一條條還未被清洗的污穢白濁痕跡卻又讓整個場景顯得詭異異常。
杜威這才註意到變成視線所及被變成冰雕的幾個人好像胸口還在慢慢起伏著,的確如她所說,「現在」還活著,隻不過再過那麼一小會兒,這些人不是會被凍死就是會窒息而死,杜威已經可以看到這些人臉上絕望痛苦的表情瞭。
「什麼陛下?什麼子民?你究竟在說些什麼?你不會是瘋瞭吧?」
摸不清楚現在的實際狀況,隻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敵非友,杜威決定使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戰術來先探探她的底線。
「瘋?我早就瘋瞭呢,不然怎麼會愛上你。阿拉貢,難道你封印瞭自己的記憶?還是說你不敢和我相認?我還以爲你早就知道瞭我的轉世的身份才這樣盡情地折磨她。」彌賽亞露出瞭一個微妙復雜的表情,語氣一轉道:「不過這些事情根本就無所謂,隻要我知道你就是『阿拉貢』那就可以瞭。」
「你左一個阿拉貢,右一個阿拉貢,本少爺可不是什麼阿拉貢,我是羅林傢族的長子杜威。」
看來這個「彌賽亞」對自己並不瞭解,她不知道自己是看過書後穿越而來的另一個靈魂,還以爲自己是阿拉貢。看來她也並不能通過一些可靠的方式來確定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個所謂阿拉貢的確認方式估計是光明女神那個婊子通過預言術知道瞭阿拉貢轉世的身份和樣貌,卻不知道在某些意外之中,靈魂已經被替換掉瞭。
「你早晚會想起來的,因爲你是阿拉貢。」
銀發的美女忽然收起瞭笑臉,冷冷地說道,漠然得俯視著腳底下的杜威,不帶一絲情感的美眸與杜威對視著。緊接著杜威就感到一陣頭暈,因爲就在那一瞬間,杜威在她的眼睛裡仿佛看到瞭無盡的星空。
「你一定是認錯人瞭。」
杜威有點心虛地別過瞭腦袋,不敢再直接和她對視,隨著時間,杜威感到這個女人似乎在變得越來越強,龍之心在劇烈地跳動著,好像不停地在告訴杜威頭頂上的這個女人是個極度危險的存在。
「你在害怕嗎?我的陛下?」
「害怕?我爲什麼要害怕,你想用暴力讓我屈服嗎?」
「嘻嘻,我怎麼可能讓你『屈服』?我也從來沒想過要你『屈服』,誰又能夠讓你『屈服』?不過曾經的『星空下第一強者』竟然也會感到害怕?難道你現在又有『心』瞭嗎?爲什麼我聽到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在你的胸膛裡跳動?你竟然有『心』?真是太可笑瞭,哈哈哈哈哈。」
天空中的銀發美女突然捂著肚子大笑瞭起來,好像發現瞭世上最好笑的事情,甚至笑得連眼淚都流瞭出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所以我說你認錯人瞭。」
杜威根本不覺得自己和阿拉貢有半毛錢關系,不過因爲把人傢轉世的身體借走瞭,杜威也有著一定的覺悟有時候會不得不收拾阿拉貢留下的爛攤子,這種命運的事情,凡人是無法改變的。他雖然依舊表現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銀發美女越來越怪異的表現卻讓他的掌心裡開始出汗。
「隻有你,我絕對不會認錯,我親愛的阿拉貢。」
銀發美女轉眼間就恢復瞭冷酷的模樣,深深地看著杜威好像有點失望地嘆息道:「不過你現在太弱瞭,實在是太弱瞭。」
杜威沒有再說話,因爲他突然發現和一個穿越瞭幾千年還要來找你算賬的瘋女人根本沒有辦法講道理,也沒有辦法扭轉她已經認定的事物。
「所以啊,你一定要再一次登上巔峰啊,就像以前一樣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我最愛的阿拉貢。因爲到那個時候,我才能再次把你打下黑暗的看不到一點兒星空的深淵裡去啊,我最愛最愛最愛最愛最愛最愛最愛最愛最愛的阿拉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漂浮在半空中的銀發美女毫無征兆地爆發出瞭一陣大笑,狂氣的肆無忌憚的笑聲幾乎要把杜威的耳膜震破。
「姐姐···杜杜杜威先···先生···怎怎怎麼回事···」
薇薇安和老瑪德好不容易穿過被弄得一塌糊塗的過道爬上瞭甲板,立刻就看到甲板上的冰雕和在對峙中的兩人。
薇薇安現在可是十分的害怕,因爲她可知道喬安娜生氣起來的恐怖樣子,她不知道現在又有什麼事情惹到她這個性格暴躁的姐姐瞭,現在的她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可怕。
「你姐姐她不知道在發什麼瘋,也許你可以勸勸她。」
杜威頭也不回地淡淡地說道,薇薇安看瞭看剛剛停止大笑還在摸著胸口好像在舒緩呼吸的銀發美女,心裡感到一陣哆嗦。
「我的另一半靈魂麼···還真是有意思,你喜歡騙女人的習慣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我從來不騙人。」
「也是呢,隻是別人都太蠢瞭而已。既然如此,那一半···就留在你那裡吧,我很想看看,你是不是能夠再『創造』一個『彌賽亞』出來。我很期待我們甜蜜的再會,阿拉貢。」
銀發美女露出瞭一個動人的微笑,就在下一刻,杜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天空中的星辰陡然間變得更加明亮閃耀,璀璨的星空美得令人目眩,等他回過神來,半空之中已經空無一人,自稱爲「彌賽亞」的女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
天亮時分,杜威他們遇到瞭一直在追捕這艘海盜船的帝國海軍戰船,在經過一小會兒緊張的對峙後,海軍戰船的船長發現在海盜船上的竟然是那位羅林傢族失蹤瞭多日的小少爺,而這位小少爺竟然把這艘海盜船給俘虜瞭。
可是等他們登上船,卻發現這艘船好像被人襲擊過,甲板上躺著一排被凍斃的海盜屍體,下面的房間裡也有不少死屍,隻有五六個海盜還活著,看起來也精神極差,一邊待在火把邊上烤火,一邊還在不停打著冷顫,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人躺在地上,捂著被隨便包紮過的下體,不斷滾來滾去淒慘地哀嚎著。
據這位獲救的小少爺的說法,他們上瞭海盜船後這艘船就被一個路過的魔法師襲擊瞭,結果那群海盜非死即傷,他和他的兩名同伴才幸運地活瞭下來。海軍船長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接受瞭這個說法,畢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少爺是怎麼在這群窮兇極惡的海盜的包圍下活下來,也符合船上的情況。魔法師的脾氣向來古怪得很,這位船長在心裡嘀咕道。
隨著海軍戰船進瞭沃克港,杜威在一隊海軍士兵的保護下住進瞭一間被海軍整個包下來瞭的旅館。當然杜威也沒忘記把那艘他俘虜的海盜船劃歸到他的名下。
處於別人的監視之下,杜威還是老實瞭許多,沒有在這兩天繼續和薇薇安做那種事,反而看起來很和善地寬慰著對喬安娜的突然暴走感到悲傷不解的小姑娘,和她講一些她從沒聽過的趣聞。雖然他的年齡比薇薇安還小一些,但看起來反而像個善解人意的大哥哥一樣,讓不知情的人還以爲這個靦腆的小姑娘是這位小少爺的親妹妹。
耐心的等待瞭兩天之後,羅伯特騎士和若琳等人就趕來瞭,同行的還有杜威的私人騎士團。羅伯特騎士看上去憔悴瞭不少,見到杜威安然無恙,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瞭微笑。若琳有點神色復雜地看瞭完好無損的杜威一眼,見到他向自己望來就立刻低下瞭頭。
裡德,這位他的騎士團裡最強的高手,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見到杜威也隻是禮節性地向他問好,有種好像杜威無論生死都與他無關的感覺。
當然,同時帶來的還有雷蒙伯爵的命令,回到羅林平原的城堡,禁足一年並削掉一年的零花錢,也不得幹涉任何傢族産業。
杜威在與魔法師爭鬥中的失蹤事件可是將魔法師公會和羅林傢族推上瞭風口浪尖,在他看來,這點懲罰實在是輕地不能再輕瞭,不過話說回來,畢竟自己也隻是一個傢族「廢物」,沒人會把一個「廢物」真正的當回事。
把一些事物安頓好之後,杜威讓其他人都退下,單獨把裡德一個人留在瞭房間裡,這位足足有六級騎士水準的高手,杜威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他知之甚少,現在想想,這麼輕易就被自己發現瞭暗地裡的罪行而不得不委身跟著自己這個「廢物」少爺來到鄉下,總感覺這事情太過於順利瞭。
「我親愛的裡德騎士,我想瞭解一下在我不在的期間,我的騎士團都幹瞭些什麼呢?」
杜威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滿臉淡然地問道,眼睛卻緊盯著裡德的全身上下每一處,好像要把整個人都看穿。
「少爺,你失蹤的那幾天,大傢可是都擔心的很呢。當然在四處找你啦,不過看到你現在平安歸來,真是讓人松瞭口氣。」
裡德搓著手笑嘻嘻地說道,雖然說得好像很振振有詞,但是看他和羅伯特騎士的狀態對比,杜威就明白這些傢夥肯定沒這麼擔心,說不定還指望著自己死瞭,他們好找機會重新回到帝都任職。
「是嗎?不過我倒是看你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好像這幾天還過得蠻愉快的嘛。」
杜威又把喬安娜的笛子拿在手裡把玩瞭起來,看起漫不經心,卻直接命中紅心,他倒要看看這個裡德究竟有幾分顔色。
「因爲我相信憑借少爺您的聰明才智,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一定能化險爲夷的,而我正是對少爺的這一點最爲佩服。」
裡德說著,突然收起瞭嬉皮笑臉的模樣,行瞭一個標準的騎士禮,仿佛由衷地對杜威感到尊敬。
「哼,你倒是會說話,我喜歡聰明的人。」
杜威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好像說著稱贊的話,但寵辱不驚的樣子讓人猜不透他的話裡是不是還有別的含義。
「多謝少爺誇獎,裡德一定誓死追隨少爺。」
裡德依舊半跪在地上,似乎在等待著杜威的指示。
「叫你留下來,還有一件事,你們都閑瞭這麼多天瞭,也是該給我幹點正事瞭,我可不想養一群吃白飯的人。」
「是的,謹遵少爺的吩咐。」
杜威接下來就把出海掠奪海盜積攢的財富的計劃說給瞭裡德聽,天方夜譚般的構思讓渾身痞子氣的裡德也露出瞭意外的表情,這位小少爺可比他想得更敢做。
不過那些海盜就是因爲窮才去當海盜的吧,搶他們又能搶到些什麼?要是那些海盜真的有錢,恐怕沃克港的海軍早就第一個沖出去把那些不義之財「收歸國有」瞭。這位小少爺還是太年輕瞭一點,裡德在心底感嘆道。
又商討瞭一些細節,杜威讓他把這個計劃告訴其他騎士團的成員,再在港口征集一些船員,帶上這次抓到的幾個海盜,等把船修好立刻就出發。
雖然對這條玩鬧似得命令有些異議,但裡德還是十分爽快地接受瞭杜威的命令,對他來說,似乎隻要按照杜威的命令去做就可以瞭,至於最後會得到怎樣的結果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瞭。
安排好瞭一切,裡德出去後,一個好像在門外等瞭很久的嬌小人影走瞭進來,有些局促不安地握著雙手。
「魔法師大···不,薇薇安,有什麼事嗎?」
雖然已經知道瞭她的來意,杜威還是象征性地問道,站起身來走到薇薇安的身邊十分自然地抓住瞭她柔軟的小手。
「我我···我要走···走瞭···」
薇薇安已經到當地的魔法公會裡辦好瞭手續,換上瞭一身嶄新的魔法師袍子,而且還是大魔法師才能穿的白色魔法袍,胸口別著的一枚金質徽章閃閃發光。
「不能留下來嗎?」
「不不不行···老老老老師要要···要回···回來瞭···」
「你的老師不讓你出門嗎?」
「這這這倒沒沒···沒有···可可可是···」
薇薇安還是結結巴巴的樣子,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不過這種笨拙的樣子放在她這種可愛的嬌柔少女身上,實在是有一種令人憐惜的氣質。她雖然也不想就這麼回到原先枯燥的生活,但要是老師回去發現她不在可能就要生氣瞭。
「既然你老師都沒有說不讓你出去,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可是八級的大魔法師啊,一個出去走走又有什麼關系,憑你的老師的本事想必要找到你一定易如反掌。」
「不不不行的···」
「沒事的哦,要是你老師責問你,我會說是我的主意,你沒辦法才和我走的。我傢可是有好多好玩的東西,我還有許多有趣的故事可以講給你聽,一定不會無聊的。」
「但但···但是···」
在杜威的哄誘下,小薇薇安有些心動瞭,雖然這次出來的時間不長,也經歷瞭一番磨難,但是她也見到瞭許多以前根本沒見過的好玩的東西,每天還有杜威給她講各種有趣的故事傳聞,薇薇安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難道你回去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這倒倒倒沒沒沒有···隻隻隻是我···」
想想回去和老師在一起的生活就是學習魔法然後用魔法做各種傢務,老師又時常一個人出去十天半個月都不見蹤影,留下自己一個人無聊地守在傢裡。又想想和杜威在一起的充實感覺,還有那種令人害羞卻又十分舒服的事情,薇薇安原本就不堅定的心更加動搖瞭。
「薇薇安,和我一起走吧。」
杜威緊緊抓住薇薇安的手放在胸口,慢慢把湊近她,帶著一點哀求的目光直視著她的星眸,好像把靈魂都托付在其中,讓人不忍拒絕。
「杜···杜威···先生···」
「薇薇安!!」
「我我我知···知道瞭···我也也也想和和你在在在一起···」
薇薇安俏臉一紅,在杜威「真誠的」請求下,終於還是沒有辦法拒絕他,答應瞭下來,外面的世界雖然可怕,但也實在太有趣瞭。
「太好瞭,薇薇安。」
「杜杜杜威···先先生···」
杜威趁勢把薇薇安抱在瞭懷裡,親昵地慢慢吻上瞭她水潤的櫻唇,薇薇安並沒有拒絕杜威這種曖昧的行爲,閉上眼睛,也環抱住瞭杜威的腰部,與他靜靜地擁吻在一起。
······
十五天後,杜威回到瞭羅林平原位於費翠河支流河畔的羅林傢的城堡。這次迎接的規模就小多瞭,護送杜威一行人的一千羅林傢的私軍輕騎兵也沒有進城堡,而是完成瞭任務後就直接離開瞭。
在門口迎接杜威的正是老管傢稀?,見到杜威平安歸來,他有喜有愁,因爲杜威要是真的出瞭什麼意外,他身爲管傢也是要負一部分責任的,可是同時杜威這麼回來瞭,自己以後還是得忍氣吞聲地聽他的話,畢竟他那在杜威設計下所做難以見人的事情讓他根本無法違背這位惡魔般的小主人。
和這位已經被自己整得服服帖帖的老管傢隨便聊瞭幾句,交代瞭一些事情,辛苦瞭一路回到自己的「傢」裡,杜威也總算可以好好放松一下,無論在哪裡總歸還是不如在自己的地盤裡隨意。
脫掉衣服走進瞭浴室,回到「傢」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瞭,可是寬敞的浴室中早已熱氣裊裊,一個纖弱俏麗的少女正舒服地在浴缸裡泡著澡。
「請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我現在正正正在用···」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正在洗澡的少女似乎嚇瞭一跳,但還是十分有禮貌地說道,在熱氣蒸騰的浴室裡,她有些看不清進來的人的樣子。
「沒關系,這裡這麼大,兩個人一起洗也不要緊吧。」
杜威笑著也跨進瞭浴缸中,舒適地躺在裡面,讓水淹到自己的脖子處,與洗到一半的女魔法師赤誠相對,好像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這這樣子嗎···」
好像找不到什麼可以反駁的話,薇薇安抱著膝蓋隻得無奈地任由杜威侵占瞭她的一半領地,畢竟這也是在別人傢裡,她感覺自己也不能就這麼把杜威趕出去。
「唔···嗯···」
兩人無言的沉默瞭一會兒,薇薇安的眼睛卻已經忍不住落在瞭杜威的胯間,嬌俏的臉蛋上浮起瞭兩朵紅暈,好像怕被發現似得,又馬上把頭轉開,但沒一會兒又偷偷看瞭過去,清澈的星眸中升起瞭一層霧氣,好像在壓抑著什麼。
「怎麼瞭,薇薇安,又想要幫我『治療』瞭嗎?」
「治治治療什什麼的···你你你···一直在在在騙騙騙我···」
輕易地被杜威看穿瞭心思,薇薇安好像被人踩到瞭尾巴的小貓,差點一下子蹦瞭起來,小臉漲得通紅,有些心虛地反駁道,但眼睛卻離不開那開始在杜威雙腿間慢慢膨脹的東西。
「有嗎?我隻感到和薇薇安在一起,好像身心都被治愈瞭。」
杜威坐到瞭薇薇安身邊,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做過瞭,杜威知道這個嘗到瞭性愛的無上快感的小姑娘已經有點忍不住瞭,年輕的肉體現在正是躁動的時候,熱水澡也加速瞭血液循環,使得這個食髓知味的小姑娘在不知不覺中又開始動情瞭。
「我我我不···不不是指指這個···」
甜言蜜語總是很有效的,薇薇安的小臉變得越來越紅瞭,在白皙光滑的肌膚的映襯下就好像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隨便指什麼吧。不過薇薇安也很喜歡做這種事吧,這種讓人舒服地可以忘記一切煩惱的事情。」
杜威抓著薇薇安的小手,讓她握住瞭自己灼熱硬挺的肉棒,纖柔的觸感讓杜威低吟瞭一聲。仿佛受到吸引,薇薇安的小手自然地上下套弄瞭起來,在杜威前些時候的教導下,小薇薇安對這種事已經並不感到陌生瞭。
「的···的確很···很舒服···老老老師他···從從從來沒有···教教教過我這這這些事···」
想起那種令人銷魂的滋味,薇薇安就感到心臟像小鹿一陣亂跳,雖然是十分令人愉快的事情,但卻又像在品嘗禁忌的果實,隻能在隱秘的地方偷偷地做。
「剛剛才還還還是軟軟的···現現在已已已經變變地這這這麼硬瞭···」
薇薇安溫柔地揉捏著杜威的肉棒,雖然見過很多次瞭,但她每次還是對這根東西的變化感到驚奇,一開始明明隻是坨軟綿綿的東西,但一下子就能變得無比粗長堅硬,插到身體裡卻又能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感,真是一件神奇的東西。
靈巧的手指包裹著杜威的肉棒,指尖輕輕地在肉棒的頂端觸碰,長長的指甲劃過,異樣的刺激讓杜威忍不住打瞭一個顫栗,肉棒在神經反射下已經膨脹到瞭極限。
「這樣子···是是是要我···我幫幫幫你洗嗎···」
也不隻是有心還是無意,薇薇安看起來有些頑皮地笑著,在杜威敏感的地方來回觸摸著,手掌越箍越緊,一下子滑到根部,又一路揉按著往上,似乎十分細心地清洗著杜威的肉棒。
「唔···」
杜威發出瞭沉悶的呻吟聲,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薇薇安用手服侍,但是在水中這種感覺卻又格外的不同,總覺得原本就敏感的地方變得更加敏感,水的律動將兩人微妙的反應都如實地傳遞到瞭對方身上。
「脹脹脹地這這···這麼厲厲害···真真的不不不會疼嗎···」
眨著大大的眼睛,薇薇安有點憐惜地愛撫著杜威的肉棒,粗長的肉棒一柱擎天,幾乎要破開水面而出,小薇薇安總擔心它會不會爆裂開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自己一碰這根東西,這根東西就會一下子變得很大,但是杜威也好,老瑪德也好,卻好像一點都不感到疼痛,反而十分舒服享受的樣子。
「一般···不會吧。不過你掐地這麼用力,倒讓我覺得是有點疼瞭。」
杜威一手摟住瞭薇薇安柔軟的腰肢,把嘴湊上去親吻著她嬌俏的臉蛋,貪婪地聞著少女身上的馨香,在薇薇安力度絕妙地愛撫下,心裡也漸漸生出一種躁動。
「啊···啊···很很疼嗎···那那那我輕···輕一點···」
乖巧的小姑娘有些歉意地說道,手上的動作慢瞭下來,小心專註地緩緩套弄,肉棒上傳來的熱量讓她感到掌心發燙。杜威也不老實地對著薇薇安上下其手,美麗的少女如絲綢一般光滑白嫩的肌膚不管摸幾次都讓人覺得摸不夠。
「不用這麼溫柔,剛才那樣其實挺不錯的。」
「是···是嗎···」
薇薇安有些搞不明白,明明剛才說疼,現在卻又說挺不錯的,難道男人更喜歡女人粗暴一點地對待他們的這個部位嗎?疼痛也是能讓人感到舒服的嗎?不過小薇薇安也沒有想得更多,隻是按照杜威的要求,如凝脂般白皙的小手又加大瞭幾分力度,或擠或捏。靈動的手指每一下觸碰,掌心的每一次摩擦都讓杜威的欲火燃燒地越來越旺盛。
相比起怕薇薇安不小心弄傷自己,杜威現在反而更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弄傷這個嬌弱的小姑娘。一下子得到瞭強大的肉體力量,杜威現在一直十分小心謹慎,做什麼都不敢太用力,特別是像性愛這種事,要是他做到興頭上一不註意可能就要把女魔法師嬌滴滴的身體給弄壞掉。
「唔···」手心裡握著的東西在女魔法師的按摩下變得越來越火熱,比常人粗長的多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傳遞著杜威有力的脈搏跳動,仿佛一支強兵已經蓄勢待發,強勁的韻律透露出一種野蠻的侵略性。
同時被杜威親吻撫摸著全身上下,薇薇安也漸漸感到渾身酥酥麻麻的,力氣在慢慢消退。難以抑制的少女的嬌柔喘息聲在浴室中響起,原本純凈無暇的星眸裡被一層朦朧的水霧覆蓋著,胸前粉嫩可愛的小葡萄高高的充血挺立,被杜威輕輕地捻動著。小手好像帶著一絲渴求機械般快速擼動著杜威已經變得如燒紅的鐵棍般堅硬灼燙的肉棒。
「杜杜···杜威···先···先生···」
薇薇安誘人的小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小嘴裡發出瞭令人心蕩神迷的甜美吐息聲,緊實細嫩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相互摩擦著,美妙柔滑的胴體像水蛇一樣焦躁不安地扭動著,濕漉漉的黑亮長發披散在肩背上,轉過小腦袋望著杜威的美目裡充滿瞭最原始的欲望。
看到少女春情勃發的模樣,杜威就知道這個小妮子已經忍耐不住瞭,也不再繼續挑逗她,雙手抓住少女修長緊實的雙腿,讓她的後背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像抱小孩的姿勢把她抱瞭起來,將一柱擎天的肉棒頂住瞭少女神秘之地的入口。
「啊···嗯···」
一點一點把杜威粗壯的肉棒吞瞭進去,薇薇安吐著粉紅的小香舌,嬌艷的小臉上滿是充實快樂的表情,蜜穴口被肉棒大大地撐開,真是令人難以想象少女窄小緊湊的花徑是怎麼把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給吞進去的。
很順暢地一路擠開少女腔道內蠕動的嫩肉,頂到瞭最深處,杜威和薇薇安的下體在水下緊密地連接在瞭一起。杜威也並沒有急著立刻開始抽插,而是閉上瞭眼睛,好像在充分感受薇薇安的腔道內的溫暖緊致。
精神力綿綿地展開,浴室裡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滴滴答答的水聲,或是浴缸裡一個水泡的破碎,又或是現在薇薇安腔道內的每一次收縮。周圍的一切,杜威都能異常清晰地感覺到。
克裡斯所給與的惡魔之角讓他的感應力變得遠超常人,每一下以前難以察覺的細微變化現在都逃脫不瞭他的感應,現在的他甚至可以輕易地感應並控制四散在周圍的魔法元素。隻要再學會一些魔法咒語,那麼他就可以算是一名真正意義上的魔法師瞭。
不過他相信這也不是什麼難事,現在他身邊就有一個八級的大魔法師,而這個大魔法師現在還欠他六句魔法咒語呢。
「怦怦」心臟跳動的聲音從緊貼著胸膛的後背那邊傳來,就算現在看不到薇薇安的表情,杜威也能感受到少女那急於釋放的熾熱情感。不斷蠕動的腔道緊緊包裹住杜威堅硬的肉棒上下摩擦著,薇薇安小巧玲瓏的身體可愛地顫抖著,已經等不及主動扭動起纖細的腰肢。
「啊···哈···啊嗚···」
薇薇安眼神迷離地細細嬌喘著,白嫩純真的小臉上佈滿瞭醉人的紅暈,空虛的地方被完全填滿,巨大的幸福感讓少女在陡然間忘記瞭其它一切事物,隻有對愛欲最本能的渴求。
抱著少女嬌小的惹人憐惜的軀體,將她的大腿大大地往兩邊分開,杜威也緩緩挺動起瞭肉棒。從上往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兩人的交合部位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咕唧咕唧」地在薇薇安的蜜壺裡進出,變得越發猙獰的肉棒就這麼狠狠貫穿瞭少女幹凈幼嫩的下體,總讓人覺得有種暴虐的意味。
「嗯···唔···嗚哇···耳耳···耳朵···嗯···」耳朵突然被從後面舔著,薇薇安好像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嚇瞭一跳。雖然身上很多地方都被親吻過,但是在耳朵上卻還是第一次。從小巧的耳垂到圓潤的耳輪,杜威細細品嘗著少女精致的耳廓,將每一處都慢慢舔舐過去。
「啊···啊···嗯咕···嗯···嗚···那那那種地···地方···」
全新的刺激讓少女顯得一下子有點無所適從,發出瞭像要融化一樣的嬌喘聲,耳朵上傳來的癢癢的感覺撩撥著她的心弦,敏感的耳垂被溫柔地吮吸著,耳朵上初次的愛撫讓她覺得整個身體都好像變得奇怪起來瞭。
「薇薇安的耳朵很美味呢。」
杜威放開少女的耳朵,舔瞭舔嘴唇,接著又開始舔弄起來。很多女性的耳朵也都是敏感的地帶,杜威稍微碰瞭幾下,薇薇安就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來這個地方對這個小姑娘來說也是一個可以令她興奮的部位。
「嗯···唔···咿呀···不···不要···不要這···這麼舔···舔···耳朵···啊···」
甜膩的呻吟聲止不住地從小嘴裡漏出,蜜穴被抽插著,同時耳朵也一刻不停地被杜威吸允著,上下同時受到攻擊,薇薇安感到腦海裡一片暈乎乎的,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著她脆弱的神經,變得輕飄飄的身體好像要漂浮起來。
「不喜歡耳朵被親吻的感覺嗎?」
「啊···哈···不···不是的···嗯···隻是···隻是···啊嗚···哈···太···太···奇怪瞭···這···這樣子····啊···」
享受著少女可愛動聽的呻吟聲,杜威繼續延續著攻勢,將唾液塗滿瞭薇薇安精巧的耳廓,將她的耳垂含在嘴裡,用牙齒輕輕咬嚙,專註地用唇舌撫慰著少女被第一次觸碰的敏感地帶。
「不···不要···啊···不要···咬···啊···嗚嗯···啊···啊!啊啊啊!!」
忽然,杜威就感到有大量的蜜液從少女的腔道內分泌而出,順著肉棒流下,嬌俏的小姑娘仰著腦袋,可愛的腳趾緊緊蜷曲在一起,高昂清甜的呻吟聲響徹瞭整間浴室,就這麼直接達到瞭高潮。
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送上瞭絕頂,杜威沒想到薇薇安的耳朵竟然敏感到瞭這種地步,真是令人意外的弱點,難道說耳朵被吸著做起來更加舒服嗎?」
「哈···哈···好···好奇怪···怎怎麼會···別別別再···碰碰碰耳耳朵瞭···」
蜜液從下體持續地傾瀉而出,好一會兒才停止,高潮過後的薇薇安還顯得有些恍惚,但是耳朵一被杜威親吻就又發出瞭難以抑制的甜美呻吟聲,肉壁一動一動地收縮著,在高潮的餘韻裡少女有些脫力地緊靠在杜威身上。
可是杜威又怎麼肯輕易放過她,緊接著馬上換到另一面舔弄起薇薇安的另一隻耳朵,本來就在剛經歷高潮後身體的敏感度遠超平時的少女在杜威刻意得玩弄下沒幾下就又嬌喘籲籲地泄身瞭,欣長的雙腿向兩側繃得筆直,迷離地吐著小香舌,雙眼裡失去瞭神采。
「就這麼舒服嗎,薇薇安?隨隨便便就去瞭兩次,我卻一次都沒有,是不是有點不公平啊。」
杜威調笑道,薇薇安在高潮時腔道內肉壁極致的收縮讓他也是爽的不要不要的,要不是他忍耐力超強,恐怕就要直接被磨壓地射出來瞭。不過更讓他興奮地是發現瞭這個小姑娘極度敏感的地帶,這下以後無論什麼時候自己都能掌握主動權瞭。
因爲在杜威和她做的經驗來看,這個看起來純潔無暇的少女在床上卻實在是有點恐怖,簡單來說,這個小姑娘實在太難被滿足瞭,到最後基本上就是她主動用騎乘位的姿勢來做,而到那個時候無論是自己還是老瑪德都已經不知道射瞭幾次瞭。
「哈···哈···嗚···啊···」
似乎好沒有從連續地絕頂裡恢復過來,被玩弄到失神的小姑娘一下子還沒法回答,嬌柔的胴體微微顫抖著,在強烈地刺激下連淚水都溢瞭出來,小嘴裡是好似快要窒息一樣的急促喘息聲。
「呼呼,算瞭,這樣子的話,就再讓你去兩次吧。」
「唉?!呀啊···已已···已經不不不行瞭···啊嗚···耳耳朵···不行···腦袋···腦袋···要···要要燒燒燒起來瞭···」
薇薇安搖晃著小腦袋好像要躲開杜威對她耳廓的新一輪襲擊,但被杜威緊緊抓著大腿的小姑娘好像落入陷阱的羔羊,根本無法逃離杜威的掌控。但是也許是真的也怕刺激太過把這個小姑娘玩壞瞭,杜威這次倒也沒集中攻擊她的耳朵。
他聞著少女清新的發香,親吻著她欣長優美的脖頸,然後時不時地劃過她瑩潤的耳垂,每一下突然的刺激都讓少女發出慌亂的驚叫,在弱點被完全暴露的狀態下似乎顯得有點混亂。
「不···不要···咿嗯···快···快住手···啊···」
「不行哦,在薇薇安完全滿足之前,我可是不會停下的。」
有點惡作劇般地笑著,杜威想到這個小姑娘前些時候在無意識間帶給他的窘迫,看到她現在驚惶無措的模樣,感到報復心理被徹底地滿足瞭。他也繼續聳動著肉棒,挺到薇薇安腔道的最深處,重重擊打著她的花心,在此刻,他要讓這個小姑娘明白誰才是最後的勝者。
「啊···啊···快···停停下···真的不···不不不行瞭···」
變得異常敏感的內壁被杜威堅挺的肉棒飛速地摩擦著,嬌嫩的花心也被一下下用力擊打著,更讓薇薇安難以忍受地便是杜威對她耳朵的進攻,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這個部位被碰觸居然會這麼有感覺,那種強烈的電流通過大腦的快感,可憐的小姑娘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都要被燒壞瞭。
「真的嗎?明明還很有精神嘛,薇薇安。」
「不不···不是的···嗯啊···太太···太激烈瞭要···要出來瞭···啊···啊···」
「那就出來吧,不是已經出來瞭兩次瞭嗎?」
「嗯嗚···不不是這···這個···是···是那···唔···那個···那個要要要···出出來瞭···啊···」
薇薇安似乎很急切驚慌地叫瞭起來,激烈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杜威的控制,怪異的樣子讓杜威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瞭一個有趣的可能性。
「薇薇安,我尊敬的魔法師大人,難道說···你···要尿出來瞭?」
「啊嗚···」
聽到杜威的話,薇薇安立刻捂住瞭臉龐,一句話都說不下去瞭。極度敏感的地帶一再受到刺激,等到她發現這個情況,卻已經感到有點要憋不住瞭,何況杜威現在還在她的腔道裡強力地抽插,傳遞過去的震動讓她感到越來越難以忍耐瞭。
「這樣子啊,不過沒事哦,就在這裡尿出來吧,硬憋著可是對身體不好哦。」
「唉?!不不不不不不行!」
少女毫不猶豫地就拒絕瞭,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在這裡直接小便出來這種事,這種極度羞恥的事情,小薇薇安甯願一頭撞死也不想去做。
「爲什麼不行?我可是一點都不介意。」
「咿呀···這這這種事情···辦辦辦不到···快拔拔拔出來···讓我去去···呀!!」
聽到薇薇安嬌柔的哀求,杜威覺得一團邪火在體內燒瞭起來,更加用力地抓著薇薇安的身體,不讓她有絲毫逃走的機會。他高高挺起腰部支撐著薇薇安的身體將她托出水面,粗大的肉棒狂風暴雨一樣亢奮地抽插著她的蜜穴,持續的猛烈震動不停歇地傳到前方,仿佛想要好好欣賞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幕一般。
「呀啊···這這樣子···這樣子···真···真的要出出來瞭···啊···咿···」
腦海裡一片混亂,可憐的小薇薇安好像已經忘記瞭自己是個魔法師,柔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擺脫杜威的鉗制,隨著杜威有意地刺激,即便是感到再羞恥,但也抵擋不瞭身體的自然反應。
「嗚哇!!!」
涓涓水流的聲響清晰地在浴室裡響起,透明的液體劃過一道優美閃亮的曲線落在瞭浴池之中,雖然年輕的女魔法師極力忍耐,但最終還是無濟於事。
依舊使勁挺著肉棒,似乎想要幫助女魔法師把所有的都擠出去,杜威將薇薇安的雙腿往兩邊大大拉開,讓小姑娘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尿出來的樣子,釋放的快意和天生的羞恥感互相沖擊著,小薇薇安急促地嬌喘著,好像已經無法明白正在發生的事情。
「嗚嗚嗚···竟···竟然···」
終於全部泄漏完畢,可憐的小薇薇安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樣子,突然發生的巨大沖擊讓小姑娘有一種想死的沖動,這簡直是和尿床沒兩樣的行爲,而這種窘態被別人也一點不落地全部看到瞭。
「沒關系哦,薇薇安,在洗澡的時候小便這種事情,大概世界上至少一半的人都做過吧,沒什麼好害羞的。」
杜威伸手摸瞭摸薇薇安的小腦袋,安慰著這個飽受打擊的小姑娘。薇薇安慌張可愛的反應讓他獲得瞭極大的滿足感,簡直就像一隻飼養的小動物一樣。
「真···真的嗎···可可可是很很···很臟···」
「薇薇安的東西我一點都不覺得臟哦,所有的一切都很喜歡。」
「嗚···這這這樣說···」
被說著近乎表白一樣的話語,雖然薇薇安對於自己的行爲還是感到十分的害羞,但心裡卻感到莫名的高興,在杜威這裡總能感受到一種以前沒有的安心可靠的感覺。
抽插瞭許久,肉棒被少女腔道內褶皺的肉壁吸附著,慢慢也達到瞭極限,杜威暢快地地把回到羅林祖宅後的第一發完完全全地射在瞭薇薇安體內,好像要彌補薇薇安失去的水分,大量的精液裝滿瞭小姑娘的肚子,把所有的欲望都發泄在其中。
等到杜威從浴室出來穿戴整齊去往書房,已經足足過瞭兩個小時瞭,老管傢稀?站得腿都已經麻瞭,伺候杜威用過晚餐後,老管傢又小心翼翼地詢問杜威還有什麼需要,等到杜威有點不耐地揮瞭揮手時,這才關上書房的大門離開瞭。
杜威隨手從書架上拿出一本關於占星術靜靜地閱讀起來。時間很快就到瞭午夜十二點,他伸瞭個懶腰,把墻壁上的油畫拿瞭下來,那雙「眼睛」又活瞭過來,帶著期待地看著自己。
杜威和這雙「眼睛」對視著,這雙「眼睛」既不想喬安娜那樣冷傲,也不似薇薇安那般純真,卻帶著一種平靜的嫵媚,在不經意之間讓人怦然心動,好像要把人的靈魂吸入其中。
「呵呵呵。」杜威突然莫名其妙地笑瞭起來,接著把這副油畫又掛回瞭墻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隻是拿來欣賞一下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杜威就早早地起來瞭,特別給瞭索爾斯克亞一間魔法實驗室讓他繼續研究制作火藥,杜威也開始忙起他覺得自己該做的事情。
首先當然是帶著薇薇安把羅林祖宅參觀瞭一遍,這個可憐小姑娘昨晚在浴室裡被杜威弄得差點沒暈過去,好不容易才洗完回到客房休息。不過其實杜威自己都沒怎麼瞭解過這座古堡的結構,一路都是在老管傢稀?的帶領下。
杜威對這些都沒什麼興趣,反正這座古堡裡有點價值的東西都在書房裡,幾乎沒怎麼出過門的小薇薇安倒顯得興趣十足,對於很多沒見過的裝飾佈置都看地津津有味。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按照杜威對於劇情的記憶,很快足球隊、足彩中心、足球聯賽開始風靡羅林平原,杜威也如願獲得瞭大量的額外收入。接著煙花也被制作瞭出來,精美的女神雕塑手裡的水瓶噴出五彩繽紛的火焰,這種令人驚嘆的奇觀也成瞭薇薇安每天必看的表演。
當然,熱氣球這種玩意,同樣明白原理的杜威自然也是把它完完整整地還原瞭。不過稍有不同的是,薇薇安也參加到瞭這個項目的制作中來,精通火系魔法的八級大魔法師對於火焰的調節能力的確令人嘆爲觀止,有瞭薇薇安的幫助,熱氣球最重要的動力火爐短短一個星期就完成瞭,實在是比杜威預料的要順利得多得多。
等到熱氣球完成,杜威自然是帶著薇薇安一起上去,不僅是她爲此做出瞭巨大貢獻,更加因爲有她這個魔法師在,就算熱氣球出瞭什麼狀況,兩人在高空上也肯定不會有事,杜威可還沒試驗過從幾百幾千米的高空上掉下來自己現在的身體是不是承受得住。
當熱氣球飛上高空後,地上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上,歡呼著用最虔誠聲音贊美偉大的神靈。從高空往下看去,杜威眼見地上變得像螞蟻一樣大小的人不停向自己這邊跪拜著,忽然有點體會到高高在上的「神」看到底下匍匐著的渺小信徒時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受。
成爲「神」嗎?阿拉貢隻差一步就可以成「神」。可是就是因爲差瞭那麼一點,他就死在瞭光明女神的詭計之下,雖然靠靈魂轉世繼續和那個婊子鬥下去,可惜無論是他還是杜維1杜維2最終依舊沒有觸及真正的「神」的境界,也沒有親手將他們最大的敵人擊敗,到頭來凡人終究隻是凡人,不是魔神轉世想要成「神」真是太難。
雖然在高空飛翔對於一個魔法師來說並不是什麼新奇的事,不過這個不靠魔法就能升空的裝置卻實在是大大超出瞭她的想象,什麼空氣受熱膨脹一類的理論她也是最近在杜威的教導下才瞭解。站在這個有著自己一份功勞在裡面神奇裝置裡,薇薇安不停地跑來跑去看著下面的景色,顯得無比興奮,本來就結結巴巴的小姑娘現在更是開心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講不清楚瞭。
結果這副可愛的模樣又引得杜威欲火難耐,他抱住薇薇安讓她撐在載人的籮筐邊緣把小屁股高高撅起,就在這幾百米的高空上從後面玩弄著她身體上敏感的地方,把年輕的女魔法師送上瞭一次又一次高潮,等到熱氣球降落到地面上時,可憐的小姑娘已經全身脫力地連路都走不瞭瞭。
接著又過去瞭半個月,杜威發現老瑪德變得越來越興奮,時常看到他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拿著珍藏的香囊緊緊握在手心裡,不時聞上兩下,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好像在回憶著什麼快樂的事情。
杜威當然知道這個老傢夥在想些什麼,再過半個月就是杜威的母親伯爵夫人生日,作爲兒子,杜威自然是要送份禮物到帝都去的,而這個任務肯定會交給這位他手下的總管大人,估計老瑪德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帝都與伯爵夫人相會瞭吧。
看他一臉淫猥的模樣,想必一定是在回味著伯爵夫人美妙動人的胴體,等到回去之後大概要大幹幾場來慰藉分別思念之苦吧。這幾天也沒有找女人玩樂,難道是想把精液全部積攢起來宣泄到伯爵夫人身上麼?這老傢夥怎麼感覺還挺癡情的嘛。杜威在心裡暗自好笑。
忽然,杜威心裡閃過一絲靈光,好像發現瞭什麼有趣的事情,露出瞭一個微妙的笑容,手指敲打著書桌的桌面,在幽靜的書房裡響起瞭有節奏的敲打聲。
「加佈裡,我的弟弟,嘿嘿嘿,你究竟是···」
就在杜威胡思亂想之際,突然響起瞭敲門聲。杜威懶散地調整瞭一下坐姿,並沒有顯得意外,好像早就猜到來的人是誰,不過還是程序般地問道:「誰啊?這麼晚瞭還有什麼事嗎?」
「是我···杜威···少爺···」
片刻的沉默過後,房間外面傳來瞭一個清亮的聲音,好似帶著幾分猶豫和掙紮。杜威打開房門,隻見外面站著一個身著甲胄的騎士,準確的說,是一個女騎士,美麗的臉龐略微顯得有點蒼白,低著頭似乎不敢直視杜威的面孔。
「我親愛的女騎士,這麼晚瞭你來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杜威露出瞭一貫的微笑,這個突然到來的訪客不是別人,正是隨著大部隊和杜威一起回到瞭羅林平原的女騎士若琳。
在被杜威用殘酷的手段調教過後,屈服瞭的女傭兵成爲瞭杜威手底下騎士團裡的一員,雖然說是騎士,但若琳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是這個小少爺的玩物罷瞭。雖然失去瞭自由,但是她變得順從之後,杜威對她也變得溫柔瞭很多。跟隨他一路南下到半角城杜威也沒爲難過她,可是同時他也沒有再像一開始那樣對她感到渴求,好像就在她屈服之後這位小少爺對她的興趣就大大降低瞭。
等到杜威在半角城失蹤,若琳本以爲自己會感到欣喜可以重獲自由,但是她卻突然發現失去瞭杜威在身邊,她身邊的男人看她的眼光立刻就變得赤裸裸瞭許多。雖然早就被這些男人輪奸過,可是這樣子的體驗若琳可是一點都不想再經歷一次,相比之下,她反而覺得和那個英俊的小少爺做無論怎樣都好得多。
她想過逃跑,可是她知道一旦她一個人離開一定會立刻被杜威手下那群輪流侵犯過她的人渣騎士給抓回來,或許會直接在野外就遭到他們的淩辱,可是就算留在這裡,但失去瞭杜威的庇護,早晚也會被他們逮到機會。
在杜威失蹤的幾天裡,若琳不僅沒有感到輕松,反而一直提心吊膽地盡量和羅伯特騎士等人待在一起。等到收到杜威還活著的消息,不知怎麼,若琳突然感到心裡有點激動,這個像惡魔一樣奪走瞭她貞潔的男人,現在她卻希望他可以平安回來,真是讓她感到諷刺。
等到她見到杜威,她發現這個小少爺不僅回來瞭,還一點都沒有受傷,那個說話結巴的女魔法師也和他在一起。接著這個小少爺就把那群令她感到害怕的男人派出去到海上執行任務,而讓自己和他一起回到羅林平原,這個讓她有著痛苦經歷的地方現在回來卻仿佛有種回傢的感覺。
本以爲杜威會再來找自己滿足他的欲望,但她很快就發現這位小少爺一天到晚都和他帶回來的那個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黏在一起,好像完全無視瞭她的存在。
一個多月以來,杜威一次都沒有找過她,好像真的把她當做一名女騎士來看待瞭。難道是有瞭更好的玩具所以對自己不感興趣瞭嗎?若琳腦海裡冒出瞭一個古怪的念頭。
不得不承認,那個叫做「薇薇安」的年輕女魔法師長地確比她還要漂亮。可是若是論起身材,那個還沒完全發育成熟的小姑娘完全不能和她相提並論吧。
若琳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忽然之間,她發覺自己不知道自己待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麼。
老老實實地做一名貴族手下的騎士?若琳自嘲地笑瞭笑,感到身體裡一陣空虛,她已經不知道究竟應該做些什麼,但她知道有一個人肯定知道,於是在經過瞭好幾天的掙紮後,她終於來到瞭這裡。
「少爺···我···」
若琳咬瞭咬嘴唇,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原先準備的措辭在見到杜威的一剎那就煙消雲散,隻有一種更深層的渴望在心底滋生。
「進來吧。」杜威並沒有逼問女騎士,溫柔地搭著她的肩膀讓她先進屋。書房裡的佈置和若琳第一次到這個地方來時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她還清楚地記得僻靜的地方自己是如何在杜威的設計下陷入肉欲的漩渦,自尊與信念在媚藥和男人們狂亂地輪奸下被徹底粉碎。
「你還沒走嗎?」沒等若琳說些什麼,杜威就搶先問道。他重新坐回瞭椅子上,頗爲怡然自得地轉著一根碧綠的長笛,悠然的模樣與上次兩人單獨相處時幾乎毫無區別,可是這次若琳並沒有發現書房裡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正常地讓人感到不安。
「我是少爺的騎士···」並沒有對杜威奇怪的問題表現得驚訝,若琳輕輕地說道,好像忠心的騎士對著自己可敬的主人起誓,俏麗的女騎士全副武裝的筆挺地站著,好像的確有這麼幾分意思在裡面,莊嚴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我明白瞭。若琳,我聰明的女騎士,那麼···就做你現在想要做的事吧。」杜威沉默瞭一會兒突然笑道,毫無遮掩地看著女騎士全身上下。
被杜威純粹地目光直視著,若琳低低地喘息著,感到渾身一陣燥熱,大腿緊緊貼在一起,仿佛被召喚著,一步一步看起來有些艱難地走到杜威身前,跪在瞭地上。
慢慢伸出手解開瞭杜威的褲帶,粗長的肉棒立刻高昂地彈瞭出來,差點甩在女騎士的臉上。一段時間不見,總覺得好像比以前更加龐大瞭,旖旎的氣氛中,若琳藍色的眼眸逐漸變得迷離,纖柔的手指握住瞭杜威火熱的還在一跳一跳的肉棒,誘人的紅唇慢慢含住瞭肉棒猙獰的頂端。
「唔···唔···哈···啊唔···啊···」
淫靡的口水聲響瞭起來,女騎士幽幽地將杜威的肉棒吞入瞭口中,熟練地吞吐起來,與去往半角城的那段時間裡,她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在車廂裡幫這位小少爺口交,用杜威的話來說技術已經不比普通的妓女差瞭。
被拿來和妓女來做比較,但若琳卻並沒有感到憤怒,隻有一種淡淡的無奈,在這個小少爺眼中,好像所有的女人都像妓女似得,隻有長得漂不漂亮,會不會討好男人的區別。
「哈···啊···唔···哧溜···唔···哈···」
若琳好像拿著什麼易碎品一樣小心輕柔地捏著杜威的肉棒,含在小嘴裡不斷吮吸著,舔弄著上面暴起的青筋,雖然變得過大的尺寸讓女騎士一下子難以適應,但她還是盡可能地用自己學會的技巧專註地觸碰著讓杜威感到舒適的部位。
身上穿的騎士鎧甲部件隨著前後的動作相互碰撞發出瞭清脆的聲響,鎧甲的堅硬冰冷的與若琳嘴裡的柔軟火熱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並沒有理會自己現在表現得多麼放蕩,若琳忘我地爲杜威做著口舌侍奉,從剛開始保守得吸允變得漸漸放開,舌頭靈巧細致地舔過每一個地方。
「唔姆···唔···哈···這樣子···哈···可以嗎···少爺···哈···唔···」
若琳吞吐著杜威的肉棒含糊不清地說道,她已經按照杜威以前交給她的口交知識很努力地刺激著肉棒上敏感的地方,但這一次這位小少爺卻好像有點性冷淡似得沒有半點反應,就連呼吸的頻率都沒有變化過,就這麼靜靜地坐著好像在欣賞著她的表演,平淡的反應讓若琳莫名的失落。
「不錯啊,你很努力呢,我的女騎士。不過光這樣子可還是不夠。」
杜威抓著椅子的把手,輕聲說道。既沒有顯得不愉快,也沒有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仿佛置身事外一樣爲女騎士的表現作出評價。
「唔···哈···啊···哈···是···是的···我知道瞭···少爺···哈···唔···」
若琳一邊繼續賣力的吮吸著杜威的肉棒,一邊解開瞭胸甲的帶子,慢慢將鎧甲脫瞭下來,露出瞭飽滿堅挺的胸部,在冰冷的鎧甲裡面若琳竟然什麼都沒有穿,就這麼真空地穿著整套的鎧甲。
「竟然穿成這樣,已經這麼想要瞭嗎?」
「哧溜···啊···哈···唔···哧溜···」
女騎士並沒回答杜威的調笑,隻是用行動回應著。她從兩側按著自己豐滿的雙乳,將杜威的肉棒夾在瞭深邃的乳溝之中,小幅度地套弄著,嬌喘著用舌尖舔著露在外面的頂端,靈活地掃過龜頭的表面,嬌俏的臉龐好像喝醉瞭酒一樣浮現出一種迷醉的緋紅。
肉棒同時被火熱的口腔和雪膩的乳肉所包裹著,杜威的表情終於出現瞭一絲變化。這樣的事情,另一個女人也曾經幫他做過,那個杜威現在不知道該稱呼爲「喬安娜」還是「彌賽亞」的女人。
月光下那副冷艷又狂氣的表情在他的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一切的事物都有常理可循,但是唯獨瘋子沒有,特別是一個有著至少聖階實力的女瘋子。
雖然若琳的乳量比起喬安娜還是差瞭不少,但是比起被脅迫侍奉的喬安娜,若琳卻更加主動積極的多。一對白地炫目的飽滿乳球緊緊夾著杜威的肉棒,若琳捧著自己柔軟滑膩的乳肉不斷來回摩挲著,帶給杜威最大的快感。
「嗯···嗯呼···啾···啾···嗯···」
伸出粉舌慢慢讓津液滴落在肉棒頂端和乳溝之中,似乎感受到瞭杜威生理上的變化,若琳更加賣力地用豐滿的雙乳和紅潤的小嘴服侍著杜威熱得發燙的肉棒。連續不停地摩擦讓女騎士雙乳之間的雪白肌膚變得稍稍有些通紅,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收攏的紅唇先深深地含住碩大的龜頭再緩緩吐出,來回反復,像是在吃著一根美味的冰棍。
做著這種完全隻是讓男人舒服的單方面侍奉,但若琳艷麗英氣的俏臉上卻透露著一種滿足的興奮感,似乎沉浸在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樂之中,原本像藍寶石一樣閃亮的美目裡此刻充滿瞭粉紅色的意味,仿佛現在在她的眼中隻剩下瞭這根灼熱堅挺的大肉棒。
也許是被若琳賣力色氣地侍奉所感染,杜威按住瞭女騎士褐色的秀發,將她的頭顱用力按在他的胯間,沾滿瞭香津的粗長肉棒一直深深頂到瞭柔軟的喉嚨口,在若琳高聳飽滿的雙峰的擠壓下間歇性地抖動著,好像隨時都要噴射而出。
「哈···哈···嗚···嗚嗚···嗯···」
「吸得這麼用力,有這麼好吃嗎?這種東西···」
「哧溜····吸溜···啊···哈···嗯···少爺的···哈···哧溜···肉棒···唔···十分的···美味···哈···」
若琳含混不清地說道,用力吮吸著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大肉棒,香舌依舊靈動地在上面舔舐,挺翹的鼻子裡發出瞭粗重火熱的呼吸聲,噴灑在杜威堅實的小腹上,讓他感到有點癢癢。
「唔···唔···啊···唔···」
舌頭激烈地纏著肉棒,杜威感到強烈的吸力從馬眼傳來,女騎士口腔裡濕潤的觸感不斷地激起他刻意壓制的本能。即使是在杜威調教若琳性技巧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如此忘情地爲他做過這樣激烈的口舌侍奉,此刻的若琳看起來特別的動情,比起被他下藥的那次都更加主動。
「嗯···可以瞭。」
杜威又閉著眼睛享受瞭一會兒,讓若琳把他的肉棒吐瞭出來,一絲淫靡的口水線也一起被拉瞭出來。膨脹的肉棒在雪白雙乳的包裹下仰天朝上,對準若琳的嬌顔,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濁液體噴灑而上,灑落在女騎士的俏臉和頭發上,滴落下來的精液甚至將她身上還穿著的鎧甲部件也染成瞭白色。
「哈···嗯···」
若琳並沒有躲閃,任由粘稠腥臭的精液糊滿瞭她的臉龐,露出瞭恍惚迷醉的表情,熟悉的熱度和氣味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心感。也許自己真的墮落瞭吧,若琳在心底自嘲道,但是這樣子幸福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呀!」剛剛噴射完畢的杜威已從腋下一把將若琳抱起,沒等若琳的驚呼落下,就將仍然高高挺立的肉棒對準瞭女騎士早已洪水泛濫的蜜穴,接著將她的身體緩緩放下。
「嗯···少爺的···好大···啊···」
若琳摟住瞭杜威的脖子,令人贊嘆的修長美腿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大大分開,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一點一點把杜威遠超常人的粗長肉棒吞瞭進去。在不斷分泌而出的愛液的潤滑下,順暢地一插到底。
「啊!嗯···嗯···唔···」
雖然有所準備,但是體重配合著騎士鎧甲的重量讓這次沖擊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花心被重擊的刺激讓若琳挺直瞭身體一下子忍不住叫瞭出來,微微吐著香舌適應著杜威肉棒的大小。
「唔···收緊地這麼厲害,最近都沒和男人做過嗎?」
杜威覆蓋住瞭若琳高聳的乳峰輕輕揉捏著,掌心裡滿是柔軟而又充滿瞭彈性的觸感。肉棒被緊窄的花徑緊緊箍住,像活物一樣蠕動著的肉壁強烈地顯現出女騎士此刻蓬勃的欲望。
「哈···啊···我是···我是···少爺的···騎士···啊···啊···」
若琳嬌喘籲籲地說道,好像夢囈一般重復瞭這句話語,將充血挺立的乳尖送到瞭杜威嘴邊,杜威也沒有拒絕,張嘴含住用牙齒輕輕啃嚙,乳尖上傳來的觸電般地刺激立刻讓本來就已經情欲大熾的若琳愈發難以自制,小嘴裡發出的誘惑呻吟聲漸漸響徹瞭整個寂靜的書房。
「你的意思難道是說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嗎?我親愛的若琳騎士。」
杜威吐出嘴裡粉嫩的乳珠低聲笑道,接著馬上又用嘴唇將另一邊的乳尖含住,不安份的雙手沿著若琳曼妙的嬌軀一路下滑,最後停留在她挺翹結實的臀部上,挺動著下體狠狠地在女騎士濕潤的腔道裡進出抽插,「咕唧咕唧」的淫靡交合聲不絕於耳。
「是···是的···哈···哈···啊···一切的一切···都是···啊···哈···都是少爺的···啊!!」
若琳張著水潤的紅唇大口喘息著,斷斷續續地回答道,抱著杜威的腦袋,將他的臉按在自己胸口,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縱情地迎合著杜威一下下強有力的沖擊,沒有絲毫地抗拒猶豫,沾滿瞭精液痕跡的臉上反而露出瞭一種釋然的魅惑表情。
「那可真是令人感到高興。」
一下又一下緩慢而又有節奏地沖擊著女騎士的花蕊,杜威一路從她飽滿的胸部親吻到欣長的脖頸,呼吸著她身上醉人的馨香,毫不掩飾地盡情享用著若琳火辣的嬌軀。
「啊···啊···所以···所以···嗯···不要再···哈···哈···讓我···一個人···嗯···啊···啊···啊···」
修長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在瞭杜威腰間,若琳讓自己和杜威的身體緊密地連接在瞭一起,褐色的發絲被汗水打濕粘在瞭酡紅的臉頰上,女騎士仿佛在嘆息,又好似在懇求,劇烈地上下起伏吞吐著杜威的肉棒,豐滿的雪乳貼在瞭他的臉上,高昂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
「哦,你可真是越來越有趣瞭,若琳,我突然覺得我好像還是挺喜歡你的。」
「少爺能···能這麼說···啊···我感到···啊···很···很榮幸···嗯···啊!!」
若琳的嬌軀顫抖瞭起來,接著杜威就感到有大量的蜜液從兩人的交合處湧瞭出來,長時間壓抑後的釋放縱欲,女騎士終於還是忍不住率先達到瞭高潮,張著小嘴好像要溺死般大口呼吸著。
「嗯···嗯···」
剛剛高潮後的若琳有些脫力的癱軟在杜威身上,順從地任憑他繼續在她身上發泄著無止盡的肉欲。從她進入這間房間到現在,所做的不過就是做愛、做愛和做愛,沒有嚴苛的詢問,也沒有惡意的侮辱,好像在男女肉體的靈欲交合之間,她需要的和他需要的就已經達成瞭共識。
······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中就從指尖溜走,轉眼從杜威回到羅林平原算起已經快兩個月瞭。這天下午,瑪德再次被杜威授予一項重要的任務。
作爲杜威身邊的總管,瑪德將負責帶著杜威精心準備的禮物,前往帝都去祝賀伯爵夫人的生日。這份生日禮物,正是杜威制作的「曙光女神之寬恕」。伯爵夫人的生日在七天之後,隻要一路上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大概能在伯爵夫人生日之前兩天趕到。
送走瞭歡天喜地的上路的老瑪德,杜威心裡卻並不感到輕松。因爲他知道那個人要來瞭,命運的齒輪一旦開啓就不會停下。
假如命運早已註定,那遵循命運的安排亦或是反抗命運的束縛又有什麼區別?
生或死,善或惡,勝或敗,也許不過都隻是一幕幕過場戲罷瞭。
月清星朗的夜空下,杜威在實驗室樓頂的露臺上遙望著燦爛絢麗、交相輝映的星空,少有的露出瞭惆悵的表情。
忽然,杜威心裡一動,他強大的精神力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裡産生瞭一絲波動。氣流的波動十分的微弱,但並無法瞞過杜威現在的精神力。他緩緩沿著氣流波動的方向深深地看瞭過去。
「看來你的感覺敏銳。根據我之前所聽說的你的情況,你似乎不應該具備這種程度的精神力吧···杜威羅林先生。」
黑暗中,忽然一個悠揚的聲音輕飄飄地傳瞭過來,這個聲音聽上去很蒼老,但是語調卻非常柔和,甚至帶著一絲笑意,緊接著一個影子就飄然地從杜威面前的欄桿外面顯現瞭出來。
這個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袍子,這是一件魔法師的袍子。他有著一張蒼老的臉,胡須很長,眉目很細致,嘴角的微笑也很平和,隻是看著杜威的眼神,卻仿佛針一樣。
「你是薇薇安的老師?」
「哦,你認得我。我想一定是薇薇安告訴你她還有一個老不死的老師吧。羅林傢的小朋友,不得不說,你讓我很驚訝,因爲之前我以爲你隻是個會耍點小心眼騙人的貴族小子,而薇薇安···或許在她這個年紀就是會喜歡像你這樣子懂得說些甜言蜜語的···同齡人。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你還有著出色的精神力。」
老魔法師的身子飄過瞭欄桿,落在瞭杜威身前的幾步距離,大大咧咧地走到瞭杜威身邊彎腰拿起瞭桌上的酒瓶毫不客氣地喝瞭一小口。
「我可從來都不騙人,隻是邀請薇薇安來這裡住上一段時間而已。她可是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姑娘,每天研究那些枯燥的魔法不會太無聊瞭嗎?」
杜威註視著這個好像在自己傢裡一樣放松的老魔法師,看起來好像有點急著爲自己和薇薇安辯解似地說道。
「呵呵呵,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並不是沒有想過帶她出去轉轉,培養她成爲我的後繼者。不過比起讓她在外面卷到各種生不由已的是非之中,我倒是更希望我這個可愛的小徒弟能夠一心一意研究魔法,雖然無聊,不過也不用去背負太多的東西。我想作爲羅林傢族的長子,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老魔法師舒服地躺在瞭桌子邊上的躺椅上,近距離來看,這位老魔法師雖然年紀很老,但是有著和他的年紀極不相符的細致肌膚和閃亮的眼神。他始終保持著微笑,好像並沒有對杜威和薇薇安的行爲感到生氣。
「原來如此,可惜很多事情往往不是一個人能決定的。你到這裡來是要把薇薇安帶回去嗎?」
「不,我並沒有這麼想。她在外面這麼些時間想必已經見識瞭不少,即使現在我把她的人帶回去,也已經沒法把她的心帶回去瞭。」
「那不知老先生你來這裡有什麼指教?」
「羅林傢的小朋友,你說話還真是直來直去,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外抹角瞭。本來我隻是來看看我那個小徒弟,不過就在剛剛我改變主意瞭。和我來做場交易怎麼樣,杜威先生。」
老魔法師眼裡閃過一絲微妙的目光,懶洋洋地靠在舒適柔軟的躺椅上,喝著羅林傢珍藏的美酒,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交易?你想賣魔法裝備給我嗎?還是什麼魔法藥劑?」
「不不不,我可不是什麼雜貨商人,羅林傢的小朋友,當然是像你和克裡斯做的那種。哦,順便說一句,你額頭上那個角挺漂亮的。」